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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用余光時不時看向外面的葉清怡,心里一喜,握著抹布的說都在顫抖。

    終于來了,終于來了�。�

    她在盛家這個破地方呆了快三天,還每天要在充滿味道的小吃店里呆著,就這盛云朝還對她愛答不理,她簡直快屈辱死了。

    現(xiàn)在好了,她賭對了,杜崢嶸還真對她有感情,放下不,否則怎么會屈尊降貴的帶人親自來��!

    葉清怡努力不讓自己嘴角揚上去,她仿佛沒發(fā)現(xiàn)一般,繼續(xù)在那擦已經(jīng)擦干凈了的桌子。

    正在拖地的盛云朝沒注意到外面動靜,其實就算注意到,他也不會特意出去看。

    但很快,門口就傳來腳步聲,盛云朝以為是來客人了,放下拖把,轉(zhuǎn)身就要招呼。

    “你好……”

    話沒說完,就看見將自己小吃店們堵住的那一排黑色壯漢,他們腰間別著槍,身上滿是煞氣,看著就手染鮮血。

    除此外,最前面站著一個男人,那個男人極為英俊,臉部輪廓立體完美,眉峰高挑,劍眉鳳眸,目光倨傲冷酷,顯得不近人情。

    此刻他目光冷沉的凝視著盛云朝,幽深一眼望不到底,看著就不懷好意。

    盛云朝薄唇微抿,身體已經(jīng)緊繃起來,面色還十分平靜,冷淡的道:“你們有事?”

    周圍街坊鄰居倒是想看戲,但也知道杜家的戲不是那么好看的,更比說,門口站著的那些個人,有一部分面對店鋪里面,還有一部分對著外面,誰也不敢冒死去看戲。

    哪怕有的和盛云朝關系不錯,也不敢探過關心,只能憂心忡忡的回到自己店里面,一時間這半條街都無比安靜。

    沒等杜崢嶸說話,一旁臉色慘白,仿佛被看見什么不敢讓人發(fā)現(xiàn)事情的葉清怡忽然沖過來,明明嚇得身體發(fā)抖,卻還是擋在盛云朝面前,倔強的仰頭看著杜崢嶸:“你到底想干什么?!”

    杜崢嶸眼底閃過一抹不悅,揮揮手,其中一個壯漢已經(jīng)沖上來,在葉清怡的尖叫聲中,將人用繩子捆綁住,并用一塊布把嘴巴堵住,尖叫聲被堵回去。

    被拖到一旁的葉清怡睜大眼不敢置信的看著杜崢嶸,只覺得這一切和自己想的不一樣。

    不是應該發(fā)現(xiàn)離不開自己后找上門,看見自己維護另外一個男的吃醋,然后威脅自己回去他身邊嗎?

    可沒人在乎她心里想什么,杜崢嶸踩著一雙锃亮一塵不染的黑色皮鞋,一步步朝盛云朝走過去。

    盛云朝身體緊繃,警惕的看著這個男人,握著拖把的手緊了緊,淡聲詢問:“這位先生,你到底有什么事?”

    杜崢嶸站在他面前,個子比盛云朝高一頭,看著他時算是居高臨下。

    外面的陽光照進來,打在青年臉上,艷麗的眉眼金雕玉砌似得,本該勾人攝魄的那雙桃花眸眼睛,因沒什么情緒,硬生生顯得極為冷冽,那淡漠的氣質(zhì)像是精心釀造的紅酒,格外吸引人。

    杜崢嶸從小打大,不知道多少巴結(jié)他,往他身上飛撲的,哪個不是長的最好看的男女,可他從來沒看上過任何一個。

    葉清怡是個例外,他倒也不至于為了找出逃走的那幾個哥哥,利用一個女人,而是葉清怡的那個長相,在看見那張臉時,總是有些恍惚。

    這讓他忍不住有些探究,他心里并沒喜歡的男女標準,可看見葉清怡時,好似有了一些,但放在身邊沒多久,他就發(fā)現(xiàn)自己并沒那點心思。

    可看見盛云朝時就不一樣了。

    他喉結(jié)滾了滾,冷沉的眸子滿是欲念,微微俯身靠近那張清雋的冷白小臉時,聞到一股淡淡的冷香味道。

    不是小吃點里的那股混雜的淡淡的飯香味道,而是如同初雪一樣的味道。

    這人身上的香味像小鉤子似的,再加上那讓人升起破壞欲的臉龐……禁欲了不知道多少年的杜崢嶸,小腹上的時候如同點了一團火,讓他的小兄弟直接升旗了。

    “當然有事,我的女人,滋味好嗎?”

    第308章

    |

    香江篇:三被要求用身體賠償反抗不成被擒手槍肏穴

    靠的近,杜崢嶸的高挺的鼻子幾乎碰到盛云朝秀挺的鼻尖上,隨著說話,滾燙的氣息噴灑在盛云朝臉頰上。

    鴉羽般的眼睫像是小刷子一樣輕顫了幾下,盛云朝抿著唇,朝后退了一步避開,但身后就是墻,很不利,他朝旁邊站了一點,微微側(cè)著身字,那雙生的很漂亮的漆黑瞳仁,冷漠深邃,壓下了眼型的多情,不解的道:“你的女人?”

    杜崢嶸從這個方向,能看見盛云朝一截修長有力的雪白脖頸,在微光的籠罩下,仿佛帶著冷玉的質(zhì)感,讓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舌尖劃過有些發(fā)癢的犬齒,杜崢嶸移開視線,但落在那雙黑沉的漂亮眼睛時,又一次微愣住。

    很吸引人,對上這雙直勾勾盯著他看的眼睛是,心臟像是被什么東西狠狠地扎了一下,漫上了點奇怪的感覺。

    他低笑幾聲,似乎很愉悅一般,一點不像口中自己女友給自己戴綠帽子的生氣:“這個女人,在你家住了三天,別說你們只是蓋著被子純聊天。”

    盛云朝終于挺動杜崢嶸什么意思,他沉默片刻,不卑不亢的淡聲道:“我們是鄰居,她母親對我家有恩,我才讓她在我家借助兩天,我和她沒任何其他關系�!�

    盡管他不怎么關注香江那些八卦,但杜崢嶸實在太有名的,哪怕在左鄰右坊手中的報紙或者雜志中瞥一眼,也認出這個人身份。

    這個人不是他能得罪得起的,他也不想為了一個并不太熟的女人搞的家破人亡,所以哪怕盛云朝不喜歡對別人解釋什么,如今也說的清清楚楚。

    被捆綁丟在一旁的葉清怡聽到這話,氣的不行,心里暗罵盛云朝孬種。

    可杜崢嶸卻是不信她這話,他輕嗤一聲,冷峻的臉上帶著玩味,磁性的嗓音低沉暗�。骸皼]關系?你猜,我是信還是不信�!�

    盛云朝緊抿著唇,心里忽然明白,這樣高高在上的人,就算相信自己真的沒做什么,也不會放過自己。

    “我和她沒關系,你想怎樣�!笔⒃瞥怪�,語氣淡淡,這樣的人要真的想報復,怕不會給自己說話機會,直接一槍殺了自己就好了,不過就是想談條件,雖然他不覺得自己能有什么珍貴的東西可以給對方。

    杜崢嶸素來薄涼的英俊臉龐上,竟罕見的微微勾起唇角,他忍不住摩挲了下手腕上的佛珠,暗想,不愧是自己看上的人,真聰明人。

    也有膽量,面對自己,還能保持這份冷靜從容,這不知道自己肏進去的時候,這人還能維持這份清冷淡漠嗎?

