第14章
惡鬼第三次在葉云洲體內(nèi)射精之后,葉云洲的小腹已經(jīng)鼓了起。
他怕得很,拼盡全力用發(fā)軟的手腳往前爬,楚淵讓他爬了一會,抓著他的腳腕把人硬生生地拽回來,分開腿又插了進去。
葉云洲的下體已經(jīng)被插得一塌糊涂,發(fā)紅發(fā)腫,還有粘在入口處的濁白精液,他被干得太久太狠,原本干澀緊致的肉縫已經(jīng)被插得松軟濕滑,能輕易容納惡鬼粗大的性器。
他跪趴著被插入,神志已經(jīng)不太清醒,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惡鬼又射在了他的肚子里。
葉云洲的眼淚都要哭干了,可惡鬼依舊不放過他,他不知道自己被強奸了多少次,肚子里被射了多少精液,惡鬼肆意擺弄他的四肢,換了一個又一個姿勢,葉云洲的小腹都漲得疼了起來。
他虛弱地低泣著,竟然有些期盼死亡的到來。
楚淵掰過他潮紅一片的臉,在他失神的眼睛上吻了吻,又暢快地在葉云洲體內(nèi)射了。
他沒想到葉云洲的滋味這么好,哭起來又那么漂亮。
楚淵思考了一下,干脆地決定把誤導葉云洲的說辭變成真的。
葉云洲不是想讓他結(jié)陰親嗎?那他干脆成全葉云洲。
只不過,葉云洲要自己來當他的新娘。
楚淵指間微動,葉云洲的后腰到小腹就出現(xiàn)了一道暗紅的鬼紋。
任何人只要看到這道鬼紋,都會知道,葉云洲成了某個強大鬼王的人類新娘,并且那個鬼王對葉云洲還相當滿意,所以鬼紋才會這么繁復(fù)華麗。肉雯釦裙⑦1零5⑧⑧′5⑨零
葉云洲還在喃喃地喊他的師父,想要祈求他最信任崇拜的人來拯救他。
楚淵把葉云洲抱起來,又一次插進了他的身體里,慢條斯理卻滿含惡意地開口:“沒有用的,葉云洲,誰也救不了你。”
葉云洲花了幾分鐘才理解他話里的意思,表情逐漸變得絕望。
楚淵柔聲補充:“這還只是一個開始,葉云洲,被強奸還不是最糟的呢,你還會懷孕,懷上我的鬼胎,為我誕下容器。”
他的話如毒液一般腐蝕著葉云洲,極度的恐懼和脫力讓葉云洲昏了過去。
葉云洲之前那么害怕死亡,但現(xiàn)在,他只希望自己不要再醒過來。
惡鬼描繪的未來實在太過可怖,他不想遭受那樣凄慘的命運。
【作家想說的話:】
本文無生子內(nèi)容,楚淵嘴上說得歡,但葉云洲是不能懷孕的,所以他后期不得不改變計劃另外找辦法弄個身體,因為他舍不得老婆╭(╯︿╰)╮
電梯間被強暴,被楚淵帶回家休整,羞愧道歉(肉)
葉云洲睜開眼睛的時候,很吃驚。
他沒想過能活下來。
昨晚被惡鬼褻玩時所感受到絕望還在腦海中留下一點余韻,他猛地從床上坐起來,但又因為身體的酸痛和下體的不適摔了回去。
窗簾開著,窗戶也沒關(guān),一陣風吹進來,帶著點涼意。
今天是晴天,太陽金色的光芒照在了地面上。
葉云洲撐著身體,一瘸一拐地下床,到衛(wèi)生間里清理自己。
惡鬼的精液從他腿心的縫隙里流出來,又滴落在地上,化成一道黑氣消失。
葉云洲洗了很久的澡,才把自己身體里的東西清理干凈,轉(zhuǎn)身看鏡子,他身上到處都是青紫的淤痕,手印,掐痕,吻痕,甚至兩只胸脯上還有咬痕。
他眼眶紅了,想起昨晚不堪的遭遇,一陣冷意從脊背攀上,像是被一條毒蛇盯上。
然而很快,他發(fā)現(xiàn)了后腰到小腹的那一道鬼紋。
