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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他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著,一張臉羞得通紅。

    “我還、還沒有做好心理準(zhǔn)備……”

    男人的氣場冷了下來,那張俊美的臉龐也恢復(fù)了冷若冰霜的模樣。

    “姜小少爺,我可不是施恩不圖報(bào)的好心人�!�

    “你不是有新朋友嗎?”

    傅寒洲聲音冷的幾乎像是淬了冰,

    “去找你那個不求回報(bào)的新朋友幫忙好了�!�

    第517章

    被真少爺病態(tài)圈禁的豪門假少爺

    13

    少年烏泱泱的睫毛抖動幾次,眼底的水氣混著恐懼,變得越發(fā)濃烈。

    他動作極快的搖了搖腦袋,軟軟的臉頰,蹭著男人頸側(cè),像是尋求安慰的小貓,整個人都格外沒有安全感,

    “不要�!�

    “傅寒洲,哥哥……”

    他小聲小聲的喊著,“你是對我最好的人,我只相信你……”

    “我再也不跟封承霄做朋友了。”

    “你幫幫我好不好?傅寒洲?”

    “我以后只聽你的,你要抱我就抱我,你要親我就親我,只要你這次幫幫我,不要讓他們把我?guī)ё摺?br />
    眼底的水汽波光粼粼,似乎下一刻就要沖出眼眶。

    他人長得嬌,聲音又軟,連聲哀求的時候,傅寒洲眉頭緊緊蹙著。

    青年銳利的眼神落在小美人軟紅的唇瓣上,腦海中不時回蕩著對方剛剛的話,低沉的聲音格外暗啞,輕聲重復(fù):

    “我要親,你就讓我親?”

    小美人著急的點(diǎn)了點(diǎn)腦袋,一雙淚眼盈盈的眼睛含著水氣就這樣看著他。

    楚楚可憐,格外嬌弱。

    似乎是怕傅寒洲不相信,又似乎是怕傅寒洲真的不會幫助自己。

    面容嬌美的少年鼓起勇氣,白嫩纖細(xì)的手臂環(huán)住對方的脖頸,又踮起腳尖來。

    他以一種獻(xiàn)祭的姿態(tài),主動奉上了自己的紅唇。

    然而這一次,那道灼熱的目光只是落在了他臉上,順著白皙如玉的臉頰下滑,最后又落在豐盈柔軟的唇瓣。

    然而過了好久好久,傅寒洲都沒有動。

    更沒有親他。

    小美人急紅了眼,濕漉漉的杏仁眼看著他。

    青年幽深的目光就這樣看著他,聲音冰冷,

    “姜洛洛,你就只會這樣張著嘴巴給男人親嗎?”

    少年臉頰紅紅的,他顫著密密抖動的睫毛,怯生生的望著對方。

    聲音小的幾乎要聽不清,顯得人越發(fā)可憐了,

    “我還沒有,沒有親過別人……”