    杜崢嶸喉結(jié)滾動,看向盛云朝的目光愈發(fā)露骨,仿佛要扒掉他身上的衣服一般,饒是盛云朝沒和杜崢嶸對視,也能感覺到落在自己身上目光的炙熱。

    他忍不住抬眼看去,正對上杜崢嶸不加掩飾的露骨目光,黏膩的像是發(fā)情的野獸。

    年幼時,盛云朝和母親曾在混亂的九龍齋生活過一段,那里比深水涉更加混雜。

    生活在那里的人,有很多事犯了事情后躲進去的,還有一部分是被控制后賺皮肉生意的等等,總之有八成人都能局子的那種。

    盛母是做皮肉生意的,哪怕有小頭目庇護,不會被偷搶等事情,但露骨的話和下流的玩笑卻也不少。

    從前那些是針對盛母的,沒有任何依靠,饒是盛母再潑辣,也不得不忍下來,后來盛云朝七八歲,還沒張開,但也能看的出未來長大后容姿過盛,不少人就會盯上盛云朝,在盛母不再的時候,用類似的目光看他,還會故意在他被發(fā)現(xiàn)時,做出下流的舉動。

    盛云朝對這樣的目光極為敏感,也因年幼時的生活環(huán)境,極為厭惡。

    哪怕他恨不能將這樣看自己的人的眼珠子給扣掉,可因無力只能低垂眼睛,面無表情,裝作沒看見,反而顯得無比冷漠,沒任何波動。

    杜崢嶸抬腳走上前,高大的身影將盛云朝籠罩,擋住了從門口照進來的光線,他伸出修長如玉的手指,挑起盛云朝瓷白的下頜,指腹摩挲著那淡粉的唇,眼中是絲毫不加掩飾的欲念,緩緩開口道:“既然嘗了我女人的味道,總要再賠償個給我,就用你怎么樣?”

    盛云朝臉色驀地難看起來,他快速朝后退了一步,避開那只手,嫌棄的擦拭了一下自己被撫摸過得唇,冷若冰霜的看著杜崢嶸,強忍怒火道:“我和她沒關系,沒什么要賠償你的,你出去!”

    “既然如此,我只能自己取那份補償了。”男人挑眉,像是有些無奈,朝后退了幾步,留下一個極大的空間,接著做了個收拾,站在門口的其中四個五人朝盛云朝走過來。

    盛云朝開的這家小吃店空間不大,其中一邊靠墻的位置放著桌椅,另外一邊靠墻的位置是前臺和小一點的灶臺,上面擺放著鍋碗瓢盆,中間那點位置,只能容納下五六個人。

    這五個壯漢走進來時,本就看著狹窄的小吃店愈發(fā)逼仄,盛云朝知道今天沒法善了,心中后悔前幾天為了恩情收留葉清怡。

    眼看著這些人走到跟前,盛云朝眼神瞬間冰冷起來,他快速走向灶臺位置,拿起案板上的菜刀,孤身和這五個人顫抖起來。

    無論是年幼時在九龍寨還是后來搬到這里,母親住院之后,盛云朝為了保護弟弟妹妹,沒少和那些地痞流氓打架,后來他長大,個子抽條之后,那些想要欺負盛云朝他們的人才稍稍收斂一些。

    不過盛云朝打架沒章法,只靠一個狠字。

    杜崢嶸帶來的這幾個人卻不一樣,他們可不是普通的社團成員,全靠孤勇和手狠,他們經(jīng)過專業(yè)訓練,伸手了得,堪比那些伸手厲害的當兵的。

    只是他們來之前,杜家這位掌權(quán)人就叮囑過,要收著點,他們雖然不懂為什么,但領導的話還是要聽的。

    本該立刻敗下來被擒的人,在這幾個人手中竟然游走了好幾招。

    站在門口的杜崢嶸,靜靜地看著露出鋒芒,宛若獵豹一樣的青年。

    他嘴角和眼角皮破,滴落下血跡讓本就艷麗的眉眼因那抹鮮紅增添了眸中誘惑,像是圣潔的謫仙染上了眸中污穢,誘惑人墮落。

    漆黑瀲滟的桃花眸子,依舊冷冽,像是摻雜了冰霜和風雪,又有著讓人無法打壓下去的堅定和倔強。

    杜崢嶸呼吸急促,那雙含著欲念的冷沉鳳眼愈發(fā)幽深,只覺得全身血液都在沸騰。

    那種在濃烈的愛意下,被激發(fā)出的征服欲望,灼灼的一團火,沿著四肢百骸涌入到小腹為止,越來越旺盛,使的西裝褲下的巨物,愈發(fā)脹大,將褲子撐起一個帳篷。¥Q00哽薪裙瀏澪⒎久吧五Ⅰ吧久

    要是這個時候有人看見,怕是會驚嘆這位香江赫赫有名的杜家掌權(quán)人,竟然只是看著一個人時,就被激起了燒成灰燼的欲火。

    只是,再怎么有杜崢嶸的命令,那四個人也無法做戲下去,三下五除二,就將盛云朝手中的菜刀奪走扔在角落,而盛云朝本人,也被壓著手臂在身后,壓制著跪在地上,壓到杜崢嶸腳邊。

    盛云朝緊抿著唇,直直的跪在杜崢嶸腳邊,哪怕被人壓制著,也不肯彎下脊梁和傲骨。

    可他不知道自己這樣子,反倒更讓人想欺負,想打破那份傲骨,想欺負到他出來喝求饒。

    杜崢嶸居高臨下的看著青年,廉價劣質(zhì)的襯衣因打斗被汗?jié)翊虻陌霛�,服服帖帖的貼在了他身上,勾勒出他纖細單薄的上半身。

    青年急促的喘息,胸口和肩胛骨微微顫動,像是展翅的蝴蝶羽翼,那努力揚起的細白頸子,帶上欲折的弧度。

    也不知道是不是此刻姿勢的問題,杜崢嶸總覺得之前那張冰冷冷,宛若高嶺之花一樣的白皙臉龐,此刻多了幾分脆弱,導致那被冰冷壓下去的秾艷一下子綻放開來。蓮栽追新請連細群30③37陸叁四零0叁

    盛云朝垂著眼,只能看到站在面前的男人那被燙的沒有一點褶皺的黑色西褲褲腳,锃亮一塵不染的黑色皮靴,在陽光下幾乎反光,映出他模糊的身影。

    小吃店里很安靜,安靜的只能聽到盛云朝急促的喘息聲,他無法站起來,雙膝壓在堅硬的地面上,略微有些發(fā)疼。

    平靜的心臟跳動的有些快,他不知道這個人想干什么,所有有些緊張。

    不是害怕死亡,是怕自己沒了之后,躺在醫(yī)院里的母親只能等死,而年幼的弟弟妹妹,沒有自己做依靠,指不定會有什么可怕的遭遇。

    香江是個秩序混論的地方,報紙上常常出現(xiàn),一些富豪的兒子甚至是富豪本人,會綁架,他們這些普通人雖然不會被綁架要天價的贖金,可也會被拐賣,賣身,甚至有的到了國外,被干一些更可怕的事情。