作為天師,葉云洲非常清楚這代表什么。這表示那只鬼在他身上留下了印記,之后還會再來找他。
這個可怕的前景讓葉云洲徹底慌了。
他哆哆嗦嗦地把自己擦干,換好衣服,也顧不上身體的不適和羞恥,想馬上去找?guī)煾福寧煾妇人?br />
只有在師父身邊,他才有安全感。
他渾身難受,下面也疼,路都走不穩(wěn)。好在師父和他住在同一棟樓里,只要坐電梯就能到。
葉云洲按了電梯,等待電梯下來。
很快,電梯到了,葉云洲走進去,按了師父住的樓層,27樓。
電梯緩緩上升,葉云洲有些脫力地靠在身后的電梯壁上,想著等會該怎么和師父開口。
突然,電梯里的燈光突然熄滅了,只剩下指示樓層的電子牌跳躍著紅色的21。
葉云洲隱隱有不祥的預(yù)感,他驚慌失措地不停按著電梯故障時按的應(yīng)急按鈕,但沒有用。
很快,電梯里只剩一片濃郁的黑,就連亮著數(shù)字的電子牌也故障似地閃爍幾下,隨后消失。
一只冰涼的手抓住了葉云洲的腳腕。
葉云洲嚇壞了,盡全力想掙脫,但轉(zhuǎn)瞬間,他的手腕和另一只腳腕也都被抓住了,黑暗中像是藏匿了許多雙手,冰涼的手掌緊扣葉云洲的手腕和腳腕。
他沒想到在電梯里也會有鬼,情緒驟然崩潰,因為出來尋找?guī)煾福砩弦矝]有帶符紙,更何況,就算他現(xiàn)在帶了,他也沒有辦法使用。
電梯內(nèi)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黑,葉云洲的四肢被鉗住,另外有幾只冰涼的手探進了他的衣領(lǐng),五指抓住了他的乳房,又干又冷。
有手從他衣擺探入,在他腰上摩挲。有手從他褲腳探入,撫摸他的小腿。有手從他的褲腰往下探,揉捏他的腰胯,甚至探進內(nèi)褲褻弄他的私處,冰冷的指尖刺激著他紅腫緊閉的兩瓣陰唇。
葉云洲想喊,但一只手緊緊捂住他的下半張臉。
狹小黑暗的空間里,只有葉云洲急促的喘息聲和細小的鼻音,惡鬼無聲地褻玩著他,他卻被制住,根本無法反抗。
在極度的恐慌中,葉云洲哭了,但他的哭泣聲被那只冰涼的手壓在喉嚨里,只能溢出一些斷斷續(xù)續(xù)的泣音,眼睛睜得很大,眼淚一滴一滴掉下來。
很快,黑暗中的手不再滿足于隔著衣料褻玩,它們開始剝下葉云洲的衣物,紐扣被解開,腰帶被抽下,外套和襯衫滑到手臂處,又被控制著完全脫下,褲子也是一樣,葉云洲嘗試掙脫,但被直接拽到空中,腳離開了地面,無處借力,被更肆意地玩弄。
捂著葉云洲下半張臉的手忽然松開,但另一只手立刻用兩根手指探進葉云洲潮濕的口腔,這兩根手指壓著葉云洲柔軟的舌面,入得很深。
葉云洲試著去咬,但是根本咬不動,它們就像冰冷的鋼鐵,模仿著性交的動作,在葉云洲的口腔里抽插,手指很修長,尖端總是能戳到葉云洲的喉嚨口,它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葉云洲嘴唇被迫張開,晶瑩的唾液順著嘴角流出。
終于,手指從葉云洲的口腔里抽了出來,葉云洲弓著腰不停地咳嗽,他被抓著手腳吊在半空中,一雙腿被拉得更開,被葉云洲口腔的唾液染地濕淋淋的冰涼手指插進了葉云洲腫脹的肉縫。
他想合上腿,但根本做不到,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斷斷續(xù)續(xù)地問:“你……你是誰……你到底……到底想干什么?”
