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但他們已經(jīng)習(xí)慣了。
在很久以前,橘蓮和源真治剛開了竅,性啟蒙對象就是雪音。
那時候他們?nèi)齻人在地下影院看電影,電影里播到一些讓人臉紅心跳的情節(jié)。剛到十五歲的雪音懶洋洋地倚在他們肩頭,感受到了身邊的兩個人呼吸聲粗重起來。
也許在那之前他們兩個對雪音還沒有抱那種情欲想法,盡管他們經(jīng)常和小雪接吻,但只當(dāng)他是自己最親密最重要的人。但那天之后,他們的關(guān)系驟然改變。
“你們兩個好奇怪啊�!碑�(dāng)時的雪音眸中含著羞意,細白的手指戳了一下他們的還未完全勃起的性器。
受到外界刺激,兩個人的肉棒抖了一下,變得更硬了。
“小雪別碰了。”源真治紅了臉,有些害臊,伸手想捂住襠部。
“可是我的為什么沒有反應(yīng)。”雪音一下子變得有些沮喪,水意的眸子隨時都能掉出眼淚一般,嘴角微微下撇:“我不會有什么問題吧,你們看起來都好大�!�
“可以幫我看看嗎,我真的好害怕�!痹挳叄鹆怂�,委屈地看著源真治。
橘蓮忍不住不滿地開口:“為什么讓源真治看,我也來幫你看。”
質(zhì)感很好的褲子被輕輕褪下,白皙柔嫩的大腿間有根粉粉的肉棒垂著,看起來很可憐的樣子。
雪音的手指軟軟的捏著衣擺,提起來不讓它遮擋,提的太靠上甚至可以看到白皙的小腹上有圓圓的肚臍。
源真治聽見橘蓮咽口水的聲音,沒去顧忌,因為自己的身下似乎也更灼熱。
他聽見自己干澀低啞的聲音響起:“…來小雪,我?guī)湍憧纯矗苍S摸摸就好了。”
一邊的橘蓮沒有反駁,眼睛盯著雪音身下舍不得移開。
后來他們?nèi)齻人經(jīng)常這樣相處,被另外一個人盯著自己和雪音親熱已經(jīng)習(xí)慣了。
在源真治欲向他們走一步時,還在癡迷地埋頭為雪音舔的橘蓮卻有著野獸一般的警覺,抬起了頭,稍微一抹唇上的水跡,面露不善對源真治道:“小雪還是第一次,我要先來�!�
“哈?” 源真治這倒是有些驚訝了,橘蓮竟然以為小雪還沒開苞,眉梢按耐不住的有些得意:“小雪還沒和你做過嗎?”
“yuki醬的身體真的好舒服,夾的我很緊,還說讓我再深一些呢�!薄≡凑嬷涡Φ暮軓垞P。
聞言,橘蓮掰著雪音白嫩大腿的手更用力了些,青筋凸了起來,肉都有些溢出指縫�!⊙┮舨粷M的抬眼望向橘蓮,控訴著他又把他弄疼了。
這個人好像總把自己弄痛。
刻在骨子里的記憶讓雪音慣性的抬手扇了橘蓮一巴掌,把湊的太近的橘蓮拍到一邊。
雪音想著,他不想讓這個人碰他了,于是開口道:“起開�!�
語氣軟綿沒有力道,像是在打情罵俏。
然而橘蓮的表情卻是實實在在的陰了下來,僵硬的勾起唇角,明明是上揚的弧度,卻讓人感覺到一股寒意。褐色的瞳孔蘊含著一場沉沉的風(fēng)暴。
“為什么不選我。�!�
“源真治可以,我就不行嗎?”他有些森寒的語氣讓源真治都有些皺了眉,在另一邊說:“別兇小雪。”
橘蓮一直認為,他之所以能和源真治和平共處的原因,就是小雪對他們足夠公平,從來不會冷落任何一個人。
而現(xiàn)在,在小雪的心里,情感的天平什么時候開始傾斜了?