    青年眼神晦暗。

    或許是他這句話取悅了傅寒洲。

    話音落下的瞬間,男人寬大灼熱的手掌印在他后頸處,按著他的腦袋親了過來。

    狂風(fēng)驟雨一般。

    口腔的每一處都被掃蕩著,傅寒洲這次一點(diǎn)也不溫柔,親他親的格外用力。

    姜洛洛甚至懷疑,自己的舌頭都快要被他吃掉了。

    下課鈴聲突然響起,被按著腦袋的少年身體緊繃,似乎想要掙扎開來。

    然而禁錮在他身上的手臂宛如鐵箍,根本不會將他放開分毫。

    在清越的下課鈴聲中,他踮起腳尖,被男人提著勒進(jìn)懷里。

    現(xiàn)在整個身體都在發(fā)抖。

    外面已經(jīng)傳來了同學(xué)們的腳步聲,課間的洗手間總是人來人往,分外熱鬧。

    前面左面右面,到處都是腳步聲和吵鬧聲。

    然而一墻之隔的地方,男人的手掌順著他的衣襟探入,微微粗力的指腹勾勒著他脊背蝴蝶骨飛躍的弧度。

    姜洛洛又緊張又害怕。

    舌尖發(fā)麻。

    整個人都快軟掉了。

    如果不是傅寒洲在支撐著他,他大概很快就要癱倒在地上了。

    這個課間格外漫長。

    傅寒洲整個人就跟身上的禁錮被解除,又像是瘋了一樣。

    親他的嘴巴。

    把他按在門板上。

    在外面的吵鬧聲中親他的脖子,揉他的后腰。

    那雙眼睛幽深恐怖,似乎要將他一口一口吞掉。

    在禁忌感與背德感中,姜洛洛被親的眼淚汪汪,眼尾一片潮紅。

    直到上課鈴聲響起。

    直到傅寒洲再次把他放開好一會兒,他才從剛剛?cè)缤偪褚话愕挠H吻中回過神來。

    “爺爺早就死了�!备岛蘼曇衾涞�,沒有任何溫度。

    臉色潮紅的少年睜大了眼睛。

    他小聲小聲的囁嚅著,重復(fù)著自己,昨天晚上聽到的話,

    “昨天,他們兩個商量著要把我賣給有錢人……我害怕,這才跑出來了……”

    “今天他們到學(xué)校里來找我,我更害怕了,我不要跟他們走,傅寒洲�!�

    “他們就是要把我騙出去賣掉�!�

    他抬著一雙濕漉漉的眼睛,漂亮的小臉雪白可憐,聲音里帶著軟軟的央求,

    “你可以幫幫我嗎傅寒洲?”

    “求求你了,只有你會幫我了……”

    面容俊美的男人淡淡地掃了他一眼。

    修長均勻的手指蹭過他嘴巴上渡了蜜糖一般的水漬。

    像是要給他擦干凈,又像是要給他抹勻。

    姜洛洛一動也不敢動,就這樣抬著一張小臉,眼巴巴的看著對方。

    “回去上課�!�

    傅寒洲收回了自己的手指,聲音冷淡。

    面容嬌美的少年緩緩眨了眨眼睛。

    青年冰冷的臉部線條越發(fā)銳利,眼中寒芒閃過,像是刀鋒上淬過的冷光,帶著嗜血的意味。

    “我來處理�!�

    姜洛洛大大的松了一口氣。

    不知道為什么,他總是對傅寒洲的能力有莫名的信任。

    像是他在自己身邊,自己什么就不用擔(dān)心。

    像是無論他做什么,都可以輕輕松松辦到,又游刃有余。

    淚眼汪汪的少年乖乖的點(diǎn)了點(diǎn)腦袋,白白嫩嫩的手指打開了洗手間隔間的門。

    他又回頭看了一眼傅寒洲,這才慢吞吞地垂著腦袋回了教室。

    如今開始的課是生物課。

    姜洛洛以前惡名在外,生物老師根本懶得理他。

    在聽他喊完“報(bào)告”以后,生物老師直接點(diǎn)了點(diǎn)頭,同意他回去了。

    姜洛洛剛在那里坐定,封承霄的手指就在他手臂上戳了戳,

    “洛洛,你怎么現(xiàn)在才回來?我聽說你要回家了?”

    姜洛洛偏過頭看了他一眼,一句話都沒有說。

    畢竟在剛剛的時候,他已經(jīng)答應(yīng)好傅寒洲不和封承霄有朋友了。

    傅寒洲這個人很小氣,又喜歡管著自己。

    等到他發(fā)現(xiàn)自己不聽他的話,恐怕又會甩臉子給自己看了。

    姜洛洛慢吞吞的趴在了桌子上,抓著手里的筆,跟著多媒體上的課件做記錄。

    封承霄喊了他幾聲都沒答應(yīng),反倒被生物老師察覺,又被點(diǎn)名警告了一番。

    封承霄瞬間老實(shí)了。

    直到這節(jié)生物課上完,傅寒洲都沒有回來。

    姜洛洛有些擔(dān)心。

    下課鈴聲響起的第一秒,他就火速向外竄去。

    他們的教室在五樓,從這個方向,能看到樓下有兩個熟悉的身影正在往學(xué)校外面走。

    是原身的爸爸媽媽!

    他們走了,那自己就不用回家了!

