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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木阮阮發(fā)誓,如果時間能倒流,她絕對要把她剛看上的那個小奶狗給拿下。

    偏偏她因為剛釣上手,另外一個小狼狗纏她纏的厲害,導(dǎo)致她就想著放一放也行。

    想到小奶狗那濕漉漉的眼睛,欲拒還迎的濕身,她就痛恨,怎么就沒直接吃了呢?

    結(jié)果,現(xiàn)在!

    呵呵。

    木阮阮將自己胳膊上的傷口隨便用身上撕下的衣服裹住。

    她現(xiàn)在穿越了!

    而且還是穿到一個玄幻文里面!狗血的那種!

    女主是個真真小白花,楚楚可憐,最喜歡對著男人示弱,什么事情都是做不好,只會讓男人幫她做。

    而原主就是女主身邊的對照組,原主長得妖艷動人,眉眼精致,性格也很火爆,喜歡什么事都自己解決。

    兩人是同門師姐妹,共同拜在蒼羽院的門下。

    蒼羽院是一家特殊的書院,分為前院和后院。

    前院是普通的人學(xué)習(xí)的地方,參加的是當(dāng)朝的科舉。

    后院則是修行之人學(xué)習(xí)的地方,這里是正式踏入修真界的門檻。

    對于男人來說,肯定對柔弱的師妹更加呵護(hù),所以只要女主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很多男的就屁顛屁顛來幫忙了。

    而女主一直對她周圍示好的男人不拒絕也不答應(yīng),別追問,一問肯定淚花充滿眼眶,一臉哀怨的看著男人,讓人不好苛責(zé)。

    原主是看不出來,但是作為一個海后的木阮阮可是太熟悉了,這種欲拒還迎的手段,在她看來真是低級。

    她木阮阮可從來不是只看不吃,到嘴的才是最主要的。

    而現(xiàn)在,她是在一個秘境里。

    原身就是在這個秘境中和女主一起遇到了兇獸,被驚慌失措的女主推向兇獸后死亡。

    原身畢竟算是蒼羽院的佼佼者,修煉一直很刻苦,她的死在門派中也引起了混亂。

    女主仗著沒人看到她做的事情,哭訴著原身為了救她自己以身抵擋兇獸,所以才身死。

    她一副自責(zé)的模樣,哭得肝腸寸斷,甚至還要一頭撞死為原身陪葬。

    其他人自然不會放任她尋死,只能好言相勸。

    她趁機暈了過去,哪里還有人指責(zé)她,趕緊將人送去治療。

    原身死的事情就不了了之,而女主依舊用她那純真的小白花的臉在蒼羽院修行。

    木阮阮穿過來的時機真的算不上好,因為這個時候距離她和小白花遇到也沒多久了。

    她剛穿過來不熟悉情況,被一個兇獸襲擊,不然也不會受傷。

    還好她原本是學(xué)過格斗的,加上身體里無形中出現(xiàn)的力量,才讓她斬殺了那頭兇獸。

    木阮阮手中拎著滴血的長劍,長劍在手中耍了個劍花,原本劍上的血液瞬間消失,像是被劍身吸收一般。

    將長劍放回劍鞘,木阮阮感受了下傳說中的靈力,眉眼間帶了一絲愉悅。

    “原來修仙是這樣感覺啊�!�

    作為一名穿越者,想到自己能夠御劍飛行,木阮阮還是比較激動地。

    誰還不想做個小仙女是咋了?

