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小美人如釋重負。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這系統(tǒng)一看就不靠譜,什么都不用自己做,還說有獎勵,一看就是在給自己挖坑。
什么大好人!
那個小叔,說不定就是壞蛋中的壞蛋,自己一定要對他敬而遠之!
絕不能任由他和自己套近乎!
另一邊,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系統(tǒng)收斂了剛剛那副狗腿子的模樣,它每一條數(shù)據(jù)鏈都擺放的格外規(guī)整,看起來像個成熟又優(yōu)秀的系統(tǒng)。
就連剛剛對于姜洛洛的匯報,都是提前記錄在數(shù)據(jù)鏈中的。
男人點了點頭,片刻也沒停的朝著那棟繁榮腐朽的大宅院走去。
在不久前,他終于以自己真實的身份和自己的寶貝老婆在一起,回憶之前的每個世界的時候,他們家寶寶卻抿著嘴巴不開心,奶兇奶兇的控訴,
“每次都是我在追你,傅寒洲!”
“這根本一點點也不公平!哼——”
撅起的嘴巴能夠掛油瓶,濕漉漉的眼睛含著一汪水,兇巴巴地用手指掐自己的胳膊,在上面留下兩個淺淺的小月牙。
傅寒洲失笑,哄著自己的寶貝老婆,
“那我們換一換,換回來追你,好不好?”
微風(fēng)拂過黃昏,柳梢飄揚。
巨大的陽臺上擺著張?zhí)僖�,藤椅里身形高大的男人環(huán)著自己的小妻子,在和風(fēng)吹拂中閉上了眼睛。
將他的小妻子記憶暫時封存以后,他吻了吻懷中人的額頭。
蜜月度假一般,再次進入了快穿系統(tǒng)。
-
時至夏日,偏僻的小鄉(xiāng)村樹木濃密,兩側(cè)的林蔭道下面,是頗為原始的土路。
好在這時天氣熱,這里已經(jīng)沒有積水,只是看起來格外坑坑洼洼,黃牛拉著木板車走過,木板碰撞的咔嚓聲響個不停。
身形纖細的小美人站在土路旁,捂了捂鼻子,憋氣穿過浮塵飄起的林蔭道。
據(jù)系統(tǒng)說,家里原來應(yīng)該是有傭人的,只是剛剛自己轉(zhuǎn)了轉(zhuǎn)一個人影也沒有看到。
他索性走了出來。
從小在大城市里長大的小少爺,從來沒見過農(nóng)忙的場景,他一臉新奇,看著打麥場里光著膀子的男人,看他們將麥桿高高拋起,熟透的麥粒便下雨一般紛紛揚揚地飄灑下來。
土黃色的麻袋裝起小山一樣的麥粒,又由人扛著轉(zhuǎn)移到了牛車上。
對方撂了把汗,正好抬頭看過來,一眼就看到了那位傳聞中的小美人。
對方站在樹蔭下面,衣著單薄輕盈,質(zhì)感看起來和他們窮鄉(xiāng)僻壤的鄉(xiāng)里人截然不同。
兩截雪白的胳膊牛乳一樣從衣袖里潑出來,看起來又嫩又軟,真不知道是怎么養(yǎng)成的。
腿也細,又細又白,線條很漂亮,像是玉雕成的人一樣。
無論從哪個方向看,他都和自己這種粗壯的男人完全不一樣。
像是世界上的另一個物種。
“別看了,克夫!聽說還沒來得及拜堂呢,他男人就死了!”
旁邊傳來咕咚咕咚的喝水聲,對方聲音很粗,
“不過也怪不得你看直了眼睛,長得是真漂亮!”
“這小腰,”
那人掐著手指比劃了一下,“就這么細,抱起來一定很爽!”
林蔭道下的小美人聽不到他們講話,只看到那邊的一群男人眼神灼灼,他收回視線正準(zhǔn)備離開,忽然聽到了對面一群人此起彼伏地朝自己這邊喊著:
“寒洲哥!”
“寒洲哥,晚上去我們家吃飯嗎?”
“寒洲哥,地里麥子收完了沒有,要不要我們幫忙?”
