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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以前他們是如何相處的?難道說——他平時都是這個樣子的嗎?

    認知到這個可怕的事實之后,洛云帆真是一下子羞恥到無地自容,他突然慶幸自己此刻是看不到的。

    唇片分開的時候他們的唾液都相纏在了一起不分彼此,不可幸免地牽起一條黏糊的、淫靡的水絲。

    還有那響亮而清晰“啾”的一下,飄開在空氣中,像是最關鍵一根火柴,把這一室燥動熱辣的情欲給徹底地點燃。

    “寶貝,你真的好漂亮……真想現(xiàn)在就操哭你�!蹦腥私K于離開了他的嘴唇。他深吸了一口氣,低頭凝視住懷里的人,幾乎變得有些魂不守舍。

    “下面都濕透了,好騷,這樣就發(fā)情了嗎?”

    虞向海故意挺著碩大的肉棒去磨那個小巧嫩紅的入口,粗硬而堅挺的龜頭一下一下地蹭著,在不斷往外流出淫水的花唇內側劃著圈。

    “啊、啊~好……好癢,虞總……”洛云帆叫得更不知羞了——他此時眼尾都是紅色的,眸子里由于缺乏焦距,反倒有種脆弱又迷離的色情。

    像是霧氣彌漫的雨后漸漸顯出來一潭春水,被山色朦朧遮擋得看不真切。

    卻叫人更加恨不得砸塊石頭進去,好讓那水面蕩出層層疊疊的漣漪。

    “寶貝,我的寶貝……你說,你是不是狐貍精變的,專門下凡來吸食陽氣?哪天我死在你身上了都不稀奇�!�

    洛云帆更加受不了了,臉上紅得幾度滴血,“討厭鬼…你不要說這些話了�!�

    他的手背正擋在嘴唇外面,試圖阻止自己繼續(xù)發(fā)出那些惱人的聲音。

    虞向海反而故意擺胯,握著他的腰蹭得更用力了:“我又沒說錯呀,你知不知道……剛才我一說,你底下的騷屄就跟發(fā)情了一樣噴水,還夾得好緊。”

    “嗚——別說了!臭流氓……”洛云帆有點惱羞成怒,他看不到,所以只能去扇男人精壯的胸膛。

    ‘啪啪’的幾聲,跟拍蚊子似的毫無震懾力,反倒是格外欲拒還迎。

    尤其他此時雙腿中間夾著一根青筋畢露的超大號肉柱,正蓄勢待發(fā)地抵在那口恬不知恥的淫穴外面磨擦個沒完……一邊這樣一邊軟綿綿的反抗,當真是差點要了虞向海的命。

    一點都沒有夸大其詞。

    “小婊子,居然敢打你男人?”

    虞向海壞笑著捧高了他的屁股,毫不客氣地扇了回去,打得那兩團嫩白又緊實的翹臀頓時顯出幾道手指印。

    ……他怎么敢這樣!

    洛云帆聽到那掌摑聲的同時,屁股就傳來一陣火辣辣的刺痛感,頓時就咬住下唇,睫毛在水光的映襯下輕微抖動著,看上去當真是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而且,和以前那種故作淡然的矜持和冷靜完完全全不一樣——

    他被欺負了是不假,但那表情卻又莫名有些嫵媚動人的羞澀,而不是之前那些毫不掩飾的冷漠或是憤怒。

    像純潔貞烈的青澀尤物終于被操熟了,在無數(shù)次滋養(yǎng)和雨露后終于開花結果,成了欲拒還迎的人妻。

    虞先生在床上實在是很難不欺負他。

    無論失憶不失憶,無論是哪一種洛云帆——總能勾得他心火上涌。

    “洛洛,要不要我進去?”

    這話問出來毫無意義,因為那陰莖頂端已經淺淺地插了進去,順著濕滑又柔軟的地界一路朝前進犯,在不知何時主動敞開了一條縫隙的陰戶中緩緩向前。

    洛云帆對這種事情沒有絲毫記憶,明明他的身體已經被男人要了無數(shù)次,可心理上卻又是實實在在地面的第一次被這么大的火熱器物進入,那把緊繃的腰肢幾乎一下就被插得不受控制地朝上彈了起來。

    “嗯啊、啊……好,好奇怪……”

    他完全無法想象自己此時會是什么樣子,羞恥不堪,混亂極了。

    這樣的感覺太糟糕了。

    簡直、簡直和初次也沒什么兩樣。

    他下意識地不想在這個男人表現(xiàn)得那么淫蕩,可這實在是——

    粗長的肉棒甫一進入就遭到了嫩屄的熱情款待,哪怕只是停在不到三分之一的位置慢悠悠地抽插,卻已經幾乎將‘毫無經驗’的他弄得欲仙欲死。

    “寶貝,你是不是在害怕……”

    虞向海顯然忍得極其辛苦,幾乎還在猶豫要不要繼續(xù)下去。

    現(xiàn)在懸崖勒馬其實還來得及,畢竟洛洛那里之前傷過,萬一還沒愈合到位,又讓他疼了怎么辦。

    他以前總是興致一上來就把洛云帆做得高潮數(shù)次,每一回都以極其狼狽的結尾收場,把他的寶貝逼到就連同床共枕,都還要背對著。

    硬逼著做過那么多次了。

    足夠了。

    現(xiàn)在,他再也不想強迫這個人。他很愛他,想要好好對他,愛到夜深人靜時想起來,心臟都會因為這種甜蜜的悸動微微抽痛。

    “要不……我就蹭蹭,不進去?”

