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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第73章

    偏愛的賞賜

    老祖宗緩過氣來,但還是因為受到了太大刺激而尚不能說話,白玉質(zhì)就一直輕柔的拍撫老祖宗的后背,這一行為引來納罕鄂侖的注視。

    可這種注視并非如何感動,而是一種冰冷的審視。

    他這是發(fā)現(xiàn)不對勁了。

    納罕鄂侖的確像白玉質(zhì)想的那樣,他意識到了整件事情的突兀。

    老祖宗已經(jīng)很多年沒有提起過當年的事情了,這一次突然提起或許有他將薩格勒帶來的原因,但是白玉質(zhì)才剛從中原來到大金,怎么會這么輕易的就得到了老祖宗的青睞?

    沒人比納罕鄂侖更了解老祖宗。

    她從來沒有對納罕鄂侖的任何一個閼氏另眼相待,只有大閼氏因為也算是在老祖宗眼皮子底下長大的,與納罕鄂侖有過一段青梅竹馬的情誼,所以才能得到幾分好臉色。

    但是即便如此,大閼氏也從來沒有被允許親自服侍老祖宗。

    那白玉質(zhì)是為什么?她與老祖宗舊事重提又有什么關系?

    納罕鄂侖冷冷的看著白玉質(zhì)。

    他是因為她的美貌和才情愿意對她多憐惜一些,但是那不代表他現(xiàn)在就允許白玉質(zhì)參與到有關權力更迭的事。

    白玉質(zhì)拍撫老祖宗的手掌漸漸停下來,她同樣也注視著納罕鄂侖,故意用一種迷惘而忐忑的神情來表達她內(nèi)心的不安。

    “大汗,為何這樣看著妾呢?”

    “本汗問你,老祖宗剛才都與你說了什么?”

    老祖宗有意為白玉質(zhì)解圍,但是身體卻十分虛弱,有心無力。

    納罕鄂侖是什么人,十二三歲就能上陣殺敵的一尊殺神,在大楚被人稱為異族閻羅的人物,他一旦認真起來,周身氣勢絕對不是一般女子能扛得住的。

    在老祖宗眼中,白玉質(zhì)再怎么聰慧,也就是個閨閣女子,她怕白玉質(zhì)扛不住壓力,將二人的談話都告訴納罕鄂侖,老祖宗自己倒是無所謂,納罕鄂侖也不會因為這事就對她怎么樣,但是白玉質(zhì)的處境可就定然不好了。

    但是白玉質(zhì)可不是他們以為的閨閣女子,這樣的氣勢對別人來說充滿壓迫力,可是對白玉質(zhì)來說,這種情況她在秦寰帝那個瘋子那里都不知道面對過多少次了。

    于是她有些膽怯,似又有些羞澀的道:“回大汗的話,剛剛,剛剛老祖宗跟妾說,希望妾以后好好照顧大汗的身子�!�

    納罕鄂侖不信這話,或者說不全信,他狼目銳利:“本汗最厭惡欺騙本汗的人,本汗知道你很聰慧,但是你可不要自作聰明�!�

    他對待女人,尤其是自己的女人,的確是寬容許多,但是那也不代表他會接受欺騙。

    任何一個掌權者都痛恨欺騙。

    白玉質(zhì)面不改色心不跳,甚至還控制著自己的表情讓自己看起來臉色更粉潤些:“這、這,妾的確有所隱瞞,老祖宗說,妾要為大汗開枝散葉……”

    這個話題叫未生育的女子來說的確會不好意思,白玉質(zhì)一開始沒說也很正常。

    納罕鄂侖這回倒是信了,畢竟老祖宗也不是第一次提起這事了,而且白玉質(zhì)的神情實在太自然,叫他找不出什么漏洞來。

    他無奈的看向已經(jīng)恢復些的老祖宗。

    老祖宗還有些氣息虛弱,但還是強撐著:“哼,怎么,我想抱重孫還有錯不成?”

    倒是沒說要斷了避子湯的話,因為她知道,就算她說了,納罕鄂侖也有無數(shù)種辦法瞞著她叫白玉質(zhì)吃藥,還不如相信白玉質(zhì)自己的手段。

    剛才她能扛過納罕鄂侖的逼問,這倒是讓老祖宗對她有了些信心。

    “好了好了,一天安生日子都不讓我過,你們都出去吧,你的閼氏你自己帶走,我要歇著了�!�

    她能說的,能做的,都已經(jīng)差不多了,剩下的就要看白玉質(zhì)如何行事。

    將二人趕出帳子中,老祖宗便真的睡了,而帳子外頭的納罕鄂侖和白玉質(zhì)二人經(jīng)歷過這一番事情后,明明也沒交流什么,卻感覺比昨夜要更熟稔許多。

    如果讓白玉質(zhì)來解釋的話,這種感覺大概就是所謂的秘密效應吧,當兩個人共同知道了同一個秘密之后,那么他們的關系自然而然就會越發(fā)緊密。

    這是一件好事,對于白玉質(zhì)來說。

    當她已經(jīng)知道了納罕鄂侖的痛點之后,納罕鄂侖自然會忍不住流露出一些別樣的情緒,更有利于她攻心。

    “那避子湯,你還是先喝著吧�!�

    納罕鄂侖猶豫片刻,還是這樣說。

    不是他忤逆老祖宗或者厭惡白玉質(zhì),恰恰因為他現(xiàn)在對白玉質(zhì)有了一些更為深刻的感受之后,他才更不想讓白玉質(zhì)現(xiàn)在就有孕。

