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不過……原來,紀疏星并不討厭他啊。
意識到這一點的洛云帆終于松了口氣,并發(fā)自內心地覺得很開心,他這一生最不缺的就是贊美,但這次——
于是,在場所有記者都看到,原本就很愛笑的天王唇角揚起了與以往完全不一樣的弧度。
居然有種十足孩子氣的感覺。
“看吧,是誰說我倆不和?”他黑白分明的眼眸還不忘沖著那臺攝像機wink了一下,熟稔地開著玩笑:“以后誰再敢當著我的面這么說,我就揍誰!”
……
電視機前,虞先生的目光如鷹隼一般,好像下一秒就要隔著層電子屏幕把里面那個笑得不知有多撩人的家伙拖出來就地正法。
明明都已經(jīng)有主人了,怎么還老是當著那么多人的面招蜂引蝶的,這可太不像話了。
看來昨天晚上當著鏡子下蛋的小懲罰,還沒能讓這只見人就開屏的孔雀長個教訓呢。
虞先生在即將擦槍走火之前適時地打住了那些不斷涌入腦海的旖旎畫面,剛要準備把大屏幕調暗,忽然,他十分眼尖地發(fā)現(xiàn)——本場直播的打賞榜首,不知什么時候,竟然換了串ID。
贊助方顯然也十分懂得利用天王和影帝的拉踩來吸引流量,還特別‘貼心’地專門為本場直播獨家設置了一項可自選粉絲銘牌再進行打賞的功能。
于是,本就向來你死我活的兩邊粉絲,從這場直播開始的第一秒起,就恨不得把那禮物都砸得跌到屏幕外邊來。
照理來說,在簡單粗暴的拼人氣這項上,紀疏星是絕對不可能比得過洛云帆的,但或許是常年在對噴拉踩混戰(zhàn)中被逼急的老粉們殊死一搏,愣是在直播進行到一半的時候集體爆發(fā)了,瘋狂輪番砸禮物,把頂著紀疏星粉絲牌的好幾個號推到了前五名,陣仗格外醒目。
再加上洛云帆三天兩頭就警告粉絲不準集資打賞,所以一時半會兒,還真就沒有誰敢有動作——畢竟當場開除粉籍這種事,天王以前也不是沒干過。
虞先生正好干完了手里的活兒,心想反正離他的寶貝回來還有大半天呢,正好閑著也是閑著,于是決定把他已經(jīng)欣賞過第N次的《殺機》原始剪輯版翻出來再重溫一次。
一邊看還一邊刷進了他前不久才剛注冊好的小號。
……
于是,五分鐘之后,在即將結束的《迷局》發(fā)布會直播間里,眾人就看到這樣一個非常非常奇怪的賬號在掛著小帆船圖標連砸了20個豪華大別墅禮物后,一躍成為本次直播的最土豪觀眾。
把掛著紀疏星那一串小星星圖標愣是甩出了一個數(shù)量級的差距來。
尤其這個沒有頭像的土豪大佬,id還叫“洛云帆的男人”。
所有路人都看呆了——天王的粉絲們也集體傻眼,這當中自然要屬洛云帆的老婆粉們嚎得最慘。她們簡直搞不懂這年頭追個星為何如此之難,競爭對手遍布全國拳打老太腳踢蘿莉也就罷了,還要和這些個把蒸煮的話全都當成耳旁風的暴發(fā)戶男粉爭!
少得意了,洛洛馬上就會開除他的粉籍了�。�!
天王數(shù)不清的老婆們不甘心地在屏幕前戳著手指頭。
結果她們好奇點進去一看,才驚覺這是個三無小號。
追星,好難哦。
i洛們集體感慨。
尤其當她們打開同名小號的主頁,發(fā)現(xiàn)自家男神才官宣的廣告紅酒,別人已經(jīng)訂了整整50箱,表示到貨后發(fā)給底下的人當圣誕節(jié)禮物的時候——
追星真是,好難哦。
不過無論如何,剛才沒有讓紀疏星那邊搶到榜首,這也是可喜可賀了。
……
虞向海又心曠神怡地刷完了一次專門為他獨家剪輯的全·洛云帆鏡頭版本的《殺機》后,再點回主頁一看,發(fā)現(xiàn)他那本來為‘0’關注數(shù)的小號,不知道為什么突然一下就暴漲成了五位數(shù)。
他也沒太搞明白——只不過隨便用自己的某個不常用的小號上去給寶貝砸了點錢,怎么就忽然多出來這么大一群關注者,而且基本都還頂著洛云帆的頭像。
他把那些評論從上到下看了一遍,還順手把頭像也給換了。
當然,虞先生和這群從網(wǎng)上存圖的粉絲們不一樣。
他用的是自己之前在雪山上拍的某張美照。
當時的大明星剛拍完最后一幕殺青戲,在雪原萬里無云的藍天和澄澈明凈的日光下,微微闔著眼睛抬起下巴,仿佛還沉浸在劇情里,又或是在單純地迷戀這片沒有污染的土壤和空氣——
那一小截露在外頭的頸項被光芒照耀得瑩瑩生輝,纖長脆弱而弧度柔和,又因為拍攝者離得過近——導致及其敏銳的光圈甚至完美地捕捉到了兩扇即使垂著也仍舊還有點翹起來的眼睫毛,在像素清晰的畫面里,一根一根地都能數(shù)得清。
這張照片無論是角度還是光線,構圖還是色彩都堪比專業(yè)大片——虞先生作為一個頂級顏控更是愛得要命,都給直接設成壁紙了。
結果才剛一改好,就馬上有人求他分享原圖。
那個人在私信里發(fā)了一大串哭臉外加一大堆驚嘆號,“洛洛這是何等仙子下凡來美顏澤世人求原圖啊博主球球你了看看我好嗎,今天晚上之前沒有這張照片我就要親自去找你了…”——那后面跟著起碼10個哭臉都不止。
想得美呢。這圖,連你愛豆都沒有。
虞先生得意洋洋地直接關上私信,隨便翻了翻自己的關注區(qū),還不忘把一個主頁全都是天王影帝剪輯p圖的拉黑了,然后給評論里某個覺得虞總和洛洛很有愛的評論點了贊,還順帶將這人轉發(fā)的所有動圖剪輯和視頻剪輯都贊了一遍。
他可時髦呢,一直都是娛樂圈的5G沖浪達人,又什么瓜都愛吃一吃,小年輕喜歡的東西他也全都看得懂。
當虞先生手速飛快地把該存的全部都存了一遍。忽然,某個一晃而過的某個鏈接引起了他的注意——
那個鏈接旁還有個括弧里面的emoji是海浪和帆船,用18R的紅色符號打了一大堆的預警符號,唯一的一串文字,是這么寫的:
非常規(guī)向娛樂圈三俗文學,內含強制捆綁鞭打SM囚禁等元素,重度黑化以及ooc警告,若有不適請立刻右上角退出萬分感謝(鞠躬)!
