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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砰!”

    拳頭震在雙掌之上,再震在老吳胸膛。

    “該死!”

    老吳驚駭連連,想退根本就來不及,只退后了半步,卸掉不足五分之一的力量。

    其余內(nèi)勁,全部震在五臟六腑內(nèi)。

    “噗!”

    老吳跌倒在地,同樣一口黑血吐出。

    “宗師?”老吳不可思議的看著陳陽。

    “格局小了!”陳陽戲謔回了一句。

    “咳咳……”

    老吳劇烈咳嗽起來,不斷吐血,甚至夾雜著碎裂的臟器。

    “我曹!”

    遠(yuǎn)處傳來楊旭那像是見了鬼的聲音,他沒有再去拿鑰匙,而是折身跑向自己的車子。

    第48章

    摘葉傷人

    楊旭看到連老吳都被陳陽輕松解決,他確實(shí)像是見了鬼。

    老林是一品初期,老吳是一品中期,這兩人可都是他父親花費(fèi)極高的代價“借”來的。

    楊家可還養(yǎng)不起,也不敢養(yǎng)。

    因為這兩人在歐城的江湖上,也是有赫赫兇名,手上沾染的鮮血不少,一般家族可不敢請他們。

    沒想到現(xiàn)在全被陳陽殺了,還是如此輕松。

    楊旭現(xiàn)在唯一的想法,就是抓住潘鳳兒,只有這樣他才能保命。

    如果不抓住潘鳳兒,他跑不掉。

    鉆進(jìn)這大山里面,他也不可能逃得過像陳陽這樣高手的追擊。

    楊旭拼命跑向自己的車子。

    其實(shí)陳陽那邊更近,但他并未奔跑,而是不緊不慢的走過去。

    等他走到車子旁邊,楊旭已經(jīng)把潘鳳兒拉出了車子,還拿出了一把匕首,抵在了潘鳳兒的脖子上:“你別過來,不然我殺了她!”

    “放了她,獻(xiàn)上你們的家產(chǎn),或許我可以饒你一命。”陳陽回道。

    “現(xiàn)在是我掌控局勢,不是你�!�

    楊旭怒道:“往后退,退到橋那邊去。”

    “吹風(fēng)了!”陳陽沒有退,也沒有進(jìn),他只是閉上了眼睛。

    確實(shí)吹風(fēng)了,從山口吹了風(fēng)過來,遠(yuǎn)處的梧桐樹枝嗖嗖作響,最早枯黃的葉子在大風(fēng)的吹拂下,飄散在四周,落在陳陽等人的頭頂。

    “裝神弄鬼!”楊旭破口大罵:“快點(diǎn)退回去,我只數(shù)三聲,就會在她脖子上開一個口�!�

    “三!”

    “二!”

    “一!”

    “嗖!”

    陳陽突然睜開眼,動了,右手一抖,像是對著楊旭甩出什么東西一樣。

    昏暗的夜色下,看不清是什么,但是,楊旭卻突然慘叫一聲,握住匕首挑向潘鳳兒脖子的右手,似乎濺起了一層血線。

    “啊……”

    楊旭慘叫一聲,匕首也掉落在地。

    他看向自己的右手背,那里確實(shí)有一道血線過去,就像是被刀子割了一樣。

    但陳陽手里壓根就沒有刀子。

    “什么鬼東西?”楊旭捂著手,看向地面,他看到了一片帶著血跡的枯黃樹葉:“樹葉?”

    “對了,樹葉�!�

    陳陽再次一擲。

    “嗖!”

    樹葉劃過楊旭的脖子,楊旭又慘叫一聲,跌倒在地。

    他現(xiàn)在是真怕了,樹葉都能傷人?

    “可惜,還是不夠,最多就割破一些皮毛�!标愱栴H為失望。

    他還以為能夠一擊必殺,但明顯還不夠,現(xiàn)在他也只是領(lǐng)略到一些皮毛罷了。

    “剛才出去透透氣,你沒事吧?”

    陳陽走過去,把幫助潘鳳兒雙手的扎帶解開。

    潘鳳兒自己撕下嘴巴的膠布,搖頭道:“我……我沒事!”