手指搭在樹干上的小美人隨之轉(zhuǎn)頭,對上了一張鋒利俊美的臉。
和對面打麥場里的男人們完全不一樣,即使是在同一片土地上生長,僅僅一眼就能讓人看出來,對方并不僅僅是只靠出力氣掙錢吃的糙漢。
劍眉鳳眼,氣質(zhì)出塵。
小麥色的皮膚為他整個人增加了一份神秘的野性,他穿著身簡簡單單的深色短衫,露出流暢的肌肉線條,像是高原上最兇猛英勇的狼王,偏偏又氣質(zhì)超然,與那群莊稼漢截然不同。
小美人翹著長長的睫毛,被對方吸引著看了幾眼,點頭之后就要離開。
誰料男人卻往前一步,擋住了他要離開的路。
小美人眨了眨眼睛,一臉疑惑的看著對方。
“今天去家里吃飯吧,洛洛。”
小美人手指蜷縮了兩下,看著男人的臉龐,試探著喊道:
“小叔叔?”
男人點了點頭,“你家里的阿花和發(fā)財回家探親了,得后天才能回來�!�
“家里的灶你也燒不了,跟著我去吃飯吧。”
他在大宅院里轉(zhuǎn)的時候,確實沒有遇到人。
姜洛洛有些糾結(jié)。
面前的男人雖然長得英俊,但很可能不是好人。
家里的灶臺不知道是什么樣的,或許自己真的不會用。
跟著這個男人走,說不定會遇到危險。
轉(zhuǎn)身回自己家,又可能會餓肚子。
面前的男人眼神灼熱,大概真的不是什么好東西。
思量再三,姜洛洛緩緩搖了搖頭,
“我會做飯的,就不麻煩你了�!�
對面的男人眼神動了動,深沉如夜的眼眸中閃過一絲詫異。
他看過劇情線,兩個人之間并沒有什么矛盾,怎么面對自己的邀請,他的寶貝老婆不僅無動于衷,還立刻拒絕了呢?
對面的小美人沒有再給他考慮的時間,朝他點了點頭,馬不停蹄的就離開了。
那棟大宅院在這個偏僻的地方格外顯眼,四周都是平房,墻壁大多是土砌的,和自己住的這間紅磚壘成的大宅院相比,簡直就寒酸到了極點。
他一腳踏了進去,穿過雕花回廊往里走,不知道為什么,剛穿進來時還暖洋洋的大宅院,這會兒卻有些陰森。
大概是天暗了下來,溫度也降低了,冷颼颼的觸感作用在皮膚上,隱隱讓人有些不寒而栗。
姜洛洛本來膽子就小,這會兒更加害怕。
他摸著饑腸轆轆的肚子,在三進三出的院子里轉(zhuǎn)了好久,終于找到了廚房,里面卻空空如也,連把米都沒有。
更別說能充饑的瓜果。
看來那兩個傭人真不是什么好人,明明知道原主什么都不會,卻連一點糧食都不留下,難道是想把自己活活餓死嗎?
姜洛洛有些泄氣,庭院里面黑森森的,像是一頭吞人的怪獸,他鼓起勇氣一頭扎了進去,尋著記憶想要回自己的房間,卻聽到外面隱隱傳來拍門聲。
打開門,外面赫然是那位壞人小叔。
手里提著個木質(zhì)的食盒,神情從容,“晚飯做的多,給你送一點�!�
姜洛洛抿了抿嘴巴,將唇瓣咬的濕濕軟軟,下午剛拒絕了對方,他還有些不好意思。
對方似乎看透了他的想法,不由分說將食盒遞了過來,
“給你�!�
飯菜的香氣撲鼻而來,膚白貌美的小笨蛋眼睛亮了亮,聲音清脆:“謝謝小叔!”
傅寒洲勾了勾唇,“那我就走了�!�
說著話,他垂了垂眼睛,幽光詭譎閃過。
小美人捂著屁股,驚叫地“啊”了一聲。
傅寒洲假裝沒聽見,扭頭就要走。
那只軟軟的小手攥住了他的衣袖,清甜的調(diào)子抖了抖,帶著還沒退去的恐懼,結(jié)結(jié)巴巴:
“小叔……有、有人摸我的屁股!”