    木阮阮左右看了下,又抬頭看了下太陽,開始順著一個方向走。

    她暫時不太想和女主碰面,她剛穿越來,還沒完全掌握身體的這種能力,要是再遇到和原身一樣的情況,她說不定剛穿過來,就直接再次去見馬克思了。

    至于原身的仇,她記在心中的小本本上,這一筆一劃,會全部和女主算明白。

    也算是她占用了原主身體的報酬。

    潺潺的水流聲逐漸明顯,木阮阮臉上露出喜色。

    看來她的野外生存知識還沒完全忘記,怎么尋找水源還是記得比較牢固的。

    穿過草叢,一條還算寬的河流出現(xiàn),河水清澈,涓涓的河水在陽光下泛出粼粼波光。

    木阮阮豎起耳朵聽了聽,確定這周圍沒有人也沒有兇獸,這才放下心來,毫不猶豫的將身上的外衣脫掉,只剩下肚兜和褻褲。

    她倒是想裸游,但是想了下,還是算了,畢竟是青天白日的,要是晚上倒是可以嘗試下。

    她向來喜潔,之前和兇獸纏斗,一個身上跟在泥潭里打滾一樣,灰頭土臉。

    加上受傷的手臂沾染上了灰塵,她真心害怕感染,萬一要截肢,她一點都不想做楊過。

    就算這是本玄幻,就算有什么生白骨活死人的丹藥,但是用腳指頭想都知道,那種藥肯定是很難得。

    河水雖然不算特別的寬,但是深度還算可以,能到她胸口的位置。

    木阮阮一個潛身,往河底游動。

    這河水太過清澈,她剛才一下水就發(fā)現(xiàn)河底似乎有個隱約發(fā)著紅光的東西。

    雖然是白天那光芒不是很明顯,但是在一堆石頭下面,還是有點微弱的存在。

    她伸手摸到那個東西,直接往上游。

    她憋氣能力還不錯,多虧了上輩子喜歡潛水。

    剛出水面,她還沒來的及查看手中的東西,就聽到一聲呵斥,“誰!”

    木阮阮猛地轉(zhuǎn)身,就看到河邊石頭上坐著一個穿著玄色衣服的男人,男人的臉色似乎有些不太好,眉間帶了幾分冷意。

    男人俊美的面容木阮阮沒太在意,她見過長得好看的男人多了,但是她一眼就看到他垂在身邊的手指。

    細(xì)長的手指骨節(jié)分明,正好是木阮阮喜歡的那種。

    作為深度手控的木阮阮,屬于見到好看的手掌就會腿軟的那種。

    甚至看到那只手,她都會想著,那只手如果在她身上游走,是一種怎樣的美妙。

    木阮阮舔了下舌頭,將唇瓣上的水珠卷到唇里,眼中閃著細(xì)碎的光。

    這個男人,她要了。

    “木師妹�!蹦腥孙@然沒想到水中的人是木阮阮。

    木阮阮歪著頭想了下,這個男人也是蒼羽書院的,不過和她并不是同一個師尊。

    她在清風(fēng)苑,而這個男人似乎是紫竹苑。

    “宇文師兄。”木阮阮咬著唇,睫毛微微下落,艷麗的臉上有一絲不知所措。

    她一只手似乎想捂在胸口,但是她的手掌很小巧,反而讓那鼓囊囊的胸口弧度更加的誘人。

    她臉上到了點羞澀和要哭不哭的表情,聲音還有些輕顫,“你……你能不能轉(zhuǎn)過身去?”

    第2章

    火烏之毒

    宇文年以前不是沒見過木阮阮,但是他印象中的木阮阮從來沒有這樣過。

    他知道木阮阮一向是漂亮的,就連蒼羽院很多師兄弟背后給書院內(nèi)的師姐師妹們搞了個顏值排行榜,木阮阮也絕對是榮登榜首的那種。

    但是他從來也沒意識到木阮阮的漂亮。

    但是這一刻,他心口忽然一跳,覺得這樣的木阮阮似乎格外誘人了點。

    他倉皇轉(zhuǎn)過身體,難得語氣有些結(jié)巴,“對……對不起�!�

    宇文年的耳垂有些通紅,紅的似乎能滴血。

    他目光落在遠(yuǎn)處的樹木上,腦子里卻還在想著剛才木阮阮出水的那一幕。

    出水芙蓉,精雕玉琢。

    身后似乎傳來淅淅索索的聲音,不一會兒他就聽到木阮阮有些緊張的聲音,“宇文師兄,我好了。”

    他這才緩過神,轉(zhuǎn)過身子。

    木阮阮似乎出來的比較急,頭發(fā)并沒有擦干,濕漉漉的散下來。

    剛換好的衣服上,很快就被水漬暈染。

    她換的是一身白衣,暈染之后的衣服微微有些透亮,他甚至能夠看到里面穿的肚兜顏色。

    宇文年的目光不知道要往哪邊放,總覺得放在哪里都有些燙人。

    “宇文師兄,你怎么了?”