    她也是震驚連連。

    自己的兩個保鏢,被瘦個子保鏢一招解決,卻被陳陽一掌拍暈。

    實(shí)力更恐怖的老吳,被一拳震的吐血。

    這都已經(jīng)足夠震撼她了,可剛才陳陽摘葉傷人,那可是只有在電視上才能看到的場景,沒想到剛才近距離看到了。

    那樹葉劃過楊旭的手背,潘鳳兒都感覺到了一股冰冷的涼意襲過臉頰。

    父親說陳陽的實(shí)力至少在一品巔峰,有可能達(dá)到宗師。

    當(dāng)時潘鳳兒還覺得父親是不是夸張了,這么年輕怎么可能實(shí)力這么強(qiáng)。

    現(xiàn)在她才發(fā)現(xiàn),這不是夸張了,而是保守了。

    “對了陳先生,他怎么處置?”潘鳳兒看向地上的楊旭。

    “殺了!”陳陽冷漠道。

    “別……別殺我……”

    楊旭趕緊爬起來,跪在地上:“陳先生,饒我一命,你要多少錢,我都給。”t?

    “我缺你那點(diǎn)錢嗎?”陳陽鄙視道。

    “那只要你饒我一命,我可以說出對付你的幕后主使!”

    “你在跟我談條件?”陳陽臉色一沉:“你真以為你不說,我就不知道?除了季云航還能有誰?”

    剛才見面的第一眼,陳陽就發(fā)現(xiàn)楊旭看自己的眼神不對勁。

    那并不是嫉妒或者是怨恨,不是競爭對手。

    其實(shí)更像是獵人在看獵物。

    可兩人才第一次見面,并沒有任何仇恨。

    為何楊旭會把他當(dāng)做獵物呢?

    最開始陳陽真不清楚,但剛才吃飯的時候,楊旭和潘鳳兒撩起了在西歐讀書的過往。

    他們一起就讀的是伯明翰大學(xué)。

    而季云航也是這個學(xué)校畢業(yè),是楊旭他們的學(xué)長。

    陳陽就明白為什么楊旭看待自己,就好像是在看待獵物。

    楊旭和季云航認(rèn)識,他來到杭城,最先聯(lián)系的是潘鳳兒。

    但是,潘鳳兒不想跟楊旭接觸,就沒有給出明確的答復(fù)。

    楊旭估計就又聯(lián)系了季云航,打算聚一聚。

    至于怎么扯到對付陳陽身上,那他是真不知道。

    季云航這個跳梁小丑,還真是喜歡蹦跶。上次劉麗珍他們出事,都先供出了季云航。

    但最后調(diào)查結(jié)果出來,又沒牽扯到季云航,這倒是讓陳陽有些詫異。

    難道是任漢強(qiáng)跟季云航做了什么交易?

    要不要派人去查一查?

    很快,陳陽就搖了搖頭,壓根就沒必要去浪費(fèi)時間,季云航還會落在他手上的。

    “潘同學(xué),看在我們多年老同學(xué)的份上,饒我一命�!�

    楊旭見陳陽什么都知道了,也知道求陳陽沒用,就只能去求潘鳳兒:“還記得大二那年,有人欺負(fù)你嗎?是我替你出的頭�!�

    “這個……”潘鳳兒猶豫起來,女人終究還是心軟。

    “潘同學(xué),這次我真知道錯了,只求你放我一條生路,我以后絕對不踏入杭城半步,絕對不會對付你�!�

    楊旭舉起手,“我發(fā)誓,如果我違背諾言,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對了,只要你放過我,我可以用楊家的渠道,幫你打開新產(chǎn)品的渠道,一分錢不收�!�

    “陳先生,您……覺得呢?”潘鳳兒看向陳陽,她并不敢自作主張。

    陳陽看了潘鳳兒一眼,知道她還是比較顧忌同學(xué)情分,也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回道:“你們潘家不是缺錢嗎?楊家不是挺多錢嗎?讓他們拿錢來贖人。”

    “對,我愿意出錢,愿意出一億。”楊旭趕緊道。

    “才一億?你打發(fā)叫花子嗎?”陳陽臉色一沉。

    “兩億,不,三億!”楊旭應(yīng)道。

    “你父親會為了你這個廢物,付出三億?”陳陽不屑道。

    “我父親不給,我自己卡里有三億,本來是打算投資蘇氏集團(tuán)的,他們拒絕了�!睏钚褛s緊解釋道。

    “投資蘇氏集團(tuán)?”陳陽怔了怔:“還拒絕了?這倒是很有意思�!�

    第49章

    楊旭的交代

    “你們楊家果然喜歡異想天開!”