    姜洛洛眼睛亮了亮。

    那雙漂亮的眼睛在樓下掃掃來掃去,可是看了好一會兒都沒有發(fā)現(xiàn)傅寒洲的身影。

    他正準(zhǔn)備下樓去找找,胳膊處卻傳來猛擊,像是有人不小心撞了他。

    姜洛洛抬起頭來,班長正一臉嫌棄的看著他,

    “姜洛洛,你爺爺死了,你都不回家嗎?”

    “姜洛洛,你還真是夠虛榮的�!�

    “就因?yàn)槟惆謰尣皇怯绣X人,所以你連跟他們回家都不愿意嗎?”

    跟他根本就沒辦法解釋,姜洛洛也懶得跟這種無關(guān)緊要的人解釋清楚。

    他轉(zhuǎn)身就要往外走,班長的聲音傳來,如影隨形,

    “我知道你在討好傅寒洲,要不然他怎么會幫你�!�

    姜洛洛停下了腳步。

    他轉(zhuǎn)過身去,班長推了推眼鏡,一臉嫌棄的看著他:

    “

    姜洛洛,你最好死了這份心,你就是再討好傅寒洲也沒有用。”

    “人家是真正的傅家大少爺,你只是個跳梁小丑,以前仗勢欺人,現(xiàn)在抱大腿�!�

    “在這里上躥下跳的,真讓人惡心!”

    身形纖細(xì)的少年站在他對面,一臉的懵懂跟天真。

    可姜洛洛是什么人他們班里的人全都清楚。

    以前不是還能作妖嗎?

    不是誰都欺負(fù),誰也不怕嗎?

    怎么現(xiàn)在擺出來這個樣子?這是在裝可憐嗎?

    然而,站在他面前的少年并沒有說話,只是這樣淺淺地看了他一眼就轉(zhuǎn)開視線。

    甚至連解釋也沒有。

    完全是把自己當(dāng)成空氣。

    他又急匆匆的向前跑去,直到看見拐角處出來傅寒洲的身影,他才重新恢復(fù)了活力,聲音清脆:

    “傅寒洲!”

    班長嗤之以鼻。

    他才懶得看姜洛洛。

    手里抱著的作業(yè)掉在了地上一本,他彎下腰來撿地上的東西。

    視線的余光中,他看見那個從進(jìn)班開始就不茍言笑的傅寒洲拉著姜洛洛的手,把他拉到了拐角處視線看不到的地方。

    神神秘秘。

    又不是小學(xué)生。

    傅寒洲也真沒意思!

    班長撿完了地上的作業(yè),正準(zhǔn)備起身立刻。

    鬼使神差的,在離開之前,他沒有遵循他應(yīng)該走的路線,而是往前走了幾步,偷偷看了一眼倒映著人影的那塊茶色玻璃。

    僅僅一眼,臉上還帶著嘲笑的班長就如遭雷擊。

    茶色玻璃上倒映著兩個纏綿的身影。

    剛才還被他嘲笑的少年主動環(huán)著傅寒洲的脖子,湊過去紅紅的嘴巴,像是勾人心魂的小妖精,主動去親吻傅寒洲的唇。

    而長身玉立的青年連躲都沒有,甚至還格外配合的低了低頭,方便姜洛洛的親吻。

    他們兩個離的那么近,連胸膛和小腹都緊緊的貼在一起。

    可是他們兩個都是男人!

    班長如五雷轟頂。

    他想要離開,然而整個人就跟釘在地上一樣,連片刻的挪動都不能。

    透過薄薄的鏡片,他有些貪婪的看著茶色玻璃上的纖細(xì)身影是怎么被勒出柔軟弧度,紅潤的唇瓣是怎么被男人侵犯。

    親得小腿都在發(fā)顫,站都站不穩(wěn)。

    第518章

    被真少爺病態(tài)圈禁的豪門假少爺

    14

    兩個身影分開的瞬間,班長終于回過神來。

    在兩個人出來之前,他幾乎要同手同腳的往外走去。

    一路跌跌撞撞,回了教室。

    他們兩個可都是男人啊……

    在同學(xué)們的打招呼聲中,他只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腦海中一片麻木的想著:

    男人和男人之間,怎么能親嘴呢?

