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沈清清打斷他的話,一臉失落和傷心;“我爸今天終于抽出時間見你,你難道想讓我失望嗎,我們……”
眼見沈清清提起那件事,盛云朝心中充滿愧疚,聲音緩和了幾分:“我去找店長說一下。”
沈清清眼中露出得逞的笑。
店長比較好說話,畢竟盛云朝從兼職起就一直守時認(rèn)真,絲毫沒因他容貌給店里帶來巨大流量而傲慢和借此談條件。
請好假后,盛云朝換了身上制服。
前往沈家的路上,盛云朝微微有些緊張。
在開學(xué)時,沈清清的家世就被扒的一干二凈。
赫赫有名的商業(yè)帝國,沈家唯一的千金。
從小到大,要星星有星星,要月亮有月亮,即便沈家當(dāng)家人未來還要結(jié)婚有孩子,能攀上這樣的千金,也夠幾輩子不愁吃穿了。
盛云朝很擔(dān)心沈清清的父親看不上她。
雖然她并不喜歡沈清清,可他既然奪走了沈清清清白,必然是要負(fù)責(zé)的。
想到這,盛云朝出聲道:“清清,要不要去買點(diǎn)見面禮。”
第一次見女友長輩,空手去很不禮貌。
“不用了,我們家什么都有,我爸不需要的�!鄙蚯迩逋熘⒃瞥觳踩鰦桑骸拔野趾芟矚g我,就算什么都不帶也不會不高興�!�
盛云朝垂眼,身體僵了僵,到底沒抽出胳膊。
盡管他覺得這樣不好,可在沈清清生拉硬扯下,最終還是直接坐上車去沈家。
沈清清想做出盛云朝對她不好,不重視她從而不重視家人的表象,怎么可能讓盛云朝買見面禮。
沈家別墅在郊區(qū)的半山腰,不過他哥工作并不在這,很少回來這邊,可能這次時重視他,所以才會選擇將見面地點(diǎn)放在沈家老宅。
偌大的莊園,開車的出租車司機(jī)都有些咂舌,看著那名長相清冷淡漠的少年,心中羨慕。
長的好就是占便宜,能被富家女看上,一步登天。
等到了地方,管家恭敬地在門口等著:“小姐,這位就是您的男朋友吧?”
沈清清笑著點(diǎn)頭,伸長脖子往里面張望:“是啊,我爸在哪里?”
自從她的感情被沈淮安發(fā)現(xiàn)后,沈清清已經(jīng)快半年沒見過沈淮安了。
無論是去沈淮安住的地方還是去沈家公司,都被攔著見不到。
發(fā)現(xiàn)沈清清的心不在焉,盛云朝只好主動點(diǎn)頭回應(yīng):“你好,我是盛云朝。”
管家走在前面引路:“先生在餐廳等你們�!�
“我去看看�!鄙蚯迩逅砷_盛云朝,快步朝屋內(nèi)跑去,留下盛云朝一個人在管家后面。
盛云朝抿了抿唇,腳踩在光潔可照的地板上,觸目可及,奢華富貴,讓人望之心上膽怯。
走到餐廳時,盛云朝看見穿著家居服的男人,坐在椅子上的,男人高大挺拔,氣質(zhì)沉穩(wěn)冰冷,一張英俊的臉能上模特雜志。
聽到動靜聲,男人側(cè)頭看過來,無數(shù)旁邊嘰嘰喳喳的沈清清,黑沉的眸子直勾勾的看著盛云朝。
盛云朝腳步一頓,男人炙熱帶著侵略感的目光讓他很不自在,仿佛一條毒蛇一般,想要將他圈住活活勒死。
這讓他生出一種想要轉(zhuǎn)身馬上逃走的錯覺。
“你就是清清的男友吧?”仿佛看出他心中想法,男人站起來,一步步走上前,幽暗的眸子是赤裸裸的侵略,令人膽寒心中。
明明餐廳的光線很明亮,男人站在燈光下,可依舊像是隱在黑暗中的狼。
高大的身影一步步靠近,鞋底踩在地面上的聲音很有節(jié)奏也很清晰,男人的嗓音低沉磁性,很是悅耳,但盛云朝絲毫不覺得都多好聽。
他只看見男人狼似得目光隨著靠近越來越明顯,陰影也一點(diǎn)點(diǎn)將他籠罩。
盛云朝強(qiáng)忍退卻的情緒,規(guī)規(guī)矩矩的朝男人伸出手:“你好,叔叔,我叫盛云朝,是清清的女友�!�
“叔叔……”沈淮安低笑了兩聲,慢條斯理的伸出手,握住空中的手。
手指修長白皙,像是藝術(shù)品一樣。
溫暖柔軟,不失柔韌。
觸感極好。
沈淮安指腹忍不住摩挲了兩下。盛云朝愣了一下,下意識要縮回,卻被用力握住手無法甩開。
“爸�!痹诤蟮攘税胩斓纳蚯迩迮苓^來,一臉擔(dān)憂的看著盛云朝,余光卻看向沈淮安,心中滿是激動。
果不其然,沈淮安很不高興,對盛云朝不滿,是不是代表著,其實(shí)對她是有感情的��!