思及那天在更衣室里,小雪推開他,冷著眸子對他說:“我更喜歡源真治�!�
橘蓮就覺得自己心里的火被點燃了。
他一只手發(fā)狠的扣住了雪音的精瘦的腰,脖頸處的青筋暴起,單手解開了腰帶,放出已經(jīng)硬了很長時間的性器,對準雪音的濕潤小口。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憤怒不讓自己的動作太過粗魯。
就連這種時候,他都怕雪音會痛到。
“小雪可以試試我和源真治哪個干的你更爽�!薄¢偕彽难鄣子行┌l(fā)紅,猛一俯身刺入。
雪音雙眼迷離朦朧不清,渾身濕透了,顫抖著發(fā)出了一聲哭叫。
“喂,你別直接進啊�!薄≡凑嬷慰此桓碧幠屑睕_沖的模樣,忍不住出聲呵斥:“你這樣小雪會受傷的�!�
但當(dāng)他看到雪音和橘蓮交合處的一片濕滑后,有些沉默了。
小雪從前不會這么多水的,難道是因為橘蓮操他才會流的嗎。
橘蓮大手撫開雪音汗?jié)竦念^發(fā),露出那雙他很愛憐的眼睛,睫毛濕的一簇一簇的,眉心輕輕皺著,紅潤小口里不斷地吐出讓他血脈賁張的聲音。
像只濕透了的小貓。
將大拇指插進他的嘴里,他還會想著搖頭擺脫,渾然不知自己口中垂下的銀絲有多么淫蕩。
“小騷貓�!薄¢偕徖渎暤赝鲁隽艘痪湓�。
隨后用力地挺動身體,將雪音死死的釘在了床上,手指捻住兩顆奶頭,按壓著打圈。
“嗯啊…好深!輕一些混蛋�!薄⊙┮綦S著他胯下的挺動,說話也一顫一顫的。好幾次橘蓮的肉棒都堪堪擦過最敏感的前列腺,讓他有些抓心撓肝的欲求不滿。
修建的平整的的手指用力抓著橘蓮的背肌,卻只留下了淡淡的紅痕。
旁觀已久的源真治覺得自己的下面再不釋放就要爆炸了,于是解開了皮帶,往雪音手下送去。
“小雪寶貝,幫我摸摸�!�
被干的神智不清的雪音手里突然被塞了一根灼熱的棍子,覺得莫名其妙,想也不想的丟開。但白皙的手指被源真治強制抓住,大手包小手的在肉棒上來回擼動。
小雪的手指腹微糙,摸的他下面實在舒服。
雪音突然感覺有些委屈,一個兩個全不聽他的話,肆意的欺負他玩弄他�?v然有些迷糊,但本性里的脾性還在,嚷嚷著:“滾開,都滾開。”
可赤紅雙眼的兩人怎么可能停的住。
“你好了嗎,換我來�!薄 ≡凑嬷蔚蛦〉纳ひ繇懫�,他看了一眼雪音被磨的發(fā)紅的手掌心,俯身吻了吻。
橘蓮從一開始的狂操猛干到現(xiàn)在,速度已經(jīng)慢了下來。但鑿得很深,每一下都破開嫩肉進入最深處,像是在慢條斯理的品鑒著這具他肖想了許久的身體。
瞥向一邊已經(jīng)按耐不住的源真治,橘蓮的眸光有些意味不明,輕笑一聲,說道:“為什么不一起來呢�!�
“小雪這么棒,一定吃得下兩根吧�!�
源真治微微瞪大了眼,被他驚的有點結(jié)巴:“你.瘋了嗎。”
橘蓮輕描淡寫地回復(fù):“可能是瘋了吧。”撫著雪音的額角,像是質(zhì)問一般開口:“為什么做不到公平呢?”
