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隨著意識的清醒,年輕人開始察覺到自己身體的異樣。
他記得,自己的身體明明遭受了長達一個多月的折磨,理應(yīng)疼痛難忍。
而此刻,他卻驚訝地發(fā)現(xiàn),那些預(yù)期中的痛楚竟然消失的無影無蹤,這讓他感到難以置信。
他開始用雙手在自己的身上摸索,從清瘦的肩膀到胸膛再到四肢,他的每一個動作都透露出深深的驚訝和不解。
甚至扒拉開那僅能遮住身軀的殘缺布料,仔細地檢查自己身上曾經(jīng)遭受過的“懲罰”所不下的痕跡。
當他最終確認,自己的身體竟然完好無損,沒有留下任何傷痕或痕跡時,他的臉上露出了難以掩飾的震驚。
這種從極度痛苦中解脫,卻又毫發(fā)無損的奇跡,讓他感到既驚訝又清醒,仿佛之前經(jīng)歷的一切,只是一場噩夢,而現(xiàn)在他終于從夢中醒來。
沈萬三的目光落在在年輕人身上,看著他那副驚愕不已和四處摸索的滑稽模樣,難得心情不錯,便帶著一絲戲謔的語氣調(diào)侃道:“怎么了這是?一個治療術(shù)就把你驚得傻眼了?”
當“治療術(shù)”這個詞在空氣中回蕩時,年輕人的身形不由自主的微微一震。
他心中暗自思忖,這一定是能夠治愈傷勢的種族能力!
否則,他身上那些曾經(jīng)深可見過的傷口,怎么可能在如此短的時間內(nèi)就愈合的如此徹底?
而現(xiàn)在,他的皮膚光滑露如初,連一絲疤痕的痕跡都找不到,仿佛那些傷痛從未發(fā)生過。
想到這,如果……
他抬起頭,目光與沈萬三交匯。
沈萬三的臉上還保持著調(diào)侃的笑意,他的打趣讓年輕人的臉上掠過一絲尷尬之色,意識到自己的反應(yīng)可能能過于激烈,于是輕咳一聲,試圖掩飾自己的窘迫。
但為了想要驗證自己心中所想的事情是否是真的,年輕人小心翼翼地開口詢問:“是你們救了我,并治好我身上的傷勢的嗎?”
沈萬三不以為意地攤開雙手,“這鳥不拉屎的地方,除了我們,還有誰能救你?”
沈萬三的話音剛落,年輕人的情緒突然爆發(fā),他猛地跪倒在地,額頭重重的撞擊在地面上,發(fā)出沉悶的聲響。
他的聲音帶著絕望和急切,幾乎是在乞求,“求求你們,救救我妹妹吧,我有通行證,還有晶石、圖紙,只要我有的,我都愿意給你們!”
年輕人一邊磕頭,一邊激動地訴說著,情緒激動到了極點。
甚至在說話間,從自己的背包空間中迅速掏出了兩張圖紙和幾張星際通行證,這些物品在他顫抖的手中顯得格外珍貴。
沈楠和沈萬三被年輕人這突如其來的舉動震驚得愣在原地。
他們沒有預(yù)料到這個剛剛蘇醒的年輕人會如此急切的請求幫助,甚至不惜下跪磕頭。
回過神來后,兩人急忙伸手想要攙扶年輕人起身,但年輕人卻異常堅決,他的身體仿佛被固定在了地上,怎么都不肯站起來。
沈萬三面對年輕人堅定不移的姿態(tài),到了一絲無力。
他輕輕嘆了口氣,妥協(xié)道:“好吧,你先告訴我們具體什么情況,我們才知道怎么去救你妹妹,對吧?”
沈楠站在一旁,認真的點了點頭,顯然非常認同沈萬三的觀點。
聽到他們的回應(yīng),年輕人的頭點得更加用力,但他并沒有立刻站起身來,而是依然堅持著將手中的圖紙和通行證遞向沈萬三。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執(zhí)著——似乎在無聲的表達,除非接受這些物質(zhì),否則他絕不會起身。
面對年輕人這樣的堅持,沈萬三只得伸出手,接過了那些圖紙和通行證。
沈萬三帶著一絲無奈,說道:“好吧好吧,我先拿著這些東西�,F(xiàn)在,你可以告訴我們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了吧?”