黑暗中響起一陣低笑,昨夜蹂躪了葉云洲整晚的惡鬼緩緩從陰影中現(xiàn)身,蒼白的臉,猩紅的唇,漆黑無光的眼眸,如死尸般冰涼的溫度。它靠近,一只手捧著葉云洲的臉,柔聲開口:“早上好。”
葉云洲一見是它,昨夜的記憶如潮水般涌上來,無比的恐懼,用盡全身的力氣掙扎,但也不過是困獸之斗,根本無法逃脫。
惡鬼低聲笑著,另一只手環(huán)住了葉云洲的腰,它像霧氣一般靠近,冰涼的身體卻的確存在實感,葉云洲被過度侵犯的身體又硬生生被惡鬼粗長的性器入侵,他的子宮還沒完全閉合,就再次被插入。
葉云洲的手和腳被放開了,但仍舊在半空中,柔軟的黑霧包裹著他,像粘稠的液體,流過他的胸,他的腰,他的脖頸,仿佛帶著吸盤一樣,讓他又麻又癢,黑霧遮蔽了他的視線,惡鬼蒼白的面容在霧氣中若隱若現(xiàn)。葉云洲試著掙動手腳,但感覺像是陷在沼澤中無法移動。
惡鬼的手還在他身上游移,讓他一陣陣顫栗,他柔軟脆弱的下體被狠狠插入,惡鬼粗大的陰莖在他下體進進出出,帶來一陣陣水聲,交合的快感和下體傷處被反復(fù)摩擦的疼痛結(jié)合,讓葉云洲控制不住地想掙扎,惡鬼冰涼的下腹不斷撞擊葉云洲嬌嫩的腿根和肉縫,子宮被冰涼的陰莖入侵,條件反射地緊縮,被破開了一次又一次。
惡鬼的身體是冷的,黑霧也是冷的,葉云洲被凍得直打哆嗦,又被侵犯地眼前昏花,他好害怕,又好無助,除了承受惡鬼心血來潮想對他做的一切之外,他根本無法反抗。
他哭得斷斷續(xù)續(xù),眼淚不停的流,偶爾會因為子宮被過于用力地插入頂撞變形而失聲,惡鬼冰冷的手臂環(huán)著他的腰背,背后是柔軟粘稠的黑色霧氣,他跑不掉,躲不開,也合不上腿。
“小天師�!睈汗韾毫拥夭寥ト~云洲臉上的淚痕,“我聽說,你的天賦是這一代最好的,你為什么不反抗我呢?還是說……”他猩紅尖銳的唇角勾起一個鋒利的弧度:“你自愿和我結(jié)陰親,愿意當我的新娘?”