    他怕承受不住第五次的打擊,隨之遷怒于她。

    白玉質(zhì)苦澀的笑笑,最終還是輕輕的應聲了。

    “妾聽大汗的便是�!�

    她這樣的模樣十分可人疼,納罕鄂侖無法在子嗣上松口,就只能用其余的東西補償,所以等白玉質(zhì)回到自己的帳子中之后便見有一群納罕鄂侖的人正等候在帳子外。

    他們抬著好幾臺大箱子,見白玉質(zhì)回來就獻寶一樣的打開。

    “九閼氏請看,這些都是大汗為您準備的,都是好東西!”

    白玉質(zhì)過去一瞧,還真確實是好東西。

    箱子里面有瓷器、玉器、翡翠、珊瑚等等,都是來自中原的寶物,在中原都足夠罕見,更何況在草原上,納罕鄂侖對她還真是足夠大方的。

    她拿出一個椿色翡翠手鐲來戴上,成色非常好,濃郁的紫色晶瑩剔透,襯得她膚色更加白皙。

    不僅有這些擺件啊飾品啊的,有兩只大箱子里面是各式各樣的絲綢布料,一看就知道是最新的,面料細膩紋樣精致,白玉質(zhì)一打眼就能看出的確是精心挑選出來的,沒有一個顏色是不好看的。

    如果說那些寶物代表著納罕鄂侖的大方,那這些布料就足以看出他的用心了,或者說,他現(xiàn)在的確對白玉質(zhì)是有一點偏愛的。

    或許不多,但是貨真價實。

    領頭來送東西的侍從拍拍胸脯,一副要發(fā)誓的樣子:“奴才還是頭一次見大汗如此用心的對待哪個女子,這里頭的好東西連大閼氏都沒見過!”

    白玉質(zhì)勾唇一笑,嬌媚的模樣簡直讓來送東西的人都看直了眼。

    看來,她的攻心計成功率還是很高的,這樣看來的話,如果提前些使用道具未必不能是一種驚喜。

    第74章

    朝陽發(fā)瘋,雙胎預備

    這一日,納罕鄂侖賞賜白玉質(zhì)的動靜太大,幾乎每一位閼氏都已經(jīng)知道了這件事,別人是什么反應不知道,但是朝陽公主的反應簡直像是要爆炸。

    砰

    朝陽公主的帳子之中再次出來摔砸東西弄出來的巨響,她從中原帶來的侍女們都守在帳子中,如今都跪地磕頭,不斷祈求朝陽公主息怒。

    “她是個什么東西,一個不受父皇寵愛的庶女,如今竟然都能壓在本公主頭上了嗎!”

    朝陽公主這個男頻文中的女主之一并沒有什么出眾的智謀,驕縱任性就是她的賣點,就像是幾乎每個開后宮的男主都會有一個大小姐類型的后宮。

    她就在這個位置上。

    所以才會有這么肆意妄為的發(fā)脾氣。

    “公主,您千萬不要急于一時,且聽老奴一言��!”

    楚靈帝的皇后知道自己的親生女兒是個什么性格,她把女兒養(yǎng)成這樣,本來就打的是榜下捉婿找個有才干又好拿捏的書生當駙馬的主意,實在沒料到最后朝陽會被要求遠嫁和親。

    教她什么叫心機什么叫謀劃都來不及了,擔心朝陽吃虧的皇后就只能將陪伴自己多年的奶嬤嬤樊氏送給朝陽公主,并且再三囑咐朝陽要聽取樊氏的建議。

    樊氏此人不一般,皇后從入宮起干得所有事情幾乎都有樊氏在背后出謀劃策,這一點朝陽公主也知道,所以對樊氏還是有些信任的。

    聽到樊氏如此說,便停下砸東西的動作,氣惱的看著她。

    “你說說,你有什么主意!本公主要弄死白玉質(zhì)這個賤人!”

    樊氏看朝陽公主終?s?于不再砸東西,狠狠松了一口氣。

    倒不是說舍不得這些死物,朝陽公主受寵,帶來的嫁妝不少,這點東西還是能砸的起的,可是這動靜太大,外面的人都是大金人,這要是將此事稟報給了大汗知道,朝陽公主本來就不受寵愛,到時候就更處境艱難了。

    “公主,她根本不算什么,想來也就是個靠著一張臉爭寵的人,這以色事他人能有幾時好?如果她真有本事,當時在楚宮的時候哪里還會過得那么凄慘�!�

    樊氏一邊說一邊看朝陽公主臉色,看她好像是聽進去了,便繼續(xù)說道。

    “白玉質(zhì)不足為患,您在楚宮這么些年,這皇后娘娘是如何維護自己地位在后宮之中屹立不倒的,您可知道原因嗎?”