虞先生好奇并手賤地點了進去。
……
十分鐘后,他震撼又滿意地退了出來,覺得自己簡直一瞬間打開了超級新世界的大門。
看著下面那一串哭著給太太跪了并瘋狂求更多的催更評論,高貴的金主先生人生頭一次有了在留言框里打出一行字的沖動:
“洛洛他確實特別喜歡這個姿勢,而且每次都會爽到昏過去。不過你寫得其實并不是很像他,他的那張嘴比石頭還硬,鐵鍬都撬不開的,他也從來不會叫得那么甜�!�
不過,雖然確實是不怎么像吧,但非常神奇的是——虞先生在看完這篇從頭到尾都是凌辱系充氣娃娃騷母狗畫風OOC到銀河系開外的小黃文之后,他眼前竟然都有畫面了。
如果他的洛洛真是這樣一臉浪蕩又乖巧地主動騎上來,哭喊著求他再快一點……
虞先生一想到此,下腹頓時激流狂涌,心頭就像有把邪火正在肆意地亂竄亂燒。那篇奇怪的文章就好像偶然之間開啟了他內心最陰暗角落的隱秘鑰匙,將他這些日子以來最迫切、也最渴望得到的東西,通過另一種形式呈現(xiàn)了出來。
明明洛云帆都還沒有回來,他居然都已然興奮到有些口干舌燥的程度了。
……真是只言片語難以形容,這莫名奇妙的滿足感。
虞先生又一連在那串emoji的標簽下面看了好幾篇風格類似的,并將里面的所有文章都全部截圖收藏了。
也能理解,這年頭粉絲們對偶像有點十八禁性幻想什么的再正常不過了——反正也得不到真人,還不準人家在腦子里想想么。
虞先生喜滋滋地給那個發(fā)文章的博主又打賞了一次希望她能再接再厲,并留言有望下一次把洛洛寫得更好更像。結果,還沒兩分鐘,回頭一刷新,自己的評論居然被刪除了。
而且還連帶著賬號都給拉黑了。
“?”虞先生大感困惑。
刪除理由是——本rps社區(qū)不到18歲禁止瀏覽,禁ky禁提三次本尊大名,任何產(chǎn)出不得盈利僅限小范圍內友好交流使用,請大家保證圈地自萌,謹慎發(fā)言。
“?”這未免也太復雜了。
虞先生懶得研究這些奇怪的規(guī)定——他心想雖然那文吧爽歸爽,但其實也不是很像他的寶貝。
真要有那么主動倒好了。
他不耐煩地把手機一扔,手撫在褲子中間支起來的那個高高帳篷,迅速解開拉鏈撫慰著急于發(fā)泄的腫脹部位,眼前于同一時間浮現(xiàn)出頭一天深夜里的場景來。
水霧縈繞的溫泉房里傳來一陣陣喘息和呻吟——那聲音其實很輕,隔上些距離就聽不真切了,但奈何四下一片靜謐,就是這么小的動靜,也被放大得宛若回音一般,在偶爾濺起來的水花中聽得人面紅耳赤。
“您…別碰那個、��!啊…好疼……”
“多吸一吸就不疼了寶貝,以后還要給我奶孩子呢�!�
大明星的半個身子都隱沒在溫泉池子里,被男人牢牢地壓在巖壁上吮吸胸口。虞向海簡直就像是有意針對他右邊那個天生就凹陷進去的乳尖似的,每一次都要毫不含糊地將舌尖從那凹縫邊緣惡劣地頂進去,又是舔又是吸的。
他力氣又很大,沒兩下就會把不堪承受的一那小顆藏在里頭的豆豆被迫吮得露了頭——明明模樣看上去十分可憐,卻又由于沾著男人亮晶晶的口水而顯得格外淫靡,被含在男人火熱滾燙的口唇之中來回撥弄,發(fā)出極為響亮的吮吸聲,不絕于耳地折磨著被他壓在身下羞于面對的大美人。
忙碌勞累一整天的身子軟綿綿地像要往后躲,卻又被毫不客氣地一把摟了回來,和男人強健有力的腹部密不透風地緊挨在一起。
就連蓄勢待發(fā)的某個外形猙獰而恐怖的玩意兒都硬生生頂在了他的大腿根上,又熱又硬,長度驚人,仿佛下一秒就要把他的身體直接捅穿。
洛云帆白天營業(yè)強度相當之大,晚上回來基本已是累到無力掙扎的狀態(tài)了。他只得無措地垂著頭,肩膀在男人的壓制下抖得十分明顯,一只手撐著池壁,另一只手沒什么力氣地推擋了幾下壓在胸口前的額頭——那手五指修長而骨節(jié)分明,不知是被熱水泡的還是因為別的什么,原本白皙漂亮的指尖此刻正泛起一層薄而瑩潤的紅色,抵在男人健美的小麥色皮膚上不斷收緊,光是這視覺反差帶來的官能刺激都足以令人血脈僨張。
而在水面之下看不到的地方,男人原先貼在細腰上摩挲的大手直直地向下,在圓翹緊實的屁股上捏了幾下,隨后便貼著因過于羞恥而總是夾得嚴絲合縫的腿根中央。虞向海故意用一種巨高臨下的姿態(tài)頂開洛云帆的膝蓋,兩根手指在水里面毫不含糊地插進了早就軟成一塌糊涂的嬌穴,用老練而蓄意的手法就這么一上一下玩弄著洛云帆的敏感地帶,很快就將那里抽插得興奮起來,含著他的指頭仿佛還渴望被進得更深。
“啊啊、別——��!”