葉云洲咬著嘴唇,恥辱和羞愧輪番啃噬著他的心,身為天師,卻被一只惡鬼按在身下不斷強奸,還無法反抗,只能張著腿用柔軟的肉腔接納惡鬼的性器,被肆意玩弄,就連身體最深處的子宮也被破開,充當惡鬼淫糜的消遣,這是一件多么可恥的事情。
惡鬼的指尖探入葉云洲的嘴唇,兩只手指夾著葉云洲柔軟滑膩的舌頭,聲音壓低,帶著點惡意:“不說話?那以后都別說了�!�
葉云洲舌尖一疼,眼淚流得更兇。
“說呀,你是自愿當我的新娘,是不是?”惡鬼松開了葉云洲的舌尖,邪氣地補充:“小天師,你可要想好了再回答,否則……”
它沒接著說,只是低低地笑。
這笑聲在黑暗中回蕩,聲波撞到電梯壁,又反射回來,顯得更為恐怖陰森。
葉云洲濕漉漉的睫毛不停上下眨動,求生的本能讓他選擇屈服,帶著哭腔回答:“我……我是自……自愿的……”
葉云洲說不下去了,抽泣著點頭。
惡鬼抓著他的后頸吻了他幾下,又深深地貫穿了他的子宮,抵著宮壁射了精。
葉云洲被凍得哆嗦不止,一直在打顫。
惡鬼最后在他乳尖上咬了一口,就哼笑著消失了。
葉云洲重新落在地面上,燈光也驟然亮起,電子版上紅色的像素數(shù)字停留在21,然后繼續(xù)上升。
葉云洲虛弱地靠著角落的墻壁,他赤裸身體,身上還有各種斑斑痕跡,高潮的余韻還沒過去,一雙修長白皙的腿半彎著,不斷打顫。
他中斷的思維在明亮的燈光下緩緩恢復(fù)正常,抖著手撿起地上散落的衣物,慌忙往身上穿。
但他只是勉強穿好了褲子,匆匆披上襯衫,電梯就到了二十七層。
隨著一聲清脆的提示聲,電梯門緩緩打開了。
葉云洲扣子沒扣上,急忙撿起外套抱在懷里,勉強遮一遮自己。
等他抬頭,門外赫然站著一個人。
葉云洲的眼睛驚恐地睜大。
——是楚淵。
他發(fā)絲凌亂,虛弱地靠著角落的墻壁,西裝褲起著褶皺,松垮地掛在腰跨上,露出大片白皙的皮膚,還隱約有紅痕半顯半藏,上身胡亂地穿著白襯衫,扣子沒有扣上,露出纖細的腰腹和脖頸下白皙的皮肉,依舊是有青紫紅痕。
皮鞋和襪子都散落在地上,他赤著腳站著,皮帶也胡亂被丟在另一邊,和領(lǐng)帶纏在一起。
葉云洲面色潮紅,雙唇無力地張著,微微喘氣,漂亮的鳳眼睜的大大的,鼻尖紅了,眼眶也紅了,雙眸含著淚,臉上還有未干的淚痕,下巴上掛著一滴晶瑩的水珠。
他驚恐地看向電梯外的楚淵,試圖往后躲,但他身后就是墻壁,根本退無可退,濕漉漉的睫毛一眨,眼淚又流了下來。
真可憐,也真漂亮。
楚淵看到葉云洲的樣子,似乎怔了一下,然后立刻跨步走進來,按上了關(guān)門的按鈕。
今天天氣轉(zhuǎn)涼,他穿著一件長款風衣,此時直接脫下來,披在低頭躲避的葉云洲身上,聲音溫和,面帶關(guān)切:“葉先生,您這是怎么了?”
葉云洲沒回答,手指緊緊攥著風衣邊緣,指尖都發(fā)白了。
楚淵便也不再繼續(xù)問,他彎腰撿起葉云洲散落在電梯地板上的零碎衣飾,“您這樣一個人我不太放心,如果不介意的話,到我家先休整一下,等您把自己打理好,我們再談一談,好嗎?”
葉云洲本來應(yīng)該拒絕,面前這人是他最討厭的楚淵,但剛剛經(jīng)歷了那一遭,他太害怕一個人呆著了,咬著唇猶豫良久,輕輕點頭,同意了。
楚淵住在三十九層,這也是頂層,只有他一個住戶,電梯到了,葉云洲扶著墻,但只一邁步,就雙膝發(fā)軟,跪倒在地。
楚淵把手上的東西先放在電梯外的地面上,回過身來把葉云洲抱起來。
他身上帶著清新的洗衣粉的味道,體溫也正常,甚至比一般人還高一些。葉云洲在他懷里發(fā)抖,既難堪又覺得安全。他控制不住,眼淚一直在掉。
在葉云洲沒看見的地方,楚淵慢慢地微笑著,唇角的弧度和剛剛那只惡鬼微笑時的弧度別無二致。
他把葉云洲帶到家里,送進衛(wèi)生間關(guān)上門,貼心地開口:“您可以隨意使用里面的東西,里面那件浴袍是我的,昨天剛剛洗過,很干凈。不用擔心,我就在門外等著您,有事就叫我�!�
葉云洲平時對楚淵態(tài)度很惡劣,還經(jīng)常給他下絆子,找麻煩,他沒想到楚淵竟然會以德報怨,無邊的羞愧漫上心頭,聲音沙啞,帶著哭腔:“……謝謝你�!�
頓了頓,他又開口:“之前的事……對不起……”
楚淵挑著眉笑了,嘴上卻柔和地說:“沒關(guān)系,不用放在心上�!�
【作家想說的話:】
祝大家國慶快樂!
