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盛知宴偏生不讓他如意,熱騰騰的肉棒像是燒紅了的鐵棍,粗暴地捅開四周的嫩肉,不斷地朝最深處的直腸口撞擊過去。
平坦的肚皮都被指揮使的肉仞撐的微微鼓起來,又酸又脹的難受,盛云朝被綁在椅子扶手上的兩條白腿抖得不行,小腿和雙足隨著身體不斷晃動。
身后的椅背阻止了他的后竄,他像是被釘在椅子上讓一樣,那根粗硬的性器便是釘子。
劇烈的快感一波波的傳來,盛云朝仰著雪白的頸子,眼淚不斷蜿蜒而下,發(fā)出急促的鼻息聲,仍舊不肯呻吟出聲。
白軟的雙臀坐在椅子上后壓的變形出來的軟肉,被拍打的不斷顫抖,細窄的菊穴中,肉棒強硬的擠進去又抽出來,濕軟的腸肉被從的顫顫巍巍,討好的吮吸著青年的肉仞,分泌出更多淫水。
隨著巨物抽出來,淫水往外飛濺,將兩人交合的地方和身下的椅子弄得臟污不堪。
盛知宴一邊享受著太子菊穴里的稚嫩的討好的嘬著他的肉仞,一邊不客氣的繼續(xù)抽出來,又狠狠地肏進去,松開那顆被吮吸的紅彤彤的如櫻桃一樣大小的奶尖后,啞著嗓子道:“太子殿下怎么不出聲,是臣沒將太子殿下伺候好嗎?”
粗重的呼吸噴灑在盛云朝胸口位置,激起那里一片顫栗,另外一邊的奶尖在話音落下來后就被牙齒輕輕咬住摩挲起來。
盛云朝呼吸急促地掉著眼淚,下唇被咬的發(fā)紅,就是不肯發(fā)出一丁點聲音。
“看來臣更要賣力才行,否則太子殿下還得去找別人�!笔⒅绲托σ宦�,牙齒碾磨奶尖的力氣加重,挺動腰胯用力,一捅到底了,飽滿的龜頭擠開直腸口,進入到更深處。
“�。�!”嬌嫩的地方被猛地這么碾磨和驚訝,盛云朝猝不及防的發(fā)出一聲呻吟,聲音劇烈顫抖起來。
盛知宴肌肉緊繃,胯部緊貼著對方下身,嚴絲合縫,沒有一丁點多余的留在外面。
平坦柔軟的肚皮凸起駭人的硬塊,稚嫩的軟肉疼得緊緊咬著他的龜頭,爽的盛知宴尾椎骨發(fā)麻。
昏暗的審訊室內(nèi),一旁的火盆火焰熊熊燃燒,將整個審訊室燒的熱的不行。
天氣才微涼,即便是脫了衣服,在這審訊室里依舊汗流不止,更別提這樣的劇烈交合。
盛云朝瑩白的肌膚上凝了曾香汗,烏黑綢緞似得長發(fā)徹底散落開,隨著身體晃動垂落在空中跟著搖曳。
盛知宴身上也出了汗,他是健康的蜜色肌膚,豆大的汗水凝在菱角分明的額頭上,看著愈發(fā)的性感。
可盛云朝欣賞不來,他雙目渙散的望著房梁,咬不住的下唇將呻吟聲斷斷續(xù)續(xù)的溢散出來。
汗水沿著盛知宴的額頭滴落下來,砸在盛云朝身上,與他身上的細汗交融到了一起。
盛知宴挺著被淫水弄的濕淋淋的赤紅色性器,在被鞭撻的紅腫的肉穴里一邊攪動,一邊解開綁縛住雙腿的軟聲,大手扣在腳踝位置,將雙腿壓像盛云朝胸口位置。
坐在椅子上的盛云朝,因雙手被綁在椅子靠背上,根本無法滑落下去,雙腿被這么往下壓,整個人幾乎被折疊成兩半,以至于盛知宴的東西進入的更深。
年輕的指揮使像是打樁機似得,將盛云朝粉嫩的穴眼肏的紅腫嘟起,菊穴里的水越來越多,隨著抽插發(fā)出漬漬的水聲,飛出來的淫水將指揮使肉棒周圍的濃黑粗硬的體毛弄得濕漉漉的,盛云朝的臀肉也同樣如此。
清冷淡漠的太子在指揮使的一次次兇狠的操弄下,很快渙散失神起來,眼尾泛著情欲的媚意,臉頰也滿是緋色,淡粉的春被咬的發(fā)紅,鮮艷欲滴的仿若玫瑰花瓣。
細軟的聲音控制不住的從喉嚨中溢出,卻又被撞得斷斷續(xù)續(xù),盛知宴被勾的不行,下身顛動的速度愈發(fā)的快,幾乎要形成殘影,恨不能將懷里的太子給活生生的肏死一般。
盛知宴腹部又酸又脹,最深處的直腸口里面,已經(jīng)被指揮使飽滿堅硬的大龜頭碾磨的紅腫起來,像是一塊軟爛的紅肉一般,稍稍一碰觸就哆嗦起來。
胯下的肉棒已經(jīng)硬的不行,在強烈的快感下,哆嗦的噴射出一股股乳白的粘稠精液,后穴也跟著緊緊絞著,噴射出一股淫水,澆灌到盛知宴的肉棒上。
精液飛濺到指揮使胸口黑色打底繡著銀色飛魚紋的飛魚服上面,噴出來的淫液沿著穴眼流出來,將盛云朝被拍打的緋紅熟透了的臀肉染的濕淋淋的。
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清甜腥燥味,盛知宴不顧那痙攣縮進的腸肉,一邊狠狠操他,一邊沿著他的脖頸往下吮吸,留下一個個暗紅的痕跡,他嗓音沙啞的道;“太子殿下的東西,就連味道都這么好聞。”
“夫君肏的娘子爽不爽,舒不舒服?”