雪音身下的穴口被橘蓮填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咬著唇抬眸看著他們兩個人,似乎意識到不太妙了,往后縮了縮。
“別廢話,不來就站一邊看著�!薄¢偕彽念~角滑下了一滴汗,恰好滴在雪音鼻梁上那顆痣上,雪音感覺到臉上癢癢的,摸了半天什么也沒摸到。
忍不住笑了一聲,橘蓮的大手捏了捏雪音的臉頰,嘆道:“好乖�!�
源真治咬了咬牙,默不作聲地摸上了雪音的小穴。
橘蓮嗤笑了一聲,勾起了一抹嘲諷的笑意。隨即抱起雪音的大腿,兩只手握住將它張開,擺出了一個面朝源真治的姿勢。
從頭到尾,兩個人的身體都緊緊相連。
橘蓮崩著青筋的性器深深的埋在穴內(nèi),穴口通紅濕軟,還在輕微顫動。源真治被面前過于淫靡的畫面刺激到,試探著將一根手指塞進去,嘴里還不停得哄著:“小雪乖,把腿分開點。”
狹小的洞孔似乎已經(jīng)被撐到極致了,但插進一根手指并不難,雪音帶著哭腔的聲音指控著他們:“好痛,壞人…”
一邊哭,一邊拿手推他們的胸膛,兩具熾熱的胸膛都砰砰跳的很快,哪里是他能撼動的了的。
橘蓮低低的笑了聲,在雪音的耳畔誘哄道:“雪音是不是最棒最乖的�!�
雪音有些懵懂的眼眸瞬間睜大了。
自小到大,在老師、長輩,媒體,身邊的所有人眼里,他從來都是最懂事聽話的那一個。其他的世家后代們肆意橫行的時候,他在靜心學(xué)習(xí)培養(yǎng)自身。
他當(dāng)然是最棒的那一個,比任何人都更優(yōu)秀。
“雪音,很棒…很聽話�!薄⊙┮羿�,無力的手指主動伸到身下,將紅潤的穴口扒的更開,把自己的手指插了進去。
這樣的乖巧當(dāng)然換得了一個獎勵性的吻,橘蓮垂下頭,自上而下含住了雪音的小舌頭。
趁此機會,源真治按住了雪音的腰,把雪音的手指抽了出來,將自己的性器一寸一寸沒入。
第14章被兩條蠢狗插滿了,做到翻白眼失禁
雪音顫抖著,下顎被橘蓮用力挾住,舌頭被吮得又痛又麻,身下的飽脹感覺愈發(fā)強烈。
他有些驚慌的發(fā)現(xiàn),源真治的性器慢慢插進來了,好在被下藥后整個身體都很淫蕩,并沒有太多疼痛,倒是很脹很酸。
他忍不住想擺脫這種感覺,圓潤屁股上下擺動著,不但擺脫不了這兩根釘死他的肉棒,還把自己折騰的夠嗆。
“小雪太厲害啦,兩根都吃得下。”橘蓮松開了手,毫不吝嗇的夸贊著。
被兩根尺寸不小的性器插得實實在在,通紅的穴口仿佛被開發(fā)到了極致,緊緊箍住了他們。
好可憐,但好想操死。
橘蓮被箍得深吸一口氣,和源真治對視了一眼。開始兇狠的一下下的頂弄。
像是兩只已經(jīng)被鎮(zhèn)壓了許久的野獸,一旦被允許肆意妄為,就開始一發(fā)不可收拾。
兩個人暫時還不敢同時沒入,待橘蓮抽出時,源真治迅速補上,沒有一絲時間間隙,本被橘蓮忽略了的前列腺,被源真治狠狠的碾上去了,毫不留情的來回征伐。
肚子被頂?shù)猛沽艘粔K,兩個人接替著快速挺動著下身,雪音被機器一樣的高頻速度插干,穴口被摩擦的發(fā)燙抽搐著。
“不行…太快了!好脹好痛。”雪音面色發(fā)紅,他承受不住了,哭叫著說:“我要壞掉了……”
最敏感的那點被擠壓的嚴嚴實實,快速的摩擦讓他身下發(fā)燙發(fā)酸,腦子里一片空白,酸爽的快感在不斷攀升。
雪音渾身顫抖,高潮在他毫無預(yù)料的情況下驟然來了。后穴抽搐著將兩人夾的暗嘆一口氣,動作沒有絲毫遲疑,繼續(xù)操干著。
兩個人的囊袋重重的拍打著雪音的穴口,把那片都撞的發(fā)燙。
本來就深處高潮地獄的雪音怎么能受得了他們這樣不加節(jié)制的頂弄。不停叫囂著的快感讓他忍不住雙眸微微上翻,呈現(xiàn)出一副可愛淫蕩的模樣。
“小雪好色情�!痹凑嬷蔚托α艘宦暎軡夂芎�。俯下身去舔舐著被忽略的粉紅奶頭。
胸前的一粒被納入了濕熱的口腔中,被舌頭畫著圈地吮吸,比不上身下讓雪音不能自控的高潮,但酥酥麻麻的癢意還是讓他想往后退。
太可怕了,耳垂似乎也被含了進去,身下塞得滿滿的,胸口也不放過。哪里都躲不了,渾身上下被肆意的玩弄。
雪音的意識起起伏伏,沉淪在了令人發(fā)瘋的高潮中,被兩具身體擠壓出了一聲聲的尖叫。
小腹似乎還記得上次被插得失禁的流程,在這種情況下,又開始發(fā)脹,膀胱有點酸意。
隨著兩個人快要結(jié)束時激烈的動作,下腹的尿意更甚,雪音不停的搖頭,蹙著眉心要他們停下來。
兩人并沒有在意雪音的異常,或者說,雪音在全程都在抗拒他們。
怎么可能停的下來。橘蓮按住了他腹上凸出的一小塊,輕輕按壓著,褐色的眸中亮的驚人,身下的性器毫不留情的繼續(xù)深深插入。
被他一刺激,雪音的粉嫩肉棒輕輕抖動了一下,噴出了一條細細的水柱。
自己尿尿了。
雪音呆呆愣住了,有些不能接受。迷迷糊糊抬眼望向兩個罪魁禍首,那兩個壞人笑的好奇怪,還用大手撫摸著他的頭發(fā),說他真厲害。
可是尿褲子不是一件壞事嗎?