    【作家想說的話:】

    感覺點擊和留言都變少了,開始自我懷疑QAQ

    這篇文劇情是必不可少的,洛洛會變成這樣也是有原因的

    希望大家多多留言給我一點動力吧嗚嗚嗚嗚

    娛樂圈萬人迷大明星(劇情向正劇長篇,古早狗血流強制愛)

    第44章臍橙含著肉棒反遭兇猛打樁,大明星被干到死去活來潮吹數(shù)次失禁

    【價格:1.49656】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然而虞先生愣是忍得滿頭大汗,仍舊還是憑借逆天的意志力,將已經插進了一小截的碩大陽具一寸寸撤了回來。

    微鼓起來的嬌嫩陰唇水光瀲滟,戀戀不舍地裹著熾熱堅硬的龜頭,軟軟的一圈肉膜在那玩意兒快要落出來之前,居然自發(fā)地覆蓋在馬眼四周圍了上去。

    幸虧大明星此時不能視物,否則非要被這場景刺激得夠嗆。

    洛云帆口干耳鳴,他渾身都難受,不知道要怎么抵抗,又搞不明白為什么自己的身體是這副德行……

    那里面的水越流越多,穴心深處仿佛被一簇要命的火苗架著炙烤,弄得他又燥又癢,活像是被什么細微而尖銳的絨毛在幾乎是完全盛開的花唇里面不斷地刮蹭。

    那感覺——比萬蟻噬心還要令人抓狂,瘙癢難耐的顫栗似火花沿著他下腹一路躥進了脊椎。

    洛云帆迷離的瞳孔微微縮合著,里面幾乎都要被情欲浸透了,盈滿的水淚沾濕了睫毛,仿佛隨時都會漫出來。他好像陷入了某種滔天燃燒的靡靡熱浪中,細瘦的腰肢在男人幾乎只差一點就完全退出來的時候居然一下收緊,上半身毫無征兆地抵著虞先生的胸口支了起來。

    “洛洛……?”虞先生忍得辛苦,得不到釋放的欲火叫囂著隨時都會爆發(fā),他還沒來得及回過神,只覺得自己胯部突然間被兩團臀肉緊挨著坐了上來——

    洛云帆大概是被情欲燒得神志不清了。

    他居然主動敞開兩條修長的腿,彎曲膝蓋以一個格外孟浪的姿勢騎在了男人的腰腹上!

    一左一右分開到極致的白皙腿根中央,那朵已經全然被潮水浸透的淫艷小花饑不擇食,‘噗呲’一聲就把粗長到恐怖的肉棒盡根吞吃了進去——

    這猝不及防的一下實在是太深了,由于重力和體位的關系,肉棒毫無意外擠開層層疊疊纏上來吮吸的穴壁,直接撞到了勉強愈合完整、新結痂才剛脫落的宮口外面。

    “啊——”

    洛云帆倏地仰頭,眼眶中的水汽不聽話地滑了下來。他的嘴唇根本就咬不住,從嗓子里發(fā)出一聲高昂到根本來不及壓住的驚喘,響徹在房間中。

    虞向海大腦當機,呆滯了好半晌。

    等他反應過來前一刻發(fā)生了什么,洛云帆已經翻身坐在了他的身上,被本能催動著胡亂扭了起來。

    那縫隙周圍全是剛長出來的嫩紅軟肉,根本經不得任何觸碰,突然被硬如烙鐵的龜頭這樣子頂住朝前聳動,又哪里能承受得住。

    果不其然,他才沒動幾下就呻吟不止,全身顫抖,陡然間被推到了極限,翹在腹間晃悠的性器頂口噴濺出來濃稠的精液,射得到處都是。

    同一時間,藏于身體最深處的那個不可言說的孕育囊也一并攣縮著噴出熱燙的潮水,一股腦地澆在懟在入口前的火熱龜頭上。

    這么突兀的頂峰讓毫無準備的洛云帆瞬間繃直了身子,平坦的腹部被激得一抽一抽,哆哆嗦嗦了好半天。

    宮口外面的那一圈軟肉是新長出來的,還是首度品嘗到肉棒撞過來的滋味,酥麻又顫栗的快感比以往還更洶涌,在他高潮之際源源不斷往外面涌出淫水,澆得本就對他毫無克制力的男人再也無法忍耐。

    虞向海低吼一聲,猛地朝上拱起腰胯連連猛頂進去,就著高潮猝然來襲之際,一股腦地全部射給了他。

    “呃啊、啊…�。 �

    那里面實在被撐得滿滿當當,毫無去處的液體只能被再次頂了回去,使得高潮被驟然一下進犯帶來的劇烈刺激被迫拉長。

    洛云帆活像是去掉半條命了似得狂亂搖頭想要躲開被插得如此之深,卻又被虞向海的大手圈住腰一握,在激射出來的同時摁著他朝上猛地一身挺——

    “啊啊——!”

    這一聲驚喘里透著破碎沙啞的哭腔,收都收不住。那尾音濕潤地上挑著回蕩在空氣中,顯得煽情極了。

    他逃也逃不掉,只能無助地在高潮中抖個不停,兩手撐著男人的腰腹幾欲跌倒,喘得不知多厲害。

    可即使如此,即使渾身都在止不住地發(fā)抖,甚至就連腳指頭都蜷了起來,大腿在男人的腰間夾得死緊,就連兩邊的膝蓋都無法自抑地抽搐洛云帆他的細腰仍舊停不下來,像徹底失去中樞控制的機械部件那樣,一邊抖一邊還在止不住地上下起伏……

    洛云帆自己都不曾意識到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他的所有理智都被滅頂?shù)母叱蓖耆輾В瑥氐紫萑肓四撤N神智昏聵的狂亂,整個身體都在極度癲狂的不正常亢奮中,每一寸皮肉每一個神經細胞都在叫囂著,想要得到更多。

    他的唇瓣都無意識地張開了,對自己此時的模樣有多淫蕩渾然未覺。事實上,就在剛才那一陣絕頂?shù)母叱斌w驗里,他的三魂七魄早就齊刷刷地出竅離體了,耳朵里的鼓膜轟鳴得厲害,他什么都聽不到,渾身上下唯一得以幸存、甚至存在感越發(fā)劇烈的感官,就只剩下兩腿根處那個被陰莖插得無法動彈的小嘴。