    他的下頜再次被挑起,不過這次不是杜崢嶸的手,而是一截漆黑冰冷的槍管。

    男人蹲下來,幾乎和他平視。

    兩人目光相撞,盛云朝將杜崢嶸眼中赤裸的侵略和欲望,看的一清二楚。

    對方露骨的視線像是陰冷的毒蛇,一寸寸的掃過他的臉,而挑在下頜的槍管,隨著視線,從下巴往上游走,沿著眉眼描繪,最后落到他的唇上。

    冰涼的槍管一點點的擠開他的唇,碰觸到牙齒,被阻擋住,男人微微瞇眼,嗓音冷沉:“張嘴�!�

    明顯不是什么好事,年幼住在九龍寨的盛云朝,雖然見識過一些色情的撫摸事情,可到底不會有人當眾做愛,哪怕是最廉價的妓子。

    所以他根本沒意識到杜崢嶸的舉動帶著色情的挑逗,只以為這人想將槍塞到他嘴里后開槍射殺他。

    他不能死,哪怕是茍活,也要養(yǎng)大他的弟弟妹妹還有母親。

    盛云朝鴉羽般的漆黑眼睫輕顫著,可到底怎么都說不出求饒的話。

    下一刻,男人已經(jīng)捏住他的臉,強硬讓他張開小嘴,漆黑冰涼的槍管探入到口腔里后,玩弄那柔軟的舌頭。

    嘴巴合不攏,只能任由槍管被暖熱,津液咽不下去的沿著唇角和槍管流下來,將槍管弄得濕噠噠的。

    槍管在口中抽送,仿佛做某種運動一般,盛云朝聽到綿延不絕的口水聲,又看著周圍的那幾個保鏢,羞憤的眼眶發(fā)紅,這讓他那張秾艷微挑的桃花眸子更加瀲滟勾人,看上去宛若吸人精氣的艷鬼。

    杜崢嶸挑眉,看了一眼小店里的保鏢,揮揮手,讓那些人將店門關上出去。

    那十多個保鏢,動作麻利的走出去,還不忘將仍在角落里的葉清怡帶走。

    葉清怡在看見杜崢嶸的舉動時,已經(jīng)是晴天霹靂,她計劃了那么久,怎么也想不到,杜家這位當家人,竟然看上了她當做棋子的人!

    早知道,早知道會這樣,她不應該找對方,而是隨便花錢點找別人。

    可她當時害怕用錢找到人見到杜崢嶸是害怕,將一切說出來,到時候就功虧一簣。

    盛云朝不一樣,這個人她了解的清清楚楚,憑借他不喜歡給人解釋這一條,就能避免那些她的一些事情透漏出來,再加上那點恩情,她確信對方不會將她立刻丟出去。

    她恨自己讓杜崢嶸見到盛云朝,才會計劃被破壞,可她絲毫不知道,當初在路邊上才是初見。

    壓著盛云朝胳膊的保鏢臨走前用繩子將盛云朝的胳膊反綁在身后,又打開小店的燈,這才跟著離開。

    小吃店里一下子安靜下來,頭頂?shù)碾姛粲吵龃萄鄣陌坠�,落在地面上,兩人的身影竟交疊在了一起。

    盛云朝跪在地上,任由槍管在嘴里做著交合運動一般的抽送,他倒是想掙扎,可他怕自己一動,杜崢嶸就直接開槍,他肯定避不開,只能任由這種色情的舉動發(fā)生咋自己身上。

    冰涼漆黑的槍管被包裹了一層亮晶晶的精液,進進出出在淡粉的唇瓣中,杜崢嶸看的呼吸急促,唇角勾起一個淺淡的笑容,垂著眼看他,將槍管插的越來越深,緩緩地道:“弄濕一點,不然一會可承受不住�!�

    盛云朝沒聽明白他是什么,但槍管的不斷深入,很快插到喉管口位置,刺激的盛云朝不斷干嘔,劇烈咳嗽,身體忍不住動了動,想吐出堅硬折磨人的槍管。

    男人掌心壓在他肩膀上,微微用力,被反剪綁住雙臂的盛云朝就掙扎不了。{0806更薪1271零72玖01⑸⒈01九

    槍管一次次的頂在喉管口位置,盛云朝眼睛蒙上了生理淚水,看著濕軟瀲滟,既可憐又風情。

    等到槍管被徹底全部潤濕,男人終于抽出來,可下一秒,盛云朝被抱起來放在一張干凈的桌子上,擺放成了跪趴的樣子,男人解開他雙臂上的繩子,沒等盛云朝趁機跑掉,男人已經(jīng)麻利的將他手腕和腳腕捆在一起。

    原木色的桌子上,青年仿若淫蕩的母狗一樣被迫跪趴著,雪白飽滿的屁股高高撅起,冷白的側(cè)臉挨著原木色的桌子上,襯的那皮膚冷白如玉,下半身的褲子被脫掉,涼颼颼的,赤裸的出現(xiàn)在男人視線中。

    盛云朝滿臉屈辱的緊咬牙關,感覺到男人的手指勾住他的內(nèi)褲往下拉,他再也無法維持冷靜,呼吸急促的怒喝:“你要干什么?!”

    內(nèi)褲被拉扯下來,掛在了細白的腳踝上,徹底露出盛云朝的下半身,再也沒有一片布料遮擋。

    杜崢嶸沒在意盛云朝呵斥的語氣,他眸子黑不見底,緊緊盯著盛云朝的下半身,不緊不慢的道:“不是說了,要用你的身體補償么,我的東西,從來沒那么好拿的�!�

    沒了褲子的包裹,露出那雙修長筆直的雪白雙腿,雪白的腳底,圓潤粉白的腳趾緊張的蜷縮著,宛若藝術(shù)品似得漂亮,被襯衣下擺半遮擋住的小屁股,雪白飽滿,輪廓線條好看極了,像一顆飽滿的水蜜桃,戳一下都能弄出一汪汁水來。

    杜崢嶸眸色暗了暗,喉嚨不動聲色的滾動了下,包裹了一層津液的亮晶晶的漆黑槍管,輕輕地在那飽滿雪白的翹臀上劃過。

    臀肉一個激靈,緊繃起來,臀肉隨著緊繃顫栗出肉波,看著十分色情。

    杜崢嶸高大的身軀因背對著光源,半隱在黑暗中,白色燈光下,他手中的漆黑槍管一寸一寸摩挲著滑膩的豐滿肉臀,看著那臀肉不斷緊繃又放松,他眸子越來越暗,情欲夾在其中,最終槍管落在臀縫中藏起來的青澀淡粉的穴眼上。

    那里從來沒用過,顏色淡粉稚嫩,像是上等白膩的桃花瓣,槍管口輕柔的在穴眼周圍碾磨,想要那穴眼放松,可跪趴在桌子上的盛云朝能感覺到那危險的東西時想進去身體里,還是從那樣惡心的地方進去,他緊張的哪里可能放松。

    盛云朝此生從來沒遇到過這樣的變態(tài),他緊緊攥著手,生怕杜崢嶸是想從后穴插入進去后給自己一槍。哽茤36蚊綪連系030712四71一漆氿貳⑥32壹

    如果真的要死,他寧可死的體體面面,而不是這樣狼狽凄慘。

    可男人的意志從來不在他身上,黑洞洞的槍口突然被他一個用力,擠了進去穴眼中。

    盛云朝受驚之下,瞬間繃直了身體,高撅的雪白屁股抖著肉浪,就連被手槍破開的穴眼也微微蠕動的,將槍管緊緊夾住。

    “你…想殺就殺…”盛云朝額頭滴下一滴冷汗,呼吸急促的悶哼一聲后,嗓子發(fā)緊的開口。

    香江最亂的時候,那些社團會當街火拼,每天早晨在街上有不少死了的人,近些年雖然大白天在街上火拼的現(xiàn)象少了,不過那是因為從前的無數(shù)社團逐漸被一些社團吞并,最終成為幾大社團,情況穩(wěn)定下來,很少再會有最原始的火拼。