【源氏府邸】
大廳里氣壓極低,下人們大氣也不敢出,默默的做著自己份內(nèi)的事,連路過那位公子哥都要小心翼翼。
源真昭在沙發(fā)上坐的端正,擰著眉,漆黑的眸子里有絲陰翳,陰沉著臉看向時鐘,已經(jīng)十二點多了,他哥還沒回來。
從他冷眼旁觀哥哥開那輛騷包的車出門,到現(xiàn)在半夜,他心里就憋著一股氣,不知道往哪里撒。
肯定是去雪音家里過夜了。
偏偏他還不能過問,藤原雪音和他哥才是正兒八經(jīng)在談戀愛,他算得了什么,插在中間的第三者罷了。
說不定現(xiàn)在正跟雪音被翻紅浪做愛做的神智不清呢。
想到這里,他的眼底籠著一層陰霾,拿著手機給藤原雪音發(fā)短信:“你不會已經(jīng)把我忘了吧�!�
而后又覺得這樣顯得只有他一個人單相思似的,指不定讓雪音有多得意,又加了一句:“沒有想你,只是想問問你在干嘛�!�
還能在干嘛,跟他哥做愛唄。源真昭咬了咬牙,強行按耐住酸澀之意,繼續(xù)打字:“我們什么時候再做,我很懷念你的身體�!�
是的,都是因為雪音的身體太淫蕩自己才會這樣的,才不是什么吃醋喜歡這種莫名其妙的情緒。
打完字將手機丟開不敢再看,怕雪音回復(fù)他拒絕的信息。想到要和雪音見面,要實踐一下自己特意學(xué)的床上技巧,他緊鎖的眉頭也松開了,表情甚至有些愉悅。
但是雪音遲遲都沒給他回復(fù),源真昭又不爽了
傭人們看著他一會生氣一會開心,表情變幻莫測。紛紛彼此交換了眼神,都覺得自家少爺好像是臆癥了。
藤原雪音在那邊自然是無瑕顧忌他,因為此時他正被馴養(yǎng)的兩條狗翻來覆去地操弄,被誘哄著嘴里吐出各種淫言浪語。
這個夜晚,于源真昭和雪音而言,都很漫長。
次日清晨,華貴寬敞的大廳被陽光鋪滿了。橘家的下人們已經(jīng)早早地就起來做事了,管家恭敬的將侯在門口已久的鶴田律迎進了會客室。
鶴田律就在榻榻米處坐著,靜靜等待他的主人,沒有一絲不耐煩。這幅場景太過熟悉,他幾乎已經(jīng)能想象到主人一會兒的模樣。
沒等多久,管家就走到他身邊,告知他:“藤原少爺叫您過去。”
鶴田律微微點頭,熟練地大踏步朝橘蓮的房間走去,在以往的十幾年里,這件事已經(jīng)做過無數(shù)次了,主人太貪玩,而作為主人最忠誠的仆人,自然要負責(zé)將他帶回家。
但以前可沒發(fā)生過這種情況。
藤原雪音已經(jīng)將自己收拾整齊了,他垂首扣著手上的腕表,面無表情,而后冷冷地道:“鶴田,你現(xiàn)在可以揍他們一拳�!�
“反正,你也早看他們不順眼了吧。”
一邊站著的橘蓮和源真治有些懊惱,從清晨醒來他們就已經(jīng)恢復(fù)了理智,滿腦子都是小雪醒來該怎么辦,肯定會拋棄他們的之類的思想。
于是雪音一睡醒,就看見他們兩個惶惶不安地跪在他身邊,一黑一褐兩雙眼睛里可憐兮兮,小心地牽著他墜在床邊的手指,想請求他的原諒。
