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走廊深處的一個房門,發(fā)出了一點(diǎn)輕微得幾乎聽不見的動靜。
一只軟膩白皙的手覆在冰涼的金屬門把手上,動作有些遲疑地輕微推開。
熱汗濡濕了冷冰冰的金屬把手,在上面凝出了一點(diǎn)點(diǎn)霧氣。一只沒有穿鞋,僅穿了一條過膝白絲襪的腿從里面伸了出來,形狀好看的腳踩在長絨地毯上,地毯上的毛微微凹陷下去。
開門的人身形纖瘦好看,穿著淺藍(lán)色的女仆裙,脆弱的脖頸上還緊緊箍著一條白色蕾絲頸環(huán)。
他仿佛十分緊張,額頭上都沁出了泛著幽香的汗水。粉嫩嫩的嘴唇緊緊抿著,仿佛大氣也不敢出一下。
畢竟,今晚不知道有多少人在醒著,聽他的動靜。
B612看著那只光溜溜只著白襪的小腳踩在地上,不由得有點(diǎn)擔(dān)心:“宿主,真的不穿鞋嗎?晚上地板涼。”
下意識問完以后,他被自己的問題一驚。
作為一個恐怖直播游戲的系統(tǒng),他沒想到自己竟然會問出這種問題。要知道大多數(shù)玩家別說不穿鞋,身上傷痕累累那都是常見現(xiàn)象。
然而B612看著自家宿主這柔弱膽怯的小模樣,不知怎地就感覺這是一只精致脆弱的易碎品,需要被精心地好好呵護(hù)。
芮苗小小地顫抖著出了走廊,細(xì)聲細(xì)氣地在心里回系統(tǒng):“穿鞋的話,聲音太大了。會被發(fā)現(xiàn)的�!�
他怕關(guān)門的時候,鎖扣摩擦?xí)l(fā)出“咔噠”的聲音,只敢輕輕把門合上,沒敢直接關(guān)閉。
前后望了望,小心翼翼地觀察了一下走廊似乎沒有異常,他才往確認(rèn)好的方向那邊輕手輕腳走去。
白天的時候聽那個玩家說梯子在雜物間里,那個雜物間芮苗沒去過,只能根據(jù)他的描述找到大概的方向。
只是現(xiàn)在剛出門他就面臨了難題——
祁遂的房間在他隔壁,他需要經(jīng)過祁遂房間往另一邊去雜物間,然而祁遂的房間是有一個靠著走廊的窗戶的。
這個窗戶不大,但也有一定的寬度,不知道為什么整個二樓就這個房間有窗戶。之前芮苗還隔著這個窗戶看到了怪物,嚇得掉在了祁遂的床上。
現(xiàn)在又是同樣的深夜,他要再次經(jīng)過這個窗戶,心里不由自主地就想起了上次扒在外面的紅眼怪物,小小的打了個寒顫。
芮苗看著沒有拉窗簾的窗戶:“B612,這個窗戶經(jīng)過的話是不是會有影子?”
B612觀察了一下,沉著地建議道:“宿主,你最好還是趴下爬過去�!�
芮苗看了一眼窗戶,沒猶豫兩秒,便笨拙地慢慢挪到了窗戶邊,貼著墻,整個人伏趴下去。
他像是什么四腳的小動物一般,細(xì)藕一樣白皙軟嫩的手臂支撐著身體,圓潤的膝蓋隔著絲襪蹭到了長絨地毯上。
剛趴下,秀氣的小眉毛就皺起來了。
地毯有點(diǎn)點(diǎn)扎人。
他屏住呼吸,貼著墻根,躲在窗戶底下慢慢地往前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爬蹭。
因?yàn)榕肯碌淖藙�,渾一一圓的小屁一一股微微翹起,淡藍(lán)色的裙擺隨著爬行的動作一掀一掀,從蕾絲一襪口延伸到大一腿一根的位置若隱若現(xiàn)。
芮苗極力壓抑著自己的心跳,長而濃密的睫毛微微顫抖著,因?yàn)榫o張,漆黑睫毛忽閃忽閃地拍打著自己白嫩的臉頰。
在他爬到窗戶底下中間位置的時候,很突然,他的動作停住了。
一種像蛇一樣黏膩的視線,濕噠噠地舌忝到了他身上。芮苗感覺自己整條脊背瞬間涼透了,無名的危機(jī)感席卷了他,手一軟,差點(diǎn)躺到地毯上。
“B612,我感覺、好像有東西……”
B612已經(jīng)來不及說什么了,它急促提醒:“宿主,快跑!”
第17章
城堡公主17
小漂亮極力控制著顫抖的手臂想飛速往前爬,然而已經(jīng)來不及了,一條細(xì)長的舌一頭纏上了他白嫩的腳丫,直接桎梏住他的動作,芮苗動作一歪,直接側(cè)倒在地毯上。
這時他才看清楚了他身后是個什么東西。
血紅色的、會發(fā)光的眼睛,長條狀的怪物四足著地趴附在地毯上,巨大雙眼正虎視眈眈地盯著他。
它的舌一頭細(xì)長細(xì)長,此時死死地纏住了他的腳腕,渾身上下都是褐色的皺皮,丑陋無比。
芮苗嚇得瞬間失了聲,無措地側(cè)躺在地面上動彈不得。
是第一天晚上他在窗戶外面看到的那個怪物!