    可私底下的混亂也不少,盛云朝相信,對方依舊敢大白天的當街殺人。男人肯定是想先折辱他,再殺了他,可他寧可被殺,也不想被這樣折辱。

    即便到現(xiàn)在,這位生活在最底層,被鄰居的女兒當做棋子的清冷青年,也沒真的將這位赫赫有名的首富男人的話當真。

    冰涼的槍管一點點的在緊致的菊穴里深入,因裹了一層津液的關系,哪怕菊穴干澀,也順利的一點點進去。

    冰涼的槍管被體溫捂熱,隨著抽送,逐漸分泌出淫水來,發(fā)出咕啾咕啾的水聲,盛云朝咬緊唇瓣,渾身發(fā)抖,動都不敢一下的跪趴著。

    杜崢嶸抽動著那插進菊穴里的手槍,抽動手槍時受到了阻力,用了幾分力氣,在咬的非常緊的騷穴里重重地往里捅了一下,低笑的道:“這么著急想死?那一會等著被我肏死在胯下�!�

    穿著西裝西褲,看著尊貴的男人,明明宛若正經(jīng)的有錢人,可嘴里卻說著極為粗俗話。

    那是披上了一層上流社會的一層優(yōu)雅的皮囊,骨子里還透著曾經(jīng)社團里的匪氣。

    槍管來回凌虐青澀的腸肉,亮晶晶的淫水沿著抽搐的槍管中流出來,將周圍的嫩穴染得水淋淋的,在白光下,折射出晶瑩的水光。

    層疊的青澀腸肉,被槍管強勢的一次次撐開,帶來一波波疼痛交織的快感,槍口不知道頂?shù)搅耸裁吹胤剑⒃瞥眢w猛的一顫,跪趴在桌子上的雪白身體猛地彈跳了一下,又重重的落下來,他緊咬的唇角溢出一聲悶哼。

    杜崢嶸感覺到槍管被咬的更緊,他微微瞇眼,確定最深處的槍口肯定按壓到了騷點上,唇角微微揚起,臉上帶著笑意,這讓冷峻的臉龐稍稍柔和了一些,可手下動作卻沒留情。

    槍管在那騷點上不斷狠辣的碾磨和頂弄,刺激的盛云朝瘋狂扭動纖瘦的腰和豐滿的臀肉,想擺脫體內(nèi)的槍管。

    杜崢嶸掌心按在盛云朝光潔漂亮的脊背上,輕輕地就按住了他的掙扎,手腕翻動的更厲害,槍管幾乎出現(xiàn)殘影。

    陣陣快感沖擊著盛云朝高度緊繃的神經(jīng),被欲望折磨的死去活來的他胯下的那根粉白的東西竟然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

    察覺到盛云朝身體變化,杜崢嶸站在側(cè)邊,盯著那干凈沒有多少毛發(fā)的胯下和粉白漂亮的肉棒,目光暗了暗,硬邦邦的手槍“噗嗤噗嗤”快速鞭撻著里面絞緊的嫩肉,啞聲道:“嗯,雙成這樣嗎?是這槍玩的弄爽,還是我那個女人你肏起來覺得爽?”

    盛云朝呼吸急促的悶哼,緊繃著身體跪趴在桌子上,脖子向后仰著,蹦出一條幾乎折斷的雪白弧度,緊咬住的下唇幾乎破皮,才勉強沒讓自己沉淪在恐懼的快感下。

    他聽著男人的問話,眼睫輕顫著,不肯回答這樣羞恥的問題,男人肏的越來越快,槍管幾乎出現(xiàn)殘影,最深處的那塊騷點被碾磨的紅腫起來。

    盛云朝腳趾緊繃了又蜷縮,受到刺激和快感的嫩穴不斷的流著淫水,將桌面泅濕了一塊,黑色手槍也被淫液浸泡,水淋淋的往下滴著水。

    杜崢嶸垂著眼,黑沉的眸子緊盯著盛云朝的騷屁股,那淡粉的穴眼已經(jīng)被磨的微微發(fā)紅,緊緊的箍著漆黑的槍管,眼看那菊穴越縮越緊,胯下的粉白肉棒也流著液體,抖動幾下想要射精事,杜崢嶸卻猛地停了起來。

    快感一下子消失,想要射精的沖動被打斷,讓盛云朝痛苦難耐,他緊緊地攥著手,掌心的刺疼壓下他想要追尋快感的沖動。

    忽然,他聽到身體里傳出一聲‘咔噠’的聲音,盛云朝驟然渾身僵硬,騷腸壁緊緊夾住槍管,心里生出不好的預感,腦海中的高度緊張的神經(jīng)被拉響了警報,他睜大眼,唇瓣哆嗦,含著槍口的穴眼絞緊。

    這是手槍拉動套筒的聲音。

    杜崢嶸終于要動手殺他了嗎?

    他的弟弟妹妹怎么辦?他母親怎么辦?!!

    第3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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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江篇:四在身體里開槍高潮失禁強制開苞母狗一般被肏

    盛云朝緊緊的攥著手,掌心被指甲摳破流血,他努力平息急促的呼吸,纖長的睫羽微煽,身體僵硬如石,努力控制自己發(fā)抖的音線:“我…我還有母親和弟弟妹妹照顧…杜先生…您要真的想殺我…等我將弟弟妹妹養(yǎng)大了…”

    “想讓我放了你?”男人漫不經(jīng)心的攪動著插在穴眼里濕漉漉的槍管,另外一只手擼動盛云朝嚇得軟下來的肉棒,不緊不慢的繼續(xù)說:“當然不可以,不過就怕到時候你說話不算數(shù)�!�

    聽到杜崢嶸的話,盛云朝松了口氣,緊繃的身體也放松下來,后穴傳來的快感和脆弱的命根子上的快感,讓原本軟下來的性器再次翹起來。

    他想開口問杜崢嶸要他答應什么,杜崢嶸的食指已經(jīng)碰上了扳機上,“砰——”一陣大力的震動夾雜著空氣被炸開射進盛云朝體內(nèi)。

    即將到達高潮的后穴被這一下震的發(fā)麻發(fā)疼,盛云朝驀然睜大了眼睛,跳動的心臟失速,幾乎飛出嗓音子,腦袋里緊繃著的那根弦瞬間斷裂,嗡嗡的混亂聲轟鳴,巨大的快感和恐懼,如同浪潮一般幾乎將盛云朝湮滅。

    他難耐地仰著頭,喘息急促,豐滿的雪白屁股顫顫發(fā)抖,喉嚨溢出模糊的哭音。

    “寶貝,爽嗎?被槍操都噴水射精了�!倍艒槑V看著跪趴在桌子上的青年嚇得魂飛魄散,身體抖個不停,腿根的嫩肉更像是抽筋似得痙攣,夾著槍管的紅腫穴眼,更是緊緊的絞緊后,噴出一股股的淫水,沿著縫隙一點點的流出來,前面那根翹得高高的粉雞巴也抖動了幾下,飛速射出一股乳白的精液。

    但在恐懼之下,那股白濁射出完后,并沒結(jié)束,粉白的肉棒還在一抖一抖,很快淅淅瀝瀝流清亮的液體。

    失禁的羞恥讓盛云朝徹底崩潰,他流著淚,喉嚨不斷溢出模糊哭音,努力收縮括約肌,想停止失禁,可巨大的恐懼和頓痛下,往外射著清亮的尿液根本無法停下來。

    淅淅瀝瀝射在了桌子面上,又被彈的飛濺在盛云朝身上,雪白的胸口和大腿根掛滿了往下滴清亮液體,剩下的桌子更是濕了一張,空氣中淫水的清甜中夾雜著淡淡的尿騷味道。

    杜崢嶸沒著急抽出手槍,反而將手槍朝里面深入,狠狠地撞擊在騷心上,漆黑的眸欣賞著那爛熟拼命抽搐的穴眼,啞聲道:“唔,還尿了,騷貨,當自己是小孩子,管不住自己這根廢物東西嗎?”

