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這些日子,他也在宮中收買了幾個太監(jiān)宮女,只可惜還不夠,那些能在楚丞相手底下活下來的墻頭草大臣們,都老奸巨猾,盛云朝私底下派人接觸了好幾次,那些人也都模棱兩可。
其實盛云朝也明白,那些人覺得他沒勝算,雖說皇上是正統(tǒng),可在絕對的權力下,楚丞相就算亂臣賊子登基,也沒人真的敢說什么。
讀書人最知道該如何堵住悠悠眾口,想必那個謀略極為厲害的老狐貍,早就計劃好了,他要是登基的話,該如何堵住天下人的那張嘴,讓名正言順起來。
這天,盛云朝正在輪椅上聽著一些朝臣們無聊至極的匯報時,守朱紅色的大門打開,冷冽的寒風一下子沖進來,站在大殿早已脫去披風的大臣們被冷的打了個寒顫,正想轉頭去呵斥,哪個侍衛(wèi)敢如何冒冒失失,卻看見一個穿著鎧甲的高大男人,腰間懸掛著一把刀,大步流星的走進來。
“秦將軍�!�
秦越禮去了邊關這些年,從沒回過,朝臣們有三分之二都不認識他,正想呵斥時,就聽到有大臣滿臉震驚的驚呼了一聲。
那些想發(fā)怒的朝臣們像是被卡住脖子的雞,將呵斥的話咽回去,震驚又不解的看著風塵仆仆的秦越禮。
宮中面見天子,沒有天子的允許,是不允許佩戴任何武器的,可偏偏這位秦越禮,不僅沒讓人先通報,反而一腳踹開了殿門,還有恃無恐的持刀而入,簡直將天子的顏面往地上踩。
楚丞相那一派的朝臣們,個別面露不喜,作為文官,他們是看不慣這些刀口舔血的粗鄙武官的,雖知道秦越禮手底下有百萬大軍,可他們自認為筆桿子才是最厲害的,也得受他們文官擺布,因此覺得秦越禮踹開殿門是對他們的挑釁。
“秦將軍,你這個也太失禮了,不僅公然在宮中帶刀,還不等侍衛(wèi)通報就直接踹殿門,簡直不將皇上放在眼中!”御使大夫面露憤然,義正言辭的呵斥。
這位御使大夫從前不過是個小官,卻靠著楚丞相坐上御使大夫位置,幫著楚丞相不知道噴了多少�;庶h的大臣,還將他們拉下位置,撐得上戰(zhàn)功赫赫。
那些并不是楚丞相心腹的朝臣,想借此在楚丞相面前露面,當下出言附和起來。
“沒想到秦將軍越來越不像話了,這些年一次京城也不回來,簡直視皇上為無物!”
“秦將軍,你現(xiàn)下犯的這些錯,簡直可以抹除你從前的所有戰(zhàn)功了�!�
“可不是,秦將軍,你要是識趣,應該向皇上請罪,然后主動交出兵符�!�
被討好的楚丞相,面對替自己說話的那些人,面色平靜,無波無瀾,仿佛沒聽見似得,只是在聽到兵符時,眼底迅速閃過波動。
這數(shù)百萬大軍,雖說就算秦越禮交出兵符,認的也依舊是秦越禮,可要是他能拿到兵符,中間還是有可操作空間的。
這些年,他不敢輕舉妄動的原因其實還有一個,那就是秦越禮,別人不知道,他卻清楚,對于秦越禮這樣不將皇權放在眼中,不是刻板迂腐之人,想用皇權壓制是不可能的,要真給了對方能造反的理由,他們肯定會一敗涂地,不過他觀秦越禮并沒想登基的意思,這才想除掉盛云朝,自己上位。
秦越禮進了大殿,看都沒一眼高坐在龍椅上的天子,鋒利黑沉的鳳眸掃過殿內所有朝臣,看著那些七嘴八舌討伐他的文官,身上的肅殺越來越重。
聽到兵符后,他臉上露出嘲諷,宛若惡狗般的胸個暴戾的視線落在那開口要兵符的大臣身上,他手指輕輕摩挲著懸掛在腰間的刀鞘,眸中掠過鋒利的殺意,像是被冒犯了領地野犬,眼神涼涼的。
可能是他秦越禮的名頭不好用了,總要給生銹的刀開開鋒,不然日后就得有些忙了,可沒等他刀子拔出來,就猛地聽到一道清凌凌的嗓音。
“秦將軍帶刀進宮,是朕給的恩典,他著急想見朕,動作粗暴了點也無妨,只是,周御使,秦將軍立刻無數(shù)戰(zhàn)功,可福澤下一代,你怎能因一點小事就要奪他兵符,實在不該,如此太寒秦將軍的心了�!边B載膇新請連細127800⒈陸78肆36零叁
那聲音像是潺潺流水的冷泉,一下子進入到秦越禮的心田中,讓他心中生出的殺意陡然消失,就仿佛一盆冷水忽然澆在了火焰上,哪怕聽出來這位天子的挑撥,秦越禮也沒有絲毫不悅。
之前還對這位天子不感興趣,現(xiàn)如今秦越禮卻猛地抬頭看了過去。
只見高坐龍椅上的天子才二十出頭的樣子,身著明黃色龍袍,到來時顯得那皮膚愈發(fā)冷白,端坐在寬大的龍椅上,不僅沒被那華貴的裝飾和雕刻壓下去那份絕美,反倒被襯的無比矜貴,像是合該坐在最高位置上的神邸,高高在上的俯視渺小的眾人。
頭上的帝冕,半遮掩住了她的面容,可即便如此,也看的秦越禮一怔。
秦越禮從小不怎么愛看那些酸鄒鄒的詩詞,腦海中只出現(xiàn)了這樣一副畫面。
邊關的冬天極為寒冷,常常冰霜千里,秦越禮腦海里出現(xiàn)了邊關冬日被冰雪籠罩的城池,而在那簌簌白雪下,朵朵雪白的梨花在枝頭綻放開,上面壓著點點雪花,像是滿是碎玉的梨花雪。
秦越禮像是漆黑的眸子里翻涌著濃稠的占有欲,侵略感十足的將龍椅上的天子上下掃過。
只見天子冷白的肌膚在垂落的玉珠襯托下白的幾乎透明,眉眼精致清冷,淡粉的薄唇飽滿漂亮,上唇的上面有一顆漂亮的唇珠,讓人想要親一親,交疊的衣領只遮擋住了鎖骨,將雪白纖細的脖頸顯露出來,讓人想在上面留下一些屬于自己的痕跡。
秦越禮那雙漆黑的鳳眸宛若野獸般陰戾,風力十足的緊緊盯著那單薄絕美的清冷天子,侵略性十足的危險眼神,像是餓急了的野獸終于看到了獵物。
被盯著的天子微微蹙眉,有些不悅,但想到這人的說身份,只好壓下那份不自在,將清冷的嗓音放的無比輕柔:“秦將軍,你為大盛立下戰(zhàn)馬功勞,朕心里自是無比感激,哪能容忍有人對你無禮,這位御使大夫,就交給你處理�!�
秦越禮狼一樣的視線盯著盛云朝那張一張一合的淡粉的唇,只覺得身體愈發(fā)火熱,下腹堅硬的那處似乎要爆開。
眾目睽睽下,秦越禮這個大將軍,卻不要臉至極的產生強烈欲念,只想將那位高高在上的天子壓在龍工藝上狠狠肏弄個痛快,然后掠回去他的地盤囚禁起來,這樣便只能他一個人看見,只能他一個人碰觸,而不是接受眾多大臣們的注目。
心里的各種陰暗念頭在腦海中快速轉了一遍,這位雖然受封建禮教中心思想長大的秦家武將,卻絲毫沒有對皇權的一點敬畏,反而閃過大逆不道的念頭。
他自是知道盛云朝將御使大夫交給他的意思,他要是不殺這個人,就是示弱,讓楚丞相覺得他太軟弱,要是殺了這個人,那就是不給楚丞相面子,哪怕楚丞相心知肚明有天子在挑撥,也得為了安撫手底下的人,對他出手。
可看著盛云朝漆黑琉璃一點的眸子一眨不眨的注視著自己,秦越禮就想將自己的所有一切獻上來,更別提只是殺一個區(qū)區(qū)御使大夫,得罪了楚丞相。
察覺到自己心思,秦越禮劍眉擰起,只覺得這為長的清雋絕美的天子是不是給他下了什么見不得人的蠱或者藥,否則她怎么可能生出這樣的念頭。
不該這樣,可下一刻,這位桀驁不馴,將殿門直接踹開,進了大殿,也不曾跪拜的鎮(zhèn)北將軍,竟噗通一聲跪在地上,膝蓋和地面磕出的聲音極為響亮,在空曠的大殿里回蕩。0808浭薪群⑥臣謝皇上恩典�!�
別說那些大臣們被秦越禮忽如其來的跪拜嚇到和震驚,就連一直老神在在的楚丞相也有些瞠目結舌。
楚丞相也算和秦越禮打過交道,知道秦越禮什么性子,這樣一個桀驁不馴,又不畏懼皇權的人,之前還將他派去宣紙的屬于皇室的太監(jiān)給殺了,現(xiàn)在竟然當著這么多人面跪下來,這是不要面子了嗎?還是說,他在來之前已經(jīng)見過盛云朝,同盛云朝聯(lián)手了?