長條怪物動作極快,然而行動在地毯上卻沒有發(fā)出一點(diǎn)聲音。它瞬間就湊到了芮苗身前,濁熱的腥氣從它的呼吸間傳出,噴灑在小漂亮臉上。
貓兒湛藍(lán)的貓眼睜得極大,眼珠不停發(fā)抖,眼眶已經(jīng)完全濡濕了。
然而他卻完全不敢出聲,因?yàn)橹灰l(fā)出一點(diǎn)動靜,屋里所有人都會聽到他出來了。
他此刻覺得,自己死定了。
B612已經(jīng)心急如焚地在系統(tǒng)空間里拼命翻東西,芮苗只得眼睜睜看著怪物朝他張大了血盆大口。
他們的距離近到芮苗連怪物口中的粉紅色黏膜都清晰可見,他下意識緊緊閉上了眼睛。
然而。
下一秒,一點(diǎn)濡濕的、軟滑的東西,舌忝到了他的臉上。
濕噠噠的口水落下來,猩紅的舌一頭帶著粗糙的小片倒刺,在芮苗軟膩的皮膚上留下長長的水痕。
細(xì)長的舌一頭并沒有直接圈住芮苗的脖頸把他勒死,而是仿佛在玩一樣,在他白嫩的臉蛋、下巴、脖頸,一下一下地擦過,帶著莫名的曖一一昧和挑一一逗意味。
芮苗被細(xì)軟的舌一頭舌忝的渾身戰(zhàn)栗,他顫抖著濃密的睫毛,睜開眼睛。
一雙紅通通的眼睛,在夜里發(fā)著光,直勾勾地盯著他。
長條怪物的眼神說不出的黏膩,一寸一寸地掃過他那張綺麗勾人的臉蛋,半晌,露出一個可怕的笑容。
跟第一天晚上他貼在窗戶上一樣,一個把所有白牙齒都露出來的笑容。如果在人臉上,大約是個和善的微笑,但是此時在這丑陋的怪物臉上,卻只有驚悚的反效果。
芮苗更害怕了,他不敢掙扎,只能不停地往后蹭,緊緊貼著墻根,無力的承一一受著怪物無聲的作弄。
長條怪物像是好不容易遇到了什么心愛的寶物,要用舌一頭確認(rèn)自己寶物的完好。
蠕動的舌一頭從脆弱白皙的脖一一頸纏繞舌忝舌氏過,慢慢爬向平直精致的鎖一一骨。
軟紅的舌一頭尖尖在觸碰到那個凹陷下去的窩窩時,興奮地戳了兩下,然后就像是碰到什么好玩的玩具一樣,在上面又舌忝又撓。
圓潤凸起的小巧鎖一一骨一下就被戲弄得微微泛紅起來。
它的兩只大手有點(diǎn)像是人類的手掌,但是指甲長而堅(jiān)硬,手掌間還有著蹼一樣的濕滑結(jié)構(gòu)。怪物原本下意識想用手蹼扒拉芮苗,然而帶著皺皮的手剛放到芮苗胸前,怪物就頓住了。
長著丑陋皺皮的大手,和底下小漂亮精致光滑的皮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怪物血紅色的眼珠動了動,又把手蹼了回來,像是怕極了弄臟底下的小漂亮,但是又忍不住想靠近他。
他把長而濕滑的身體粘到了已經(jīng)害怕得用雙手捂住自己嘴巴,防止自己叫出來的芮苗身上。小漂亮湛藍(lán)的眼睛睜得巨大,含著淚水顫動地看著他。
怪物似乎更興奮了,他把人抵在窗戶底下的墻根上,避開堅(jiān)硬的皺皮,用柔軟潮濕的腹部不斷地蹭著芮苗又軟又香的身體。
薄薄的女仆裝,很快就被打濕了。
[曰曰曰,怎么會給我看到這么赤雞的東西!]
[這怪是在……玩老婆嗎?就在祁遂的房間窗戶底下,把不敢出聲的老婆堵住了,趁火打劫?]
[NTR高手啊這丑東西,祁狗快出來!有丑東西當(dāng)你面弄你老婆了!]
