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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紫紅色的肉棒包裹著一層黏膩濕漉漉的白濁,將下面兩顆囊袋也弄得臟兮兮的,而盛云朝沒有堵塞的小穴,相似合不攏的肉洞,黏膩的精水如同失禁一般的從外翻的紅艷的嫩肉中滴落下來。

    沒等里面的白濁全部流出來,周青蘅就快速的將盛云朝下半身托起,讓還準(zhǔn)備往外流的那些濃精倒流回到腹腔中,然后從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一個特制的軟木塞,堵住嫩紅濕軟的淫靡肉洞,宛若綻放的秾艷的玫瑰中間的花蕊。

    便是最混亂的地方最廉價做皮肉生意的娼妓,怕都不會允許客人如此下流的奸淫。

    可偏偏,這位華清大學(xué)的高嶺之花,卻被高高在上的軍官在晚上時,將人壓在床上,掰開雙腿的,擺放著各種姿勢的奸淫,還將濃精流在肚子里。

    清冷美人平坦雪白的肚皮腥臭的白漿撐得微微鼓起一個弧度,宛若長了子宮一般略微豐滿又肉感,原本該是淡粉緊閉的青澀穴眼,現(xiàn)如今不僅被肏的熟爛,還被塞了木塞子,撐得周圍的褶皺全無,顏色都發(fā)白了起來。

    周青蘅抱著懷里的人去了浴室里清洗,但從始至終沒將木塞拿下來,也沒清洗里面的意思。

    清洗干凈外面后,周青蘅抱著懷里的人出來,擦干凈,換上衣服,收拾妥當(dāng)了,又壓著床上的人來個一個深吻,另外一只手曖昧的摩挲著他的腰,最后停留在臀縫上……

    修長的手指戳了戳后面的和自己陽具一樣粗的木塞,冷沉的眸子滿是淫邪,嗓音低沉的輕笑說道:“寶寶,這是老公送的禮物,可要好好含著,晚上睡覺時才能拿出來�!�

    木塞子被戳的往里一陷,刺激的盛云朝身體發(fā)軟,他已經(jīng)被艸的很敏感了,更何況昨晚上的激戰(zhàn)和剛才的肏弄,讓后穴更加敏感。

    木塞子雖然光滑,可摩擦在嫩肉上,依舊能刺激的盛云朝分泌出大量淫水,甚至發(fā)情。

    可聽著周青蘅的話,盛云朝從快感中清醒過來,他抿著唇,神色冰冷,恨不能將周青蘅千刀萬剮。

    學(xué)校那樣神圣的地方,這個人卻故意讓他含著精液和木塞子……

    ========

    學(xué)校門口。

    開學(xué)季的校門口新生們來來往往,這時候還沒那么花樣繁多的社團(tuán)在學(xué)校門口的林蔭大道上招人。

    周青蘅開著車直接進(jìn)了停車場,無論是車牌號還是這輛車,一路上都引起不少學(xué)生關(guān)注和討論。

    原本盛云朝不想這么高調(diào),可他含著一肚子精液,又塞了折磨人的木塞子,根本沒辦法走路,只能默認(rèn)周青蘅將車開到停車場。

    盛云朝從車上下來,一身簡單的白襯衣和黑色西褲,布料服帖,穿在他高挑纖瘦的好身材上,襯得整個人芝蘭玉樹,如青竹般挺拔。

    來往的學(xué)生們視線時不時落在他們身上,眼中露出驚艷。

    盛云朝呼吸有些亂,往前走了一步,木塞子就碾磨著紅腫外翻的穴眼和里面熟爛的軟肉,快感不斷涌上來,盛云朝哪怕步伐再慢也沒用,再加上昨晚上做今天早晨做,雙腿一軟,差點跌在地上,頃刻間被走在旁邊的周青蘅摟著腰扶住。

    “寶寶這么著急投懷送抱,是怕那些人將老公勾引走嗎?”周青蘅氣息炙熱,盡數(shù)噴灑在他白皙的耳朵上,黯啞道:“寶寶,好想讓大家知道,我們是一對的,這樣以后學(xué)校里那些女生就不會打你主意了�!�

    盛云朝咬了咬牙,垂眼不去看周圍來往的那些學(xué)生的視線,趕緊推開周青蘅,氣的橫了他一眼,忍著身體強(qiáng)烈翻滾的快感和酸軟,繼續(xù)朝前走去。

    看著盛云朝滿是怒火,愈發(fā)冷冽的背影,周青蘅低低的笑了一聲,快速追上去。

    =======

    盛云朝的專業(yè)學(xué)的是經(jīng)濟(jì)學(xué)。

    原本他想學(xué)的是會計,村子里就有人做大隊里的會計,工作清閑還工資高。

    但在京城呆了這么久,且這大半年來,盛云朝沒少賺錢,從最開始的小攤子道后來盤了一家店,不過開的這家店不是賣衣服和那些小首飾和頭飾的,而是賣飯的。

    盛云朝從小做飯,手藝不錯,到了京城后,賺了錢,舍得買一些調(diào)料和用油,又見識廣了,做的飯菜雖比不上那些專業(yè)廚師,但做快餐還算不錯。

    因此盛云朝一開始是推著小車去學(xué)校門口,去工地附近,后來盤了店開小飯館。

    這時候京城治安還算好,可依舊有不少地痞流氓,尤其是這些人的背后,都多少有些背景,盛云朝開的這家小飯館生意好,還沒被找茬過,全靠周青蘅的背景。

    不過臨近開學(xué),盛云朝沒法再開店,又舍不得關(guān)店,可要是找陌生人,給對方教了手藝,對方很可能帶著手藝跑路然后搶生意,最后是周青蘅幫忙解決。

    找的是部隊里受傷退伍,工作不太好,賺的不夠家里人花的戰(zhàn)友,簽了合同后,那個戰(zhàn)友會一手經(jīng)營小飯館,給對方分一半的錢。

    而且手上的錢多了,在開學(xué)前,盛云朝還在周青蘅建議下,開了一家分店,同樣找到周青蘅的戰(zhàn)友。

    因為這兩家店的關(guān)系,盛云朝發(fā)現(xiàn),經(jīng)商是一個非常好的機(jī)會,不想錯過,于是報了這個專業(yè),等之后可以選修了,盛云朝想報管理專業(yè)。

    報名好之后,本想有上一級的學(xué)姐們想送盛云朝到宿舍,被周青蘅冷酷拒絕,兩人就自己來了宿舍。

    周青蘅手上提著住宿的行李,一路大氣都不喘一下的直接上了三樓。

    他們是六人宿舍,宿舍里來了四個人,其中兩個是本地的,另外兩個是外鄉(xiāng)的,看到盛云朝和周青蘅,立刻熱情的打招呼。

    盛云朝沒法說話,讓其他幾個人頗為詫異,周青蘅性格冷酷,沒有過分熱情,但對盛云朝的這幾個舍友也沒過分冷淡,一邊鋪床一邊讓大家照顧盛云朝。

    盛云朝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本想幫忙被周青蘅按在椅子上,只能看著周青蘅仿佛自己的長輩似得,在那鋪床和舍友們寒暄。