    穴內(nèi)傳來的酥麻快感逐漸喚醒高潮余韻中的盛云朝,他緩緩回神,聽到男人羞辱的話,緊緊咬住下唇,眼睫上掛著晶瑩的淚水,半響,眼睫輕顫著緩緩閉上,他上半身貼在桌子上沒了動靜。

    杜崢嶸訝然的將手槍抽出來,沒了堵塞的穴眼,瞬間從里面流出大股的淫水,淫水‘噗噗’噴濺的到處都是,連杜崢嶸的衣服上也被泅濕了一塊。

    他繞到前面,將盛云朝的臉抬起來,看見清冷淡漠的青年滿臉淚水的昏迷過去,他沉默片刻,壓下喘喘欲動的欲望,將手中被淫水弄得濕噠噠的搶扔到一邊,將盛云朝手腕和腳踝上的繩子解開,并給穿上褲子。

    收拾了一下后,杜崢嶸想抱著盛云朝離開時,卻見昏迷的青年卻忽然握住那把他扔到一旁的手槍。

    “別動!”盛云朝跪在滿是尿液的桌子上,顧不上衣服被弄得臟兮兮的,他握著黏膩的手槍,修長白皙的手指按在扳機上,眉眼冷漠,面無表情,看向盛云朝的目光帶著殺意和恨意。

    被黑洞洞的槍口對準,哪怕是香江再厲害的社團老大或者首富,都會嚇得大驚失色,可偏偏杜崢嶸仿佛沒事人一樣,甚至還有心思欣賞那握著他手槍的手。

    盛云朝的手也非常漂亮,瑩白如玉,在燈光下選更是雕刻的藝術(shù)品一般,泛著淡淡的玉的光澤。

    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被手槍上的淫水也弄得水淋淋的,粘稠的液體不斷往下滴落,杜崢嶸還能看見那因握的太用力從而有些泛白的圓潤指甲,皮膚下的帶青色血管也凸顯出來,像是一副色情的畫。

    杜崢嶸喉結(jié)滾動了下,只覺得胯下那根巨物,硬的他發(fā)疼,他唇角微微揚起,盯著滿身渾濁液體,甚至連頭發(fā)都掛著粘稠液體的盛云朝,低笑的道:“沒想到寶貝竟然醒著,可真是太驚喜了,不過也沒想到寶貝竟然這么喜歡自己尿出來的液體,下次要不要試試老公的。”

    “住嘴!”盛云朝面色蒼白,身形搖晃了一下,那雙瀲滟的桃花眸子冷若冰霜,翻涌著濃郁的戾氣和殺意,咬牙吐出兩個字來。

    他沒想到,這個男人能如此淡定,都被自己握著槍指著了��!

    “寶貝,把槍放下來,這不是小朋友該玩的�!蹦腥四樕瞎粗粣焊銣\淡的笑,黑沉的眸子滿是寵溺,仿佛在誘哄一個不聽話的孩子。

    盛云朝眼神更冷,握著槍的手氣的在顫抖,他當然想開槍,可他知道不能。

    別說能不能一槍將男人殺死,男人的下屬還在外面,槍聲一響,怕外面的人就會沖進來。

    就算他能逃走,可他也沒辦法帶著弟弟妹妹離開香江,更何況,他難不成要帶著弟弟妹妹流浪國外?

    “帶著你的人出去!”

    杜崢嶸唇角的笑意擴大了幾分,他肩寬腿長,朝前走了一步,就走到盛云朝槍口跟前,那滿是淫水的漆黑槍口,貼在杜崢嶸的唇上。

    聞到那股淡淡的清甜的淫水味道,杜崢嶸當著盛云朝的面,輕輕地含住,舌頭在上面舔了一下,翻涌著欲火的眼睛卻緊盯著盛云朝,仿佛含著的不是槍口,而是盛云朝的某一處一般。

    “寶貝的東西很甜。”

    盛云朝繼續(xù)要握不住槍,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身上一陣惡寒,恨不能扔掉手中的槍立刻跑掉,更別提,男人那宛若野獸看獵物的目光讓他心驚肉跳。

    “滾!”盛云朝按在扳機上的手在顫抖,低吼了一聲,宛若困斗之獸一般。

    男人不僅沒滾出去,反而伸手握住了盛云朝的手,手指按在盛云朝按住扳機上的食指,快速的按了下去。

    ‘砰’的一聲,又是空槍,在那股氣流和空氣震動時,杜崢嶸及時避開,并沒被沖擊到。

    杜崢嶸沒什么,可盛云朝從未經(jīng)歷過這些,他有著怔楞,心臟加速跳動,要不是握著槍的手還被杜崢嶸的手按住,手中的槍怕是已經(jīng)掉在桌子上,他唇有些發(fā)抖,手腳發(fā)涼,只覺得自己仿佛看到了瘋子。

    門外守著的下屬聽到槍聲,著急的跑到門前高聲道:“杜先生,您有沒有事嗎?”

    杜崢嶸語氣低沉磁性:“沒事,別進來。”

    盛云朝抿了抿唇,趁著杜崢嶸回應分神之際,眸光一冷,快速抽出被握住的手,將手中的槍狠狠砸向杜崢嶸的眼睛。

    在腦袋肯定不行,要是能砸到脆弱地方,肯定顧不上自己,就算砸不到,也需要躲避,他就能借機逃走。

    果不其然,男人選擇的是第二種,盛云朝立刻從桌子上跳下來,朝小吃店的后面跑去。

    小吃店后面是一個只有五平方的后廚和廁所,廁所那里有一扇小窗戶。

    小窗戶之前破破爛爛,盛云朝將店鋪租下來后,稍微收拾了一下,只要砸破窗戶,就能從里面跑出去。

    可他才從桌子上跳下來,就被杜崢嶸牢牢握住了手腕,用力一拉,他直接被拉入對方懷中!

    杜崢嶸身體溫度很高,隔著衣服都能讓盛云朝感覺到那份炙熱,令盛云朝心底有些發(fā)慌。

    “松手,滾開!”盛云朝已經(jīng)顧不上這個人是杜氏集團的老板了,他劇烈掙扎,不顧一切的朝人體脆弱的地方攻擊。

    看看著如同社會精英人士的獨家掌權(quán)人,實際上身手同樣了得,他扣住盛云朝胡亂揮舞的雙手,反壓在了盛云朝身后,瞬間壓制住了懷里亂動的青年。

    西褲下蘇醒的巨龍,沉甸甸的撐開褲子布料,形成一個碩大的帳篷,隔著布料,抵在盛云朝的小腹位置。

    杜崢嶸雙漆黑的眸子含著洶涌的情欲,像一條毒蛇緊緊纏繞住獵物,想將懷里的青年囫圇個吞入腹中。

    “扭的這么厲害,就這么著急想挨艸 嗎?”