[它還挺精,一點(diǎn)聲響沒弄出來,深諳偷晴技巧了我說。]
[媽呀,里面是一無所覺的祁狗,不到二十米的窗戶外面底下是纏在一起的老婆和怪物,這直播間視角也太炸裂了吧。]
脆弱的貓耳少年被靈活的皺皮怪物半按在地上,白得透光的皮膚和怪物褐色的皺皮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此時白嫩被深色覆蓋住,就像是被一一弄臟了一樣。
他大氣也不敢喘一聲,雙手死死地捂著自己的嘴巴,心跳得仿佛擂鼓一般。在這寂靜的走廊里,吵的他幾乎聽不清周圍的聲音,湛藍(lán)的眼珠子里滲出了一點(diǎn)恐懼的水意。
四面八方不知道多少只耳朵在聽著走廊外的動靜。然而這靈巧的怪物卻只細(xì)細(xì)地磨,這點(diǎn)動靜經(jīng)過隔音極好的墻壁后,幾乎聽不到任何聲音。
細(xì)長的舌一頭將窩窩作弄得紅了之后,游蛇一般爬到了方領(lǐng)前的白皙肉肉上趴著,企圖從領(lǐng)口鉆進(jìn)去探索更多的風(fēng)光。
怪物長而粗糙的尾巴覆到了芮苗死死并攏的光潔大一一腿上,尾巴尖尖一下就卷住了單薄的白色長襪,慢慢地往下扒拉。
帶著些粉嫩的膝蓋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露出來,軟肉上面還有著被襪口勒過后的一小圈曖一一昧紅痕。蕾絲腿環(huán)半掉不掉地歪在大一一腿上,蝴蝶結(jié)都被拉得變了形狀。
芮苗本來以為它又是要用尾巴繼續(xù)蹭自己,誰知道下一秒,一種奇怪的觸感彈在了他嫩嫩的白皙肉肉上,輕輕鼓噪著。
芮苗意識到了什么,驚恐地睜大了眼睛。
[我曹我曹,這是我不給錢能看的東西嗎!]
[媽呀,這丑東西有兩條!]
[啊這,老婆待會不會在走廊上嬌嬌叫出聲來吧?兩……老婆吃得下嗎?]
[狗怪物!欺負(fù)老婆不敢出聲!想到老婆捂著嘴巴被超牛子就開始犁地了]
[然后祁狗聽到動靜打開門,看見自己老婆被人按在墻底下……]
[不如加入。]
彈幕上的話愈發(fā)不對勁,芮苗卻根本不知道觀眾們已經(jīng)開始狂歡了。他已經(jīng)被嚇哭了,被這丑東西熱到嚇哭了。
他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抽泣聲,眼睛已經(jīng)紅透了,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從眼角滑下來。
少年衣服濡濕,亂七一一八糟地躺在地上,哭得可憐極了。
怪物一開始還似乎很激動,然而聽到這幼貓般可憐的低低壓抑得幾乎聽不見的啜泣聲后,它似乎被嚇到了。原本不受控制的動作直接僵在他身上,一動不敢動。
兩條貼著小漂亮的白皙肉肉跳動,卻再也沒有往前一步。
芮苗不敢發(fā)出聲音,卻很難控制內(nèi)心巨大的情緒。他花了很多時間把激烈的心跳和啜泣都鎖在自己身體里,汗水都從潔白的額頭上沁了出來,沾濕了額發(fā)。
他不知道怪物是什么時候離開的,只知道回過神來的時候,走廊上已經(jīng)空無一人了。
芮苗倒在墻根底下,顫抖了很久,才慢慢弓起身,繼續(xù)往前爬。
等過了這段令人難熬的窗戶,他扶著墻壁蹣跚著站起來,靠在墻上,奶白奶白的小白腿壓抑不住地戰(zhàn)栗著。
直到這時,他才發(fā)現(xiàn),他右腿上的襪子不見了。
只有腿環(huán)還歪歪掛在大一一腿上,走廊的地毯上干干凈凈,白絲襪已經(jīng)不見蹤影。
第18章
城堡公主18
芮苗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下樓的。
他腦袋暈暈乎乎的,身上薄薄的女仆裙因?yàn)楸还治锊溥^,變得濡濕粘膩,緊緊地貼在身上。
兩條細(xì)白的小一一腿,一條整整齊齊地穿著過膝白絲襪,另一條卻光溜溜的,腿環(huán)歪歪掛著,上面還布滿了未曾消退的紅紅痕跡。
像是被人狠狠欺一負(fù)過,弄得亂七一一八糟的樣子。
而讓人心疼的是,即便是這個樣子,他的動靜也下意識放得很輕。等他清醒過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在樓下了。
彈幕已經(jīng)混亂一片,還在討論剛剛的事情。
[我曹,我親眼看見那怪物把老婆襪子扒下來偷走了!壞狗,把襪子還給老婆!]
[丑東西把老婆襪子偷回去干嘛?不會還要聞著味兒,對著打吧?]
[樓上,大膽一點(diǎn),拿著打。]
[媽耶,不怪得偷老婆長絲襪,短的還包不住他兩個……]
[嘿嘿嘿,老婆一條腿整整齊齊一條腿亂七一一八糟的樣子好瑟好瑟,牛牛起飛了~]
直到確認(rèn)走到樓上一定聽不見動靜的位置了,芮苗才委屈巴巴地扁起嘴巴,像極了一個在外面受了欺負(fù)的小可愛跑回來告狀一樣。
“B612,有丑東西欺負(fù)我,嗚嗚嗚……”
芮苗小身子骨弱弱地擠在一個墻角里靠著,似乎只有這種兩邊被包圍住的感覺才能讓他有安全感。像是一只可憐的小獸,在角落里舔舐傷口。
B612都要心疼死了,它好想摸摸宿主可可愛愛的小腦瓜,擼擼他軟軟的小貓耳朵給他一點(diǎn)安撫,然而卻又沒辦法碰到他。
它只能慌里慌張地在半空中細(xì)細(xì)安慰:“不哭不哭,起碼你沒有受傷,算是好結(jié)果了�!�
雖然漂亮小宿主被占了點(diǎn)便宜,但是比起他曾經(jīng)看到過的那些遇到怪物被開膛破腹的玩家,已經(jīng)算是無損過關(guān)了。
芮苗用軟軟的小手揉著眼眶,原本就哭得發(fā)紅的眼眶被他揉得更紅了。因?yàn)榕略俅握衼砉治�,他一點(diǎn)聲音都不敢發(fā)出,就連啜泣也憋在喉嚨里。
B612此刻就像是痛恨自己無能的老父親一樣,開始怨怪自己為什么不好好努力升職。
要是自己級別能高一點(diǎn),說不定就能幫宿主免除這一夜的任務(wù)。
做個任務(wù)把自家的漂亮小宿主給委屈成這樣,這個B任務(wù)不做也罷!
