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宋承安看看陸沂川,又看看姜珩,像是很生氣,但是礙于陸沂川的威壓,不敢有所動作,只能站在原地,憋了半天吼出一句:“陸沂川,你簡直就是個渣男!”
說完狠狠瞪了姜珩一眼,怕被報復(fù),一溜煙跑了。
姜珩撓撓腦袋:“誒?”
“不是……”他問陸沂川,“他瞪我?他是不是瞪我了?”
陸沂川聲音很緩和,“是的,他瞪你了�!�
“好你個小安子,我要跟他絕交,絕交三天!”
“他都瞪你了,三天是不是有點(diǎn)太少?要不三個月吧�!�
姜珩扭頭看他。
男人像是有點(diǎn)遺憾,“好吧,三天。”
……
姜珩跟陸沂川回到酒店房間,一進(jìn)門他就把打濕的毛衣脫下。
少年身軀柔韌單薄,膚色宛如釉面一樣白,腰身很窄,弧度由肩膀向腰收攏,然后又蜿蜒向下,被寬松的運(yùn)動褲遮蓋住,彎腰拿衣服時腰向下塌,很淺的兩個腰窩若隱若現(xiàn)。
陸沂川不由得動了動指尖。
不過幾秒的功夫,姜珩便隨手抓著一件T恤往身上套,轉(zhuǎn)身時兩枚紅晃了下陸沂川的眼睛,然后被衣服蓋住。
“啊啊啊啊……”
姜珩叫了聲,“剛剛在下面根本就沒吃飽,我要點(diǎn)外賣�!�
陸沂川抬手給自己倒了杯水。
房間暖氣很足,姜珩穿著T恤也不覺得冷,拿著手機(jī)沒骨頭似的盤在床上,“讓我康康點(diǎn)個什么好,我還沒吃過這邊的東西呢�!�
他低著頭,肩胛骨微微凸起,脖頸纖長瑩白。
陸沂川邊喝水邊盯著那截脖子看,目光像是能沿著T恤的領(lǐng)口轉(zhuǎn)彎。
姜珩哐哐一頓點(diǎn),點(diǎn)完才想起來問陸沂川,“你要吃嗎?”
陸沂川在倒第二杯水,“不用。”
行吧……反正陸沂川從小到大對外賣都不是很感興趣。
姜珩拿著手機(jī)玩了會游戲,玩著玩著他抓了抓腦袋,抓出兩只冒出來的耳朵。
他緩緩坐直身體,朝喝了兩杯水坐在沙發(fā)上看文件冷靜的男人道:“陸沂川,我好像變得有點(diǎn)奇怪。”
陸沂川放下手里的東西朝他走過來,“怎么了?”
“不知道……”姜珩抿抿唇,“不知道,感覺有點(diǎn)熱,還有點(diǎn)心慌�!�
陸沂川伸手摸摸他的腦門,又用自己的額頭挨著觸了觸,“沒發(fā)熱,我叫前臺送個體溫計上來,或者直接去醫(yī)院?”
“不了吧�!贝笸砩系�,姜珩不想動。
男人摸摸他的臉,平時也會做的一個舉動,但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陸沂川的手像是有電流一樣,摸得姜珩渾身的毛都舒服得立了起來,瞇著眼睛,嘴里發(fā)出貓一樣的呼嚕聲。
陸沂川的手停在他臉上沒動,眉頭輕微皺起,“除了熱和心慌,還有什么其它難受的地方?”
姜珩抓著他的手,把自己的臉靠在他手上。他發(fā)現(xiàn)摸臉這種貼貼已經(jīng)滿足不了他了,他渾身像是有把火在燒,燒得他心慌,想貼著什么來降降溫。
“陸沂川……”他拖長音調(diào)撒嬌,“你摸摸我呀……”
陸沂川端著他的臉左看右看,終于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絨絨……”
他話還沒說完,穿著T恤的少年摟著他的腰貼上來,呼出來的氣很熱,眼底神色逐漸變得迷茫。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知道抱著陸沂川的腰黏黏糊糊地往他懷里拱,挺著腰,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蹭著。
“你摸摸我呀……”
男人眼底的神色驟然加深,深吸一口氣,往后退了一步,“你吃了什么?還是喝了什么?”