男人回過頭來,懶懶地撩起眼皮,一本正經(jīng):
“別胡說,這里只有我和你兩個人�!�
“這種話讓別人聽去了,不知道要把你我編排成什么樣子,要說出多少不堪入目的話來。”
見他不信,小美人更急了,眼里含著一包水,羽睫碾碎一點淚珠,
“我沒騙你,真的有人摸我屁股!”
冰涼堅硬的觸感停留在他臀部,回頭一看卻什么都沒有,只有黑洞洞的大門,掛著兩顆紅燈籠。
小美人白著一張臉,手指緊緊攥住他的袖口,可憐的不成樣子,結(jié)結(jié)巴巴的重復(fù)道:
“小叔叔,有鬼、有鬼摸我屁股!”
第491章
番外:雙?小美人被變態(tài)老公覬覦了
2
“不要怪力亂神,或許是風(fēng)吹的�!�
身形高大的男人格外平靜,垂著眼睛看他,像是在看個鬧脾氣的小孩。
可姜洛洛說什么也不敢再放他走了。
這種年歲久遠的大宅子本就可怕,現(xiàn)在又有不知道哪里來的色鬼,在后面偷偷的摸他。
他咬著紅紅的嘴巴,死死的拽著傅寒洲的衣袖,抬著一張漂亮小臉,說著軟乎乎的求人的話:
“小叔叔,他們都說你是個大好人,你一定會幫我的吧!”
“我有點害怕,小叔叔,你能陪我吃飯嗎?”
男人回頭看了眼道路盡頭,似乎是在糾結(jié),那只軟乎乎的小手搖著他的袖子搖來搖去,拖著細細的調(diào)子,
“小叔叔~求求你了~”
傅寒洲被他喊的骨頭都酥了,臉上倒是正經(jīng),他抿著嘴巴點了點頭,沉聲說道:
“那就半個小時�!�
“家里的門沒關(guān),半個小時后,我就得回去了。”
小美人乖乖點頭,一手抓著食盒,一手去拽他的袖子,帶著人進了家。
傅寒洲被他拉著往里走,又順手接過來姜洛洛手里的東西。
客廳很大,里面擺的東西帶著陳舊的氣息,即使打開了電燈,還是有些昏昏沉沉。
房間里空蕩蕩的,偶爾有風(fēng)吹過,正扒著米飯大口大口吃的香甜的小美人就會格外機警,他故作不在乎,卻一點一點的挪動著屁股,努力往傅寒洲那邊靠。
直到兩個人緊緊挨在一起,傅寒洲才像是發(fā)覺了一般,擰著眉頭看他:
“洛洛,雖然我們兩個都是男人,但到底長幼有別,更何況你還是我侄子的妻子�!�
“這樣讓人看見,成何體統(tǒng)?”
小美人有些委屈,捏著筷子在米飯上搗了搗,他有求于人,根本就硬氣不起來,所以只能小聲小聲的吐槽:
“這不是沒人看見嘛……”
像只鬧脾氣的小貓,正轉(zhuǎn)圈捉自己的尾巴。
傅寒洲想摸摸他的腦袋,但是想著自己新立起來的人設(shè),還是忍住了。
眼看著帶來的米飯和炒的時蔬見了底,姜洛洛吃飯的動作也慢了下來,他輕咳了一聲,假模假樣的說著:
“既然你吃完了,我也該走了�!�
與此同時,那種毛骨悚然的麻意再次涌上姜洛洛的脊骨,幾乎是同一個瞬間,他的腰又像是被什么東西碰了碰。
可憐的小美人一臉震驚,白生生的小臉帶著驚恐,猛的抓住了傅寒洲的手指,
“有有有——有鬼!”
他這次真的確定,這個大宅院里面不太平了。
肯定是有什么奇怪的東西在里面,還是個喜歡捉弄人摸人屁股摸人腰的色鬼。
傅寒洲板著臉教育人:“不要耍小孩子脾氣,這里根本沒有——”
只是他還沒有說完話,臉頰白白的小美人就“哇”了一聲,整個人縮進了他懷里。
白生生的小腿翹了起來,指尖都在顫抖,姜洛洛張口結(jié)舌,說話都說不順溜,
“舔,舔我了!”