B612完全沒有察覺到自己的心態(tài)轉(zhuǎn)變,作為一個恐怖直播游戲的系統(tǒng)他本該對這些習(xí)以為常。然而它此時卻為了一個怪物欺負(fù)到自己宿主而氣憤不已,甚至想把主面板上的東西都亂摔掉。
芮苗倚靠在一樓角落的一側(cè)墻壁上,揉了好一會兒眼睛,直到心情勉強(qiáng)平復(fù)下來了,他才繼續(xù)往雜物間的方向走去。
鈍鈍地,他這時才想起來問B612:“有點(diǎn)奇怪,為什么剛剛那個怪物沒有殺我呢。”
這已經(jīng)是第三個晚上了,按理來說,今晚會出現(xiàn)第三個變成怪物的NPC。它會和前兩夜變成怪物的NPC一起,殺掉三個玩家。
B612雖然平時總不太靠譜,然而關(guān)于副本信息他卻不含糊。
原本按理來說這些它是不應(yīng)該告訴宿主的,但是它知道芮苗的降落也是特殊情況,所以猶豫了一下,它還是直接說了。
“那個怪物……有可能不是副本里本身的NPC。”
B612說出自己根據(jù)環(huán)境信息作出的推斷。
“那個怪物你只有第一個晚上遇見過吧?如果它是第一個晚上出現(xiàn)的怪物,那么它就是那個清潔工NPC變成的�!�
“但是第一個死去的人,骨頭都被拆得七零八落,完全就被吃得東一塊西一塊了。就算是個普通人類,也是需要咬合力極強(qiáng)、特別是牙齒需要極其鋒利的怪物才能做到的。”
B612回想了一下自己觀察到的,繼續(xù)說:“可是剛剛那個怪物在,在、蹭你的時候,我看到了它的牙齒,很鈍,跟第一天死去的那個人殘肢上的咬痕不一樣�!�
“所以,其實(shí)它可能根本不是NPC變的,也許是副本本身的怪物或者是什么,沒有殺人的心思或者說不具備殺人的條件。”
副本本身有自己的規(guī)則,如果周峋的推斷是對的,那么當(dāng)天晚上就只有NPC變成的怪物有殺人權(quán)利。
芮苗小小聲地抽著氣,這才稍微鎮(zhèn)定了一點(diǎn)。
遇到一個不殺人的怪物,不代表遇到的其他怪物也不會殺人。
接下來的路程小漂亮還是很緊張,他幾乎是貼著墻,時刻警惕著,左右張望著摸索到了那個玩家描述中的雜物間的附近。
這個雜物間位置確實(shí)很隱蔽,一個小小的門,縮在墻的角落里,像是城堡里最下等的仆人平時才會出入的地方。
芮苗支棱著貓耳朵,神經(jīng)緊繃,連手心都微微汗?jié)窳恕?br />
他試著去開雜物間的門,因?yàn)槭终拼蚧_了兩次才打開,笨拙地都急出汗了。B612一直小聲安慰他“沒事”、“別著急慢慢來”。
“吱呀”一聲,古舊的木門被推開,濃重的灰塵揚(yáng)了起來,小漂亮剛走進(jìn)去就忍不住打了兩個噴嚏。
陳舊的雜物堆積在一起散發(fā)著一股老房子才會有的木材腐爛的味道,各種不知道是用來做什么的工具,七零八落地散在屋里的各個地方。
那個玩家所描述的木梯就豎在雜物間角落的墻角里,確實(shí)很高,從地板伸到了天花板上。
然而一個很明顯的壞消息是,梯子周圍還散落著不知道是什么的沉重布袋,把木梯完全封死在里面了。想要把梯子搬走藏起來,還得把這些沉重的障礙物搬走才行。
手無縛雞之力的小漂亮,看著地板上堆得半人高的障礙,呆呆地傻在原地。
B612也被這場景噎�。骸斑@……這任務(wù)也太為難人了吧”
說完這句話B612才覺出些違心來,畢竟這種任務(wù)對于隨便一個無限流玩家來說都絕不是什么麻煩事,幾乎算是最簡單的了。
芮苗被這些沉重的包袱嚇到了,但是任務(wù)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他不得不咬著嘴唇、硬著頭皮上前嘗試。
嫩藕一般細(xì)瘦白皙的胳膊搭到了粗糙的布袋上,芮苗試圖用力把眼前的重物挪開。然而不管他怎么扯,布袋都紋絲不動,他滑嫩的白手掌反而被布袋粗糙紋路給勒紅了。
小漂亮急得都快哭出來了。
好不容易才到了雜物間,結(jié)果看著梯子卻沒辦法搬走,功虧一簣,沒有比這更讓人崩潰的事情了。
芮苗咬緊了下嘴唇,貓貓傲嬌的臭脾氣突然上來了。
他今天就要把這堆東西搬開!