    -

    原身的爸爸媽媽終于離開了。

    在得到他們倆一時半會兒不會在回學(xué)校的消息之后,姜洛洛整個人都松懈了下來。

    他手里端著用傅寒洲的錢買來的搖搖果凍,纖細(xì)的手腕晃來晃去,盒子里的果凍便均勻的粘上了抹茶粉,又被一顆顆地送進(jìn)了他嘴巴里。

    吃的開心了,他的腦袋也會跟著搖一搖,眼睛幸福的瞇起來。

    傅寒洲看了他一眼,隨手蹭掉粘在他唇邊的綠色粉末。

    又開始做題了。

    從外面買水回來的封承霄正好目睹了這一切,臉色鐵青。

    走過姜洛洛的位置的時候,他像是根本沒有看到傅寒洲一般,把自己買好的零食給姜洛洛遞了過去。

    但很快,那個纖細(xì)的身影再度抱著那一大袋子零食轉(zhuǎn)移到了他桌子上,紅紅的嘴巴開開合合,說著拒絕的話,

    “抱歉啦封承霄,你的零食還是自己吃吧�!�

    封承霄捏著自己的手指,對上了傅寒洲瞥過來的涼薄眼神。

    四目相對的瞬間,仿佛刀槍劍戟在齊力拼殺,就連冷兵器摩擦迸濺出來的火花似乎都出現(xiàn)了。

    上完晚自習(xí),姜洛洛已經(jīng)快累癱了。

    他已經(jīng)好久好久沒有這樣努力學(xué)習(xí)了。

    算起來,早上6:30上課,晚上9:30放學(xué),中間要忙忙碌碌15個小時,這還真不是人過的日子。

    姜洛洛心地腹誹,努力撐著小腦袋去沖涼洗漱,等到在裹著浴巾出來的時候,他眼睛都快睜不開了。

    晚上的宿舍還是有些涼。

    浴巾遮不住的地方?jīng)鲲`颼的,像是涂了風(fēng)油精。

    姜洛洛草草的擦了擦身子,又換上了自己的另一套校服。

    他以前從來不在宿舍里住,這里根本就沒有他的睡衣,換來換去,只有兩套學(xué)生服可以倒換著穿。

    剛走到床邊,他又后知后覺的想起來自己床上根本沒有被褥,晚上睡覺不是要硌死,就是被冷死。

    另外兩個人沒有回來,就算他們回來,也不會借被子給自己。

    姜洛洛沒有辦法,困得小腦袋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撅著小屁股慢吞吞的爬上了傅寒洲的床。

    自己親都被他親了那么多次,現(xiàn)在只是睡一睡他的床,也不算過分吧?

    姜洛洛迷迷糊糊的想著,將被子拉上來遮住著自己的胸口,很快就睡著了。

    洗漱過后的傅寒洲從浴室出來,甫一抬頭,就看見自己床上鼓起來一個小山丘,枕頭上多了個毛絨絨的腦袋。

    他睡覺的樣子很乖,長長的睫毛撲在眼下,像是睡著了覺的洋娃娃,紅潤豐盈的唇瓣微微張開一條縫,呼出甜蜜喘息,像是誘著人去一探究竟。

    傅寒洲不由自主的往前走了兩步,伸出修長手指,輕輕碰了碰對方的臉頰。

    小笨蛋已經(jīng)睡得很沉了,連被摸臉都感覺不到。

    好乖。

    男人冰冷的臉龐有片刻出神,漆黑眼瞳直勾勾的落在對方臉上。

    好想親親他。

    隨意搭在額頭的濕發(fā)被撩起來,露出光潔飽滿的額頭和五官優(yōu)越的臉龐,男人眼里的晦暗藏得很好,在無人知曉的夜里,終于露出其中深深隱藏的貪欲,粘稠的視線一寸寸從少年白皙如玉的臉龐劃過,連視線都變得膠著……

    睡夢中。

    姜洛洛感覺自己沉到了海底,連頭發(fā)都被海草纏住了。

    動也動不了,他努力的揮舞著手臂,可是沒有人救他。

    無數(shù)的海水涌進(jìn)了他的口腔里,沖刷著他的嘴巴。

    又似乎有一塊烙鐵在他身上燙來燙去,快要把他的整個人給燙化。

    他試圖轉(zhuǎn)動身子,卻發(fā)現(xiàn)自己連動也動不了,似乎被什么龐然大物給壓住了。

    夢魘的驚悚將他喚醒,姜洛洛睜開眼睛,對上了黑不隆冬的房間。

    他抽出自己發(fā)麻的手臂,然后發(fā)現(xiàn)是自己把自己給壓住了。

    一臉懵的少年有些無語。

    他慢吞吞的坐直了身子,床上有些溫?zé)�,可是另一個人已經(jīng)沒有了。

    傅寒洲不在嗎?