年輕人見沈萬三接過了物資,這才緩緩的站起身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然后開始講述自己這段時間的遭遇。
他的聲音起初有些顫抖,但隨著故事的深入,逐漸變得堅定有力。他的眼神中也滿是期待,似乎在尋求著一線希望。
年輕人叫池文曉,23歲。他還有一個妹妹,名叫池文靜,19歲。
自從父母在一場車禍中不幸雙雙離世后,他們便成為了彼此生命中唯一的依靠,相互扶持,共同成長。
池文曉和池文靜原本的生活雖然簡單,卻也充滿了幸福和滿足。
然而,隨著國運求生問世,他們平靜的生活開始遭遇波折,變得日益艱難。
好在池文曉憑借自己的努力,迅速積累了30積分。
利用這些積分使用通話卡與鄰居大爺取得了聯(lián)系,并幸運的獲得了妹妹在國運求生中的昵稱,成功的將妹妹池文靜加為好友。
地星副本開啟后,兄妹倆依靠小隊頻道中的地圖功能,開始了艱難的匯合之旅。
盡管系統(tǒng)隨機分配的位置讓他們身處不同的國家,但幸運的是,他們?nèi)匀晃挥谕粔K大陸上。
經(jīng)歷一個多月的艱苦跋涉,他們穿越了重重障礙,克服了無數(shù)危險,兄妹倆終于成功匯合。
好景不長,兄妹倆匯合沒幾天就遭遇了一群由二級異能者領(lǐng)導(dǎo)的“掠奪者”。
這些掠奪者以威脅的姿態(tài)出現(xiàn),不僅覬覦他們攜帶的物資,更對池文靜的美貌起了歹意,企圖對她施以暴行。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威脅,兄妹倆沒有絲毫猶豫,憑借著彼此的默契和獸化能力,最終將這些掠奪者全部擊敗。
然而,勝利的代價是慘重的,兄妹倆也因此受到了重傷。
戰(zhàn)斗結(jié)束后,兄妹倆找到了一個相對安全的地方,準備休息,以便恢復(fù)體力并治療傷口。
隨著夜幕降臨,疲憊和傷痛讓他們的警覺性也隨之降弱,就在準備進入夢鄉(xiāng)的時候,幾個身影如幽靈般悄無聲息的接近了他們的藏身之地,悄無聲息的包圍了兄妹倆。
當兄妹倆終于察覺到不妙,想要做出反應(yīng)時,一切已經(jīng)太遲。
一種未知的力量,在兄妹倆沒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抗時,
兩人的意識便陷入了深淵,失去了知覺。
第193章
從根本上解決問題
當兄妹倆再次睜開眼睛,他們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置身于一個未知的實驗室之中。
他們被固定在冰冷冷的實驗臺上,四肢被束縛,無法自由活動。
面對這個冰冷而陌生的環(huán)境,他們的心中充滿了不安和困惑。
實驗室的墻壁和儀器都散發(fā)著冷漠的金屬光澤,使他們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孤獨和無助。
兄妹倆剛剛恢復(fù)意識,實驗室的門便緩緩開啟,幾位身著白大褂的科研人員步入了這個充滿神秘氛圍的空間。
在他們之中,一位名叫亨利哈里森的博士走向了兄妹倆。他的目光銳利,開始探詢他們關(guān)于“動物系”異能的詳情。
在這個時刻,池文曉的心中才閃過一絲明悟。
毫無疑問,這一定是他和妹妹與那些掠奪者戰(zhàn)斗時,他們變身為獸形的瞬間和獸化后戰(zhàn)斗時的場景被這些人所目睹。
這些科研人員顯然對他們的塑化能力產(chǎn)生了濃厚的興趣,并且已經(jīng)將他們視為擁有“動物系”異能的特殊個體。
面對博士的提問,兄妹倆心中充滿了戒備。
他們意識到自己所擁有的能力,對于這些研究人員而言,可能既是一個重大的科學發(fā)現(xiàn),也可能成為對他們自身構(gòu)成的巨大威脅。
兄妹倆的謹慎和沉默,在拒絕透露任何關(guān)于自己獸化能力的信息后,哈里森博士的耐心終于耗盡。
于是,哈里森博士命令助手將池文曉和池文靜分別帶走,意圖通過分離他們來增加心理壓力,迫使他們最終屈服,并開始合作。
池文曉清楚的知道,這些研究人員只是對他們的說話能力感興趣。
而一旦他們坦白自己的獸化能力并非地星特有的異能,那么他們兄妹倆就可能會直接淪為試驗對象。
然而,池文曉還是過于樂觀的估計了人性,因為在他們踏入研究所的那一刻起,無論他們是否坦白,都已注定成為活體實驗的犧牲品。
在兄妹倆被隔離關(guān)押之后,面對哈里森博士的威脅,池文曉選擇了沉默,拒絕回應(yīng)哈里森博士要求他展示獸化能力的要求。
每當哈里森博士因此而憤怒時,他便將怒火轉(zhuǎn)化為對池文曉的殘酷對待。
池文曉被注射了不明藥物,這些藥物在他的體內(nèi)肆虐,帶來了難以言喻的痛苦和折磨。
除了藥物的折磨,還有肉體上的懲罰,為了迫使他屈服,每日的鞭打和電擊也成為了家常便飯。