    直白赤裸的語氣讓盛云朝瞬間震驚的睜大眼睛,對方抵在他小腹的威脅也察覺了出來,盛云朝渾身僵硬,自脊背而上生出一股寒意。

    “放手,滾開,我是男的!”盛云朝不知道為何杜崢嶸會對他產(chǎn)生欲望,無論是想報復還是想其他,盛云朝都無法接受,他胸腔劇烈起伏,一雙漆黑從容地眸子因怒火變得很亮,曲奇膝蓋,朝杜崢嶸那巨物位置狠狠地撞過去。

    他仿佛是想一下子廢掉那惡心的東西一樣,全然顧不上對方身份,可他那點攻擊的速度哪里比得上從小就鍛煉身手的杜家掌權(quán)人,男人微微側(cè)身,避開他的攻擊,另外一只手松開攬住盛云朝的要,在盛云朝脆弱的腹部給了一拳頭。

    這一拳頭不輕不重,正好讓盛云朝疼得失去所有的攻擊力量,無力地倒在地上蜷縮起身體。

    額頭冒出冷汗,盛云朝眼前一陣陣發(fā)黑,雙手顫抖著捂著自己腹部疼痛的地方。

    “真不乖,本來不想對寶寶這么粗魯?shù)��!倍艒槑V緩緩蹲下來,語氣溫柔的幾乎能掐出水來,可解開自己皮帶困盛云朝雙手的動作卻蠻橫粗暴。

    清冷淡漠的青年被重新壓在了桌子上,之前被穿上的褲子也被重新脫下來。

    跪趴在桌子上的盛云朝仍舊不肯放棄的在掙扎,可半響也沒任何作用,翻到弄得自己氣喘吁吁,冷清的臉也染上粉色,胸膛起伏的喘息。

    杜崢嶸單手就將周圍的其他桌子全部扔到一邊,只余留盛云朝跪趴著的這張桌子在中間,周圍留下一片空地。

    他繞到桌子的那一邊,居高臨下的看著盛云朝,捏住他的臉,斂眸睥睨著他:“原本想帶你回去在做,既然如此,就在這里給寶貝開苞好了�!�

    盛云朝咬緊牙關,一雙漆黑冰冷的桃花眸子蓄滿了怒火,漂亮的愈發(fā)讓驚心,讓人想把他艸到哭出來。

    杜崢嶸勾起唇角,當著盛云朝的面,慢條斯理的解開自己褲子拉鏈,釋放出早已硬的發(fā)疼的猙獰可怖的陽具。

    粗長的性器彈在了盛云朝的臉龐,頂端已經(jīng)分泌出不少的黏液,飛濺在盛云朝臉上,留下一道道濡濕的痕跡,陽具拍在臉上時,也同樣留下一道印子。

    盛云朝視線范圍中,全都是男人紫紅色的可怖性器,淡淡的腥燥味道鉆入到鼻息中,他飛快朝后避開。

    看著自己的東西在盛云朝清冷淡漠的臉龐上留下的痕跡,宛若艷麗的花瓣被碾磨出鮮紅的花枝一樣淫靡,杜崢嶸心中惡劣的興奮被激發(fā)出來。

    他狹長的鳳眸沉沉的看著盛云朝,抬手摸了摸盛云朝的腦袋,啞聲安撫:“別怕,今天不用你上面的小嘴�!�

    仿佛大發(fā)慈悲一樣的話,他重新繞到盛云朝身后,將粗長的陽具抵在那已經(jīng)被槍管擴張過得菊穴。

    濕噠噠的淫水尚且還沒干涸,穴眼被磨的又紅又腫,緊張的縮進時,仿佛一張可憐但秾艷的小嘴。

    杜崢嶸只覺得自己那根巨物有脹大了一圈,他用自己粗長炙熱的陽具緩緩地摩擦著青年的股縫,狎昵又猥褻。

    跪趴在桌子上的盛云朝,感覺到股間的堅硬,他腦海中一片空白,下一刻就意識到自己真的面對什么可怖的事情,前所未有的強烈的掙扎起來。

    “滾開,變態(tài),拿走��!”盛云朝喉嚨里發(fā)出野獸一般的嘶啞怒喝,瘋狂地掙扎身體想往前爬離開,也瘋狂地扯著手腕上的皮帶,手腕被勒的紅痕,也不肯停下來。

    “扭什么,騷貨,就這么著急想吃男人的雞巴嗎?老公這就滿足你!”杜崢嶸看著那雪白挺翹的臀肉在自己面前扭來扭曲的樣子,雙目幾乎赤紅,冷沉的瞳孔里翻涌著欲色。

    他一把按住盛云朝凹陷漂亮的脊背,稍稍用力,就將人按住無法動彈。

    盛云朝屁股被迫搞搞翹起,小腹壓在了桌子上,仿佛即將被交合的母狗一般,他憤怒的整個人都在抖,兩瓣漂亮的唇張張合合,還在重復的罵著對方,可罵人時言語的匱乏,讓他翻來覆去都是那么幾句。

    男人不以為意,全都助興了,實現(xiàn)落在那微微凹陷的漂亮脊背上,雪白光滑的脊背線條輪廓極為漂亮,看著雖然單薄瘦弱,但脫了衣服后才會發(fā)現(xiàn)是有肉的,因跪趴的姿勢,能看見腰后位置兩個凹陷的雪白腰窩。

    細窄的腰肢下,是一對極為飽滿挺翹的雪白屁股,因緊張,臀肉僵硬緊繃,可就算如此,也無法合攏,只能露出那已經(jīng)被玩弄過得濕淋淋的穴眼。

    紅腫的穴眼像是層疊的百花中的紅色花蕊,里面透出一點晶瑩的花蜜,看著十分色情和淫蕩。

    杜崢嶸幽深的眸子愈發(fā)火熱,看向那花蕊的視線,簡直像是要將獵物一口吞掉的恐怖野獸,他喉結(jié)滾了滾,攥住那飽滿手感好極了的白嫩屁股。

    柔軟豐滿的臀肉從指縫溢出,宛若膏脂一般,他控制著自己青筋盤踞的粗長肉柱,抵在那緊張的合攏的穴眼上,堅定的、一點一點將頂端的大龜頭塞進去。連載膇薪請聯(lián)細裙④78|⑥03肆靈〇Ⅲ

    肉穴之前被槍管擴張過,流了不少的淫水,可再怎么說,都無法一口吞咽進去男人的大家伙。

    那像是小孩子的胳膊一樣粗的陽具,只擠進去一個大龜頭,就疼得盛云朝喉嚨溢出悲鳴,再次掙扎了起來,是前所未有的激烈。

    他疼得想將那東西甩掉,被反剪后捆綁在身后的雙手無法支撐,只能靠抵在桌子上的肩膀和膝蓋,扭動著不斷往前爬,像是蠶蛹似得,想要從男人手上逃離!

    起伏的漂亮蝴蝶骨,不斷煽動,像是蝴蝶震動的羽翼,但被男人輕輕地按住了身體,再如此煽動,也無法逃離!