被幫著弄出子宮里的精液,擊潰心里防線,上藥(曖昧描寫無插入)
衛(wèi)生間里的燈光很亮,葉云洲撐著身體站起來,抖抖索索地脫掉身上的衣服。
墻上掛著一面寬大的鏡子,在明亮的燈光下,清晰地映出葉云洲現(xiàn)在的樣子。他看上去經(jīng)歷了一場激烈的情事,渾身上下都是帶著青紫的淤痕,尤其是胸前兩團顫巍巍的雪團,不僅留下了指印,還有深深的咬痕,乳尖紅腫破皮,稍微碰一下就刺刺的疼。
再往下到小腹,斑斑指痕更加清晰,好在鏡子雖然寬,但并不長,再往下就看不到了。
葉云洲下身的肉縫本來就紅腫破皮,剛剛又在電梯間被惡鬼激烈地插入,現(xiàn)在腫的更高,原本薄薄的兩片唇肉現(xiàn)在看上去鼓鼓囊囊的,原本的白粉色也變成了深深的紅色。
擠在唇肉中央的縫隙緊緊閉合,但因為被惡鬼粗大陰莖反復(fù)貫穿,已經(jīng)變得很松軟濕滑,腔道里還殘存著他自己的體液和惡鬼射進他身體里的精液。
但更多的精液是在子宮里,子宮口被插腫了,腫脹著閉合,惡鬼的精液被子宮含著,流不出來。
葉云洲打開花灑,熱水淋到他下身的傷處,一陣陣灼燒似的疼。但如果調(diào)冷水,現(xiàn)在天氣轉(zhuǎn)涼,葉云洲又受不住。
他用力按壓自己的小腹,但還是沒辦法把精液擠壓出來,最后,只能閉著眼睛伸手往下探,指尖發(fā)著抖探進自己的肉縫里,想把精液引出來,可始終不得其法,還因為下體敏感地吸含手指,引起一陣顫栗的快感。
快感像電流淌過全身,葉云洲腿一軟,摔倒在地上,膝蓋又磕青了一塊。
門被敲響了兩下,楚淵的聲音傳進來:“您怎么了?需要我進來幫忙嗎?”
“不要!”葉云洲條件反射的拒絕,應(yīng)激過去后,又有些笨拙地補充:“謝謝,但是不用了�!�
他匆忙洗了個澡,子宮里的精液弄不出來就算了,等回家再說。
楚淵的浴袍對他來說有些大,可以一直垂到腳踝,葉云洲緊緊地包住自己,有些難為情地開了門。
楚淵就等在門外,門一開,他就轉(zhuǎn)頭看向葉云洲。
葉云洲穿著他的浴袍看上去比平時更小,腰間的束帶緊緊扎著,顯得腰更纖細,他的臉上氤氳著水汽,臉頰潮紅,眼睛里霧氣朦朧,嘴唇的顏色也是鮮紅色的。
看他走路一瘸一拐,楚淵善解人意地扶著葉云洲,葉云洲一開始掙扎了一下,但實在沒力氣,也只能接受了。
楚淵把葉云洲扶到床邊坐著,站在葉云洲面前,高大的身影倒映出的影子完全籠罩住葉云洲,“現(xiàn)在能跟我說說發(fā)生了什么事嗎?”