在這段無休止的痛苦折磨中,池文曉無數(shù)次渴望發(fā)出求救信號,希望外界能夠伸出援手。
但他的身體被緊緊地束縛在試驗臺上,連最微小的動作都無法完成,更不用說操作光幕發(fā)送信息了。
他被困在這個冷漠無情的實驗室里,每一次呼吸都似乎在提醒他絕望的深淵,但他的意志并未因此而崩潰。
他不畏懼死亡,甚至在極度痛苦中有過放棄的念頭,想要一死了之。
然而,他始終無法放下對妹妹的牽掛,也曾考慮過用自己的性命來換取妹妹的自由,但每當他回想起那些研究人員冷漠的面孔,這個念頭就會被無情地擊碎。
自從他們被迫分開后,池文曉就再也沒有見過妹妹,只是在偶爾聽到其他研究助手的閑聊中,得知妹妹還在這里,沒有被送走,但具體的位置他一無所知。
在內(nèi)心深處,他不知道妹妹池文靜的生死如何,這也讓他不敢輕易放棄自己的生命。
他知道,只要還有一線希望,他就必須堅持下去。
而這份希望,正是現(xiàn)在。
池文曉的眼神中充滿了懇求,他的目光在前面的四人身上,焦急的來回移動。
早在幾分鐘前,任霖鶴就已經(jīng)成功的將肖菲菲從那些變異生物中解救了出來,兩人回來時,池文曉正在敘述自己這段時間的艱難經(jīng)歷。
隨著池文曉的講述,后來的任霖鶴和肖菲菲也逐漸拼湊出了整個事件的輪廓,對池文曉和池文靜兄妹倆的處境有了大概的了解。
沈楠將目光轉(zhuǎn)向任霖鶴,作為小隊的隊長,任霖鶴的決定對于是否援助池文曉救出他的妹妹至關(guān)重要。
在這個關(guān)鍵時刻,所有隊員都在等待任霖鶴的決定。
任霖鶴的指尖輕觸著他那兩天未剃、已略顯粗糙的下巴。
他們的目標是在各個實驗室和居住區(qū)搜尋病毒原液,只要池文靜還在這個通道內(nèi),救助她不過是順帶的事情,并無太大難度。
任霖鶴心中所思的,是王培祥剛剛傳遞給他的最新情報。
白頭鷹等國家的求生者已經(jīng)進入核心區(qū)域,并與他們之前相遇的那幾名科研人員發(fā)生了沖突。
這些科研人員只是普通民眾,加上他們在進入核心區(qū)域時清除了大量變異生物,使得這些科研人員所能操控的變異生物數(shù)量有限,且實力也不夠強,沒有強大的保鏢,這些科研人員遲早會被擊殺。
而白頭鷹等國家的求生者很快就會發(fā)現(xiàn)這個通道的入口。
屆時,誰能搶先一步找到病毒原液,將完全取決于運氣。
如果不能成為第一個找到病毒原液的人,那么消除所有競爭對手也是一個可行的策略。
直接從源頭上切斷所有潛在的威脅,確保沒有其他人能夠找到病毒原液。
任霖鶴眉頭緊鎖,陷入沉思,覺得這確實是一個可行的策略。
池文曉的目光牢牢地鎖定在任霖鶴身上,他能清晰感受到任霖鶴身上散發(fā)出的強烈氣場。
特別是當沈楠稱呼任霖鶴為“任哥哥”時,池文曉的心中立刻浮現(xiàn)出排行榜上那個令人肅然起敬的名字。
任霖鶴和沈楠的名號在夏國的求生者中赫赫有名,池文曉非常清楚,能否成功救出自己的妹妹,很大程度上取決于任霖鶴的態(tài)度和決策。
在這緊張的氛圍中,看著任霖鶴緊鎖眉頭沉思,以為是有什么難處,池文曉便決定透露一個可能對整個團隊至關(guān)重要的信息。
雖然他不確定這個信息的真實性,但他還是選擇說出來,希望能用這個消息增加救出妹妹的希望。
“我知曉病毒原液的所在�!�
池文曉的話在通道內(nèi)激起了一陣漣漪。
沈萬三和肖菲菲幾乎在同一時間露出了驚訝的神色,他們不約而同地驚呼:“你知道病毒原液的下落?”
沈楠也投來好奇的目光,試圖驗證這消息的真實性。
在眾人目光的聚焦下,池文曉感受到了一股壓力。
他緊張地吞咽了一下,誠實地回答道:“我不敢完全確定,但我有九成的把握�!彼穆曇綦m然微微顫抖,卻透露出一股堅定。
任霖鶴緊緊地注視著池文曉的眼睛,嚴肅地追問:“病毒原液究竟在哪里?”他的目光銳利,仿佛能洞穿人心,讓人無處遁形。
面對任霖鶴的審視,池文曉的自信似乎有所動搖,“我并不知曉確切的位置,但哈里森博士一定知道�!�
第194章
全部鯊掉
隨后,池文曉開始講述之前發(fā)生的一件不尋常的事情。
“記得有一次,哈里森博士親自攜帶一個保險箱來到實驗室,并且親自給我注射了里面的藥物,這次與以往的程序不同,因為通常這些工作都是由他的助理來完成的�!�
池文曉繼續(xù)道:“而且哈里森博士對那個保險箱顯得格外謹慎,所以我懷疑里面存放的可能就是我們要找的病毒原液�!�
“因為在注射過程中,哈里森博士曾對他的助手說了幾句話,但當時我因為藥物的作用已經(jīng)感到迷糊,所以聽得并不真切,只隱約聽到了“生物”和“長生原液”這樣的詞匯。”
沈楠聽到池文曉可能被注射了病毒原液,臉色驟變,急忙凝視池文曉,想要獲取他的身體數(shù)據(jù)。
不久,一段池文曉的身體數(shù)據(jù)出現(xiàn)在沈楠的視線中。
【查看目標:水藍星人類(異變中)
身體狀態(tài):
健康】
結(jié)果這一查看,“異變中”這三個字直接給沈楠看迷糊了。
這是要發(fā)生某種變異嗎?