他再次全神貫注地試圖去移動這些雜物,只是費(fèi)勁嘗試了好半天,把自己累的手軟腳軟,也并沒有把這堆東西撼動一絲一毫。
直到累得松懈下來了,他心里正感覺喪氣,毛茸茸貓耳朵卻突然敏感地動了動。
停下來以后他才發(fā)現(xiàn),一種詭異的呼吸聲,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就響在他身后不遠(yuǎn)處的位置。
在他專注動作的時候,有什么東西不知不覺間竟然已經(jīng)靠近到了他的背后!
意識到這一點(diǎn)的芮苗心跳遲緩地跳動起來,此時他的眼角余光才注意到從窗外月光打下來的影子里,不知道什么時候,他的身后多了一個黑影。
黑影很高大,不知道站了多久了,如果他沒看錯,那東西就在他的背后兩步距離。
呼吸甚至能噴到他身上。
這種時候,或許除了怪物,不會再有別的東西了。
全身的雞皮疙瘩都炸起,小漂亮手腳發(fā)軟,整個人都僵在原地。湛藍(lán)的美麗眼珠,嚇得都不會轉(zhuǎn)動了。
之前他遇到了一個沒有殺他的怪物,如果這次再遇到,有可能會那么幸運(yùn)嗎?答案很清楚,百分之九十都不可能。
脆弱白皙的脖頸微微顫抖著,芮苗緩緩轉(zhuǎn)過頭,下頜線扭曲成一個好看的弧度。
在他即將要看清楚眼前的怪物時,有什么東西從旁邊突然伸出來,迅速遮住了他湛藍(lán)的眼睛!
第19章
城堡公主19
一道聽似沒有感情,卻清脆悅耳的聲音在芮苗耳邊低低響起。
“大半夜的,你在這里干什么?”
這道嗓音既陌生又熟悉,帶著點(diǎn)磁性,很好聽。
小漂亮眼前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清。他渾身都不可察覺地顫抖著,極度的驚嚇害怕過后,大腦一片空白。尖銳的恐懼感伴隨著黑暗,讓他極度不安。
來人壞心眼地一只手覆蓋在芮苗的眼睛上,輕易就將芮苗巴掌大的半張臉遮住,露出一點(diǎn)白嫩的下巴尖尖,還有粉嫩嫩輕顫的嘴唇。
他卷翹的睫毛幼鳥翅膀般刮蹭過撫上來的手掌心,手掌似乎覺得有點(diǎn)癢,指尖還調(diào)戲似的摩擦了一下小漂亮白皙的耳朵,像是在故意調(diào)戲作弄他。
在這漆黑的不安的夜里,整個房間只有兩個人安靜的呼吸聲。
來人明顯是故意使壞,正準(zhǔn)備繼續(xù)不陰不陽地調(diào)笑些什么,溫?zé)岬恼菩拈g卻突然感覺到一陣水意落下,很快就變得一片濡濕了。
有透明的水痕穿過他的手指滑落下來,沿著手掌底下的小臉,一路滑到了下巴,滴落到地板上。
意識到什么的來人整個人僵硬在原地,眼底的一點(diǎn)點(diǎn)調(diào)侃笑意也隨之僵住了。
他像是被燙到似的飛快把手拿開,手掌輕微顫動著輕輕撫到眼前的小可憐肩膀上,來人手足無措:“怎、怎么哭了�!�
黑暗撤去的一瞬間,在白凈的月光下,隔著眼淚形成的水霧,芮苗看清了站在他眼前的人。
白天老是遮住半張臉的討厭劉海被撩了起來,露出了整張干凈俊美的臉龐。他此時表情雖然沒有任何變化,然而芮苗卻從他抖動的眼底看出了驚慌失措。
是班白。
芮苗像是受了極大委屈的奶貓,嗚咽出聲:“你嚇?biāo)牢伊耍瑔琛?br />
整個晚上的驚恐情緒都在此刻釋放,被怪物壓住、被肆——意舔舐、緊張、害怕、挫敗、壓力,一瞬間,仿佛決了堤的洪水般傾瀉出來。
這一切情緒都化作無聲的淚水從濕紅的眼眶中蔓延出來,芮苗含著兩泡眼淚,哭得委屈極了。
鼻頭整個都變得通紅,像是可愛的小尖尖。原本粉嫩的嘴唇此時充血發(fā)紅,唇珠發(fā)干,幾乎是無法控制地在顫抖著。
面對哭得不能自已,幾乎要開始打嗝的小漂亮,班白眼神不易察覺地變得慌亂。
他撫在對方圓潤小巧肩膀上的手,不由自主地就伸到了背后,把人輕輕往懷里推了推。
他說出了幾乎是他從不可能說出的話。
“是、是我來晚了……”
“對不起……”
芮苗這次是真的嚇壞了,他以為這次遇到“怪物”自己肯定會被吃掉。