傅寒洲身上的香氣很好聞,清冷的木質(zhì)香氣,很好的安撫著他的情緒。
被傅寒洲抱在懷里,那種被色鬼盯上的驚悚感慢慢褪去,無法言喻的安全感涌上心頭。
他又往對方懷里縮了縮,完全沒有注意到男人喉結(jié)滾動兩下,整個人都僵硬了起來。
“衣服臟了。”
過了好一會兒,傅寒洲淡淡開口,“可以從我身上下來了嗎?”
姜洛洛含著淚乖乖點頭,有些不情不愿的從傅寒洲懷里爬了出來。
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相信狗腿子系統(tǒng)說的傅寒洲是個大好人了。
如果沒有傅寒洲,那個色鬼說不定已經(jīng)把自己給吃掉了。
還好對方善良又正直,沒有把自己丟下去。
還好自己遇到了傅寒洲。
他緊緊的挨在傅寒洲身邊,抓著對方的胳膊,打量自己被菜湯汁水污染的衣服,皺著一張漂亮小臉。
“脫下來�!备岛拚f道。
小美人驟然抬頭,腦袋上掛著一串問號。
“不脫下來,我怎么給你洗?”
“你要給我洗衣服嗎?”
小美人眼睛亮晶晶,眼眸深處涌動著感動,他可憐巴巴的看著對方,小聲小聲的咕噥:
“你可以順便也把我給洗了嗎?”
男人像是沒聽見,挑眉看他:“什么?”
小美人紅著一張臉,沒好意思再重復(fù)一遍。
他緊緊抱著對方的胳膊,在壘塊分明的肌肉中找到了安全感,軟乎乎的聲音帶著依賴,像是在撒嬌:
“衣服臟了,身上也好不舒服,我想洗澡。”
“小叔叔,你可以看著我洗澡嗎?”
傅寒洲看著自己的話,那個色鬼應(yīng)該就不敢再做什么了吧。
可誰料他的話音落下,男人又是深深看了他一眼,刻意壓低的聲音有些微微的啞,像是在強忍著什么:
“你確定讓我看著你……洗澡?”
“大家都是男人,看看能有什么啊……”
姜洛洛小聲小聲的反駁,為了自己的小命,他一點也不覺得尷尬,反而格外理直氣壯:
“再說了,我叫你小叔叔,我就是你的小輩�!�
“你看著我洗澡,不就跟看著小孩洗澡一樣嗎?”
“難不成,小叔叔你還能喜歡男人嗎?”
“不喜歡。”傅寒洲冷冰冰的一句話丟下,干脆利索的去收拾被他打翻的碗筷。
不多會兒,把一切都收拾完,順便燒了水的傅寒洲帶著自己的小跟屁蟲去了洗澡的地方。
這里還是原始的大木桶,熱水兌著涼水倒進木桶里面,氤氳的水汽飄起,將室內(nèi)蒸騰的霧蒙蒙。
姜洛洛動作極快地脫掉了上面的小衫,隨手往旁邊一丟。
被他硬拽進來的傅寒洲將衣服撿了過來,拿在手里,準(zhǔn)備一會兒給他洗。
再一抬頭,對方正彎著腰準(zhǔn)備脫褲子。
纖細的腰肢塌了下去,臀部翹起,隱隱可見圓潤豐盈的曲線。
他人長得白,各處都好看。
腰細,腿也細,感覺隨手一抓就能攏住,然后將他困在懷里,隨隨便便就可以為所欲為地頂弄。
傅寒洲喉結(jié)再次下壓。
他突然后悔,這個世界的人設(shè)立得這么正直了。
導(dǎo)致他現(xiàn)在想做點什么,根本就說不出口。
“嗖”的一聲,那條半截棉麻短褲也被拋到了他手里,軟軟的聲音從前方傳來:
“小叔叔,真的是麻煩你啦!”
面前的人格外大方,他似乎太相信自己了,以至于意識不到半點危險。
全身上下,除了穿這一條小短褲,其他地方都大大方方的展示在自己眼前,皮膚白的耀眼,嫩豆腐一樣又嫩又滑。
小美人又動了一下,這次輪到傅寒洲緊張了。
對他直勾勾的盯著對方,可惜在他期待的視線里,對方并沒有繼續(xù)再脫衣服,而是邁著小腿,赤腳踩在凳子上面,進入了木桶里。
水波蕩漾,濺起點水花。
隱隱約約的美麗身體從水面透過來,那張漂亮小臉兒帶著點兒笑,小手扒在浴缸邊沿,
“小叔叔,你洗衣服的時候可以在這里陪著我嗎?”