    他去哪兒了?

    姜洛洛掀開被子想去找對方,然而被子從身上離開的瞬間,

    一股涼意襲來,吹的他大腿上冰冰涼涼。

    姜洛洛:“……”

    他的褲子呢?

    白白嫩嫩的小手伸下去摸了摸。

    姜洛洛更懵了。

    不僅褲子沒了。

    就連內(nèi)褲都沒了!

    他這是遭賊了嗎?

    今天一天,他僅存的兩條內(nèi)褲一條都沒了!

    無數(shù)思緒在腦海中翻騰,姜洛洛一張小臉粉粉白白,終于在幾次猶豫之后,大聲喊了傅寒洲的名字。

    沒有人回答他。

    姜洛洛索性掀開被子找了找,終于在床的另一邊,找到了縮成一團(tuán)的自己的褲子。

    他將衣服穿上,又慢吞吞地沿著梯子下去,順著洗手間的燈光走了過去。

    洗手間的門并沒有關(guān)嚴(yán),剛走到門口,他就聽到里面?zhèn)鱽黼[隱約約的壓抑喘息。

    姜洛洛一張小臉霎時紅了。

    臉紅耳朵也熱,他僵硬的站在原地,格外尷尬。

    不知道該走,還是該離開。

    要不然還是跑吧?

    做這種事情被發(fā)現(xiàn),作為當(dāng)事人傅寒洲得多尷尬�。�

    姜洛洛對傅寒洲深表同情,本著給對方留面子的想法,他火速轉(zhuǎn)身準(zhǔn)備離開,誰料一道低啞的聲音卻從洗手間傳來,不緊不慢地問著他:

    “你要看到什么時候?”

    這是第一次,姜洛洛聽到傅寒洲用這種聲音跟自己講話。

    他似乎在壓抑著什么,尾音里帶著低低的喘息,像是拋出來的小鉤子,“唰”地一下落在了他心尖上,還有些微微的勾人。

    姜洛洛耳朵紅紅的,在外面小聲小聲的道歉,

    “我不是故意要看的……”

    “對不起啦傅寒洲,那我馬上就離開啦……”

    沒睡醒的調(diào)子軟軟糯糯,喊“傅寒洲”三個字的時候又嬌又甜,簡直像打翻的蜜糖。

    傅寒洲喉結(jié)迅速滑動,只覺得一股火往下腹竄去。

    修長的手臂青色脈絡(luò)隆起,纖薄均勻的肌肉爆發(fā)著懾人的力量感,就連聲音都又暗又啞,帶著些微微的欲,

    “過來�!�

    “啊?”外面的少年聲音輕軟,有些糾結(jié),

    “我現(xiàn)在進(jìn)去,是不是不太好呀?”

    “傅寒洲……”

    他又用那種軟軟糯糯的調(diào)子勾人,傅寒洲被他喊的整個人都快炸了。

    “過來�!�

    這一次,傅寒洲的語氣嚴(yán)厲了些。

    姜洛洛抿了抿嘴巴,慢吞吞地推開了門,然后走進(jìn)去了。

    傅寒洲不知道在里面待了多久,浴室里的水氣很重,像是秋末早晨升起的晨霧,看什么都有些朦朦朧朧。

    那張俊美無儔的臉龐隱匿在霧氣中,繚繞的煙霧模糊了他的鋒利輪廓,越發(fā)顯得五官優(yōu)越昳麗,風(fēng)姿天成。

    肩寬背直,窄腰長腿。

    人魚線清晰,馬甲線均勻。

    鬼使神差的,姜洛洛往下瞄了一眼,瞳仁霎時放大。

    他難以置信地看了一眼傅寒洲那張俊美的臉,又緩緩低下頭去,用震驚的眼神打量著傅寒洲另一處的猙獰。

    腦子都快炸掉了。

    這就是人和人之間的參差嗎?