任誰專注做任務(wù)的時候,后面突然站了一個黑影,都會被嚇得靈魂出竅。更別說他剛剛在樓上才真的遭遇了一個丑陋無比的怪物,甚至被怪物給欺負(fù)得不敢出聲。
芮苗把頭抵在班白瘦削有力的胸膛上,溫?zé)岬臏I水從眼眶不斷滲出來,很快打濕了班白的衣服前襟。
班白平時看起來很瘦,陰郁又無話,安靜地站在角落里的時候,像根又瘦又長的木頭。
然而前襟被小漂亮的淚水打濕以后,衣物緊貼在前胸上時反而顯現(xiàn)出了線條優(yōu)美流暢的肌肉。如果有其他人在這里,看到班白這個樣子一定會很意外。
只是小漂亮此時卻沒空關(guān)注這個,他只顧著發(fā)泄自己的情緒了。
班白只感覺自己胸前伏著的人簡直又小又軟的一團(tuán),一只手臂橫過,就能把他輕易圈起來。
細(xì)細(xì)密密的嗚咽聲從胸口處傳來,小奶貓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似的,整個人都把頭埋在了他的胸前。
白絨絨的貓耳朵被抵得折成了一個可憐的彎曲弧度,班白一低頭還能蹭到上面的毛毛,微微感覺有點(diǎn)發(fā)癢。
芮苗可憐地抽抽著一邊哭,一邊還不忘報復(fù)性地用拳頭綿軟無力地錘著班白。
他含著哭腔控訴:“你為什么、站在我后面不說話,我以為,怪物,要吃我了�!�
因?yàn)橹共蛔〉某橐�,他的話說的斷斷續(xù)續(xù),很小聲,但是班白卻聽得一清二楚。
班白垂著眼睛,手安撫性地?fù)崦矍靶】蓱z的背。
他下意識又想道歉,手卻在摸到小漂亮衣服上的濡濕以后直接頓住了。
手一翻開,月光下,指尖很明顯的粘稠透明液體。這絕對不會是什么汗水或者淚水之類正常的液體,班白的眼睛閃了閃,黑沉了一瞬。
小漂亮還伏在他身上哭得可憐,班白的嘴唇卻直接抿住了。
他動作輕柔地把芮苗從胸口微微拉開了一點(diǎn),小漂亮已經(jīng)哭得整張臉通紅。額前的碎發(fā)全部黏在了臉上,一張小臉全都是濕漉漉的,鼻頭紅的可憐。
就連白□□他哈氣時亮的可愛的貓眼,此時整個眼眶都是濕紅微腫的,班白還從沒見過他這么委屈的模樣。
一絲明顯不屬于他的腥氣,從小漂亮身上的那股子幽香里鉆了出來,傳進(jìn)了班白敏感的嗅覺里。
他皺起眉頭,把旁邊的桌子細(xì)細(xì)擦干凈了,然后把一個轉(zhuǎn)身把小漂亮抱了起來。
芮苗被班白像抱小孩一樣抱了起來放在了桌子上,木質(zhì)的桌面有點(diǎn)硬,他抽噎著用手臂往后撐了撐。
銀涼如水的月光從古樸的窗戶格子間照落下來,深色的木質(zhì)桌面上,芮苗雪白滑膩的大一腿在月光下泛著好看的肉感光澤。
就連失去了白絲襪遮蓋的光裸右腿、明顯被扒拉得有點(diǎn)歪歪扭扭的腿環(huán),也讓人盡收眼底。
小漂亮像是被誰拉出來玩過的布娃娃,因?yàn)橥娴锰d奮,一不小心就弄臟沾濕了。此時女仆裙幾乎大半都是濡濕的,緊緊地貼在身體上。
淺藍(lán)色的裙擺因?yàn)楸慌獫窳耍F(xiàn)在呈現(xiàn)著深色。因?yàn)樽谧郎系木壒�,整個濕的貼在大腿上,露出了中間一點(diǎn)點(diǎn)深色的凹陷縫隙。
濕漉漉的裙擺下,是還未消退的,蜿蜒纏繞的紅痕。此時沒了白襪的遮擋,大喇喇地暴一露在空氣中,讓人無法控制地聯(lián)想這些曖——昧痕跡是如何在大一腿上產(chǎn)生的。
因?yàn)樽烂嬗悬c(diǎn)涼,裙擺卻很短,小屁股剛坐上去就被凍得一個激靈,長長的白色貓尾巴下意識在桌面上掃了一下。
班白眼珠子黑黑地盯著小漂亮身上的這些痕跡,喉結(jié)不受控制地滾動了一下,沒人知道這時候他的腦子里在想象些什么東西。
半天了,他喘了口氣,才從牙縫里低低擠出一句:“被欺負(fù)了?”
第20章
城堡公主20
小漂亮哭得發(fā)干的小唇珠抖了抖,像是回想到什么可怕的東西,藍(lán)眼珠子眨巴了一下,透明的淚液一下從眼角滲了出來。
陰郁少年垂下頭,撥上去的劉海掉下來一兩綹,表情變得晦暗不明。
“誰欺負(fù)你了?”