不過這個想一出來,楚丞相就打消了,他一向不是一個小喬別人的人,哪怕盛云朝是傀儡,他也依舊小心翼翼,否則也不可能走到這一步。盛云朝周圍都是他的眼線,一舉一動都在他眼皮下,要是暗地里和秦越禮見面,他絕不會不知道!!
這么想著,楚丞相摩挲了下手腕上戴著的佛珠,讓自己冷靜從容。
盛云朝也有些訝然,他已經(jīng)做好被秦越禮拒絕甚至不給面子的準備,沒想到秦越禮不僅答應了,還跪在地上,他微微垂眸,看著脊背挺直跪在地上沒起來,仿佛等他開口才肯起來的男人。
不同于朝堂上弱不禁風的文臣們,這位從邊關回來的秦將軍,在惡劣的環(huán)境下,有著蜜色的肌膚,健碩挺拔,看著十分陽剛英俊,有男子氣概。
不懂秦越禮心里想什么,但現(xiàn)在他計劃稍稍成功,到底還是好的,他沒在意秦越禮拿滿是侵略意味的視線,冷淡的睥睨著他,語氣稍稍溫和:“起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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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朝后,盛云朝提前讓趙和去叫秦越禮,讓他留下來。
秦越禮雖然剛才接招了,可不代表秦越禮回幫他,萬一這兩人打算先聯(lián)手解決他,再爭奪皇位,那就麻煩了,所以他還得拉攏拉攏秦越禮。
出了殿門,冷風撲簌,像是刀子一樣割在人的皮膚上,宮中地面上的冰雪被半夜起來的宮人早早的處理好,因此哪怕下了大半夜的雪,地面依舊若往常一樣,只是多了些濕氣。
盛云朝坐著轎子先一步去了寢宮準備換下龍袍,只是,他前腳進了殿門,后腳就有宮人稟報秦越禮來了。
沒想到秦越禮來的這么快,盛云朝怔了一下,倒也不能讓秦越禮在外面候著,盛云朝就叫人將秦越禮先帶去偏殿坐一會,自己轉身打算換衣服,可沒想到頭上的礙事的帝冕才剛拿下來,忽然聽到身后傳來腳步聲,他側頭看去,竟是秦越禮。
男人大步流星的走過來,身上的鎧甲也不知道是不是在路上拿掉的,里面的穿著一身黑色的勁裝,勾勒出他肩寬腰窄腿長的矯健身材,剛從外面進來,身上滿是風雪,裹挾著一股寒意。
盛云朝微微蹙眉,解開狐皮大麾的手動作一頓,壓下內心的不喜,淡聲道:“秦將軍怎么來了?朕不是說讓去偏殿休息休整一下嗎?”
跟在秦越禮身后的太監(jiān)哭著臉,他是這么說的,可哪知秦越禮直接揮開他,大步流星的朝寢宮走過來了,簡直不將皇上放在眼中,當然,就算早知道,可秦越禮當真這么做時,還是接受不了。
“皇上,臣不累,不想休息,這些太監(jiān)伺候您都毛手毛腳,還是臣來伺候您換衣�!弊哌M殿門的親越來,黑沉的眸子直勾勾的盯著盛云朝,像是野狗盯著骨頭似得。
站在內室的天子,明黃色的圓領廣袖龍袍還沒來得及換,如瀑一樣的烏黑秀發(fā),盡數(shù)被金冠束在腦后,沒了那遮擋人視線的帝冕,天子清雋冷白的臉龐一下子清晰起來。
明黃色的龍袍上繡出的騰飛的龍栩栩如生,襯的這位天子愈發(fā)的尊貴畫眉至極,身上披著的雪白狐皮大麾,讓那張清雋漂亮的臉龐愈發(fā)圣潔,像是夜晚流瀉下的清冷月華,孤冷淡漠。
高大的男人站在他面前后,幾乎將門口的視線遮擋住,盛云朝站在他陰影下,感覺太有壓迫力,很不舒服,盛云朝長如黑翎的眼睫抬起,緊抿淡粉的唇,微微朝后閃去:“不用,哪能勞煩大將軍�!�
已經(jīng)委婉表明拒絕,但秦越禮也不知道是聽懂了還是不想聽,很堅持的幫盛云朝脫掉身上的白色大麾,冰涼的手不小心碰觸到盛云朝臉時,冷的盛云朝吸了口涼氣。
“臣的手太冷了?”秦越禮動作一頓,抬起薄薄的略微有些傲慢的眼皮,定定的看向近在咫尺及其俊秀清雅的臉龐。
他神情冰冷淡漠,像是冬日里那擰成了冰的冰霜,可并不會讓人覺得刺骨,反而極為誘人,讓人想將那冰雪握在掌心里……
秦越禮喉結滾動了一下,看著盛云朝的目光愈發(fā)的黑沉,只覺得這人要是沒有天子的身份,怕早被人欺負了去。
一時間,秦越禮看的有些晃了眼,發(fā)了呆,到叫盛云朝極為不舒服和不自在,他倒是沒想到秦越禮腦海中裝的都是一些淫蕩污穢的事情,只以為這位征戰(zhàn)沙場的大將軍,這樣看人很正常,否則如何能統(tǒng)領數(shù)百萬的大軍呢。
“秦將軍還是先去暖和暖和,順便洗漱一下,畢竟風塵仆仆一路,到底疲憊一些�!笔⒃瞥瘺]回答他的問題,只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淺淡的笑容,仿佛晴光映雪,讓人看得癡呆。
秦越禮只覺得那好不容易在路上冷的軟下來的欲火,一下子又生疼而起,下腹的火在燃燒,被褲子包裹起來的雄根,高高昂起,他口干舌燥,只想若是能現(xiàn)在就把這天子撲到,狠狠地貫穿頂弄,也不知道會不會將天子嚇暈,令這天子接受不了暈厥過去,又或者自殺。
當初他初去邊關時,犬戎軍已經(jīng)連殺了兩個城池的百姓,男子們都被殺死,還被當做兩腳羊,女子長得好的被拉回去糟蹋,稍微年級大點不好看到,不是做奴隸就是和男子下場一樣。
秦越禮隨后來解救了那些被糟蹋的女子,可她們大多卻接受不了,選擇用各種方法自盡了,尤其是那些身份好點的,他想,這天子身份更高,雖然是個傀儡,但到底也是天子,怕只會更脆弱。*0801綆薪群7022729扒⒌一01九
生怕被盛云朝看見,也怕自己忍不住,秦越禮點頭答應了盛云朝的安排,扭頭跟著領路的太監(jiān)走了。
等人離開后,盛云朝總算松了口氣,也沒讓趙和動手給自己換衣服,而是讓人在外室伺候,自己則在屏風后親自換了。趙和是楚丞相的人,盛云朝并不想太和對方靠近,也不想讓對方替他更衣。
但看在趙和眼中,便是這位天子爛泥扶不上墻,哪個貴人不習慣被人伺候,也就是那些天生命不好,地位低賤的,才不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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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殿的屏風后,放置著一個巨大的浴桶,里面冒著熱氣,秦越禮將衣服脫掉后,仍在屏風上,佩劍則放在浴桶旁邊。
沒了衣服的遮擋,他蜜色的肌膚上的結實肌肉便顯露的淋漓盡致,整整齊齊的八塊腹肌和漂亮的人魚線,雙腿的肌肉微微用力后便緊繃出漂亮弧度。
盡管他武力高強,可打仗時,身上的傷卻不少,新舊傷痕交替,看著就讓不美觀,可這些都是他保護百姓的勛章。
秦越禮坐在熱水中,溫柔的水驅散了他身上的寒意,可他一點不覺得舒服,他低頭看向自己胯下那蘇醒興奮地巨物,從濃密的恥毛中探出來,顏色紫紅,周圍青筋盤踞,看著十分的猙獰可怕。
盯著那巨物半響,秦越禮懶洋洋的靠在浴桶邊上,握住自己那丑陋的東西上下擼動起來。
在邊關,手底下的兵沒少去風月館這樣的地方解決生理需求,倒也不是沒有軍妓,只是距離將犬戎軍打敗的時間太久,軍妓的顏色也不在,成了老婦人之后就被安排漿洗了。
秦越禮手底下親近的那些武將,也叫著他一起過去,但秦越禮不感興趣,后再三被邀請,只能去了一次,里面胭脂水粉嗆的他難受,那些玉體恒生的漂亮美人,也無法波動他的心弦,更無法挑起他的欲望。
可沒想到,這次來京城,倒是碰上了想要的人,只是沒想到,那人竟然是高高在上的天子。好在這天子只是一個傀儡,他又手握百萬大軍,否則怕是一輩子都得不到,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想要的人寵幸他人,默默守護。
可他是一個默默守護的性子嗎?顯然不是,被他看上的,只能屬于他��!