    回去的路上,聽完楊旭說了只想入資蘇氏集團(tuán)的新項目后,陳陽都忍不住罵人。

    也難怪蘇寒煙會拒絕了,只要不傻都會拒絕。

    一個公司不可能只有賺錢的項目,跟匯峰一樣,其實(shí)匯峰里面也有不少賠錢的基金。

    但所有項目加起來,只要總體賺錢,公司就能繼續(xù)運(yùn)轉(zhuǎn)下去。

    用賺錢的項目,托賠本的項目。

    或許下次就是賠本的項目突然賺錢了呢?

    但賠本的項目也不能太多,步子也不能跨的太大,蘇氏集團(tuán)就是跨的太大了。

    至少要砍掉一半的項目,或許才有活路。

    “跟我說說季云航那家伙!”陳陽扯開了話題。

    “他畢業(yè)后,自己找了個大企業(yè)任職,好像得不到重用,就離職了�!�

    楊旭正色道:“經(jīng)過我介紹,去了我姑父家的公司擔(dān)任營銷經(jīng)理,可業(yè)績差的一塌糊涂。”

    “干了不到三個月就離職了,后來去了幾個公司,待的時間都不長�!�

    “這家伙頂著院士兒子和博士導(dǎo)師兒子的名頭,高不成低不就,就是個徒有其表的廢物�!�

    “要不是看在當(dāng)初我去伯明翰大學(xué)讀書,她母親幫了一些忙,我都不想搭理他的�!�

    開車的潘鳳兒瞥了楊旭一眼,敢情這個同學(xué),還是靠走后門進(jìn)去的。

    楊旭也注意到潘鳳兒的眼神,他尷尬的咳嗽幾聲:“哦,對了,還有件事�!�

    “前幾天他突然打電話給我,說他在西歐,想讓我?guī)退才艓讉人移民的事�!�

    “移民?”陳陽有些詫異。

    “嗯,一共三個人,是一個中年婦女和兩個孩子,十六七歲�!�

    “原來如此!”

    陳陽終于明白為什么前幾天公司查出內(nèi)奸,明明都把季云航給供出來了,這家伙居然沒事的原因。

    是任漢強(qiáng)跟田嵩等幕后主使談了條件,他把鍋全背了,但田嵩等人得放過季云航。

    任漢強(qiáng)需要季云航幫忙,把他的妻兒送出國,移民到西歐去。

    “看來你能量還挺大嘛�!标愱栔S刺道。

    “能量大個屁,移民哪有那么容易?”楊旭攤開手,無奈道:“我壓根辦不到,也拒絕了季云航。”

    “季云航其實(shí)也知道我辦不了,但他知道我認(rèn)識當(dāng)?shù)匾恍┗熳樱嬲哪康氖亲屛艺胰藥兔k假證�!�

    “假證?”陳陽笑了。

    任漢強(qiáng)知道所托非人的話,估計得越獄都得出來劈了季云航。

    “對,暫時先忽悠住那婦女,然后找個地方先安頓好,真被查到再另想辦法�!�

    楊旭點(diǎn)頭:“難道陳先生認(rèn)識那婦女?”

    “不認(rèn)識,只是我們匯峰業(yè)務(wù)部一個經(jīng)理的妻兒,因為偷竊公司機(jī)密,送去了監(jiān)獄�!�

    “原來是這樣�!睏钚窕氐溃骸皩α�,還有一事,季云航這家伙想從我這里借五百萬,拿去買一個證據(jù),來對付您�!�

    “給他�!标愱柡敛华q豫道。

    “給他?”楊旭猶豫:“他說等他掌控了蘇氏集團(tuán)后再給我,我覺得以他的德行,拿不下蘇氏集團(tuán)�!�

    “這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

    “給他就行,啰嗦什么。”

    “是,我明白了�!睏钚褛s緊答應(yīng)下來。

    “陳先生,送你回去,還是?”潘鳳兒問道。

    “送我回去吧,明天你自己見他父親�!标愱栒�。

    “那……”

    “你帶走這家伙�!标愱柪渎暤溃骸安挥脫�(dān)心他跑,也別擔(dān)心楊家會耍什么詭計。”

    “如果他們真耍陰謀詭計,明天我就去歐城,把楊家滅了�!�

    冰冷的殺意籠罩在楊旭身上,他連連擺手:“陳先生,我絕對不會耍什么詭計�!�

    他現(xiàn)在哪里還敢有什么陰謀詭計?