當時情況緊急,沈楠一聽到沈萬三大喊救人時,就立即動用了自己的種族能力來治療池文曉的傷勢。
那時又光顧著詢問沈萬三事情經(jīng)過,所以沈楠也就沒有查看池文曉的身體數(shù)據(jù),因此對當時的池文曉身體到底有哪些負面buff也是一無所知。
現(xiàn)在,由于治療已經(jīng)成功,池文曉身上的負面狀態(tài)已經(jīng)不復(fù)存在,沈楠也無法再查看當時的具體情況,只能看到一個“異變中”的狀態(tài)。
不過,既然池文曉的身體狀態(tài)顯示為健康,那這似乎表明這個異變是朝著好的方向發(fā)展的。
沈楠稍稍松了一口氣,決定先觀察池文曉的后續(xù)變化,暫時不將這個事情告訴他。
這個神秘地下實驗室能夠建在阿美納研究所的地下,說明哈里森博士與阿美納研究所的關(guān)系非同一般,他在研究所中的地位必然舉足輕重。
因此,關(guān)于“冰封生物”的樣本和關(guān)鍵資料,很可能已經(jīng)被哈里森博士轉(zhuǎn)移或控制在手中。
所以要尋找到病毒原液的線索,現(xiàn)在的關(guān)鍵就是哈里森博士。
任霖鶴沉思片刻后,向池文曉詢問:“哈里森博士通常多久回來找你一次?”
池文曉一直被囚禁在實驗室里,直接問他哈里森博士的具體位置,他也不可能知道。
池文曉回答道:“哈里森博士基本每天都會來查看一次我的身體變化,但他已經(jīng)有兩天沒有過來了�!�
“就在前天,哈里森博士在檢查我的身體數(shù)據(jù)時,有一個助手進來報告,說是在龍國抓到了一個十幾歲的治愈系異能者。博士聽到后非常高興,但由于距離較遠,將那個異能者帶過來需要很長時間,所以哈里森博士定親自去一趟。”
由此可以推斷,哈里森博士目前肯定不在這個地下實驗室中,留下的只是一些無關(guān)緊要的小角色。
沈萬三和肖菲菲交換了一個眼神。
任霖鶴也意識到了這一點,既然哈里森博士不在這里,而且也不可能隨身攜帶病毒原液這種重要物品外出,那么病毒原液必然被藏在這個地下實驗室的某個隱蔽之處。
任霖鶴沉思片刻,轉(zhuǎn)向肖菲菲,吩咐道:“你和繁繁一起去地下通道的入口處,如果發(fā)現(xiàn)有其他國家的異能者企圖進入,就將他們?nèi)繑r下�!�
肖菲菲皺了皺眉,不解地追問:“攔下?全部殺掉嗎?”
任霖鶴稍作停頓,緩緩搖頭,“……倒也不用,讓繁繁使用毒素,讓他們陷入昏迷就行�!�
接著,任霖鶴似乎想到了什么,又補充道:“如果遇到不聽話的,就給繁繁當口糧吧�!�
聽到任霖鶴的話,肖菲菲心中雖有些失望,但她還是簡短地回答:“行吧�!�
與此同時,沈楠已經(jīng)將繁繁從它的專屬空間召喚出來。
繁繁一出現(xiàn),就聽到有食物的消息,便興奮地揮動著它的藤蔓,顯得十分高興。
第195章
我是誰?我在哪?
肖菲菲帶著繁繁前往地下通道的入口處,攔截那些試圖進入地下通道的其他國家的求生者。
而沈楠和任霖鶴,以及沈萬三他們則帶著池文曉繼續(xù)在通道中尋找病毒原液和池文靜的下落。
經(jīng)過一番細致的搜尋,他們最終發(fā)現(xiàn)了一間與眾不同的大型實驗室。
這間實驗室的大門堅固異常,甚至無法用鑰匙開鎖。
任霖鶴將手中準備用來開門的細鐵絲放回衣服口袋,然后從空間背包取出寒月,準備像之前那樣,強行打開這扇實驗室的大門。
就在這時,右側(cè)通道中突然傳來了一連串急促而沉重的腳步聲。
三名身著白大褂的科研人員,帶領(lǐng)著一群面目猙獰的變異體,迅速向他們靠近。
領(lǐng)頭的科研人員,一看到任霖鶴手持武器,正準備強行破門,立刻向身后的變異體發(fā)出了命令:“給我拿下這群老鼠,絕不能讓他們闖入博士的實驗室!”