秦越禮想象著盛云朝那張臉,很快就泄了出來,空氣中彌漫著濃郁的腥燥味道,淡淡的乳白飄在水面上。等擦洗完,小太監(jiān)進來打掃時,聞到那股味道,心里感嘆,著大將軍果然不是一般人,竟在宮中皇上的偏殿坐這種事情。
換了干凈的衣袍,秦越禮被引著去見盛云朝時,正巧是用午膳的時間,盛云朝邀請秦越禮坐下來一起用餐,還親切的用筷子給秦越禮夾菜。
只見那白玉筷子被更加雪白的手握住,修長的手指像是羊脂玉雕刻而成,指尖的指甲是粉白色的,像是三月枝頭上迎風綻放的粉嫩桃花瓣,透著一股色氣。
秦越禮盯著那滿是色氣的誘人的手,一陣口干舌燥,英俊的面龐上帶著感激,心里卻漫不經(jīng)心的想著,天子這漂亮色氣的手,握著自己那根丑陋的東西上下擼動,到時候……
秦越禮呼吸有些急促,視線朝上移過去,看著對微微張開的淡粉唇瓣,濕潤殷紅的舌尖若隱若現(xiàn),他血脈更加噴張,不能自抑。
心想,到時候,這張小嘴也不知道會罵出什么樣的話,也許,不該用手,該讓這張小嘴幫幫自己,到時候,還能將自己的那些東西吞進去,或者釋放在臉上也不錯。
一邊胡思亂想著,秦越禮一邊吃著盛云朝夾過來的菜,只覺得萬分美味,他吃的津津有味,又看了一眼正在優(yōu)雅用餐的天子,心想這天子不愧是精細的人,吃個飯也這么勾人。
這么想著,秦越禮又看向自己含過的筷子,目光微微閃了閃,也像盛云朝那般,夾了一筷子菜,站起來,越過桌面,放在盛云朝碗里。
“皇上,臣看您喜歡吃這道菜,您多吃一點。”秦越禮笑容滿面的開口。
盛云朝注意到秦越禮給自己夾菜的筷子并不是公筷,這筷子是他使用的,肯定粘過口水,盛云朝緊抿著唇,不太想吃,可秦越禮目不轉睛的看著他,他要如何拒絕?
到底是自己要拉攏的人,這人明明表現(xiàn)的很桀驁,之前不僅不給他面子,連丞相的面子都不給,也不知道他為何接受自己的示好,到底是要拉攏的人,萬一忽然變臉呢?
想到這,盛云朝勉強點頭,淡聲感謝,將秦越禮夾過來的菜吃掉。
瞬間,熊熊燃燒的欲火從胸膛一直朝四肢百骸涌去,若非秦越禮用內力壓制住身體,怕這會已經(jīng)當場射了自己的精元。
眼看著天子似乎察覺到自己視線,秦越禮立刻低頭,眼中的欲念和瘋狂迅速收斂,坐下來繼續(xù)吃飯。
之后,偏殿內一片安靜。
盛云朝想著該如何拉攏這位桀驁不馴的大將軍,秦越禮則想著該如何將天子壓在身下好好疼愛,一時間,倒也相處的極為融洽,這讓守在一樣的趙和心里務必擔憂。
要是秦越禮被籠絡,他們主子的大業(yè)該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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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午膳后,盛云朝也沒讓秦越禮離開,他得盡快拉攏秦越禮,在這之前,也能利用秦越禮做一些事情。
就算秦越禮不想站在他這邊,他們這般親密,楚丞相那邊不想答應也不行。
他帶著秦越禮去了御書房,當著秦越禮的面,叫趙和去楚丞相那拿奏折,有秦越禮在,楚丞相不想給那些篩選的都不行。
等到趙和離開了,御書房只剩下兩個小太監(jiān),他抬眼看了眼坐在一旁軟塌上的秦越禮,想看看他是否會不滿意,變對上秦越禮似笑非笑的目光。
“秦將軍這是怎么了?”盛云朝面上不變,依舊淡漠平靜,語氣淡淡的詢問,一點沒做賊心虛。
冬日的光線不怎么好,窗紙將外面的光線遮擋在外,趙和離開之前,沒來得及點燃燭臺,御書房里更暗了。
坐在軟塌上的秦將軍,絲毫沒因御書房坐姿端正,他吊兒郎當?shù)囊锌吭谲泬|上,一只腳橫放在榻上,另外一只腳垂在軟塌邊,來回晃蕩著,仿佛這是他府邸的屋內似得,一點不拘束。
他劍眉壓眼,漆黑的瞳孔在昏暗的御書房顯得無比晦暗,難以分辨其中情緒。
“無視,只是沒想到皇上已經(jīng)親政了,丞相大人竟還帶走一部分奏折�!�
盛云朝聞言心中警惕起來,誤以為秦越禮這話是想挑撥他和楚丞相打起來,他唇角淡淡勾起,沒多少笑意,語氣平靜:“朕年紀還小,也沒了其他兄弟,現(xiàn)如今最重要的是寵幸后宮妃子,讓他們懷上龍種�!�
話一出,便發(fā)現(xiàn)秦越禮身上氣息冷沉,周圍氣壓也低了,空氣仿佛凝結,讓盛云朝有些呼吸不暢。
秦越禮眼底快速閃過一抹戾氣,他薄薄的眼皮垂低,長睫在凌厲的眼下投下一片深沉如墨的陰影,沒多少笑意的道:“皇上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親政�!�
話音一落,御書房里安靜下來,盛云朝沒想到秦越禮這么快就挑明這件事,他垂著眼,沒去看秦越禮,心里琢磨著秦越禮這是什么意思?
盡管這一天秦越禮表現(xiàn)的和他很親近,但盛云朝沒打算這么著急談合作的事情,萬一談崩了,就再沒機會了,他得再接觸接觸,過上一兩日,就算秦越禮不想答應,楚丞相也不會再相信秦越禮,更不會和秦越禮和談。
這么想著,盛云朝便沒也再說話,靜靜的看起來書來,等到奏折拿過來后,開始閱覽奏折起來。
那邊的秦越禮也沒再說話,就這么靜靜的斜倚在軟塌上,時不時的看盛云朝一眼。
兩人安靜的相處著,很快天色黑了下來,盛云朝邀請了秦越禮一起用晚膳,吃過后,按理說不該留了,盛云朝想著該如何趕走秦越禮,卻不曾想秦越禮先一步開口。
“皇上,臣許久沒去府上,怕早就荒涼了,不若臣在皇上這暫住一晚上�!�
第3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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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被男主睡奸、肏穴灌精想讓臣對付楚丞相,總要給點好處
聽到這句話,盛云朝沉默片刻,他是想和秦越禮親近一點讓楚丞相誤會,可秦越禮這么主動,總讓盛云朝猜測是不是有什么陰謀。
對于秦越禮這樣的武將,盛云朝并不會產生半點刻板印象,一個能做將軍的人,怎么可能有勇無謀,更別提秦越禮可不是普通的大將軍。
不夠不管秦越禮到底有什么陰謀,盛云朝都不好拒絕,他嘴角牽起一抹淺笑,語氣柔和:“都怪朕考慮不周全,竟忘記叫人提前打掃秦將軍的府邸了,既如此,今晚上就暫居朕的偏殿如何?”