沈淮安松開手,唇角勾起,溫聲道:“先吃飯�!�
吃飯時,沈清清故作溫柔體貼,不斷給盛云朝夾菜,又順帶說了一下盛云朝家世,想引起沈淮安不滿。
但沈淮安全程沒任何異樣,這讓沈清清心中忐忑,不知道沈淮安到底什么想法。
吃完飯后,沈淮安讓盛云朝來他書房,沈清清自己找事情做。
沈清清想跟著進(jìn)去,但卻不敢反駁沈淮安的話。
書房中。
男人坐在暗紅色的皮椅上,修長有力的指尖夾著眼,煙霧渺渺,模糊了他深邃鋒利的輪廓和眉眼。
盛云朝不自在的站在桌子對面,微微蹙眉,卻沒說讓男人將煙滅掉的意思。
他看男人半響不說話,誤會男人對他不滿,思索了會,淡聲道:“沈叔叔,我知道你可能對我不滿意,但我會努力配的上清清的�!�
“很喜歡?”透過厭惡,沈淮安微微瞇眼,銳利的視線巡視著盛云朝身體上下。
修長筆直的雙腿,纖瘦的腰,單薄的身體,還有那張清雋淡漠的臉,簡直長在了他心坎中。
盛云朝不解他什么意思,疑惑的看著他。
沈淮安一言不發(fā),咬著煙走上前,猛地掐住盛云朝下頜,強(qiáng)勢的將人下頜抬起。
兩人靠的很近,近到對方的呼吸噴灑在他臉上,沈淮安透過煙味,聞到淡淡的清香。
在那瞬間,本就勃起堅(jiān)硬的下身,愈發(fā)的脹大,憋得他幾乎爆炸。
主動送上門的獵物,他又怎么會放開呢!!
第0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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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發(fā)瘋,開苞清冷直男
盛云朝能明顯察覺出不妙,下意識朝后退了一步,烏黑的眸子里透著警惕,抿了抿唇,聲音依舊冷淡:“沈先生�!�
剛剛還是叔叔叔叔的叫,這會就變成了沈先生。
沈淮安絲毫沒要收斂的意思,目光放肆的在盛云朝身上凝視,格外露骨。
“怎么不叫叔叔了?其實(shí)比起叔叔或者沈先生,我更想讓你叫我老公。”沈淮安漫不經(jīng)心的開始解身上的襯衣紐扣。
盛云朝被這話聽的愣住,一時間沒反應(yīng)過來。
真單純。
沈淮安心中笑了一下,鋒利的眉眼帶著懶散,眼底滿是淫邪的道:“寶貝,當(dāng)什么男朋友,當(dāng)老公的老婆,豈不是更好�!�
“沈先生,我知道我現(xiàn)在是窮學(xué)生,但我會努力配的上清清的,你就算不同意我們,也沒必要這么羞辱我�!笔⒃瞥樕湎聛�,眼底露出一絲憤怒。
到現(xiàn)在,盛云朝還未發(fā)現(xiàn)自己這位女友的父親對他的真實(shí)意圖,只以為女友的父親是看不上他所以故意羞辱。
沈淮安看著那張不斷張合的粉嫩小嘴,只覺得牙癢癢,恨不能立刻撲上去吻住這張小嘴,讓他再也不能吐出他不愛聽的話。
呵,張口閉口都是自己那位養(yǎng)女,就這么著急的想攀附上榮華富貴?
盡管之前他是對其他男女沒有任何意思,也不曾想再要個親生的兒女將沈家交出去,給了沈清清也無妨。
可現(xiàn)在……
既然這么想一步登天,找什么繼承人,直接找他這個當(dāng)家人不就好了嗎!
沈淮安滿懷惡意的想。
明知道盛云朝不是那樣的人,可沈淮安卻故意這么想,仿佛如此,就能光明正大的將人攬?jiān)趹阎兴烈庥H吻,肆意壓在身下發(fā)泄心中的卑劣的欲念。
看著沈淮南已經(jīng)解開幾顆襯衣紐扣,露出結(jié)實(shí)的蜜色胸膛,盛云朝眉頭微微蹙起。
他覺得女友的父親實(shí)在太失禮了,怎么能當(dāng)著他這個客人的面就脫衣服。
顯然,盛云朝沒將那些話淫邪的話放在心上,只是對方的目光實(shí)在讓他難以接受。
沈淮安輕笑一聲,說道:“既然知道配不上,那就應(yīng)該有自知之明分手才對。”
“不過放心,只要做了我的老婆。以后沈家的一切也依舊會是你的,你的目的會達(dá)到的�!鄙砩系募~扣已經(jīng)被徹底解開,襯衣脫掉,露出精壯矯健的上半身。
常年鍛煉的男人,肌肉紋理分明,十分結(jié)實(shí),但卻不會過分魁梧,若是放在男士雜志上,定會賣的脫銷。更哆好雯請蓮系31311278凄依7氿②六71Ⅰ
可盛云朝欣賞不來,他只覺得危險(xiǎn)和壓迫,那種感覺讓他快要喘不過氣來。
“沈先生,我覺得你對我有誤會,我們下次再談吧�!笔⒃瞥蛄嗣虼�,努力壓下心中的異樣感,轉(zhuǎn)身朝門外走去。
沈淮安看著盛云朝包裹在牛仔褲中的挺翹飽滿的雙臀和那纖細(xì)的腰肢,只覺得心中欲火更加濃烈,燒的他幾乎瘋狂。
他沒動,等到盛云朝走到門口,手握住門把手開門時,卻發(fā)現(xiàn)門根本打不開。
“沈先生�!笔⒃瞥D(zhuǎn)回頭,清澈烏黑的眸子滿是疑惑。
像是一團(tuán)可愛的小動物,絲毫不知道覬覦他的野獸,還沖著野獸叫喚。
沈淮安一步步朝盛云朝走去,冷峻的臉龐帶著笑,確實(shí)似笑非笑,高大的身軀像是泰山壓頂,讓盛云朝心中不好的預(yù)感愈發(fā)強(qiáng)烈。
“沈先生,請你將門打開�!笔⒃瞥淅涞牡�,一雙烏黑的眸子憤怒的看著沈淮安。
此時已經(jīng)是晚上,書房的燈光散發(fā)著柔和的光,照耀著盛云朝白皙如玉的臉龐,但卻顯得有些蒼白。
沈淮安勾起唇:“跑什么好,老婆,乖乖的挨艸不好嗎?”