    ……

    整整五分多鐘之后,洛云帆才漸漸從那種近乎等同于死了一次的錯覺中稍微回過了神。

    他肩膀上的襯衣不知什么時候早就滑了下去,跌掛在手肘和腰部以下,皮膚上盡是大片被情欲蠶食的潮紅罪證——也不知道究竟有沒有真正清醒過來,否則如何解釋那雙半睜著的濕漉漉的眼睛里不正常的水潤,以及微微分開的艷紅色唇瓣小口小口地吐息著……

    就像意猶未盡似的,還在回味剛才被完全填滿時那股綿長而深重的快感。

    洛云帆完全不知道他此時的樣子有多色情,多淫亂。

    身體下面被一根形容可怖的肉棒撐得滿滿當當?shù)�,明明十分受不了,卻又忍不住特別想要。

    “洛洛可真是不要臉的小蕩婦,吃雞巴吃得這么歡,還把自己都給夾得射出來了�!�

    虞向海胸膛也起伏得厲害,他剛才有那么半分鐘也幾乎徹頭徹尾失去了理智——這還是頭一回,他以前雖然也沉溺于享樂,卻從未真正地失控,從未在性里被如此頂級的高潮剝奪神志。

    洛云帆果然是吸食陽氣的狐貍成精,蠱得他心醉神迷,說不定哪天真瘋了,都還搞不明白是怎么瘋掉的。

    虞先生好不容易從最初的震驚和意亂神迷中掙脫了些許出來。

    他壞笑著,又本性不改地開始說些羞恥的話:“寶貝剛才好騷,小屄都潮吹了。你騎在男人身上發(fā)個情都能爽成這樣,夾死我了……真比外面那些站街的婊子還賤�!�

    “沒有…不是的…!”

    洛云帆終于從丟了魂的快感里回來了一些神智過來,像是剛剛意識到剛才的自己究竟在干什么,那一雙本就泫然若泣的眸子里頓時慌到了六神無主的地步。

    “怎么不是?寶貝,你不知道剛才騎到最后你臉上的表情有多淫蕩……我可全都看到了�!庇菹蚝PΦ糜謮挠值靡�,他還不忘伸出手指頭,戳了底下還夾著老緊濕到一塌糊涂的穴口,“你打算什么時候放開呀?”

    嘴上這么說著,插在里面那根玩意兒卻又不知何時恢復了生龍活虎,硬得不像話,還占盡了先入為主的優(yōu)勢,刻意做著與他剛才口頭說的那些話語完全相反的活塞運動。

    “啊——啊啊、不,不行……啊、哈啊~我沒有,沒有——嗚嗚……”

    洛云帆的叫喊透著濃重的哭腔,他拼命地搖著頭企圖抗拒,然而下半身卻不聽使喚地騎著男人,羞恥地順著他的動作前后擺動,腰肢款款有意無意地扭動著,反倒方便了被對方進到更深的地方,抽插到汁水淋漓。

    他快要哭了出來,明明很害怕卻又控制不了這種涌動不止,酥麻難忍的興奮。

    虞向海剛才把他發(fā)情的模樣都看了個夠本,沒有之前的記憶是一件特別恐怖的事,洛云帆思維深處某種情緒在翻滾著,不愿承認自己是這樣的,可他又不得不面對客觀的現(xiàn)實——那就是這個男人早就已經擁有過他無數(shù)次了。

    他無比清楚這具身體是多么淫亂放蕩,渴望被插滿,渴望他給的再多一點……

    “嗚啊、不是……不…啊、啊…”

    本就紅透的臉熟得更厲害了,洛云帆幾乎分裂成了兩半,身體一邊失控,嘴巴里卻還在一邊呻吟一邊徒勞地掙扎解釋:“我不要…不…嗚嗚——”

    他不想面對這么陌生的自己,更加害怕的是對方會不會嫌他浪成這樣,然后,會理所當然認定他是那種很隨意就交付了身體的人……?

    他不是這樣的,不是的!

    洛云帆是真的有些不能接受被虞先生這樣想他,也不愿意對方嫌棄他淫蕩不堪。然而,他越是不敢面對,越是只能混亂又羞恥地搖頭,試圖要解釋再多一點,想要讓男人知道他不淫蕩,也不是胡亂發(fā)情,更不會饑渴到這個地步——

    然而事與愿違,他一邊流淚一邊嘴里哭喊著‘不要不是’,身體的表現(xiàn)卻完全相反,越發(fā)誠實起來,不僅把男人夾得差點又交待了,還無師自通般地前后晃得更快。

    “不要什么,你就是淫蕩,就是喜歡被大肉棒插!”

    虞向海再也受不了了,他兩眼赤紅著把人一把推倒在床上,狠命地往里打樁,勃發(fā)的陰莖勢如破竹地在早就食髓知味的穴內進出自如,一次比一次插到更深。

    而位置交換時劇烈的動作帶來天旋地轉的眩暈感,洛云帆看不到,被抽插的快感反而尖銳得不可思議,他的穴壁越發(fā)熱情主動地夾著男人的性器,被頂?shù)剡B連朝前聳動,一晃一晃的動作連同哭腔都被撞得支離破碎。

    “不要了…!我、真的…太奇怪了……太……啊啊——!”