雖然肉眼看不到,但那只手潛在水下進出時,總會難以避免地帶出一些翻涌的水花聲,尤其——當熱水順著穴道往里面涌的時候,那最是敏感又嬌嫩的地方如何受得了這樣的溫度,洛云帆被燙得失聲驚叫了起來,連大腿根都在發(fā)著顫,他下意識地想要離開這片溫泉,卻慌不擇路之下差一點就不要臉地摟到了虞向海的肩頸之上,整個腰身倏地一下子露出了水面。
然而從背后看去,總像是他在恬不知恥地主動抱住男人求歡似的。
“到……到上面去……”大明星的臉頰霎時就紅透了,耳朵也是,他連忙松開手,盡量讓自己開口講話時的聲量沒那么喘,“水,水太燙了……別在里面做�!�
“寶貝,你可真難伺候�!�
虞先生顯然對剛才他突然一下抱上來的反應極為受用,恨不得再把他的小屄?lián)伍_點再灌更多的水進去。
他才沒有聽洛云帆的話,敷衍著草草抽回手指,改為一只手臂從背后摟住那截半浮在水面上的細腰,換上自己那早已蓄勢待發(fā)的巨物,而另外一只手直接抬起他的膝窩,讓抬高的那條腿剛好能露出水面,露出被泡得幾乎含苞待放的陰唇,以便于毫無阻塞地一口氣擠進了那滾燙的穴道中。
借著水流的潤滑,男人低吼著腰朝前一頂,粗壯滾燙如烙鐵般的紫紅肉棒難以忍耐地插了進去,將不足半個拇指頭大小的肉縫直挺挺地捅開,盡根沒入。
大明星底下的那張小嘴被溫泉水蒸得越發(fā)飽滿,色澤前所未有的紅艷——簡直就如同早已準備好了似的,一下子就將外形可怖的性器整個吞了進去。
蠕動的穴口濕濕熱熱地含著青筋畢露的肉柱,好像被插得很不情不愿,卻又在怒漲的陰莖迫不及待朝更里面頂過去的時候,一下子受不了地將整根柱狀物咬緊了。
如此情狀落在男人眼中,頓時就仿佛磕了烈性催情藥似的,才剛剛完全插進去的肉棒立馬又變硬了幾分。
“啊、啊……!”
洛云帆被那驟然發(fā)力的一下插得喘出了聲——那一下實在太深了,他完全沒有防備就被硬得不像話的龜頭抵到了敏感到不可思議的子宮口邊緣。
虞向海又故意擺動腰臀往那個位置連連磨了幾下,把他刺激得就連腳趾都有些承受不住地蜷縮緊繃在一起,無處借力的手指只能撐著男人的肩膀,也用力攥得骨節(jié)幾乎泛白,仿佛這樣就能稍微分散一些下面被猝然填滿之時那要了命的酥麻難耐感。
但這個比獸類交配還不如的姿勢,未免實在是太過羞恥了些——
尤其當那又硬又燙的東西才剛一進來沒多久就仿佛漲大了一圈,脆弱的穴壁被撐開時那鮮明的刺激一瞬間直抵腦海,他連頭皮都麻痹了,對方卻急不可待地向前大力挺送,在水中毫不客氣地操開那軟得要命的屄口。
【作家想說的話:】
虞先生在糧的海洋里磕生磕死并決定親自披馬甲下場指導太太們產(chǎn)糧。
i洛受撫慰同仁廚手er集體吐槽:最近哪兒冒出來一毒唯ky成精,到處出警指點江山,有錢很了不起嗎?懂得尊重產(chǎn)出和創(chuàng)作自由嗎?
ID洛云帆的男人:重金約稿,cp:虞總x洛洛,千字1k-2k不等看你水平,要求:瑟琴描繪必須香辣,性格得盡量還原,而且,必須按照本人的喜好和性癖來寫。
之前嫌棄如斯吐槽無數(shù)的太太們:爸!您今天就是我親爸!車來了,高速列車滴滴滴��!爸爸看我——
娛樂圈萬人迷大明星(劇情向正劇長篇,古早狗血流強制愛)
第37章對著鏡子孕肚隆起羞恥產(chǎn)卵,被操開宮口強制高潮連續(xù)失禁數(shù)次
【價格:1.66426】
才淺淺地進入了半截,虞先生便感受到今日這甬道內火熱得不同尋常,仿佛無數(shù)張小嘴熱情殷切地吮吸包裹住自己。難以言喻的舒服暢快之感一霎間充斥進腦海中,他禁不住仰起頭長嘆一聲,雙手握住那把窄細勁瘦的腰身往自己腹前狠狠兒地帶,大開大合地就著這種羞恥浪蕩的姿勢抽插起來。
“啊…啊啊、太…不行…到、”洛云帆難堪極了,卻偏偏被干到一句像樣的話都說呼不出來,“到上面去…嗚——”
他的聲音顫得嚇人,埋著臉難以面對被擺弄成這么淫蕩的姿勢,他的整個身體幾乎騰空,而渾身的重量只能落到了唯一的借力點——也就是底下那根圖謀不軌越插越猛的肉棒頂端。
那玩意兒硬得嚇人,又每每總是借著臀部下墜時的沖擊力而一插到底,碾在子宮入口處,撞得那瑟縮著企圖閉合起來的軟肉近乎筋攣。
“外頭那些人,他們知不知道天王每天晚上饑渴得夾著肉棒叫床啊……”虞先生一邊操屄還不忘口頭羞辱他,“寶貝叫得這么淫蕩,就不怕我哪天真把你干死了?”
