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盛云朝冷清的嗓子都啞了,臉上滿是媚意,下半身敞開,一片泥濘,哪里還能看的出當初在路口見到時的清冷淡漠。
“唔��!老…老公…別!!”快感像是浪潮一樣不斷席卷,伴隨著酥麻的快感,還帶著一股尖銳的酸脹,盛云朝難受不已,早已忘記身上的男人才是殘忍的施暴者,他死死抓著身下的桌子,哆哆嗦嗦仰起汗?jié)竦牟鳖i,艱難的喊出杜崢嶸讓說的稱呼。
“別什么,說清楚,不然老公怎么能聽得懂。”仗著青年現如今神志崩潰,無法思考,杜崢嶸不僅沒停下來,反而就像一頭發(fā)狂的野獸一樣啪啪啪的肏著那口濕軟的處男穴,一邊引誘著男人說其他騷話。
盛云朝唇瓣哆嗦著說著不知道多少騷話,前后也不知道泄了多少次,到最后什么都射不出來,干性高潮了好幾次,杜崢嶸埋在肉穴里的陽具這才青筋突突狂跳,精關大開,將源源不斷的濃精噴射進紅腫軟爛的腸道里面。
“�。。�!”
像是噴水槍似得滾燙濃精又猛又快,燙得的盛云朝的肉壁直哆嗦,他拼命向后仰著汗津津的脖頸,雙眼翻白,張著唇角吐出舌尖,流著津液的溢出一聲模糊哭音。
從未經歷過男歡女愛的可憐青年,沒想到有朝一日,會被香江教材黑白兩道的男人肏開菊穴,又被澆灌進濃稠滾燙的大股精液。
他雙腿不斷在桌子上踢蹬,腳趾抽筋似的擰在一起,限售的腰胡亂擺動,想逃離開精液的澆灌。
杜崢嶸趴伏在盛云朝身上,將人死死的禁錮住,等到最后一滴精液射干凈,這才稍稍松開箍住盛云朝身體的雙手。
躺在桌子上的青年依舊失神迷茫,好似還沒從被澆灌精液的余韻中回過神,他上身被解開扣子的襯衣被汗?jié)翊驖�,下半身仿佛泡在了淫水中,屁股和腿上全都是黏糊糊的淫水和一部分被稀釋了的精液,乳頭大了一圈,充血紅腫,就連雪白的肚皮也像懷胎一兩個月的女子一般。
空氣中彌漫著腥燥味和讓人臉紅心跳的氣味,杜崢嶸喘息逐漸平穩(wěn),他垂眼看著被肏的可憐兮兮的青年,雖然還想在來一次,但考慮到盛云朝今天才剛被開苞,經不起折騰,只能憐惜的親了親盛云朝汗?jié)竦拿佳郏@才將自己的信息從直腸口拔出來。
騷穴擠出肉莖,紅腫外翻的穴眼被大雞巴肏成一個合不攏的肉洞,這會兒沒了堵塞,正汩汩流著濁液。
杜崢嶸看著這色情的一幕,呼吸急促,胯下的那根巨物硬的發(fā)疼,他吸了口涼氣,心里暗罵了一聲,壓著欲望沒插進去,找到被揉成一團仍在一旁的褲子給盛云朝穿上。
可能是被肏的太慘,沒了力氣,桌子上的青年垂著眼,眼睫輕顫,半箱都沒動靜,無力地任由杜崢嶸 擺布。
等杜崢嶸給盛云朝將褲子穿好,正要給自己穿褲子時,桌上的盛云朝猛地跳下來,強忍著發(fā)軟的身體和疼痛的私密地方,快速朝后廚的位置跑去。
杜崢嶸愣了一下,旋即輕笑了一聲,沒追上去的意思。
反正也跑不掉,香江是他的地盤,他的小玫瑰又帶著那么多的拖累,能跑到哪里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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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云朝顫抖著將洗手間窗戶打開,強撐著發(fā)軟的身體硬生生的鉆出去。
小吃店的后面是一條狹窄漆黑的巷子,兩邊是高墻,這里幾乎沒人來,地面臟兮兮的。
盛云朝撐著墻,喘息了好一會,才積攢了一點點力氣,哪怕小吃店里沒動靜聲,盛云朝也依舊步伐堅定的離開這里。
他身上的衣服皺巴巴的,渾身都散發(fā)著一股腥燥的味道,盛云朝知道這是什么。
失禁的尿液,大量的淫水還是自己射出來的精液,不用看都知道自己有多狼狽。
更讓他難以忍受的是被男人射到體內的那些骯臟惡心的腥臭精液,哪怕他夾緊了屁股,可隨著走動,那些白濁還是不斷地沿著腿根往下流。
像是標記自己地盤的野獸一樣,沒走一步,都會滴落下腥臭的液體,盛云朝下唇被咬破,濃黑的眼睫無力的半斂著,藏起里了眼中的恨意和冷意。
沒走往日走的大路回去,盛云朝繞了一些偏僻的小道,倒也沒人看見他這么狼狽。
但租住的房子這個點周圍人卻很多,盛云朝這么狼狽的出現時,惹得街坊鄰居一陣驚訝,關切的想詢問發(fā)生什么。
盛云朝沒心思說這些,無力地擺擺手,喘著粗氣拖著發(fā)軟的身體爬上樓。
等到了家里后,盛云朝徹底沒了力氣,直接滑落坐在了地上。
滿肚子的精液隨著這個動作立刻全部噴涌出來,空氣中是濃濃的腥燥味道,下體也一片黏膩。
盛云朝緊緊地攥著手,將臉埋在膝蓋,整個人蜷縮起來,無聲的淚水流下來,砸在陳舊的地板上。更哆好玟請連係17q12⒋妻1漆氿38六3237
不知道過了多久,盛云朝緩緩起身,一拐一瘸的去了洗手間,將自己里里外外清洗干凈后,身上皮膚已經被搓的發(fā)紅。
出來后,他又看了下時間,該去接弟弟妹妹放下了。
香江太亂,他不放心弟弟妹妹自己回來。
可他剛打開門,就看見門口站著一個穿黑色西裝的壯漢,對方一聽到開門聲,立刻看向他。
盛云朝身體一僵,他雖然不認識這個人,但對方打扮很眼熟,很像杜崢嶸手底下的人。
握著門把手的手有些發(fā)涼,他冷著臉正想將門關上,那人就門用力按住,逼的盛云朝無法關上門。浭多恏文錆聯細300112四七|漆酒貳71六76
“你想干什么?!”盛云朝壓著嗓子厲聲呵斥。
那人臉上擠出一抹笑,將一個塑料袋遞給盛云朝,并開口:“盛先生,我們老大說,這個給你,能緩解疼痛和消腫,對了,您今天身體不適,好好消息,老大說您弟弟妹妹他派人接了后送過來�!�
聽到前半段話,盛云朝冷白的臉瞬間變得嫣紅,他屈辱的咬著下唇,將手中的東西扔到外面,指著樓梯口,怒罵:“滾!”