這次,盛云朝將這話聽進(jìn)去,也終于發(fā)現(xiàn)了沈淮安的真實(shí)意圖。
不是只是嘴上羞辱,還想用別的東西。
盡管盛云朝單純?nèi)缫粡埌准�,并不知道到底想用什么,可也大致能猜的出來�?br />
他情不自禁的朝后退去,可身后就是冷冰冰的房門,根本無處可去。
沈淮安步步緊逼,黑沉的眸子凝視著面前的盛云朝,那雙黑寶石似得瞳仁深處明明藏著膽怯,卻偏偏依舊筆直的挺立著身體,佯裝鎮(zhèn)定的神色。
真的好想將這神邸一樣圣潔的人拉下神座,壓住他,用雙手揉碎,用那里貫穿,用那些濁液澆灌,讓他痛苦,讓他歡愉,讓他裝著自己的東西……
沈淮安喉結(jié)滑動,冷峻的臉龐在柔和的吊燈下愈發(fā)的危險(xiǎn),不是那種對待下屬的威嚴(yán),而是對待獵物的覬覦。
盛云朝的身體已經(jīng)在顫抖,烏黑眸子深處的驚慌已經(jīng)藏不住,卻依舊保持冷靜,竭力同沈淮安對視,低聲警告:“沈先生,我是清清的男友!”
“那你可以叫叫她,看她來了之后,我是如何占有你,澆灌你的。”
沈淮安并不在意,伸手去接褲子上的皮帶,淡淡的開口。
他將看中的獵物逼到墻角,無處可逃,淺笑著享受著獵物的恐懼和絕望。
無論是那雪白的臉龐還是恐懼的眼神,又或者清冷的眉眼,都像是最好的養(yǎng)分一樣,讓沈淮安沉迷瘋狂。
盛云朝咬了咬牙,側(cè)身想從旁邊跑去,可還沒跑一步,就被拿著皮帶的沈淮安扣住手腕,用力一扯拉住到懷中。
“松手!”他被抱在男人硬邦邦的懷中,用力摟著,那兩雙胳膊像是鉗子一樣緊緊箍著他,讓他呼吸都有些困難,他一邊掙扎一邊低斥。
可絲毫震懾力都沒,沈淮安低頭看著懷中的明月,夏天的衣服布料很薄,他又脫掉了身上的襯衣,只隔了一層布料,他能輕而易舉的感覺到懷中衣服中柔韌挺拔的身軀。
掙扎不休的身體,在他懷里扭的他欲火愈發(fā)的濃烈,下身的那根東西堅(jiān)硬如鐵棍
沈淮安舔著唇,極為侵略看著近在咫尺的少年,聲音低�。骸芭率裁�,又不會吃了你�!�
說是不會吃了他,卻在下一秒低頭穩(wěn)住盛云朝淡粉的唇,用力吮吸,帶著貪婪,像是恨不能將這張嘴吞咽入腹。
淡粉的唇被吮吸的又紅又腫,透著一層薄薄的水亮,舌頭被吸的發(fā)麻,無論如何推搡,卻依舊被勾著共舞。
盛云朝瘋狂扭動腰,雙手抵在沈淮安的胸口推拒,卻被牢牢的禁錮在懷中動憚不得。
口腔中的氣息越來越少,他被吻的喘不過氣起來,快要窒息,掙扎逐漸微弱下來,雙腿從劇烈的踢動漸漸變軟。
房間里傳來滋滋的唇齒纏綿的水聲,盛云朝像是被咬住胡龍的雌獸,窒息令他脫離,眼角劃過一滴眼淚。
等沈淮安將他松開,盛云朝也依舊無力地軟在他懷中。
他被沈淮安從書房抱去了臥室,長長的走廊上空無一人,盛云朝胳膊下垂在半空中,微微動了動手指,張嘴想喊,卻一丁點(diǎn)力氣都沒。
“唔!”男人將他扔到柔軟的床上,盛云朝被撞得頭暈眼花,半響都回不過身來。
站在床邊的沈淮安,赤裸著上半身,褲子的皮帶被解開后,拉開拉鏈,輕輕松松的脫掉。
內(nèi)褲下,那根棍子看著就非常大,等到內(nèi)褲脫下來后,就迫不及待的探出來。
赤紅色的丑陋顏色,又粗又長,宛若成年人手腕一般,上面青筋勃起,最頂端的碩大龜頭布滿了粘稠的液體。
看見男人充滿侵略意味的高大身體,忍住這波暈眩的盛云朝回神,艱難的從床上爬起來想離開。
還沒等他跑掉,男人已經(jīng)欺壓到了盛云朝身上。
剛才的掙扎令盛云朝身上的衣服凌亂不堪,露出雪白圓潤的肩膀和精致的鎖骨。
他的雙臂被男人的皮帶束縛到頭頂,身體被牢牢地壓在身下,掙扎不開,反倒掙扎的氣喘吁吁,像是脫水的魚,又像是被逼到絕境無處可逃的小獸。
男人沒著急脫他身上的衣服,癡迷的親啄著盛云朝的眉眼和臉頰,宛若癡漢變態(tài)一樣,盛云朝咬著下唇搖頭推拒,卻一點(diǎn)涌出都沒。
他被男人籠罩在炙熱結(jié)實(shí)的身下,對方粗硬的棍子戳在他的小腹位置,他幾乎能感覺到,對方流出的粘稠液體,將他小腹弄得濕噠噠的。
恐懼一點(diǎn)點(diǎn)的蔓延上來,像是潮水一樣洶涌。
當(dāng)察覺到男人要撕扯他身上的衣服時,盛云朝恐懼到了極點(diǎn),嗓音發(fā)顫的冷聲道:“你要干什么,你放開我!沈先生,你放開我,你敢!”