大明星兩腿中間的嫩穴敏感得不像話,哪里受得了這樣要命的力度,被操到連帶喘出來的呻吟高昂了幾個分貝:“嗯啊、不行……別弄了嗚、啊�。 �
那里似乎比以前還更敏感了,而且完全不顧身體主人的感受,咬著男人的肉棒不情不愿地一通吮吸,反而在侵犯他的巨物操進來的時候噴出一大堆濕乎乎的液體。
虞向海難以自拔地緊挨著懷里的身軀震了震,差一點都被夾得直接就失了控。
“你這小騷屄都被操了那么多次了,還是這么緊呢,洛洛可真是有天賦�!�
像是故意在刺激他似的,男人低沉的耳語伴隨著啪啪啪的撞擊聲侵襲過來——
“……挨操的天賦。”
“不、啊,求……求您別說了……嗯……”洛云帆最不能聽這些,他羞愧地埋著頭,腿根中央的淫穴承受著越來越不像話的頂弄,拼命搖頭抗拒著瘋狂流竄的快感。
房間里熱辣的情事仿佛將空氣都蒸發(fā)了個干凈,大明星被箍在男人懷里掰開腿根連連撞擊,像是快要不能呼吸了一樣,他仰著脖頸,原先擋在臉前的手此時胡亂揮舞著貼在男人胸口前面,隨著對方劇烈的攻勢無法控制地弓起腰腹,兩腿顫栗不止地掛在對方手臂里來回亂晃。
那雙勾魂攝魄的眸子里早已不復往日清明,里邊不知何時蓄滿了一層薄薄的水霧,在飄灑下來的月光中粼粼閃閃,好似一汪清泉,只要再用力一點,隨時都會涌出來。
映襯著這幅激情似火的畫面,在一室繚繞氤氳的水霧中,真是誘人到了極點。
虞向海頓了頓,把剛才刻意抬高的身子放了一小截回水中——剛好能淹沒到屁股的程度。他低笑道:“我可是在夸你呢,寶貝。每次夸你淫蕩的時候,小騷屄就會噴好多水。爽死我了�!�
他又一次大幅度地擺動腰身,在洛云帆無措又煎熬地抬眼望過來時,一口氣地頂了進去。同時,他還得意又惡劣地低下頭,叼住右邊那側被玩弄到奄奄一息的腫脹乳珠吮吸,仿佛不把里面吸出奶水來就不罷休似的。
男人馳騁之際過分孟浪的動作帶得他二人周圍濺起了朵朵水花,由于動作過于急切而拍得水肉飛顫。漣漪一圈圈地蕩開,無法避免地就著來回進出的間隙,一股腦地灌進了被捅到合不攏的唇縫里頭。
“啊、啊——不,不要!”洛云帆讓熱水燙到了最隱秘的地帶,被刺激得一下子彈了起來,腰身驟然之間弓得幾乎張斷,“會、會壞掉…!”
他瘋了一般地失措搖頭,卻毫無奏效地被滾燙的溫泉水以及粗大的龜頭同時拍打在了脆弱的宮口上。
“啊…!”
那一聲猛然上挑的尖叫聲濕潤而煽情,卻又像是被立刻掐斷了似的戛然而止,大明星被身體內部劇烈迸發(fā)的高潮逼得就連聲音都失去了,驟然一下收緊的穴壁中央哆嗦著涌出來一股熱情的潮水,腿中間的器官也在同一時間被硬生生得干到射了出來,噴濺著甩開一小段食髓知味的精液。
他猛地一下仰起脖子,嘴唇無意識地張開了些許,在綿長尖銳的高潮體驗里魂飛魄散,整個身體不受控制地顫抖了整整幾十秒,好半天都回不過神來。
虞向海也被突然一下夾緊的穴道給激得噴射了出來,他抱緊洛云帆高高弓起來的身體不讓他動彈,一步一撞地朝池邊走去,把他的上半身壓在冰涼的石磚地面上,拉高兩只手壓在頭頂,就著這個姿勢繼續(xù)猛擺胯。
而埋沒在水里面的部位仍舊保持著驚人的生龍活虎,在高潮中持續(xù)不斷地以一種快到恐怖的頻率往死里頂,并抵在被操得熟透了的宮口上射了個夠。
“啊、啊……啊……不、啊……”洛云帆被干到神智全無,嘴唇哆嗦著一個詞語都說不出來。他兩眼一陣發(fā)黑,被迫推到高潮的浪尖徘徊不下,腿中間就像被榨干了一樣到底沒能堅持多久,很快就滴滴答答地往外漏出更多透明清亮的液體來。
而此時他的上半身仰在池邊,冷硬的地磚和壓著他的男人那比火還要熾熱的胸膛一前一后地摩擦,腰間以下卻又完全浸在溫熱的泉水里泡得酥軟,早已疲乏至極的意識不受控制地在快感中浮浮沉沉,被情欲融得一絲不剩。
“寶貝,我說……你到底是射了——還是尿了��?”