    舍友們誤以為周青蘅是盛云朝哥哥,周青蘅也沒解釋,就將錯就錯,讓大家以為他是盛云朝哥哥,期間還故意透漏自己軍官的工作,震懾一下盛云朝的舍友,省的他們暗地里做小動作欺負(fù)不會說話的盛云朝。

    等到鋪完床,就到了中午吃飯時間,周青蘅強(qiáng)勢邀請在的這四個舍友去吃飯。

    =======

    餐廳里。

    盛云朝坐在周青蘅旁邊極為不舒服,木塞子因坐著的關(guān)系被壓進(jìn)去了一些,存在感更加強(qiáng)烈。

    另外那四個舍友門一邊吃飯一邊聊天,臉上滿是少年的生氣和蓬勃,尤其是在聊到一些時事和自己對未來的憧憬時,更是意氣風(fēng)發(fā)。

    盛云朝看的滿是羨慕,他忍不住想,如果自己不是啞巴,如果自己沒有碰上周青蘅,如果沒有盛家那些人,沒有頂替身份的事情,是不是自己也能和這些同學(xué)一樣。]Q08哽薪群六零⒎748伍1八73

    他垂著眼,輕輕抿著唇,眼中略微有些黯然。

    周青蘅懶洋洋的靠在椅背上,可能是不餓,他沒吃多少,有一搭沒一搭的和盛云朝的舍友搭話,還時不時給盛云朝夾一些菜放在碟子里。

    他唇角勾著笑,本就英俊的臉更是柔和了幾分,在陽光的照射下,少了些霸道的凌冽,多了慵懶的貴氣,不像是氣場十足,充滿硝煙和戰(zhàn)火的軍人,反倒如同矜貴的世家子弟。

    再加上他什么都知道一些,盛云朝的那幾個舍友,原本還有點懼怕這個充滿上位者氣息的男人,這會都侃侃而談,極為熱情。

    盛云朝垂著腦袋,沒有摻和其中,因為他不會說話,舍友們也看不懂自己的手勢,原本就性格冷淡,現(xiàn)如今更是周圍罩了一個透明的玻璃罩子,清冷孤寂。

    就在這時,他忽然感覺到手上一暖,只見周青蘅燥熱的大手從餐桌下伸過來,握住他的手,輕輕地捏了捏,他下意識的想甩開,卻被緊緊握住,只能抬頭看去,一眼對上了男人暗藏安慰的眼神。

    盛云朝愣了一下,垂眼遮擋住眼中那抹莫名的情緒,再次抽手。

    感覺到盛云朝躲避他的觸碰,周青蘅嘴角細(xì)微的動了動,眼中忽然劃過一抹惡劣的暗光,他表面上不動聲色的對面那幾個人說著話,右手更加惡劣的抓住桌下修長如玉的漂亮小手,從嫩滑的手腕到指尖,一寸寸的捏弄把玩。

    盛云朝握著筷子的手一僵,飛快的掃了一眼對面的舍友們,生怕被發(fā)現(xiàn)異樣。

    見他緊張成這個樣子,周青蘅的惡趣味更濃烈,他松開少年,看著被松開后就把收的飛快的手,仿佛碰上什么臟東西一樣,他輕輕勾了勾唇,一只手慢慢向盛云朝兩腿間摸去……

    盛云朝嚇了一跳,不敢讓自己的舍友們發(fā)現(xiàn)這個名義上的‘哥哥’竟然私底下做這樣的事情,他抿著唇輕輕挪動腿想避開,卻被按住,對方的手不客氣的解開他的扣子,輕聲拉下拉鏈,從棉質(zhì)內(nèi)褲里拿出軟趴趴的性器,像是玩什么好玩的玩具一樣把玩揉弄。

    盛云朝瞳孔驟然猛縮,已經(jīng)緊張到極致,恨不能將周青蘅的手甩開,可又怕大動作被發(fā)現(xiàn)和懷疑。

    男人漫不經(jīng)心的聽著盛云朝的舍友們說話,另一只手時不時得擼動著小東西,帶著厚繭的指腹摩的嬌嫩的肉棒微微發(fā)紅,刺疼又舒爽。

    小肉棒微微站起來,且因昨晚上和今天的猛肏,早已敏感的不行,稍稍摸幾下,小孔就微微張開想射東西。

    可偏偏已經(jīng)沒什么可射了,小肉棒顫抖著,擠出一點液體,就這么小孔翕合著空射。

    盛云朝疼得受不住,放在桌下的手握住周青很手背,哀求的看著對方,周青蘅挑眉,沖他無聲的說了句:“寶寶,去廁所�!�

    他一下子明白了對方意思,咬著下唇不肯動,周青蘅眸色略深,淺淺的勾著唇,倒也沒強(qiáng)求,還將手中的小肉棒給松開。

    可還沒等盛云朝松口氣,周青蘅的手已經(jīng)在眾目睽睽下,伸到后面,揉捏、玩弄著他軟嫩的臀肉。

    盛云朝呼吸一滯,生怕被發(fā)現(xiàn),動也不敢動,只能咬著下唇不出聲,白皙的臉龐因屈辱紅的滴血。

    周青蘅頂了頂他穴眼上的木塞子,示意他抬起屁股。

    周青蘅坐在那不肯動,可他不動,周青蘅也有辦法,手指頂在那塞子,一點點的往里壓去。

    成年人手腕那么粗的木塞子,將里面的嫩肉一點點撐開,碾磨著熟爛的腸肉,帶來一波波快感。更哆恏紋錆連細(xì)303112⑷72一七9二⑹⑥|

    盛云朝強(qiáng)壓著快感,握著筷子的手用力到發(fā)白。

    “寶寶,再不抬屁股,老公就把塞子塞到最里面,讓你晚上取不出來,到時候,你就要戴著塞子軍訓(xùn)了�!蹦腥思僖鈱⒖曜拥粝聛�,彎腰取得時候,壓低聲音惡劣的威脅。[01Q哽新裙70〇柒⒐巴79一叭⒐