他的驟然離去讓姜珩短暫清醒了幾分,“就……就吃了幾塊小蛋糕,什么……什么都沒喝……陸沂川,我好難受……”
說了不到幾句話,姜珩的腦海逐漸被從骨子里涌出來的交配念頭所占據(jù)。
他抓著男人冰冷的西裝袖扣,嘴里溢出一聲低低的,像貓發(fā)情的叫,遵循著本能,朝他發(fā)出邀請。
“陸沂川,你要和我上床嗎?”
第76章
陸沂川,你要和我上床嗎……
這句話涌入腦海的瞬間,陸沂川幾乎是下意識扣緊手底的腰。
少年柔軟的身體就這么貼著他,像是將他當(dāng)成可以發(fā)泄的物件,一點(diǎn)一點(diǎn)蹭著,嘴里發(fā)出斷斷續(xù)續(xù)的細(xì)哼,眉頭不舒服地皺著,拽著他的手往下。
“陸沂川……你摸摸這里好不好……”
不像貓,像個小狗。
運(yùn)動褲很寬松,抽繩垂在兩邊,陸沂川的手被引導(dǎo)著蓋在姜珩手上,然后少年的手魚尾一樣溜了出去,把發(fā)揮的空間留給他一個人。
他動著,靠近姜珩,看著少年舒服得微微瞇起眼睛,“絨絨,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嗎?”
姜珩在他懷里輕輕地顫,呼吸跟著頻率,時輕時重。聽著他的話,扭頭靠在他的頸肩,一歪頭就能看見男人浮著青筋的脖子。
陸沂川遠(yuǎn)不像他話語里的那般平靜。
姜珩伸出舌尖,小貓似的舔了青筋一口,潮濕的汗從眼皮滑落。
“我好像發(fā)情了。”
男人手上動作一頓,頸側(cè)的筋脈更加明顯,呼吸重了幾分。
指腹重重碾過,洶涌歸于平靜。修長的指尖就這么攤在姜珩面前,在即將滑落之際被紙巾擦拭干凈。
姜珩緩和了幾分鐘,又被涌上來的熱潮吞沒,他已經(jīng)不滿足僅僅只是手指的接觸。
陸沂川工整得一絲不茍的西裝被他揉皺,黑色外套上帶著點(diǎn)不小心濺落的白色痕跡,空氣里味道濃郁。
不知足的貓又蹭了上來。
陸沂川扶著他的肩,從身后捋出一條長長的尾巴,尾巴像有意識,遵循著主人的意識纏上男人的腰。
“你也摸摸它……”
陸沂川伸手,將尾巴從頭捋到尾,舒服得懷里的貓發(fā)出呼嚕嚕的聲音。
捋了兩次他就停了手,在少年再次催促之前問他:“姜珩,我是誰?”
姜珩聞到了陸沂川身上同他一樣想要交歡的味道,他伸手抓住男人的皮帶,卻被他制止。
他有些委屈地抬頭,對上一雙漆黑幽深的眼:“姜珩,我是誰?”
姜珩抓著他的手咬了口,略尖的虎牙刺進(jìn)男人的虎口,留下兩個淺淺的印子。
可陸沂川依舊不為所動。
姜珩松開嘴,眼底滾落兩滴滾燙的淚,濺在虎口上,驚得指尖顫了顫。
“陸沂川……”他喊他的名字,終于回答了這個問過兩遍的問題,“你是陸沂川�!�
“乖�!�
陸沂川啞著聲擦掉姜珩臉頰殘留的淚痕,伸手抱起他,哄小孩一樣讓他坐在懷里。
他的手指探進(jìn)少年濕潤的口腔,指尖從尖牙上摸過,“告訴我,你想要什么?”