芮苗用手揉著眼睛,軟軟地、告狀似的控訴:“一只紅眼睛的怪物�!�
說完,他兩條小白腿氣呼呼地踢了兩下空氣,就像是要把在樓上受的憋氣都發(fā)泄出來似的。
班白垂眼盯著小漂亮一動起來、上面的紅痕就仿佛流動起來般更明顯的大一腿,以及因?yàn)樘咄鹊膭幼鳚駶櫟刭N到更上面位置的裙擺末端。
干凈流暢的下頜線條瞬間繃緊,像是在極力忍耐著什么。
“它怎么欺負(fù)你了?”
不知不覺間,班白原本干凈清透的聲音染上了一絲沙啞,連喉嚨似乎都有點(diǎn)發(fā)緊。
芮苗粉嫩嫩的小嘴一撇,他委屈巴巴地控訴:“它,它舔我,還趴在我身上、蹭……”
一邊說著,小漂亮一邊不高興地咬緊了下嘴唇,軟嫩的唇瓣一咬立馬就充血了。
小手緊緊抓住了桌子邊沿,因?yàn)橄氲焦治锏氖�,他下意識彎下了脖子,脆弱白皙的后脖頸暴露在銀亮的月光下,白得晃眼。
陰郁少年的視線隨著對方的動作,移到了他彎折的后脖頸上。
這個地方的皮膚很薄,如果用牙輕輕地叼住上面的肉,細(xì)細(xì)啃咬磋磨,上面的紅痕一定好幾天都消不掉。
而且,這么細(xì)的小脖子,一只手掌就能輕易握住。一咬下去,小漂亮一定會受不住地仰起脖頸,眼睛紅紅地流出淚來。
心里想著不知怎樣骯臟污穢的畫面,陰郁少年表面卻一點(diǎn)也沒有表現(xiàn)出來。
嘴上卻還在似乎關(guān)切地繼續(xù)問:“他舔你哪里了?”
骨節(jié)分明的瘦長手指猝不及防地摸到了白皙泛紅的鎖一骨窩窩里:“鎖骨?”
被突然觸碰到的地方敏一感地輕輕抖了抖,眨眼的頻率突然變快,小漂亮乖巧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那這里呢,也舌忝了嗎?”
班白的聲音變得低沉,手指順著皮膚曖一一昧地往上滑,經(jīng)過纖長的側(cè)頸,最后停在了小巧的耳垂上。
若有似無的觸碰感,滑動過的皮膚都激起了一陣雞皮疙瘩。芮苗嫩薄的耳根后面一下就因?yàn)槭种刚{(diào)皮的觸碰泛起了粉色,像是有小蟲子在上面爬似的。
芮苗聲音都有點(diǎn)變了,軟乎乎地從喉嚨里捏出來:“嗯……”
“那……這里呢�!�
灼一熱帶著清新氣味的陌生氣息呼了出來,從極近的距離噴灑到芮苗的臉上。
芮苗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班白已經(jīng)靠得離他那么近了。
仿佛有自己意識的手指在耳垂上滑弄捏撓了好半天,將芮苗捏得都有些受不住地要哼哼出來了,才有些不舍地放開,流連忘返地輕滑到了軟紅的唇瓣上。
唇珠因?yàn)榭捱^有些發(fā)干,卻依然像一顆待采的嫩桃一樣,讓人想咬一口,嘗嘗它是什么滋味。
小漂亮卷翹的睫毛抖了抖,嫩桃張開小口,露出里面一點(diǎn)濕紅的軟舌:“沒、沒有……”
掀起劉海的陰郁少年已經(jīng)完全和他平時的氣質(zhì)變得不同,此時雖然臉上還是沒有表情,被抵在桌上的芮苗卻明顯感覺到了從他身上傳來的壓迫感。
他原本還是背脊挺直地坐在桌上的,然而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早已背脊彎折,連支撐身體的手掌,都變成了手肘撐在桌上。
如果此時有人進(jìn)屋,就會看到柔弱的小漂亮整個身形都被高瘦少年的身材給覆蓋住了,看起來,就像是正在做什么令人臉紅的事情一樣。
陰郁少年死死盯著那兩片嫩紅的軟唇,說了句什么,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
然而芮苗的眼睛卻瞬間睜大了。
“可是我想舔�!�
低低的嗓音帶著說不出的喑啞,班白的表情已然和白天完全不同,就像變了個人似的。
湛藍(lán)海水波光瀲滟地蕩漾起來,芮苗抬起眼驚恐地望向了上方的少年。
他此時眼眸沉沉,眼底盡是某種野性本能的掠奪光芒。
芮苗不由得小幅度掙扎起來:“我、我不要……”
瘦長有力的大手輕易制住了底下正在小幅度作亂的小手,陰郁少年喉嚨動了動,眼神卻軟化了一瞬。
“別怕,不舔你�!�
他深吸了一口氣,似乎正在平息內(nèi)心不斷作亂的野獸。
然而下一秒,他眼睛眨了眨,卻似乎想到了什么,轉(zhuǎn)而露出了從未有過的揶揄神色。
“你還沒回答我呢,大半夜的,你在這里要干什么?”