葉云洲垂著眼睛,長長的黑睫毛濕漉漉的,聲音啞著,帶著掩飾不住的哭腔:“這跟你沒關(guān)系,我……我不想說�!�
楚淵的語調(diào)溫和,像是害怕嚇到葉云洲一樣,“其實我多半能猜到一些�!�
葉云洲難堪極了,頭垂得更低,又忍不住掉了眼淚。
楚淵見到他這副可憐可愛的樣子,喉結(jié)忍不住動了動,但聲音還是一派正常,沒有露出任何異樣:“我不會問發(fā)生了什么,但是您下腹處一團陰氣實在太明顯,需要盡快處理。”
良久,葉云洲才低聲開口,他難為情極了,聲音低如蚊吶:“我……我弄不出來�!�
楚淵唇角上挑。
可能,他射的的確太深了些。
“如果您不介意的話,我來幫您處理�!背䴗Y輕輕握住葉云洲的手,聲音聽上去十分使人信服:“或許您不知道,我在進入天師界之前是一名醫(yī)生,我見多了病患,您沒必要擔心�!�
楚淵當然沒有當過醫(yī)生,但是他現(xiàn)在掩飾的身份背景里的確有這么一條,組成他的魂魄碎片里也有醫(yī)生的殘片,裝模作樣的話,還是可以的。二」叁鈴ˇ久二叁」久六“整"理裙
葉云洲沒有說話。
“沒必要覺得難為情�!背䴗Y的聲音很平穩(wěn),一派冷靜,聽上去很像醫(yī)生的口吻:“如果您實在害羞,我可以不看。”
“不能一味逃避,如果這些東西在您體內(nèi)留的時間太久,到時候會引起什么事情,想必不用我多說,您自己也能明白�!�
楚淵輕輕捏了捏葉云洲的手,葉云洲也知道他說的有道理,低低地“嗯”了一聲。
“很好�!�
楚淵很快抽出一條深色領(lǐng)帶,綁住自己的眼睛,“現(xiàn)在我看不見了,您可以把衣帶解開了。”
葉云洲攥著衣擺,飛快地抬頭看了楚淵一眼,對方確實遮住了眼睛。
他稍稍放松了一點,解開了衣帶。
楚淵握著葉云洲一只腳踝,順著往上攀,指尖很快碰到紅腫松軟的入口。
他的語調(diào)平穩(wěn)無波:“腫得很厲害�!�
“可能會有些刺激�!背䴗Y繼續(xù)道:“如果不介意的話,您能躺下嗎?這樣更方便我把那些東西弄出來,它們在很深的地方�!�
他的聲音一直沒有什么波動,平靜的甚至有些冷漠,但這樣反而讓葉云洲的情緒漸漸穩(wěn)定下來,照著楚淵所說的躺下了。
“非常好,您很配合�!背䴗Y唇邊的弧度上揚,但只一瞬就消失了,他像醫(yī)生鼓勵病患一樣鼓勵了葉云洲,隨后提出新的要求:“腿再張開一些�!�
葉云洲很難為情,但對方蒙著眼睛,這件事多少給了他一點安慰,于是他張了張腿。
“很好。”楚淵聲音低沉:“接下來可能會很刺激,我會把里面的東西弄出來,請您忍耐,可以嗎?”
