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豆包被男人控的無處可躲,一聽這葷話更是羞的滿臉嬌紅,水氣撲臉,蒙上一層淺薄的水光,稱的肌膚似雪。
她一手捂著他的嘴,“你不許說..啊啊...”
灌滿水的小肚子酸脹無比,青筋纏繞的器物在濕滑的甬道內(nèi)橫沖直撞,激起成倍的刺激感。
淫糜的交合處在水下“撲哧撲哧”地作響,曖昧的水聲膩的人耳根發(fā)軟。
“小舅..小舅你輕點..”
她喉間溢出細弱的哭腔,“好脹...唔...”
男人笑意漸深,見小人身子顫的厲害,大掌摟緊她的纖腰,蘑菇頭抵著深處敏感嬌弱的軟肉,換了個方向又是一陣猛刺。
密密麻麻的酸澀感深入骨縫間,如熱浪般瞬涌入腦中。
她啞著嗓,幾乎要哭出來了,“別碰那...嗚嗚....”
男人低頭吻去她眼角的濕意,有意放慢速度,每一次抽出帶出薄粉的壁肉,徒留菇頭在內(nèi),紫黑器物被溫水簇擁包裹,在水中愈脹愈大。
大掌用力掰開軟滑的臀肉,一記猛沖,挺腰全數(shù)插入,Q彈的壁肉又被塞回穴內(nèi),來回幾次,小人被這緩慢的力度磨的神智渙散,食指塞在小嘴里,被她的尖牙咬出深深的齒痕。
她終于開了口,舔著小臉求,“小舅...唔..要...”
男人緊盯著她的眸,“要什么?”
“要你...”豆包勾著他的脖子,渴求式的吻他的耳垂,在他耳邊呼氣,“要小舅..全部進來..”
他眸色深紅,猛地抱著她轉身,刻意朝前走了兩步,異常顛簸的步子,在水下行駛尤為緩慢。
翹臀一上一下的晃動,器物順勢一插入底,碾平嫩穴里細小層疊的褶皺,她擰著眉哼唧,身子被撞的酸軟無力,瞬軟在他肩頭。
“纏這么緊...”男人嗓音嘶啞帶笑,“我都抽不出了...”
小人臉燒的通紅,迷瞪著眼看他,軟綿綿的控訴,“小舅壞...”
嬌吟的尾音輕盈,灌入他的耳,鐘意亢奮的簡直要炸了,厚實的大掌使了力,將白皙的臀肉掐出清晰的五指印。
“哪壞了?”
“唔唔...你...”
豆包羞的說不出話,索性扭過頭不看他。
他勾唇一笑,兩手托起她蜜桃般的翹臀,在池中邊走邊插,任由溫水順著棒身往甬道里灌,又濕又滑的小穴,張著軟綿的小嘴緊緊吸吮著他,深深的吞入,包裹,纏緊,吐出時順出一波膩人的汁水,讓人入的越深,越是熱情的欲罷不能。
小人半闔著眼,泛起迷離的幽光,胸腔內(nèi)的氣息錯亂不堪。
“叫出來�!蹦腥艘ё∷厍暗拿酃瑔÷曇笏�,“叫給小舅聽...”
小人被撞的精神渙散,咬著牙不肯吱聲,他下了狠勁,腰臀大力往深處撞,少女嬌嫩的宮口被劈開一道細細的口子。
又疼又舒爽。
“啊....太深了..不要...我不要了...唔唔...”
喉音一破,嬌吟聲四溢。
男人抬頭吻她,眸底被欲色染盡,深紅嗜血。
他舌尖熱燙,輕輕勾舔她的唇,“再嬌氣一點...”
“好麻好脹....嗚嗚...受不了了...”
豆包眸光潤澤,軟聲求他,“不要了好不好...小舅求你了...”
她兩腿勾著他的腰,被大掌控制著腰,貼著那粗長之物瘋狂吞吐,插弄的頻率快的咋舌,肉壁內(nèi)聚滿了熱水,酸脹難耐,火熱硬插進來,堵的嚴密緊實,小肚子鼓鼓囊囊,似被脹破了。
他撫上她凸起的小腹,柔聲引導,“放松....把水泄出來...”
下一瞬,男人的手猛地一壓,肉身順勢頂穿多汁的嬌穴,狠力碾磨著濕軟的壁肉。
“我不...”話音斷在半空,驀地失了聲。
一大波灼液澆灌而下,灑在粗壯圓潤的菇頭上,男人喉間悶出性感的粗喘聲,他瞇起眼,享受著穴內(nèi)暴擊般的收縮頻率,堪堪撤出一寸,噴涌而出的汁液順著器身全數(shù)融進泉水里。
半響,小人仍沉浸在極致的愉悅中,臉蛋燙的發(fā)紅,她輕貼著他的頸,氣若游絲的吐息,一遍遍喚他的名字。
“小舅...小舅...”