“只是肏小屁股就能噴精噴水,太子殿下怎么這么淫蕩。”
盛云朝滿臉潮紅,高潮后短暫的回神讓他羞愧的恨不能有個洞鉆進去,卻只能被壓著雙腿,折疊著身體,淫蕩的箍著指揮使的性器吞吐。
沒多時,那點恢復過來的神志再度被快感席卷,盛云朝雙目渙散,滿臉癡態(tài),微微張開的唇讓不受控制的津液蜿蜒而下,滴答滴答的落在鎖骨和胸口。
盛知宴黑眸沉沉的鳳眸凝視著滿臉春色的太子,被勾的捅進他身體里的赤紅色性器再度脹大了一圈,將已經(jīng)被填的滿滿當當?shù)哪c肉撐開一圈,深深地往里面鑿著。
滿脹的快感和腸肉敏感位置被摩擦的快感讓盛云朝低吟和啜泣著,已經(jīng)被磨的微微紅腫的餓腸肉和直腸口經(jīng)不起一點折騰,才剛射過的肉棒已經(jīng)再次重新站了起來。
盛知宴啪啪啪的快速肏弄著,兩個鼓鼓囊囊的卵蛋撞著被擠壓出來的臀肉上,那里已經(jīng)被拍打的熟透了,像是水蜜桃一樣,紅的勾人。
身下早已經(jīng)濕了一片,無論是椅子上還是兩人交合的地方,布滿青筋的巨物在紅腫的穴眼里進進出出,狠辣的碾磨著里面紅腫的嫩肉,盛云朝已經(jīng)神志不清,被肏的直翻白眼,吐出一截柔軟濕潤的小舌。
盛知宴像是發(fā)情了的野獸一樣,按壓著身下的太子雌伏著,接受著自己的貫穿。
數(shù)十下后,盛知宴將碩大的龜頭擠到直腸口更里面,滾燙的濃精一股股噴射出來。
敏感的腸肉被滾燙的精液燙的瑟瑟發(fā)抖,快感和酸脹令腦海中一片空白,盛云朝仰著脖頸,汗津津的身體抽搐痙攣著,再度噴射出一股淫液和精液。
后穴瘋狂抽搐,一邊接受著濃精的澆灌,一邊狠狠地絞著指揮使的巨物,壓著里面剩余的精液。
平坦的肚皮在精液的澆灌下,微微鼓起,盛云朝無力地靠在椅背上,渙散的喘著急促的氣息。
橘紅色的火焰下,太子那身瑩白如玉的皮肉上滿是暗紅色的痕跡,像是一副踏雪紅梅的水墨畫一般,因身體的顫抖好似活了一樣。
盛云朝逐漸平復下來,神志也跟著清醒過來,他疲憊的睜開眼,含著淚,啞聲道:“可以放過我了嗎?我沒通敵,沒造反�!�
一直到現(xiàn)在,盛云朝都覺得盛知宴是為了對自己嚴刑拷打,是不想讓身體外的傷被發(fā)現(xiàn)。他以為結(jié)束了,可以脫離這種痛苦了恥辱了。
可這場具有強烈快感和痛苦折磨的事情仍舊沒有停下來,他攪動著抽搐腸肉,才剛射了沒多久的巨物,此刻已經(jīng)重新堅硬起來,將紅腫疲憊的腸肉重新?lián)伍_。
腸肉和肚子里全都是混雜著精液的濁液,在攪動中洶涌,發(fā)出噗嗤噗嗤的羞恥的聲音。
盛知宴低笑,解開盛云朝手腕上的紅色軟繩,將人抱起來,炙熱的氣息噴灑在耳廓:“太子殿下怎么這么天真,以為這個是審訊嗎?”
盛云朝眼睛被淚水遮擋,視線模糊,只覺得指揮使確確實實讓文武百官甚至皇子們聞風喪膽。
那張臉似乎在火焰的光芒下抽搐扭曲,像是從陰間里上來的恐怖鬼差。
眼淚止不住地蜿蜒留下淚痕,盛云朝不知道對方還想用什么方式折磨他,只能清晰的感受到,抽搐的腸肉被巨物上面的青筋碾磨的傳來酥麻的爽意。他強忍著,默默地流著眼淚。
盛知宴親啄著太子潮紅汗津津的眉眼和臉頰,將抱著懷里的人去了一旁寬長的長凳上。
盡管長凳是比較寬的,但也只是人體寬的一般,盛云朝被擺放成了跪趴的姿勢,雙手緊張的扣在長凳邊緣,生怕自己掉下來。
盛知宴扣住那纖細的腰,感受著掌心下皮肉的緊繃,重新將東西插入進去。
緊縮的騷腸子被粗長的性器重新破開,像是鋒利的劍,硬生生揮出一條道路。
敏感的腸肉被巨物一路摩擦碾磨,碩大飽滿的龜頭狠狠地撞擊在直腸口,紅腫的直腸口發(fā)麻的瑟瑟發(fā)抖。
“不要……”盛云朝顫抖著哽咽哀求,身體止不住顫抖,卻絲毫不敢亂動,生怕從長凳上摔下去。
下半身緊張的貼在長凳上,腰肢卻在身后指揮使往上提下,飽滿緋紅的臀肉高高翹起。
“不要什么,明明太子殿下這么爽,卻還口是心非!”中間被摩擦的紅腫的穴眼緊緊箍著盛知宴那根赤紅色的猙獰東西,盛知宴一下又一下的狠辣的往里面鑿。
盛云朝實在沒什么力氣掙扎了,眼淚隨著身體的晃動流下來,纖長的眼睫被淚水打濕,一縷縷的黏在眼瞼上。烏黑散落下來的長發(fā)貼在汗?jié)竦牟鳖i被光滑的脊背上,淡漠脫凡,如明月一樣的出塵太子,已經(jīng)完全變成流著騷水的娼妓一般。
粗長火熱的陰莖飛快進出在穴眼中進進出出,碩大的頂端每一次都狠辣的突破直腸口進入到更深處,腸肉幾乎被肏成了量身定做的肉壺,變成了對方巨物的形狀。
身后的盛知宴劍眉下的一雙黑沉的鳳眸,狼一樣目光落在太子雪白的后背光滑的脊背上,那柔韌的腰肢和漂亮的蝴蝶骨,在每一次的身體晃動中都止不住的輕顫,像是展翅欲飛的蝴蝶翅膀。
纖瘦的腰被火熱的掌心狠狠地掐住,肉棍像是鐵烙肏開層層痙攣的騷腸肉,劇烈的快感和承受不住的崩潰讓盛云朝又疼又爽。
他無力地搖晃著頭,手指緊緊扣著長凳邊緣,手指發(fā)白,大張著嘴流出不受控制的津液。
緋紅的臀肉顫顫巍巍地牌打出一波又一波的肉浪,緊箍著雞巴的穴眼已經(jīng)被肏的爛紅不堪,里面的腸肉也隨著指揮使的肉柱的進出扯出來一節(jié),又被艸回去。
跪趴在長凳上的盛云朝再次失去了神志,臣服在欲望的海洋中,發(fā)出一聲聲細軟的貓叫似得呻吟聲。
盛知宴呼吸越來越粗重,像是騎馬似得,緊緊掐著那纖瘦的腰,劇烈的顛動,艸的又兇又狠。
一時間,整個審訊廳只剩下兩人皮肉拍打的啪啪啪聲音和粗重的喘息聲、呻吟聲。
盛知宴將快速跳動準備噴精的肉棒抵在最深處的直腸口里面,龜頭馬眼大開,高速噴射出滾燙的濃精,低吼:“娘子…太子殿下…接好了…到時候給夫君生個孩子…皇位臣也給你奪下來��!”