男人并不理會,修長的手指捏住他廉價(jià)的衣服布料,用力一扯,撕拉一聲,盛云朝感覺到上半身一涼,衣服被男人撕扯成碎片掛在身上,無法遮掩。
“寶貝,你的身體很漂亮,天生就是給男人當(dāng)老婆的�!鄙蚧窗餐⒃瞥┌仔乜谏系膬深w粉嫩的奶尖,喉結(jié)滑動,嗓音低沉磁性。
盛云朝唇瓣顫抖,偏偏無論如何扭動,掙扎到極點(diǎn),都無法掙扎開,被束縛到頭頂?shù)碾p手,連推搡都做不到,他只能咬牙哀求:“你別這樣…我是清清的男友…我是男的…你…你要是看不上我…我怕現(xiàn)在就離開…”
雖然他答應(yīng)負(fù)責(zé),可他并不想搭上自己身體和尊嚴(yán)。
即便到了現(xiàn)在,如天邊掛著的明月一般的少年,都固執(zhí)的以為身上的男人只是想讓他知難而退才這樣羞辱他。
“愿意分手?”沈淮安目光終于從可口的奶尖上移到那張如玉般的小臉上,嗓音沙啞的低笑道。
他笑的很古怪,好似在看什么笑話一般,但盛云朝卻顧不上,他以為男人會放他走,拼命的點(diǎn)頭。
“那正好,分手了,就做我的老婆好了�!鄙蚧窗驳托Φ挠檬种改笞∈⒃瞥彳浖t腫的唇瓣,目光帶著狎昵和貪婪,另外一只手往下,輕輕覆蓋在盛云朝平坦雪白的肚皮上,柔聲道:“你這里未來會裝滿我的精液�!�
盛云朝單薄的身體被恐懼中打著顫,他錯愕的看著如此卑劣惡劣的男人:“你……”
“老婆,老公早就看上你了,在我那個好女兒說要帶來你見我的時候�!鄙蚧窗猜朴频慕忾_盛云朝牛仔褲的拉鏈,慢條斯理的脫掉,低沉磁性的嗓音在盛云朝耳邊一字一句的呢喃,宛若情人耳語一般:“若不是看上老婆,你當(dāng)我真有空見一個陌生人?!”
牛仔褲被脫下來,男人雙手扣住細(xì)白的腳踝,分明的分開雙腿,幾乎拉成一條直線,整個人跪在他雙腿中間,令他雙腿無法合攏。
一直藏著的股縫被拉開,露出中間那朵羞澀的小花,盛云朝感覺到男人抵在他腹部的肉棒愈發(fā)脹大,再也顧不上什么尊嚴(yán)和臉面,胡亂哭泣的哀求起來。
“別…啊…松開…不要!……唔…求求你…松開啊…”男人吮吸著他胸口的奶尖,火熱的舌頭舔舐著,尖銳的牙齒輕輕摩挲著,另外一只手也沒閑下來,捏著另外一邊的奶尖,拉扯揉捏。
胸口逐漸傳遞絲絲縷縷的快感,可這些都比不上男人那只那已經(jīng)到了穴口位置的手指帶來的恐懼。
對方對他的哀求置若罔聞,下身的肉棒被憋的像是鐵一樣堅(jiān)硬,幾乎要爆炸一般,修長的手指揉捏了兩下穴眼周圍,等那處松軟一些后,將早已備好的潤滑劑倒在手指上,試探的朝穴眼里面探入。
“…不要…別…出去…滾出去��!”
上腿無法合攏,臀縫更是被迫分開,緊致的穴眼被手指硬生生的撐開,強(qiáng)勢的探入一截修長的手指。
盛云朝發(fā)出凄厲的哀求和喊叫,扭著腰想將沈淮安的手指甩出去。
緊致的地方被異物猛地進(jìn)入,那么再細(xì)小,身體依舊無法接受,冰涼的潤滑液,帶著薄繭的指腹,盛云朝覺得那處疼得不行,像是被劈開似得。
可他的掙扎對沈淮安像是笑話一樣,對方只需要壓住他的腰,用力咬一下他的奶尖,捏一下奶尖,他就疼得無法動彈。
“不要什么,身體里面這么熱情,纏著我的手指都不肯松開,還說不要?”手指上的潤滑液將穴眼周圍弄得濕噠噠的,熱情的腸肉在手指一進(jìn)去就死死的咬住不肯松開。
其實(shí)是排斥的,可偏偏到了男人口中,卻成了熱情和饑渴。
盛云朝眼睛里迅速彌漫起水霧,眼尾羞憤的發(fā)紅,緊縮著屁股,卻依舊無法排斥出去男人的手指。
男人的手指在穴眼中不顧腸肉的阻止,蠻橫的,緩慢的抽送,緊的讓人發(fā)瘋,無法動彈的腸肉,在沈淮安堅(jiān)持不懈下,終于松緩起來。
“別…別插…不要…”帶著薄繭的指腹摩擦在敏感脆弱的腸肉上,很快被刺激的分泌出腸肉,隨著抽插飛濺出來,將盛云朝雪白的屁股弄得濕漉漉的水亮。
盛云朝被按住上半身,奶尖也在對方得挑逗下舒服的不行,嘴上卻依舊喊著拒絕的話。
明明這么騷,偏偏不肯接受,真是個小騙子。
沈淮安晦暗的眸子盯著滿臉抗拒的盛云朝,有些怨憤的想。
熱情的腸肉帶著炙熱的溫度包裹著他的手指,在快感中分泌出的淫液將他手指浸濕。
奶尖被吮吸揉捏的又紅又腫,像是紅寶石似得墜在胸口,胸膛下意識的挺起,將奶尖往他嘴里送,仿佛覺得力道不夠似得。
前后夾擊,盛云朝的拒絕很快變成急促的喘息聲,他仰著白雪的小臉,烏黑的眸子里帶著失神,渙散的望著天花板。
下身的小肉棒在上下挑逗中,漸漸地勃起,顫抖的流著液體。