小漂亮支撐著身體的手肘輕輕顫了顫,身體整個一僵。
陰郁少年就像是一只起了玩心的貓,明知故問地開始撩撥。
“該不會有人想要半夜偷偷來,把梯子藏起來吧?”
他的語氣壞得很,明明已經(jīng)是在這種情況下,一切都很明顯了。卻還要故意拿話來問小漂亮,把人逼得翹起的睫毛一陣亂顫,心虛又混亂。
芮苗眼神亂飄,下意識傻乎乎地回道:“沒、沒有……”
“沒有?那你大半夜在這里干嘛?”班白像是拿住了小漂亮的要害,優(yōu)哉游哉的目光從他泛紅的嘴唇掃過,直掃到光溜溜的大腿中間凹陷下去的深深縫隙。
他狀似很無所謂的笑著,嘴里卻一字一頓地壞心眼道:“半夜在小房間里,找人偷一一情嗎?”
芮苗突然睜大了眼睛。
搭在木桌邊緣上原本乖乖并攏著的細(xì)白大一腿,突然被一條勁瘦有力的腿從中擠開成無法合攏的形狀。濕漉漉的暗色縫隙突然下陷,一點(diǎn)粉色的軟肉從裙邊露了出來。
這個動作的暗示意味太強(qiáng)了,再加上班白嘴上還故意挑一逗了那么一句。整個身體都俯過來的姿勢,月光下看兩人的身體幾乎要重疊在一起。
這種感覺,就好像他們兩人真的故意深夜相約在小房間里偷一一情似的。
肌肉流暢的大腿直直地定在芮苗兩條白皙的腿一根之間,因?yàn)檐敲缭咀奈恢镁秃芸拷雷舆呇�,幾乎是挨著坐的,此時這條蠻橫的大一腿一擠進(jìn)來。
只要班白壞心眼地往前移動一點(diǎn),他就能輕易抵住小漂亮的敏一一感位置。
芮苗心跳得飛快,他緊張得眨眼頻率都變高了不少,卷翹的睫毛忽閃忽閃的,像是一把扇子撓在對方心上。
他皺起秀氣的眉毛,有點(diǎn)不舒服地正想說什么。幾乎要被班白整個覆蓋住的脆弱纖細(xì)身體卻在此時猛然一抖。
一種酥麻的感覺,從他的大一腿處仿佛過電似的猛然竄上來,幾乎是一瞬間就沖到了天靈蓋。
小漂亮下意識地就哼哼出聲。
直到輕哼了出來,他才知道自己發(fā)出了怎樣的聲音,羞恥地用手直接捂住了自己的嘴。
那條蠻橫強(qiáng)硬擠進(jìn)來的大一腿,竟然很壞地、故意開始在芮苗最嫩薄的肌膚上摩挲。
有意無意地前后剮蹭,無比酸麻的感覺造訪了平時甚少觸碰位置。芮苗白嫩圓潤的腳趾都經(jīng)受不住地蜷縮起來,脆弱的脖頸下意識往后仰。
原本就白皙薄嫩的大一腿肉,幾乎是蹭了幾下就開始泛起了紅。
這樣的姿勢讓芮苗很不舒服,有很強(qiáng)的異物感,他能感覺到屬于其他人的肢體,橫亙其中,讓他合不攏兩條腿。
芮苗莫名從心里生出一股羞恥感。
原本他就幾乎是被班白半按在桌上的,現(xiàn)在這樣的動作,就好像他自己真的在與人偷晴。
而且他深夜出現(xiàn)在這里,要做什么根本就很明顯了,班白還拿這個當(dāng)借口,明知故問地調(diào)戲他。
芮苗強(qiáng)忍不住地用牙齒咬住了自己口腔里的熟紅軟肉,突然就生氣了。
這些人為什么都總是調(diào)戲他,真的很壞,故意得很。
第21章
城堡公主21
小貓兒突然就發(fā)脾氣了。
他漲紅著臉,突然就忍不住地用手肘將身體撐了起來。原本他是一個十分委屈的姿勢,然而此時小胸脯撐起來,軟軟的身子發(fā)脾氣似的把人直接從他身上撞開。
班白只覺得一陣甜香熱氣突然襲來,軟軟的小身子在他沒有防備的時候?qū)⑺魂囎查_推離了。線條流暢的胸膛隔著衣物接觸到一陣溫軟觸感,他清晰看到花兒似的柔嫩的唇瓣從他鼻尖輕輕擦過。
酥到骨頭縫里的濃郁香味,從那濕紅的軟軟唇瓣里呼了出來。
是讓他忍不住想咬一口的熟紅果子。
班白仿佛吸入了什么迷魂香,瞬間腦袋就迷糊了。
意識到底下的小漂亮做了什么的瞬間,他的心里頓時升騰起用舌頭采擷下那枚紅色果子的想法。將他咬破,流出清甜的果汁來。
或者是用兩條堅(jiān)實(shí)的手臂,按住小漂亮的背脊,把人抱在懷里吸貓似的揉搓,揉搓到對方臉頰粉粉熱熱為止。
然而他還沒反應(yīng)過來,大一腿也忽然感覺到一陣軟綿觸感。一股力道推來,在他結(jié)實(shí)的有力的肌肉上撞了一下,將他原本橫亙其中霸道有力的腿軟軟地撞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