    盛云朝握著筷子的手抖了抖,僵硬了一瞬,強(qiáng)忍著羞恥抬起了紅軟屁股,淫蕩般露出紅腫的穴眼。

    周青蘅滿意的笑了笑,將盛云朝的褲子半褪下來,仗著桌子上桌布垂落下來,對面的人看不見,他剝開里面的內(nèi)褲,將盛云朝紅軟的小屁股露出大半在外面。

    “朝朝,哥哥記得你喜歡吃這個,多吃一點�!敝芮噢磕抗鉄崃覞L燙看著他,直起身,夾了一塊紅燒肉放在盛云朝碟子上,另外一只手捏著塞子尾端,在濕軟的小穴中抽送起來。

    盛云朝咬著唇,握著筷子的手顫抖著夾著那塊肉,卻不敢開口往嘴里送,就怕發(fā)出一丁點聲音。

    光滑的木塞子不客氣的鞭撻獻(xiàn)媚的腸肉,細(xì)小的“噗嗤噗嗤”的肏穴聲在他耳邊放大,淫水被木塞肏的分泌出的更多,簡直要泛濫成災(zāi)。

    盛云朝緊張的身體緊繃,生怕被對面的舍友們聽見,余光偷偷看去,發(fā)現(xiàn)舍友們并沒注意到,總算松了口氣。

    木塞狠命碾壓著穴眼附近的那些腸肉的敏感點,雖然進(jìn)不去深處,可靠近穴眼的這些腸肉傳遞的快感,足夠讓盛云朝崩潰。

    盛云朝低垂著腦袋,鴉羽般的眼睫下,琥珀色的眸子潤著水汽,下唇幾乎咬破皮,才能抵擋住那快感。

    木塞子每插一下都能帶起電流般的快感,腸肉緊緊的包裹住粗短的木塞,淫水從縫隙中流出來,空氣中飄著淡淡的淫水清甜。

    又癢又難耐的酥麻席卷全身,盛云朝含著淚,無聲喘了幾下,握著筷子的手顫抖著,被夾住的紅燒肉軟彈的落在碟子上。

    周青蘅望著盛云朝白皙的臉龐上的潮紅,眼神一暗,手上加快了速度,不斷將木塞子往深處塞,手指都塞進(jìn)去了半跟。

    騷水隨著周青蘅的動作一點一點流到手上,腸肉被猛肏到痙攣,盛云朝渾身觸電般顫栗起來,后穴瘋狂抽搐,涌出一股一股熱浪的騷水,已經(jīng)被榨干了的小肉棒,擠出了兩滴清亮的尿液,就什么都出不來了,帶著射空跑的刺疼。

    淫水噗嗤噗嗤的噴濺,發(fā)出聲音,盛云朝緊張的臉上的潮紅褪去,發(fā)白的看著對面的舍友們,旁邊忽然傳來碟子掉落在地上打碎的聲音,及時遮擋了那淫浪的聲音。

    那幾個舍友嚇了一跳,看見是碟子碎了,想幫忙過來撿一下,被周青蘅及時阻擋:“不用,幫我叫個服務(wù)生重新拿一套,一會走了,他們會打掃的�!�

    那個學(xué)生猶豫了下,還是放棄自己撿的舉動,站起來朝外面走去。

    他們這是包間,服務(wù)生很殷勤,很快就拿了一套新的餐具,沒等盛云朝將褲子穿上,就已經(jīng)走了過來。

    盛云朝身體發(fā)涼的僵硬在原地,手指顫抖著,生怕服務(wù)生發(fā)現(xiàn)自己淫亂的樣子。

    好在在桌布的遮擋下,服務(wù)生并沒注意到,將餐具放下來后就轉(zhuǎn)身離開了。

    周青蘅慢悠悠地抽出手,透明的淫液流了滿手,順著男人的指尖淅淅瀝瀝砸在地面上,他卻不在意,拿起桌子上的手擦拭起來。

    對面的幾個舍友有些疑惑,但大大咧咧的沒放在心上……

    第3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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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代:男扮女裝宣告主權(quán)吃醋鋼筆插穴一邊寫情書一爆炒】

    【作家想說的話:】

    這個位面世界結(jié)束了,明天開始下個位面世界,希望大家喜歡,30( 07115111�。┍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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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正文:

    時間總是過得飛快,因住校沒有周青蘅的打擾,盛云朝每天都遨游在知識的海洋中。

    盛云朝因長的好看,入校的第三天就在華清大學(xué)傳開,哪怕華清大學(xué)現(xiàn)在很多學(xué)生都埋頭在學(xué)習(xí)中,但也有一部分會被盛云朝吸引,更別說開學(xué)那天他還是坐車進(jìn)來的。

    一部分真的愛慕盛云朝的女生,也不覺得他是啞巴有多不好,找借口在盛云朝周圍打轉(zhuǎn),還有的直接塞情書告白。

    這時候的情書文字極為纏綿,但多數(shù)是一些國外描寫愛情的詩詞,盛云朝都一一委婉拒絕,個別不肯放棄的,也因周青蘅入學(xué)那天請盛云朝那四個舍友吃飯的關(guān)系,那四個舍友也都保護(hù)著盛云朝。

    可即便如此,在軍營中的周青蘅依舊時不時能聽到關(guān)于盛云朝的那些事情。

    周青蘅心情很不好,整日陰沉著臉,原本訓(xùn)練手底下的兵時就非常狠辣,從不留情,雖然這樣在戰(zhàn)場上讓士兵們很少丟命,可在訓(xùn)練時,他手底下的士兵依舊叫苦連天,這幾天更是每天痛哭流涕,覺得周青蘅是不是被人撬墻角了。

    這大半年來,周青天每天春風(fēng)得意,滿面春光,一看就是有了女朋友,在平日,他們這些士兵也會和自己的領(lǐng)導(dǎo)打趣開一些無傷大雅的玩笑,所以也嬉笑的讓周青蘅將嫂子帶來看一看,認(rèn)認(rèn)人,都周青蘅拒絕了。

    這幾天黑著臉,身上散發(fā)著冷颼颼氣息的樣子,對比太鮮明,讓周青蘅手底下的兵猜測起來。

    數(shù)日后,他手底下的兵終于受不了了,在訓(xùn)練結(jié)束的時候,沒有痛哭流涕的回去休息,而是跟在周青蘅屁股后面,試探他這幾天到底怎么了,是不是感情不順利。

    周青蘅不想將自己的私事告訴其他人,但猶豫許久,還是低聲徐徐徐的開口 。

    “我有一個朋友,他相貌出色,學(xué)習(xí)好,性格溫柔,因此在學(xué)校極為歡迎,他很受困擾,不知道該如何杜絕被女生送情書和接近?”

    還在教室里上課的盛云朝打了個噴嚏,疑惑是不是有人想他了。

    他們村子里有句老話,一個噴嚏是有人想,兩個噴嚏是有人罵。(0808浭薪裙70凌339巴⑤依349

    不過想來想去,盛云朝覺得,也許除了周青蘅那個變態(tài),沒人會想他。

    而他更不知道,性格冷淡的他,在周青蘅口中成為溫柔之人。

    -------

    那幾個兵面面相覷,沒想到他們還真猜對了,周青蘅確實為私事困擾。

    他們很懷疑,這個朋友就是周青蘅的女友,他們的嫂子,沒想到周青蘅這樣厲害的人,還要受這樣的煩惱。

    簡直…嘿嘿嘿…太好笑了……

    不過這也間接說明,他們嫂子,學(xué)習(xí)好,長的漂亮,性格還溫柔,否則怎么可能拿下周青蘅。

    幾個人心里一邊偷笑,一邊絞盡腦汁想辦法。

    “首領(lǐng),我覺得您去學(xué)校直接宣告主權(quán),就不會再有人打擾嫂子了。”

    其他人紛紛點頭,周青蘅鋒利的目光繞過提議的人,語氣危險:“我說的是朋友,就是朋友!”