秦越禮看著眉眼淡淡的人淺笑的邀請他住下來,心里一片火熱,他倒是想和盛云朝同床共枕一番,但不用想都會拒絕,只能緊繃著下頜點頭答應。
得了秦越禮的同意后,盛云朝立刻叫趙和親自布置一下偏殿,讓秦越禮必須睡著舒服。
往日趙和自持身份,盛云朝吩咐下去的事,總會扔給手底下人去做,美名曰要伺候盛云朝,不放心離開,盛云朝只能捏著鼻子看著趙和比他這個皇宮主人還要主人,現(xiàn)如今就不一樣了,當著秦越禮面,他不信趙和敢不去。
趙和心里氣的不行,自從成了楚丞相的人,他都多久沒親自干活了,整個皇宮幾乎都是他的樂園,那些宮人,哪個見了他不是親熱的喊著爺爺,比伺候皇上還要精心,現(xiàn)在卻要動手鋪床鋪去,可再如何他也不敢當著秦越禮面偷懶。
等趙和走了后,秦越禮又同盛云朝呆了一會,哪怕盛云朝斜倚在靠窗的軟塌上靜靜看書,什么話都不說,秦越禮也覺得無比歡喜。
他像是一頭守護者自己寶庫的龍,視線不肯挪開半分。
軟塌上的矜貴天子,修長白皙的手指貼合在書卷上,鴉羽般秾長的眼睫微微垂斂,投下扇形的漂亮陰影,那眼睛淡若琉璃,令那本就疏冷的面龐顯的更加冷若冰霜,綢緞般的烏發(fā)放松的解開后,披散在身后,面龐白皙,在燭火下,整個人仿佛籠罩著淡淡的光暈,當真宛若羽化飛升的仙人一般。
秦越禮忍不住手指動了動,想要傾身上前抓住這人,生怕這人真的不見了。
正在看書的盛云朝一開始其實看不進去,只因秦越禮的視線太過炙熱,幾乎化成實質,讓他很不自在,他倒是想端起天子身份,呵斥一聲,可想想自己處境也只能作罷,只是心里已經(jīng)捉摸著,利用秦越禮將楚丞相扳倒之后,該如何奪走他手上的兵權,再將人敢回邊關去,到底是幫了自己的人,盛云朝也不是走狗烹良弓藏之人。
但后來習慣了,盛云朝也漸漸將注意力放在了書上,專注地看了起來,倒也忽略了秦越禮的猶如實質的目光。
好不容易等到要休息睡覺時間,盛云朝立刻打發(fā)秦越禮去偏殿休息,秦越禮依依不舍,等到出了殿門,便大步流星的離開。
這天晚上,秦越禮睡得很不安穩(wěn),睡夢中全都是這位高高在上的矜貴天子。
他夢見自己將那清俊冷淡的天子壓在龍床上撕扯掉了衣服后,掰開雙腿,狠狠地肏弄那私密的地方。
作為大楚的主宰者,天子當然不肯雌伏男子胯下,憤怒又冰冷的瞪著他,呵斥他以下犯上,禽獸之類的,可那雙滿是怒火的琉璃眸子,卻因他的欺負布滿了水汽,最后紅著眼,面色滿是春意的發(fā)出呻吟聲,令睡夢中的秦越禮血脈噴張,無法自持。
偏殿床榻上的秦越禮,劍眉緊皺,英俊陽剛的面龐上滿是隱忍和歡愉,喉嚨里發(fā)出粗重的喘息聲。
胯下的那根巨物,在睡夢中高高昂起,頂端的小孔中流出粘稠的液體,將雪白的褻褲泅濕了一塊,可到底是在做夢,那欲望怎么都發(fā)泄不下去。
秦越禮猛然從睡夢中醒來,黑沉的眸子死死的盯著昏暗朦朧的偏殿,胸口隨著粗重的呼吸劇烈起伏著,胸膛中燃燒著熊熊浴火,整個人都像是一頭發(fā)情了的野獸。
他低頭看了一眼自己堅硬的巨物,滿臉都是不悅,半響,他任命一般的拉下褻褲,再次握著自己的東西擼動起來,可這次不一樣,秦越禮無論如何都泄不出來,憋得他快要炸裂開,他煩躁的想要捏碎自己這根東西�。�!
月色朦朧,宮中靜悄悄的。
秦越禮陡然松開被黏液弄的濕噠噠的大手,屏氣凝息的走出偏殿,打暈了守在門口的宮人,快速朝盛云朝所在的寢宮走去。
寢宮門口守著的小太監(jiān)不知道去了哪里,秦越禮很輕易的就推開寢宮大門走了進去。
他輕聲輕腳的走到龍床邊上,掀開明黃色的帳幔,龍床上的天子睡得正香甜,呼吸勻稱,秦越禮緩緩坐下來,漆黑深沉的狹長鳳眸低垂,視線貪婪肆意的在床上雪白清冷的青年面龐上巡視。
睡著了的青年身上少了一些疏離和清冷,多了些乖巧的恬靜,那毫無防備的樣子,仿佛能任人為所欲為,被毫不留情的奸淫了,也不會察覺到。
想到自己的東西臟臭的精液射進那肚子里,高高在上的天子什么都不知道,早晨起來時,只發(fā)現(xiàn)自己肚子不知為何好好地鼓起來,會不會慌張的以為是得了什么病,讓御醫(yī)前來查看……
想到那些前來查看的御醫(yī)發(fā)現(xiàn)天子不是生病,而是肚子里裝了不知道是誰的濃稠臟臭的液體,秦越禮便在這樣下流的幻想下,堅硬的雄根愈發(fā)脹大,幾乎要炸開,他眸色幽深,那股一直存在于胸口的欲火,焚燒的他幾乎失去理智。
秦越禮抬起手,寬大溫熱的掌心輕輕地覆蓋在盛云朝冷白的臉龐上,常年在氣候惡劣的邊關,饒是秦越禮最初被養(yǎng)的細皮嫩肉,現(xiàn)如今皮膚也粗糙起來。
他手指修長寬大,骨骼分明,指腹上帶著厚繭,輕輕地在盛云朝眉眼上描摹時,就在那細膩光滑的皮膚上留下淡紅色的痕跡。
簡直太脆弱了,秦越禮心里默默地想著,要是在邊關遇上這樣的人,秦越禮壓根不放在眼中,甚至會鄙夷輕視,可擱在盛云朝身上,卻覺得理所應當。
他的指尖沿著精致的眉眼一路朝下,落在秀氣高挺的鼻梁上,最后是淡粉的唇瓣上,唇瓣柔軟很彈,觸摸上的感覺特別好,秦越禮忍不住低頭吻下來。
嘖嘖有味的吮吸著甜滋滋的唇瓣,將淡粉的唇吮吸的發(fā)紅,睡夢中的天子似乎是感覺到打擾,不悅的蹙起眉,側頭想避開擾人清夢的東西。
秦越禮眼角眉梢都帶著笑意,心想堂堂天子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也能睡得這么香甜,一點危機意識都沒,也不知道這些年怎么在楚丞相手底下活下來的,要是放在他心上,不把楚丞相除掉,他會像匍匐在叢林里的野獸,不敢放松任何警惕。
這讓他不禁想起那個叫趙和的太監(jiān),這人是楚丞相的人,但秦越禮在短短大半天就注意到趙和看向盛云朝的目光不經(jīng)意流露出了淫穢和下流。
哼,一個沒根的太監(jiān),還敢覬覦天子,就算這人只是個傀儡,也不是他能指染的。
想罷,秦越禮忍不住想,趙和沒天都伺候在盛云朝身邊,也不知道夜里會不會偷偷碰觸盛云朝?畢竟天子睡得這么睡,就算被他親了小嘴,也依舊醒不過來。
這讓秦越禮有些不能容忍,他撬開那緊閉的貝齒,舌頭探入到里面,像是入侵他人地盤的野獸,肆無忌憚的在里面掃蕩,將里面甜美的汁液吮吸的一干二凈,還要勾著盛云朝那不安的推搡的小舌吮吸。
靠的近了,秦越禮能看見盛云朝秾長鴉睫的輕顫,能問道那股沁人心脾的淡淡冷香味道,秦越禮呼吸越來越急促,看著盛云朝的視線,仿佛要將人給吃了。
他松開被盛云朝被吮吸的紅腫水亮的唇,快速上床,跪坐在盛云朝身體上方,隔著褲子,那根蘇醒的巨物,抵在盛云朝的雙腿中間,被液體泅濕的褻褲貼在盛云朝腿縫,將他身上半透明的褻褲同樣打濕。
秦越禮喉結不僅滾動了兩下,修長的手指快速的輕輕解開盛云朝身上的褻衣褻褲,看著那瑩白如玉的胸膛和上面的粉嫩乳首,冷沉漆黑的眸子滿是興奮,一眼看去,像是發(fā)情了的野獸終于看見能交合的雌獸。
他伸手捏住那漂亮的乳首,帶著厚繭的指腹不客氣的摩挲和揉捏起來,沒一會,粉嫩的乳首就被折磨的充血紅腫,看著十分香艷。
哪怕天子睡得再香甜,也架不住這么大的動靜,他不喜歡這樣被人碰觸,艱難的顫抖眼皮想睜開眼,身體也想側過去避開。
可身上習武的男人一只手就將他的掙扎輕輕按住,讓他只能無力地躺在床上,宛若待宰的羊羔,只能任由身上的男人為所欲為。
無法掙扎的天子,細長的眉緊蹙,緊抿著被吮吸的紅腫的唇,眼睫顫抖的越來越迅速,像是蝴蝶顫動的羽翼,即將醒過來,可下一秒,秦越禮右手松開指尖的乳首,撫摸上盛云朝的脖頸,也不知道按了什么地方,剛剛還掙扎想醒來的天子,一下子昏睡了過去。
乳首也被蹂躪的差不多了,秦越禮微微瞇眼,將視線往下滑落,望著那修長如玉的手指,想起了下午時天子給他夾菜時的場景,那時候就被這雙漂亮的手吸引,想著要是能握著他的東西上下擼動一番,滋味肯定很好。
于是他握住天子白皙至極,柔軟光滑的手抬起來,不同于他的寬大粗糙,從小錦衣玉食的天子,這雙手保養(yǎng)得非常好,細膩光滑,雪白修長,指骨輪廓也極為分明,像是細膩的乳牛一樣,在月光下,泛著淡淡的圣潔光澤,而那指尖的粉白,就似春日里綻放在枝頭的桃花花瓣。
秦越禮倒是沒拉著天子的手去握自己丑陋的雄根,而是放置在唇邊親吻品嘗起來,將雪白的手指涂抹了一層亮晶晶的水光,等手指都品嘗了一遍后,他張開唇,火熱的口腔含住食指指尖,牙齒輕輕啃咬,將雪白的手指咬磨的發(fā)紅,當真宛若一頭餓急了的野狗,手指也能吃的津津有味。
等褻瀆完這漂亮精致的雙手手指時,秦越禮視線又落在天子赤裸的下半身上。
天子看著單薄瘦弱,但其實只是骨架小,脫掉了身上的衣服后,便能看見身上骨頭勻稱,而該長肉的地方也都長了,就好比那飽滿的雪白臀肉,因睡姿的關系,被壓在龍床上,從邊緣溢出雪白的嫩肉,色情又肥軟。
胯下的龍根蜷縮成一團,軟軟的,顏色干凈粉嫩,周圍沒多少毛發(fā),看著一點不雄偉壯觀,反倒跟雕刻出來讓人把玩的物件似的,這樣的東西還怎么去和后宮女子同床,合該被他這樣的男子睡才對!