    面對摘葉可傷人的陳陽,他沒有任何機(jī)會。

    而他剛才也在電話里面跟父親說了此事,他父親在電話里面都震驚的說不出話。

    同時叮囑他別亂來,明天早上,他父親會親自過來贖人。

    不僅要贖人,還要來賠禮道歉。

    “明白了!”潘鳳兒點(diǎn)頭。

    車子回到市里,陳陽回了公寓。

    翌日上午,潘鳳兒打了電話過來:“陳先生,楊旭的父親楊肖來了�!�

    “除了三億的贖金之外,他們還愿意把公司并入我們宏暉集團(tuán),我要答應(yīng)他們嗎?”

    “你自己的意思呢?”陳陽問道。

    “他們公司確實(shí)有不少設(shè)備和員工,是我們宏暉集團(tuán)需要的。”

    “那就答應(yīng)�!�

    “好�!迸锁P兒應(yīng)道:“中午說一起吃飯,您要不要來?”

    “不必了�!�

    “明白�!�

    ……

    廖家,坐落在杭城南城,四周都是植被,大門也比較舊了,很有年代感,門庭也有種破敗感。

    廖家旗下似乎也沒有特別出名的企業(yè),千萬別以為廖家就沒落了,他們控股企業(yè)頗多,到處都有他們的產(chǎn)業(yè)。

    以前廖家都是比較低調(diào)的,真正讓人記住,還是廖元銘。

    從他成年后,就高調(diào)行事,每次惹出驚天大事,廖元銘屁事都沒有,依然我行我素,廖家才算是重新回到了大眾視野。

    連他們把守大門的人,也是坐在大門一側(cè),看起來昏昏欲睡。

    但門口的季云航徘徊的好幾次,都不敢輕易踏入。

    他怕進(jìn)去了,就再也出不來了。

    直到有一輛邁巴赫駛來,他這才招了招手。

    “有事?”

    車窗落下,一個年輕人看向季云航。

    這年輕人跟廖元銘倒是有幾分相似之處,但身上沒有廖元銘的那種張揚(yáng)和乖戾,

    更像是另外一個極端,沉穩(wěn)內(nèi)斂!

    不愧是頂級大家族的年輕人,這種沉穩(wěn)

    “我有樣?xùn)|西給廖家主�!奔驹坪缴裆衩孛氐恼f道。

    “給我就行。”

    “您是?”

    “廖元清!”

    “原來是廖二少爺�!�

    季云航其實(shí)都已經(jīng)猜到了,但不敢確認(rèn)而已,他趕緊拿出了一份文件,可又沒遞過去。

    廖元清皺了皺眉。

    “是這樣的,我把這證據(jù)給了您,您能不能給蘇氏集團(tuán)投資一點(diǎn)資金?”

    季云航正色道:“蘇氏集團(tuán)其實(shí)是值得投資的�!�

    “泉叔,開車!”廖元清準(zhǔn)備關(guān)上車窗,直接走人,都不想搭理季云航。

    “那算了,不要投資也行t?,您看看�!奔驹坪节s緊把文件丟進(jìn)了即將關(guān)上的車窗。

    車子開到門口,停了下來。

    廖元清下車了,折身走向季云航,上下打量了一番:“你該不會就是季院士的兒子吧?”

    “是,正是在下�!�

    “啪!”廖元清抬手就一巴掌扇在季云航的臉頰上。

    “你……你怎么打人?”季云航摸著火辣辣的臉頰,一臉不解。

    “我們廖家敬重你父親這樣為國奉獻(xiàn)的國士,可并不代表會容忍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撥和侮辱我們廖家的名聲�!�

    廖元清冷聲道:“季院士怎么會有你這樣的兒子?再不滾,我就不是打你這么簡單!”

    “我不是挑撥,那是真的!”季云航不甘道。

    廖元清臉色一沉,季云航趕緊夾著尾巴跑了。

    這也是季云航上次為什么不敢來找廖家的原因,這次就算有了證據(jù),居然還被打。

    但目的至少達(dá)到了,他就不信廖家不處理這事。

    第50章

    都是過去式罷了

    “父親,這是季云航那家伙剛才給我的�!�

    廖家,家主廖洪培的書房內(nèi),廖元清把剛得到的證據(jù)恭敬遞了過去。

    “這家伙居然還想搞事?”廖洪培只是瞥了那轉(zhuǎn)賬記錄一眼,他就知道那是假的:“上次饒他一命,他真是蹬鼻子上臉了�!�

    “你也是,還帶著這東西跑我這里來做什么?自己都不會判斷?”