紅腫的腸壁瑟瑟發(fā)抖,盛云朝被燙的身體止不住顫栗,微微鼓起的肚皮,肉眼可見的再次脹大,宛若懷胎四個月的婦人一般……
………
大盛384年,在百姓中極具威望的太子盛云朝,因造反和通敵賣國,無法擔任大統(tǒng),被廢掉太子稱號。
但因皇上于心不忍,只將其降為庶人,關(guān)押在府邸當中圈禁。
盛云朝渾渾噩噩的清醒一些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自己從監(jiān)牢中出來,正躺在柔軟的床榻上。
耳邊是盛云錦的啜泣聲,盛云朝頭疼欲裂,身體到處都疼,像是被什么碾壓過一樣,尤其是下面私密的不堪的地方。
他艱難的睜開眼,眼前視線模糊,只能約么看的見盛云錦低著頭不斷哭的樣子。
“別哭了�!笔⒃瞥撊醯拈_口,嗓音無比沙啞。
盛云錦嚇了一跳,連忙擦干淚水,破涕為笑的激動道:“哥,你醒了�!�
盛云朝緩緩點了點頭,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疑惑的問道:“這里是哪里?”
“哥�!闭f著,盛云錦眼淚又落了下來,哽咽的將事情說了一遍。
原來他昏迷后沒多久,盛知宴那邊就稟告了父皇說他證據(jù)確鑿的事情,父皇當即下令,廢掉太子之位,將他圈禁起來。
盛云朝扯了扯唇,略微有些苦澀。
父皇果真不愿意相信他,那些書信,確確實實和他的筆跡一模一樣,可若是真的想尋找證據(jù),又怎么可能找不出來。
“哥,你以后可怎么辦啊,父皇他怎么能…嗚嗚嗚…哥,我不相信那些書信和龍袍是你的,肯定是有人故意陷害你�!笔⒃棋\眼眶發(fā)紅的急切道。
盛云朝搖了搖頭,垂著眼,淡聲道:“以后哥哥不能保護你了,你要在宮中自己多加小心。”
“哥,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地同你那些舊臣還有外公家里商量,找出污蔑你的人!”盛云錦緊握著拳頭,斬釘截鐵的道。
才剛踏入房門,便聽到盛云錦這番話的盛知宴眼底滿是嘲諷。
這才不到兩天時間,太子殿下寵愛的這位親生弟弟,就想著從他手中奪走那些人脈�。�
“太子殿下�!睕]等盛云朝說話,盛知宴已經(jīng)故意放重腳步,唇角勾著笑,慢悠悠的走了進來,嘴上恭敬的稱呼著,行動卻不是那么一回事。
盛云錦咬了咬唇,眼底閃過一絲惱怒。
這人怎么出現(xiàn)的如此不是時候,他還能著盛云朝開口主動將那些支持他的朝臣們送給他當人脈呢,現(xiàn)在被破壞了,只能等下一次了��!
不過無論心中如何想,盛云錦面上卻沒顯露,他站起來,像是老朋友一樣打招呼:“盛指揮使,你怎么來了?”
盛知宴眉梢一挑,似笑非笑的看著好像昨天沒被落過面子一樣,依舊熱情溫柔的盛云錦,手中端著一碗熬好的藥,不咸不淡的道:“皇上吩咐臣好生看顧太子殿下,臣這不是親自來送藥給太子殿下么�!�
床榻上。
盛云朝琥珀色的眸子里閃過一絲懼意,眼看著那人一步步走過來,陰影擋住外面灑落進來的陽光,盛云朝的心一下子懸了起來。
他垂著眼,努力忽視盛知宴的到來,但藏在錦被下的雙手卻緊握成拳,身體止不住的發(fā)抖。
“盛指揮使,這種事情怎么能勞煩你,還是我來�!笔⒃棋\心中詫異父皇竟然讓盛知宴監(jiān)視盛云朝,這是依舊不放心盛云朝么?
這般想著,盛云錦倒是高興的不行,這豈不是代表了他哥徹底無法翻身,介時,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了!
而且他還能借著這個機會接近盛知宴,就是不知道,盛知宴為何要親自短藥來,要知道就算父皇讓親自看顧,可盛知宴手頭上事情那么多,多半找個心腹下屬看顧就夠了。
不過不遠怎么樣,都對他有好處,盛云錦也沒多深究,伸手想將藥端過來。
“五皇子身份尊貴,這種小事哪能讓您來,況且皇上親自下達的命令,您若是要喂藥,豈不是讓臣公然不停皇上的命令,挑釁皇權(quán)?!”盛知宴冰冷的眸子含著譏諷,說起話來是毫不客氣。
盛云錦被嘲諷的面皮發(fā)紅,心中一陣惱怒。
等著,他日若能登上皇位,他第一件事就要將這人的舌頭給拔掉�。�
“盛指揮使,你冤枉我了,我只是想親自照顧我哥哥,畢竟我哥之前一直非常照顧我�!笔⒃棋\故作委屈,順便表達了一下自己的義氣。
盛云朝沉默的聽著兩人對話,心中期盼盛知宴放下藥離開。
他太害怕這個人了!!
在皇宮里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太子,哪里被這么折磨過,還將他的尊嚴和臉面扯下來,踩在腳底下如此的羞辱。
盛云朝心中已經(jīng)形成陰影,見到這個人就忍不住懼怕,心中發(fā)寒,后背發(fā)涼。
“五皇子,皇上吩咐的話,臣不敢不從,若是五皇子想親自照顧,不如去找皇上說一說�!笔⒅鐟械煤褪⒃棋\糾纏,狹長的鳳眸越過盛云錦,落在盛云朝身上,深沉幽暗,翻涌著欲念。
盛云錦心里冒著火,含笑的臉差點扭曲起來,他都這么討好了,這人竟然依舊不給面子,他咬了咬下唇,擠出一抹笑,同盛云朝說了一聲,轉(zhuǎn)身準備離開。
“小錦�!币恢背聊怀雎暤氖⒃瞥姞睿B忙開口將人叫住,琥珀色的眸子里滿是緊張。
盛云錦關(guān)切的回頭:“哥,怎么了?”