葉云洲的睫毛抖動頻率很快,安靜了一會之后,他輕輕地“嗯”了一聲。
楚淵的手指開始往里探,他的手指很修長,葉云洲的腔道也淺,指尖很快就戳到了腫脹閉合的宮口,葉云洲開始發(fā)抖,想要掙脫,但腳腕被牢牢地控制住,躲不掉。
這讓他聯(lián)想到剛剛的經(jīng)歷,情緒有些失控,手抓著床單拼命想躲,嗚咽著哭起來。
“噓,噓�!背䴗Y聲音依舊很冷靜,就像安撫一只受驚的幼貓,“請再忍耐一會,很快就能好了�!�
他的手指捅進葉云洲腫脹的窄小宮口,這里因為被過度抽插已經(jīng)有些松軟,稍微使力就能進去。宮腔里含著的精液原本是冰冷的,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體溫捂熱。
楚淵的手指在葉云洲的宮口不斷抽插,進進出出,原本被緊緊含著的精液也流了出來,接觸到空氣后化作黑煙消失,但葉云洲的子宮受到這么強烈的刺激,不斷分泌出粘稠的清液,沾了楚淵滿手。也弄濕了浴袍。
葉云洲捂著小腹,眼睛快速眨動,他高潮了好幾次,身體幾乎脫力,但楚淵緊緊抓著他的腳腕,讓他無法掙脫,子宮口窄小的圓孔緊緊吸含楚淵的手指,他也能感覺到自己下體在不斷分泌液體,又羞又怕。
子宮里的精液被全部導出來,葉云洲的下體肉縫因為分泌的體液,被水光沾染,鼓脹的肉瓣在燈光的照耀下濕淋淋的,簡直是誘惑人再去侵占。
但楚淵面不改色地抽出了指尖,他先前已經(jīng)饜足,此時當然可以面不改色地扮演柳下惠。
“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他松開了鉗制著葉云洲腳腕的手,把葉云洲扶起來坐著。葉云洲渾身還打著顫,坐不穩(wěn)。
“謝謝。”他竭力止住哭泣,向楚淵道謝。
“不客氣�!背䴗Y溫和地微笑,“接下來還有一些收尾工作,您下面腫了,里面?zhèn)囊埠車乐�,如果不及時治療,可能會影響行動,所以還需要抹藥�!�
葉云洲搖搖頭想拒絕,他已經(jīng)夠難堪的了,他不想再……
“我是醫(yī)生,您是病人,醫(yī)患之間沒有避諱�!背䴗Y的聲音聽起來很嚴厲:“已經(jīng)到這一步了,如果繼續(xù)逃避下去,只會給身體帶來損傷,還是說,您想要去找另一位醫(yī)生,那和我又有什么區(qū)別呢?”
他巧妙地偷換概念,葉云洲因為虛弱和恐懼,沒能力深思,被他說服了,“好……麻煩你了……”
葉云洲不安地坐在床沿,他總覺得事情似乎有些不對,但又說不上是哪里不對勁,最終只能歸結(jié)于自己想多了。
楚淵拿來浸了熱水的濕毛巾和一個家庭藥箱,他讓葉云洲把腿再張開一點,然后用熱毛巾一點一點把外溢的體液擦干凈。
葉云洲下體受傷,破了皮,被熱毛巾一碰,疼得一縮。
“接下來,我會在醫(yī)療導管上抹上藥膏,然后把導管插進去,您需要含至少三個小時�!�
楚淵已經(jīng)在葉云洲防線最脆弱的時候在他心里建立了醫(yī)生的權(quán)威,葉云洲雖然還是很難為情,但聽見楚淵公事公辦的語氣,也沒有反抗,低聲應(yīng)了好。
似乎是為了獎勵他的配合,楚淵剝了一顆藍莓味的水果硬糖給葉云洲,也沒征求同意,就直接送到唇邊,半強迫地喂到葉云洲嘴里,葉云洲沒防備,一口含住了。
“好乖好乖�!背䴗Y微笑著夸獎。
做完之后,楚淵似乎才反應(yīng)過來,語氣略帶抱歉:“不好意思,我之前當醫(yī)生的時候,經(jīng)常會去兒科坐診,養(yǎng)成了習慣,抱歉�!�
葉云洲搖搖頭表示不介意,這個插曲反而讓他放松了一點,不再那么緊繃,對楚淵的醫(yī)生身份也更加信賴了。