這間實驗室對博士來說非常重要,里面不僅存放著至關(guān)重要的物品,還有兩個即將完成的實驗體。
如果博士回來發(fā)現(xiàn)實驗室遭到破壞,他們將面臨博士的雷霆之怒。
一想到博士的懲罰手段,他的額頭不禁滲出冷汗,那是他絕對不愿意承受的。
隨著科研人員一聲令下,變異體們?nèi)缤会尫诺囊矮F,立刻向沈楠、任霖鶴以及池文曉發(fā)起了攻擊。
在緊張的對峙中,一個六級智慧型變異體靜靜地站在科研人員的身旁,沒有采取任何行動。
然而,只見他輕輕一抬手,一種難以言喻的熟悉感撲面而來。
時間仿佛被一只無形的手輕輕按下了暫停鍵,四人的行動在這一刻被凝固,陷入了一種短暫的靜止狀態(tài)。
這次的暫停比他們在川州之行時還要長得多,時間的流逝被拉長,變得異常緩慢。
即便是實力最強的任霖鶴,也無法逃脫這股力量的束縛,陷入了長達3秒的停滯。
池文曉受到的影響更為嚴重,當沈楠開始恢復(fù)行動能力時,池文曉依舊保持著先前的姿勢,身體僵硬,無法動彈。
就在這短短幾秒鐘的停滯中,變異體們已經(jīng)迅速接近,他們沒有受到時間暫停的影響,直接對沈楠一行人發(fā)起了攻擊。
最先從時間停滯中恢復(fù)過來的任霖鶴和沈萬三已經(jīng)迅速來到了隊伍的最前沿與那些變異體們戰(zhàn)斗在了一起。
沈楠也在恢復(fù)過來的一瞬間,迅速集中精神調(diào)動體內(nèi)的能量,釋放“幻海迷音”。
不過十幾秒的時間,三名科研人員和池文曉首先被卷入了幻境之中,緊接著,沈萬三和那群變異體也相繼陷入了幻境的旋渦。
唯有任霖鶴依然在堅持,他的眼神在清醒與迷離之間不斷切換,顯示出他正在與幻境的力量進行著激烈的斗爭。
在確認科研人員和變異體都已深陷幻境之后,沈楠立刻向任霖鶴、沈萬三以及池文曉施展治愈能力。
這股力量如同一束光,穿透了幻境的迷霧,將三人從幻境的束縛中解救出來。
沈萬三從幻境中恢復(fù)意識的瞬間,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沖向其中一名科研人員。
他的動作迅猛而有力,一腳狠狠地踢在了那名科研人員的身上,憤怒地斥責道:“就你小子招來的變異生物是吧!”
“你這么厲害,怎么不和你爹我皇城PK?”
“混蛋玩意,差點死你手上了!”
沈萬三一邊怒罵一邊踢打著這名科研人員。
當時,在沈萬三背著昏迷的池文曉準備離開實驗室時,遇到的就是這名科研人員。
也不知道這名科研人員使用了什么方法,竟然讓實驗室中明顯沒有生命體征的變異生物重新活動了起來,然后緊追著他和肖菲菲不放。
由于背著失去意識的池文曉,沈萬三不便戰(zhàn)斗,在混亂中險些被變異生物擊中,若不是肖菲菲及時拉了他一把,他就要人首分離了。
到那時,即便是沈楠趕來,使用治愈能力也無力回天。
回想起那驚險的一幕,沈萬三再次狠狠地踢向那名科研人員。
在盡情發(fā)泄了心中的怒火之后,沈萬三這才停手,然后迅速地用繩索將三名科研人員緊緊捆綁,確保他們無法逃脫。
隨后,又毫不猶豫地一刀結(jié)束了那頭六級智慧型變異體,然后在變異體的頭顱中摸索,取出了一顆閃爍著金色光芒的晶石。
除了池文曉因時間停滯而又最早進入幻境,治愈后仍在發(fā)呆外,沈楠則興高采烈地跟隨在任霖鶴的身后。
任霖鶴在前方揮舞著寒月,輕松擊殺還陷入在幻境中的變異體,而沈楠則緊隨其后,撿拾著掉落的晶石。
這些晶石有紫色的,也有金色的,沈楠小心翼翼地用一塊小手帕擦拭掉晶石上的污垢,然后將它們都收入自己空間背包中。
同時,沈楠一邊撿拾著晶石,還一邊自言自語地計算著晶石的價值,嘴里不斷念叨著“十萬”、“一百萬”、“一百萬”。
當沈楠收集完所有變異體的晶石后,沈萬三也帶著三名昏迷的科研人員返回了現(xiàn)場。
而池文曉也從之前的恍惚狀態(tài)中逐漸回過神來,然后一臉震驚地指著地面上倒下的變異體尸體,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只是重復(fù)著“這這這……”
此時的池文曉只感覺自己仿佛只是剛閉上眼睛,再睜開時,世界已經(jīng)變得面目全非,不再是他記憶中的模樣。
滿腦子都是:我是誰?我在哪里?我在做什么?的懵逼狀態(tài)。
第196章
猞猁
池文曉從迷茫中回過神來,他的眼睛立刻亮了起來,迅速地觸摸并操作著光幕。
他的手指在光幕上飛快地移動,每一個動作都透露出他內(nèi)心的急切和興奮。
直到他的目光緊緊鎖定在小隊頻道的地圖上,那里顯示著他和妹妹池文靜的兩個紅點,它們幾乎重疊在一起,位置正是這個實驗室內(nèi)部。
池文曉聲音顫抖著,臉上充滿了無法掩飾的激動之情,說道:“我妹妹就在這里!”