腦子里回憶起昨晚自己是怎么被他們兩個戲耍,說出了多少惡心的話。向來是他玩弄別人,怎么會能忍得了這些。雪音開始漠視他們,對他們置之不理。被他們纏得緊了只是扔下一句:“做的時候不是已經(jīng)考慮到結(jié)果了嗎�!�
會咬主人的狗還是早些扔了的好,更何況源家這條線還有源真昭在。
穴口還在發(fā)燙,被兩根填得充足感到現(xiàn)在仍有感覺。他似乎等的不耐煩了,瞥向鶴田律:“不打嗎?那我們走吧�!�
鶴田律不清楚發(fā)生了什么,但是能有抬手揍這兩個他早就嫉恨的人的機會可不常見。
“得罪了�!薄→Q田律沉著鎮(zhèn)定,恭敬的向這兩位公子鞠了一躬。隨后握緊拳頭,動作迅捷,拳頭帶風(fēng),狠厲地砸在源真治的面部。
源真治和他身形差不多,被轟了一拳身形并不怎么晃動,在平時里,鶴田的身份不能碰到他們一根汗毛。現(xiàn)在這既然是雪音要求的,他就全然接受。
但在剛才,他好像察覺到了鶴田律的隱秘的小心思,這個卑劣的仆人似乎對自己的主人產(chǎn)生了什么不可饒恕的想法。
他隨手蹭了一下稍微有點出血的唇角,眸中狠戾陰沉,警告鶴田律:“別覬覦你得不到的東西。”
鶴田律仍然站著巍然不動,后背微微弓起,表面上很尊敬的模樣。
橘蓮受了同樣力道的一拳,他沒把目光分一點出來,淺棕色的瞳孔仍是執(zhí)拗地盯著雪音,嘴里不停念叨:“小雪別丟下我…別拋棄我�!�
藤原雪音看都不看他一眼,展開了雙臂,等著他的保鏢把他抱上車。
鶴田律結(jié)實的臂膀繞過雪音的腿彎,將他打橫抱起,目光沉靜地掃了一眼一旁的兩人,轉(zhuǎn)身離去。主人的身體在他面前是那么脆弱嬌小,倚靠在他身上像靠著一具堅不可摧的坐騎。
被抱上車的時候,雪音似乎聽見了細微的咔嚓一聲,有些警覺,轉(zhuǎn)身看向聲音的來源,但什么都沒有發(fā)現(xiàn),皺著眉看向鶴田律:“我聽見相機聲了。”
鶴田律自然也是將那聲音聽的清清楚楚,垂下頭回道:“我會去查一下�!�
坐在車里,打開手機,一條條的信息蹦出來,都是源真昭的,滿是怨氣和醋意:“什么時候和我見面!”“你不會想反悔吧!”
手指滑動,敷衍地回了一句:“等我有空。”
“公子,您要我辦的事已經(jīng)辦好了�!�
幾張照片被擺到桌前,明明避開了世田谷住宅區(qū)森嚴的保衛(wèi)系統(tǒng),成功的拍到了照片。但青木彌生的表情卻是陰晴不定,莫名讓人有些膽寒。
明明是自己有意設(shè)的圈套,為什么會這么生氣,早就知道藤原雪音的本性了不是嗎。
私人偵探在旁邊有些心驚肉跳,以為自己出了什么差錯。
良久,青木彌生才輕輕笑了,但眼底仍是一片冰涼,修長玉白的手將幾張照片整理了一下,抬眸吩咐偵探:“寄給藤原家的二公子。”
是時候讓他哥哥,來整治整治他了。
【作家想說的話:】
還有人記得哥哥嗎(?????????)