虞先生欣賞著美人半闔著的眸子一點點被干出無限春情,就好像親手把一張雪白干凈的紙染上污濁,他心中得意極了,愈發(fā)變本加厲地干他,射得穴中央一片狼藉,“洛洛真會吸……每次都夾得我好爽,今晚要獎勵你吃個夠。多射一點進去,你才好給我生個孩子�!�
“我的洛洛這么好看,生出來的孩子……也一定是全世界最漂亮的寶寶。”
他猛烈地抬胯抽送,干得大明星欲生欲死,明明本該累極的身子不知為何始終在這場過分粗獷的情事中保持著不正常的亢奮,他的四肢愈發(fā)沒了力氣,腹部卻仍舊有種慌亂流竄的快感,像帶著火花的電,一路不要命地燒到了脊髓。
本就疲憊而薄弱的意志力隨著激烈撞擊時發(fā)出的“啪啪”響動和愈來愈沉溺在快感中的身體化得一點渣都不剩,洛云帆在情欲的漩渦里徒勞地想要爬起來卻又最終跌了回去,他的渾身上下仿佛都軟成了一灘春水,被男人肆意蹂躪成了最淫靡色情的模樣。
……
不知過了多久,虞向海終于把人抱了起來,用一只蓄謀已久的銀色腳環(huán)鏈子,套住了洛云帆的一側腳踝,并不容抗拒地把他背對自己胸口抱坐在懷里。
‘咕嗤’一聲,一個圓溜溜滑膩膩的什么東西被塞進了不斷往外吐露精液的穴口。
“虞先生…你別、別再弄了……嗚嗚……不行了,我不行了……”
洛云帆無力虛軟地掙扎著,幾乎在用一種支離破碎的哭腔哀求男人。
他腿中央的穴被塞進了一個又一個的圓卵,多到小腹都近乎鼓了起來,兩只白皙的腿無措地踢蹬著,都快要被這突破他想象和認知的手法折磨瘋了。
“乖——寶貝,你可以的,”男人故意用三根指頭撐開他的雌穴,惡意地用指頭戳了戳最靠近穴口的那個卵,“你看,這是你的寶寶……加油,把寶寶生出來吧�!�
突然一下頂進去的卵一個挨一個地擠壓到了早已不堪重負的腔口處,撞得那在前幾輪征伐中被操腫的軟肉痙攣起來。
洛云帆只覺他的身子仿佛都變得不是他的了,早已濕透的穴道又一次噴出一小股濕黏的潮水,就仿佛……仿佛他那個畸形的器官失禁了一樣。
而且,還是當著這個總是令他尊嚴全無的惡劣男人的面。
“你的小屄這么敏感,以后要是生不出孩子怎么辦?趁著現(xiàn)在多練一練,以后就有經(jīng)驗了�!庇菹蚝S檬种笁毫藟核⑽⒙∑饋淼亩亲�,就仿佛那里真的孕育著一個不該有的新生命,他壞笑著親洛云帆紅透了的耳朵:“乖,洛洛,快一點……難道你想讓你的孩子一直就這么待在騷屄里?這樣真的好嗎?”
“啊…啊啊——求您…您放過我吧……嗚……”
這些話殺傷力太大了,洛云帆羞恥到了極點,兩腿下意識地想要合攏,卻又被那根早有準備的銀鏈子緊緊扯住無法動彈。
瑩白色的卵抵得屄口門戶大開,溢出來一股清亮透明的黏液——流在男人的大腿上,他還故意用手指頭沾起來,蹭在洛云帆紅潤的唇瓣上。
“寶貝,你再不抓緊時間……我就繼續(xù)塞了。”
洛云帆聞言嚇得抖了幾下,結果那最靠近穴口的一粒圓卵就真這么滑了出來,滾落到了青石地磚上——那通體沾滿淫液的玩意兒甚至彈性極好地在地上連續(xù)蹦了好幾下,才算徹底停穩(wěn)。
“這才乖。”虞向海鼓勵似地親了親他的頸側,不知道從哪里取了個遙控器,按了幾下。
只聽房間里的排風扇登時響了起來,不出半分鐘便一室水霧盡散,他笑著將懷里隨時都會癱軟跌倒的身子抱緊,對準某個方向,蓄意地掰開大腿。
那里放著——一面鏡子。
而且還是一整面落地鏡,將他雙腿大開時底下的無限春光毫無保留地映了出來,
那穴中正塞滿了不明球狀物,黏黏糊糊地敞開了兩指寬的縫,狼狽不堪地淌出來一地汁液。
洛云帆下意識地抬起眼睫,都不等他完全看清那鏡子里的畫面,就已經(jīng)羞得差一點神智崩潰了。
他這么多年都沒什么床事的經(jīng)驗,自律保守的同時,臉皮又很薄,根本就受不了這些花樣百出的褻玩——尤其,認知到自己正在被玩弄,和親眼看到身體被玩弄成如此不堪入目的模樣,又完完全全是兩碼事。
那陌生的嫩穴甚至就在他眼睛底下不聽使喚地翕合了著,就像還沒吃飽似地,饑渴又放蕩地張開唇肉,似乎還在不斷地邀請更大更硬的東西,好進來填飽它。
洛云帆再也受不了了,他腦海里嗡嗡亂響,仿佛被一個巴掌惡狠狠地扇在了臉上,將他打得難以思考。
“……繼續(xù)啊寶貝,這不,還剩好多呢。”
男人還在火上澆油,壞心眼地催促道。
洛云帆早就挪開眼睛,這超乎想象又花樣百出的羞辱方式仿佛在把他掛在十字架上狠狠鞭笞,泛著水汽的睫毛抖動不已。他剛才被摁著在溫泉里里外外地亂操一通,連續(xù)高潮了數(shù)不清幾次,此刻疲憊虛脫的身體幾乎都快要散架了,又羞恥到了極點,越發(fā)渙散的瞳孔讓來勢洶洶的情欲蒸得毫無焦距。
索性,他破罐子破摔般地頭一歪,朝后一仰便直接昏了過去。
浴室里出奇地安靜,然而,幾秒后——
“寶貝,你真要這樣?”