“你留下來吧,我……”他不想一個人面對這個侵犯貫穿他身體的青年,所有的負面情緒涌上來,繼續(xù)要將他淹沒。
他怕,太怕了……
盛知宴目光暗了暗,眉眼陰翳的掃了一眼盛云錦,輕呵一聲,不緊不慢的道:“太子殿下,皇上可是下令不允許任何人前來,五皇子私自偷偷進來,若是皇上知道了,太子殿下是想讓自己的弟弟被懲罰么?”
盛云朝臉色發(fā)白,藏在錦被中的手抖得可怕,盛云錦左看右看,心中愈發(fā)憎恨盛云朝虛偽,表里不一,這會怎么就不主動讓他離開,否則他也不會這么為難。
“你走吧�!笔⒃瞥怪郏ψ屄曇羝届o不要顫抖。
盛云錦故作猶豫的說了幾句,還是轉(zhuǎn)身離開。
房間里一時間安靜下來,盛云朝抿著唇?jīng)]說話,盛知宴將藥放到一旁,坐在床邊,細細的打量著盛云朝。
清雋的臉龐蒼白如紙,眼睛哭的發(fā)紅,眼尾泛著澆灌出來的媚意,金尊玉貴,清冷出塵的太子殿下,多了些凡塵的味道。
被子蓋得很高,是他親手蓋得,確確實實無法看見那錦被下身體上的密密麻麻的可怖痕跡。
不過也是盛云錦虛偽的小人不關(guān)心自己的哥哥,否則只要肯倒一杯水,扶著起來喝一下,錦被滑落下,便能看見脖頸上的點點痕跡。
盛知宴站起來,倒了一杯溫熱的水重新走過來,低沉性感的嗓音傳了過來:“殿下,喝點水吧�!�
“別碰我,滾��!”眼看那只手要碰到自己身上,身體緊繃的盛云朝應激的揮舞出手,將那杯水打翻,撐著酸軟疼痛的身體,縮在床腳,警惕的看著他。
第0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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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批男主強吻示愛嚇到清冷直男捆綁py
“太子殿下不想自己喝,是想讓臣嘴對嘴喂進去嗎?”盛知宴面色不變的重新倒了一杯,望著像是小動物瑟瑟發(fā)抖,躲避天地的可愛樣子,低笑的開口。
盛云朝目瞪口呆,沒想到盛知宴怎么能這么無恥,那雙被水洗過一樣的漂亮琥珀色眸子里寫滿了驚慌和憤怒。
盛知宴不躲不避,居高臨下的同他對視,盛云朝抿了抿唇,真擔心盛知宴做出那種事,伸出手結(jié)果杯子。
也實在太渴了,昏迷前喊了那么久,嗓子火辣辣的,說話時像是被刀子割了一樣,沒幾口就喝完了。
盛知宴將已經(jīng)溫了的藥也遞過來,盛云朝皺著眉,依舊一言不發(fā)的喝了下去。
發(fā)苦的藥味殘余在口腔中,盛云朝被苦的難受,以往生病喝藥的時候,宮女太監(jiān)總會準備好蜜餞去去味,可他現(xiàn)在不過一個廢太子,身邊沒人伺候,還哪里來的蜜餞。
盛知宴將一顆蜜餞放到自己口中,一把將盛云朝拉過來,抱在懷中,沒等他反應過來,已經(jīng)低頭吻住那張發(fā)紅的唇瓣。
柔軟的唇被溫柔仔細的吮吸著,上面沾了苦澀的中藥汁,可盛知宴絲毫不覺得苦澀。
但再溫柔的動作,也依舊讓盛云朝無法接受,立刻睜著惶恐的眼睛劇烈掙扎起來。
盛知宴溫柔的目光變得冰冷陰郁起來,狠狠地將人壓在懷中,親吻的動作也從剛才的溫柔變得粗暴起來。
像是狂風暴雨一樣,急切又熱烈,盛云朝想張嘴咬下去,被對方的大手掐住下頜,對方像是沙漠里缺水快要死掉的旅行者,粗暴的吮吸舔舐,將里面苦澀的中藥汁液吃的一干二凈,這才將口中甜膩的蜜糖度過去。
盛云朝無力地搖晃著頭,卻絲毫無法阻止在他口腔中舔舐的舌頭,他被對方吸得舌根發(fā)麻,幾乎要抵進去喉嚨中。
眼前一陣陣發(fā)黑,長時間的接吻讓盛云朝有些窒息,他緊抓著盛知宴胸口的衣服布料,眼淚蜿蜒二下去。
盛知宴過了很久才放開她,讓近乎失力的盛云朝靠在他懷里。
“娘子,夫君親手熬的藥,娘子要用什么感謝夫君?”盛知宴低沉磁性的嗓音在盛云朝耳邊響起,炙熱的氣息噴灑在他耳廓上,激起陣陣顫栗。
“我…我沒有要你…熬藥…”之前審訊廳的那些畫面立刻在腦海中閃現(xiàn),盛云朝身體止不住的顫抖著,掙扎的再度想要離開這個恐怖的幾乎要將他融化的懷抱。
“跑什么,臣的太子殿下,臣有那么恐怖嗎?是擔心臣將太子殿下再吃一遍嗎?”一口一個臣的錦衣衛(wèi)指揮使,卻絲毫沒有一丁點尊敬人的意思,將掙扎不休,扭動著腰和屁股勾引他的太子牢牢地禁錮在懷中,挺起的堅硬的巨物撐得褻褲和衣袍下擺往外凸起,抵在那柔軟的屁股上。
“別…不要…滾…滾開啊——!!”堅硬的棍子不斷地戳著柔軟的小屁股,軟肉都被戳的凹陷下去,那個東西給了盛云朝太過慘烈的體驗,他受驚的掙扎的更厲害,崩潰一般的無法維持往日的冷靜,尖叫嗚咽的怒罵。
盛知宴勃起的那根陽具被摩擦的愈發(fā)脹大,他的臉埋在盛云朝的頸窩中,吸著淡淡的冷香味道,貪婪的吮吸著白皙嬌嫩的脖頸肌膚。
大盛中武藝無人能敵的盛知宴,不止身手力氣,力氣更是萬中無一,文弱的盛云朝哪里能掙脫的了,那劇烈的掙扎,對盛知宴來說,就像是剛出生的小貓伸出爪子撓人一般,一點感覺都沒。
盛云朝被壓在床上,對方濕熱的唇沿著脖頸一直往下吮吸親吻,留下一串串濡濕的暗紅色痕跡。
胯下的那根堅硬的棍子,從小腹位置一直戳到雙腿之間,帶來劇大的威脅。
盛云朝默默地掉著眼淚,像是無處可逃之后任命的小獸一般可憐。
等到盛宴在想繼續(xù)的時候,盛云朝有些扁的肚子里傳來響聲。
盛知宴停下動作,抬頭看著他:“餓了?”