    男人眉眼間滿是可怖的情欲,像是發(fā)情的野獸一樣,將自己的雌獸壓在身下,把只進去一個大龜頭的肉柱繼續(xù)往里面深入,貫穿。

    “唔——”大雞巴熱燙的像燒火棍一樣,一點點堅定的破開了層疊的媚肉,飽滿龜頭狠狠地頂弄在最深處的騷心上,盛云朝感覺到下體傳來撕裂般的疼痛,喉嚨里發(fā)出痛苦的悶哼聲。

    盛云朝緊緊地攥著被捆綁住的雙手,掌心被掐出指甲的月牙形狀,他側(cè)臉貼在桌子上,原本咬緊的下唇,在劇痛中無力的松開,一點點津液沿著唇角流出,將側(cè)臉弄得臟兮兮的。

    站在桌下的男人居高臨下的看著這一幕,伸手輕輕地楷去盛云朝唇角往外流的津液,溫柔的像是一陣春風,可胯下那根肉仞,卻堅定不移的繼續(xù)往里面捅,撐開緊致的媚肉,享受著腸肉瘋狂蠕動想將他肉仞排擠出去的快感。

    ‘啪’的一聲,裝滿精液的囊袋拍在盛云朝雪白的會陰處,粗長的性器終于整根沒入到股間,盛云朝瞳孔已經(jīng)微微有些渙散,白皙的身體可憐的不斷顫抖著。

    “拔…拔出去…”盛云朝牙齒打顫,聲音微弱的呢喃,仿佛是身體下意識的意識說出來的話。

    杜崢嶸站在桌下,垂著一雙漆黑的鳳眸,有力的手指緊緊攥著雪白的小屁股,看著自己的東西將微紅的穴眼活生生撐的褶皺全無,邊緣發(fā)白透明,緩緩地將自己的肉棍往外抽。

    沒等盛云朝松口氣,男人就將只留下一個龜頭在穴眼里面的陽具,又重重的捅了回去。

    “啊啊啊——”疼痛夾雜著電流般的陌生快感竄過全身,騷心的軟肉被頂端的龜頭狠狠地撞成薄肉,叫盛云朝仰起細白的脖頸發(fā)出慘叫,眼前有些發(fā)黑,周圍的所有一切否從他的世界中褪去,只剩下體內(nèi)的那根肉棒帶來的巨疼和微弱的快感。

    從未體會過這樣舒暢感覺的杜崢嶸,呼吸粗重的享受著濕軟緊致的窄穴,被肉柱摩擦一路摩擦過的腸道,如同貪吃的小嘴一樣舔舐著他的大雞巴。

    這樣舒暢的感覺,饒是當初成了杜家社團的老大,他也沒體會過,后來一手將崢嶸集團發(fā)展起來,也沒任何愉悅感。

    就像是本該屬于他,本該做那么大,一切都按照計劃來了,怎么可能會有情緒變化。

    杜崢嶸爽的喉結(jié),滾動輕笑:“拔出去?”他語氣溫柔,撈過兩條顫顫發(fā)抖的長腿,恥骨壓著白屁股,碩長的肉柱在狹窄的肉穴里噗嗤噗嗤的快速鞭撻起來:“這幾天肏了我的女人多少次?我杜崢嶸的女人是那么好肏的?沒將你灌水泥已經(jīng)夠好了,總要用別的東西來賠償不是嗎?”

    “唔,這口小穴的滋味不錯,讓我算算,肏上幾千次,什么時候我膩了,就算償完了�!�

    “…我…我沒動過…唔…她…你…”盛云朝被撞得身體次次往前竄,又被攥著屁股拉扯回去,他聽著男人的話,斷斷續(xù)續(xù)的繼續(xù)解釋,可開口就被撞得發(fā)出低吟,他連忙咬住唇瓣,那雙瀲滟的桃花眸子被撞出水汽,眼尾泛紅,看著滿是風情和媚意。

    杜崢嶸為盛云朝的天真笑了笑,直到現(xiàn)在,這小傻子還以為他只是為了泄憤在做這件事。

    他杜崢嶸當真在乎一個女人,怎么可能三天才找過來,要真在乎,早就給打斷手腳扔到九龍寨做那種生意了,又或者給扔到海里喂魚了。

    只是杜崢嶸沒打算解釋,他粗暴的抽插,砰砰砰的力道似乎要將桌子晃悠散架,龜頭撞擊直腸口,青筋凸起的柱身狠辣摩擦著腸肉,懶洋洋的敷衍:“你說沒就沒嗎?有什么證據(jù)嗎?”

    “我…我真的沒…我發(fā)誓…杜…杜先生放了我吧�!笔⒃瞥蛔驳们昂箢嶔ぃ彀鸵Р蛔�,微微張開,津液沿著下巴往下流,將白皙的下巴弄得一片濡濕,生理淚水蜿蜒而下,將濃密的鴉睫弄得濕漉漉的,秾艷的小臉也滿是淚痕,看著既可憐又脆弱。

    “要是發(fā)誓有用,我那十幾個哥哥也不用死了,唔…寶貝騷穴好舒服,比那個女人要舒服多了。”杜崢嶸瘋狂的交合著,宛若狂風暴雨一般,將盛云朝的小屁股撞得啪啪啪作響,雪白的臀肉成了秾艷的緋紅,隨著撞擊,形成一道道肉波,看著十分的騷浪。

    盛云朝被撞得下體發(fā)麻,緊緊箍著性器的穴眼已經(jīng)腫的嘟起來,他嗚咽著被男人按在身下兇悍的肏弄,緊致的腸肉被一次次貫穿肏開,大龜頭已經(jīng)深入到了直腸口,盛云朝被肏的小腹酸脹,渾身發(fā)軟,舌頭也吐出一截來。

    安靜的小吃店里,全都是肉體啪啪啪的交合聲,守在門口的那些下屬聽得一清二楚,他們相互對視了一眼,眼中帶著無語。

    誰也想不到,香江大名鼎鼎的崢嶸集團掌權(quán)人,竟然在一個破爛的小吃店,肏著一個小吃店的男人,而且還是碰瓷的。

    跪趴在桌子上的盛云朝,頭一次經(jīng)歷這樣的事情,而且還碰上了紀委厲害的男人,被肏了幾下,就已經(jīng)受不住了,渾身抖得像是篩子,扭動著身體想往前爬逃走,聲線顫抖的哀求:“杜…放開…我沒有…”

    杜崢嶸松開被鉆出指印的小屁股,扣住盛云朝纖瘦的腰,指尖按在腰窩上,顛動腰胯,碩大龜頭猛的捅開直腸口,長驅(qū)直入到里面。

    “嗬嗬嗬——”小腹上勾勒出一個大雞巴的輪廓,猛地捅進直腸口的陽具,刺激的盛云朝眼前發(fā)黑,小腹傳來尖銳的酸脹,他仰起纖細的脖頸,發(fā)出痛苦不堪的破碎嗬嗬嗬聲音。

    第3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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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江篇:五被肏到崩潰吐舌頭處子穴被灌滿精液逃走指尖高潮

    大龜頭闖進直腸口后,被里面的嫩肉包裹住吮吸,爽的杜崢嶸眉眼舒展開,他挺著一根裹滿淫液的紫紅色雞巴,沒入濕紅穴眼,在裹滿淫液猛的拔出來,一進一抽好不暢快。

    溝壑卡在了可憐的直腸口位置,隨著抽送,差點將那可憐的騷嘴給拖拽出來,盛云朝渾身顫栗,昳麗臉龐上的清冷已經(jīng)徹底被擊碎,原本艷麗的小臉滿是痛苦,可因泛著潮紅,像是綻放開的秾艷玫瑰。

    盛云朝兩條修長白腿敞的跪著,腿根的嫩肉濕噠噠的,不斷痙攣抖動,在男人一次次的肏弄下,被磨的透出一片濕紅,搗出的騷汁成圈往出飛濺,空氣中滿是清甜的淫水味道。

    “唔——”盛云朝粉白的肉棒在不斷堆積的快感下到達頂峰,抖動著射出白濁,腰肢顫動的噴出一股股淫水。

    站在桌子下的男人身材蓬勃有力,隨著挺動,腰腹的腹肌結(jié)實有力,猛地被一股股溫熱的水流沖刷在布滿神經(jīng)的大鬼頭上,瞬間爽的他渾身肌肉迅速緊繃。

    杜崢嶸額頭的汗水砸在盛云朝雪白的脊背上,他喘著粗氣,盯著那禁錮著肉棒的紅腫穴眼,享受著腸道高潮后的痙攣緊縮,不過片刻,他就繼續(xù)開始打樁起來。

    滿水的大肉棒不顧腸道的挽留拔出來,又狠命的往痙攣著的嫩白腿心里撞,一下一下幾乎挺出了殘影,將跪趴著的青年肏的差點飛出去。

    “唔,寶貝又高潮了,只是肏屁股就能高潮,這么騷的身體,能滿足女人嗎?”