秦越禮按著修長的推開,掰開天子的雙腿,露出里面的私密地方,即便被點了昏迷的穴道昏迷過去,在被人掰開雙腿時,也依舊不自在的緊繃著雙腿,試圖將掰開他的雙腿合攏起來,這反應倒是看的秦越禮愈發(fā)興奮。
“皇上又不是女子,這里也沒藏什么秘密,這般緊張做什么?!”他狹長漆黑的眼睛帶著笑意,低笑的開口自言自語,不僅將盛云朝的腿根掰的更開,徹底露出臀縫中那粉嫩的一抹穴眼。
顏色淡粉的穴眼緊緊合攏著,可能是因為緊張,在秦越禮的視線下還在不停的顫動,看著十分可愛,秦越禮松開一只手,解開自己的腰帶,快速捆綁住盛云朝其中一邊的腳踝,另外一端則系在盛云朝的左手腕上,讓他一邊的身體只能呈現(xiàn)打開的樣子。
解放了其中一邊手后,秦越禮便脫下自己身上的衣袍,褻褲被扯開時,露出那濃密黑色恥毛中的雄根,巨物高高昂起,頂端流出粘稠的液體,將紫紅色的肉柱染得水淋淋的,月光下,盤踞著的青筋看著張牙舞爪,十分的駭人。
他目光暗了暗,修長的手指涂抹了一點自己雄根上粘稠的液體,插入到盛云朝那從未被人進入開拓過得餓嫩穴當中。
“唔——”昏睡中的天子單薄瑩白的身體登時顫抖了一下,口中發(fā)出一聲急促的悶哼,纖長的眼睫輕顫,想要醒過來卻無法醒過來。
高高在上的矜貴天子,怕是想不到自己有朝一日,會被自己想要籠絡的大將軍壓在龍床上,不被將嘴巴親吻的紅腫充血,乳首還被蹂躪的挺立腫脹了一圈,雙腿更是被迫分開后,露出那粉嫩的處子穴被觀賞不說,現(xiàn)如今還有跟女人似的被侵犯那不該進去的地方。
顏色淡粉的穴眼被一根兩根手指插進去,周圍的褶皺可憐的被撐開大半,里面的嫩肉緊致的秦越禮的手指根本無法動,他沒著急抽送,而是用帶著厚繭的指腹在嬌嫩的腸道壁上摩擦。
帶著點刺疼的感覺不斷在脆弱的后穴蔓延,但很快,那股刺疼就化作了酥麻的快感,夾著秦越禮不肯松開的腸道逐漸緩和下來,還分泌出了一些淫水。
秦越禮喉結滾動,眼中的欲火愈發(fā)濃郁,他手指開始在嫩穴里抽送,不僅將淡粉的穴眼周圍磨的有些發(fā)紅,里面的腸肉也被肏的不斷分泌淫水,咕啾咕啾的發(fā)出聲音。
溫熱緊致的腸肉纏繞著他的手指蠕動吞吐,淫水沿著手指緩緩流淌出來,將秦越禮的掌心弄得濕漉漉的,他目光微微一沉,低垂著濃黑鋒利的劍眉,死死的盯著那口騷浪的淫穴,啞聲自言自語:“怎么這么騷,這么會就汁水豐盈起來,當真沒被人肏過這里嗎?怎么像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小騷貨……”
在邊關同手底下的士兵混在一起久了,秦越禮將平日里那些不喜歡聽淫詞浪語一字一句的說出來,被穴眼緊緊咬住的手指,在嫩穴里抽送的速度越來越快,幾乎出現(xiàn)殘影。
被指奸的有些受不住的昏迷的天子,細長的眉幾乎蹙成一個川字,他嫣紅的唇緊抿,眼尾宛若涂抹了胭脂一樣嫣紅,冷白的臉龐也泛起了潮紅,看著格外香艷。
纖瘦的腰和飽滿的臀不斷扭動搖擺,企圖擺脫這樣的快感,可左側的腳踝和手腕被捆綁在一起,哪能逃離的了男人的手指,反倒像是在迎合一般。
“騷貨!”秦越禮被盛云朝扭動的騷浪樣子勾的受不住,黑沉的眸子像是一張暗網(wǎng),將龍床上的天子束縛在其中,他低罵了一句,嗓音沙啞,保守那情欲的勾引。
“嗚…不…不要…”
指骨分明的手指在嫩穴里肆意開拓,陌生的快感一波一波的席卷,刺激的昏迷中的天子發(fā)出模糊不清的抗拒呢喃,他腰腹不斷弓起又重重落下來,另外一條自由的腿無力地虛蹬了一下就被人遏制住,未經(jīng)人事的小東西探頭探腦的站起來,被刺激的流著晶瑩的液體。
眼見盛云朝爽的差點射出來,秦越禮卻忽然拔出了濕淋淋的手指,他勾起一抹笑,扣住盛云朝纖瘦的腰,碩大的龜頭抵在濕漉漉亮晶晶的穴眼上,啞聲低語:“寶貝,第一次也要被夫君肏射出來�!�
話音一落,不給昏迷中的天子任何拒絕的機會,碩長的雄根就全部插入到那溫熱緊致的嫩穴中!
脆弱的地方被猛地這么撐開,哪怕被人點了昏迷的穴道,也差點沖破,慘叫一聲,瘋狂地掙扎:“啊啊啊啊——不�。�!”