那人聳聳肩,松開手去撿被扔掉的藥,像是知道盛云朝會趁機關門一樣,他連忙說:“盛先生,我們老大說,你要是不用的話,他會親自過來給幫你涂抹藥的�!�
想也知道那親自來不會好到哪里去,盛云朝氣的胸口劇烈起伏,神色更冷。
但作為刀口舔血的這些人,見識廣,哪里會被盛云朝嚇到,他將藥撿起來后,遞給盛云朝,語重心長的道:“盛先生,你們我們老大第一個人,我們也是第一次見到老大這么關心人,他是什么人,想必您也清楚,您要是跟了我們老大,以后享福的日子多了�!�
聽到對方的話,盛云朝氣的渾身都在發(fā)顫,他目光冷漠陰戾,手背黛青色的血管因用力浮現,在這個壯漢將話說完,便猛地將東西仍在他身上,‘砰’的一聲將門關上。
被關在門外的壯漢有些驚詫,忍不住摸了摸鼻子,訕訕一笑。
他們老大當家做主之前,也沒人敢這么對他們老大,杜家社團可不是說著玩的,那些社員,哪個沒殺過人。
旁人提起杜家社團就害怕,哪個不是恭恭敬敬,就算是有錢人也是如此。
后來杜家發(fā)展的更大,黑白兩道都占據半壁江山后,更是沒人敢不給面子。
這個人倒是有勇氣的不行。
不過想想那長的高嶺之花的樣子,嘖嘖……
他們老大眼光真好。
任務失敗的壯漢只能拎著那小塑料袋,繼續(xù)守在門口,摸出大塊頭的手機給杜崢嶸匯報。
房間里。
盛云朝在關上門口,面無表情的盯著房間門。
他怎么也沒想到,那個男人竟然讓人找上他家,但想想也是,杜崢嶸是誰,想找到一個人實在太容易了。
難道真的要逃走嗎?
可不說外面有人守著,就是沒有,他真的要拋棄一切帶著弟弟妹妹離開香江?
可是,真的能離開嗎?
盛云朝漆黑干凈的眸子,頭一次產生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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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云易和盛云安進門后,就嘰嘰喳喳今天被接人回來的事情。
“哥,那輛車坐著好舒服�!�
“跑的好快,大家都好羨慕我們�!�
“哥哥,那個哥哥是你朋友嗎?長的好好看�!�
“他還給我們買了很多東西�!�
“哥哥,我以后也要買車給你開,這樣就不用每天騎自行車這么累了�!�
“哥哥……”
盛云朝臉色蒼白的坐在沙發(fā)上,看著盛云安和盛云易滿臉開心的自己感受,他口中有些苦澀,也實在笑不出來。
“哥哥,你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年紀稍微大一點的盛云易發(fā)現盛云朝半響不說話,臉色還有些蒼白,停止了嘰嘰喳喳,擔憂的道。
當妹妹的盛云安著急的撲到盛云朝身上,仰頭,一雙水汪汪的眼睛眨巴眨巴:“哥哥,你生病了?”
盛云朝渾身酸軟,下體也鈍痛的不行,猛地被自己妹妹一撞,哪怕妹妹很輕,也依舊被撞得悶哼了一聲,他抿了抿唇,淺笑了一下:“可能是有些著涼,今天哥哥就不輔導你們功課了,晚飯一會你們去樓下買點自己想吃的吃�!�
“哥哥,喝點熱水,我去給你倒水喝�!笔⒃埔椎诺诺诺霓D身跑去廚房。
盛云安拉著盛云朝胳膊:“哥哥,我們去醫(yī)院看病。”
“哥哥不要緊,不用去醫(yī)院,睡一覺就好了。”盛云朝心里一暖,漆黑清澈的眸子認真的看著軟萌的妹妹,含著笑,抬手揉了揉她腦袋,啞聲安撫。
“哥哥,你脖子怎么了?被蚊子咬了嗎?”盛云安卻忽然注意到盛云朝脖子上的暗紅色痕跡,小臉上滿是疑惑。
盛云朝身體一僵,臉色愈發(fā)蒼白,他緊了緊手,正想轉移話題時,盛云易端著熱水出來,遞到盛云朝手上。
“哥哥,水溫剛好,你快喝�!�
盛云朝伸手拿水杯,卻不小心將手腕上的捆綁過的痕跡露出來,他飛快縮回來。
“哥,你手腕……”盛云易看著哥哥雪白的手腕上的一圈暗紅色,那顏色在雪白的手腕上顯得無比色情,不過這個年紀的盛云易還產生不了那樣的想法,只覺得怪好看的,但擔心哥哥更占上風。
盛云朝將手腕藏起來,垂斂秾長的眼睫,生怕看見自己的弟弟妹妹眼中的奇怪目光,搖搖頭,尋找借口:“不小心碰到,沒事的,你們快下樓買飯吃�!�
兩個孩子根本意識不到什么,拿了錢,快速的跑下樓去買晚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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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
位于深水涉的某間房間,咔噠一聲,房間門被打開,接著輕輕推開。
月光從窗外照進來,只見門縫中鉆入細長的漆黑影子。
房門被推開可以容納一人進來的空隙時,一個高大矯健的男人悄無聲息的走了進來。
男人坐在床邊,靜靜的看著睡著的青年。
青年睡覺的時候,身上沒了疏離冷淡的氣質,看著有幾分恬靜,不過可能是睡得不安穩(wěn),他眉頭微微蹙起,那蒼白的神色透出的破碎感,更是讓人無比揪心。
不過他本該是淡粉的色的薄唇,卻被吮吸和啃咬成了嫣紅的胭脂色,倒是給那抹蒼白增添了些艷色。
纖細雪白的脖頸上,是零星的暗紅色痕跡,曖昧漂亮,在月光下,那些通過薄薄的睡衣的情色痕跡,看的人口干舌燥。
一向禁欲的杜崢嶸,私生活很干凈,還沒上位時,很多人就背地里猜測,這位杜家的么子,是不是那里有為題,否則怎么男女一個都不喜歡。