    突然間被撐開到極致的穴道興奮地傳來一浪高過一浪的刺激,綿延不絕地抽打在他的宮口外面,才剛剛高潮沒多久的部位抽動著一彈一晃朝外射著,稀薄的液體噴吐得斷斷續(xù)續(xù)。

    聽到自己竟然在床上叫成了這樣,洛云帆原本羞憤又絕望地捂住了嘴,可他的手卻立刻被男人一把握住手腕扯了下來,按在他的臉旁邊,同他十指交扣,一邊狂頂干到深處的同時又低下頭含著他的嘴巴,把那些呻吟全部堵住。男人的舌頭很兇地探進來,勾著他的舌頭一通吮吸,又前后抽送,把他嘴里的唾液都帶了出來,仿佛上下兩張小嘴都被對方狠勁兒地侵犯抽插,將他原先一片空白的神識徹底沾染了屬于這個男人的痕跡和氣息。

    “唔、嗚……”

    洛云帆軟綿綿地掙動了幾下,最后竟然被逼到哭了出來。

    虞向海越撞越快,粗喘的低音環(huán)繞在他的耳朵旁邊,連同男人那些鞭笞著他羞恥心的話一起:“洛洛最騷了……哭起來特別漂亮,我就喜歡你這樣叫,越淫蕩越好。”

    “不、不……嗚啊…啊啊…”

    “寶貝,你就是我一個人的婊子,以后老公每天都喂你吃大肉棒好不好……”

    洛云帆崩潰極了,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子,只能淚流滿面地被頂?shù)揭凰�,兩腿大開任由男人的陰莖長驅直入,剛愈合的穴肉十分緊致,敏感又有彈性,在前所未有的激烈插入后,里頭的淫水噴得厲害,活像被干得漏出來了一樣。

    他所有的哭聲哀求被男人吞咽回去,含在嘴唇中叫不出來,身體又一次被這個男人從內而外地要了個夠,穴心的軟肉被操得顫栗不止,高潮了一次又一次。

    整個人都被操透了。

    不知過了過久,洛云帆渾渾噩噩地想逃開,卻又被持久力驚人的虞向海拽著腳踝一把拽了回來,男人將他的身子壓了下去幾乎對折,掰開腿掛在肩膀上操干,仍舊生機勃勃的陰莖就著那些流淌出來的液體再一次毫無滯澀地插了回去,猛烈的攻勢把那口幾乎無法合攏的嫩屄入口捅成了一個圓乎乎的小洞,像蚌殼被觸手強行擠進去來回攪動著,里面的軟肉痙攣亂顫,噴出來的水把床單都打濕好大一片。

    洛云帆覺得他幾乎要死了,他自醒過之后第一次經歷這么激烈又過分的情事,渾渾噩噩地被對方換著姿勢操弄,最后連射好幾次,噴濺出來的白濁甚至還被男人惡意地掐住,食指壓著小孔邊緣擠壓……他都不知道自己最后是怎么求饒的,只能一邊哭一邊叫,聲音都發(fā)不出來,那些四下飛濺的濁液不只是射到了胸口,還弄臟了他的下巴。

    到最后叫也叫不出來,射也射不出來,性器鈴口處彈跳著甩出透明的水滴,隨著男人操進去一次,就漏出來幾滴。

    被欺負得像是流出了淚珠一樣。

    “洛洛……我的洛洛……你好棒……”

    “啊,啊啊、不行了……!”

    洛云帆尖叫著,在完全無法掌控的滔天情欲中沉淪,最后徹底失去了意識,“虞總、虞總…不要!啊……”

    ……

    虞向海久久地抱著他軟下去的身體,在他的耳朵旁邊低沉呢喃:

    “寶貝,我對你是真心的……真的,無論你以后會不會想起來,會不會選擇留在我身邊……我愛你,你不知道我有多愛你。我可以立刻就把心挖出來證明給你看�!�

    洛云帆混混怔怔地,嘴唇動了動,想回一句我相信你,不用把心挖出來我也相信。

    然而他太累了,眼睛不自覺地合上,漸漸地陷入了瘋狂襲來的睡意中。

    對方所說的一切變得越來越模糊,聲音漸漸遠去,像隔著濃厚的霧,他盡力分辨,卻始終聽不真切。

    “洛云帆,我愛你。無論你以后會怎么恨我,無論你理解不理解……我都是這個世界上最在乎你的人�!�

    ……不惜一切代價,也會保護你的。

    虞向海深不見底的目光牢牢鎖住洛云帆,他伸手撫摸著他布滿潮紅的臉頰,將凌亂散開在額前的碎發(fā)捋回耳朵后面。

    他長久地凝視著這個人,眸光中還從未掀起過如此驚濤駭浪的情感。

    再次傾身,小心翼翼地低頭吻住這雙柔軟又動人的嘴唇——這是他的無價之寶,他可以把整片天空的星星都為他摘下來,只要他以后可以不要離開。

    就算以后他不能原諒今天所發(fā)生的一切,只要他還在這里,哪怕是多停留一秒也好。

    可以多看自己一眼也好。

    虞先生好一陣子后才從澎湃熱辣的情事里冷靜下來。

    他先去陽臺上抽了支煙,吹了會兒冷風,直到通體燒灼沸騰的血液完全平靜下來,才回到房內。

    他小心翼翼把已經陷進昏睡的人打橫抱起,輕手輕腳地回到浴室中為他清潔身體。細心地擦拭過那些遍布在皮膚外面青青紫紫的痕跡,虞向海這時候才感到內疚又后怕,在反復確認剛才不小心欲火焚身插過的地方并沒有撕裂開來過后,這才終于安心了下來。