盛云朝身體顫抖扭動,竭力繃緊了小腹,自由的右腿不斷踢蹬,像是困斗之獸一樣可憐。
可偏偏,在那樣的巨疼下,嫩肉被肉柱狠辣的摩擦的快感,依舊讓高高在上的冷淡天子,疼痛交加下,一下子射了出來。
高潮后的天子徹底軟了身子,小嘴大張著喘息,眼淚漸漸從緊閉的眼睛里滑落,雪白的身體止不住的顫抖著,那挺立的紅腫的穴眼,更是隨著身體抖動顫栗個不停,像是被風吹得顫動的花瓣似得。
秦越禮黑沉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著還在到底還是沒醒過來,在享受著高潮余韻的天子,蠻橫的開始交合起來。
征戰(zhàn)沙場的大將軍,絲毫不知道憐惜二字怎么寫,就這么大開大合的肏弄著被養(yǎng)的嬌貴的天子,沒一會就將昏睡中的清冷天子肏的不斷哭泣喘叫,扭動著身體掙扎個不停。
身上的男人喘著粗氣,一雙漆黑冷沉的眸子隱隱泛著猩紅,像是發(fā)情的野獸,碩長的肉仞在處子穴里不斷抽縮,滿是獸欲的眸子牢牢地鎖定著身下被肏的承受不住的絕美天子。
清冷的天子嗓子喊得沙啞,清冷的眉眼破碎,像是被打破了的碎玉,看著可憐兮兮的,烏黑綢緞一般的長發(fā)披散在玉枕上,隨著身體搖晃凌亂的散落下來。
秦越禮爽的不行,天子騷浪的嫩穴水不僅多,還咬的非常緊,他被吸的魂都快飛了,扣住盛云朝的腰肢,一下一下狠狠肏干,恨不得把兩顆鼓鼓囊囊的帶囊也塞進去享受享受。
“不!唔…不…出去…不要�!笔⒃瞥枥涞哪橗嫹褐橛某奔t,纖長的眼睫上掛著晶瑩的淚珠子,隨著搖晃,墜落在臉頰上往下流淌,他紅腫的唇微微張開,可憐的哀求嗚咽。
秦越禮喉結難耐地滾動一下,眸色微沉,挺著一根紫紅色的雄根狠狠往干凈肉粉的穴眼里干,龜頭兇猛地捅進最深處。
胯骨每次都緊緊貼住了盛云朝嫩白腿心,那根滾熱雄根毫不留情地捅開直腸口,龜頭肆意碾壓青澀的嫩肉,盛云朝平坦雪白的肚皮隱隱凸起一個硬塊,從未有過這樣經(jīng)驗的盛云朝崩潰的凄慘發(fā)出喊叫聲,瑩白單薄的身體再次顫抖掙扎起來。
“不…不要……”
秦越禮一雙大手掐著他纖瘦的腰肢,將人死死的按在了龍床上,死命的往里面捅,根燒紅的烙鐵捅似的讓昏迷中天子只覺得肚子不斷泛著酸脹,可憐兮兮地分泌汁水,小腹也不斷抽搐和痙攣著。
陌生的感覺讓昏迷的可憐天子喉嚨里不斷溢出低喘,眼淚遍布病態(tài)潮紅的臉龐上,秦越禮一邊干一邊看著被自己點了昏迷穴道不知道自己正在被想要拉攏的臣子用雄根肏進身體,狠狠侵犯。
秦越禮爽的頭皮發(fā)麻,奮力挺著濕淋滴水的雄根沖進合不攏的穴眼,仿佛打樁機似得,發(fā)出啪啪的拍打聲,貌美的清冷天子,明明不斷呢喃著停下來的話,可偏偏身體淫蕩的不行,只是被肏了后穴,前面的龍根又一次站起來,隨著身體晃動甩來甩去,將頂端小孔流出的液體甩的到處都是。
發(fā)情的惡狗一樣的男人,騎在天子身上弛聘,裹滿淫液的紫紅色肉棒,將穴眼已經(jīng)肏的紅腫外翻起來,一腔濕軟嫩肉哀哀抽搐,討好的吮吸和舔舐男人的雄根,卻得不到絲毫同情和憐惜,他喘著粗氣,一雙猩紅的眸子緊緊凝視著滿是汗水的天子,往痙攣著的嫩白腿心里撞,一下一下幾乎挺出了殘影。
“唔——”昏睡中的天子身體猛地抖動了幾下,腰肢輕輕抽搐,腳趾抽筋似的擰在一起,前后齊刷刷的泄了出來。
肉穴水又多又會咬,因高潮后的痙攣比之前更難拔,秦越禮享受著陣陣吸力,爽得從尾椎骨麻到頭皮。他肌肉緊繃,呼吸急促地咬著牙道,死死禁錮住盛云朝顫抖的腰,用力的往外將肉棍拔出來,又狠狠地往里面一捅。紫紅色的肉棍迅速消失在爛紅穴口,勢如破竹地撐開直腸口肏到最深處的腸肉上,
盛云朝被肏的嘴巴微微張開,津液沿著唇角流出來,喉嚨里溢出嗬嗬嗬的破碎聲音,汗津津的白軟肚皮凸出雞巴的痕跡,他修長的手指緊緊揪著床單,渾身直顫。
征戰(zhàn)沙場的秦大將軍,體力極好,將身下的年輕天子肏的不知道泄了多少次,嗓子都喊得啞的喊不出來了,可他還一次沒泄,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深。
盛云朝腳趾抽筋,抬著腰,哆哆嗦嗦仰起汗?jié)竦牟鳖i,快被他操死了一半抖著腰肢,腿根的嫩肉被磨的濕紅,纖長眼睫濕漉漉的,喉嚨里溢出幾聲含糊哭腔。
秦越禮掃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心知時候不早了,他埋在盛云朝肉穴里的青筋突突狂跳,解開被捆綁住的腳踝和手腕,將龍床上的天子抱在懷里,狠甩起公狗腰往里頂。
大龜頭挺進結腸口,松開精關,滾熱濃精仿佛噴泉一樣又猛又快地射在紅腫腸壁上,燙得肉壁直哆嗦。
“�。。�!”
昏迷的天子張著嘴吐出一截嫩紅的軟舌,冷清的臉病態(tài)潮紅著,哽咽急喘,喉嚨里溢出一聲模糊哭音,從未經(jīng)歷過男歡女愛的天子,頭一次被人開苞,就被折磨的死去活來,他腿根的嫩肉痙攣抽搐著,腳趾抽筋似的擰在一起。
一直到濃精射出最后一滴,盛云朝身體才軟下來,口中發(fā)出急促的喘息。
秦越禮抱著汗津津的天子好一會兒,才起身出了寢宮門,吹個暗哨,黑衣勁裝的暗衛(wèi)出現(xiàn)在他面前,秦越禮要了一瓶藥,轉身回去了寢宮里面。
這藥是治療傷口最好的一種藥,價值千金,只要涂抹上,傷口不到一個時辰就能愈合,唯一不太好的是有點疼,秦越禮目前還不想讓天子發(fā)現(xiàn)自己做的事,畢竟看著天子為了拉攏自己露出溫柔的一面,他還挺享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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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云朝第二天醒來,身上清清爽爽,除了仿佛被碾壓過的酸痛,倒也沒其他感覺,他有些疑惑的坐起來,張開四肢看了看,沒看到哪里有問題,這讓他有些茫然,尤其是后面仿佛有種異物感。
可單純的天子還猜想不到情愛上的事情,只以為是昨晚上睡覺姿勢不太好,才全身酸痛。
他緩了緩才掀開被子下床,叫了外面守著的宮人進來,換好衣物,又洗漱好,一邊朝用膳的偏殿走去,一邊詢問秦越禮有沒有醒來。
走到門口,就看見穿著勁裝的秦將軍,竟然在他門口練劍,也不知道什么時候醒來的,練了多久,一身勁裝被汗打濕,汗津津的貼在結實的肌肉上,襯的那高大挺拔的身軀愈發(fā)的陽剛,帶著一股濃郁的雄性氣息。
看見他出來,秦越禮手中的刀挽了一個漂亮的刀花,唇角勾著笑,懶洋洋地叫他:“皇上,您醒了?”
盛云朝沒注意到男人展示雄風的意思,只是微微蹙眉,覺得秦越禮對他一點敬畏都沒,在他殿門口習武,有點過分了,但礙于要利用,只能淺笑,清冷嗓音誠實回答:“秦將軍挺早的,不知道肚子餓了沒,要不要用膳�!�
他身上穿著玄色寬袖常服,一頭烏黑的長發(fā)簡單的用簪子束在腦后,臉上笑容淺淺,但看著依舊帶著清冷至極的淡漠和疏離,這讓秦越禮瞇了瞇眼回想起昨天晚上龍床上天子被自己肏的滿臉潮紅春色的樣子,心里有些癢癢,意有所指的道:“是餓了�!�
一連好幾天,盛云朝都在極力拉攏秦越禮,秦越禮對他表現(xiàn)的同樣熱情,這讓楚丞相那邊不得不按耐下殺死盛云朝計劃,心里擔心起來。
而盛云朝覺得也到時候了,下朝后,將秦越禮約在了御書房,提前將御書房的宮人們揮退。
“秦將軍,想必朕叫你來這,你聽應該知道朕想說什么�!笔⒃瞥辉偬撘陨呶�,他語氣輕柔的直白開口。
秦越禮倒是沒想到盛云朝會這么快攤牌,不過想到這些日子他好不容吃了一次葷又吃素,也是餓的慌,于是走上前,雙手撐在御桌上,傾身,漆黑冷沉的鳳眸一眨不眨的盯著天子,望著近在咫尺的那張臉龐,勾唇道:“作為臣子,臣當然愿意為皇上做任何事情,只是……”
晨曦的陽光從窗外照進來,落在秦越禮身上,他高大的身軀在刺眼的光線下,顯得更加高大,盛云朝被壓得幾乎喘不過氣來,尤其是對方狼一樣的視線緊緊鎖住他,仿佛惡狗看見了骨頭,盛云朝緊抿唇,有些不自在的朝后仰身拉開一點距離。
“不知道秦將軍想要什么?朕只要能給,自然不會吝嗇。”盛云朝捉摸著秦越禮可能想要一塊封地,為了能扳倒楚丞相,暫且答應也無妨。
秦越禮垂眼看著盛云朝清凌凌的眸子,臉上的笑容愈發(fā)真切起來,他抬手點在那淡粉的唇瓣上,目光暗了暗,指腹摩挲,緩緩開口:“皇上想讓臣對付楚丞相,總要給點好處,臣介時不僅替皇上解決楚丞相,還愿意將這兵符親手奉上�!�
第3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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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被要求口交換取幫助被逼吞精、顏射吃醋惹怒男主
聽到兵符二字,盛云朝眸子微微動了動,他垂斂眼睫,已經(jīng)完全無視了秦越禮那危險又侵占欲十足的目光,腦海里思索著秦越禮說的話。
他想拉攏秦越禮,可從秦越禮說的話來看,秦越禮也是想利用他,驅狼逐虎的結果,怕最后也會被狼吃掉,他得想辦法在楚丞相倒臺之前,找到第二個可以制衡秦越禮的人。
至于秦越禮所說的兵符,盛云朝覺得這斯相當狡詐陰險,邊關數(shù)百萬大軍,已經(jīng)都是秦越禮的人了,他不信拿到兵符能指揮的動那些人,盛云朝全當秦越禮想用自己這個吊著自己。
想罷,盛云朝臉上笑意加深,裝作很欣喜的樣子,讓秦越禮看輕自己,上鉤一般的點頭:“不知道秦將軍想要什么?”