畢竟在香江,有錢有權的人,哪個沒有幾個姨太太,沒幾個情人,尤其是那些正當權的,能拉下一卡車。
可杜崢嶸不一樣,他是真的一個都沒,看著花邊新聞多,但都是風場做戲,為了讓他那些哥哥們放松警惕。
雖然他交往過得那些人嘴上不是說,可他有一次在背地里聽過,那些人懷疑他不行。
杜崢嶸并不在意這些,因為他確定自己能行,畢竟哪個男人沒幾次晨起的勃起,不過杜崢嶸不是喜歡用五指姑娘的人,也沒要用別人發(fā)泄情欲的意思,往往洗個冷水澡,硬生生壓下去,或者直接忍住。
可偏偏對著盛云朝時,就仿佛化身禽獸,只要看見對方,他就會硬,對方的一舉一動,都仿佛在勾引他。
杜崢嶸深吸一口氣,壓下體內的欲火,輕輕地將盛云朝褲子脫掉,露出那修長雪白的雙腿。
清冷的月光下,青年胯下的私密地方干凈的不行,白天里射了不知道多少次的小東西,軟趴趴的縮成一團,顏色同樣干凈。
當真是好看極了,杜崢嶸想著自己的那根東西,顏色丑陋,猙獰巨大,周圍還滿是濃密的恥毛,像是森林里潛伏著的野獸。
不過杜崢嶸覺得男人的那里就該這樣,倒是盛云朝,太過精致,雖然算不上小巧,可也是活該被人把玩的。浭哆恏芠綪蓮喺37q裙79⑺Ⅰ⑺⑨38⑹陸⒈
唔,這個可憐的小東西,以后沒辦法肏女人了,或者說,一輩子都嘗不到女人的滋味,只能被活生生的肏射了。
杜崢嶸壓下急促的呼吸,將盛云朝雙腿分開,月光籠罩著那泛紅的腿根,紅軟的屁股被分開后,露出被蹂躪的紅腫軟爛的穴眼,那騷嘴腫了一大圈,肥嘟嘟的,擠縮在一起,看著仿佛上好的糕點。
也許是察覺到他的視線,這具身體的主人還沒醒過來,但那可憐的小騷嘴卻在微微顫抖,還不斷地緊縮,生怕被人強行撬開。
杜崢嶸褲子里的那根巨物傾灑的經絡跳動著,頂端溢出黏膩的液體,將內褲那塊弄得濕漉漉的,他盯著那色情的小嘴,恨不能將自己的東西塞進里面狠狠的貫穿和占有。
不過杜崢嶸到底按耐住了身上的欲火,他從口袋里拿出那專門買來的消腫的藥膏,涂抹到手上后,一點點在涂抹在外翻紅腫的穴眼上。
外翻的熟爛的軟肉被一碰就顫抖,摸上去熱膩軟彈,杜崢嶸眸子閃過絲暗色,將外邊的一圈軟肉涂抹上藥膏后,月光下,按熟爛的軟肉看的泛著水光,更加色情了。
睡著的青年什么都不知道,呼吸勻稱,敞開了雙腿,露出自己不肯被人看見的私密地方,任由手指摸了個遍。綆多恏炆請連喺q30124妻17九貳陸04Ⅰ
杜崢嶸呼吸沉了沉,慢慢的,一點點得獎修長的手指探入到擁擠紅腫的腸道里。
“嗚……”帶著薄繭的手指一進入體內,睡夢中的盛云朝無意識的發(fā)出聲音。
早晨才剛被開苞的菊穴熱情的不行,杜崢嶸的手指一進去,就立刻纏緊了異物,主動蠕動,還將手指上的藥膏溫熱融化,像是分泌出的淫水一樣黏膩。
杜崢被緊的仿佛初次開苞的嫩穴包裹的舒服的不行,他吸了口氣,平定了下心中翻滾的欲望,手指在肉穴里涂抹著藥膏,但實際上卻是在按揉、玩弄,感受著緊實的腸壁和鮮嫩多汁的騷腸肉。
畢竟藥膏在意融化,就算不專門涂抹也行,可杜崢嶸不想離開,他垂著眼,盯著吃著自己手指的歡快的菊穴,狠狠地在肉穴里研磨,抽插。
帶著薄繭的指腹摩擦著紅腫敏感的腸肉,帶來酥麻的快感,原本就睡得很不安穩(wěn)的盛云朝眉頭蹙的更緊,他不安的想蜷縮起身體,將自己包裹起來。
可那只在肉穴里的手指不肯停頓半分,看見他想蜷縮躲起來,便用另外一只手將雙腿禁錮住。
他扭動著身體,推搡著那阻止他蜷縮的手,可卻被扣住,強勢在壓在頭頂上,盛云朝掙扎的更厲害,可像是被鉗制住四肢的淫獸,根本無法動彈。
他驚喘這,從睡夢中驚醒。
被手指肏弄的發(fā)軟的身體一時間無法和剛醒來的意識統一,就這么被手指毫不留情的在后穴里抽送,將那緊致軟膩的嫩肉不斷的撐開和摩擦。
在快感中新來的盛云朝,眼中的茫然被清明取代,他看見坐在床邊的男人,看見那張熟悉的臉,感受到脆弱的地方的刺疼和酥麻。
“寶貝,你終于醒了,原本還想著寶貝不知道什么時候才醒來�!倍艒槑V見人醒了,一點害怕都沒,不僅繼續(xù)在那濕漉漉的肉穴里抽送手指,還用翻滾著情欲的眸子緊緊地鎖住盛云朝,嗓音低沉沙啞。
噗嗤噗嗤,淫水一股一股順著盛云朝淫靡的穴眼流出來,浸濕了身下的床單,沒一會兒就就成了個小水洼。
“拔出去…唔…滾…畜生……”盛云朝已經沒有心思去想杜崢嶸是怎么進來的,他冷著臉怒視對方,滿腔怒火的怒罵。
他劇烈掙扎,身下的床使用了不知道多少年,很陳舊,動作幅度大一點,便聽到咯吱咯吱的聲音。
杜崢嶸呼吸重了重,表面上一本正經的溫聲道:“寶貝,忍耐一下,我只是在給你涂藥,誰讓你下午那會不肯自己圖呢,而且你再大聲一點,想必你隔壁的弟弟妹妹就聽見了�!�
最后那句話一出,盛云朝果然不敢亂動,他僵硬的躺在床上,支起上半身,漆黑的眸子滿是戾氣的盯著杜崢嶸。
杜崢嶸唇角勾著笑,插在后穴里的手指越來越深入,忽然,噗嗤一聲,直直頂在前列腺上。
“唔——”盛云朝眼中的怒火和戾氣散的一干二凈,他控制不住的悶哼出聲,巨大的快感刺激的他身體一軟,小腹抽搐的重新倒在床上。
白天里被肏的紅腫的菊穴顫抖著將男人的手指用力夾緊,盛云朝眼眶里溢出了淚水,雙手緊緊的把身下的床單抓出折痕,涌出的淫水一股股的流出來,小肉棒抖動的噴射出的乳白色精液。
杜崢嶸看著自己掌心上涌出的淫水,他眸色微暗,啞聲道:“寶貝,才這么下,就高潮了,水這么多�!�
盛云朝身體發(fā)軟的躺在床上,張著嘴,急促的喘息,眸子里的水光盞不住的滑落。
杜崢嶸抽出手指,望著盛云朝微微張開的小嘴,眼中翻涌著濃稠的欲火。
就在杜崢嶸想拉開拉鏈掏出自己的東西時,盛云朝忽的從床上跳起來,撲向杜崢嶸,雙手死死的按著他脖子。
他要殺了他親手!