“我在....”他側頭親吻她滾熱的額,軟著聲問:“舒服了么?”
小人氣弱的“嗯”了聲。
他就著這緊密交合的姿勢,抱著軟綿綿的小丫頭走出溫泉池,徑直往屋內(nèi)走。
夜間清涼的冷水一吹,小人瞬醒了幾分神,抬眸看他,一臉疑惑,“小舅?”
鐘意輕笑,“你舒服了,就不管我了?”
小人咬著下唇,沒答話。
深墨色的眼眸鎖著她的臉,劍眉輕佻,“管不管?”
小丫頭羞澀的移開視線。
“管�!�
小奶音出了喉,男人的心都被酥化了。
她說:“我會,管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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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黃文作者已在劇情漩渦里廢了條兩條胳膊,喵是用性感的jio碼的字,小可愛們見諒,湊合著看吧。)
(嗯,那啥,肉繼續(xù),還沒完.....)
(嗯,那啥,請偷豬拯救渣喵吧~)
鐘意VS豆包(番外四十八章)5000字
白色絲綢床單皺成一團,床上裸身的小人肌膚通透,半跪著,兩手被反剪鎖在身后。
男人緊貼著她圓潤的臀,粗大的性器撞開兩片嫣紅的軟肉,直往汁水充裕的蜜縫里鉆,插的又重又狠。
“啪啪啪啪啪....”
淫糜的聲響回蕩在整個房間,聽得小人耳根發(fā)軟。
她受不住這種力度,細弱的哭腔被熱辣的水聲完全掩蓋,喉音嘶啞的不成樣。
“嗯...嗯嗯...小舅...”
男人瞇著眼,俯身貼上她微涼的背,一手往下探,按揉充血發(fā)脹的小肉粒。
“說了管到底....”
他低笑,“汐兒要食言么?”
小人拼命搖頭,凌亂的發(fā)絲散在肩頭,她艱難的側過臉,唇瓣被她咬的殷紅,悶著聲哀求,“你不要...這么...嗯嗯...重啊...唔唔唔...”
他眼一熱,偏頭吻上那張喋喋不休的小嘴,唇舌攪動的天翻地覆。
小人的氣息漸行漸弱,嗚咽了幾聲,濃密的長睫顫動著,幾秒后,她閉上眼,渾身酥軟的任他索取。
后入的姿勢太深了,花穴似被硬物從身后貫入,捅開的力度重的讓人心尖兒泛疼。
滾燙的火熱一下下碾磨著甬道,又酸又脹,平坦的小腹處能隱約看清粗硬駭人的輪廓。
男人壞著心思引導她去撫摸那處堅硬的凸起,舌尖舔弄她耳后的軟肉,音色低啞,說著讓她面紅耳赤的葷話。
“摸到了么?它在你身體里的形狀...”
小人羞紅了臉,“唔唔...你別說...”
他在她耳邊吹氣,“這樣舒服么?”
豆包咬著牙不應。
男人也不急,直起上半身,一手控著她的手腕,一手虎口掐她的嫩腰,低頭看器物在她體內(nèi)兇狠的進出,粉紅的媚肉緊緊箍著火熱不放,順著插弄的動作帶出體外,再被他用力的塞進去。
晶瑩的汗珠從肌膚里滲出,一大滴砸向床單,落在她撅起的翹臀上,融入交合的股溝深處,
白皙的臀肉被男人堅實的小腹撞的鮮紅,熱辣又勾人的畫面,看的人分外亢奮。
豆包被一陣暴戾般的抽插磨的意識全無,刺骨的快意密密麻麻的瞬涌上腦。
猛地,她繃緊身子,兩腿一軟,就這么哆哆嗦嗦的泄了出去。
極致來的時間格外綿長,豆包昂起頭,好半天才尋回呼吸聲,小口小口吐著氣。
一大波黏滑的熱水噴出,燙的男人后腰發(fā)酸,這次他沒再忍著,抵著深處硬硬的小肉粒,火熱的射進她體內(nèi)。
他緊緊抱著她,有一下沒一下的吻她汗?jié)竦聂W角,移到發(fā)紅的耳珠,是勾人的嫩粉色,他一口含住,重重一吸,小人渾身顫栗著,癱在他懷里,幾近暈厥。
一切都靜下來,他抱著軟綿綿的小丫頭躺在床上。
他親吻她潮紅的小臉,不死心的在她耳邊輕問,“舒服么?”
小人半睜著眼,難得還有力氣用手指戳他噴張的胸肌。
“很舒服...”
她昂起小臉,眼眸又濕又亮,“喜歡跟小舅做...”