寬闊溫暖的懷抱給了姜珩極大的安全感,他仰著頭,就這么咬著他手,說話時聲音含糊。
“要……要你……”
男人在他臉頰落下密密麻麻的吻,“要我干什么?”
“要你……”
手指猝不及防抵著舌頭壓了下,然后抽離,帶著水痕。
姜珩像是被刺激到,眼神閃了下,恢復(fù)短暫的清明,然后又卷入漩渦,本能的求歡。
“要你親親我……”
“只要親親?”
“嗚……別的……別的也要……”
“乖�!标懸蚀ㄍ兄矒崴频啬笏暮箢i,輕聲道:“絨絨張開嘴�!�
姜珩依言張開。
“唔……”
唇舌闖入,于是所有的欲念都被滿足。
遙控將酒店房間的窗簾拉上,外頭是冰冷的夜,不知何時又開始下了雪。
而在大雪紛揚(yáng)的冬夜,隔著厚重窗簾的大床上,溫度濃稠黏膩,熱意節(jié)節(jié)攀升,姜珩身上的T恤被脫了下來。
他靠在枕頭上,睜著迷蒙的眼,看著陸沂川跪立著,抬手扯下脖子上的領(lǐng)帶,然后是外套、襯衫……
一具成熟的男性軀體在他面前緩緩展露。
肩膀挨著肩膀時,肌膚相貼的溫度很好地?fù)嵛孔〗駜?nèi)心的燥熱。
他像渴了許久的魚,明知這很羞恥,可還是忍不住伸手環(huán)著男人寬闊的肩背。
陸沂川摩挲著他的腰,指尖勾著運(yùn)動褲的一截,看著他,壓低著聲音,“要嗎?”
少年的臉被熱氣熏得坨紅,雪在窗外落下,發(fā)出簌簌的聲音,被子蓋在陸沂川背上,擋住大片燈光,落下厚重陰影。
姜珩沒說話,毛茸茸的大尾巴爬上男人的背,圈住他的腰。
潮濕,炎熱,黏膩……
姜珩點(diǎn)的外賣在大雪里終于送到,落在床頭的鈴聲響起時無人答應(yīng),隔了一分鐘,又再次響起。
這回,被子里終于伸出一只手。
手掌的主人虎口上印著兩枚牙印,指尖上還帶著些許潮濕水漬,緩動著,取過紙巾擦過才拿起手機(jī)。
聲音喑啞低沉,“什么事?”
一聲嗚咽傳了出來,陸沂川低頭,含住那截舌尖。
外賣員的聲音在混亂里模糊不清,“您好,酒店不能上來,你的外賣我放前臺了。”
陸沂川掛了電話,時輕時重,暗沉的眼眸里帶著濃重的欲色。
他托著姜珩的后頸,咬著他的唇,狠狠一下,看他眼眸變得破碎又親了親,“喜歡嗎?”
姜珩說不出話。
男人提著那條尾巴,手指摩挲,然后靠在他耳邊笑了聲,“絨絨,尾巴根濕了。”
“被你弄濕了�!�
尾巴尖在他手里打著顫。
……
雪下得很久,夜也很漫長。
姜珩也不知道究竟被弄了多久,等他從無邊的熱潮里醒過來時,別說尾巴,連手指也動不了。
本就餓著,僅剩的那點(diǎn)體力也被反反復(fù)復(fù)地壓榨沒了。
他只記得被褥凌亂,床單更亂,軟著手腳被陸沂川抱去浴室。熱水淋在身上時姜珩抬了抬沉重的眼皮,在熱氣里看見了男人饜足的臉。
陸沂川親了親他的唇角,“睡吧�!�
姜珩往他懷里一倒,睡死了過去。
醒來時已經(jīng)是第二天中午。
似乎是換了間房間,窗簾拉著,邊緣漏了條光進(jìn)來,熏香的味道讓人昏昏沉沉。
姜珩動了動手,又動了動腳,然后皺著臉“嘶”了一聲。
叮地一聲,門開了,陸沂川手里拿著吃的走進(jìn)來。
姜珩抓著被子的邊緣,半張臉縮在被子里,露出一雙帶著潮紅未消的眼睛盯著他看。
男人似乎只是下去拿吃的,脫了身上的長款羽絨服,露出里面的睡衣。
里面暖氣很足,哪怕穿得少也不覺得冷。
陸沂川把打包盒放在旁邊的桌子上,轉(zhuǎn)身對上一雙又大又圓的眼睛。
他走進(jìn),彎腰伸手摸了摸姜珩的腦門,“嗯,還好沒發(fā)燒�!�
姜珩依舊不說話。
等到陸沂川的手離開后,他拉住被子緩緩蓋著臉。
陸沂川瞧著只有幾縷銀白發(fā)絲的枕頭挑了下眉,“絨絨這是害羞了?”