從未有過性經(jīng)歷的盛云朝,哪里經(jīng)得起這樣的刺激,喊叫的嗓子都微微沙啞起來,可依舊抵不住快感來襲。
平坦雪白的小腹抽搐著,很快,肉棒抖動了兩下,噴射出一股稀薄的精液,后穴也跟著一陣抽搐,流出一灘透明的腸液。
前后高潮的快感讓盛云朝有些脫離,大口大口的張嘴喘息,汗水打濕了散落下來的碎發(fā),一絡(luò)絡(luò)的貼在耳邊和額頭上。
男人的手指抽出來,緊接著,取而代之的是男人飽滿碩大的龜頭,抵在泊泊流著腸液的翕合的穴口。
“老婆,老公要給你開苞了�!鄙蚧窗矘O為惡劣的在盛云朝耳邊一字一句道。
“別…求你…不要這樣…我是男的…求求你放過我…啊啊啊啊——”他的雙腿被男人恥辱的架在了胳膊上,小屁股都被微微抬高了一些,穴眼露出來,那根東西極為有存在感,下一秒就要沖進(jìn)來一般。
盛云朝失去了掙扎了力氣,只能低聲啜泣著哀求沈淮安放過他,可他卻眼睜睜的看著沈淮安用那根黑色毛發(fā)中極為恐怖的粗長性器,像是鐵烙一樣插入進(jìn)去,將緊致的腸肉徹底撐開,肏成了雞巴形狀,重重的撞擊在騷心上。
慘叫聲從盛云朝口中出來,他恐懼的縮緊后穴,整個單薄的身體因進(jìn)入的肉棒瑟瑟發(fā)抖。
他再次瘋狂地掙扎扭動起身體來,胡亂的搖頭哀求,可身上的沈淮安絲毫沒要憐惜的意思,粗長的性器埋在他的身體里,因那不斷緊縮擠壓的腸肉爽的快要靈魂飛起。
“出去…拔出去…不要…求求你…別動…啊啊�。�!”小腹被粗長的肉棒撐的微微鼓起,腸肉又酸又脹,被填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盛云朝哽咽著,眼淚從眼角流出來。
壓在他身上的男人,腰腹猛地繃緊法力,粗長的性器在緊致的腸肉里開始抽插起來。
盛云朝痛苦的想將身體蜷縮,卻像是被釘住七寸的蛇一樣無法縮起,只能將自己打開,任由身上的男人在他身體里面肆意橫行。
又粗又長的性器被熱情溫?zé)岬哪c肉包裹著,層層疊疊的媚肉被推擠開,依舊固執(zhí)的不斷擠壓。
盛云朝又疼又酸脹,雙手捂著被肉棒撐得微微鼓起的腹部,黑色蓬松的短發(fā)被汗?jié)駨氐状驖�,粘在額頭、側(cè)臉和脖頸上。
那雙漂亮的烏黑的眸子被淚水打濕,像是放在水中的寶石一樣。
如此可憐兮兮的少年,哪里還有之前的清冷淡漠和高潔?
第0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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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憐直男被瘋批岳父奸淫一晚上內(nèi)射后拍照
【作家想說的話:】
感謝xiuxiu送給我的禮物、來自果然多送給我的禮物、來自小匪33送給我的禮物、來自吃肉長肉送給我的禮物、來自豆腐干送給我的禮物、來自空格送給我的禮物,愛你們哦,比心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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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沈淮安呼吸粗重,黑沉的眸子凝視著身下哭的格外凄慘的少年,埋在緊致腸肉的性器卻愈發(fā)的脹大。
“這么騷,哭什么,是覺得還不夠爽嗎?”沈淮安喘著粗氣,深沉幽暗的眸子里滿是獸欲,像是要將他吞了似得。
他一下又一下肏開層疊的媚肉,青筋碾磨著騷浪的腸肉,飽滿的龜頭毫不憐惜的朝深處的騷心撞去。
再不情愿的腸肉也在不斷地肏弄中分泌出騷浪的淫水,一波波的快感席卷到盛云朝的身體各個角落,他又爽又疼,感覺自己快要死掉了一樣。
眼淚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不斷往下掉,被皮帶捆綁住的雙手掙扎的紅腫起來。
“別…出去…不要了…拿出去…求你…”少年壓抑的喘息難耐,總是神色淡漠的臉龐上不滿濡濕的淚痕,可卻不知道自己此刻有多吸引人。
白皙的皮膚在柔和的水晶燈下泛著淡淡的柔光,薄薄胸肌上的奶尖被吮吸的又紅又腫,胯下的小肉棒是干凈的淡粉,連一絲毛發(fā)也無,在快感的堆積下,再度微微勃起,顫顫巍巍的站起,頂端流出透明液體,騷的要命。
沈淮安被勾引的幾乎要射出來,他強(qiáng)忍著想要射精的快感,暗罵了一聲身下的少年是個小騷貨,嘴上說著不要,實(shí)際上卻恨不能立刻吃他的精液。