被怒火沖昏頭腦的盛云朝,已經忘記杜崢嶸的身份,忘記哪怕杜崢嶸真的死在自己手上,他和弟弟妹妹下場只會更加凄慘。
第3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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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江篇:七男主攻心計眾目睽睽下被肏當著客人面射滿腸道
看見杜崢嶸的剎那,盛云朝面對自己弟弟妹妹時的一絲溫柔立刻褪去,漆黑的眸子冷冰冰的看著對方。
沒等盛云朝說話,盛云安和盛云易已經滿臉驚喜的打起招呼來。鏈傤追薪錆蓮係群3000一713④澪0叁
“大哥哥,是你啊�!�
“你怎么來我們家里了?”
“你是來找我哥哥的嗎?哥哥,昨天下午就是這個大哥哥接我么放學的�!�
看著兩個小孩對杜崢嶸嘰嘰喳喳,極為熱情,盛云朝抿了抿唇,那雙桃花眸子愈發(fā)的黑沉冰冷。
可他昨晚上被男人大雞巴折磨的那雙飽滿淡粉的唇無比嫣紅,點綴在這張被冷意壓下來的艷色臉龐上,宛若黑白的水墨畫多了一抹濃重的艷色水彩。
盛云朝定定的看了杜崢嶸一會,不解對方到底想干什么,不過不管如何,他都無法升起任何好感。
這位清冷淡漠的美人,已經完全厭惡了這個惡心的禽獸男人,哪怕對方是香江人人畏懼和想巴結的大佬,他也一點沒給面子,如鴉羽的長睫抬起,開口道:“該上學了,以后不要相信陌生人的話,省的被拐賣了�!�
跟著杜崢嶸身后的兩個明面上的保鏢吸了口涼氣,沒想到這位身世普通,但長的十分絕美的美人,竟然敢對他們老大這么說話。
他們看向杜崢嶸,想看看他們老大什么反應,然后采取行動,于是便看到,他們這位對外人向來倨傲冷酷的老大,竟然一點不在意這位清冷美人的指桑罵槐,還神色戲謔,故意上前了幾步,低聲調侃:“一日夫妻百日恩,說不定過幾天這里就能懷上我的崽子了,怎么能算的上陌生人呢?”
盛云朝身體猛地一僵,不敢置信的看著大廳廣眾下說騷話的男人,他緊張的身體緊繃,看向自己的弟弟妹妹。
“哥哥,什么夫妻?你和大哥哥是夫妻嗎?”
“可是夫妻不應該是男人和女人嗎?”
“哥哥你要有孩子了嗎?”
兩個弟弟妹妹天真的話臊的盛云朝耳尖發(fā)紅,他氣的瞪了一眼在那偷笑的男人,咬牙道:“不是,他在亂說話�!�
盛云安和盛云易兩個小崽子明顯感覺到自己哥哥生氣,連忙閉上嘴巴不敢再多嘴。
他們哥哥為了他們不上學,還要開店掙錢養(yǎng)活他們,他們不能在惹哥哥生氣了。
杜崢嶸意味深長的看了盛云朝一眼,站在他旁邊,仗著盛云易和盛云安看不見自己動作,悄無聲息的揉了揉盛云朝肚子,壓低聲音在他耳邊戲謔道:“真的亂說話嗎?昨天下午寶貝的小嘴又熱情水又多,都不知道被肏的高潮了多少次,對了,還尿失禁了,晚上故意不涂抹藥,非要老公親自過來涂抹�!�
“閉嘴�!笔⒃瞥┌椎哪槺粴獾陌l(fā)紅,像是天邊的晨曦一樣漂亮昳麗,他抬起纖細雪白,骨節(jié)分明的手,扣住杜崢嶸手腕,將他猥褻自己的手拉下來,漆黑秾長的眼睫下垂,聲音冰冷。
杜崢嶸唇角彎彎,順著他的力道離開那微扁的小肚子,卻反手拉住盛云朝的手腕,指腹下的手感極好,光滑細膩,他調情般的狎昵摩挲盛云朝纖細的手腕,面上卻不動聲色,嗓音溫柔,宛若寵溺小孩子一樣的道:“好好好,老婆說什么就是什么�!�
那語氣,那口吻,仿佛盛云朝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一樣,盛云朝被握住的手指尖都在顫抖,可當著自己弟弟妹妹的面,盛云朝不想表現的那么明顯,他甩開杜崢嶸手,淡聲對弟弟妹妹道:“走,該去學校了�!�
杜崢嶸這次沒阻攔,小貓咪太過傲嬌,逗一逗還行,可不能真將人惹生氣了,當然,床上類外。
于是,香江腳踩黑白兩道的大佬,就這么老神在在的跟著清冷美人屁股后面,一路走下來。
杜崢嶸的私家車就停在樓下面,價值幾十萬玩英鎊的豪車,惹得周圍街坊鄰居伸長脖子欣賞和討論。
不過沒人敢上去摸,這車太貴了,萬一摸出點問題,車的主人將他們扔海里喂魚就麻煩了。
不過大家都非常八卦,這輛車的主人到底找誰來了,難道是哪位靚女,勾搭上了有錢人,所有來接這家人去住豪宅了?