    樊氏循循善誘,朝陽公主也很快作答。

    “自然知道,憑借的就是本公主的三個兄長還有本公主!”

    “正是如此!”樊氏驚喜,看來朝陽公主也沒有她想象中那么糊涂,只是腦子轉的慢一些,卻也能明白道理。

    “這陛下后宮之中多少鶯鶯燕燕,那么多妃子卻沒有一個長盛不衰,就是因為她們雖然憑借著美貌有了一時寵愛,卻沒有子嗣傍身,色衰而愛弛。而皇后娘娘卻育有三子一女,可謂是穩(wěn)操勝券啊。”

    朝陽公主聽了這話眼前一亮,但終究還是不甘心就這么放過搶了她風頭的白玉質(zhì),從小到大不管是什么場合,她都是眾星捧月,可在合婚大典上卻出了那樣大的丑,被忽視的徹徹底底。

    “本公主明白,可那白玉質(zhì)也絕對不能留!”

    樊氏不置可否,只勸道:“只要公主懷上身孕,給大汗誕下健康的子嗣,一個無依無靠的白玉質(zhì),那還不是任由您拿捏嗎?這最主要的就是子嗣,這大汗如今的年歲了,四個王子竟然沒有一個得用,只要您有了孩子,這未來的汗位可就是您掌中之物了!”

    朝陽便得意一笑,主仆二人謀劃來謀劃去的,竟然都默認了如果朝陽公主有孕,那么孩子就肯定不同于那四個王子,肯定是個健康的了。

    怪只怪樊氏雖然聰明,卻也想不到這世上還有命數(shù)詛咒這么一說,怕是機關算盡也難贏了。

    這就是信息差帶來的天然差距吧。

    這邊她們主仆二人計劃的好好的,還以為納罕鄂侖今夜一定會去朝陽公主的帳子里過夜呢。

    畢竟按照常理來說,一次迎娶了兩個閼氏,那頭一天晚上已經(jīng)去過白玉質(zhì)那里了,輪也該輪到朝陽公主了。

    但是朝陽公主已經(jīng)沐浴更衣收拾好自己,在床邊羞澀的坐著等了一個時辰都還不見納罕鄂侖的影子,她一開始還能安慰自己說是大汗政務繁茂,可是直到夜幕降臨月朗星稀時都還沒人來,她就算是個傻子都能察覺出不對勁來了!

    “來人。”

    朝陽公主的聲音還算平靜,但是被招來的婢女卻還是股戰(zhàn)而栗。

    “是,公主�!�

    “大汗是不是往那個賤人處去了?”

    婢女被她怨憤的像要殺人一樣的語氣嚇到撲通一聲跪在地上,但是卻還是沒逃過朝陽公主猛然向她投擲過來的茶盞。

    昂貴的陶瓷狠狠懟在婢女的額頭上,霎時間血流如注。

    婢女不敢出聲,甚至不敢掉一滴眼淚,只能頂著受傷的額頭狠狠磕頭:“請公主饒命!請公主饒命!”

    其實哪里是往白玉質(zhì)那里去了,納罕鄂侖都在白玉質(zhì)的帳子里待了許久了。但是朝陽身邊都是中原的人,本來就很難打聽到納罕鄂侖的行蹤,這一來二去耽誤了許久。

    等終于打聽到的時候,朝陽公主的臉色都已經(jīng)猙獰如鬼魅了,誰還敢湊上來稟告呢。

    婢女的求饒聲沒讓朝陽公主消氣,她惡狠狠的親自動手擰婢女身上的肉,尖銳的指甲摳在人的血肉上,鉆心的疼。

    這一夜朝陽公主和伺候她的婢女都不好受,但是白玉質(zhì)那邊就一片溫馨舒坦了。

    大帳內(nèi),二人剛剛親昵了一番,納罕鄂侖正抱著白玉質(zhì),輕輕拍著她脊背安撫。

    “本汗送來的東西,你可喜歡?”