第15章和陰暗批在辦公室里偷情,手握住挑逗
“有沒有人覺得今天氣氛有些不對�!�
“發(fā)現(xiàn)了!果然是會長受不了那兩個人了吧,我善良的會長大人現(xiàn)在終于完美了�!�
“我不介意去當(dāng)會長大人最親密的朋友�!�
“惡,我不敢想�!�
世田谷高中二年A班,此時鴉雀無聲,教室被一股低氣壓籠罩著,學(xué)生們都低著頭好似在認真看書,實則在手機上飛快打著字,匿名聊天室里的信息一條條飛速刷過。
源真治仰靠在椅子上,凌厲的下顎此時繃得很緊,一本書被扣在臉上,有些萎靡不振,雪音已經(jīng)不理他好幾天了。一開始他覺得小雪只是沖他發(fā)脾氣,自己低三下四地哄哄就好了。
哄了幾天后,他開始害怕了,小雪對他完全是陌生人的態(tài)度,看向他的眼神冷淡而疏離。他見過小雪垂眸看那些騷擾他的人,是一模一樣的表情。
他被小雪放棄了。
意識到了這個事實,源真治開始慌亂,晚上睡不著覺的時候還會忍不住哭,他不知道失去小雪之后自己該怎么辦�;蛘哒f,一只被主人拋棄的狗又該怎么去祈求主人的垂憐呢。
與源真治有些抑郁的狀態(tài)相比,橘蓮身上滿是不好惹的氣息,是個被點燃的炮仗�,F(xiàn)在他的琥珀瞳孔完全像是野獸的感覺了,瞇著眼淡淡地掃視著教室眾人。
敏銳地發(fā)現(xiàn)身邊一個男生手機伸在桌下在不停敲打著什么,他不善地開口:“山本,手機拿過來。”
被他叫到名字的男生一凜,手打了個哆嗦,手機掉到了地上,“啪嗒”的一聲在靜謐的教室令所有人心里都一驚。橘蓮面色有些隱晦不明,撿起了那部手機,上面是沒打完的字“會長這樣的人早該和那兩個惡魔絕交了啊,我看我…”
橘蓮嘴角揚起,勾起了一抹殘忍的弧度,無端的讓人有些心里發(fā)寒。似乎是終于找到了宣泄的地方,他伸手輕輕地鼓了兩下掌,悠悠的道:“很好,非常有膽量,日本就缺你這樣的勇士啊�!�
“但你不掂量掂量自己,配不配嗎�!薄≡掞L(fēng)一轉(zhuǎn),他的聲音有些森寒。骨節(jié)分明的手用力地挾著男生的下顎骨,往桌上狠狠貫去。
本來有些頹靡的源真治聽見動靜,懶懶散散地將手上的書扯下來,皺著眉瞟向了橘蓮那邊:“發(fā)什么瘋…”
看到被摔到地上的手機時,他好像明白了什么。嗤笑一聲。抬起腿走向了那個可憐的男生,咧了咧嘴,露出了幾顆鯊魚齒。
這兩個惡魔… 山本的頭被壓在桌面上,動彈不得,在他傾斜的視角里可以看到兩個人對視了一眼,嘴角掛著殘忍的笑:“說出來其他發(fā)這種窺伺雪音消息的人,也許會放你走呢�!�
曾被雪音管教著的他們兩個,在外人面前尚且還是正常的模樣,甚至大家能在他們心情好的時候開兩句不痛不癢的玩笑。現(xiàn)在一脫離桎梏,仿佛猛獸出籠,他們變得更暴戾恣雎了。
匿名聊天室二年A班的人集體緘默了,沒人提供有用的信息了。外班的人在不停追問怎么回事為什么不說話了。
橘蓮拿紙擦了擦手上碰過男生皮膚的手,擦的很用力,仿佛上面有什么臟東西一樣�?匆娏耸謾C里的信息,慢條斯理地打下一行字:“因為橘蓮本人看見了啊�!薄耙灰乙粋個把你們揪出來�!�
一瞬間,聊天室也都匿聲了,他們毫不懷疑,擁有這所學(xué)校最大控股權(quán)的橘家的大公子,他真的能做出來這樣的事。
被他們紛紛議論的雪音本人,此時正在被人壓在學(xué)生會辦公室的桌子上吻的迷離恍惚,口中溢出的口水被身上人毫不客氣地舔去。
一雙大手覆住了雙眼,雪音看不清來人是誰,被吻的有些上不來氣。舌頭被色情的勾出,大力吮吸,癢意從口中一直蔓延到全身各處,尾椎骨都有種細微電流的麻感。
沒忍住,雪音輕喘了一聲,甜膩纏綿的聲音讓身上壓著的男生動作一滯,隨后有些氣急敗壞道:“發(fā)什么騷。” 害得自己的性器一下子梆硬了。這豈不是顯得自己對著雪音時時刻刻都能硬?