“我才沒有!”
被子里傳來姜珩悶悶的聲音。
陸沂川拆開打包盒,“哦,那為什么不敢見我?”
空氣里飄蕩著海鮮粥鮮美的味道,“還是說,你打算提上褲子就不認(rèn)賬了?”
他輕飄飄道:“渣男�!�
姜珩萬萬沒想到,自己手軟腳軟的還要被冠上渣男的名號,他氣得掀開被子坐起來,“陸沂川我勸你說話別太過分!”
牽扯到下面,他頓時又皺起眉頭,“都怪你,我感覺我被你搞成破布娃娃了�!�
耳畔傳來一聲笑,陸沂川把小桌子支開放在姜珩面前,又把海鮮粥放在小桌子上。
“破布娃娃,海鮮粥要吃嗎?”
姜珩拿著勺子哼哼唧唧,看他哪里都不爽,“呵!男人!”
男人手里拿著藥坐他旁邊讀使用說明,“我怎么了?”
姜珩喝了大大一勺海鮮粥,擲地有聲,“你根本就不愛我!”
陸沂川目光沒抬,伸手把姜珩碰歪的餐盒扶到中間,又把熱水往他那里推了推,“先喝點(diǎn)水再吃飯�!�
然后才接著他剛剛的話,“我怎么又不愛你了?”
姜珩捧著杯子噸噸噸,“里都不是這么寫的�!�
陸沂川合上手里的藥,抬眸看他,“是嗎?里是怎么寫的?”
姜珩又吃了一勺粥,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就是單純的看他不爽。
吃完粥,陸沂川拿著毛巾給他擦臉擦手。
姜珩仰著臉,把爪子搭在他手臂上,頭發(fā)亂糟糟。
T恤領(lǐng)口寬松,往里看能看見幾枚鮮艷的吻痕。
吃完飯,姜珩力氣回來了些,除了某些不適的異物感,手腳有點(diǎn)酸以外,倒沒什么其它的感覺。
毛巾擦過指尖,他道:“我還以為我會像里那樣,起來腰酸背痛、腳不能沾地呢�!�
陸沂川把睡眼惺忪的小貓擦成干凈漂亮的小貓,聞言把手里的毛巾翻了個面擦他另外一只手,“我們只是睡了一覺,不是打了一架。不過……”
他攥著少年細(xì)長白皙的指尖,“背痛不知道,腰酸的話可以讓絨絨實現(xiàn)�!�
姜珩睜著一雙眼睛望他,“怎么實現(xiàn)?”
“絨絨自己動就可以了。”
陸沂川捏著他柔軟的指腹,“坐上來,自己動。”
姜珩刷地一下把手抽出去,“你你你!”
可惡!零下二十度的天氣是怎么說出這種讓人溫度驟升的話的?
陸沂川放下毛巾,彎腰去脫他的褲子。
姜珩被嚇了一跳,“干森么!干森么!”
“上藥�!�
陸沂川拿著剛剛看的藥,見某只貓炸毛,緩緩道:“你看的里沒這個環(huán)節(jié)嗎?”