修長的手指按在柔軟纖瘦的腰上,緊實(shí)溫?zé)岬恼ǖ南袷请u巴套子一樣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包裹著他的性器,肉壁舔舐著他的每一寸青筋,龜頭插進(jìn)直腸口,將小口中間軟肉撐開。
盛云朝的喊叫聲更大,他白著臉躺在床上掙扎不開,只能任由身上的男人每一次肏弄被頂?shù)某细Z,又被掐著腰拉扯到身下。
他身體抖得更加厲害,雪白的肚皮被肏的凸起來,在一次次的起伏中看著無比駭人。
身上的沈淮安不顧腸肉的包裹,像是打樁機(jī)似得,聳動腰腹,肏的又快又猛,額頭上的汗水沿著眉眼滴落下來,砸在盛云朝泛著緋色的小臉上。
宛若一頭發(fā)情的野獸,撕扯掉外表的沉穩(wěn)冷酷,粗長的赤紅色性器,在青澀的肉穴里橫沖直撞,將身下屬于女兒的男友肏的身體劇烈晃動,連哀求聲都發(fā)出來,只能嗚嗚的悲鳴著。
修長的腿被迫分開,架在男人結(jié)實(shí)的胳膊上,飛濺出的淫水將兩人交合地方染的濕漉漉的,雪白的屁股和腹部上,到處都是晶亮的淫液,交合的地方更是拍打出白色泡沫。
“不要了…不要了…出去…要被肏死了…”沉甸甸的性器一下又一下的往直腸口撞擊,撞開那小小的緊致的口,用飽滿的龜頭撐開,盛云朝被飽腹感逼的一陣反胃,腹部又酸又脹。
肉體拍打的啪啪啪聲音在安靜的臥室里想起,夾雜著少年的啜泣和婉轉(zhuǎn)的呻吟聲。
身下身體單薄的少年被身上高大的男人壓著,宛若妓子一樣被不斷地兇狠的頂撞。
成年人手腕粗的性器不斷貫穿直腸,肉柱撐開濕滑的腸肉和直腸口,騷心在細(xì)細(xì)密密撞擊下變得紅腫不堪。
盛云朝受不了的哀求和哭泣,對身上的男人像是毒品一樣愈發(fā)興奮和癡迷,他架著的雙腿,幾乎要將他的腰徹底的抬起,雪白的臀肉被撞得不斷亂顫,盛云朝腳趾都無法承受的蜷縮起來。
“怎么會被肏死,老婆這么騷,老公還沒射出來怎么能停下來!”沈淮安趴伏在盛云朝耳邊,磁性的嗓音帶著沉重的喘息聲,好聽的不行,可對盛云朝來說,宛若地獄里的厲鬼:“老婆,我的女兒能滿足你嗎?你和她會這樣嗎?”
想到秘書遞給他關(guān)于偷拍的盛云朝的那邊照片,想到兩人牽手漫步在校園中,依偎在電影院和坐在一起吃飯的,沈淮安嫉妒的心中都冒起了毒汁。
他深深地挺動腰腹,八塊腹肌隨著用力結(jié)實(shí)堅(jiān)硬,流暢的后背線條更是崩緊。
性器一下子肏到了最深處,碾磨著被撐開的直腸口,盛云朝一下子被肏的失去聲音,胯下的小肉棒爽的抖動了幾下飛射出精液,后穴跟著爽的抽搐的噴出淫水。
前后高潮的快感令盛云朝雙臂無力的動不了,身體軟軟的癱在床上,徹底失去了力氣。
大腿根部的嫩肉在顫抖著,后穴噴出的淫水全都澆灌在男人的性器上。腸肉被淫水填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男人的性器像是泡在溫泉中似得。
“只用了后面就射了兩次,寶貝,你確定這樣的身體可以滿足她嗎?”沈淮安掐著盛云朝纖細(xì)的腰,磁性的嗓音在此刻充滿輕嗤和嘲諷。
“不是…我沒…不…”盛云朝急促的喘息,雙目失神的望著上方,聽到沈淮安的話,總算清醒一些,他掉著眼淚,咬著下唇用沙啞的嗓音反駁男人的話。
沈淮安神色驀然一冷,不顧還在抽搐的腸肉,掐著纖細(xì)的腰,再次開始狠辣的律動起來。
粗長的性器殘忍的摩擦著嬌嫩的肉壁,才剛潮吹過得肉壁敏感的不行,被這么不客氣的刺激,抽搐顫抖的不行。
沈淮安將欲望全部抽出,只留下飽滿圓潤的龜頭在肉穴內(nèi),赤紅色的肉柱上面全都是水亮的黏液。
還在抽搐緊縮的腸肉無法松開男人的性器,被拉扯的出一截在穴眼外面,滴答滴答的落著淫液。
沒等盛云朝反應(yīng)過來,已經(jīng)一個用力捅進(jìn)去,再次“噗嗤”一聲一干到底,狠狠地肏開直腸口。
“啊啊啊�。。。 �
盛云朝驟然痛苦的尖叫了一聲,清雋的臉龐在極致的快感和疼痛中略微扭曲。
他像是一尾即將渴死的魚,瘋狂地扭動屁股掙扎,卻被沈淮安死死的掐著腰,逼的他承受強(qiáng)烈的快感。
“沒有什么,老公肏的你不爽嗎?爽不爽?!老公肏的你爽不爽?!”沈淮安快速的腸肉里抽插,兇狠的打樁一般,陰冷的嗓音在盛云朝頭頂響起。
盛云朝感覺自己要被艸死了,肚子又酸又脹,疼得都在抽搐顫抖,被束縛在頭頂?shù)碾p手胡亂的抓撓,白皙的身體劇烈抽搐。