等來等去,終于等到八卦的當事人,當他們看見只會出現在報紙和雜質上的赫赫有名的杜先生,竟然是來找盛云朝的,所有人都震驚了,然后都目光古怪起來。
香江這時候的有錢人大多數私生活混亂,就算是那些有錢人家的孩子,也都生活奢靡混亂,可也沒聽說找男人的啊。
是的,他們都覺得盛云朝這孩子長得好,可再好也是個男人,勾搭上有錢人家千金或者當明星就算了,現在竟然……
盛云朝自然察覺到那些落在他身上的古怪目光,他垂著眼當做沒發(fā)現,去車棚打開自行車鎖鏈上的鎖想要招呼弟弟妹妹,轉頭發(fā)現弟弟妹妹竟然坐在了那輛豪車上。
“哥哥,快上來,大哥哥是今天早晨還送我們去學校。”盛云易滿臉激動和高興。
昨天下午雖然豪車接他們放學,讓一起出校門的小伙伴們驚訝和羨慕,但到底沒時間炫耀,今天就不一樣了,想到小伙伴們羨慕和討好,盛云易就很激動。
盛云安也用力的點頭:“哥哥,小汽車跑的快,你快上來�!�
坐在后駕駛座的男人,胳膊懶散的搭在車窗上,那雙冰冷倨傲的鳳眸含笑看著他,一言不發(fā),但篤定他會上車。
男人今天也穿了一件白色襯衣,不過透過那微薄的襯衣下,能隱約看見薄薄的一層肌肉輪廓,內里蘊藏的爆發(fā)力,并不會像盛云朝穿白襯衣時那樣干凈純澈,反而有種西裝暴徒的感覺。
盛云朝垂著眼,眼睫在眼瞼上投下扇形的陰影,衣領下方,能隱約看見那青紫的曖昧吻痕,被碾磨破皮的唇瓣微微紅腫,像是涂抹了一層胭脂,看著脆弱又色情。
杜崢嶸只是這么看著,西裝褲下的那根巨物就逐漸蘇醒,他雙腿交疊,將自己的東西藏起來,怕被旁邊盛云朝的兩個弟弟妹妹發(fā)現。
不過這兩個到底是小孩子,并沒注意到他們哥哥衣領下隱約的那些可怖痕跡。
他們興高采烈,滿臉期盼的看著自己哥哥,絲毫不知道,他們覺得非常好的大哥哥,對他們的親生哥哥做了什么恐怖的事情。
盛云朝嘴里有些苦澀,他想把弟弟妹妹叫下來,然后呵斥叮囑他們不許在靠近杜崢嶸,可面對弟弟妹妹這么開心,他又硬不下欣長。
最終,盛云朝還是沉默的將自行車重新鎖上,上了車,不過他坐在了副駕駛座。
司機忍不住回頭用眼神詢問杜崢嶸,再看見杜崢嶸微微頷首后,這才開車前行。
有杜崢嶸刻意的討好,兩個小家伙根本沒意識到旁邊坐著的大哥哥是香江人人畏懼的大人物,他們在車上一點不安分,一會摸摸這里,一會摸摸那里,自認為是大孩子的盛云易,還不斷的詢問杜崢嶸一些小大人的話。
“大哥哥,你什么時候認識我們哥哥的呀?”
“大哥哥,你這輛車多少錢啊,我以后賺錢了,也要給我哥哥買一輛�!�
“我哥哥雖然性格冷淡,但實際上特別溫柔和善良,你千萬別覺得我哥冷淡�!�
坐在副駕駛座的盛云朝,沉默的視線落在窗外,耳邊聽到自己弟弟那些話,眼睫忍不住輕顫了幾下。
坐在斜后方的杜崢嶸,一邊熱切的回應著盛云易那些幼稚的言語,一邊看向盛云朝。
清晨的陽光微暖,透過車窗投下明亮的暖光,虛虛的籠罩在盛云朝身上。
他這個方向只能看到青年冷白的側臉,他安靜的側頭窗外,顯得氣質格外疏離冷淡,面色有些蒼白,垂著眼睫,看著懨懨的,那股破碎感讓人心疼的不行。
只是,除了憐惜外,他的清冷疏離,又總讓人想欺負,想弄臟……
車很快行駛到了附近的那所學校,盛云朝下車送盛云易和盛云安到教室門口,路上也碰到了他們的同班同學,都極為熱情的打著招呼,看著他們坐下來后,盛云朝這才轉身離開。
出了校門,杜崢嶸的車還停在校門口,盛云朝腳步頓了一下,冷著臉沿著馬路邊緣往前走,沒上車的意思。
豪車停在盛云朝前方一點,他打開車門,快若閃電的扣住盛云朝手腕,猛地將人一拉,拉到了車上,快速的關上車門。
“放手!”盛云朝被摔得頭暈眼花,緩過來后,他從杜崢嶸身上爬起來,一邊想抽出自己的手,一邊冷漠沉戾的呵斥。
杜崢嶸挑眉,湊上去,親了親盛云朝的眉眼,啞聲道:“寶寶,就這么冷漠無情嗎?”
濕熱的唇貼在眉眼上,盛云朝奮力掙扎,杜崢嶸牢牢將人按在自己懷里,胯下早已勃起忍了這么一路的男人,下流的在盛云朝的身上蹭了蹭,黑沉的眸子里翻涌著讓人驚駭的情欲,磁性的嗓音沙啞低沉:“寶寶,再亂動,老公就在車上艸你!”
盛云朝身體緊張的僵硬起來,不敢再亂動,他無法忘記昨晚天發(fā)生的事情,也生怕杜崢嶸說到做到。
“乖,老公是為你好,你和老公發(fā)生關系,整個香江那些人都知道了,你要是不和老公在一起,那些人可是會對你出手的�!倍艒槑V看他不動,唇角彎起,露出一個笑容,倒也沒真的要將人就地正法的意思,只是手鉆入到盛云朝的衣服里,肆意的揉捏著。
盛云朝咬著唇,伸手去推杜崢嶸,可杜崢嶸只昨天碰了他一次,就已經摸清楚他身上的敏感點,那在他身上點火的手,讓盛云朝身體瞬間軟下來,推搡的手也沒一點力氣,像是欲拒還迎一般。
杜崢嶸抓住他的手掌,抵到薄涼唇邊上,張嘴含弄,男人口腔濕熱,包裹著他白皙的指尖吮吸輕舔,像是餓肚子的野獸似得,恨不能吞入腹中,那火熱的目光更是充滿侵略感。
盛云朝垂著眼,再次抽出手,這次杜崢嶸放開了他,盛云朝立刻借機朝旁邊挪了挪,聲音冷淡:“你到底想做什么?”