盛云朝抿了抿唇,不太想理會盛知宴,又擔心自己拒絕后,盛知宴會繼續(xù),只能縮了縮身體,輕輕點頭。
“飯菜已經(jīng)做好了,在爐子上溫著,殿下等等,臣這就去端過來。”盛知宴起身,隱忍著身上快要爆炸的欲望,抬腳朝外走去。
………
飯菜很豐盛,同盛云朝還是太子是吃的沒什么區(qū)別,坐在椅子上的盛云朝卻有些食不知味。
怎么可能吃的進去呢。
對面坐著強奸他的人,漆黑幽深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盯著他看,帶著非常明顯的侵略性,還還時不時體貼的給他夾菜,當真一副兩人關(guān)系親密的夫妻樣子。
雪白的米飯像是一粒粒珍珠,泛著淡淡的米香,飯菜同樣飄著香味。
盛云朝肚子餓的咕嚕嚕的響,拿著筷子低著頭逼著自己往下吃。他吃的很慢,生怕吃完后,盛知宴要對他做什么。
對面的盛知宴哪里看不出盛云朝在想什么,不過昨天弄得時間太長,盛云朝下面的穴眼紅腫的不行,他就算再想要,也不能跟禽獸似得壓著人繼續(xù)做。
吃到最后,盛云朝有點撐,可依舊不想停下來,盛知宴將他筷子奪走,淡淡的道:“吃飽了就停下來,吃撐可不好。”
盛云朝垂著頭,不敢看盛知宴臉色,怕他看穿自己的想法生氣,被奪走筷子的手還在半空中,正哆嗦著。
“休息還是去散步?”盛知宴淡淡的詢問。
盛云朝當然不想回去床上,若是在院子里,盛知宴肯定不會動他,即便身體酸脹的不行,雙腿也軟的沒多少力氣,盛云朝還是去了院子散步。
圈禁他的院子很荒涼,以前走幾步就能碰到巡邏的侍衛(wèi)、要么是宮女和太監(jiān),現(xiàn)在一個人都沒。
盛云朝有點慌,一旁的盛知宴忽然道:“你那個弟弟,不是個好的�!�
沒想到盛知宴忽然說這個,盛云朝下意識的輕聲反駁:“你不要亂說。”
嘲諷的笑聲從旁邊傳來,盛云朝側(cè)頭看去,對上盛知宴戲謔的表情。
“你說東宮里只有你和他是主子,你不可能藏那些東西,除了他,還能有誰?”
盛云朝聽得緊抿著唇,想反駁說可能是被收買的宮女太監(jiān)又或者是侍衛(wèi)。
可能是猜到他的想法,盛知宴居高臨下的看著他,不客氣的嘲諷:“你覺得那些宮女或者太監(jiān)或者侍衛(wèi),能做到模仿你的字跡嗎?”
盛云朝臉色猛地慘白起來,不是因為盛知宴的語氣,而是盛知宴的話。
之前在牢里的時候他根本沒去往那想,現(xiàn)在在盛知宴提醒下,找不到反駁的話,可盛云錦是他一手寵愛的弟弟,在母親去世后,他們一直相依為命,關(guān)系親近。
像是要徹底的將那一層窗戶紙撕破,盛知宴淡淡的道:“你醒來的時候,嗓子沙啞,他有給你端水嗎?才剛出事,就迫不及待的想從你手上拿走那些資源。”
盛云朝身體顫抖著,所有的血液都在逆流,手腳涼的像是冰塊一樣,即便是大熱天的陽光依舊無法讓他暖和起來。
腦袋有些昏沉,盛云朝有些搖搖欲墜,幾乎要摔倒在地上,一旁的盛知宴伸手將他扶住,輕輕地摟在懷中。
盛云朝小聲啜泣了會,才發(fā)現(xiàn)盛知宴將他抱著,他受驚的推開對方,倒退了一步,擦拭干凈淚水,恢復了之前的冷淡。
“你能找到證據(jù)?”
盛知宴目光幽深的看著他,冰涼的眸子此刻卻帶著溫柔:“只是猜測和推測,但找不到證據(jù),不過,只要是他做過的,總會找到線索和露出馬腳�!�
“你想要什么?”盛云朝仰頭,能看見盛知宴英俊的五官和緊繃的冷硬的下頜線。
這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錦衣衛(wèi)指揮手,掌握著整個大盛的信息和審問權(quán)力,任何事情,都直通天子。
要是對方肯幫他,他能被洗刷冤情的幾率很大。
廢太子廢太子,歷史上,但凡廢掉的太子,在新皇登基后,就不會讓活下去,他是上位的新皇的絆腳石,是攔路虎……
“太子殿下,我想要什么,你昨天不是已經(jīng)體會過了嗎?”盛知宴嗓音低啞的緩緩開口,黑沉的眸子帶著勢在必得和濃郁的占有欲。
盛云朝被嚇到,再次朝后退了一步,臉色發(fā)白的拒絕:“我不會……”
至今,盛云朝也能回想起他是被對方如何捆綁住插入到身體里,無論他怎么哭喊和哀求,都堅定不移的在里面抽插,最后將按骯臟的東西澆灌到身體里面。
劇烈的疼痛和快感,盛云朝不想再回想,他痛苦的閉了閉眼睛,眼淚默默地留下來。
他從未想過自己未來會娶一位怎么樣的太子妃,但絕不包括男子,或者雌伏男子身下。
“不會什么?”盛知宴上前一步,將想要逃走的盛云朝扣住手腕,重新拉回到懷中,雙目暗沉的盯著哭的可憐的盛云朝,指腹輕輕地摩挲著手腕處細膩光滑的肌膚,沉沉道:“太子殿下,你以為你不答應就可以嗎?”