楚淵語調(diào)柔和,“導管太軟了,所以我會在中空的部分插進長醫(yī)療棉簽,好了,現(xiàn)在我扶著您,慢慢躺下去,很好,腿再張開一點,嗯,就是這樣,放輕松,不要緊張。”
葉云洲只感覺到冰涼又帶著些粘稠的東西慢慢進入他的下體,情不自禁就想把腿合起來,但楚淵控制著不讓他動,細長的冰涼物體很快到了宮口,楚淵手腕一動,就直接插進了子宮。
葉云洲被刺激地一縮,渾身打顫。
“好了,好了�!�
楚淵的聲音響起,他脫掉葉云洲身上掛著的睡袍,因為醫(yī)生權(quán)威的建立,加上他蒙著眼睛,葉云洲也沒有過多抵抗。
楚淵拿走那件浴袍,把赤身裸體也葉云洲放在床中央,拽來被子給他蓋上,“您已經(jīng)很累了吧,現(xiàn)在可以休息了�!�
葉云洲隱隱約約察覺不對,但他的確太累了,眼皮一直垂著,肌肉酸痛,大腦的運轉(zhuǎn)速度也慢了下來,楚淵的聲音又那么理所應(yīng)當,冷靜淡然,他便也說不出哪里有問題,依言閉上眼睛,沒過幾分鐘就沉沉地睡著了。
這時,楚淵隨手摘下蒙住眼睛的領(lǐng)帶,領(lǐng)帶在他手中化作一陣黑煙消散,這東西不過是他的鬼氣所化,根本不能阻礙他的視線,不過是一個障眼法而已。
他看著在床上睡著的葉云洲,心里也有些訝異,沒想到葉云洲這么好騙。
又嬌氣又乖巧又聽話,每一點都戳到楚淵心中秘而不宣的喜好上。
看來,葉云洲是命中注定要當他的小新娘了。
口袋里的手機振動了幾下,楚淵漫不經(jīng)心地拿了出來,按亮屏幕查看,是簡柔發(fā)來的一條通訊消息,要他過去,今天是她負責帶著幾個年輕天師出任務(wù)。
葉云洲的手機也響著,上面是同樣的消息,不過簡柔的信息柔和了許多,還多了點叮囑,囑咐葉云洲不要和楚淵起沖突,他們未來都是天師,遇到事情要盡可能互相幫助,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敵人要好。
簡柔其實還是很喜歡葉云洲這個最大的弟子的,聰明,聽話,不會因為自己的天賦好就自高自大,也時時刻刻念著她這個師父,比大部分徒弟都要好很多。
楚淵也知道,他關(guān)了葉云洲的手機,做戲做全套,于是寫下自己的去向,并說明自己會替葉云洲遮掩,讓葉云洲不用擔心,如果醒過來了也不要下床,給他發(fā)消息,躺著等他回來。
為了更逼真,他拿的是一本空白的病歷。
這樣也能更加深他在葉云洲心里的醫(yī)生形象。
做完后,他走到鏡子前,簡單打理了一下自己的外貌,順便檢查一下自己的偽裝,確信沒有問題之后,施施然地出門,并且把門反鎖起來。
他走進電梯,按了指定的樓層。
與此同時,黑色的因果線也在他眼前展露無遺,按響門鈴,來開門的正好是因果線鏈接著的罪魁禍首,設(shè)計他的主犯,方浩宇。
方浩宇的神魂和他原來的神魂不相同,完全是另一個人的樣貌,是奪舍,還是意外?
方浩宇本來以為進來的人是葉云洲,但沒想到是楚淵,登時就嚇得臉色發(fā)白,還欲蓋彌彰地笑了笑,故作熱情:“是楚淵啊,快進來快進來。”
楚淵面色不改,神色冷淡地走了進來。
簡柔看見他,點了點頭,釋放了一些善意。
楚淵也點點頭。
現(xiàn)在的天師界真的退步太多,居然連方浩宇神魂和身體不匹配都發(fā)覺不了。
楚淵很少見到這種情況,干脆不急著找方浩宇麻煩,畢竟,讓一只陰溝里的老鼠死得太輕易也是一種仁慈,對付他們應(yīng)該像貓,不斷戲耍,看似留下逃跑的生路,給其希望再無情澆滅,直到最后,才發(fā)出最后一擊,迅捷而致命的解決掉。
他想起睡在他床上的葉云洲,心中淡淡漫起一層愉悅,開口道:“葉云洲今天來不了了。”
楚淵這話一出,屋內(nèi)兩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