還是害羞的,后面的尾音輕的近乎消失。
男人的長臂攏緊她柔軟的身子,嘴角勾著笑,“什么?”
小臉貼在他胸口上,抿著嘴,羞澀的不答話。
他的下巴抵著她的額頭,低低出聲,“其實想想,你從小到大,倒有一點一直都沒變過...”
懷里的小人抬頭,“嗯?”
他輕笑了聲,低眼看她,眉眼間都是笑意,喉音一繞,緩慢開口。
“喜歡尿在我床上�!�
小人迷瞪幾秒,沒聽懂。
白嫩的小腳丫無意識的滑過床單,觸到大片的水漬,她猛地想起剛才男人抽身而出時,下身“嘩啦啦”的順滑出了一大股滑膩的汁液。
難道他說的尿床是...
反應過來的小丫頭羞惱的瞪他,“小舅。”
“有什么關系..”
他眼眸里涌動著柔光,輕輕咬著字音。
“不管是小時候,還是現(xiàn)在,小舅都喜歡。”
熱燙的唇在她小嘴上啄了口,他啞聲道:“以后天天尿給我,好不好?”
葷話說的面不改色,小人的耳根“噌”的紅透了天。
“不好�!�
鐘意笑,不計較她的口是心非,親昵的捏了下她的臉。
“小騙子。”
他胸腔溫度炙熱,豆包在他懷里睡的迷糊又舒服,被男人抱著去沐浴間清洗干凈。
再回到床上,她揉了揉眼睛,恰好同他胸口的紋身打了個照面。
是她的笑臉,笑起來眼眉彎彎,唇角梨渦甜美。
豆包覺得眼熟,又記不起照片出自何處,她努了努小嘴,低喃了聲。
“都沒經(jīng)過本人同意,誰準你擅自把我紋在身上的?”
鐘意覺得有意思,“怎么,還得收版權?”
“當然要�!�
她從他手心里抽出小爪子,指尖描繪著圖案的線條,很新奇的感覺,輕輕點一下,似乎像在戳自己的小臉。
沒來由的,心頭一暖。
“為什么?”她又問。
男人眸光亮了亮,手掌撫在她腦后,溫柔的摸她細軟的發(fā)絲。
“我爸的胸前也有一個..”
他低聲,“是我媽的照片�!�
“他說過,離心臟最近的位置,只能留給自己深愛的人。”
豆包驚愕的睜大眼,心臟瞬提到嗓子眼,頂著咽喉奮力的往上沖。
深愛的人?
是...是她嗎?
男人粗糙的手心輕撫她后背細滑的皮膚,傳來微微的刺痛感。
她看著他,弱弱出聲,““直到現(xiàn)在,我還是覺得不真實...”
“你之前一直在拒絕我,推開我,不許我靠近,我心里很難過,可又做不到放棄你,真的真的很辛苦..”
“我知道,我都知道...”
鐘意低頭吻她的發(fā),“對不起,汐兒。”
他拉著她的小手附上胸前那個紋身。
“你不記得這張照片?”
豆包緩慢搖頭。
他抵著她的額頭蹭了蹭,“你15歲生日那天,要求我穿正裝給你看,我照做了,你開心的不得了,一個勁的拉著我拍照。”
“我記得那天你穿了條白色的裙子,挽著我的手臂,抬起頭沖我笑�!�
“汐兒....”
男人輕喚她,捏緊她的下巴,幽黑的目光鎖著她,“那一刻,我心動了。”
鐘意至今仍忘不了當時心臟在胸腔內(nèi)肆意躥動的激烈觸感。
她靠的太近,軟滑的身體幾乎貼在他身上,胸前的柔軟擠壓他強壯的手臂,很奇怪的,一股道不明的燥熱瞬間漫散進血液里,他眸光一滯,全身的肌肉逐漸緊繃,連呼吸都悶出了灼氣。
他糾結過,懊惱過,經(jīng)歷了無數(shù)次的自我否認。
可是,那又怎樣?
那個被他當女兒養(yǎng)了15年的小丫頭,他的的確確對她動了邪念。
那天,她的笑顏被攝像師拍下,后落到鐘意手中,他便將她的臉紋在胸前。
他是存著私心的。
好似只要這樣,小丫頭就會一直陪在他身邊。
那些生氣的,撒嬌的,千姿百媚的小模樣,只有他一人能見到。
他想要占有她,甚至,自私的想要獨占。
明明是深情的表白,可懷里的小人卻驀地垂下眼,埋怨又委屈。
“既是這樣,那你為什么還要拼命趕我走?”
鐘意撫摸她的臉,眼底一暗,薄唇嘶磨觸碰,“對不起,都是小舅的錯�!�
豆包視線下移,瞧見他胸口那個不大不小的傷疤,小丫頭濕了眼眸,水光閃爍。
她隱著聲,小心翼翼的問:“是因為....那個壞人嗎?”