他目光肆無忌憚的掃過他的身上,眼中的貪婪能被人看的一清二楚,幾乎要化成實質(zhì),即便盛云朝不去看,也能感受到。
“皇上命我看住你,這里是你的囚籠,太子殿下,除了我,你還能依靠誰,你又能逃到哪里去?!”
盛云朝像是受驚的鳥,瘋狂地掙扎,原以為不會掙脫,沒想到當真掙開了。
立刻,馬上,盛云朝想都沒想,就快速的撐著發(fā)軟的雙腿朝屋內(nèi)跑去。
他將自己關(guān)起來,將房門內(nèi)的門栓拉上,試圖抵擋外滿的洪水猛獸。
好在,盛知宴沒追上來,可即便如此,盛云朝依舊提心吊膽。
這座囚禁他的府邸中,真真卻卻的成了他的囚籠,看守囚籠的人,對他產(chǎn)生那樣的惡念……
……
盛云朝瘦了,這幾天他一直吃不好睡不著,即便盛知宴沒做什么,但盛云朝依舊提心吊膽。
原本尚且圓潤的臉頰消瘦不已,下巴都尖了許多,臉色蒼白,眼睛下是深深地黑眼圈,看的盛知宴心疼的不行。
但他知道,盛云朝是因為什么才瘦下來,要他就此離開,他做不到。
做好了中午飯后,盛知宴放到桌子上,坐在對面的盛云朝吃的依舊很少,但卻很慢。
盛知宴眉眼陰沉,看著盛云朝吃不下去,猛地站起來,走上前,抱著人去了房間里。
“你要做什么?!”盛云朝受驚的掙扎,雙手拍打著盛知宴的胸口,卻一點作用都沒。
盛知宴低著頭,看著他,陰沉的笑了一下:“不想吃,正好去吃別的,想必那里已經(jīng)好了。”
盛云朝被嚇到,睜大眼,眼淚蔓延上來,卻忍著不肯落下,他掙扎的更加劇烈,身上的衣袍都在掙扎間散落開,露出雪白圓潤的肩膀。
那上面還留著淡淡的斑駁的痕跡,明顯已經(jīng)淡了下來,他將人放在床上,哄勸般的開口:“哭什么呢,太子殿下,一會在床上,有的是淚水可以掉下來…難道太子殿下不舒服嗎…那天的騷水那么多…”
“滾開!”盛云朝一落到床上,立刻朝角落里縮去,掙扎的拍打盛知宴伸過來的雙手:“你就不怕我父皇知道嗎,就算我是廢太子,我也是他兒子,你這么對我……”
盛知宴動作一頓,緩緩地站起來,陰沉的凝視著盛云朝,唇角忽的揚起,一字一句的道:“太子殿下覺得,消息能遞的出去?!”
他站在床邊,也不去拉人了,慢條斯理的用修長的手指解開腰帶,脫掉身上的衣袍。
結(jié)實的胸肌,八塊整齊的腹肌和人魚線,雙腿筆直修長,蜜色的肌膚看著十分健康矯健,像是成年了的雄獅一樣。
胯下的那根巨物已經(jīng)昂起,赤紅的色澤,青筋暴起,頂端飽滿的龜頭上吐出粘稠的‘毒汁’。
想到那東西會兇狠的進入到他身體里不斷地折磨他,盛云朝竭力將自己縮成一團,看向床頭和床位,想趁機跑掉。
可哪里來的時間,盛云朝才剛有動作,一旁正在脫衣服的盛知宴已經(jīng)拿起腰帶,灌入勁氣,直直的將他的去路擋住,將他綁縛住。
他只能眼睜睜的倒在床上,看著盛知宴將身上衣服全部脫掉,來到床上,逼近他身邊。
身上的衣袍被暴力的撕扯開,露出瑩白的肌膚,纖細的腰,胸口的奶尖已經(jīng)恢復了之前的淡粉,平坦的小腹,干凈沒有毛發(fā)的胯下,小肉棒垂軟的縮成一團,雙腿筆直修長。
如此漂亮的身軀在錦衣衛(wèi)指揮使的注視下瑟瑟發(fā)抖著,盛云朝嗓音顫抖的威脅;“他總會知道的�!�
“那臣等著太子殿下懲治臣!”盛知宴垂眼看著他,目光炙熱,帶著令人心驚的淫邪,沉沉的笑了一下,語氣嘲諷。
身上的繩子被解開,盛云朝來不及掙扎和逃走,又被重新捆綁住了,這次不是用的腰帶,依舊是紅色的軟繩。
似乎早就有了打算,今天要對他做什么。
修長白皙的雙腿被分開捆綁住,小腿和大腿折疊在一起,紅色的軟繩一圈又一圈,從腳踝到大腿根部,結(jié)結(jié)實實。
另外一邊也是如此,盛云朝被迫分開了雙腿,整個人像是被倒過來放置的螃蟹一樣,仰躺著。
“別…不…不要……別進去…唔…”唯二能動的上半身被壓著,盛云朝一邊啜泣嗚咽的哀求,一邊伸出雙手抵在對方胸口上,阻止對方的靠近。
盛知宴扣住他的雙手,用腰帶綁住,束縛在頭頂,盛云朝徹底無法動了。
熱騰騰的肉具高高的昂起,在臀縫中不客氣的摩擦著,將兩瓣嬌嫩的臀肉內(nèi)側(cè)摩擦的火辣辣的疼,沒一會就紅的不行。
菊穴之前被進入過,在感覺到威脅后,已經(jīng)緊張的緊縮起來,但里面卻分泌出了淫水,期盼那玩意進來后能夠少點折磨。
“不進去?”盛知宴壓著他,低頭吮吸啃咬著他的奶尖,牙齒咬著,用力碾磨和拉扯,噴灑出炙熱的氣息,語氣也是沉沉的:“不進去還怎么伺候太子殿下,臣給了太子殿下還這么多天的思考,太子殿下怎么能辜負臣的好意!”
流出來的粘稠液體打濕了股縫,濕漉漉的,亮晶晶的,看著就十分的色情的勾人。
飽滿的龜頭時不時經(jīng)過那緊縮的粉嫩穴眼,一副要進去的樣子,令菊穴的身體懼怕的身體基本。
盛云朝眼淚啪嗒啪嗒的落下來,做太子時的清冷性子,在遭遇了折磨之后只剩下懼怕,他總是在哭,低低的啜泣,默默地流淚,尖銳的凄慘的喊叫。
可再不愿意又如何,他依舊被捆綁住,在被父皇囚禁的府邸中,叫天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
沒人能救他,唯一監(jiān)視他的人,卻對他有著非分之想,不顧他皇室的身份,勢必要將那個丑陋的猙獰的東西插入到他身體里,將那些粘稠滾燙的精液澆灌進來��!