    “妾很喜歡,尤其是那些布料,妾要制成衣裳穿給大汗看的�!�

    納罕鄂侖十分滿意這樣的回答,因為白玉質(zhì)發(fā)現(xiàn)他好像還真有打扮她的小癖好。

    二人溫存著,又是一位姑姑進來。

    這次不是老祖宗身邊的顏金姑姑了,畢竟納罕鄂侖今日上午還好像默認了老祖宗的話,總不好叫她發(fā)現(xiàn)這事,是另一位眼生的姑姑。

    還是那一碗避子湯,但是這一回白玉質(zhì)就干脆利落的喝了。

    頂著納罕鄂侖復雜的眼神,她一笑:“既然大汗還沒有想要寶寶,妾當然也要跟大汗一樣,否則生出來的寶寶沒有父汗的期待降生,豈不是很可憐嘛�!�

    這話讓納罕鄂侖內(nèi)心有多糾結白玉質(zhì)清楚地很,她就是明知道他都快期待死一個正常的孩子降生了,卻還是要拿話刺激他。

    這話讓納罕鄂侖一夜未眠,可白玉質(zhì)自己卻睡得香甜。

    夜里,納罕鄂侖聽不到的系統(tǒng)音提示

    宿主已使用雙胎丸道具,請再接再厲。

    第75章

    閨房之樂

    大金人與中原在子嗣這方面的傳統(tǒng)觀念倒是十分一致,都講究殺敵親兄弟、上陣父子兵。

    這個世界的納罕鄂侖到底不是膝下無子,那四個兒子里面兩個小的什么樣還看不出來,但是大王子和二王子卻未必沒有心思爭奪汗位,再加上還有薩格勒在后面虎視眈眈,這些人見了她兒子出生,聯(lián)手對付的可能性很大。

    所以白玉質(zhì)這一回并不打算讓她第一胎生育的孩子孤軍奮戰(zhàn)。

    反正也不是積分不夠,她一萬多的獎勵積分不是白拿的,一千積分的雙胎丸還用得起。

    晨起的時候感受到小腹處熱熱的,感覺跟上個世界用了道具之后一樣,白玉質(zhì)就知道已經(jīng)起了效果了。

    現(xiàn)在懷是懷上了,但是什么時候說出來,怎么說出來還有待考慮,總覺得這么一個大消息要是不能帶走幾個絆腳石的話有點虧了。

    白玉質(zhì)心中琢磨著,維持著自己趴在納罕鄂侖懷中的姿勢沒有動,察覺到納罕鄂侖有清醒過來的跡象之后就立刻又閉上了眼睛。

    崽崽揣上了,崽崽他爹也得繼續(xù)攻略不是。

    裝個睡,玩一下小情趣,她覺得納罕鄂侖會吃這一套。

    果然,納罕鄂侖醒了之后第一眼就看向了倚靠在自己胸膛的白玉質(zhì),發(fā)現(xiàn)她兩雙眼睛雖然緊閉著,但濃密而卷翹的睫毛卻像蝴蝶振翅一般梭梭的顫抖,不禁一笑。

    白玉質(zhì)知道他這就是發(fā)現(xiàn)了,故意放緩放重了自己的呼吸,納罕鄂侖是習武之人,對人的呼吸吐納很是了解,這下就更確定自己懷中的美貌女子是在裝睡了。

    他假裝毫無所覺的模樣,嘴上像是自言自語道:“看來是昨夜勞累,竟然睡得這么沉�!�

    可手上動作卻完全不是一回事,白玉質(zhì)都還沒緩過神來呢就發(fā)現(xiàn)腰肢上多了一雙滾燙的大手。

    猝不及防間她睜開眼睛,就發(fā)現(xiàn)納罕鄂侖雙眼含笑的瞧著她反應。

    白玉質(zhì)雙頰泛粉面若桃花:“大汗!妾還疼著呢……”

    “哈哈哈哈哈,還疼著?”

    這話無疑是肯定了納罕鄂侖作為男人的能力,他鐵臂一舉,猛然一下就將白玉質(zhì)整個身子都提起來往床頭處一放,白玉質(zhì)感覺自己在這個精壯的男人面前就好像輕得像個布娃娃一樣,隨著他肆意擺弄。

    “呀!”

    她小小的驚呼一聲,納罕鄂侖竟然將蓋在身上的棉被給掀開了!

    光潔如玉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白玉質(zhì)這回是真的羞惱了,她試圖并攏自己的雙腿,卻輕而易舉的被納罕鄂侖扣住膝蓋。

    “乖點,本汗瞧瞧�!�

    說著還真低下頭去瞧了,把白玉質(zhì)差點沒氣死。

    早知道就不玩這什么閨房情趣了!就這么下去,這漢子還能不再來一回才有鬼!

    果然,瞧了之后的納罕鄂侖眸色深得像頭饞肉的狼,抬起頭來輕輕捏著白玉質(zhì)的臉頰,對著紅潤的嘴巴就啃了一口,吻得白玉質(zhì)氣都喘不勻才停下。

    “嘴巴真小,那兒也小,不過好著呢,本汗瞧著還能再來幾回……”

    剩下的話被吞沒在一片水漬聲中,帳中的動靜又是許久才平息。

    事后白玉質(zhì)揉著有些酸痛的腰肢,還好這頭又饞又猛的狼不用像中原皇帝一樣上早朝,否則她都沒等干什么呢,這狐貍精的名號還真就坐實了!

    松里進來收拾的時候看著還躺在床上的白玉質(zhì),磕磕巴巴的問:“閼氏,大汗……大汗叫奴婢問問您,用不用藥……”

    “呃……”白玉質(zhì)臉一紅,這男人怎么什么都說的,松里還是個丫頭呢,多尷尬,就回答說:“我不用,松里你也不必在這守著我,你去忙你的小羊羔去吧�!�

    松里因為伺候白玉質(zhì)伺候的好,昨天剛叫賞了兩頭小羊,那對奴婢們來說可真是大資產(chǎn)了。

    主?s?要也是因為白玉質(zhì)其實根本也沒怎么疼,她那顆強身丸不是白吃的,鬧著納罕鄂侖叫他憐惜而已,不是真的疼。

    松里訥訥的應了,紅著臉蛋跑走了,心里想著,自家閼氏真是受寵愛的很呢!