沈楠湊了上去,目光在光幕上掃過,注意到那兩個緊密相連的紅點,以及它們所指示的方向。
任霖鶴輕輕揮動了一下手中的寒月刀,刀身在空氣中劃過一道寒光,“你們先讓開一些�!�
沈楠聞言,輕輕拉了拉池文曉,讓他稍微后退一點,給任霖鶴的行動騰出一些空間。
池文曉雖然依舊激動,但也意識到了即將發(fā)生的事情,于是配合地向后退了幾步。
任霖鶴見空間已經(jīng)足夠,便毫不猶豫地舉起寒月刀,對準實驗室的大門,用力劈了下去。
在紫色品質(zhì)武器的強力一擊下,實驗室的大門如同脆弱的紙張,輕易地被劈成了兩半。
實驗室的大門在一聲巨響中坍塌,那聲音震耳欲聾,在逼仄的通道內(nèi)久久回響。
然而,令人不解的是,盡管聲音如此響亮,卻沒有引來任何科研人員出現(xiàn)。
沈楠不禁有些疑惑,這個地下通道如此寬敞,難道科研人員只有這么一些人嗎?還是他們意識到形勢不妙,已經(jīng)提前撤退了?
隨著大門的破碎,原本的隔離被打破,實驗室內(nèi)部的儀器運轉(zhuǎn)聲,那規(guī)律的滴答聲,開始在空曠的通道中回蕩。
這些聲音在寂靜的空間里顯得異常清晰,仿佛在空曠中找到了回聲,使得每個滴答聲都聽得格外真切。
池文曉緊盯著地圖上的指引,急切地率先沖進了實驗室,沈楠緊隨其后。
畢竟,有了池文曉的前車之鑒,沈楠不認為池文靜能安然無恙,現(xiàn)在正急需他幫忙治療的時候。
一踏入實驗室,沈楠的視線立刻被中央的大型實驗臺所吸引,它的存在幾乎占據(jù)了整個空間的核心。
在寬敞的實驗臺上,躺著一具巨大的生物,它被一層厚厚的冰層所覆蓋。這生物的頭部和四肢已經(jīng)不復(fù)存在,只剩下軀干部分。
實驗臺周圍擺放著各種精密的科學儀器,它們的管線和導(dǎo)管錯綜復(fù)雜地連接到這具冰封生物的身上。
這些管線似乎在從生物體內(nèi)提取著某種未知的物質(zhì),其具體用途令人費解。
實驗室的一隅,隱蔽地分布著三個緊湊的小隔間。
池文曉佇立在其中一個小隔間的門前,他的視線牢牢鎖定在房間內(nèi)部,仿佛被里面的景象深深吸引,以至于整個人都陷入了一種凝固的狀態(tài)。
“你找到你妹妹了嗎?”沈楠從冰封生物的震撼中回過神來,走到池文曉的身旁詢問道。
沈楠探頭向小隔間內(nèi)部望去,只見小隔間內(nèi),各種實驗器材琳瑯滿目,從基礎(chǔ)的喂食器到精密的檢測儀器,應(yīng)有盡有。
在這個小隔間的一隅,一個巨大的鐵籠顯得格外顯眼,它的存在幾乎占據(jù)了整個空間的焦點。
鐵籠由堅固的金屬材料打造而成,表面覆蓋著一層防腐蝕涂層,這不僅保護了籠子本身,也防止了可能因動物掙扎逃脫而對周圍設(shè)備造成的損傷。
籠子的門緊緊關(guān)閉著,從頂部垂下一根短小的鐵鏈,鏈子的末端系著一只猞猁,它瘦骨嶙峋,幾乎只剩下一副骨架。
這只猞猁的皮毛是深沉的褐色,上面點綴著獨特的斑點。
它蜷縮在籠子的一角,身體緊縮成一團,顯然是出于本能的防御姿態(tài)。
猞猁的眼睛緊緊地盯著突然闖入的人類,眼中流露出緊張和不安,它的每一個動作都透露出深深的恐懼。
沈楠的目光落在那只猞猁微微張開的嘴中,發(fā)現(xiàn)里面空無一物,不禁感到震驚,難以置信地說道:“它的牙齒怎么沒有了?!”
池文曉看到籠子里的猞猁,心中涌起一股難以言說的痛楚,他的聲音顫抖著,幾乎是在呼喊:“妹妹!”