    不知道為什么,木阮阮的聲音似乎帶著嬌軟,讓宇文年覺得自己的耳朵有些發(fā)癢。

    他輕咳一聲,“頭發(fā)怎么還是濕的?用術(shù)法烘干就是�!�

    木阮阮恍然,她還真是一下沒想起來,畢竟剛來這個身體,大的能力已經(jīng)掌握,但是一些小的術(shù)法還真的沒摸索到。

    不過被宇文年這么一提醒,她倒是真的想起來這個術(shù)法是怎么回事。

    木阮阮吐了下舌頭,顯得很是俏皮,“剛才太緊張了,倒是一時忘記了�!�

    她也沒說自己緊張什么,而是直接用剛回憶起來的小術(shù)法直接將頭發(fā)變成干燥的模樣。

    還別說,這術(shù)法就是比吹風(fēng)機好用,木阮阮真心覺得很滿意。

    她以前洗澡最不喜歡的就是吹頭發(fā),一般都是讓別人代勞。

    現(xiàn)在倒是很方便。

    雖然別人代勞也累不到她,也比較舒服,但是能直接讓頭發(fā)干燥,還是很滿意的。

    “木師妹怎么會來到此地?”宇文年見她頭發(fā)已經(jīng)干燥,沒再多言。

    木阮阮滿臉的懊惱,“我之前碰到一個兇獸,一時不察,被兇獸所傷�!�

    “我就找了有水源的地方,想清洗下傷口�!�

    說著木阮阮臉上又露出一絲不好意思,甚至還帶了一點點的嬌憨,“和兇獸纏斗的時候,我身上都是灰塵,所以我就想著這里反正沒人,干脆洗個澡�!�

    宇文年這才知道為什么木阮阮是從水里出來。

    這個地方原本是秘境里一處不容易被發(fā)現(xiàn)的地方。

    蒼羽院每次歷練都會開啟這個秘境,這算是中小型秘境,里面機遇與危險并存,只允許筑基以及筑基以下弟子進(jìn)入。

    宇文年不是第一次參加這種秘境,原主也不是第一次,但是木阮阮卻是第一次。

    作為已經(jīng)筑基的帶隊師兄,自然知道秘境中一些不為人知的一些地方,這條河就是其中之一。

    木阮阮現(xiàn)在是練氣九層,很快就能到達(dá)練氣大圓滿,之后沒有意外就會成功筑基。

    筑基之后,就會成為蒼羽院的中流砥柱。

    “這河水是秘境中唯一的水源,你倒是有緣分,走到了這里�!庇钗哪晟袂槔涞�,已經(jīng)恢復(fù)成原本的模樣。

    想到木阮阮說的剛才被兇獸所傷,鬼使神差的開了口,“被傷到哪里了?”

    木阮阮捂著左邊的胳膊,貝齒咬唇,“就左邊的胳膊。”