    這邊白玉質(zhì)雖然有點不好意思,但是對納罕鄂侖這個草原糙漢還能想到這一點也是有點滿意的,像這種看起來在感情方面就缺了細膩這一竅的男人,能這么想著她就代表她的行動成果是有的。

    就算是個銅墻鐵壁,白玉質(zhì)也得拿一壺上好的綠茶給他融了!

    起身換上昨天晚上納罕鄂侖親自給她挑的一身衣裳,白玉質(zhì)自己一個人去了老祖宗的帳子,還是顏金姑姑請她進去的。

    “你這孩子,昨天我還沒瞧出來,現(xiàn)在一看,怎么這么瘦弱�!�

    大金女人都是吃牛羊肉長大的,自然要比中原女子看著強壯著,而白玉質(zhì)這具身體本來就體弱多病,腰細腿細的,走幾步便有弱柳扶風之態(tài),極美是極美,但是長輩眼中這樣的身材就是不健康。

    白玉質(zhì)笑笑:“妾飲食不香,從小就是這副樣子了,老祖宗嫌棄妾了?”

    確實從小就是這個樣子,但那是因為楚靈帝不聞不問,宮中的人拜高踩低,她沒有什么好東西吃。

    老祖宗憂心忡忡:“倒不是我嫌棄你什么,我也知道,大汗就愛你這模樣的,這弱質(zhì)纖纖的,我瞧著也憐惜。”

    “但是你這身子,怕是不好有孕啊,”老祖宗長嘆一口氣,在老人家眼中有一套樸素的價值評價,那就是珠圓玉潤的女子才好生養(yǎng):“也是我病急亂投醫(yī)了,這就算大汗斷了你的避子湯,恐怕事情發(fā)展也不會像你我預想的這樣順利�!�

    白玉質(zhì)不置可否,或許是吧,但是她有系統(tǒng)啊,道具在手,這些問題都不存在的。

    現(xiàn)在老祖宗是被納罕鄂侖瞞著,還不知道納罕鄂侖壓根就沒有斷掉她的避子湯呢,現(xiàn)在都這么消極的覺得白玉質(zhì)很難懷上,等以后知道她是在雙重不利因素底下懷上了,還一懷孕就是兩個,估計得嚇著。

    “老祖宗寬心些,這子嗣之事,妾曾經(jīng)在宮中也聽說過的,并非是只看女子�!�

    老祖宗側目看去:“哦?”

    第76章

    閼氏們的聚會

    白玉質(zhì)看似不太好意思提起這個話題,但其實說得清清楚楚。

    “妾曾聽大楚宮中的太醫(yī)說過,這男子的身體越是健碩,便越有可能使女子受孕,大汗那般勇武,定然是……”

    言外之意二人都明白。

    大金雖然如今比大楚強悍許多,但是也只是在兵力上,大楚中原幾百年的文化底蘊老祖宗還是很相信的,尤其還是宮中太醫(yī)說的。

    聽到這樣的解釋自然是放心許多,還連連贊成:“你這話的確有理,我想來大閼氏她們四個當初有孕,也不過就是那么一兩月時間就被發(fā)現(xiàn)有了�!�

    當然有理了,本來這事就跟男人的質(zhì)量有關,這是經(jīng)過現(xiàn)代醫(yī)學檢驗證明出來的真理。

    看老祖宗放下這樁事,白玉質(zhì)開始琢磨正事兒了。

    “老祖宗,妾昨日在您帳中聽了薩格勒之事,有一事不明白。”

    “你是想問,為什么明明薩格勒命數(shù)不好,納罕鄂侖還是那么疼愛他?”

    白玉質(zhì)回答:“正是。”

    想到這,老祖宗也是感嘆:“實在是造化弄人,當初大閼氏被診出有孕,納罕鄂侖當然高興,不知道弄來了多少好東西給大閼氏滋補,但沒過幾天,查鉿的大妃也被診斷出了喜脈。”

    “當年汗位之爭,查鉿作為長子,本來是應該由他繼承的,但是因為納罕鄂侖戰(zhàn)功赫赫實在威望極高,我也就支持了納罕鄂侖�!�

    這些事情白玉質(zhì)都知道了,但是有權利的地方就有爭斗,勝者為王敗者為寇乃是歷史規(guī)則,這跟薩格勒有什么關系?

    她便問:“可是大汗覺得愧對了查鉿可汗嗎?”

    按理來說,以納罕鄂侖的性格,絕對不會在這方面心慈手軟才是。

    果然,老祖宗搖搖頭:“并非如此,如果只是查鉿,這兩兄弟雖然是同母所出,但從小便不對付,他不至于如此�!�

    “是因為當初,查鉿的大妃其實有過一次身孕,卻因為受不了查鉿爭奪汗位失敗,受到刺激,孩子就那么沒了,是個成型的男胎,當時都六個月了�!�

    竟然是因為這個!