手指本就進去細細的擴張,并且已經(jīng)抹上了特意買了來的上好的潤滑藥膏,里面放著特殊的藥物,可以舒緩那里,讓人感覺到快樂,但并不是催情的藥物。
可一進去就發(fā)現(xiàn)里面已經(jīng)濕潤了,紅艷艷的騷腸子在被開苞后冷落起來,早已饑渴的不行,手指一進來就貪婪的包裹著,主動蠕動吮吸。
“怎么這么騷啊,還沒進來,就這么多淫水,騷成這樣,太子殿下怎么總是這么口是心非!”盛云朝的哭泣和哀求喚不回盛知宴一絲憐憫,他帶著薄繭的指腹摳挖著嬌嫩的腸肉,攪動著里面分泌出的淫水,故意說著不堪入目的淫詞浪語。
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向來都是被人捧著的,討好的,哪里有人敢在他面前說這種無恥又不臉的話,可現(xiàn)在,錦衣衛(wèi)的指揮使,令人聞風喪膽的存在,不僅說著,還猥褻著。
手指只是潦草的抽插了幾下,在后穴松軟之后,憋了好幾天的盛知宴就迫不及待的換上自己的東西。
飽滿圓潤的大龜頭硬生生擠開緊致的穴眼,將粉嫩的穴眼撐得發(fā)白,粗長的柱身長驅(qū)直入,堆積開層疊緊致的媚肉,硬生生的擠進去,不斷地深入,進入到直腸口,還依舊不肯罷休的往里面頂弄。
盛云朝被撐得發(fā)酸發(fā)脹,肚皮都被撐得鼓起來,雙腿被壓的貼在了胸口位置,讓他無法動彈一下。
指揮使的囊袋緊貼著盛云朝的胯骨,將自己的肉棒全部送進去,甚至想將囊袋也塞進去享受一番。
“啊啊啊——”
盛云朝覺得自己要被撕裂了,疼得身體顫抖,可偏生隨之而來的是巨大的快感。
腸肉饑渴的貪婪的包裹住指揮使的巨物,一邊分泌著淫水,一邊用力的吮吸。
“拔出去…出…出去啊…”盛云朝聲音沙啞,艱難的身體,但雙腿和雙手都被捆綁住了,身體還被壓著,只余留被微微抬起的小屁股還能勉強動彈。
小屁股扭動著,不僅沒能逃出去,反倒像是迎合一樣,舒服的盛知宴差點射出來。
盛知宴捏著盛云朝胸口粉嫩的奶尖,拉扯揉捏,像是玩具似得,一邊喟嘆道:“太子殿下好生放浪,怕是早就想吃臣的東西了,否則臣還沒動,太子殿下就饑渴的耐不住搖晃起小屁股了�!�
宛若晴天霹靂一樣,盛云朝終于發(fā)現(xiàn)自己白費力氣,僵著身體不肯再動。
盛知宴捏著他的奶尖用力拉扯,像是肉條似得,快要被扯斷了,盛云朝疼得抬起胸口,凄慘的哭泣著讓盛知宴放下來,要被拉扯斷了。
盛知宴松開了,卻沒松手,奶尖變得又紅又腫,充血似得,又被捏著旋轉(zhuǎn)起來,接著挺動腰胯,在那細窄濕滑的菊穴里迅速的抽插。
上面的奶尖在疼痛中逐漸出現(xiàn)了絲絲縷縷的快感,下面的濕滑的腸肉被巨大的陽具一次次推擠撐開,直直的頂進直腸口,狠辣的碾磨。
房間里,一時間全都是不堪入目的肉體拍打的聲音和盛云朝低低的啜泣和陸陸續(xù)續(xù)的呻吟……
第0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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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太子被肏的崩潰失禁
“別…輕點…要壞了…啊啊啊啊…��!”他被捏著紅腫充血的奶尖,身體里被插入粗長的性器瘋狂地律動。
過度的快感讓盛云朝后穴瑟瑟發(fā)抖,淚眼朦朧的哭泣哀求,但終究時徒勞,這原本就是一場教訓,存在讓盛云朝難堪不舒服,只有徹底的逼到了絕境,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才愿意依賴他,做他的娘子。
他插入的非常深,飽滿的龜頭狠辣的碾磨在直腸口的里面,將那處地方撞擊的紅腫軟爛。
劇烈的疼痛和快感交織著,盛云朝被分開兩腿腿折疊起來,一動都動不了,只能隨著撞擊一次次的朝上方竄去,又被拉扯著奶尖拉回來。
周圍的乳暈在蹂躪下大了一圈,乳肉都被提成了水滴碗倒扣的樣子,周圍都是青紫的痕跡,盛云朝身體顫抖著哀求,雪白的臀肉被對方陽具周圍的濃密體毛扎的發(fā)紅。
到最后,盛云朝已經(jīng)說不出拒絕的話,只是一個勁的喊著讓盛知宴饒了他,放過他。
盛知宴喘著粗氣松開捏著乳肉的手,俯身親吻著哭的臉都花了,眼睛紅腫的像是核桃,看著就可憐的不行。
柔軟的唇瓣用力吮吸,里面清甜的汁液被吃的一干二凈,舌根都吸的發(fā)麻,可是被肏的過度,快要承受不住的盛云朝,一點不敢將對方的舌頭往外推拒,他近乎討好的主動迎合。
盛知宴望著神智昏聵的太子殿下,黑沉的眸子幽深不見底,他沒再有動作,任由剩下的人青澀的迎合著。
那雙漂亮的被水洗過的一樣的琥珀色的眸子,朦朧的看著他,祈求似得無聲說話,讓他停下來。
可原本就是想讓他做妻子,承受自己欲望的錦衣衛(wèi)指揮使,在得到盛云朝的同意后,就更不會停下來了。
他快速的解開綁縛著盛云朝雙腿的軟繩,身體趴伏在他身上快速的狠鑿。