    她換了一身衣服,倒是看不出來,不過可能因為匆匆穿上衣服并沒有包扎的原因,胳膊那里倒是有些滲血。

    宇文年微微蹙眉,“木師妹不妨把傷口給師兄看下,我這里帶的有藥粉,雖然不能讓你傷口恢復(fù)如初,但是也能止血生肌�!�

    “太好了,謝謝師兄。”木阮阮小心思的把宇文師兄中的宇文兩個字去掉,好像顯得關(guān)系更加親昵一點。

    但是宇文年似乎并沒察覺,并沒有開口糾正她。

    在蒼羽院,一般只有同一個師父才會叫師兄妹,若不是同一個師父,就會帶上姓。

    這樣也是表示同門更加親近的情意。

    木阮阮轉(zhuǎn)過身子,將衣服褪去。

    她因為并沒有挽發(fā),頭發(fā)是散落著的,黑色長發(fā)鋪在白皙的背部,形成一種撞擊的美。

    肚兜帶子系在她脖子處,只能看到一條細(xì)細(xì)的粉色帶子。

    她并沒有將衣服完全褪去,而是只褪到了露出一個肩膀的位置。

    左邊的手臂被她抽出,潔白如藕,偏偏如玉一樣的手臂上,有一道猙獰的傷口。

    現(xiàn)在傷口還在滲血,又因為在水中浸泡了下,傷口邊緣還有些發(fā)白,一看就知道處理不當(dāng)。

    原本宇文年還有些眼神飄忽,但是看到木阮阮的傷口,立刻上前一步,將她胳膊抓起來,仔細(xì)看著傷口。

    “這是火烏的傷口,有點麻煩。”宇文年的表情有些嚴(yán)肅,手掌一翻,將自己儲物袋里的藥瓶拿出來。

    火烏是一種長得很像烏鴉的鳥類,但是它身上帶著火焰毒性,被抓了之后,傷口很不容易愈合。

    初來乍到得木阮阮哪里知道這個,還以為只是普通兇獸的傷口,誰知道這么倒霉居然遇到了火烏。

    火烏算是在這個秘境中比較難對付的一種兇獸,因為體積小,速度快,加上自帶的火毒毒性,很多人都不太樂意碰到它。

    但是既然已經(jīng)被它所傷,那只能自認(rèn)倒霉。

    好在蒼羽院有專門針對火烏而冶煉的藥粉,也算是給試煉的弟子一個保障。

    “你忍著點,可能藥粉倒上去的時候會有些疼�!庇钗哪晏嵝蚜艘幌隆�

    剛想要把藥瓶打開,就看到木阮阮猶猶豫豫的伸出小手抓住他的衣袖,“師兄,我……有點害怕,能讓我抓一下你的衣袖嗎?”

    這樣柔柔弱弱的木阮阮以前是從來沒有見到過的,宇文年以為她是真的害怕,畢竟火烏的大名只要試煉的人無人不知。

    他冷淡的臉緩和了幾分,“你抓著就是。”

    第3章

    落荒而逃

    木阮阮手指輕輕的抓住宇文年的衣袖,另外一只胳膊被宇文年抓在手中。

    這是為了防止藥粉倒上去的時候,木阮阮覺得疼痛就會把藥粉灑掉。

    宇文年也不是拖泥帶水的性子,他直接將半瓶藥粉均勻的灑在木阮阮的傷口處。

    他只聽到木阮阮小聲驚呼了一聲,似乎在忍受著什么痛苦,緊接著就沒再出聲。

    撒上藥粉再將手上的地方包扎好,宇文年這才看向木阮阮,卻發(fā)現(xiàn)她的下唇被她自己咬的嫣紅,淚水一直在眼眶打轉(zhuǎn),卻不落下。

    見他把胳膊包扎好,淚珠這才順著臉龐慢慢的滑落。

    宇文年躊躇了下,“你沒事吧?”

    怎么可能沒事?木阮阮心里直罵娘,這想過疼,但是沒想過會這么疼。

    傷口火辣辣的,像是要把火毒從她傷口拔出來。

    木阮阮輕輕啜泣一聲,聲音像是被浸了水棉花,濕漉漉的,“沒……沒事,師兄,我還能堅持�!�

    這話一聽就是謊話,宇文年心里清楚。

    但是看著故作堅強的木阮阮,他心里就有些不對勁。

    以前木阮阮就是一個什么都會自己上的人,就算他們不是一個師父,不在一個苑,他都有耳聞。

    經(jīng)常聽到師弟們討論,要是木阮阮再軟和一點就好了。

    木阮阮的性格火爆又獨立的性格很出名,但是也很不得男人喜歡。

    就算她長的最漂亮,也不妨礙宗門里的師兄弟不喜歡她這個事實。

    畢竟誰喜歡一個事事都不用自己的女人?那他們男性的尊嚴(yán)從哪里尋找?

    但是宇文年覺得這些人可能是眼瞎了。

    明明眼前的木阮阮雖然是堅強,但是那種故作的堅強讓人明眼就能看出來。

    他以前并沒怎么接觸過木阮阮,最多就是見面時知道對方是誰,但是今天,他覺得眼前的這個少女,并不是那些人口中的模樣。

    淚珠啪嗒一聲掉在宇文年的衣袖上,明明隔著衣服,宇文年卻覺得像是滴在了他手臂上,另外一只手指微微蜷縮。

    “火烏的毒素需要連續(xù)敷藥三天才能夠驅(qū)除,這幾天師妹就跟我在一起吧�!庇钗哪旰鋈婚_口。

    木阮阮破涕為笑,掛著淚水的臉上露出嬌艷的笑,還帶著一點小小的驚喜,“真的嗎,師兄?”

    “太好了,我還擔(dān)心我胳膊受傷了,晚上的時候還不知道怎么辦。”