    那白玉質(zhì)就明白為什么了。

    其實納罕鄂侖絕對不算什么重情重義或者有憐憫之心的人,他畢竟是個反派,除了立場問題,他本人其實也有殘忍血腥的一面,只不過通常這一面不是對準女人的,所以白玉質(zhì)感受不那么明顯。

    但是即便他與查鉿不對付,他本身也非�?粗匮},對于那個沒了的男胎,在他看來也有與他相關的血脈,這一點在納罕鄂侖發(fā)現(xiàn)自己沒有健全的孩子之后能毫不猶豫的選擇培養(yǎng)侄子就能看出來。

    他很注重氏族宗親。

    一開始是不相信薩格勒真的克旁親,后來就是在日復一日的相處中真的將自己的父愛移情給了侄子,才格外的不能割舍了。

    畢竟養(yǎng)一條狗都有感情的,何況是人。

    看來她需得利用腹中孩子之事,先讓納罕鄂侖對薩格勒產(chǎn)生嫌隙才行……

    說完這樁事,老祖宗突然正色道:“我是絕對不會同意讓薩格勒成為汗位下一任繼承人的,在這一點上,我要求你必須做到趕緊生下孩子,你明白嗎?”

    “可是,”白玉質(zhì)想問:“妾想知道,為何您會選中我呢?”

    除了納罕鄂侖的喜愛,白玉質(zhì)不相信沒有別的原因,畢竟以老祖宗在納罕鄂侖心中的地位,雖然不能讓她不喝避子湯,但是讓納罕鄂侖寵幸?guī)状闻藨撌菃栴}不大。

    “因為你是中原人,連大巫都看不透你這個中原人的命數(shù),那么就代表著你沒有受到詛咒的影響,你肯定能生出健康的孩子!”

    老祖宗蒼老的臉上出現(xiàn)激動的神情。

    看她這樣子,白玉質(zhì)心里有了點譜,想來她利用腹中孩兒扳倒薩格勒一事,這個老人是會幫忙的,她對薩格勒的成見比白玉質(zhì)預想中的還要深。

    “松里,大汗可派人來傳話了嗎?”

    從老祖宗那里回來的時候,松里已經(jīng)照顧好了她的小羊羔,正在帳子里整理納罕鄂侖給白玉質(zhì)送來的那些東西。

    “回閼氏,”松里停下手中的活:“還沒有呢�!�

    白玉質(zhì)了然,納罕鄂侖應該在忙,一時半會兒不會來,正好她趁著這個機會可以琢磨琢磨如何對付薩格勒等人。

    但是松里話還沒說完:“雖然大汗沒叫人來傳話,但是大閼氏叫人來了,說閼氏們都在后頭騎馬呢,今天要比賽,叫奴婢跟您說一聲�!�

    這就是要讓她去的意思了。

    “那走吧�!�

    白玉質(zhì)便要走。

    松里連忙攔住她:“等等,閼氏您不換一身騎裝嗎?”

    按理來說大金女子的服飾都很適合上馬,但是納罕鄂侖偏愛白玉質(zhì)穿些繁復的衣裳,所以她現(xiàn)在這一身是很不方便騎馬的。

    白玉質(zhì)笑著搖搖頭:“我的好松里,你瞧著,我像是會騎馬的人嗎?”

    松里還真的對著白玉質(zhì)瞧了一圈,發(fā)現(xiàn)自家閼氏身量纖纖,渾身上下也沒什么肌肉,看起來就很柔軟的樣子,又想起自己伺候穿衣時候看見的雪白身子,猛地搖了搖頭。

    的確不像。

    “那不就得了,”白玉質(zhì)往帳子外面走,跟松里說:“我們中原有句話叫,醉翁之意不在酒,本來也不是叫我去騎馬的。”

    閼氏們都知道她不會,叫她去當然是另有目的的,就是不知道朝陽公主去沒去。

    到了后頭,白玉質(zhì)一打眼,看見的第一個人就是還穿著大楚服飾的朝陽公主,在一眾草原女子之中格外顯眼。

    “你倒是尊貴起來了,竟然還最后一個來,我們這么多人,都在這等你一個!”

    朝陽公主間見白玉質(zhì)姍姍來遲,很是陰陽怪氣。

    “比不得您清閑,妾這兩日有些忙�!�

    白玉質(zhì)話里的意思倒真不是別的,就是想表達她忙于思索對付薩格勒的方法,又忙著攻略老祖宗和納罕鄂侖。

    她是真懶得跟朝陽公主計較,收拾她還不容易,她蠢得很,就是動動嘴皮子。

    但是聽在朝陽公主的耳朵里,這就是白玉質(zhì)在嘲諷她無寵!