姜珩揪著褲子,“我可以自己來�!�
“乖,你看不見�!�
“……”
姜珩紅著臉趴在陸沂川懷里,盡量不去聽某些奇怪的聲音,轉(zhuǎn)移話題,“陸沂川,我們這樣好像白日宣淫啊�!�
陸沂川動作停了停,聲音有點(diǎn)低,“我倒是想,但是某個破布娃娃好像不高興�!�
他嘆氣,“優(yōu)秀的娃娃應(yīng)該學(xué)會自己縫縫補(bǔ)補(bǔ)�!�
姜珩:“……”
姜珩張嘴咬在他的肩膀上。
陸沂川很小心,姜珩沒受傷,尺寸問題只能慢慢磨合。
他洗凈手,抱著貓窩進(jìn)被子,揉揉本就亂的頭發(fā),“好了,再睡睡。我問過小黑他們了,發(fā)情期據(jù)說要一個周左右�!�
“��!”
什么?!
第77章
原本三天的出差計劃就這樣被推遲,姜珩跟陸沂川在酒店廝混了七天,套都不知道用了多少個,結(jié)束的時候,姜珩看著外面的陽光險些流下眼淚。
牛有沒有累壞不知道,他這塊田已經(jīng)快被耕壞了。
雖然有太陽,但外面溫度依舊低,寒風(fēng)裹挾著細(xì)小雪粒往臉上撲。陸沂川把姜珩套成一個小企鵝,最后把圍巾給他圍上,“還要滑雪嗎?”
這回姜珩是真的腰酸背痛,整整一個星期,他終于體會到里全身散架的感覺。
“滑個屁,我現(xiàn)在走路都費(fèi)勁�!�
陸沂川笑了聲,“沒事,A市也有滑雪場,或者下次來。”
姜珩下巴杵在圍巾里,頭上戴著個帽子,露出來的半張臉白里透著粉�!拔也粫磕甓家獊磉@么一下吧?”
李桉拎著行李過來,看著很親密站在一起的兩人時停住腳步,臉上表情嚴(yán)肅,眼里思緒繽紛。
陸沂川沒察覺到他繽紛的思緒,安慰姜珩,“不會,我問過了,你這次發(fā)情期是因為成年。過了這次,后面就跟正常人類一樣�!�
姜珩悄悄在心底松了口氣。
還好、還好……不然到時候就不是霸道總裁強(qiáng)制喵,而是omega嬌妻哪里逃。
回到A市,姜珩蒙頭睡了一天才從腎虧的狀態(tài)里緩過神。
臨近元旦,天氣越發(fā)的冷,早晨的時候別墅外面結(jié)了一層薄薄的冰,不過依舊不下雪。
時隔一個多星期,冉念終于再次回來上課。這邊打不到車,她是騎小電驢過來的,臉被冷風(fēng)吹得發(fā)紅,邊搓手邊脫圍巾。
“聽管家說你跟陸學(xué)長去北方出差了,那邊下雪了吧?怎么樣,好不好玩?”
什么雪?姜珩見得最多的是酒店的天花板。
他端著杯子喝了口熱咖啡,“還行,雪而已,就那樣。”說完指了指旁邊泡好的另外一杯,“喝點(diǎn)暖暖胃�!�
冉念坐他旁邊端著咖啡捂手,“我家那邊海拔比這里低,讀了這么多年書,去過最遠(yuǎn)的地方就是這里。二十多年了,還沒見過幾次雪呢。據(jù)說今年是冷冬,也不知道能不能看見雪?”
姜珩說:“會看見的。今年看不見還有明年,這里看不見,你以后會去到更遠(yuǎn)的地方。”
身上穿著起球毛衣的女生笑了起來,“是的,我也相信我會走得更遠(yuǎn)�!�
說完,她朝姜珩揶揄地眨了眨眼,“看來,你這一個星期和陸學(xué)長過得不錯�!�
姜珩愣愣地,“什……什么?”
冉念指了指自己的脖子。
姜珩條件反射地摸去。
冉念道:“摸錯了,吻痕在右邊。”
“……”
社死,就在一瞬間。
看著某只貓漲紅的臉,冉念歡快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