    秘境的晚上危險程度,要遠(yuǎn)遠(yuǎn)大于白天。

    宇文年作為帶隊師兄之一,又是筑基的修士,在他身邊,至少安全是有保障的。

    看著眼前重新變得明媚的少女,宇文年倒也沒說反悔的話,“天色已經(jīng)快黑了,咱們找個落腳的地方吧�!�

    “好�!蹦救钊铧c頭,將衣服重新收攏好,輕輕走到宇文年的身側(cè)。

    有了宇文年這個第三者,她可就不怕碰到女主那個黑心蓮了。

    她就不相信,那個慣會在男人面前裝小白花的女主敢當(dāng)著宇文年的面將她推到兇獸那里。

    要是她真的有這個膽量,她一定讓她見識到什么才是真正的人心險惡。

    木阮阮臉上露出一抹笑意,讓整張臉更加的奪目。

    這張臉木阮阮下水的時候看過,和她上輩子的臉長得一模一樣,兩人甚至連身材都是一樣,因為木阮阮看到了胸口下面有一個分毫不差的痣。

    那個地方很私密,不是坦誠相見的情況下,是看不到那顆痣的。

    所以木阮阮對這副身體倒是適應(yīng)良好,并且體內(nèi)那種力量讓她覺得這副身材比她上輩子更加的火爆。

    不說別的地方,就是胸部最少都大了一個罩杯,而腰部卻細(xì)了不止一寸。

    這身材,是妥妥的尤物。

    木阮阮舔了舔舌頭,修真界的男人她還沒試過,不知道睡起來是不是比普通的男人更加的有勁。

    她不動聲色的在宇文年身上掃視了一圈,盡管宇文年從上到下都包裹的非常嚴(yán)實,但是木阮阮是什么人?

    一雙眼睛堪稱X雷達(dá)光線,只要看人穿衣服,就能估摸出衣服下面的身材。

    她嘴角彎起誘人的弧度,眼前的這個男人,寬肩窄腰,一看就知道是極品。

    加上那讓她腿軟的手指,她實在找不到理由要放過眼前的男人。

    “師兄,前面是不是有一個山洞?”木阮阮忽然上前一步,想拉住宇文年的袖子,將前面發(fā)現(xiàn)的地方指給他看,卻沒想到一下子被石子絆了一下,腳下一歪,整個人撲到了宇文年的身上。

    她一只手抵在宇文年的胸口,另外一只手卻抓住了宇文年的手掌。

    一雙眼睛微微睜大,似乎被這一變故嚇到,櫻唇張開,甚至隱隱約約能看到那紅潤的舌尖。

    宇文年下意識就摟住撲過來的木阮阮,一只胳膊有力的攔住她的腰間。

    他面色一僵,這好像第一次他和一個女人這么近的距離。

    也是他第一次感受到男人和女人似乎很不一樣,這讓他渾身都有些僵硬。

    兩人的目光對視在一起,宇文年甚至能看到木阮阮眼中的不知所措,還有那微啟的櫻唇,像是一種無聲的邀請。

    他喉嚨滾動了一下,將木阮阮放開,微微抿唇,“師妹小心點�!�

    木阮阮輕咬朱唇,“對不起,都是我不好,剛才沒看清楚路。”

    “沒事,你也不是故意的,”宇文年的耳朵通紅,木阮阮的目光在他耳垂掃了下,眼中露出一點笑意,很快隱去。

    “師兄,手……”木阮阮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但是還是開口提醒。

    宇文年視線跟著木阮阮的話看過去,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和木阮阮的手是十指相扣的。