“這么明顯,寶貝還不知道嗎?”杜崢嶸語氣溫柔,像是誘惑凡人墮落的惡魔,但他那雙冷庫十足的眸子里卻滿是溫柔。
盛云朝面無表情,無動于衷。
“你妹妹、你弟弟,還有你母親,都需要你養(yǎng)活,香江那些人,也大概查清楚你的資料,寶貝,你難道想一無所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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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云朝拒絕了杜崢嶸的熱情的告白后,原以為杜崢嶸會生氣,沒想到杜崢嶸沒再多說,讓司機將他送到他開的小吃店。
這時候盛云朝租的小吃店周圍的其他店已經有好幾家開門了,親眼看到盛云朝從這輛豪車中下來,紛紛湊上來詢問盛云朝怎么回事,怎么和杜崢嶸認識的之類的話。
盛云朝被人群包裹住,皺起眉,冷淡的道歉后,從人群中湊出來,打開店門開店。
這時候有人不高興了,他們自認為和盛云朝關系不差,這人平日里雖然冷淡些,可好歹也會回應他們的話,怎么才攀上杜崢嶸這樣的大人物,就開始看不起他們這些小人物了,但還有個別的倒沒那樣的想法,只失落不能聽什么八卦。
至于盛云朝是否攀上杜崢嶸,他們雖然很想知道,也很想攀攀關系,但到底昨天杜崢嶸一副找事的架勢嚇壞了他們,他們擔心盛云朝是得罪杜崢嶸,而不是攀上杜崢嶸,于是也沒跟上去。
之后一連好幾天,杜崢嶸倒沒再找上門來,盛云朝身上的痕跡淡了,鈍痛的私密地方也好了許多。
不過杜崢嶸沒上門,但每天早晨和下午,都會派下屬去接盛云易和盛云安上學和放學。
這讓盛云朝心里有些郁結,他原本以為杜崢嶸心高氣傲,被拒絕后生氣不會再搭理他,他正好可以擺脫對方。
可希望沒看到,倒是車接車送讓自己的弟弟妹妹很高興,除此外,原本在普通醫(yī)院的母親也被接去了私人醫(yī)院,還住進了vip病房,門口還有保鏢守著。
盛云朝不想接受杜崢嶸的好意,但沒有杜崢嶸的允許,醫(yī)院根本不給辦理轉院手續(xù),他也無法帶自己的母親走。
這根本就是強買強賣!
盛云朝心里極為擔心,擔心杜崢嶸那天過來取報酬,心里思索著要不還是離開香江算了。
香江基本上是杜崢嶸的地盤,哪怕他想躲也不可能,可是離開香江,他又能去哪里?
正思索著時,在他店里吃飯的客人聊天中忽然說起來了大陸。
盛云朝的母親當年就是從大陸偷渡過來的,那時候大陸嚴打,他母親出身‘不好’,為了逃離這樣的生活,才偷渡到香江。
但到了香江后,人生地不熟,身上的錢被騙,人還被強制到了九龍寨賣身,后來還是攀上一個小頭目,才日子好過起來。
盛云朝和盛云易、盛云安三人,都是他母親恩客的孩子,但不知道是哪個恩科,畢竟每天都會接客。
他母親是為了日后養(yǎng)老才將他們生下來的,照顧的并不算精心,不過后來還是為了孩子,咬牙搬出九龍寨。
在他母親還沒重病時,盛云朝聽他母親講過大陸那邊的情況,可之前來店里吃飯的那幾個客人說的大陸情況好像出現了變化。
如果真這樣,他是不是能悄悄帶著自己的弟弟妹妹去大陸,據說那里比這里安全很多,是不是就能逃離杜崢嶸魔抓,就算被找到,對方也無法對他做什么。
不過為了能順利逃走,盛云朝沒著急動身,而是詳細的收集大陸消息和將帶著自己母親的計劃布置的周祥一些。
卻不沒想到這天將一波買奶茶的客人送走之后,杜崢嶸忽然出現了。
他有些驚訝和緊張,疑惑的看著已經好幾天沒出現的男人。
男人肩寬腿長,穿著剪裁合身的褐色褲子和白色短袖,外面套著一件純色襯衣,身材比例極佳,像是上電視的明星一樣,年輕了很多,他劍眉鳳眸,原本的薄涼在看見盛云朝時,柔和許多。
他站在吧臺外,臉上帶著淺淺的笑意,胳膊懶散的搭在胳膊上,傾身看向好幾日不曾見到的青年。
青年狀態(tài)看著比之前好很多,眉眼精致冷淡,五官昳麗,冷著臉時,像是天邊明月,但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肏過的關系,杜崢嶸總能從冷淡的臉龐上看到幾分被澆灌出來的媚意。
看見他時,青年很緊張,下意識的朝后退了一步,一雙滿是風情的桃花眸子佯裝鎮(zhèn)定的和他對視。
杜崢嶸看的喉結滾動,目光暗了暗,只覺得警惕的青年像是一只懼怕主人的小狗狗,再也沒了往日高傲的小貓似得傲慢。
不過他沒著急將好幾日不見的青年撲到,仿佛一個真正的客人一樣,低聲開口:“一杯絲襪奶茶,要加冰�!�
盛云朝胳膊垂在身體兩側,吧臺的高度到盛云朝胸口下方,遮擋住了他警惕悄悄握住的小刀上。
不過聽到杜崢嶸的話時,已經做好反抗準備的盛云朝愣了一下,點點頭,語氣冷淡的說出價格。
杜崢嶸一本正經的拿出錢放到吧臺上,從頭至尾,規(guī)規(guī)矩矩,沒有任何逾越的地方,仿佛當真是來買奶茶的。
盛云朝卻不怎么信,不過客人要買奶茶,他沒法拒絕,而且也不能拒絕。
收下錢后,盛云朝放到抽屜里,他轉身去操作,不過身體從始至終都緊繃著,生怕杜崢嶸忽然行動。
可杜崢嶸一直沒動作,盛云朝要將奶茶封口時,站在吧臺外面的杜崢嶸忽然消失了,盛云朝握著奶茶杯子的手抖了一下,警惕的朝周圍看去。
下一刻,人忽然出現在吧臺入口,盛云朝連忙放下手中奶茶,快速將放在身邊的那個小刀拿起來。
杜崢嶸臉上笑意更深,大步上前,絲毫沒畏懼他手上的刀子,在盛云朝攻擊過來時,扣住他手腕,指尖在盛云朝虎口處一按,盛云朝手上一麻,手一松,刀子掉在地上。
男人動作直接而粗魯,欺壓在他身上,將他牢牢地按壓在吧臺上,也沒捆綁他掙扎揮舞的雙手,而是直接脫他褲子。
“寶貝,你再亂動,鬧出動靜聲,想必過路的人和旁邊店鋪的人都會發(fā)現,倒時候他們過來就看見了�!倍艒槑V下頜緊繃,因天氣熱,脖頸上的喉結墜著含住,壓低聲音在他耳邊含笑低語。蓮載膇新錆聯鎴群柶0037633四222200
盛云朝心底一驚,緊繃著身體不敢亂動,生怕真的被人發(fā)現。
男人修長的手指拉住他褲子邊緣,往下一拉,飽滿雪白的屁股和前方私密的位置一下子暴漏在空氣中。
青天白日,大庭廣眾,就這么被脫掉褲子,露出自己的屁股,盛云朝屈辱又羞憤,耳根泛紅,卻不敢亂掙扎,緊繃著身體,緊張的看著吧臺外面的街道,秾長鴉黑的睫羽輕顫著。
杜崢嶸臉上笑意加深,從后將人抱住,胸口和盛云朝的后背貼合在一起,臉埋在他瑩白的頸窩,深深地吸了一口。
炎熱的天氣,立在角落里的風扇一邊吹出熱風一邊搖頭,杜崢嶸不緊貼在盛云朝身上,不緊不覺得熱,反而欲望愈發(fā)蓬勃。
淡淡的清冷香味從盛云朝身上散發(fā)出來,杜崢嶸帶著薄繭的手指扣著盛云朝肉感十足的小屁股揉捏著,發(fā)出喟嘆:“寶貝好香,是噴了什么香水了嗎?”