    高潮后極為敏感的處男穴被男人的大雞巴狂轟亂炸,摩擦的腸道的都在瑟瑟發(fā)抖,抽搐個不停,清冷淡漠的青年腰肢輕輕抽搐,腳趾抽筋似的擰在一起,瞳孔渙散的無力搖晃著腦袋,皺著眉發(fā)出抗拒。

    可頭一次開葷的男人還沒射出來,哪里肯停下來,他仍然亢奮的甩動雄腰,身下的桌子被撞得砰砰亂響,晃動不止,幾乎快要散架,而桌子上跪趴著人也幾乎快散架。

    激烈的喘息和悶哼回蕩在小吃店里,處男穴的力的騷水,被插得啪嘰啪嘰作響,盛云朝那雙含著水汽的桃花眼,仿佛含了一汪春水,再也沒了從前的冷漠。

    他冷淡面容潮紅,清瘦單薄的雪白身體被騎在他身后的男人拉扯著腰不斷往自己的雞巴上管,青澀的男穴已經(jīng)被大雞巴來回捅得紅腫不堪,朝外翻出熟爛的腸肉,看著仿佛一個量身定做的肉套子被玩壞了。

    交合的地方一片泥濘,盛云朝雪白的小屁股也被撞得紅的滴血,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輕輕一嘬,就能嘬破皮,吃到里面鮮嫩的果肉。

    杜崢嶸將盛云朝手腕上的繩子解開,就著插著大雞巴的姿勢,猛地將人轉(zhuǎn)過來。

    跪趴著的青年變成了躺著的模樣,肉穴里的大雞巴,碾磨著紅腫的結(jié)腸,被硬生生的轉(zhuǎn)了一圈,刺激的后穴再次冒出一股淫水來。

    杜崢嶸盯著盛云朝失神張著小嘴流出津液的癡態(tài),愈發(fā)興奮,聲音夾雜著啞意,一邊低低的呢喃,一邊用了力氣往深處頂:“爽不爽,老公肏的你爽不爽?小騷逼夾的好緊,水也好多……”

    埋在肉穴里的大雞巴被刺激的脹大了一圈,將本就被填滿的肉穴撐得里面的褶皺全無,杜崢嶸紫紅色的肉棍一沖到底,將深處的結(jié)腸撞得凹陷進去。

    盛云朝嫩白腿心陣陣痙攣,雙腿在桌子上無力地踢蹬,中間被強行撐開的穴眼已經(jīng)成了一個駭人的肉洞,在大雞巴抽出來時,還能看見里面翻滾著的熟爛的紅肉。

    小腹不斷傳來尖銳的酸脹熱流,盛云朝剛射過沒多久的肉棒,再次高高翹起,貼在腹部,他被肏的很難受,睫毛濕潤顫抖,抓著桌沿的手指細細的痙攣,一張冷清的臉滿是潮紅,嫩紅的舌頭都吐出一截,宛若一頭被肏的失神的淫亂母獸。

    杜崢嶸爽得從尾椎骨麻,肌肉緊繃,呼吸急促粗重,只覺得著量身定做的肉套子一樣的肉穴水又多又會咬,好似幾十張小嘴在吮吸和舔舐一般,每一次往外拔都非常費力。

    他死死禁錮住盛云朝的腰,兇狠的在里面鑿,紫紅色的肉棒沒入道熟爛的穴眼,勢如破竹的撐開直腸口后進入到最深處。

    盛云朝汗津津肚皮上的大雞巴輪廓,隨著肉棒的抽送不斷出現(xiàn)消失,他雙眼泛白,喉嚨里發(fā)出斷斷續(xù)續(xù)的嗬嗬嗬聲音。

    頭一次經(jīng)歷這樣激烈性愛的青年,早就被肏的潰不成軍,可偏偏壓著他狂肏的男人,還一次都沒射出來。

    他胯部貼著盛云朝腿根啪啪啪往里狂顛狂頂,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深,像是發(fā)情的野獸一樣,將桌子上的人肏的死去活來,失去清明之后,徹底的淪為被情欲控制的雌獸。

    白濁再次從跳動的粉白肉棒里射出來,噴濺在杜崢嶸身上,他卻沒在意,只是享受著盛云朝后穴高潮的噴水,大雞巴放在泡在溫泉水中,杜崢嶸凸起得喉結(jié)微微一滾,蠻橫的在里面搗干,插的肉穴里的淫水往外飛濺,腸肉抽搐不止。

    清冷淡漠的美人清冽的嗓音在肏弄下變得暗啞性感,那聲音聽得杜崢嶸身下的性器硬的快要炸開,他雙目赤紅,布滿青筋的粗硬強勢的進進出出,淫液一股一股往外噴,流了半張桌面,盛云朝紅彤彤的小屁股和雙腿也弄得濕噠噠的,仿佛躺在了淫水中。

    盛云朝啜泣哽咽的說著不行了,停下來的話,可杜崢嶸并沒停下自己打樁的動作,他垂下冷沉的眼睛,盯著盛云朝漆黑漂亮雙翻的眼睛,遍布淚水的潮紅小來呢和薄紅的眼尾,探出口腔的濕軟嫩紅的舌尖。

    色情又脆弱。

    像是被打破的琉璃,又像是被搗爛的花瓣,又如被拉下凡塵的神邸,滿身臟臭的液體。

    杜崢嶸低聲道:“好啊,停下來,不過寶貝應該喊什么?”

    躺在桌上的青年眼睫輕顫,渙散的壓根聽不清楚男人在說什么,只是啜泣的重復著哀求的話。

    杜崢嶸笑了笑,伸手解開盛云朝身上的襯衣,這時候的青年已經(jīng)沒了意識,只想停下來,哪里還能意識到保護自己。

    襯衣的紐扣被一顆顆解開,露出那瑩白如玉的胸膛,上面鑲嵌著兩顆粉嫩青澀的乳首,杜崢嶸指腹輕輕一捻,盛云朝便身體一抖,發(fā)出一聲低吟,夾著肉棒的后穴也被刺激的縮了縮。

    杜崢嶸沒想到還有這樣的妙處,他挺著腰往里頂了頂,手上動作也沒停,將那粉嫩的乳首當做玩具似得,一會碾磨一邊拉扯。

    “來,叫老公,老公就停下來給你吃精液�!�

    盛云朝纖長睫毛被淚水洇的濕漉,風情的桃花眸子迷茫的盯著身上的男人。

    杜崢嶸壓著他腿根往里頂,紫紅色的肉棒在濕軟肉穴快速抽插,啞著嗓子道:“叫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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