被肏的軟爛的騷心在一次次的撞擊和碾磨下,腸肉不住的緊縮,狠狠地咬著沈淮安的肉棒,沈淮安一邊享受,一邊抖動腰胯,瘋狂地抽插。
穴眼被肏的又紅又腫,像是一塊軟爛的紅肉一般,層疊的媚肉被男人的肉棒毫不憐惜的捅開,撐得褶皺都要平了。
盛云朝咬著下唇不肯發(fā)聲,也不肯回答男人粗鄙的詢問,身上的男人肏的愈發(fā)的兇狠,仿佛壓著不肯交合的雌獸一般。
腸液隨著抽插不斷地朝外流淌,將兩人身下交合位置的床單打濕。
“啊…別…啊慢點(diǎn)…慢點(diǎn)啊…”難耐的快感讓盛云朝手指緊緊攥著,手背青筋暴起,快感像是巨大的電流一樣,一波接著一波,兇猛的席卷著所有的理智。
“慢點(diǎn)什么?慢點(diǎn)能滿足騷老婆嗎?騷老婆都爽的射了兩次了,老公一次都沒射,不吃老公的精液,還怎么懷上老公的孩子?!”沈淮安用力的往里面鑿弄,仿佛要戳破了直腸口,將整根腸子都給操爛似得。
盛云朝咬著的下唇在在劇烈的快感中逐漸松開,意識都渙散了下來,津液不受控制的從唇角流下來,烏黑的眸子彌漫著水汽,失神呆滯的望著上方,白皙的小臉上也全都是情欲的潮紅,冷淡的眉眼更是增添了春色。
少年細(xì)軟的呻吟聲在臥室內(nèi)接連不斷,身上的岳父眉眼狠厲,眸子晦暗,像是恨不能將身下的人給活活肏死。
沈淮安還射過一次,可盛云朝已經(jīng)接連射了好幾次,腸肉里全都是淫水,隨著抽插發(fā)出漬漬的水聲。
后穴痙攣的咬著男人的大雞巴,像是十幾張小嘴似得狠狠地吮吸著,沈淮安爽的青筋直跳,俯身在盛云朝身上留下一串串暗紅色的曖昧痕跡。
肉棒狠辣的往上頂,沒有任何停歇的額意思,不顧腸肉的緊縮,強(qiáng)硬的往外抽插又肏了進(jìn)去。
肉體拍的聲音交織著兩人粗重急促的喘息聲,盛云朝覺得下面要被肏爛了似得,又疼又爽,紅腫的穴眼都往外翻了起來,一截紅潤的小舌更是跟小狗似得吐出來。
沈淮安瘋狂挺動腰腹,重?fù)v盛云朝的騷心,飽滿的龜頭肏進(jìn)直腸口后被用力嘬著,爽他的頭皮發(fā)麻,眼底滿是情欲的瘋狂。
盛云朝的肚皮被精液射的滿是白濁,空氣中也都是淫水的清甜味道。
不知道過去多長時間,沈淮安埋在腸肉里的性器猛地跳動了幾下,他強(qiáng)忍要射精的快感,迅速抽插了數(shù)十下,低喘一聲狠狠往里頂,龜頭將盛云朝平坦腹部頂出一個大硬塊,卡在最深處的直腸口里面,松開精關(guān),精液像是炮彈一樣射到嬌嫩敏感的肉壁上。
“不…不要…啊啊啊�。。 �
滾燙濃稠的精液源源不斷的被射入到里面,盛云朝痛苦的抖著身體,皺著眉,緊握著的雙手用力到仿佛要斷掉。
身體瘋狂地掙扎,想要擺脫射精,卻被死死的壓在身下,只能源源不斷的接受著屬于同性精液的澆灌。
盛云朝平坦的小腹微微鼓出一個弧度,身上的沈淮安冷峻的臉龐上露出饜足,像是吃飽了肚子的雄獅,等待精液射的一干二凈后,緩緩地將自己的東西抽出來。
紅艷艷的穴口沒了堵塞物,里面混合著淫水的精液從肉洞中緩緩流淌出來,襯的那紅腫外翻的穴口,格外淫靡……
剛被開苞就經(jīng)歷了這樣持久肏弄的盛云朝,緩緩地閉上眼昏睡過去。
可身上的男人還精神都不行,抽出的肉棒已經(jīng)堅(jiān)硬脹大,不過他并沒再要來一次。
他從一旁拿出手機(jī),唇角勾著弧度,眼底卻沒有絲毫笑意,看著那不斷往外流著白濁的后穴,對著滿是情欲痕跡的身體拍下無數(shù)張照片。
昏暗的臥室里,盛云朝沉浸在被侵犯的噩夢中,柔軟暖和的被子包裹著盛云朝的身體。
而樓下的客廳中,等了許久的沈清清終于看到心心念念的父親下樓。
不同于之前西裝革履的裝扮,男人穿著淺灰色和白色的居家服,往上壓的發(fā)絲凌亂的散落下來,上面不滿水汽,看著剛沖完澡。
沈清清癡迷的看著,一直到沈淮安走到跟前,才想起盛云朝,她故作擔(dān)憂的朝沈淮安身后看了幾眼。
“爸,云朝呢?”
沈淮安漆黑如墨的眸子淡淡掃了眼她,冷聲道:“走了。”
“爸,你和他說什么了,他怎么就走了?”沈清清一臉不高興,心里卻在竊喜。
沈淮安肯定是吃醋嫉妒,她一直守在樓底下,從沒看見盛云朝離開,肯定是被他父親處理了?!
“你和他不適合�!鄙蚧窗泊寡郏曇衾涞�。
沈清清臉上的笑容差點(diǎn)沒抑制住,她努力壓下翹起的唇,怒聲道:“怎么就不合適了,我覺得很合適,他對我很好,我就是要和他在一起!”
“他已經(jīng)答應(yīng)和你分手了。”沈淮安皺起眉,覺得沈清清格外吵。
沈清清愈發(fā)激動,聲音拔高的道:“肯定是你對不對,爸,你說過,讓我不要對你有想法,我現(xiàn)在喜歡上別人,你卻不讓我們在一起!”