“這個房子太大了,我有點害怕�!�
傅寒洲聲音冷硬,像是絲毫不為所動:“水和肥皂都在外面,我沒辦法替你洗衣服�!�
對方抿了抿嘴巴,連微微上揚的眼角都跟著垂下來了,像只被丟棄在路邊的小奶貓,可憐的讓人心尖發(fā)麻。
傅寒洲的強硬的快偽裝不下去了,他聲音緩了緩,哄著對方:
“我盡快把衣服洗完,然后過來陪著你,行嗎?”
木桶里的小美人終于不情不愿的點了點腦袋,軟軟的聲音帶著孺慕,催著他:
“小叔叔,你可一定要快點兒呀……”
男人高大的背影隨著關(guān)門聲音離開了,姜洛洛還是有些害怕,他不敢左右觀察,索性低下頭來乖乖用小手撩水給自己洗澡。
可惜他只顧著垂著腦袋,完全沒有注意到一個熟悉的黑影,從門縫下面溜進來了。
“這是什么鬼地方,洗澡水都涼的這么快……”
小美人小聲嘟囔著,細長白嫩的指尖撩起水花澆在鎖骨上,自言自語著:
“大好人怎么還沒有回來呢?”
落在地面上的黑影頓了頓,似乎是對這張好人卡有點無奈。
但下一秒,它就沿著木桶鉆進了水里,貪婪的嗅聞著小美人身上的馨香,晶瑩的水珠從鎖骨滑下,黑影分出枝叉,輕輕舔過胸前。
可它沒有實體,滑落的水珠只是讓它聞到了香甜,又很快穿過它墜入水桶中了。
正在洗澡的小美人感覺有些涼,胸前的感覺也有點奇怪。
他低下頭,看著已經(jīng)完全黑了的水,漂亮又秾麗的小臉皺了起來,自言自語:
“我好臟啊,水都黑了……”
水又涼又黑,他徹底沒了洗澡的興致。
兩只雪白濕滑的胳膊撐在木桶上,借力站了起來。
隱匿在水中的黑影從下而上仰視著面前銷魂的美景,整個影都呆住了。
晶瑩的淚珠順著雪白的軀體滑下,吹彈可破的皮膚經(jīng)過水的潤滑,到處亮晶晶的。
像是裹了蜜一般。
這種誘惑的香氣對他來說吸引力巨大,黑影悄悄支起身子,對著濕滑的大腿根部舔了舔。
身體傳來的異樣格外清晰,小美人驚叫一聲,臉上繞滿紅霞。
第492章
番外:雙?小美人被變態(tài)老公覬覦了
3
他連衣服也來不及穿,甚至還光著腳,活像是后面有條狗在追,急急忙忙的朝門外趕去。
顫抖的聲音帶著哭腔,軟軟的聲音含著對方的名字:
“傅寒洲!傅寒洲!”
另一邊,水井旁正在彎著腰洗衣服的男人聞聲回頭,一道雪白的光閃來,撲進了他懷里。
帶著水汽的馨香抱了滿懷,那個小小的身子努力往他懷里縮,無比渴求安撫,聲音也磕磕絆絆:
“小叔叔,小叔叔,你可一定要救救我啊……”
男人眼神晦暗,聲音倒是清朗:
“怎么了?”
懷中人只顧著解釋,絲毫沒有注意到一只大手已經(jīng)攬在了他纖細溫軟的腰上。
“真的有東西,這個家里真的有臟東西!”