虞向海笑瞇瞇地挪出一只手往下摸到他兩腿之間,粗糙的拇指在陰蒂的根部重重地揉壓,果不其然,原本像是沒了意識的大明星被掐到了要命之處,突然間就奇跡般地‘蘇醒’了過來。
正如男人所料——就連到了這種關頭,都還要玩一玩這些比情趣還更情趣的小把戲。
這么拙劣又可憐的演技。
虧他都被搞得像小婊子一樣連連發(fā)情了,居然還能想得出來這一招。
“洛云帆,難怪你比紀疏星晚拿獎。”虞先生當真是覺得這人怎么如此可愛得要命。
當然——也欠操得要命。
他笑了笑,隨手又拿出一顆蛋:“擱我這,居然都還演起來了。你既然這么愛演,怎么不去演產(chǎn)婦?真是的,你下部戲不如就去演生孩子吧,紀疏星他肯定不如你會生。就憑這一點你都合該比他紅。而且,你以后多生幾次,肯定還會更紅的——紅到人盡皆知載入史冊的那種級別�!蹦腥藟膲牡匦呷璧馈�
他連連顫抖著想要躲,就被虞向海惡劣地用指甲最鋒利的部分戳在了碰也碰不得的小陰蒂上——
“啊、哈啊…啊,不,呃……”
同時那個蛋又被塞了進去,虞向海并不曾收回手指,而是伸進穴中捏著外面的蛋往里面滾,去撞那些更里面的,讓那些圓球一個個排著隊朝更深更內部的地方攆去。
“嗚嗚——”洛云帆崩潰地仰著脖子,忙捏住那只還在底下肆意掐揉陰蒂的大掌,卻根本就無法阻止什么,反而是隨著男人的動作震顫搖晃,那些卵在穴道內部來來回回,不斷擠在嬌嫩無比的子宮口,在那本就最脆弱的地帶持續(xù)不斷地碰撞著。
他里面的外面的敏感之處盡數(shù)被男人掌握著,很快就又一次瀕臨高潮,并難堪至極地再次失禁了。
然而,這一次他卻完全射不出任何東西,半垂的性器只能吞吞吐吐地漏出一小滴,然后就顫巍巍地晃動著,像被徹底地榨干了似的抖了幾下,又被男人圈在手指里反復揉捏。
這樣超乎想象的刺激實在太過了,快感瘋狂堆疊著,如狂暴迅猛的洪水,滔滔不絕地沖垮了堤壩,把他又一下子推到了難以承受承受的極限以外——
洛云帆幾乎一瞬間都叫得破了音,可即便如此,那個塞滿異物的穴卻正好相反,由于突如其來的快感滔天席卷而至,腔道和穴壁正持續(xù)不斷地收縮著,子宮內部再一次潮噴出的液體無處可去,居然推動著那些橢圓異物涌了過來,讓他控制不住地、就那樣眼睜睜地連續(xù)排出了兩顆人造卵來——
鏡子中,那卵一寸寸將肉紅小穴撐大,就要過半滾出來的時候居然又要命地往回縮了縮,最后好不容易才滑落出來,卻仍舊像是藕斷絲連一樣,在離開被撐大了兩圈、光看著都是一副飽經(jīng)蹂躪過后的陰唇時,還不知羞恥地順著那原來的位置牽出一長條透明黏滑的水絲。
然后,下一個,再下一個……一個接一個地,排著隊地從熟透的肉縫里‘生’出來了。
“嗚、啊……啊——”
洛云帆在那幾乎快要了他命的高潮又一次襲來的瞬間就想伸手去捂臉,男人卻干脆直接捏住了他的下頜,扭過臉逼他看鏡子里自己一邊被快感逼到失禁一邊張開腿往外持續(xù)生蛋的畫面。
他難堪到抬不起頭來,根本就不敢直視的眼睛里那些蓄滿忍耐了許久都未曾哭出來的淚水就像受不住的閘門一樣,不受控制地流了下來。
“寶貝……你可真會生。”他笑著湊過去,在快要因為羞恥而昏過去的大明星耳朵旁邊低聲夸贊了一句,“都爽到噴尿了還能生得出來�!�
……
電視里的直播畫面不知什么時候早就關掉了。
虞先生腦海里瘋狂回味著昨天夜里洛云帆在他懷中被搞到又哭又喊又失禁的樣子,實在是被這催命的欲火擾得快要受不了了。
他的手放在下身,握住暴漲擼動,幻想著這是大明星嘴巴含住他往里吞咽——他巴不得每天都把洛云帆關起來,關在所有人都看不見的角落里把他弄哭,用繩子捆起來用鏈子鎖起來翻來覆去地操,要讓那雙漂亮的嘴唇每天都含著他的精液,底下的小嫩屄沒日沒夜被插得滿滿當當,要隨時隨地插到最深的地方——全部射給他,射到最里面,把那小小的子宮都給灌滿才可以。
他好想把洛云帆就這樣永遠地關在自己床上,操他操一輩子。
要真能懷上孩子——就好了。
有了孩子,洛云帆是不是就會一直留在這棟房子里。
一直在他身邊了。
……
這個匪夷所思的想法浮上來的一瞬間,虞向海的心臟都窒了半秒——他是真瘋了吧。
他剛才,在想什么啊——洛云帆于他而言只不過是一個高級點的玩物而已,和以前那些人又有什么區(qū)別?
……遲早會膩的。
新鮮感過去之后,就會膩的。
這是顯而易見的事。
最頂峰的那陣余韻過去之后,強烈的心悸感卻遲遲沒有散去。
虞向海有些煩躁地踱了幾步,最后還是忍不住跑到陽臺上點了一支煙。
他好久都沒敢抽煙——因為洛云帆有一次睡著的時候,聞到他衣服里的煙味,就連睡夢中都還在皺眉。
大明星當真是這世界上最漂亮的人。
他就連皺一下眉毛的樣子都那么好看,好看得虞向海明知道對待一個漂亮寵物用不著那么細膩和體貼——卻也還是莫名其妙地照做了。
色字頭上果然是一把刀。再這樣下去,萬一哪天洛云帆要一刀宰了他,恐怕他都來不及防備。
真的太危險了。
虞先生心想,趁早還是換個人吧。
一件新衣服再怎么好看,連續(xù)穿上好幾次,最終也會膩的。
床伴是用來消遣的,憐香惜玉可壓根不是他的風格。
然而,最近這種隨時上頭的趨勢似乎再一次又一次的性愛中變得越來越難以遏制,而他之前一直信誓旦旦地以為,洛云帆是那網(wǎng)中的魚。
他才該是游刃有余的狩獵者。
可明顯最近以來,只要是跟洛云帆有關的事,無論上不上床,他都開始變得容易失控——當然,床上更容易失控。
以前虞向海從不會在床上以外的地方時時刻刻惦記著誰,他可是情場高手,從來只有別人歸順低頭的份兒,。
這次卻完完全全的不一樣——
他想著洛云帆的時間太多了,已經(jīng)超過了對于一個床伴的在意程度。
不應該是這樣的。
這個人太令他沉迷,就哪怕僅僅只是身體,都已經(jīng)沉迷到了上癮的程度。
仿佛人世間可以尋覓到的最烈性的毒品一樣——而他碰過了,于是就戒不掉了。
……
時間就這么一分一秒地流逝著,他翻出一張前不久才淘回來的珍藏絕版黑膠,輕輕放在了唱片機上。
前奏緩緩地流淌在安靜的夜晚,那是獨屬于洛云帆剛出道時候音色唱腔尚還有些稚嫩的時期。
——所謂,‘黑歷史’的時期。
大明星后期斬獲無數(shù)金曲獎,歌唱技巧上的表達早就已經(jīng)登峰造極。
可不知為何,虞先生就是對他早期唱歌時候,那情感真摯又純粹的風格情有獨鐘。
他一邊聽一邊想,這都快十點多了,怎么還沒回來。
不是說好九點的么。
虞向海不耐煩地又看了一眼手表,眉頭微皺。
一支煙還沒抽完,他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突兀的手機鈴聲沒來由地刺破了這片干燥而寒冷的北方夜空,他才剛接通,臉色就頓時變了。
“虞總,城南X會所隔壁施工爛尾樓,地址我發(fā)過去了�!彪娫捓锏哪贻p男聲十分焦急,“您快過來,出事了!”