淡淡的冷香像是他在國外上學時,那個國家下的雪的味道,杜崢嶸一邊聞著那引誘人味道的冷香,一邊將那飽滿的臀肉各種揉搓著。
指腹上的薄繭將嬌嫩的皮膚揉出淡淡的色情的紅色痕跡,豐滿的臀肉宛若膏脂一樣從指縫中溢出。
盛云朝感覺到屁股上傳來的酥麻感覺,他緊緊咬著牙,壓下身上的快感,緊張的盯著外面。
杜崢嶸一遍揉捏一邊將那緊繃夾緊的雙臀用力分開,晦暗不明的視線落在那已經恢復了青澀粉嫩的穴眼處。
這才幾天,就仿佛沒開苞時的處子穴,杜崢嶸呼吸急促,嗓音沙啞的道:“小騷貨,這幾天老公沒來,有沒有人聞著騷味找到你?小屁股恢復過來了,是不是等著老公再幫你開苞?”
倨傲冷菊的男人,在做這種事情時,總要說一些讓人無法接受的,直白的淫詞浪語。
盛云朝飽滿的下唇被咬的發(fā)紅,像是彈性十足的果凍一樣留下齒痕印子,他垂著眼,藏起眼中的羞憤,一言不發(fā)。
杜崢嶸掏出自己早已勃起的大雞巴,插入到臀縫中,下流的上下摩擦猥褻著。
炙熱的肉棍子不斷摩擦在敏感的臀縫中,刺激的盛云朝臀肉夾緊,他下意識抬起手想反抗,又怕動作太激烈被聽到,只能抬起一只踢蹬。
杜崢嶸側身避開,一邊在臀縫上下流的摩擦,頂端小孔中溢出的粘稠液體,將盛云朝雪白的臀縫弄得水淋淋,臟兮兮的,一邊壓在盛云朝身后,雙手繞道前面,鉆入到衣服里后,尋找到胸口那兩點,指腹輕輕捏住揉捏拉扯和摳挖。
像是小股的電流從脆弱的乳首一波波劃過,盛云朝雙腿有些發(fā)軟,就連胯下那根粉白的肉棒也翹了起來。
察覺到身體上的變化,盛云朝有些羞憤,冷白的臉龐透著淡粉,身體癱軟在吧臺上,眼尾發(fā)紅。
杜崢嶸垂下黑車男生的眼眸,注視到盛云朝身上的那點變化,他看著那已經開始往外流淫水的穴眼,飽滿的大龜頭抵在上面,壓低嗓音在盛云朝耳邊道:“不愧是小騷貨,捏捏奶子就爽的流水了,簡直比女人的小屄還淫蕩�!�
赤裸的的羞辱的話讓盛云朝面紅耳赤,無地自容,咬著下唇的牙齒用力,皮肉破損,流出一絲鮮血。
可下一刻,杜崢嶸便猛地沉腰,在大門敞開的店鋪中,當著來往路人的面,將壓在吧臺上的絕美青年的騷屁股給肏開。
猙獰的陽具緩緩地擠開了緊致的穴眼,好幾天不曾碰觸的小穴已經緊的宛若處子穴,穴眼被撐得發(fā)白,褶皺全無,快要撕裂開,里面的嫩肉蠕動著想將杜崢嶸的大雞巴給擠出去。
杜崢嶸扣住盛云朝纖瘦的腰,一寸寸的將釘在里面的大雞巴肏進去,撐開層疊的媚肉,飽滿的酸脹讓盛云朝難受不已。
“唔——”
盛云朝唇縫中溢出一聲嗚咽,生怕被匆匆走過的路人聽到,又連忙克制住,可身體卻在發(fā)抖,小腿打顫,穴眼更是緊緊箍著那粗長的陽具想阻止它進去。
盤踞在肉柱上的青筋,隨著大雞巴的進去,狠辣的摩擦在嫩肉上,雖然緊致的如同處子穴,可到底已經開苞還被肏了好幾回,腸肉不需要提前擴張,已經在摩擦下分泌出不少的淫水。
“好緊,寶貝的騷穴開始流水了�!倍艒槑V被這口青澀緊致的肉穴咬的舒服的不行,緊致的媚肉蠕動著像是在舔舐,將他的大雞巴包裹住,宛若一個量身定做的肉套子,淫水讓他的肉棒進去的也很順利,他喉結滾動,尾椎骨竄過一道電流。
猙獰的性器一點點的沒入到雪白濕淋淋的嫩屁股中,等到全根沒入,囊袋貼在清冷青年的會陰位置,他掌心握緊了沒人發(fā)顫的腰,將全根沒入的大雞巴緩緩地抽出來,只留碩大的龜頭埋在其中,不等盛云朝松口氣,他一個粗喘,已經將如嬰兒手臂那么粗的陽具往前狠狠地一送!