    大概是木阮阮的手心很軟,他一時之間竟然沒有察覺自己居然還抓著她的手。

    他趕緊松開,耳垂更加紅得滴血,臉上卻一本正經(jīng),“我們?nèi)熋脛偛耪f的那個地方去看看吧�!�

    他現(xiàn)在急需要事情來轉(zhuǎn)移注意力,今天發(fā)生的事情,有些超出了他的認(rèn)知。

    宇文年的步伐很快,甚至還帶了點落荒而逃的模樣,木阮阮慢悠悠的跟在宇文年身后,唇角勾起一抹弧度,眼睛卻饒有興致的看著宇文年的腰腹。

    看上去,似乎腰腹的力量很不錯,不過,這個還是需要親自感受下才知道。

    第4章

    半仙器

    這里確實是個山洞,山洞并不是很深,因為外面有雜草和巖石遮擋,只有一條小小的縫隙,倒是不那么明顯。

    如果不是木阮阮眼神比較好,兩人還真的錯過了這個地方。

    宇文年進(jìn)到山洞鉆了一圈之后出來對木阮阮說道:“里面沒有兇獸生活過的痕跡,還算比較安全,今天咱們就在這里落腳吧�!�

    “好,都聽師兄的�!蹦救钊顚τ钗哪陱澠鹆搜劬�,讓宇文年目光頓了頓。

    天色已經(jīng)開始暗下來,夜晚的秘境變得格外寂靜。

    只有偶爾兇獸的嘶吼聲格外明顯,來這里歷練的弟子幾乎都知道要找地方藏起來。

    夜晚的兇獸和白天的兇獸不是一個戰(zhàn)斗力,同樣的兇獸,夜晚的時候攻擊力會變得更加激烈甚至惡毒。

    所以,一般不是情非得已,進(jìn)來歷練的人都不會選擇在黑夜出去。

    木阮阮發(fā)現(xiàn)的山洞足夠隱秘,所以就算在里面的點燃篝火,也不會引起兇獸的警覺。

    這里不是她以前所在的那個世界,在森林中,點燃火焰,可能會讓一些猛獸退避三舍。

    這里的兇獸并不害怕火,甚至還會因為火焰的燃起引起他們的注意,進(jìn)而進(jìn)行追殺。

    晚上的秘境比較寒涼,很多人都是硬扛過去,或者佩戴可以調(diào)節(jié)溫度的法器或者穿那種御寒法衣。

    不過這種東西價格都很昂貴,遠(yuǎn)遠(yuǎn)不是普通的修士能承擔(dān)的。

    修士除了法器之外,還需要修行上的各種丹藥、符箓等等,需要用錢的地方非常多。

    木阮阮自然是沒有那兩種東西,之前在秘境中都是找個地方躲起來之后,直接靠自身的實力扛過去。

    現(xiàn)在山洞里有個篝火,倒是讓人暖和不少。

    “這秘境也是奇怪,白天的時候炎熱如夏,晚上偏偏冰冷如冬。”木阮阮托著下巴,袖子從她手腕滑落,露出潔白的小臂。

    小臂在篝火的映照下,透著一層暖色,像是上好的玉石,膚若凝脂。

    宇文年只看了一眼,目光就落在篝火上,不再胡亂看,冷漠的表情在篝火的后面,也有些不那么冰冷。

    “師兄,你說,這秘境的運轉(zhuǎn)是靠什么來運轉(zhuǎn)的?”木阮阮偏過頭看向宇文年。

    這是她真的比較好奇的,一個秘境的運轉(zhuǎn),肯定有什么天材地寶才能夠維持秘境的運轉(zhuǎn)吧?