    “是是是,首領(lǐng),是您朋友,不是您女友�!逼渌思娂娨荒樜叶狞c點頭。

    周青蘅:“……”

    不過這個方法貌似確實不錯,只是,他要是敢宣告主權(quán),盛云朝那邊肯定會鬧脾氣。

    本來就只能周末見面,回去家里熱乎熱乎,要是再鬧點脾氣住學(xué)校,他豈不是要瘋了。

    找個女人去?

    周青蘅神色一冷,幽深的眸子里翻涌著晦暗。

    絕對不行!!

    =========

    夜幕降臨,月光如天邊的銀河傾灑在華清大學(xué)中,為大地鍍上了一層柔美。

    盛云朝從圖書館出來,揉了揉低了好幾個小時微酸的脖頸,站在圖書館門口,仰望著閃爍的繁星和如水的月亮。

    半年多前,盛云朝絕不會相信自己竟然能踏入國內(nèi)最好大學(xué)之一的華清上學(xué),而現(xiàn)在,他擺脫了盛家那些人,有賺錢能力,還能遨游在知識的海洋中,有著更美好的未來。

    站在月光下少年,身軀挺拔纖瘦,像是青竹一般筆挺,皎潔的月光籠罩下他身上,像是渡了一層淡淡的銀光,顯得愈發(fā)的孤冷出塵。

    跟隨著少年一起出來的女生,流著烏黑柔順的黑發(fā),身上穿著的確良的裙子,腳上一雙小皮鞋,手腕上戴著昂貴的手表。

    相比較起大多數(shù)還要靠學(xué)校每個月發(fā)補(bǔ)助錢吃飯的學(xué)生,這位女生一看就家庭條件特別好,而且她還長的很清秀,又靠著七分打扮,變得更加好看。

    女生緊張的捏著手中寫的情書,一臉愛慕的望著盛云朝的背景。

    她腦海中浮現(xiàn)一辯之琳的一首詩:你在橋上看風(fēng)景,看風(fēng)景的人在橋上看你。

    眼看盛云朝看完星星,想要離開,女生咬咬牙,不想浪費這個盛云朝單獨出現(xiàn)的機(jī)會,快速走上前,將盛云朝去路擋住。

    ‘同學(xué),你有事嗎?’看見這個女生面頰通紅,目光微微閃爍的看著自己,盛云朝淡粉的唇緊抿出一條直線,他神色冷淡,伸手比劃。

    女生之前為了能和盛云朝交流,專門學(xué)了手語,因此能看懂盛云朝在比劃什么,她飛快將手中情書塞到盛云朝手上,不給他拒絕機(jī)會,快速道:“盛同學(xué),我喜歡你,想和你成為革命伴侶,你別著急拒絕我,我們可以先寫信交流交流,你要是覺得可以,我們再交往�!�

    說完,她想轉(zhuǎn)身離開,可剛轉(zhuǎn)身,就差點被身后一個高大的女人撞到。

    這個女人不是常見的那張秀美漂亮的類型,她看著十分高大寬闊,身上穿著軍裝,大夏天,還套著軍裝的外套,也不怕熱著。

    烏黑的秀發(fā)被剪成了短發(fā),前面的劉海遮擋住眉毛,只露出一雙狹長倨傲的鳳眼,看著像是一個家世良好的高傲女人。

    女人五官英氣,看著極為颯爽,但因氣勢十足的關(guān)系,讓人望而卻步。

    女生錯愕了一下,正向道歉離開,卻看女人死死的盯著盛云朝手中的情書,下一秒,大步流星走過去,一把挽住盛云朝胳膊,嗓音略微有些�。骸霸瞥�,這么晚了,你怎么還在圖書館看書,你每天這么埋頭讀書,對身體不好,到時候?qū)殞殨䲟?dān)心的。”

    這話一出,宛若晴天霹靂,聽得那個女生腳步一頓,目瞪口呆的看著盛云朝和女人。

    盛云朝…這個學(xué)校里很多女生追逐喜歡的男生…竟竟然結(jié)婚還有孩子了…!��!

    相比較起女生的震驚,盛云朝才更加震撼。

    和周青蘅朝夕相處,盛云朝對他熟悉的不行,因此周青蘅一出現(xiàn),他就認(rèn)出對方。

    還沒等他從周青蘅男扮女裝的震驚中回神,就聽到周青蘅挽住自己胳膊說出來的話。

    他身體一僵,微微張嘴,側(cè)頭看著高大的男人,不明白對方是不是腦子真的有問題,下意識想甩開男人胳膊遠(yuǎn)離一點,卻被男人挽住的胳膊用力壓著,也不給他比劃時間。

    “這是她給你的情書嗎?”周青蘅仿佛才發(fā)現(xiàn)盛云朝手上的情書,快速拿起來一看,旋即塞回到女生手上,擰眉冷聲道:“這為同學(xué),云朝是我丈夫,我已經(jīng)有他的孩子了,你對的他的心意他不能接受。”

    女生臉一陣紅一陣白,要是知道盛云朝有妻子,他絕不會跑到對方面前表白,現(xiàn)在還被對方老婆逮住,雖然她覺得盛云朝的老婆怎么看怎么古怪,可撬墻角的這種事情還是讓她無比羞憤。

    “對對對不起,我知道盛同學(xué)竟然結(jié)婚了,他也沒說過,我現(xiàn)在就走!”女生羞憤的咬了咬下唇,瞪了盛云朝一眼,以為對方是那種拋妻棄子的無恥男人,轉(zhuǎn)身飛快跑掉了。

    等人離開后,圖書館門口安靜下來。

    盛云朝飛快甩開周青蘅胳膊,氣憤的比劃:‘你干什么?!’

    “寶寶,你不想讓別人知道我們在一起,我理解你,畢竟我們這樣的夫妻,很難讓社會接受和理解,但你要讓我這個做丈夫的,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老婆在學(xué)校里被其他女生圍繞嗎?”周青蘅眸色微冷,想到自己剛才看見的那一幕,眸中一片晦暗。

    盛云朝微微蹙眉,不滿的繼續(xù)比劃:‘我不是你老婆,你不要亂說�!�

    “不是嗎?”周青蘅歪了歪腦袋,高大健碩的一個人了,做出這個動作,反倒有些萌,他唇角微微勾起,火辣直白的視線從盛云朝白皙如玉的臉龐一寸一寸打量到對方微滾的性感喉結(jié),再到纖瘦的腰肢和筆直的雙腿,一字一句的低聲道:“是誰在床上不斷用手指比劃著老公?”