是他的特別助理,小許打來的。
虞先生就連煙頭都來不及掐滅——向來要在衣帽間捯飭至少二十分鐘以上挑選飾品和搭配的講究男人,居然匆匆忙忙地就那么隨便抓了件外套沖出了門,用最快的速度發(fā)動跑車疾馳而去。
【作家想說的話:】
太刺激了這一章,寫得我好亢奮啊哈哈哈哈
金主一天到晚自我洗腦,還以為自己把洛洛pua了,他這傲嬌口不應心的死顏控終于還是栽了�。�
馬上要開始走心了,火葬場安排上!
求摩多留言啊各位,嗚嗚嗚賣萌求留言嘛!�。�!
娛樂圈萬人迷大明星(劇情向正劇長篇,古早狗血流強制愛)
第38章“他這孩子,是不是你的”(從醫(yī)生口中得知懷孕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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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封鎖住了嗎?除了徐鏡,當時在場的還有誰?”男人邁開長腿三步并作兩步?jīng)_進面前破破敗敗的建筑物,“你確定附近沒有狗仔在跟?”
他走得太快,叫跟在后頭的年輕人都不得不一路小跑,才能勉強跟上,“當時出來的就只有徐鏡和紀疏星,其他人都還在包間里。X會所是這片區(qū)域隱私保護工作做得最好的私人會所之一,名人常來光顧,基本私密性還是可以保證的,但是,像這種地方肯定常年都有狗仔蹲守,門口的那幾個我已經(jīng)第一時間花錢封口了,還有那些服務生也是。至于,能有多大作用……”
“對不起虞總,”那年輕男子話音頓了頓,顯然是十分自責,“洛先生執(zhí)意不肯讓我跟去洗手間,我想著,也就是這么一小會兒,所以,就…就…”
虞向海當機立斷地打斷他沒多大意義的自責:“這個等以后再說。我上去找徐鏡,你盯好會所附近,任何風吹草動隨時向我匯報——明天一早,你就去試探下那幾大娛樂網(wǎng)媒的口風,假如真有動作,也一定給我攔著!給錢還是威脅都隨意,總之絕對、絕對不可以有任何一家媒體發(fā)任何捕風捉影的信息,就算只是猜測也不可以!”
“是!虞總。”
干才在趕過來的路上,他已經(jīng)在電話里聽小許把大致的前因后果說了一遍:
原本是可以直接從Studio收工回來的洛云帆在接到《迷局》導演邀約——并在對方表明紀疏星和主要資方都會到場時特來此一聚,實在是不好駁了面子的天王只能應邀,卻沒想到中途離開去了一下洗手間之后,竟然再也沒有回來。
半小時后眾人開始意識到有點不對并出來找人的時候,徐鏡的電話卻響了。
小許當時離得遠,沒有辦法聽到具體細節(jié),他只看到徐導的表情明顯變得有些慌了神,面色焦急地沖著對面喊了幾句。
由于保密的重要性,最近接送洛云帆進出莊園都是他在負責,常年陪同大人物養(yǎng)成的警覺性讓他立即就察覺到情況不對勁,于是才立馬聯(lián)系了虞向海。
年近花甲的徐鏡導演顯然是萬萬沒想到好心辦了壞事——他原本打算在開機前讓兩位頗有些競爭關系的主演好好交流交流感情,卻沒成想事情竟然會變成這樣。他本身不是帝都人,在京城的人脈也還沒有廣交結社到可以處理這種事情的地步,接到剛才那通像是綁架一樣的電話后,頓時就慌了心神,急得在隔壁爛尾樓空無一人的走廊里來回踱步,就連兩鬢都被昏暗的壁燈下映得一片灰白。
“……怎么辦?這該怎么辦吶唉,真快把我給急死了!我看,要不咱還是趕快報警吧——”
“不行�!薄安恍�!”
話音才落,兩道口氣和聲調有著明顯區(qū)別的男聲同時響了起來。
影帝靠著墻壁,抬頭望去,就見一名寬肩長腿、身姿英偉的高個子男人從樓體的陰影拐角處快步走了過來,在他們二人的面前站定。
“虞、虞總?”導演對京城太子黨的權力斗爭概況也有所耳聞,然而此時這個男人的突然出現(xiàn),倒是令他倍感意外。
但很明顯,現(xiàn)在并不是寒暄嘮嗑的好時機,他急道:“可萬一……萬一對面真的……我還是覺得應該報警!”
紀疏星冷靜地反駁:“不徐導,虞先生說得沒錯,我們還不知道洛云帆現(xiàn)在是什么狀況,這時候報警太打草驚蛇了。我建議再等等。他們既然綁了人,就必定有所圖謀,肯定——還會再打過來的�!�
虞向海看了一眼這位號稱華語影史最年輕的影帝,總算是正式記住了這張還算好模好貌的面容。
原來這就是那個紀疏星。
十年來都在和他的洛洛爭各種獎項的紀疏星。
“既然虞先生都來了,就一定有辦法�!庇暗廴死湓挷欢�,轉過身就要走下樓:“我先回去安撫包間里的其他人,盡量先想點辦法應付過去。如果最后你們還是決定報警,我會直接過去配合的。徐導那邊,有我電話�!�
“好好好,謝謝你了小紀!他們要問起阿洛你就說他有事兒先回去了,哎,可把我急死了……我看要不,還是先通知他的經(jīng)紀人?”