    從來沒受到過這樣嘲諷的朝陽公主一下子就炸了,完全忘了樊氏提醒她的什么要拉攏其余閼氏,直接開始無差別攻擊。

    首當其沖的就是帶著三王子一塊來的四閼氏。

    “難道別人就都不忙嗎,”朝陽公主口不擇言:“你看看四閼氏,還要照顧不能說話的兒子,不還是比你早!”

    四閼氏正給三王子擦汗的手猛地一頓。

    第77章

    賽馬之計

    不止四閼氏,其余人的動作也都隨著朝陽公主這一句停了下來。

    白玉質(zhì)看向朝陽公主的目光一言難盡。

    這就是神一樣的敵人吧,她都還?s?沒出手,朝陽公主純粹是自己作死了。

    四閼氏雖然脾氣差嘴壞,但是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兒子,誰要是敢在她面前提一句三王子的不好,四閼氏能生生給那人嘴巴扯了。

    朝陽公主也被四閼氏的眼神嚇了一跳,自己也知道好像失言了,可就是不愿意丟這個面子,強撐著。

    “怎、怎么了,本公主說的不對嗎?”

    大閼氏淡淡的道:“你既然已經(jīng)嫁到了我們大金,那最要緊的一個身份就是大汗的閼氏,一口一個本公主,怕是不妥�!�

    現(xiàn)在大閼氏都不想裝什么爽朗大氣了,來和親的姐妹兩個,一個蠢得看不懂,一個聰明的一眼看透,她裝也沒什么意義。

    四閼氏果然暴起,拿著用來策馬的小馬鞭就沖了上來,沖著朝陽公主的臉就是一鞭子!

    “��!”

    朝陽公主嚇得連聲尖叫,在她旁邊拉扯她衣袖示意的樊氏也被四閼氏嚇了一大跳,她們哪里見過這陣仗,那楚王宮里的娘娘們就算是有些齟齬也不會直接上手打人,玩得都是陰謀手腕。

    樊氏護主,幾乎是飛撲上去替朝陽公主擋下了這一鞭子,被抽得血肉模糊的一道血印子,朝陽公主六神無主,可四閼氏還是沒有善罷甘休。

    眼看著又是一鞭子即將抽在朝陽公主身上,一聲暴喝傳來。

    “住手!”

    白玉質(zhì)向聲源處看去,那騎著一匹神駿而來的高大男人,不是納罕鄂侖還能是誰。

    他胯下汗血寶馬有千里之速,轉眼間便已經(jīng)到了白玉質(zhì)眼前。

    所有人對他行禮:“見過大汗�!�

    納罕鄂侖沒應聲,倒是先扶起了白玉質(zhì),隨后再看向還一副要殺人樣子的四閼氏。

    “你在做什么?”

    四閼氏剛剛走丟的理智看見納罕鄂侖回來了,就將發(fā)生的事情和盤托出,說著說著眼眶竟然還紅了。

    “大汗,你一定要給三王子做主�。∷粋大楚公主,有什么資格對大汗的兒子評頭論足!”

    白玉質(zhì)隱晦的注視著納罕鄂侖,想要看看他在對自己來說意味著恥辱與污點的三王子與象征著戰(zhàn)勝榮耀的大楚公主之間,會做什么樣的選擇。

    而納罕鄂侖聽見四閼氏所說自然眼神一冷,隨即看向跌坐在地的朝陽。

    朝陽已經(jīng)嚇傻了,看納罕鄂侖向她看過來本還想求救,可一看見他那殘忍的目光,直接打了一個哆嗦,想要抓住納罕鄂侖袍角的手一下子縮了回去。

    納罕鄂侖皺眉:“來人,把她拖回去,關在她自己的帳子里,不許任何人跟她說話�!�

    既然說三王子不能開口,那她也別開口了。

    他話音剛落,就有人上前來將朝陽公主的手腕上綁了個繩子,將繩子拴在了馬尾巴上。

    隨后那人翻身上馬,輕輕一夾馬腹,馬兒就以一個雖然不快,但是要想讓朝陽公主跟上也很費勁的速度跑起來,朝陽公主一旦腳步落后,馬尾巴就會被扯,馬兒就會跑的更快。

    不愧是反派,折磨人的方法還真多。

    這軟刀子割肉一樣的,朝陽公主有的受了。

    解決了這事,四閼氏雖然不算多滿意,但是也能平衡一些了,大閼氏就又提起。

    “是我約了各位妹妹來這兒騎馬的,大汗可要看?”

    納罕鄂侖之前喜歡馬術好的女人,所以閼氏們經(jīng)常來比試馬術,她們以為這次納罕鄂侖過來也是為了看賽馬的。

    結果納罕鄂侖卻搖搖頭:“今日你們比吧,本汗來是找她的�!�

    下巴揚了揚,沖著白玉質(zhì)。

    白玉質(zhì)腦中靈光一閃,想起納罕鄂侖承諾過要教她騎馬。

    莫非……

    “大汗是不是想起了前日承諾,來找妾履約了?”

    納罕鄂侖一笑,隨手將自己脖子上帶著的狼牙丟給侍從:“你倒是聰明,還不挑一匹馬過來?”