修長的雙腿一被松開,就無力的垂落到床上,依舊被分開,酸疼的一點動的力氣都沒,只能任由身上的人肏弄著他。
嫣紅的穴口不斷的往外泊泊流著淫液,紅艷艷的腸肉熱情的吮吸著它,在抽出去的時候還依依不舍。
盛云朝痛苦的扭動身體,卻被壓著跑不掉,單薄的身體被撞的可憐的不斷往上竄和顫栗。
“停下來…不…不要了…要被肏死…壞掉了…”盛云朝嗓音哭的沙啞,伴隨著呻吟不斷哀求哭泣著,嘴巴被親的又紅又腫,嘴角還帶著撕咬下的細碎傷口。
下半身就更加可憐了,才剛垂落到床上沒多久的雙腿,就被肏弄他的盛知宴夾起到肩膀上,高高的舉起,雪白的臀肉都因此抬起了一點點,被撞得變形發(fā)紅。
腿心的位置全都是流出來的透明淫液,渾身上下的皮膚泛著潮紅的緋色,到處都是暗紅色的痕跡,有的是揉捏出來的,有的是吮吸出來的。
烏黑的長發(fā)散落開,已經(jīng)被汗?jié)瘢∷榘l(fā)黏在額頭黏在臉頰上,已經(jīng)喊得發(fā)不聲的沙啞嗓子,到最后只能溢出破碎的嗬嗬嗬的聲音。
黏膩的水聲不斷地回想在耳邊,身上的盛知宴趴伏著,盛云朝將他粗重的喘息聲聽得一清二楚。
被鞭撻的紅腫的腸肉,在持續(xù)不斷的快感刺激下,已經(jīng)抽搐痙攣起來,盛知宴張著嘴,大口大口的呼吸,津液不受控制的往下流,將下頜和鎖骨弄得濕噠噠的。
胯下的小肉棒射了一次又一次,盛云朝實在受不了了,在對方將他擺放著跪趴的樣子時,掙扎的撐著身體往前爬了起來。
盛知宴跪在他身后,沉沉的看著自己粗長的陰莖從盛云朝的臀縫中拖出一截,上面沾染著濕漉漉的淫液,絲絲縷縷的淫液墜落下來拉成長絲。
等到肉棒快要抽出來,只剩下飽滿的龜頭被穴眼咬合住時,盛知宴猛地挺動腰胯,朝前狠辣的撞擊過去,將抽出來的陰莖一下子全都肏了起來。
盛云朝被撞到一下子趴在了床上,仰頭發(fā)出一聲嗬嗬嗬的凄慘叫聲。他上半身無力的趴在床上,只剩下被扣住的臀肉,在對方用力上提下,高高的撅起。
像是一條發(fā)情的淫蕩母狗,埋在身體里的肉具蠻橫的在里面橫沖直撞。
盛云朝稍稍一低頭,就能看見自己被撐得鼓起的肚皮,尤其是那不斷抽插,令肚皮起伏的陰莖輪廓,看著尤為恐怖。
他覺得要被肏壞了,肚子要被戳破了,可無論如何都逃不了,只能掉著眼淚默默地小聲說著要壞掉了。
身后的盛知宴寬厚的胸膛貼在盛云朝光潔的脊背上,將人用力的抱在懷中,用力抽插自己的性器,像是永動機一樣一直沒有停歇。
紅腫的穴眼微微顫抖著,緊緊箍著他的肉棒,像是一張小嘴似得不舍得松開。
扣在掌心里的飽滿臀肉,被掐的變形,指縫中溢出白軟的臀肉,盛知宴的性器抵在肉穴里瘋狂往里面頂弄,速度越來越快,力氣也越來越重。
盛云朝被肏的幾乎要喘不過氣起來,腳趾緊繃又蜷縮,發(fā)出低低的嗚咽聲,肚皮一陣酸軟,穴眼也被抽的幾乎朝外翻,顏色淫靡的沖擊著視覺。
因過度的快感,濕軟的腸肉緊緊地縮著,仿佛是想夾著性器不讓動,又仿佛是想擠壓出去,那阻力,盛知宴都感覺到了,要用力一點才能抽動,可見那騷穴咬的有多緊。
可脹大的性器憋的不行,盛知宴知道自己快射了,自然不會停下來,他重重的抽出來,又狠狠地捅進去,每一次頂在紅腫的直腸口時,都會讓身下的盛云朝身體一顫,小肉棒哆嗦的流出更多的液體。
盛知宴垂著眼,一雙狹長的鳳眸緊緊的盯著那口紅腫糜爛的穴眼和因快感不斷翻飛起伏的肩胛骨,忽然低吼了一聲,將性器抵到最深處,巨物瘋狂地跳動,精關(guān)大開,噴射出一股股濃稠的敬業(yè)。
“啊啊�。�!”
滾燙的精液高速噴射在敏感的腸肉壁上,燙的腸肉壁痙攣緊縮,盛云朝身體彈跳了兩下,重重的落在床上,難耐的揚起脖頸,腹部抽搐的噴射精液,后穴也跟著噴出淫水。
劇烈的快感讓眼淚從眼角滑落出來,他腦海中一片空白,修長白皙的雙腿分開的架在盛知宴肩膀上,將一片狼藉的下半身顯露的一清二楚。
含著巨物的穴眼在抽搐,胯下射完精液的小肉棒并沒垂軟下來,反而依舊跳動的流出淅淅瀝瀝透明水流。
“不要…不要…”盛云朝無法接受自己被肏失禁的事實,急促喘息著搖頭,努力想將尿意憋回去,可根本夾不住,尿液依舊不斷地往外流著,將身下的床單打濕。
從未這么丟人過得盛云朝徹底崩潰了,喉嚨中不斷地溢出模糊的哭聲。
盛知宴看著盛云朝被刺激的崩潰失禁,將自己的東西抽出來,沒有堵塞的東西,被肏了許久的穴眼卻依舊無法及時合攏,像是一個小肉洞似得,還能看見里面紅腫的腸肉壁和翻涌在里面的濁液。
濁液緩緩地從里面流出來,泥濘狼藉,卻淫亂的勾人,盛知宴低頭輕輕地親了親啜泣中的盛云朝,語氣低沉的安撫著:“娘子,夫君是不會嫌棄你漏尿的�!�
他垂著眼,那雙被遮擋住的黑沉眸子里,滿是陰戾和滿意,崩潰羞愧的太子殿下,怕是一生都不會再想同女子成親了!!
………
盛云朝病了,病的很重,比之前還嚴重。
臉被燒的通紅,稍淡一點點秀氣的眉緊緊皺著,一副陷入到噩夢當中,心神不寧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