時間驀地安靜下來。
“那些可怕的噩夢都過去了...”
鐘意抱緊了她,聲音有些顫,“小舅發(fā)誓,絕不會再讓你經(jīng)歷第二次...”
“鐘家的生意,我會全部交給Denny,不再沾染半分�!�
豆包一臉的不可置信,她知道鐘家的祖業(yè)鐘意一直都很看重,最忙時一個月有半個月都留在俄羅斯,他是真的上了心的。
“汐兒,我現(xiàn)在很惜這條命�!�
他眸光泛著熱氣,“為了你,我想好好活著。”
小人心頭熱乎乎的,咬了咬唇,小聲問:“放棄那些,你以后會后悔嗎?”
鐘意笑著反問她:“選擇我,你會后悔嗎?”
豆包堅決的搖頭,“一定不會�!�
“我也是�!�
他說:“一定不會�!�
鐘家。
沙發(fā)上,鐘意跟白老爺子分坐兩側,老爺子傲嬌的揚起長須,不爽全寫在了臉上。
他先是抿了口茶,后將茶杯重重一放,冷哼了聲,“你現(xiàn)在是長大了,翅膀硬了,這么大的事都敢瞞著我,你要出個什么事,我死了到了地底下怎么跟你爸交代?”
鐘意彎腰給他添茶,語調(diào)溫和,“事情都已經(jīng)解決好了,您也別生氣了,我答應您,以后絕不再瞞你任何事。”
白老爺子繼續(xù)冷嗓,“下個月就是你爸的忌日,你自己去他墳前跟他解釋清楚,我反正是拉不下這張老臉說。”
鐘意輕笑,“嗯”了聲,恭敬的給他遞了塊糕點,老爺子裝模作樣的瞥了眼,鼻頭一動,到底沒抵住美食的誘惑,不自然的接過,美滋滋的品嘗起來。
餐桌上。
豆包端坐在鐘意的正對面,表面上規(guī)規(guī)矩矩的吃飯,可餐桌下,調(diào)皮的小腳丫卻有一下沒一下的磨蹭男人的腳背。
男人不動聲色的抬眼看她,她暗暗吐了下舌頭,澄亮的水眸里笑意滿滿。
這種感覺實在太奇妙了。
用豆包的話說,像極了偷情的刺激。
白母夾了塊排骨在豆包碗里,隨口問她:“你跟逸朗處的怎么樣了?”
豆包撇下眼,很小心的回答,“我跟他已經(jīng)很久沒聯(lián)系了..”
“沒聯(lián)系了?”
白母好沒氣的白了她眼,“你唐阿姨上回還跟我說起,說有一晚逸朗沒回家,她以為他整晚跟你在一起�!�
豆包呼吸一緊,下意識看向男人,男人濃眉一挑,無聲勝有聲。
“媽,你瞎說什么呢..”
豆包清清嗓子,語速都急了,“我跟徐逸朗就是朋友而已,很普通很普通的那一種...”
白母一臉疑惑,“你之前不是還說他很好來著,怎么這會兒說變就變了...”
某女的求生欲望極強,“我哪有...”
“你這丫頭,你當時明明說逸朗脾氣好,挺適合結婚的,你還說...”
“啪�!�
瓷碗砸在餐桌上,聲響頗重,打亂了白母焦急的語序。
豆包正對面的男人,黑著臉站起身,略沉的視線落在低著頭的小人身上,眸光飛速撇過,他莫名的勾起唇,笑了下。
“我吃飽了,你們慢慢吃�!�
話音一落,他瀟灑的轉身上了樓。
豆包的思緒亂如麻,一桌的山珍海味都挑不起她的食欲,她勉強扒了兩口飯,急沖沖的追上去,將白母急吼吼的怒斥聲拋在腦后。
她嘴里含著糖,在男人門前站了好長好長時間。
捶門的小手起了又落,糾結了半響,小丫頭垂下頭,還是沒膽量敲他的門。
轉身之際,房門卻“呼啦”的敞開,豆包回頭的瞬間,被人大力圈緊手腕扯進房里。
門一關,男人火熱的身子壓上來,將小人死死抵在門后,顫抖的小手被他控在掌心,舉過頭頂。
“想跟他結婚,嗯?”
男人沉著嗓問,眼眸漆黑深沉,蘊起薄薄的怒意。
小丫頭迷蒙的眨眼。
“為什么跟他單獨在一起?為什么讓他去你家?他那晚做了些什么?”
一長串咄咄逼人的問話,字音追著字音出口,男人胸前起伏劇烈,瞳孔泛起危險的幽光,深不可測。
豆包直愣愣的看了他幾秒,唇角一扯,“咯咯咯”的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