    剛才他居然會沖動到毫無理智,在洛云帆脖子上和鎖骨四周親吻舔舐,將那可愛的小乳尖吮吸得腫大了兩倍都不止,乳暈旁邊都是成串紫紅色的罪證。

    而這些——是以前的大明星絕對不會允許的。

    如果洛云帆一直在他身邊,該有多好。

    讓他可以金屋藏嬌,每天把這具身體烙印上更多專屬于他的痕跡——要讓那些舊的都沒好全,再弄出些新的。

    每天都增添一點,讓洛云帆從頭到腳,從身到心都是他的。

    是他一個人的。

    ……

    虞向海溫柔地給人換上一套干凈松軟的睡衣,抱回大床安置好之后,這才匆匆忙忙地離開莊園去辦正事。

    他看了一眼車子上的時間顯示——比預定的時間晚了足足一個半小時。

    真是色令智昏,差點就誤了正事。

    男人猛踩油門,他換了輛速度更快的跑車,在寂靜無人的深夜開得像道毫無痕跡的閃電,朝城北某個秘密地下屠宰生豬場疾馳而去。

    當然——

    虞先生不會重蹈覆轍。這一次,他還很仔細地在床頭放上了一段自己提前錄好的語音,以免明天一早洛洛醒過來找不到人,又會擔驚受怕。

    該是時候,讓某些人付出代價了。

    “喂,小許啊。出門有點兒晚。不好意思�!�

    虞向海順手按開音響,選了洛云帆的某張經典成名作專輯,循環(huán)播放。

    整個跑車里頓時被大明星的情歌所包圍,良好的音質襯得天王的那把好嗓音越發(fā)性感迷人。

    他點了支很久沒抽過的雪茄,笑盈盈地吩咐:“我還有大概三十分鐘才能到。哦對了,審人之前,你叫廚房給我烤個乳豬……嗯,還是以前那種,忽然有點想吃夜宵了�!�

    電話對面?zhèn)鱽砟撤N十分怪異的噪音……像是什么電鉆的馬達在嗡嗡作響。

    接著,有東西被劃開了,慘叫聲隔著通話的波段仍舊連綿不絕。

    虞向海一邊聽歌,一邊聽都電話對面的人做著匯報。

    “嗯,是啊。剛才運動了,怪餓的�!�

    男人勾起唇彎,在跑車內部熒光顯示屏的反光中,沒來由地笑了一下。

    他是在笑沒錯。

    但那笑意的弧度全是令人毛骨悚然的味道。

    ——血的味道。

    【作家想說的話:】

    虞總會為洛洛懲罰壞人的嗚嗚嗚

    下一章可能有點血腥,但那些人渣值得

    我覺得大家不會介意的555

    人妻洛洛又羞澀又想要什么的太好搞了,我其實不喜歡蕩婦梗,所以盡量寫得沒那么騷浪hhhh

    洛洛以前矜持一些,現(xiàn)在雖然人妻了,但依然還是那種欲拒還迎氣質的

    身體想要更多,但精神上還是很害羞啦

    害怕攻覺得自己表現(xiàn)得太yd會被嫌棄,但一邊哭出來一邊還是忍不住臍橙插到最深處什么的……澀死了澀死了,誰不羨慕虞先生!

    娛樂圈萬人迷大明星(劇情向正劇長篇,古早狗血流強制愛)

    第45章金主抓壞人報仇出氣,酷刑折磨大快人心(劇情,洛洛沒被mob)

    凌晨三點。

    帝都北部城郊,某處極為隱秘的地下屠宰場。

    “放了老子……狗日的你要打到什么時候?!

    “媽的,呸!等老子從這鬼地方出去,老子……老子第一個恁死你!”

    鬼哭狼嚎般的慘叫聲不厭其煩地盤繞在空蕩的生豬宰殺間。這里的墻壁上遍布著深淺不一的血跡,在那些干涸了年深日久的一道道濺射開來的深黑色上,又呈輻射狀噴上去不少新的。

    赤紅黏稠的液體順著干了不知多少回的血色墻壁緩緩地往下滴落,在鬼森森的熒光燈下,流了一地。

    光看著都犯怵。

    然而更怵的,是這件屋子的中央,居然擺著張鋪了雪白桌布,布置典雅的高檔西餐桌——

    那桌子后面正坐著個西裝挺闊,寬肩長腿的男人。

    而他,居然在進餐。

    在這一屋子血腥味兒濃得幾乎化不開的屠宰間里,津津有味地吃著烤乳豬。

    “小許,你確定不來點兒?”虞向海優(yōu)雅地握著手中那副純銀質的餐具,慢條斯理地切割著這道三分鐘之前新鮮出爐,連表皮都給烹制成最完美色澤的烤乳豬,連皮帶肉叉了一小塊肉質最鮮嫩的部位,送進口中。

    愣是給吃出了米其林三星法國大餐的奢侈氣質。

    “這味道,嘖嘖,絕了。要我說,國宴都不如這——你真的不來塊兒?真香!”

    “不了,虞總。我不是很餓�!�

    就在他的正前方——距離這張餐桌不足五米遠的地方,有個渾身被抽得皮開肉綻的男人,五花大綁被吊在天花板上。幾輪刑訊下來,人都早已被打得半死不活了,此時正被一根燒紅了的炭條活剮。

    ‘嗤嗞’幾聲,伴隨著驟然拔高的慘叫聲,那人腹部以下連皮帶血被燒得焦糊,煙熏一樣躥起更為濃重的腥臭。

    血液同時被極高的溫度瞬間蒸發(fā),刺啦刺啦地響徹四周,混合著不斷逸散開來的、完全不合時宜的食物香味,以及刀叉敲擊在一起時,仿若置身最上流社會的西餐廳才能聽到的那種清脆悅耳的撞擊聲……

    仿佛惡魔來到了人間,正枕著尸山血海,享受著豐盛的晚餐。

    這一整個場景既恐怖又詭異,是連語言都難以形容其百分之一的震撼和荒誕,尤其那撲鼻而來的濃重血腥臭味和肉的香味,兩者混在一起,是個正常人恐怕都得吐到五臟六腑全部挪位,至少幾個月都不想再碰葷腥。

    就連一直跟隨在他身后的那名年輕男子都面露難熬,有些受不了地掩住口鼻想要往外面挪,可坐在桌前的男人卻絲毫不受影響——一陣接一陣連綿不絕的哀嚎聲、咒罵聲,以及烤人肉時發(fā)出的焦糊血腥味不僅沒有影響到他的食欲,反而令他食指大動,連帶著胃口都似乎變得更好了。