    “父親,我知道是假的。”廖元清正色道:“不管是鐘叔叔,亦或是鐘文妃,他們做什么事情,不會這么遮遮掩掩�!�

    “還通過秘書的賬戶轉(zhuǎn)賬,這不搞笑嗎?”

    “他們真想悔婚,一句話便是,不必做的這么彎彎繞繞�!�

    “你知道還給我看?”廖洪培有些不耐煩。

    “大哥為了面子,自己出手,這本身就是一種錯。”

    廖元清有些不滿:“從保鏢匯報的情況來看,大哥跟陳陽的差距很大。”

    “大哥繼續(xù)練,我覺得也不會是陳陽的對手�!�

    “要是等他出山還打不贏,我們廖家的顏面更會丟盡�!�

    “那我們就要防止這種事情發(fā)生。”

    聽到這話,廖洪培也是沉默下去。

    或許外人都以為自己兒子廢,但作為父親,廖洪培知道兒子的實(shí)力。

    二十五歲就踏入了一品,在整個廖家崛起后的兩三百年歷史,這都是天賦最為拔尖的存在。

    論天賦,整個廖家比廖元銘還強(qiáng)的,一個巴掌都數(shù)的過來。

    三百多年,旁系、嫡系,廖家少說也有三百以上的男兒,廖元銘能排進(jìn)前五。

    這還是廖元銘需要學(xué)習(xí)其他知識的情況下,如果一心練拳,或許現(xiàn)在的實(shí)力更強(qiáng)。

    陳陽跟廖元銘年紀(jì)相仿,估計最多大一兩歲,居然能壓著廖元銘打,能把一品高手,打成外人眼里認(rèn)為的廢物一樣。

    這種實(shí)力上的差距,真不是短時間內(nèi)能夠彌補(bǔ)的。

    如果兒子廖元銘急功近利,沒練成就出來找陳陽報仇,下場還是一個輸。

    如果慢慢練,繼續(xù)待在山里,就真不娶媳婦,不生孩子了?

    鐘文妃可不會等太久,最多三年。

    三年的時間,估計也不足以讓兒子追上陳陽。

    “但我們可是答應(yīng)了鐘文妃,不能言而無信。”

    廖洪培皺眉道:“如果我們拿著這個偽造的證據(jù),去指責(zé)鐘家違背諾言,會被他們恥笑。”

    “父親,我們并沒有看到什么證據(jù),倒是張家、宋家他們看到了證據(jù),是他們對陳陽出手,我們根本就不知情�!绷卧謇湫Φ�。

    “哦?”廖洪培也笑了:“我倒是忘記你大哥在外面還有一群狐朋狗友了,他們可是以你大哥馬首是瞻�!�

    廖元銘是杭城紈绔子弟的代表人物,他身后自然也會跟著一群紈绔子弟。

    這群紈绔子弟家里的權(quán)勢雖然比廖家弱不少,但在杭城來說,那也是不小的家族,甚至有些資產(chǎn)數(shù)百億。

    “對,他們看到這證據(jù)后,很樂意替大哥出手,對付陳陽的�!�

    廖元清點(diǎn)頭道:“我們廖家拿到證據(jù),肯定要分清楚證據(jù)是不是假的,但那群紈绔子弟可不管�!�

    “就算是假的,他們也會當(dāng)成真的,先打了再說�!�

    “那就如此!”

    ……

    “你怎么來了?”

    下午下班后,陳陽走出公司大樓,正看到沈筠朝著自己招手。

    “今天周五,放學(xué)早,我過來看看孤兒院的孩子們,順路,就先看看你�!鄙蝮扪圆挥芍缘恼f道。

    “是嗎?”陳陽帶著笑意看著她。

    沈筠偏過頭,臉頰有些紅暈,她趕緊扯開話題:“對了,你的傷好了嗎?”

    “好了�!标愱桙c(diǎn)頭。

    “那個……上次的事情不好意思,我請你吃飯怎么樣?”

    “要不去孤兒院吧?”