    盛云朝臉?biāo)查g漲得通紅,他不敢置信的看著在圖書館門口說著這么露骨話的男人,緊張的朝周圍看了一眼,憤怒的繼續(xù)比劃:‘你瘋了是不是!’

    “我是瘋了,聽到你被這么多女生圍繞和告白,情書收了那么多,我就瘋了!”周青蘅幾乎是咬牙說出這句話,像極了妻子看見受歡迎的丈夫吃醋的樣子。

    盛云朝覺得周青蘅簡直不可理喻,他抿了抿唇,轉(zhuǎn)頭看向圖書館一樓大廳其中幾個朝外面走的同學(xué),不想再繼續(xù)下去被人發(fā)現(xiàn)了。

    周青蘅跟在他身后,一言不發(fā),黑沉的眸子像是狩獵的野獸一樣,沉沉的盯著他纖瘦單薄的背影。

    零星的來往的學(xué)生看著盛云朝和他身后看著有些古怪的女人,眼中露出詫異。

    雖然華清大學(xué)很多學(xué)生都埋頭學(xué)習(xí),可盛云朝長的太好看,再加上開學(xué)那天是坐汽車來的,于是一開學(xué)就成了風(fēng)云人物,很多人還是好奇的跑來看過他,因此大多數(shù)學(xué)生都認(rèn)識他。

    往日雖然很多女生追盛云朝,可都被盛云朝拒絕了,至今他都是單身,不是和舍友們在一起,就是泡在圖書館苦讀書,還是第一次看到和一個女人同行。

    等到終于走到?jīng)]人的地方時,一只強(qiáng)有力的手忽然將盛云朝拉入懷中,周青蘅從背后擁住他,下巴往肩膀處一搭,溫?zé)岬暮粑鼑姙⒃谀槀?cè):“寶寶也太狠心了,為了你,我可是男扮女裝,要是被手底下的那些兵知道了,還不知道會怎么笑話我,我剛才還幫你擋了以后的桃花,寶寶竟然不肯理我。”

    盛云朝渾身僵硬的像塊石頭似的,心中大驚,覺得男人是不是瘋了,竟然在學(xué)校里抱住他,但旋即想起男人是男扮女裝,倒也松了口氣。

    不過男人隔著軍裝傳遞過來的滾燙體溫依舊讓盛云朝不適應(yīng),他掙扎的比劃手指:‘我沒讓你男扮女裝,也沒讓你找我,你松開我�!�

    “寶寶怎么這么無情,我不來找你,怎么能知道你在學(xué)校這么受歡迎?!”周青蘅含住盛云朝雪白的耳垂,輕輕啃咬,大手作祟的探進(jìn)衣擺,手掌燥熱,一寸一寸的摸過細(xì)膩光滑的肌膚。

    男人掌心的薄繭弄得盛云朝酥麻刺疼,隨意撫摸,喚醒了那些日子被肏的身體,他白皙的細(xì)細(xì)密密的打著顫,瞳孔猛縮,繼續(xù)掙扎。

    周青蘅不滿足盛云朝的抗拒,華清大學(xué)雖然是非常好的大學(xué),且現(xiàn)在雖然保守,可也不代表學(xué)校里沒有談情說愛,且趁著晚上看不見,在學(xué)校里牽手親昵的情侶,至少周青蘅從小路穿過來時就看見過好幾對。

    他現(xiàn)在是女人樣子,又不是原本男人的裝扮,他怕什么!

    周青蘅不滿的牙齒用力咬了一下,聽著盛云朝的吸氣聲,他將唇松開,只見盛云朝白皙的耳垂被吮吸的發(fā)紅,月光下,還能看見一個深深地牙印。

    想到明天盛云朝上學(xué),同學(xué)們看見盛云朝耳朵上的牙印,怕不會再有人打他主意了。

    這讓周青蘅心情瞬間好許多,他不顧盛云朝掙扎的將人抱起來,朝停車的位置走去。

    ‘你放開我,你要干什么!’盛云朝大吃一驚,他努力佯裝鎮(zhèn)定,冷著臉一邊掙扎一邊憤怒的比劃。

    周青蘅將人按住,面龐冷峻,一言不發(fā)。

    一直到停車的位置,他將車門拉開,把人放到車坐上,自己也做了上去,將車門關(guān)上并用鑰匙反鎖住。

    一被放下來就立刻坐起想從另外一邊開門逃走的盛云朝快速開門,可門還沒打開就被反鎖。

    周青蘅扣住盛云朝手腕,嗓音低沉冰冷:“跑什么,這么久不見,就不想念老公的大雞巴嗎?!”

    ‘變態(tài)!’盛云朝氣的渾身發(fā)抖,冷著臉用力甩他的手,下一刻被用力一拉,重新倒在車坐上。

    光線暗淡的學(xué)校小樹林附近,吉普車車窗大開的停在小徑附近。

    學(xué)校里被很多女生追求的高嶺之花少年,此刻身上的衣服被脫得干干凈凈,一絲不掛的露出雪白如玉的身體,腕和腳腕捆在一起,只能半趴在后車座上高撅屁股,冷白的側(cè)臉挨著黑色皮制側(cè)翼,冷白的側(cè)臉挨著黑色皮制。

    兩瓣顏色雪白的豐滿屁股,輪廓線條好看極了,像一顆飽滿的水蜜桃,戳一下都能弄出一汪汁水來,水蜜桃中間是最為稚嫩的桃心,已經(jīng)四五天沒碰過,青澀粉嫩,看著十分勾引人。

    周青蘅手中握著盛云朝剛才拿在手中的鋼筆。

    這鋼筆是盛云朝自己賺錢買的,通體黑色,因經(jīng)常握著使用的關(guān)系,握著的那一塊的漆被磨損。

    想到自己也買了一根鋼筆,還是很貴的牌子,看著就比這鋼筆好很多,可盛云朝卻仍在家里的抽屜里不肯用,周青蘅就心里窩火。

    鋼筆噗嗤噗嗤的在騷穴里進(jìn)進(jìn)出出,摩擦著敏感的腸肉,跪趴在座位上的盛云朝高撅的大白屁股瑟瑟抖著肉浪,青澀的穴眼癮害怕隨時有人路過,從打開的窗戶看見他們這幅樣子,緊緊箍著周青蘅手中的鋼筆不肯松開,里面青澀嬌嫩的腸肉蠕動緊縮,同樣舍不得松開似得。

    周青蘅看著從穴眼溢出絲絲晶瑩,手腕法力,控制著手中的鋼筆肏的更快,啞聲道:“騷貨,咬的這么緊,就這么喜歡這根鋼筆?是不是每天在宿舍饑渴的話死后就用鋼筆自慰?宿舍和教室里的那些學(xué)生知道不知道你這根鋼筆晚上時的作用。”