    被嚴刑囚禁多日,再頑固的暴徒都得在這些非人的折磨下分崩離析。而這間秘密刑房,怕是用同等手段對待過不止一兩個人——眼前的男人,在一地殘肢斷臂和血沫碎肉前,居然還能若無其事地享用美食,足以見其心態(tài)之強悍,手段之殘忍,就是嗜血成性的連環(huán)殺人魔到了這里,恐怕都要對這人的變態(tài)程度自愧弗如。

    “啊啊��!屈打成招是……是犯法的!現(xiàn)在是21世紀了……你他媽到底是誰……當自己是商紂王啊……”

    那面相頗為兇殘的草莽大漢左眼還開了條刀疤,一看就是手上沾著不少罪孽的亡命之徒,然而就算他喊了好半晌,到最后仍舊還是被如此酷刑給折磨得氣若游絲,整個下半身被烤得外焦內殘,渾身上下幾乎沒有一處好皮肉。

    虞向海蘸著專門為他特別配置的磚紅色甜辣醬料繼續(xù)吃了片烤豬腿肉,連眼皮都懶得抬一下。

    “操……操你媽的……你有種就,就報警啊……”那漢子大概心知今天是要交代在這兒了,怕是惹到了什么心更黑手更狠的人,他心想死也給老子死個痛快,索性豁了出去:“就連警察……警察都不敢對嫌疑犯私刑逼供,你當……當自己天王老子啊……”

    “天王老子見了我都要跪下。”

    虞向海把刀叉一扔,砸在空空如也的盤子里,發(fā)出‘哐當’一聲巨響。

    “怎么,現(xiàn)在想起來該報警啦?知道咱是法治社會啦?”他仍舊維持著優(yōu)雅至極的進餐禮儀,用潔白的餐巾擦了餐嘴角,才悠悠感慨:“要是早點有這樣的覺悟不就對了,你說是不是?”

    “你是誰……你,你到底……想怎樣?!該說的……我都說了!”

    只剩下半條命的男人估計這還是第一次見到折磨他許多天的幕后黑手,跟他原先料想中大腹便便掛著金鏈子暴發(fā)戶黑社會的形象相去甚遠。

    眼前這個男人比他先前在頭腦中構思過的還更年輕,卻渾身上下無一處不盡顯尊貴,倒真有幾分帝王之態(tài),

    他就是一動不動地坐在那兒,周身的氣勢都足以令人靜若寒蟬。

    然而,作為一個心狠手辣的黑道幫派分子,他的穿著打扮卻又別具一格——

    外罩的羊毛呢子大衣垂墜感極好,里頭穿了套高定純手工裁剪的灰色西裝,渾然一副才從哪個時裝展覽現(xiàn)場趕過來似的,和什么暴力啊,血腥啊,殺人啊等等詞語沾不上半點邊兒。

    然而,那雙眼睛卻不這么說。

    刀疤臉自己殺過人,所以對類似的目光擁有某種野獸一樣警惕的直覺。

    這個男人看過來時,眼神明明是含了些笑意的,卻莫名令被他注視的人一股寒意從頭冷到腳。

    如同在看一具死尸。

    “這位大佬,算我認栽……我給你五十萬——不,不不!一百萬!我給你一百萬!你就當做善事,放過我這爛命一條吧!”

    兇殘至極的殺人犯,竟然都被逼到下跪磕頭的地步了。

    虞向海沒有正面回答。

    他慢悠悠地把玩著一支幾十公分長的不銹鋼支架,拋出了一個風馬牛不相及的問題:“你知道,為什么咱們國家的豬肉口感特別好嗎?”

    “……”

    那玩意兒的頂部很尖銳,泛著森森的寒光,被他頗為專注地捏在手上,好玩兒似的攆著轉動。

    那是專門用來烹制土耳其烤肉的必備工具——把肉一片片串起來,烤熟之后,再沿著邊緣往內切割。

    刀疤臉不明所以地看向他,眼底的恐懼卻怎么都藏不住。

    虞向海邁出一條長腿,足足接近一米九的身高形成一道極具壓迫感的影子,剛好籠罩在那男人的面門上。

    “……因為,它們剛生下來,就被騸過了。”

    他舉起那鐵架,目光似笑非笑,如同在看螻蟻:

    “——可見,化腐朽為神奇的門道,就是把不該要的玩意兒,趁早給去了。你說,對嗎?”

    那刀疤臉一聽這話,七尺壯漢頓時給嚇得屁滾尿流。

    罵了好幾天的嘴巴磕磕絆絆了好半天,一時間竟然連人話都忘了該怎么說,只能重重磕頭:“這位老爺,求求你了……我真的不知道轉錢給我的人是誰,我們幾個人,每人定金一百萬,事后再結尾款,也是一百萬……

    他的臉上涕淚橫流,腦門都給磕出血來,生怕哪個字說錯了,對方用手里的家伙一刀刀凌遲了他的子孫根:“那個打電話的人用了變聲器,我只知道、只知道是個男的,他讓我們做干凈點,別留證據(jù)……早知道有您這尊大佛給那明星撐腰,給我一百個膽子都不敢要這錢了……我求求您了,求求您了……”

    虞向海扔了個透明的塑料口袋到他面前的地磚上,“洛云帆是你們能碰的?”

    里面全是血肉模糊的碎渣滾了一地,嚇得刀疤臉語無倫次:“老爺,您……您來救人的時候,我們還沒來得及碰……只是、只是用些小玩具而已……”

    他的上嘴皮磕著下嘴皮,生怕一個字說錯,就成了地上那堆碎成渣的肉。

    這么變態(tài)的酷刑實屬人間罕見,他此刻什么都顧不得了,錢也不想要了,滿腦子都只想保命,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全部老老實實地招了。

    虞向海默不作聲地聽完全部,用那根半米長的不銹鋼叉一寸寸地劃過他的指縫:“看來,你的記性不太好——究竟,是哪根手指碰了人?”