    姜洛洛感覺自己受到了打擊。

    看也看完了,人也清醒了。

    他怪傅寒洲故意傷害自己的自尊心,聲音都有一些兇巴巴的,

    “傅寒洲,你叫我進(jìn)來干嘛?”

    一條修長的手臂伸了過來,水氣繚繞,凝結(jié)成珠的水滴綴在上面,像是古希臘工匠巧奪天工的藝術(shù)品,

    “洛洛�!�

    低沉暗啞的聲音響起,又用這么親密的稱呼,絲絲縷縷的聲音爭先恐后的撞擊著他的耳膜,叫的姜洛洛耳朵都熱了。

    對方被水汽浸染了大手格外灼熱,抓住了他的手臂,輕輕松松地將他拽了過去。

    姜洛洛還在眼巴巴地瞻仰傅寒洲身上的奇?zhèn)延^,漫不經(jīng)心地“嗯”了一聲。

    下一秒,那只大手就拉住了他的手指,拉著他往那處碰去。

    姜洛洛愣了愣,在手指觸碰到的瞬間,終于反應(yīng)了過來。

    他像只受驚的小獸,一張臉紅成了玫瑰色,結(jié)結(jié)巴巴,

    “干、干嘛!”

    男人深邃的眼神幽幽地看著他,聲音里帶著克制的啞,

    “幫我,洛洛�!�

    大概是水汽太重,把傅寒洲原本低冷的聲音給泡軟了,要不然這會兒對方說話,姜洛洛怎么會感覺耳朵有些麻麻酥酥的呢。

    他一張小臉酡紅,努力往回收自己的手,結(jié)結(jié)巴巴的話都不利索,

    “可是、可是我……”

    “姜洛洛,”

    對方又開始喊他的大名。

    姜洛洛抿了抿嘴巴,抬頭去看男人的臉龐。

    那張?jiān)纠渚哪橗嫳磺橛�,像是染上殊色的高嶺之花,眉眼都動人。

    銳利清冷的眼睛浮現(xiàn)一層水光,粼粼波動,像是要把人吸入其中。

    他就這樣居高臨下的看著自己,面不改色,薄唇開啟:

    “姜洛洛,如果你不愿意用手的話,就別怪我用你別的地方了�!�

    第519章

    被真少爺病態(tài)圈禁的豪門假少爺

    15

    用別的地方!

    姜洛洛瞳仁震驚,恨不得撒腿就跑。

    他想用哪里?

    他不會是已經(jīng)在覬覦自己的小屁股了吧!

    杏眼圓圓的少年往下掃了一眼,眼底的震驚傾瀉出來,一臉驚恐。

    傅寒洲那玩意兒比自己手臂都粗。

    會壞掉吧!

    他整個人都不好了,臉頰耳際一陣一陣的熱,似乎馬上就要把他給燒化。

    軟軟的調(diào)子含著水汽,小聲小聲的咕噥著,

    “傅寒洲,你這樣也太變態(tài)了吧……”

    下一瞬間,落在他手腕處的五指松開,轉(zhuǎn)而去扒他的褲子。

    姜洛洛手忙腳亂的拽住自己的腰帶,欲哭無淚,

    “哥哥,好哥哥!”

    他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著求饒的話,“行,幫你!”

    “我現(xiàn)在就幫你、還不行嗎!”

    對方修長的手指終于松開,姜洛洛提著的一顆心還沒落到原地,就聽見男人低啞的聲音帶著催促,

    “把手伸出來�!�

    姜洛洛整張臉滾熱滾熱,他甚至不好意思看眼前的場景,紅著臉頰把兩只軟乎乎的小手伸了出來。

    白白嫩嫩的手指被水汽爭先恐后的親吻,軟嫩的指尖都被熏紅,像是染上了揉碎的薔薇花汁液。

    他似乎還是有些害怕,又或許是太過不好意思。

    伸出來的手指僵在了半空中,硬是狠不下心去觸碰對方。

    然而傅寒洲的耐心似乎是快用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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