“沈清清!”沈淮安聲音徹底冷下來,眼底閃過不耐:“你隨便和其他都能,唯獨(dú)她不行�!�
說罷,沒給沈清清說話機(jī)會,拿出手機(jī)撥通一個電話:“進(jìn)來,將小姐帶回學(xué)校附近的公寓�!�
沈清清猛地睜大眼,不敢置信的看著沈淮安。
守在門口的保鏢迅速的進(jìn)來,架著沈清清胳膊往外走去。
“我不要走,爸,你把他怎么了,你說話,我不走……”沈清清奮力掙扎,卻根本掙扎不開,只能被硬生生壓上車。
一上車,沈清清就不耐了,坐在座位上看著飛速倒退的風(fēng)景,唇角勾著笑。
那個男人肯定是吃醋嫉妒,只是一時間無法接受她的感情,才想讓她遠(yuǎn)離。
沒關(guān)系,再等幾天,等想通了,他們就能徹底在一起了�。�
………
滾燙的,粗長的,什么東西壓在他身上,沉甸甸的,又有什么東西在他難以言齒的那個地方進(jìn)進(jìn)出出。
盛云朝無意識的張著口,發(fā)出細(xì)軟如貓叫的呻吟聲,胸口被什么東西吮吸拉扯,傳來酥麻的快感。
身上是磁性的低笑聲,盛云朝終于睜開眼,入目的是一個毛茸茸的腦袋。
“不……”盛云朝發(fā)出虛弱的拒絕聲,盡管還沒弄清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卻還是伸手虛弱的推搡。
身上的人停下動作,沈淮安抬頭看著滿臉茫然和痛苦的盛云朝,笑容溫柔:“醒了?”
細(xì)窄的穴道里塞著一根成年人手腕粗的性器,即便沒動,依舊很有存在感。
盛云朝看著那張放大的俊美臉龐,昨晚上發(fā)生的一切涌入腦海中,他臉色驀地慘白起來。
“走開…滾…滾出去…”盛云朝回神,奮力掙扎起來,可被徹底強(qiáng)奸了好久的身體哪里來的力氣,更別說現(xiàn)在還被人壓在身下。
他崩潰的大叫,流著眼淚,因身體掙扎埋在體內(nèi)的性器抽插了起來。
“老婆。”沈淮安將人牢牢抱著,強(qiáng)忍著被腸肉包裹和蠕動的快感,壓著粗重的喘息聲,低沉性感的嗓音進(jìn)入到盛云朝的耳朵中:“哭什么,我會負(fù)責(zé)的,比起當(dāng)清清的男友,當(dāng)我的老婆不好嗎?”
盛云朝睜大眼,不敢置信的看著能說出這么無恥話的男人,但他也明白了男人沒想放過他的意思,又氣又急,胸口劇烈的起伏著。
濕潤緊致的腸肉主動吞吐著他的性器,沈淮安舒服的有些按耐不住,抱著懷里的少年緩慢的抽插起來。
經(jīng)過昨天晚上的開苞,紅艷艷的腸肉腫脹的不行,哪里還經(jīng)得起這樣的刺激。
盛云朝身體瑟瑟發(fā)抖,他再次回神,咬牙用沙啞的幾乎發(fā)不出的聲音冷聲道:“我不,你拔出去�!�
被迫和女友的父親發(fā)生關(guān)系,現(xiàn)如今還要接受對方長期的羞辱,他怎么可能答應(yīng)。
沈淮安眼底的溫柔驀然被晦暗取代,他再次停下抽插的動作,深深地凝視著盛云朝,竭力溫柔的誘哄著:“不什么呢?老婆,難道你不舒服嗎?你昨天晚上舒服的射了好幾次……”
“滾,滾開!”盛云朝蓄力將人推開,沒想到還真掙脫了一點(diǎn),努力轉(zhuǎn)身想逃走:“我要離開這!”
沈淮安沒動,任由盛云朝抽出自己的性器,掃視著他白皙單薄的身體在床上緩慢爬動,眼底的貪婪一覽無余。
“老婆,你知道我為什么要將見面地點(diǎn)放在這里?”沈淮安低笑,語氣沉沉。
盛云朝動作一頓,臉色愈發(fā)慘白,他回頭冷冷的看著沈淮安,咬牙道:“你這是在犯法!”
“犯法?!”沈淮安像是被逗笑:“寶貝,要我?guī)湍愦螂娫捇蛘咚腿aojing嗎?”
盛云朝心中一沉。
沈家不僅在商界占有最高地位,據(jù)說在ZJ兩界也遍布勢力,否則又怎么可能屹立上百年。
他當(dāng)然沒想著去baojing,即便真的受理,他也丟不起那個人,而且男性根本無法受到保護(hù)。
可不愿意去,和不被庇護(hù)是不一樣的。
他幾乎可以想象的到,他就算去了那個地方,那些人也會恭恭敬敬的將他送到男人面前。
“我不要,我是清清的男友,你怎么能這么無恥�!笔⒃瞥Я艘麓�,慢慢的朝后退去。
他要離開這里,離開這個魔窟。
面前的男人猛地?fù)溥^來,扣住他的腳踝,將他拖拽了回來。
盛云朝受驚的尖叫了一聲,咬著下唇用力掙扎,但仍舊被粗暴的壓制住。
同樣的男性,可相比較起男人,盛云朝宛若稚童一般,那點(diǎn)力氣像是撓癢癢,男人只是一只手便將他攥著掙脫不了。
男人蠻橫的壓在他身上,被肏的合不攏的修長雙腿被重新分開,他的雙手揮舞著,再次被男人按在頭頂。
他想大喊,同樣被男人的嘴巴堵住,連聲音也喊不出來,還要任由施暴者勾著他的舌頭用力吮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