    男人說著顛倒黑白的下流騷話,鋼筆上面雕刻著的粗糙花紋摩擦的騷穴分泌出淫水,發(fā)出咕啾咕啾的聲音。

    盛云朝咬緊唇瓣,渾身發(fā)抖,琥珀色的眸子因鋼筆被弄臟和男人的話,泛著水光,眼尾發(fā)紅,可一波波傳來的快感卻讓被肏熟的身體迅速找回那些感覺,淫水越來越多,胯下粉白的肉棒也高高翹起。

    鋼筆來回碾磨腸道的敏感點,沒一會青澀的腸肉就紅腫充血起來,穴眼也被摩擦的腫成一圈騷嘴。

    盛云朝望著外面漆黑的小樹林,騷腸壁緊緊夾住鋼筆,仿佛是害怕鋼筆離開一般。

    “好多騷水,一根鋼筆能不能喂飽你,要不要下次多來幾支?還是說,下次將寶寶的書卷起來肏著騷穴?到時候老師上課時,書上還能聞到寶寶的騷水味道。”周青蘅注視著騷逼流出的水沿著盛云朝雪白的腿根蜿蜒流下來,低沉的嗓音里帶著笑意,但眸子里一點笑意也無。

    鋼筆越插越深,最后狠狠地頂在騷心上,激的盛云朝渾身一抖,周青蘅目光一暗,肏的愈發(fā)重,每一次都狠狠地碾過騷心的軟肉。

    盛云朝呼吸越來越急促,纖長的睫羽微煽,努力控制自己不發(fā)出聲音。

    鋼筆‘咕啾咕啾’的在緊實的肉穴里沖撞,盛云朝喘息急促,飽滿雪白的翹屁股顫顫發(fā)抖,又害怕又爽的讓他整個人都分裂成兩半。一邊害怕隨時有人路過看見他們,一邊又被爽意控制。

    周青蘅看著盛云朝濕淋淋的胯下和那隨著身體顫抖甩來甩去的翹起的肉棒,宛若惡魔一樣的低語:“寶寶,你看,有人來了,他們被吸引過來了�!�

    盛云朝呼吸一滯,心跳的像是要飛出胸腔,在驚慌和恐懼中,腦中炸開白光,菊穴抽搐,下體的小肉棒硬挺抖動,射出一股白濁來。

    他抬頭看著窗外,卻沒看見周青蘅口中的來人,心里松了口氣,整個人軟軟的趴下來。

    周青蘅快速抽出鋼筆,冷沉的眸欣賞著紅腫的穴眼拼命抽搐,淫水噴濺的到處都是,打濕了身下黑色的真皮座椅。

    “騷貨……”

    周青蘅嗓子啞了,拉開褲子拉鏈,將自己的東西掏出來。

    那東西早已脹大的不行,高高翹起,青筋盤踞,頂端流著粘稠液體,看著十分猙獰駭人。

    周青蘅跪在盛云朝身后,扣住那纖瘦的腰,提著紫紅色猙獰的肉棍一桿進(jìn)洞!

    “啊——”

    許久未進(jìn)的穴眼雖然被鋼筆肏過,可比起周青蘅的東西實在太細(xì)了,猛地被周青蘅的巨物進(jìn)來,盛云朝像瀕臨死亡的天鵝,仰起細(xì)白的頸子,雙眼翻白,渾身顫顫發(fā)抖,發(fā)出嘶啞的叫聲。

    溫軟緊實的淫洞包裹著周青蘅堅硬滾燙的陽具,高潮后腸肉還沒徹底恢復(fù)余韻,死死的絞吸大雞巴,讓大雞巴一插進(jìn)去就享受了天堂般的快感。

    男扮女裝的男人享受的嘆謂一聲,解開盛云朝身上的繩子,拿起濕淋淋的鋼筆遞到盛云朝的手上,又將本子打開放在座椅上,低笑著道“寶寶,我們在一起這么久了,你都沒給老公寫過情書,今天就給老公寫一封,什么時候?qū)懲�,老公什么時候停下來好不好?”

    跪趴在后車座上的盛云朝握著滿是騷水的鋼筆的手不斷發(fā)抖,好幾次差點將鋼筆掉下來。

    隨著周青蘅的話,埋在他體內(nèi)的大肉棍并沒停下來,還在不僅不滿的抽插,研磨,盛云朝連想咬住唇的力氣都沒,微微張開,津液沿著唇角往下流,滴落在黑色皮椅上,十分色情,更別提還如何能寫下情書。

    可身后的男人卻不管這些,大肉棍緩慢的抽送了一會,就大開大合的肏弄了起來。

    高嶺之花的大學(xué)生被飛濺出的淫水弄濕了雪白的臀瓣,隨著大雞巴的肏弄,雪臀逐漸泛紅,形成一道道肉波。

    盛云朝鴉羽般的眼睫輕顫,上面掛著晶瑩的破碎的淚珠,喉嚨里溢出急促的喘息聲。

    他很想扔掉手中的鋼筆,那上面粘稠的淫水讓他十分難堪,覺得很淫蕩,很色請,也很對不起自己的鋼筆。

    應(yīng)該是圣潔的東西,偏偏肏進(jìn)那個地方,被淫水弄臟,盛云朝恍惚間,腦海中當(dāng)真浮現(xiàn)出周青蘅剛才說的那些話。

    在他用鋼筆寫作業(yè)和寫筆記時,周圍的學(xué)生和自己的舍友會不會發(fā)現(xiàn),他們會鄙夷輕蔑的看著自己。

    盛云朝幾乎崩潰,可現(xiàn)在還要一邊挨艸,一邊去寫所謂的情書,他不想寫,不想做這樣淫蕩的事情,可他也知道,周青蘅在床上向來說一不二。

    他像是被馴服了的狗,在床上為了能輕一點,停下來,不僅比劃的喊了周青蘅老公,現(xiàn)在還要完成對方的任務(wù)。

    可他真怕,周青蘅一直不肯停下來,肏到最后,他連尿都沒了,還要一次次的射出空炮,疼得脆弱的地方仿佛要廢了一樣。

    周青蘅看著還沒動筆的盛云朝,低笑了一聲,也沒催促,雙手扣住他的腰腰胯顛動,撞擊的速度越來越快,車廂里的啪啪啪的清脆撞擊聲飄向外面,粗長的肉莖飛快進(jìn)出紅艷的肉穴中,直腸口被撞擊,拖拽出無數(shù)的騷汁。

    盛云朝眼眶含淚,難堪的垂著眼,顫抖著握著筆,在紙上寫著他上學(xué)是學(xué)過的一些寫愛情的詩句。

    可身體被撞擊的厲害,手又顫抖,哪里能完成的寫下字來,往日寫的一手好字的大學(xué)生,這會在本子上寫的字連小學(xué)生都不如。

    男人趴伏在盛云朝脊背上,一邊看著他顫抖著寫下情書,一邊狠狠一撞,碩大的龜頭猛的插入直腸口。

    正顫抖著寫字的少年‘啊’的尖叫了一聲,纖瘦白皙的身體像是脫水的魚一樣,拼命想從小水坑中跳回到大海里。

    周青蘅將人死死的壓在身下,兇狠的挺動,將拍打的紅彤彤的肉臀撞得變形,嗓子沙啞的低聲道:“寶寶騷穴好緊,好多水,一會要是鋼筆的墨汁不夠了,就用寶寶的騷水來寫情書好不好?”