虞向海果決干脆地制止了他的提議:“不行!這件事越少人知道對他越好。請您詳細地告訴我電話對面的人剛才對您所說的每一句話——盡量回憶,越多細節(jié)越好,畢竟這是直接關系到劇組演員人身安全的頭等大事�!�
臨危不亂的語氣就像在給人吃下一枚定心丸,令徐鏡不由得也鎮(zhèn)定了下來。他掏出手機,給虞向海展示那張一看就是用血書寫的紙,上面橫七豎八地布滿了幾個大字——
‘不問自取,不得好死’。
“原話是,‘天王在我們手里,如果還想再見到他,就乖乖按照我說得做。否則……’然后就掛斷了�!�
虞向�?粗菑垐D,神色明顯冷了下來。
他又問:“還有,除了你和紀疏星先生之外,剛才在包間里,還有沒有其他人知道洛云帆被綁架了?”
“沒有�!毙扃R十分肯定地搖了搖頭,“我可以肯定。當時除了我和小紀,沒有別人跟出來�!�
“對了,”在最后,男人像是一下子想到了什么,他問了一個看似和綁架毫不相關的問題:
“洛云帆當時出門的時候——穿外套了嗎?”
……
沒一會兒,手機鈴聲果然再次響了起來。
不同的是,這次響的,居然是虞向海自己的電話。他按下了接聽,并同時——迅速開啟了錄音功能。
“喂?”
“是我�!甭逶品穆曇魪膶γ�?zhèn)髁诉^來,他的氣息不是很穩(wěn),說話時略微有些呼吸急促。
“……我被綁架了。我隨身的現(xiàn)金卡里只有三百萬,他們要五千萬贖金。麻煩您借一些給我,我回去以后會馬上還給您。等一下,會有人告訴你交易的具體時間和地點。還有,您別…報警�!�
他最后一個音節(jié)才剛落下,電話似乎就立馬被奪走了,里面頓時響起了另一種聲音:
“是洛云帆先生的朋友吧?他剛才說的你也都聽到了。要真是把他當朋友,閣下可千萬別害了他——畢竟,能長這么好一張臉的,走遍全國也再找不出第二個了吧?這要是沒了,那該多可惜啊,您說是不?哈哈,哈哈哈……”
那是一個陌生粗獷的男人聲音。
“錢我會準備,一分都不會少。你們別對他……!”虞向海沉聲急道,可對面的人卻絲毫不給他任何講話的機會,竟然就那樣按掉了通話。
剛才的笑聲中,隱約透出一股昭然若揭的惡意,聽得他沒來由后脊柱一陣發(fā)麻。
“阿洛——果然……他果然出事了!”徐鏡嚇得一張老臉都扭曲了,聲音也開始越發(fā)哆嗦了起來:“咱們,咱們真的不報警嗎?”
“我去找人想辦法,你別輕舉妄動�!庇菹蚝_~開長腿剛要離開,又不忘回過頭,陰沉著臉叮囑了一句:“不想他死,就老實等�!�
說完,他就朝自己剛停好跑車的地方狂跑而去——
虞向海坐在駕駛座上,手指微涼,頭腦卻是前所未有地清晰。
尋常報警那自然是不可能的。洛云帆是什么身份,一旦這種爆炸性的消息不脛而走,對他的名譽打擊恐怕比綁架本身還更致命……只希望,小許那邊能盡量封鎖住,能拖一時是一時。
男人在點火發(fā)動汽車前按開了自己隨身攜帶的手機,從里面劃開某個十分隱秘的程序。
那里面有個的紅色小箭頭,正清晰地一閃一閃著,顯示目標位置正在距離此處不到一百公里的帝都郊外某處。
……還好!
看到這個的一瞬間,虞先生好像終于可以呼吸了——他也不知道該急還是該喜,手指抖得連點火的鑰匙都連續(xù)插了好幾次,才終于對準位置。
他該慶幸今天早上半勸半逼著洛云帆穿了那件他才買回來的TF高定西裝?
以及——那對價值不菲、格外襯他膚色的同款配套碎鉆袖扣。而高奢定制的首飾,絕大多數(shù)都配有防盜防丟的定位裝置。
而敢光天化日從市里面堂而皇之地綁架這么有名的人,還能不被會所的監(jiān)控所察覺,這必定不可能是尋常匪徒能辦到的。
還有那副血寫的字條——顯然,對方是有備而來。
而且,很可能持有火力槍械。
思及此處,虞向海立馬就從通訊里里找出一個平時幾乎不會用到的神秘電話,飛速打了過去。
他明面上韜光養(yǎng)晦,遠離京城波濤暗涌的勢力劃分,但畢竟還是這里最根正苗紅的太子黨,所謂老虎一身獠牙藏得不露風聲,就是為了在關鍵時候,能起到該起的作用。這樣的地位注定虞先生不會是吃素的,何況他早些年以前刀尖舔血,黑白兩道的生意都做,勢力和人脈都不可小覷。
只是最近這些年收斂了許多,也不過就是閑來無事時看上了哪個小美人,心血來潮時請過來陪自己睡一睡而已。
他一個電話過去,就直接聯(lián)系了帝都本地正廳當差上面的頭兒,以前同樣也是部隊里出來的,曾經(jīng)有過命的交情,信得過。那邊果然三言兩語官腔做派打了會兒太極,話里話外就是不好直接答應——畢竟,這可是涉及到槍支火拼,一不小心烏紗帽都要沒了的大事。
在虞先生不得不賣了個天大的人情之后,那邊才稍作暗示,如果他處理得低調一點,那么事后或許可以給他爭取到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打掃殘局的機會。
當然,前提是不準弄出太大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