    刀疤臉還沒來得及回話,只聽‘咔擦’一聲,哀嚎伴隨著骨頭碎裂的脆響,幾乎要沖破房頂。

    沒等他叫完,又是咔嚓咔嚓連續(xù)四聲。

    刀疤臉哆嗦著,嘴唇灰白,面色形同死人,他在血紅色的模糊視野里,看到男人握著的鋼叉上,戳著四根鮮血淋漓的斷指。

    “說來說去,你知道世界上什么人最會保守秘密嗎?”

    男人愜意地站起身,纖塵不染的衣角竟然連一丁點污漬都沒沾到。

    他笑瞇瞇地幫沒法說話的他回答了這個問題:

    “——死人�!�

    ……

    虞向海離開屠宰基地的時候,天際剛剛暈開一線微弱的光亮,太陽還未升起,恰好是破曉時分的前夕。

    他處理完正事,把該剁的剁了,該宰的宰了,還抽空洗了個澡,免得沾了一身不該有的味兒。

    越野車沿著京郊高速飛快地行駛著,忽然,他腦中閃過了些之前在綜藝節(jié)目中看過的片段,于是在下一個岔道口猛打方向盤,一個急轉調頭便開進了市區(qū)。

    沐浴在晨曦中的京城仍舊那么恢弘而安寧,然而很快,這條馬路就會被生生不息的車流長龍所布滿。忙碌的早晨才剛拉開一小塊帷幕,街邊早市早點星羅棋布,店鋪前還沒有排起隊伍,稀稀拉拉坐著幾個客人,主人在煙火氣繚繞的水霧中,熱火朝天地準備著。

    虞向海把車停在街角上,大步流星地朝那家做了三十年冰糖葫蘆而聞名全京的老字號走去。

    【作家想說的話:】

    這一章其實可以不寫一筆帶過,但還是寫了。

    免費章不收費,希望大家把虞先生真·護妻·max打在公屏上!

    這群人渣不得好死,洛洛受了天大的委屈,絕對不會輕饒他們,還有背后使壞的陰險小人!

    下一章有很刺激的py,大家多多留言么么么�。。�!

    娛樂圈萬人迷大明星(劇情向正劇長篇,古早狗血流強制愛)

    第46章心的聲音往往比眼睛所看到的更接近真相(重要劇情線)

    【價格:1.31352】

    “這個混蛋!”齊子望直播剛看到一半,氣得差點把面前的平板都給摔了,他不顧形象地跳了起來,憤怒又憋屈地對自家經紀人怒道:“你別信他的鬼扯!帆哥才不是那種人,汪思遠那人嘴里就沒一句真話!”

    “他肯定背后還有推手,暗中籌備了好久,估計就等這一刻!趁著帆哥不在國內到處煽風點火陰陽怪氣的……什么‘費盡心機潛規(guī)則搶資源’,我看是他居心叵測逼宮上位才對。他以為這樣就能得到《迷局》的男主角嗎?這個大爛人!帆哥明明是為了幫忙才臨時江湖救急,為了幫徐導還推了其他劇本,這人怎么可以顛倒是非??怎么可以那么壞?!真是狗嘴吐不出半個象牙來!”

    齊子望年輕氣盛,到底還是容易沖動,為了維護心儀多年的前輩,竟說著說著都差點要把自己給氣哭了。

    “我的小祖宗,你就安心吧!”經紀人Miko一個頭變三個大,忙不迭安撫外加轉移話題:“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咱還是忙正事吧,啊,別刷圍脖了。”

    說著就要去搶他的手機,齊子望卻置之不理,反而把手機捏更緊了。

    “既然是假的,為什么徐導到現(xiàn)在都不幫忙澄清?明明是制片方拿回了汪思遠的角色,而帆哥是來幫忙的,憑什么現(xiàn)在他成了眾矢之的?這不公平!”

    齊子望雖年紀不大,但這么多年摸滾打爬靠得都是自己,他的腦子顯然不笨,略一分析,就察覺到了事情不簡單。

    目前看來,各方的說辭明顯口徑不一致,劇組那邊有些小道消息他也是聽說了,好像頂頭資金鏈的幾個大佬也在爭執(zhí),兩方各執(zhí)一詞,畢竟就目前這么緊張的情況來看,假如洛云帆一直不能進組,那么最后的局面還是換人——可壞就壞在,陣容官宣早就鋪天蓋把陣勢都擺出來了,要是這時候宣布換掉男主,還是在天王是出國養(yǎng)傷的這個節(jié)骨眼上,那可真是最下下策……于情于理都會被詬病。

    也難怪會起爭執(zhí)。

    而很顯然,導演那邊為數(shù)不多的知情人士已經被禁口了,無論如何,齊子望還是相信徐鏡是偏袒洛云帆的,可能有什么原因,讓他不能在這個時候公開發(fā)聲。

    總之,自己的擔心絕對不是沒有道理的!

    “Miko姐,你告訴我實話——帆哥到底怎么了?為什么這么多天都沒有露面?我了解他,他絕對不是這種人!以前就算生病了,他也會錄vcr給粉絲讓大家不用掛念擔心……他一定是遇到什么事了!你去幫忙打聽打聽好不好?”齊子望這些天是越想越不對越想越著急,飯都吃不下覺也睡不好,也曾私下偷偷去問,但每一次得到的結果都不一樣!

    Miko心說你以為我不想打聽嗎,你以為我沒試過嗎?老娘也吃瓜,也八卦好嗎?

    整個娛樂圈的人都在打聽洛天王的去向,然而,司娜那張嘴是他們這些人能撬得開的嗎——!