    赤裸著身體的少年,半趴在車坐上渾身哆嗦,他努力克制聲音,顫抖著手寫字,卻被大雞巴肏的‘噗嗤噗嗤’,他手指緊緊地扣著鋼筆,指節(jié)都微微發(fā)白了。

    周青蘅紫紅色的粗長巨物瘋狂地捅著少年的富強(qiáng),大龜頭搗弄腸道內(nèi)所有騷點,榨汁一般的力道操穴,看著盛云朝這么久才寫了幾個字,還仿佛好心一般的提醒:“寶寶,這么久了還沒寫幾個字,是不是想等老公怕你肏暈過去明天繼續(xù)?”

    “我們明天在教室好不好?到時候趴在講臺上的課桌上面肏你,上面到時候都是寶寶的淫水,以后上課的老師還能聞到那股騷味,說不定會尋著騷味找到寶寶,知道是寶寶流出來的�!�

    男人沙啞的聲音不斷地鉆入到盛云朝耳中,盛云朝透過模糊的視線,看著本子上的那幾個字,心生恐懼,生怕周青蘅當(dāng)真會壓著自己在教室里做那種事事情,他重新咬住下唇,克制著身上傳來的快感,繼續(xù)寫著情書。

    周青蘅低笑了一聲,脹大的溝壑處卡在直腸口,隨著抽送拉扯著騷腸子。

    過度的快感不斷堆積,盛云朝腦海中炸開一道白光,小肉棒哆哆嗦嗦的射精,肉穴抽搐,噴涌出一大攤淫水,沖刷在周青蘅布滿神經(jīng)的大龜頭上,痙攣抽搐的腸道討好的夾緊大雞巴,猶如無數(shù)小嘴在來回舔舐。

    男人上的大雞巴再次脹大一圈,撐得騷腸子一絲褶皺也無,不顧大學(xué)生剛剛高潮過的快感,瘋狂律動,砰砰的鑿弄,野獸般的交合,將穴眼和里面的腸肉肏的熟爛紅腫起來。

    “唔,寶寶夾的老公好爽,要被爽死了�!敝芮噢亢莺葑矒�,嘴里不斷地說著淫言浪語:“寶寶的肚子吃了老公這么多精液還沒懷寶寶,老公就繼續(xù)努力,爭取讓寶寶懷上孩子!”

    體內(nèi)的大雞巴肏的越來越深,盛云朝的肚子被大雞巴撐出一個輪廓來,尖銳的酸脹一股股用來,肚子仿佛要被桶穿了。

    盛云朝手中的筆徹底握不住的掉下來,喉嚨里不斷溢出破碎不堪的嘶啞的‘啊啊啊啊’聲音,翹起的小肉棒再次射出精液,弄臟了黑色皮椅。,后穴里噴出的騷水多的泛濫,仿佛溫泉一樣讓周青蘅的肉棒泡在里面。

    周青蘅爽的吸了口涼氣,粗喘著往里鑿,肏的身下的大學(xué)生失神渙散,舌頭吐出一截,津液沿著舌尖不斷往下滴落,將本子弄得濕噠噠的,像是一條發(fā)情的騷母狗似得,臉上滿是淫蕩的癡態(tài)。

    空氣中清澈混合著清甜的香味,沿著打開的窗戶飄出去,漆黑的夜色中,皎潔的月光落到車廂里,只看見學(xué)校里備受歡迎的大一新生,往日看著清冷出塵,宛若謫仙一樣,現(xiàn)在卻一絲不掛,跪趴在座位上,翹起小屁股,小臉泛著潮紅的失神,股間更是夾著紫紅色的肉棒不斷吞吐。

    而身后的男人卻衣服整齊,只拉開了褲子拉鏈,鮮明的對比,更讓這位高嶺之花一樣的大學(xué)生淫亂不堪。

    滾燙的精液一股股的澆灌進(jìn)來,沉浸在快感中的盛云朝雙眼翻白的想逃走,卻被死死的攥住小屁股,接受濃精的澆灌。

    肚子肉眼可見的鼓起來,男人的肉棒卻在射精過依舊堅硬,繼續(xù)開始了下一輪的肏弄。

    等到結(jié)束,少年本子上的情書,也沒寫出幾個字。

    而在之后的幾天,男人總是借著情書沒寫完的借口,天天光顧少年的學(xué)校,在校園的各個角落,留下少年的淫水,澆灌出自己的精液種子。

    原本圣潔的校園,成了少年和男人歡樂的場所,深刻的印象,讓盛云朝直到年邁后,也依舊記得清清楚楚。

    ======

    周青蘅和盛云朝的事情,最后到底還是讓周父和周母知道了。

    在戰(zhàn)場上打了不知道多少鬼子的大將軍,對自己兒子的期許特別高,因為周青蘅宛若他的翻版一樣厲害。

    聰慧,天賦高,伸手厲害,整個周家,在未來的幾十年里,就靠他支撐門楣了,至少三輩人中,周家不會沒落。

    看偏偏喜歡上一個男的,周父差點沒被氣死,棍子打壞了一根又一根,可周青蘅始終不肯開口同意斷絕關(guān)系。

    周母哭的淚流滿面,心疼自己兒子被打的遍體鱗傷,又覺得兒子喜歡上一個男人丟人現(xiàn)眼。

    周青蘅死活不肯放棄,周父只能將這主意打在盛云朝身上。

    哪怕知道不是盛云朝的錯,是自己兒子強(qiáng)迫的,可周父和周母心里依舊有些怪罪。

    好在盛云朝這個孩子還算不錯,肯在他們的條件下出國,遠(yuǎn)離國內(nèi)。

    而周青蘅被周父關(guān)在家中,等到盛云朝作為交換生出國,一切已經(jīng)塵埃落地。

    原本,周父覺得只要將人關(guān)住,只要盛云朝消失,找不到人后,周青蘅總會忘記的。

    只是一段青澀的戀情罷了,而且還不被世俗認(rèn)可,只要他們給找個門當(dāng)戶對的兒媳,生個孩子,遲早就忘記,到時候所有的精力都會放在家庭孩子和事業(yè)上。