沈楠聽到池文曉的呼喊,感到極度震驚,他萬萬沒有想到,籠子里那只瘦弱的猞猁竟然就是池文靜!
沈楠凝視著猞猁,開始仔細檢查它的狀態(tài)。
之前在治療池文曉時,由于沒有提前檢查他的身體狀況,導(dǎo)致后面他對異變情況的不了解。
這次,沈楠決定先查看猞猁的身體狀況后,在進行治療,以避免再次出現(xiàn)類似的失誤。
幾秒鐘后,猞猁的身體數(shù)據(jù)顯現(xiàn)出來,
【目標檢查:猞猁(異變已完成)
身體狀態(tài):虛弱、中毒】
這頭猞猁除了身體虛弱外,還伴隨著中毒的跡象,但這對沈楠來說,這些都是小問題。
但那個“異變已完成”的提示卻讓他感到困惑,因為它沒有提供更多的信息。
而池文曉已經(jīng)急切地跑到了籠子旁邊,用力搖晃著籠子的門,發(fā)現(xiàn)門上掛著一把鎖,他立刻轉(zhuǎn)身,在房間的桌子和抽屜里四處尋找鑰匙。
看到治療的柔和光芒漸漸包圍了猞猁,中毒狀態(tài)也隨之消失后,沈楠才對池文曉說道,“別找了,鑰匙可能已經(jīng)被其他科研人員帶走了。讓我來吧,你先等我一下。”
“好。”池文曉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轉(zhuǎn)而期待地看著沈楠。
沈楠迅速離開了房間,邊走邊喊道:“任哥哥�!�
任霖鶴和沈萬三正在大型實驗臺處查看,聽到沈楠的呼喚,任霖鶴立刻轉(zhuǎn)過身來,問道:“怎么了?”
沈楠伸出手,簡潔明了地說:“給我細鐵絲�!�
任霖鶴從口袋里掏出一根用來開鎖的細鐵絲,略帶驚訝地問:“看了幾次就學會了?”
“那當然了。”沈楠自信地回答,接過細鐵絲就迅速跑回原來的小隔間。
池文曉還在鐵籠旁焦急地等待著,他不停地呼喚著池文靜的名字,但籠子里的猞猁依舊緊張地蜷縮在角落,不時地向池文曉發(fā)出威脅的哈氣聲。
沈楠拿著細鐵絲在鎖孔里熟練地操作著,一會兒扭動,一會兒撥弄,終于,籠子上的鎖發(fā)出“啪嗒”一聲輕響,打開了。
猞猁聽到籠子的鎖被打開的聲音,顯得更為驚慌,它試圖扭頭逃跑,但背后緊貼著鐵籠的邊緣,已經(jīng)沒有退路。
沈楠觀察著猞猁的反應(yīng),疑惑地問:“這只猞猁真的是你妹妹嗎?它看起來好像完全不認識你��?”
池文曉的手顫抖著,他輕輕地打開了籠子的門,同時低聲說道:“不可能錯的,我妹妹的獸形就是猞猁,而且小隊地圖的顯示也不可能出錯�!�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堅定,盡管眼前的情況讓他感到困惑和不安。
第197章
失憶
隨著池文曉逐漸走近,猞猁的恐懼感愈發(fā)強烈,它那瘦弱的身軀緊緊地蜷縮在籠子的一隅,仿佛在尋找最后的避風港。
池文曉的心情也隨之變得愈發(fā)沉重,他輕手輕腳地靠近,試圖用柔和而平靜的語調(diào)來安撫這只受驚的猞猁:“文靜,是我,你的哥哥。你還記得我嗎?”
猞猁的眼神中掠過一抹困惑,但這份迷茫很快便被深深的恐懼和不安所淹沒。
它的瘦削身軀在顫抖,無牙的嘴里發(fā)出更加急促的哈氣聲,仿佛在警告池文曉不要再靠近。
沈楠站在一旁,目光緊鎖在猞猁的反應(yīng)上,眉頭緊蹙,意識到情況可能比他們原先預(yù)料的要棘手得多。
可是,人魚之歌不是能夠消除一切負面狀態(tài)嗎?難道失憶不算是一種負面狀態(tài)嗎?這個疑問在他心中盤旋。
就在這一時,實驗室另一端傳來了任霖鶴的聲音,他在外面大聲呼喚:“楠楠�!�
沈楠聽到任霖鶴的叫喚,迅速轉(zhuǎn)過頭,對池文曉說:“你先別著急,先試著多講講你們共同的回憶,看看能不能喚起她的記憶。我先出去看看任哥哥找我有什么事情�!痹捯魟偮洌蜷爿p快地跑出了隔間。
沈楠剛走出小隔間,便瞥見任霖鶴和沈萬三蹲在地上,全神貫注地觀察著某物。
他加快了步伐,走近一看,發(fā)現(xiàn)兩人正聚精會神地審視著地上的一個小型箱子。
沈楠快步走近,這才看清楚,他們正仔細端詳?shù)氖窍渥永锩娣胖г噭┢浚恐惺⒅诤稚囊后w。
而試劑瓶上貼著的標簽,上面赫然寫著“長生原液”,這正是池文曉之前提到的長生原液。
沈楠震驚地問道:“這個會是病毒原液嗎?”