大雞巴再次全根沒入,囊袋拍打在盛云朝會陰上,發(fā)出清脆的聲音,被壓在吧臺上的盛云朝,嫩肉被刺激的一陣絞緊,急促喘息。
杜崢嶸不再留情,狂風暴雨一般的開始交合起來,一開始還想將男人大雞巴擠出去的騷浪腸道,才被肏了幾下,就嘗到了好處,像是十幾張小嘴似得在討好的吮吸和舔舐。
里面的汁水被磨的越來越多,隨著抽插,飛濺出來,將盛云朝雪白的屁股弄得濕噠噠的,淫水沿著腿根蜿蜒,滴落在地面上,就連杜崢嶸的衣角也被泅濕。
素了好幾天的男人,此刻舒爽的不行,他挺動腰腹,悶哼的在那口嫩穴里進進出出,壓根不股外面路人會不會發(fā)現異樣。
被壓在吧臺上的盛云朝,身體軟的根本撐不住,全靠被壓在吧臺上面的上半身支撐才沒滑落下去。他幾乎將下唇咬爛,可還是在大開大合的肏弄下,控制不住的溢出的哽咽聲。
劇烈的性交肏讓盛云朝纖瘦雪白的身體在吧臺上胡亂搖晃,濃密的眼睫上掛著晶瑩破碎的淚珠子,隨著杜崢嶸大雞巴每一次的肏進去,飽滿雪白的屁股就被撞出肉波,沒一會就泛紅起來,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
他緊盯著無人的街頭,雙手緊緊攥著,才勉強沒尖叫出來,可掌心卻被掐出月牙的指痕印子。
刺疼讓他在愛欲中清醒,可偏偏身體卻爽的給出反應,胯下粉白的肉棒已經堅硬的不行,頂端分泌出不少晶瑩的前列腺液,隨著身體晃動,液體甩的到處都是。
本該包裹著他挺翹臀部的已經被扯下來,腿彎,露出雪白的屁股和大腿根,一根紫紅色的肉棍,從被分開的紅軟的小屁股中拔出去又肏進去。
男人大雞巴周圍的黑色濃密恥毛,隨著大雞巴肏進去,狠狠地扎在淡漠的青年雪白腿根上,發(fā)白的穴眼被磨的發(fā)紅酸軟,可男人還是覺得不夠,用力往里擠,死死頂向深處!
“唔�。 �
盛云朝呼吸急促,難受的在吧臺面上抓撓,想要逃走,卻被死死的釘在吧臺上。
大龜頭一次次撞擊在直腸口,盛云朝小腹每一次都難以承受的顯露出一個被肏的凸起的硬塊,仿佛要把盛云朝的肚子被活生生捅穿一樣。
粗大滾燙的肉棍一寸寸撐開深處青澀的嫩肉,又狠狠地鑿在直腸口上,肏的青年渾身發(fā)軟,雙膝幾乎要跪不住。
杜崢嶸的肉仞劈開嬌嫩的腸肉,將腸道磨的同樣微微紅腫,身體緊貼身上,胯部死死壓著他的臀,壓得盛云朝只能狼狽的趴在吧臺上。
來往的路人偶爾在匆忙的行走下,余光看見這奇怪的一幕,可吧臺擋住了他們的下半身,零星看見的路人壓根看不到他們的交合,只以為這兩人在耳廝磨鬢。
盛云朝每當被人看見時,都緊張的縮進了菊穴,害怕的身體發(fā)抖,身后的男人卻更加興奮,肉棍硬生生大了一圈,撐得里面的腸道都要裂開。
“被人看見就這么興奮嗎?小嘴咬的好緊,唔,要不要老公抱著你去街道上艸你,到時候香江所有人都知道老婆是個小騷貨了�!倍艒槑V埋在肉穴的大雞巴差點被咬的射出來,他深吸一口氣,挺著駭人的粗硬往里頂,惡劣的說著下流的騷話。
盛云朝幾乎要喘不過氣,肚子里又熱又漲,站在地面上的雙腿微微顫抖,在男人的騷話下,窄小肉穴受到刺激,哆哆嗦嗦地夾緊對方,甚至能感知到滾熱粗硬的棒身上青筋在一下一下跳動。
他呼吸混亂,喉嚨不斷溢出哽咽,那張昳麗的臉龐已經遍布淚痕,看著可憐兮兮,可他五官實在太過秾艷,在臉上泛著病態(tài)的潮紅和眼尾的薄紅時,反倒像是用骨血澆灌出的艷色玫瑰。
杜崢嶸晦暗的眸子緊緊盯著盛云朝的側臉,凝視著他宛若艷鬼一樣的妖異靡瑰的臉龐,動作間愈發(fā)兇悍。
滾燙的汗水從散落下來的發(fā)絲間落下來,砸在盛云朝同樣被汗?jié)竦囊路希”〉亩绦滟N在那起伏的漂亮蝴蝶骨桑,像是被捏住翅膀的蝴蝶,再如此煽動羽翼,都無法飛出去。
杜崢嶸的薄唇幾乎貼在盛云朝的耳廓上,做出一副正在說悄悄話的舉動,但實則被吧臺擋住的下半身卻飛快挺動,紫紅色的肉棍快速抽送,幾乎出現殘影,那被拍打的軟紅的小屁股,更是被撞得變形。
又粗又長的陽具堅持不懈的頂弄著緊閉的直腸口,想要肏開它鉆進更深處,紅艷艷的腸肉被鞭撻的瑟瑟發(fā)抖,討好的絞緊了男人的肉柱,杜崢嶸抽動起來都很費力。
他爽的后背發(fā)麻,緊致窄小的肉壁里的大雞巴迅速爆脹,撐得那被摩的紅腫了一圈的騷嘴成了一個圓的淫亂模樣。
“怎么咬的這么緊?騷屁股都被肏成了女人的小屄,流了這么多水�!倍艒槑V嗓音低沉沙啞,在盛云朝耳邊一句句說著淫詞浪語,雞巴重重的撞擊著熟爛的腸道。
直腸口終于被撞開一道小小的縫隙,杜崢嶸目光一暗,狠辣的往前一撞,直直的沖進去,大龜頭狠狠地撞擊在深處的軟肉上。
“唔——”盛云朝身體猛的一顫,小腹被大雞巴撐出一個大肉棒的輪廓,尖銳的酸脹讓他仰起細白的脖頸,張嘴發(fā)出急促尖銳的悶哼聲。
翹起的小肉棒抖動的飛射出精液,夾著大雞巴的菊穴分泌出一股股的淫水,盛云朝腦袋一片空白,眼尾劃過一滴淚水。
杜崢嶸微微有些詫異,即便是第一次開苞時,被肏開了直腸口,也肏了好幾下,身下青年才爽的射出來,沒想到這次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