    “孤兒院?我過來的時候,他們已經(jīng)吃過了。”沈筠正色道。

    她并不善于撒謊,但陳陽還是信了:“那你選個地方�!�

    “好�!鄙蝮蘼冻隽诵θ荩骸白撸囎釉诘戎覀兞恕!�

    陳陽跟著沈筠上了那輛黑色奧迪轎車,大概十幾分鐘的車程,到了一家西餐廳。

    并不是那種豪華西餐廳,但裝飾的很別致,很浪漫,適合情侶過來。

    里面大多都是一對一對的情侶。

    “這里的甜點(diǎn)挺好吃,也不貴,以前我喜歡跟朋友過來。”

    沈筠解釋道:“不是男朋友,是我閨蜜�!�

    “你不必解釋那么清楚�!标愱柣氐�。

    “哦�!鄙蝮迲�(yīng)了一聲,拉著陳陽走了進(jìn)去,來到了預(yù)訂的位置。

    剛坐下,陳陽就感覺到一股眼神盯著自己,他看過去,頓時一愣。

    在他的斜對面,坐著蘇寒煙。

    四目相對,都是有些詫異。

    倒是沒想到在這個地方能夠遇見,陳陽也就詫異片刻,很快便收回眼神。

    坐在蘇寒煙對面的季云航也察覺到不對勁,他站了起來,看到了陳陽:“是你?”

    陳陽都懶得回答,無視了季云航。

    “陳先生,你們認(rèn)識?”沈筠疑惑問道。

    “我前妻和她朋友。”陳陽平靜回道。

    “前妻?”沈筠怔了怔,接著笑道:“挺巧啊。”

    “他不僅是離過婚的男人,還專門吃軟飯,別被他騙了。”季云航提高了音量,生怕周圍的人聽不見。

    “吃軟飯?”沈筠笑著看向季云航:“這位先生,隨意污蔑別人,這可是犯罪哦。”

    季云航剛想張口辯解,沈筠又開口了:“還有,在大庭廣眾之下都不要隨意喧嘩,更何況在這種西餐廳?你這是不禮貌的,難道你爸媽沒教過你嗎?”

    周圍頓時傳來一陣嘲笑聲。

    “我……”

    季云航壓根沒想到被一個小妹妹給懟的啞口無言,差點(diǎn)一口老血吐出來,他臉色憋的通紅,“我……我只是在好心提醒你。”

    “哦,那我謝謝你,好心人。”

    沈筠一臉客氣,她看向了蘇寒煙:“這位姐姐,我也當(dāng)個好心人,提醒提醒您,你面前這位估計是道貌岸然的偽君子,別被他騙了哦�!�

    “你……閉嘴!”季云航瞬間紅溫。

    “剛才你可是連估計都沒說,就冤枉陽哥哥,然而陽哥哥一點(diǎn)都不生氣。我現(xiàn)在只是說你估計是偽君子,你就這么生氣?”

    沈筠促狹道:“暫且不說事實(shí)真相,就說這人的涵養(yǎng),那就是高下立判�!�

    “我說的是事實(shí),他沒法反駁,有氣也得憋著。你是純粹的冤枉我,還不準(zhǔn)我生氣?”

    “可你現(xiàn)在才像是憋著氣沒出發(fā)的樣子啊�!�

    “你……”季云航氣的差點(diǎn)想打人。

    “云航,我們是來吃飯的,不是來吵架的�!碧K寒煙終于看不下去,開口制止。

    沈筠也是收回視線,問道:“陽哥哥,要不我們換個地方?”

    “沒事,都是過去式罷了�!标愱柕�。

    “我吃飽了!”

    蘇寒煙站了起來,氣呼呼的走向門口。

    可桌子上的菜都還沒上齊,盤子里面的菜也沒有動幾口。

    “你一定會付出代價的!”

    季云航狠狠瞪了陳陽一眼,這才追了上去:“寒煙,等等我……”

    第51章

    為什么非要找存在感

    “寒煙,等等……”

    季云航快步追了上去,在餐廳門口攔住了蘇寒煙,“寒煙,我們沒必要離開啊,這樣不顯得是我們膽怯了嗎?”

    蘇寒煙怔了怔,好像確實(shí)如此。

    那本就是過去式,再過幾天,就可以辦理離婚證,徹底斷絕一切關(guān)系。

    陳陽也沒有說假話,為何她還會生氣?

    難道是因為還對他有念想?

    不,不可能,自己早就忘記他了,生氣只是因為這家伙那冷漠的語氣。

    六年多感情,他一句過去式就結(jié)束了,這家伙太冷漠無情。

    當(dāng)年就看錯了他。

    蘇寒煙在生自己的氣,絕對不是生陳陽的氣。

    “陳陽就是這么無情的人,還卑鄙,居然去勾搭涉世未深的小妹妹�!�

    季云航繼續(xù)道:“我們必須拆穿他的丑陋面目�!�

    “回去!”蘇寒煙轉(zhuǎn)身又朝著餐廳內(nèi)走去,她絕對不會在陳陽面前低頭。

    該生氣的人是他,而不是自己,自己為什么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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