任霖鶴沒有直接回答她的問題,而是指向箱子中的長生原液,說:“你拿一支試試看,看系統(tǒng)會不會給出什么提示�!�
任霖鶴在保險柜中意外發(fā)現(xiàn)的這個一小型保險箱,打開后里面赫然是幾瓶標有“長生原液”的試劑瓶。
他不敢用手直接觸碰這些瓶子,擔心一旦接觸,系統(tǒng)就會提示任務(wù)完成。
因為如果這些試劑瓶里裝的真的是病毒原液,那么一旦他觸碰,任務(wù)就會自動歸他所有,他將獨自獲得一半的貢獻度。
但他們手中的那張雙倍獎勵加成卡,只能沈楠使用。
為了讓沈楠獲得最高的貢獻度,他們需要確保任務(wù)由沈楠來完成。
沈楠按照任霖鶴的指示,小心翼翼地從保險箱中取出了一支試劑瓶。
就在沈楠拿起試劑瓶的那一刻,小隊所有人的耳邊同時響起了系統(tǒng)的提示音。
【系統(tǒng)提示:你已成功找到“病毒原液”,貢獻度增加50%。請求生者繼續(xù)努力,盡快研制出解毒抗體�!�
【系統(tǒng)提示:你的隊友‘楠朋友吶’已成功找到“病毒原液”,請求生者再接再厲,盡快研發(fā)出病毒抗體�!�
沈楠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系統(tǒng)提示,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聲音中充滿了難以掩飾的興奮:“這個長生原液果然就是病毒原液!我的個人貢獻度已經(jīng)累積到了52%了,現(xiàn)在我排在貢獻度第一名了!”
任霖鶴也看到了系統(tǒng)提示,看到沈楠笑得眼睛都瞇成了月牙形,他也不自覺地露出了微笑,輕輕地點了點頭。
沈萬三的臉上也滿是喜悅,激動地說:“既然這樣,我們現(xiàn)在的目標就是研究出病毒抗體了�!�
隨后,轉(zhuǎn)向沈楠,繼續(xù)問道:“池文曉那邊情況怎么樣?池文靜找到了嗎?”
聽到這個問題,沈楠原本興奮的情緒稍微有些低落,嘆了口氣,語氣中透露出無奈,“找是找到了,但是…出了點狀況。”
沈萬三的眉頭微微皺起,關(guān)切地問:“出了什么事?”
沈楠搖了搖頭,聲音里帶著一絲憂慮,“池文靜似乎失憶了,她現(xiàn)在完全認不出池文曉了�!�
沈萬三沉默了一會兒,然后緩緩開口,“沒關(guān)系,失憶而已,只要人還活著就有恢復(fù)記憶的希望�!�
“但是,池文曉好像不太愿意接受這個事實�!鄙蜷a充道。
這對兄妹自幼便失去了父母,彼此相依為命。
現(xiàn)在,妹妹池文靜失去了所有關(guān)于過去的記憶,沒有人再記得哥哥的存在,池文曉的心情自然難以平復(fù)。
“這也是可以理解的,”任霖鶴打斷了話題,“但現(xiàn)在先不管他們,既然已經(jīng)找到了人,那么當前最重要的事情就是盡快離開這個地方,然后再著手研究如何制造出病毒的抗體�!�
沈萬三輕輕點頭,表示同意,“沒錯,時間不等人,我們必須加快行動�!�
任霖鶴轉(zhuǎn)向沈楠,說道:“楠楠,你去叫池文曉,失憶的事情等我們安全離開這里后再處理,我們該離開了。”
沈楠迅速將手中的試劑瓶放回保險箱,然后回答:“好的,我這就去叫他�!�
第198章
洗劫一空
沈楠立即站起身,朝著池文曉所在的小隔間快步走去。
與此同時,任霖鶴謹慎地從保險箱中取出三支密封的病毒原液。
這些原液被妥善的保存在特制的試劑瓶中,雖然尋找病毒原液的任務(wù)已經(jīng)完成,但這些病毒樣本對于他們接下來研究病毒抗體至關(guān)重要。
任霖鶴小心翼翼地這些珍貴的樣本一一放入自己的空間背包中,然后將空蕩蕩的保險箱重新放回原位,不留痕跡。
在確認病毒原液安全的存放進空間背包后,任霖鶴的目光快速掃過實驗室的每個角落,開始收集一些有關(guān)“冰封生物”和“人類活體實驗”的相關(guān)文件和資料。
這些文件和資料可能包含了關(guān)鍵的線索,雖然不確定它們是否對研究病毒抗體有用,但考慮到空間背包的容量足夠大,便決定先帶走這些資料,以防萬一。
在這個關(guān)鍵時刻,任何可能的線索都不容錯過,因此,任霖鶴將桌上和柜子中那些各種研究數(shù)據(jù)打包好,一并收入空間背包中。
而沈萬三的動作就更為直接和果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