秦越禮自然看出盛云朝想什么,他漫不經(jīng)心的想,不過是個兵符,他的心上人想要拿走就是了,只是這兵符給的地方可得他來決定,想到日后高高在上的天子,為了要走自己手上的兵符,不得不跪趴在床上,雙手親自掰開自己的小屁股,露出那私密的地方,一點點將兵符吞吃進去后吐出來。
宛若褻瀆神明一樣的想法讓秦越禮心底無比興奮,只覺得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又全部匯聚到了快要憋炸的小腹位置。
他那雙漆黑的鳳眸深不見底,盯著盛云朝淡粉的唇,一字一句的低聲道:“皇上,臣在邊關這些年,從未泄過,不知道皇上可否用自己的小嘴幫幫一臣�!�
話音一落,盛云朝一怔,半響無法理解秦越禮的話,倒也不是不理解,而是震驚秦越禮提出的條件,無法轉過彎。
但男人雙手已經(jīng)離開了雙面,坐在一旁休憩的軟塌上,大刀闊斧的分開雙腿,撩起衣擺下擺扎在腰帶上,露出雪白的褻褲,那被雄根撐起的雪白布料極為明顯。
盛云朝終于清醒過來,隔著被泅濕的那塊半透明的布料,看見那勃起的龐然大物,表情陡然一僵,隨即不敢置信的抬眼看向膽大無比的秦越禮。
秦越禮眸色幽深,視線凝視著盛云朝的一舉一動,唇角微微揚起,為天子明白他的意思感到愉悅,當著孤冷出塵的天子的面,慢悠悠的將自己褲子腰帶解開,輕輕朝下一拉,露出濃密恥毛中的碩長雄根,當著盛云朝的面,不知廉恥的晃了晃自己的巨物,聲音沙啞:“皇上,臣的東西大不大,喜歡不喜歡?”
這狎昵的態(tài)度讓盛云朝瞳孔一縮,面色冷沉地站起來,修長白皙的手緊緊壓在桌面上,手背黛青色的血管因用力凸起蜿蜒,他厲聲呵斥:“秦越禮,你大膽!”
天子怒氣勃發(fā),沒了往日的冷靜從容,冷白的臉龐氣的發(fā)紅,耳尖也紅的滴血,那雙淺淡的漂亮眸子,因怒火顯得很亮,像是夜晚天空上的星辰一樣。
秦越禮不僅滅被嚇到,那爽黑沉深邃的鳳眸里反倒翻涌著晦暗,看著心情很好似得,低笑的道:“皇上說的沒錯,臣膽子確實很大�!�
守在御書房外面的宮人陡然聽到里面天子的呵斥聲,可他們沒敢進去,畢竟皇上面對的可是殺神一般的秦越禮,對面這樣的人,他們比對楚丞相還要害怕。
盛云朝差點被秦越禮這樣的態(tài)度氣死,他冷冽的眸子死死的盯著秦越禮,眼中帶著不加掩飾的殺意,可被他用這樣神色看著的秦大將軍根本不懼怕,淡定自作的坐在軟塌上,當著天子的面遛鳥,那柱身被分泌出的粘稠液體染得濕噠噠的,看著十分丑陋駭人,在目睹到天子一掃而過的視線時,還像是打招呼似得,激動地顫抖了兩下。
“皇上當真不想答應嗎?臣只是要一個微不足道的條件而已,想必皇上已經(jīng)知道,楚丞相那邊打算對您動手。”秦越禮唇角彎起一抹弧度,幽深的視線看著那氣的緊抿成一條直線的淡粉的唇,頂端的漂亮唇珠微微凸起,仿佛在等人親吻吮吸似得,他嗓音暗啞,帶著催促的意味。
盛云朝氣的渾身顫抖,腦袋里嗡嗡作響,恨不能喊人將這拿他當做青樓妓子的男人給拖出去大卸八塊,過了好半響,他才緩過神來,咬牙切齒的道:“秦將軍若是想要男人,朕可以替秦將軍搜羅各式各樣的美人,男女都行!”
“再多的每人都比不上皇上,臣看見皇上第一眼,就想要皇上了,皇上,再耽誤下去,臣可要反悔了,到時候不止想嘗嘗皇上上面小嘴的滋味,還要嘗嘗皇上下面的那張小嘴了�!�
秦越禮故作不耐,起身走上前,站在盛云朝面前,高大的身影宛若一座山似得,將矜貴的天子籠在其中,帶著厚繭的指腹憐惜地摩挲著盛云朝淺色的唇瓣,可手上的柔軟卻讓他眸色越來越暗,越來越不溫柔。
那帶著曖昧的觸碰讓盛云朝毛骨悚然,極為厭惡,他飛快的朝后退了一步,氣的單薄的身體不斷顫栗,心里翻來覆去將秦越禮罵了無數(shù)遍。
他可不認為秦越禮是喜歡他,只覺得這人比楚丞相更加可惡,手段殘忍,會折磨和羞辱人!
然而,就算再折辱,他也只能打破牙齒往肚子里吞,畢竟想要活命,只能拉攏這條瘋狗一樣的男人,思索間,他被摩挲的微微紅潤的唇微微張開,清冽的嗓音無比艱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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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絲楠木的軟塌上,一身黑色勁裝的好身材秦大將軍大刀闊斧的分腿而座,他相貌極英俊的,常年征戰(zhàn)沙場,不似文官的書卷氣,身上有種血腥的壓迫感,明明是仰頭看著站在不遠處的天子,卻偏生有種睥睨人的感覺。
大將軍黑沉的眸子緊緊鎖住站在御桌前不肯動的清冷天子,薄唇勾起一抹笑:“皇上,再不敢快的話,一會那個老太監(jiān)就要取回奏折了。”
沒錯,這個總是貼身監(jiān)視盛云朝的太監(jiān),被支走去楚丞相那邊取奏折了,一是可以狐藉虎威,二是可以借機和秦越禮談合作的事情。
被一介臣子這樣羞辱,盛云朝還要忍著不能發(fā)火,他渾身僵硬地立在原地半響,單薄的身軀晃了晃,沉默了一瞬,默默往回走。
垂斂著眸子,盛云朝這才仔細看向秦越禮的那根東西,紫紅色的肉具發(fā)脹堅硬,足足有嬰兒手臂的粗細,頂端力流出的粘稠液體,在御書房微弱的光線下,顯得愈發(fā)丑陋猙獰。
近距離看見同性的肉具,而且還長的如此難看和粗長,盛云朝瞳孔驟然緊縮,忍不住想后退,猶豫和后悔起來。
為什么有的人的東西能這么丑,而且還要把這根東西含在嘴巴里,而且這玩意竟在他的注視下,盤踞在柱身上的青筋不斷鼓動著,興奮地搖晃和跳動,宛若活物一樣,頂端肉紅色的大龜頭,小孔張開,流出更多的粘稠液體,將它周圍濃密的黑色恥毛也弄得濕噠噠的,一縷一縷。
可秦越禮哪里會放過他,看見盛云朝猶豫起來,轉動體內內里,掌心朝盛云朝方向一抓,站在距離秦越禮一步之遠的天子,一下子被吸到秦越禮面前,秦越禮手指又一彈,盛云朝腳踝一陣酸軟發(fā)麻,砰的一下跪在了地上。
秦越禮伸手按住盛云朝后腦勺,猝不及防的天子眼前一花,身體朝前倒去,撞在男人的胯下。
白皙如玉的臉龐和那根丑陋的肉具近距離接觸,上面粘稠的液體涂抹在盛云朝臉龐上,盛云朝能感受到肉柱的滾燙和跳動,那可怖的肉仞散發(fā)出的膻腥情欲的味道鉆入他鼻息中,盛云朝飽滿的唇被壓得變形,他甚至不敢張口,生怕啟唇后,那惡心的黏液進入到嘴里。