    都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洛云帆一己之力就可以讓狗仔們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身邊的人也是一個比一個嘴巴緊,都這么多天了,除了那些捕風捉影的猜測和爆料,還沒有一家媒體能蹲到本尊,別說偷拍了。

    “齊齊,老總昨晚才給我打過招呼,說這件事水太深,還是觀望觀望再說吧,還好你那個角色戲份少。對了,你可千萬千萬,別在網上亂說話啊�!�

    還好她有先見之明,早一步把他賬號密碼全都改了。

    然而,就連Miko都不知道,齊子望作為洛云帆前輩十多年的地下老粉,怎么可能會沒有小號。

    他有個歷史悠久的ID,在偶像的粉絲群體中頗具聲望,不僅氪金還天天簽到吹彩虹屁,話語權非常之重,雖然不是經常登錄,但每一次發(fā)布任何東西,都會得到不少的關注和點贊。

    齊子望找了個借口去洗手間,掏出手機指尖飛速打字:

    “希望大家不要相信汪思遠的謠言,帆哥絕對不是那種為了追逐名利不擇手段的人,不信你們看這個!”

    他貼了個很多年前某個跨年晚會嘉賓現(xiàn)場的紅毯圖,且精準艾特出當時拍下這張照片的攝影師當晚在自己博客上的一番感言。那段話是這么說的——

    【第一次跟這么大腕兒的現(xiàn)場果然還是難免會緊張,終于看到洛云帆先生本尊了,他真人真的好帥,而且好有風度好有涵養(yǎng),講話也十分溫柔,特別有禮貌,還會主動問我照片合適嗎不行的話再拍一張吧。真是讓我受寵若驚了一把……沒想到天王本人和傳說中一樣完美,不僅毫無架子,還很照顧當時在場的其他藝人。

    這里面有個細節(jié)一定要和大家說一下,好幾個媒體都讓洛云帆先生站中間,其他藝人也不敢站C位,但他卻一直堅持站在旁邊,把正中央的地方留給了別人。

    起初我們都還以為這是習慣性的謙虛,后來有個新人好奇忍不住就問了,結果人家卻說,如果是他站中間,那么這張照片到也許會有一定可能被編輯砍掉左右兩側的版面,這種事以前發(fā)生過。所以從那之后他就主動站兩側,這樣無論如何其他的明星都不會被裁掉了。

    當時還有個小插曲,有個女星的高跟鞋太尖,卡在樓梯縫隙里,他就一直走在那個女星的后面,幫她遮擋裙子側面的開叉,以免彎腰拔出鞋跟時走光尷尬……

    洛云帆先生真不愧是當年全校女生的白馬王子,本人也是第一次親眼看到真人,直接被圈粉了,無論紳士風度還是禮儀修養(yǎng)都是真正的巨星風范,對媒體也很客氣。導師以前在我做實習的時候就感慨過,說實在的,這圈子里絕大部分藝人都自詡高人一等,其實骨子里沒幾個人會真正尊重你。但他當時就和還是實習生的我提到了洛云帆老師,說這個人是唯一一個令他打心眼里敬佩的藝人。他不火才奇怪呢。

    今日一見,果然印證了那番話所言不虛。

    好喜歡帆哥,粉了粉了!希望未來還能有更多拍攝采訪的機會!】

    這篇博文發(fā)表在五年前,署名是個男攝影師,真正的業(yè)內人士。而后面果然還有很多篇類似的,都是大段大段吹彩虹屁的,看來確實是被圈粉了。

    齊子望把這段話翻出來截圖po在了自己的主頁。

    “大家不要相信汪思遠一面之詞!一個不擇手段保全自己的人會隨時隨地這么體貼周到為他人著想嗎?從出道至今帆哥一直都最努力也最敬業(yè),他的好口碑是一步一個腳印才積累至今的,像上面那種事要發(fā)生過很多很多次,他一直都是這樣的,絕不僅僅是靠著一兩次作秀就可以包裝成為德藝雙馨那么簡單!只有提前立好的人設才會有所謂的崩塌,而之所以演藝圈只有這么一個無可替代的洛云帆,那就是因為他原本就是這么問心無愧的一個人!如果隨便裝就能隨便裝出來,那汪思遠你倒是裝一個看看�。�!”

    這一番話得到了無數(shù)人的認可和支持。

    畢竟天王的強大路人好感不是蓋的,很快就引起了大規(guī)模的轉發(fā)。方醉雪是第一個出現(xiàn)在轉發(fā)區(qū)的公眾人物,她甚至還親自下場,寫了有史以來最長的一段話:

    “阿洛是什么樣的人自由心證。另外,圖片里那段形容絕對屬實沒有半分虛假和夸大。就是因為他從來不喜歡主動站C位,所以好幾次劇組合照我們都只能分開站沒有辦法同框。而他這個人不愛自吹自擂,所以總是遭到誤會。就是這么簡簡單單的一個理由,也會一次又一次被懷疑、詆毀,甚至惡語相向,肩負責任意味著要承受著千萬倍的壓力和攻擊。他也只是個普通人,他不該被這些莫須有的謠言所傷害。

    因為阿洛現(xiàn)在在養(yǎng)病必須遠離一切電子設備,所以我必須借著這個機會來認認真真地澄清一次:我欣賞他,尊重他,想和這么好這么難得的人做朋友,這很奇怪嗎?試問這圈子里誰不想呢?我們之間的關系從來沒有跨越到朋友和合作伙伴的界限以外,更不可能像那些子虛烏有的謠言說得那么不堪。

    或許很多人都不知道,洛云帆以前在學校里每天收五十封情書,每一封都會認真打開看,認真回復認真感謝,再認真拒絕。他珍惜這些心意,但絕不會玩弄人心。

    他是這樣的性格,從以前到現(xiàn)在就一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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