“源真昭,你有病嗎?” 雪音被吻的渾身發(fā)燙,眸含春水,有些氣息不穩(wěn)地罵道。
源真昭的嘴像長在他身上一樣,舍不得分開,總要含著什么,模模糊糊地回應(yīng):“我看你是早把我忘記了�!�
鬼知道他這兩天有多興奮,看到自己哥哥在家里怨氣滿滿的陰沉模樣,他仿佛從一個第三者的地位瞬間升華成了勝利者,最起碼他現(xiàn)在還能和雪音親近,而他哥哥只能抱著那些回憶黯然神傷。
在家里,源真昭擺一副冷漠不屑的姿態(tài)勸告哥哥說:“不值得為那樣的人費神�!币驗樗缰浪苡憛捬┮�,所以冷言讓他滾。自然沒有察覺到這話語背后有多得意。
“我現(xiàn)在不是小三了�!薄∷K于舍得從雪音的脖頸處分開,說話的語氣很愉悅,漆黑的眸子中甚至有點驕傲:“所以我們什么時候談戀愛�!�
然而這得意也過不了多久,雪音很快從熱吻迷離中清醒過來,清泉一般的眼睛里有些嘲笑,聲音很淡:“沒有了你哥哥也輪不到你�!�
源真昭眼底的欣喜散去,漸漸有些陰沉。他扣緊雪音的小臂,一字一句地啟唇,嗓音如冰水一般冷冽:“你真是個沒有心的人�!�
其實他更想罵的是浪貨,專注在一個人身上很難嗎?但是還是止在了唇間,他也怕雪音會棄掉自己。
身下本來滾燙挺翹的性器因為心情的壓抑,也有些蔫了。被一雙溫涼的手撫摸了一下,立刻又彈了回去,重新變得硬邦邦。
雪音主動摸上了他的性器,修長的手指十分靈活,挑逗著撫摸著他最敏感的那點。
盡管源真昭還想跟雪音賭氣,但身下這沒出息的東西一點都不遂他的意,稍微一摸就那么硬,肉柱頭還有些白色液體溢出。
指腹擦過鈴口,帶來了刺痛的爽意。源真昭忍不住悶哼一聲,額角有些細汗,手背浮現(xiàn)出青筋,雙目緊閉不去看雪音,想也知道現(xiàn)在他會是什么表情,肯定是冷淡中帶些諷意,嘲笑他的口是心非。
門口似乎有嘈雜人聲傳來,有人在疑惑:“剛剛還見到會長在里面,為什么鎖門了啊。”
“我去找找鑰匙。”
源真昭聽見外面的聲音有些緊張,肉棒在雪音的手中攥著,能感覺到一跳一跳的。
“原來偷情能讓你這么興奮啊�!薄⊙┮舸怪^,手中加快了速度。源真昭被他的動作和門外的動靜刺激的有些眼底發(fā)紅,埋頭在雪音的頸間深深喘著,噴灑出一片熱氣。
“自身的道德和偷情的刺激相悖。這種感覺讓你欲罷不能吧。” 雪音的嗓音很平靜,手上的動作卻不停。
偷情帶來的快感將會在被人發(fā)現(xiàn)的那一瞬間達到頂峰。
在門外有人驚喜的說:“我找到鑰匙了!”的那一刻,源真昭張口咬在了他脖頸上,噴射在他手心里。射出量很多,沒有雪音在,他連自慰都提不起興趣。白濁順著細長的手指滴在地面,淫靡極了。
“源真昭,原來你是這么卑劣的一個人。”
藤原雪音斂目低眉,做出了一個總結(jié)。源真昭因為惱羞成怒埋在他脖頸里不肯出來,耳廓都紅了。雪音白皙的人手安慰性地撫了撫這個毛茸茸的腦袋,開口道:“她們不會進來的�!�
果然,窗外傳來女生懊喪的聲音:“什么嘛!上面寫著學(xué)生會的名字,原來不是鑰匙嗎。”
源真昭恨恨地埋著,自己真是完了,這輩子算是栽在藤原雪音這里了。
夜晚的府邸,四處掌燈,幽靜無聲的石子小道上一片明黃的亮堂,一輛很沉穩(wěn)大氣的黑車緩緩駛?cè)�,做事的仆人忙出來迎接�?br />
下午三點就放學(xué)了,但雪音現(xiàn)在才抵達家。起因是藤原修寺給他發(fā)了一條信息,這次的家宴提前在了一星期后,要他好好準備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