    但他們都沒想到,周青蘅宛若瘋了一樣,偷偷從家中溜走,連事業(yè)都不要了,直接退伍,后來更是追去了國外。

    國外的風(fēng)氣是開放的。

    周青蘅站在盛云朝上課的校園門口,等待下課鈴聲響了之后,盛云朝在好幾個男生和女生的圍堵下走出教室。

    兩人視線對上,周青蘅唇角勾起,走上前,擠開那些人,一把將盛云朝攬在懷中,沖那些不悅的男生女生,用英語說了一句:“This is my wife�!�

    ======

    若干年后。

    報紙上印刷者周云集團(tuán)創(chuàng)始人的照片,電視上的采訪節(jié)目上,也出現(xiàn)了周云集團(tuán)創(chuàng)世人的采訪。

    冰冷的深市。

    周云夏蜷縮在街頭,天空中沸沸揚揚的下著小粒的雪,位于南方的深市,難得百年難遇的一次雪。

    他身上的衣服破破爛爛,頭發(fā)又長又臟,油膩膩的黏在一起,臉瘦的皮包骨頭,身上的衣服擋不住綿延的冷,瑟瑟發(fā)抖著。

    仰頭看著街頭led屏幕上的出現(xiàn)的那副夫夫的采訪,周云夏一陣恍惚。

    數(shù)年前,他被從華清大學(xué)趕出去后,就沒再上學(xué),騙了家里一筆錢,來了深市。

    他是重生的,知道深市將來的幾年是重點發(fā)展的地方,也是財富積累和擴(kuò)大的地方。

    只是,剛下了火車,身上的錢就被偷了,不想打工,他找機(jī)會勾搭上富家小姐,可沒想到這個地方如此混亂,對方父母是香江那邊的,根本不管內(nèi)陸法律不法律,直接打斷他的手腳。

    他想靠先知替那些有錢人賺錢,獲得一點雇傭金,可上一世他本就整天玩游戲當(dāng)網(wǎng)絡(luò)噴子,根本不知道那些賺錢的東西,一些項目也不是那么好操作的。

    于是本就被打斷雙手雙腳后,又在經(jīng)商的浪潮中被人騙了好幾輩子都還不完的錢。

    他無處可去,成了流浪的乞丐。

    可最讓他痛恨的是,那個本該被他重生后踩在腳底下同父異母的弟弟,竟然比上一輩子過得還好。

    盛云夏咬牙切齒,心里無比怨恨,眼中像是淬毒一般的看著led屏幕上的那對夫夫。

    不過是靠賣屁股而已,上一輩子只是個大學(xué)老師,這輩子怎么可能創(chuàng)立這么大的公司。,成為首富!

    他不服,他不服��!

    要是有下輩子,有下輩子……

    盛云夏忽然感覺身體不冷了,很溫暖,他在謾罵和詛咒中,緩緩地睡了過去,一睡不醒�。�

    第305章

    |

    香江篇:六被強(qiáng)制口交深喉嘴巴被當(dāng)成雞巴套子

    盛云朝坐在杜崢嶸身上,修長如玉的手指在月光下泛著淡淡的玉的光澤,漂亮的像是用玉精心雕刻出啦的。

    那張冷白的臉龐泛著情欲的潮紅,瀲滟的桃花眸子因含著水汽和眼尾的薄紅,滿是風(fēng)情和勾人的媚意。

    在情欲催生下,被疏冷壓下來的艷色,此刻展現(xiàn)的淋漓盡致,在月光下,像是吸人精氣的艷鬼。

    杜崢嶸被卡在脖子上的手掐的難受,不過剛才的高潮用了太多力氣,青年卡在他脖子上的手根本沒多少力氣。

    因此,被坐在身下的男人不僅沒掙扎,反而掌心落在盛云朝纖細(xì)的腰上,隔著一層薄薄的睡衣不了,揉捏著那柔韌的腰線輪廓,嗓音喟嘆一般的道:“寶貝的腰好瘦,摸著手感很好。”

    稱得上狎昵的動作讓滿臉冷意的盛云朝動作一頓,身體整個僵硬了起來,他不敢置信的看著被自己掐著脖子還有心思做出這樣威脅舉動的男人,自脊背而上產(chǎn)生了一股寒意。鏈載膇薪請蓮細(xì)裙四⑶⑥三柶凌o③

    盛云朝覺得自己今天死定了,男人的下屬們也許就在門外,自己殺了杜崢嶸的話,肯定跑不掉,到時候,他可以先將自己弟弟妹妹藏起來,然后讓弟弟妹妹

    帶著存下來的那點錢,去醫(yī)院找他母親,讓他母親帶著他們遠(yuǎn)離香江。

    至于他自己…….

    盛云朝咬了咬牙,眼中的冷冽像是一把刀,狠狠地刮在杜崢嶸身上,他猛地用腦袋狠狠地朝杜崢嶸撞去,想將人撞暈。

    哪知道杜崢嶸忽然抬手,牢牢握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拉,盛云朝卡主杜崢嶸的手就被拉開,在盛云朝腦袋撞下來時,杜崢嶸旁邊一閃,盛云朝的腦袋砰的一下子砸在地面上。

    瞬間頭暈?zāi)X脹,盛云朝額頭被撞的生疼,倒在地上半響動不了,睫羽根部被淚水沁出濕意,泛紅的眼眶看著十分的可憐.

    “寶貝,怎么能這么傷害自己呢,實在太讓老公心疼了�!倍艒槑V語氣溫柔,看捂著額頭可憐兮兮的清冷美人目光滿是憐惜和心疼,動作卻極為蠻橫粗暴。

    他五指插入盛云朝烏黑柔軟的短發(fā)中,細(xì)軟的發(fā)絲從指縫中探出,杜崢嶸猛地一個用力,揪住了頭發(fā),硬生生將盛云朝從地上拉扯起來。

    盛云朝頭皮被扯的發(fā)疼,可不肯發(fā)出痛叫,飽滿的下唇被咬的發(fā)白,修長雪白的手無力地抬起握住杜崢嶸手腕,想將對方手拉下來,卻沒多少力氣,反而像  是握住對方的手一般。

    杜崢嶸居高臨下的看著被自己提著跪在地上的清冷美人,眼底神色冷沉,手腕稍稍用力,便將青年泛著潮紅的秾艷臉龐按壓在自己勃起堅硬滾燙的性器上。

    隔著昂貴的西裝褲的料子,也依舊能感覺到男人性器的炙熱,盛云朝整張臉都被迫埋在杜崢嶸跨下,鼻尖被壓得變形,飽滿的唇也被壓扁,他雙手按在杜崢嶸腿面,慌張的推搡想著掙脫。

    臉在杜崢嶸胯下上下摩擦,不像是在掙扎,反倒像是主動用自己的臉摩對方的肉屌似得,下流又淫蕩,讓西裝褲下的那根陽具再次脹大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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