    這里等同于另外一方小世界,倒是很像她上輩子聽過很多次的異次元空間。

    這個空間和所謂的空間異能應(yīng)該是兩回事,畢竟秘境這里,等于是自成一個世界。

    他們來這里歷練,是因為秘境中不僅有兇獸身上有可以煉器和煉妖的材料,這里也有很多天材地寶可以幫助修行。

    修行本來就是逆天而上,需要消耗的資源要遠(yuǎn)遠(yuǎn)超乎人們的想象。

    這也就是他們背靠蒼羽院這個大宗門,有師門扶持一部分,能夠讓他們的修行之旅少走很多彎路。

    而散修則是比他們辛苦的多,不僅要到處找修行的資源,還要找愿意幫他們煉制丹藥或者煉制武器、法衣的人。

    這種人一般要價都很高,偏偏他們自己并不會,只能咬牙把積攢的靈石拱手送上去。

    蒼羽院每一個苑的分工都不同,木阮阮所在的清風(fēng)苑就是偏向于煉制法衣,會教一些專門的課程來學(xué)習(xí)。

    宇文年沒想到木阮阮會問這個問題,他沉吟了下,回答的也比較謹(jǐn)慎,“我曾聽師父提及,蒼羽院的這個秘境是咱們老祖留下,據(jù)說這個秘境是他所煉制�!�

    “煉制的時候只是個普通的空間,后來這個空間中誕生了器靈,逐漸衍生成現(xiàn)在的模樣�!�

    “器靈?”木阮阮眨眨眼,“不是聽聞器靈很難誕生嗎?每一個法器一旦誕生器靈,都會被稱為仙器�!�

    “準(zhǔn)確的來說,蒼羽院的這個秘境,是一件半仙器�!庇钗哪暌矝]隱瞞,而是把他知道的和盤而出。

    “半仙器……”木阮阮若有所思。

    所以說,蒼羽院的這個秘境算不上仙器,那這個所謂的器靈就不是真正的器靈。

    “之所以稱為半仙器,是因為這個器靈從誕生開始,就是沒有神智的�!�

    所以雖然誕生了器靈,但是因為沒有隨之誕生神智,只能止步于半仙器。

    這也是讓蒼羽院的眾長老惋惜的一點。

    不過能有用一件半仙器,就已經(jīng)能夠讓蒼羽院在一眾門派中脫穎而出,隱隱有稱為超級大宗的意思。

    現(xiàn)在的修行界,要遠(yuǎn)遠(yuǎn)比以前的修行界艱難地多。

    靈氣也變得稀薄了不少。

    這也是為什么以前的散修修為普遍都不差,但是現(xiàn)在的散修幾乎都沒什么出路。

    如果沒有大宗設(shè)立聚靈山陣,讓眾弟子在靈氣充沛的地方修煉,他們也不會進(jìn)步這么神速。

    “那真是可惜了�!蹦救钊钛鄄鬓D(zhuǎn),貝齒咬了下紅唇,“師兄,我能問下,這個火烏的毒如果不能清除會怎么樣?”

    宇文年愣了下,“火烏的毒帶了一絲火氣,如果不清除,那就會變成火毒殘留在你體內(nèi)�!�

    “火毒對修行不易,很容易破壞你身體里的靈氣,甚至還會毀滅你的丹田�!�

    “��!”木阮阮滿臉驚訝,“這么嚴(yán)重?”

    說著她又拍了拍胸口,一臉的后怕,“還好我碰到了師兄,不然我被那火烏抓傷,也沒根除火烏之毒,那我的修為是不是也會毀為一旦?”

    她眼眶微微濕潤,看著宇文年的目光中帶了幾分感激,“師兄對我而言,就是救命恩人�!�

    她原本長得就美艷,這會兒面上浮出柔弱的表情,在那張精致的臉上,顯得格外的讓人有保護(hù)欲。

    特別是被她那雙如同蘊含秋水的眸子盯著,就有種似乎被她捧在手心,又放在心口上的感覺。

    宇文年不知道怎么形容這個感覺,但是此刻他覺得自己被木阮阮看著,好像連動一下手指都很困難,全身都有些僵硬。

    “師妹不用客氣�!庇钗哪瓿聊�,聲音有些干澀,“都是同門,就是我遇到別人,也會幫這個忙�!�

    這是實話,他是帶隊師兄,雖然那說下面弟子來試煉他們輕易不能插手。

    但是若是有弟子遇到危險,還是會伸出援手。

    第5章

    謝謝師兄

    “可能對師兄是舉手之勞。”木阮阮淺笑,下巴微低,露出飽滿的額頭和修長的頸部。

    “但是對我而言,師兄的舉手之勞確實救了我一命�!�

    “如果師兄不嫌棄我本領(lǐng)低微,日后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師兄一定要開口�!�

    “我?guī)湍悴皇菫榱诉@個�!庇钗哪晡⑽Ⅴ久�。

    “我自然知道。”木阮阮臉上露出俏皮一笑,“如果師兄覺得麻煩,那這樣好了�!�

    她眼角帶了絲媚色,整張臉變得極其有誘惑力,朱唇輕啟,“就當(dāng)我欠師兄一個人情,師兄可以隨意對我提出一個條件�!�

    “這個條件沒有任何限制,只要我能做的,我一定會盡自己所能去做�!�

    木阮阮看宇文年張口想拒絕,表情變得哀怨起來,“師兄這也要拒絕我嗎?”

    “師兄應(yīng)該知道,修行之人最忌諱有心魔,若是師兄不答應(yīng)我,這件事情就會在我心中生根發(fā)芽,最后讓我的修行停滯不前�!�

    宇文年有些無奈,覺得再讓木阮阮說下去,可能這件事情都能上升到更高的層次,只能開口應(yīng)下。

    她有一點說的不錯,若是她真的很在意這個事情,他一直不予理會,最后就會成為一道坎。

    心魔雖然不至于,但是心坎確實估計可以。

    他答應(yīng)下來,卻不覺得自己會用到。

    “師妹,這件事情我雖然認(rèn)下,但是以后師妹遇到這樣的事情的,倒是也不用這么客氣�!庇钗哪暌荒樥�,“我們?yōu)橥陂T師兄妹,本來我又是帶隊師兄,自然要護(hù)你們周全�!�

    看著木阮阮似懂非懂的表情,他只能咽下要說的話,最后又說了一句,“師妹以后也不用以后一遇到什么事情,就非要報答,一句感謝的話足夠了�!�

    木阮阮眨巴著眼睛,忽然對宇文年露出一抹笑容。

    就像是忽然盛開的木棉花,在她臉上綻放,讓宇文年的目光微微頓了下。

    “我知道啦,師兄,我是沒經(jīng)驗,第一次遇到有人這樣幫我�!蹦救钊盥晕⒌皖^,臉上出現(xiàn)一絲落寞,“很多同門似乎不太喜歡我,所以就算我遇到事情,大部分都是自己一個人扛著�!�

    宇文年有些不知所措,看著木阮阮那臉上的憂傷,眉宇間的輕愁,非常想將她那些不好的東西抹掉。

    她說的同門師兄弟不喜歡她,很多人確實覺得她太過于高傲,那火爆的性格,不是每個人都能受住。

    再加上還有個溫柔似水的師妹比較著,很多人自然就更加偏愛那溫柔似水的師妹。

    但是此刻,看著木阮阮的表情,他心口有些發(fā)緊,眼前的女子,不僅沒有外界所說的那樣,更有甚者,可能她平時的性格,只是為了掩飾心中的失落。

    一時之間,宇文年也說不清楚自己心里是什么心思,只是覺得現(xiàn)在應(yīng)該開口安慰一句。

    “不喜歡你的人,你自然不用理會他們,你只需要在意喜歡你的人就行了。”

    木阮阮揚起小臉,眼角似乎帶了點晶瑩的淚花,但是仔細(xì)看去又似乎沒有,“那師兄喜歡我嗎?”

    這句話讓宇文年手指抖了一下,他不自在的咳嗽一聲,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回答木阮阮的問題。

    “我就知道師兄是在安慰我�!蹦救钊铍p手環(huán)住自己的雙膝,把頭埋了進(jìn)去,聲音帶了點嗚咽,“我就知道沒人會喜歡我。”

    宇文年有些懊惱,就是回答一句喜歡又怎么樣?師兄對師妹的喜歡不是很正常嗎?

    怎么又把人惹哭了。

    “沒有,我沒有討厭你。”宇文年的聲音有些干巴巴的,看著頭也不抬的木阮阮,心里有些為剛才的猶豫后悔,“你別哭了。”

    好不容易勸住了人呢,結(jié)果又因為這個把人惹哭了。

    他猶豫的站起來,蹲到木阮阮的身邊,伸出手拍了拍她的肩膀,“真的沒有不喜歡你的意思,你別哭了。”

    木阮阮慢慢抬頭,臉上還帶著淚痕,一雙眼睛似乎因為剛哭過,就像是被水洗一樣的純凈。

    偏偏眉宇間帶了一絲嬌媚,整個人嬌嬌怯怯的看著他,“真的嗎?師兄�!�

    “師兄真的不討厭我嗎?”她小心翼翼的表情讓宇文年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嗯,沒有�!边@次他回答的很干脆,木阮阮立刻破涕為笑,就像是忽然盛開的荷花,一重重的花瓣帶著點香氣。

    宇文年現(xiàn)在是蹲在木阮阮面前的,兩人的距離離的比較近。

    剛才木阮阮臉埋在雙腿之間還不覺得,現(xiàn)在她抬起頭來,兩人的臉幾乎要交錯在一起。

    離得近了,他清晰的能看到木阮阮的皮膚一點瑕疵都沒,像是那剝了殼的雞蛋,光滑白皙。

    他甚至能感受到木阮阮的呼吸,這讓他的心口漏跳了一拍。

    忽然之間木阮阮臉紅著后退了一點,一雙手的手指糾結(jié)的纏在一起,“謝謝師兄,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好多了�!�

    她的聲音變得很小,說的話也莫名帶了點軟糯。

    宇文年的目光在木阮阮緊張的捏在一起的手指上掃過,不知為何心中升起一種愉悅的情緒。

    他低聲“嗯”了一聲,聲音也緩和了不少,“師妹早點休息吧,明天你還要出去歷練�!�

    “不過歷練的時候,我不會出手幫忙,你身上有傷,自己一定要注意安全。”

    木遠(yuǎn)遠(yuǎn)似乎有些如獲釋重,她臉上重新露出笑臉,很像是月光下偷偷盛開的薔薇花,看著帶刺,實際上花瓣非常柔軟。

    “我知道啦,師兄,我會努力的。”

    修行之人其實不睡覺也沒關(guān)系,盤腿修行,一夜很快過去。

    但是木阮阮并沒有不睡覺的習(xí)慣,所以在將體內(nèi)的靈力按照原主的記憶運轉(zhuǎn)兩個周天之后,她直接靠在石壁上睡著了。

    綿長的呼吸讓宇文年緩緩睜開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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