    便有十幾個侍從從后方牽了十幾匹馬兒來,黑白紅棕,高矮壯幼,什么樣子的都有。

    白玉質(zhì)盯著眾位閼氏既羨慕又嫉恨的目光上去挑馬,但是她實在不太了解這一方面,就還是將求助的目光投向納罕鄂侖。

    納罕鄂侖自然十分受用,他最是享受白玉質(zhì)依賴他的樣子,從那群馬中牽出來一匹雪白的。

    那馬通體雪白,竟然沒有一絲雜色,渾身上下竟然還泛著一層熒光一般,鬢毛飄逸,雙眼有神,一看就十分名貴。

    “這是珍珠白!”

    十分愛馬的五閼氏驚呼道。

    珍珠白也是汗血馬的一種,十分珍貴,而且比起其他汗血馬來說性格也更溫順一些。

    確實是納罕鄂侖為白玉質(zhì)精心挑選的。

    “看來大汗,的確是很疼愛九妹妹啊……”

    大閼氏的話在被納罕鄂侖抱上馬攬在懷里的白玉質(zhì)耳邊十分模糊,納罕鄂侖手里握著韁繩,貼得很近。

    的確在教她騎馬,但是白玉質(zhì)總覺得他也有想貼貼的成分。

    總不能什么都叫他如愿呢,太容易得到的東西就不會珍惜了。

    白玉質(zhì)這樣想著,從系統(tǒng)商城中找到了相關的道具,那是一種叫通心的符咒,對任何非人生物都可以起作用,用了這個符咒之后就會跟白玉質(zhì)心意相通,自然也會如臂指使。

    花了200積分拿下這個道具,白玉質(zhì)毫不猶豫的就貼在了珍珠白身上。

    下一刻,她就覺得,即便沒有納罕鄂侖在她身后掌握方向,珍珠白也絕對會聽她的了。

    “大汗,妾覺得,妾好像已經(jīng)掌握了其中竅門。”

    言外之意,你可以下去了。

    納罕鄂侖很是不相信,半邊眉頭揚起:“好個自大的小閼氏,是嫌棄本汗教的不好?”

    白玉質(zhì)搖搖頭:“是真的,妾好像與此馬十分契合,再加上大汗教導,自然有了些感覺了�!�

    “更何況……”停頓了一下,白玉質(zhì)又補充道:“大汗在妾身后,有些硌。”

    納罕鄂侖氣笑了:“放肆,你找理由也找個好的,本汗早就將狼牙取走,就怕你這嬌氣的嫌棄,你還有什么話說?”

    他倒要看看白玉質(zhì)會如何解釋,這兩日慣得這妮子越發(fā)任性起來了!

    白玉質(zhì)當然有話要說,她小臉紅紅,卻一本正經(jīng):“不是狼牙,是別的地方�!�

    意有所指。

    納罕鄂侖自己往下一看,本來也有些尷尬的,可一看白玉質(zhì)明明羞得要死還要假裝鎮(zhèn)定的樣子卻又覺得實在可人疼,自己也不覺得如何了。

    “行,就如你的意,但你要是騎得不好,可別怪本汗罰你!”

    就罰一晚上不許歇著。

    白玉質(zhì)絲毫不帶怕的,等納罕鄂侖下了馬就自己騎了起來,雖然技巧生疏,但是依靠著通心,竟然還真有模有樣的!

    納罕鄂侖看她騎了一圈都安安穩(wěn)穩(wěn)的,除了驚訝,倒也是真高興。

    “本汗是小瞧了你了,照這樣看來,你倒是也能參加兩個月后的賽馬了,不能與勇士們比,和其他閼氏賽賽也無傷大雅。”

    賽馬?

    白玉質(zhì)一邊騎著珍珠白溜圈,一邊想著,這還真是意外之喜了,該怎么對付薩格勒,她有主意了。

    第78章

    天生壞種

    草原上的兩個月并不難熬,很快便過去了。

    這一日就是納罕鄂侖提起過的賽馬日。

    大金是馬背上打天下,所以不論男女老少都擅長騎術,為了延續(xù)這一份榮耀,自從納罕鄂侖繼承汗位以來就會每年舉行一次這樣的盛宴。

    各個氏族的首領包括他們的妻兒子女還有得到重用的士兵勇士都可以參加。

    不僅僅只賽馬,還有擅長射箭的可以肆意打獵一番。

    白玉質(zhì)這段時間里基本上每天都會去跑馬,有了通心的加持再加上她自己的努力,現(xiàn)在騎術也都是女子中的佼佼者了,至少與納罕鄂侖的其余閼氏相比不會落入下風。

    昨夜納罕鄂侖在她帳中,二人溫存過后還問及此事,白玉質(zhì)當時信心滿滿的表示自己要參加賽馬,倒是讓納罕鄂侖很是高興。

    白玉質(zhì)在這些時日與納罕鄂侖的相處中也看出來了,這個男人是在享受“養(yǎng)成”樂趣呢,她越是對草原本土的東西感興趣,他就越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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