盛云朝雙手壓在秦越禮膝蓋位置,掙扎的遠離對方的性器,盡管秦越禮已經(jīng)被勾引的憋脹的快要炸開,但還是松開了按在盛云朝后腦勺上的手,他垂眼望著盛云朝臉龐上的粘稠透明液體,鴉羽的眼睫上掛著,鼻梁上也有,唇瓣上更是一層水潤的光澤,這些粘稠的液體拉絲的朝下墜落,看著十分色情。
“怎么了?難道皇上后悔了?那臣只好出宮后見見楚丞相了�!鼻卦蕉Y嗓音暗啞的開口催促。
盛云朝緊抿著唇,琉璃一般淺淡冰冷的眸子冷冷的瞪了他一眼,半響,他終于鼓起勇氣,慢慢的靠近完全勃起的丑陋性器,深吸一口氣,然后試探的伸出嫩紅的濕軟舌頭,快速的在盤踞著青筋的紫紅色肉柱上舔了一下。
入口的腥咸味道一下子充斥在口腔中,盛云朝差點被惡心的觸感弄得吐出來,他收回舌頭,臉色愈發(fā)難看,沒有任何動作了。
倒是秦越禮被那一下舔的爽的受不了,酥麻的快感從尾椎骨猛地竄過,他眸子沉了沉,扶著熱氣騰騰的陽具在盛云朝清冷白皙的臉上抽打了幾下,淫蕩地黏液濺在清雋漂亮的臉上:“唔,皇上,只是一下怎么夠,這樣臣可射不出來�!�
盛云朝白皙的臉龐上浮現(xiàn)出淡淡的紅色痕跡,在那張宛若明月一樣的臉龐上顯得十分色情,被抽到其實并不疼,可更多的是被羞辱的感覺,他緊緊咬著下唇,側過臉,向來遇事波瀾不驚的冷漠天子,胸口被氣的劇烈起伏,聲音也抖得厲害:“秦將軍,朕可以給你找同朕一樣類型的男子�!�
“皇上想反悔?”秦越禮聽到這話笑了一下,也不再說威脅的話,只是語氣淡淡的暗示。
盛云朝緩緩地閉了閉眼,鴉羽般纖長的眼睫輕顫著在眼瞼下投下扇形的陰影,再次睜開時,已經(jīng)下定了決心一般堅定,他湊上去,像是風月館那些跪在客人腳邊,趴伏在主動給客人口伺的小倌一般。
濕軟的舌頭一下又一下舔舐著那龐然大物,肉柱上的粘稠液體,都被一一舔舐掉,又被染上津液的水亮,仿佛在用舌面清洗男人的肉柱似得。
秦越禮垂眸看著天子青澀的口技,忍不住想要發(fā)笑,他忍著被吊的不上不下的欲望,嘲諷一般的開口:“皇上舔的這么熟練,莫不是每日在私底下練習著如何吃男人的雄根,是不是準備用著這一招在楚丞相手下討?zhàn)�,到時候還能留出一條性命�!�
堂堂天子,不僅跪在自己臣子的腳下吃著臣子的雄根,還要被臣子嘲諷是南風館的小倌似得,盛云朝氣的抬眼狠狠地瞪向以上犯下令人惱火的大將軍,屈辱地咬緊了下唇。
秦越禮被這么一瞪,劍眉鳳眸一片愉悅舒朗,他臉上的笑意加深,喉結攢動,胯下陽具越發(fā)腫脹,開口道:“臣說錯了嗎?看看臣的東西,被皇上洗的多干凈,不過光是舔可不行,臣可不是那種身體不好,隨便幾下就能泄的人�!�
沒等盛云朝開口,秦越禮已經(jīng)猛地伸手抓起盛云朝束在腦后的松散發(fā)絲,將人硬生生拉扯到自己跟前,再往上一提,頭皮發(fā)疼的盛云朝因過度仰頭,嘴巴微微張開一條縫,秦越禮立刻將自己粗長的雄根捅了進去。
“唔——”盛云朝猛地睜大眼,淡粉的唇被男人碩長的雄根一下子撐開,嘴里被填的滿滿當當,連吞咽口水的空間都沒了,他呼吸艱難,本能的抬手想胡亂推拒,被壓著的舌面也艱難的推拒肉柱。
秦越禮牢牢按住盛云朝后腦勺,讓清冷的天子根本無法吐出來自己的東西,那推拒的舌頭舔舐著他的肉柱,不僅無法推拒出去,反倒像是在主動迎合的口交,秦越禮爽的微微瞇眼,看著天子因呼吸困難,冷白如玉的臉龐染上了緋色,那雙冷冽的淺淡眸子更是含著水汽,漂亮的不行。
“皇上果然私底下練習過,小嘴好會吃臣的東西,舔的好舒服�!鼻卦蕉Y享受著天子舌面舔舐自己肉柱的快感,忍不住故意說著下流的騷話,揪著盛云朝頭發(fā)的手動了起來。
紫紅色的肉棒被口中的津液染得濕噠噠亮晶晶的,在那溫熱的口腔里肆意抽插,粗長的陰莖撐的盛云朝嘴角發(fā)疼,頂端的龜頭次次都撞擊著喉嚨口,讓盛云朝溢出好聽的‘嗚嗚’聲。
盛云朝被口腔和鼻息間男人的腥燥的味道刺激的眼尾發(fā)紅,宛若涂抹了胭脂水粉,他強忍著被肉棍進出口腔的不適,抬起濕潤的眸子惡狠狠地瞪著羞辱他的秦越禮。
秦越禮黑沉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盯著這位怒氣沖沖的天子,不僅沒因此害怕,反倒看著天子用自己的小嘴含著自己的雄根,滿臉都是被憋出來的潮紅,刺激的口腔里的雄根再度脹大一圈。
盛云朝嘴角被撐得快要裂開,難受的連口腔里的津液都咽不下去,隨著男人雄根的抽送,津液沿著嘴角不斷地流出來,將被囊袋拍打的發(fā)紅的下巴弄得濕漉漉的,看著狼狽又色情。
秦越禮劍眉舒展,狼一樣陰冷的眸子狠狠逡巡淫靡勾人的天子,扣住絕美天子的柔軟黑發(fā),不斷地往自己胯下壓,同時還挺動腰身,兩者結合,將粗長的性器插的愈發(fā)的深。
被簪子挽在腦后的發(fā)絲隨著被揪動凌亂的散落在緋紅的側臉邊上,盛云朝單薄的身體被干的前后晃動,口中的肉柱不斷試圖插進他嬌嫩的喉管,刺激的盛云朝睫毛輕顫,眼淚焉地順著眼角蜿蜒,喉嚨中不斷溢出細小難耐的喘息,勾得人雞巴越發(fā)的硬挺。
淡粉的唇被秦越禮的大雞巴磨的嫣紅充血,秦越禮喘著粗氣,黑沉的眸子死死的盯著包裹著自己雄根的唇瓣,肏的越來越深,也越來越快,沒一會就將緊致的喉管口打開,頂端的碩大龜頭一下子插入到細窄的喉管中。
盛云朝呼吸一滯,細窄的喉管被硬生生撐開,翻江倒海的反胃涌上來,他不斷干嘔,壓在秦越禮膝蓋上的手用力往后推,想從這樣的困境中脫離。
秦越禮死死的按住他后腦勺,不給他逃離掙扎的機會,將自己的雄根全部捅進去那溫熱的口腔將。
一截肉柱插在細窄的喉管中,隨著喉管主人的干嘔,那喉管像是肉套子一樣瘋狂蠕動起來,按摩的秦越禮舒服的不行,本就尺寸可觀的肉棍愈發(fā)脹大,撐得清冷淡漠的天子雙眼翻白,快要呼吸不上來。
“這么會吃男的人東西,當什么皇上,干脆當臣的妻子好了,專門吃臣的東西�!鼻卦蕉Y被刺激的雙目泛紅,兇狠的挺動著腰腹,完全將盛云朝的口腔和喉管當做了肉套子,用力抽送。
盛云朝仰著頭,纖細的脖頸崩出一個欲折的弧度,從秦越禮的這個方向,能看見那被大雞巴撐得凸起的輪廓,他斂著眸,看著自己紫紅色的猙獰飛快進出在嫣紅的小嘴,碩大的頂端猛地深入,肏著肉套子般緊實的喉管,享受里面的抖動擠壓。
喉嚨被肏的發(fā)痛,盛云朝鼻息急促,只覺得嘴角都裂開了,眼淚驟然滑落,不斷砸在地面上,盛云朝掙扎著扭動,想從窒息的痛苦中逃脫出來,卻被秦越禮禁錮地死死的,不停肏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