“小叔叔,又舔我了,那個東西他又舔我了——”
濕漉漉的瞳仁被水汽浸的格外柔軟,他白著一張小臉,格外楚楚可憐。
軟玉溫香在懷,傅寒洲不由有些意亂。
在他的寶貝老婆面前,他那些偽裝的定力總是讓自己的一些反應(yīng)很難堪。
可是小笨蛋實在是太害怕了,連被戳到了都不知道,只是一個勁兒地要求自己抱抱他。
傅寒洲沉著一張臉,把洗好的衣服放在石臺上,將人抱起來往里走。
姜洛洛還是很害怕,一張小臉完完全全縮進了他懷里,溫?zé)岬耐灰u透過薄薄的衣衫撲在傅寒洲胸前,帶著麻酥酥的癢。
像是噼里啪啦的小火花,透過皮膚進入血管,又沿著四肢百害攀爬。
燒的傅寒洲心頭火熱一片。
小美人簡直被嚇壞了,就連男人把他放在床上,他都開始害怕。
細白手指攥著男人的衣襟,生怕對方離自己稍微遠一點,如果傅寒洲真的放開他,那么下一秒,恐怕他就會被嚇到掉金豆豆了。
好在傅寒洲并沒有真的打算離開,他把姜洛洛放在床上,
“你的衣服在哪兒?”
臉頰雪白的小美人咬著嘴巴,看向衣柜的方向,指尖點了點,
“就在那里吧……”
傅寒洲點頭,掃了一眼衣柜的方向,并沒有立刻去給他拿衣服。
他究竟拿過來一條毛巾,給小美人擦了擦哭的可憐兮兮的小臉,低沉的聲音格外讓人信服,
“你剛剛說什么,哭的太大聲,在外面我沒聽清楚�!�
小美人打起精神來,再次重復(fù),“是有東西在舔我,這次我真的感覺到了!”
“那不是人,看起來什么都沒有,可是我就是感覺到了!”
像是怕對方不相信,那雙瑩瑩潤潤的眼睛睜的格外大,重復(fù)著強調(diào)。
男人似乎是不相信,一雙眼睛幽深如夜,
“是不是因為你害怕,所以產(chǎn)生了錯覺?”
“當(dāng)然不是!”
姜洛洛下意識的反駁,“已經(jīng)不止一次了,我怎么會產(chǎn)生錯覺呢!”
“小叔叔,我當(dāng)時還在洗澡,我一件衣服也沒有穿呀!”
男人頗為正經(jīng)的點了點頭,像是在考慮他的話,狹長雙眼一寸一寸從他身上掃過,像是嚴(yán)謹(jǐn)求證的科學(xué)家,
“他舔了你哪里?讓我看看。”
話音剛落,臉頰雪白的小美人耳際瞬間紅了。
不僅耳朵紅,片刻之間的功夫,那些繚繞的粉色紅暈蔓延到了臉頰,又沿著修長細嫩的脖頸蔓延到了胸膛。
似乎只要再聽幾句過分的話,他整個人都要燒起來了。
“他不是舔你了嗎?”
男人似乎沒有注意到他的羞澀,依舊不急不緩地問著:
“讓我看看,我對一些東西也有點了解,說不定能認出來,順便幫你確定一下�!�
小美人睫毛跳了跳,又很快垂了下來。
纖長濃密的睫毛打在眼下,越發(fā)顯的人又乖又軟。
他慢吞吞的蜷縮著手指,羞紅的指尖往某處一點,又迅速收了回去。
軟糯的聲音像化開的糖稀,
“這里……”
“你這樣坐著,我看不見�!备岛藁卮稹�
一張臉滾熱滾熱的小美人蜷縮著手指,聲音細細的詢問對方:
“那……那你要怎么樣才能看見呀?”
“躺下,腿打開�!�
小美人更羞了。
以他和傅寒洲的熟悉程度,還完完全全沒有到這一步。
他扯過被子將自己蓋住,小聲小聲地拒絕:
“不用……不用了……”
“就是被舔了一口而已,我感覺也沒有什么�!�
“怎么不用呢?”
男人一張臉冷著,看起來格外正經(jīng),狹長眼睛瞇了起來,說出來的話讓人膽戰(zhàn)心驚:
“有些臟東西的口水具有腐蝕性,萬一落在你身上,連皮膚都有可能潰爛掉�!�
“姜洛洛,你想一輩子連路都走不了,只躺在床上嗎?”
他的語氣格外嚴(yán)肅,說出來的話又太過震撼。
小美人一張臉一會兒紅一會兒白,真的被他嚇到了。
短短的心理斗爭過后,他慢吞吞的拉開了被子,乖乖的躺在了床上。
按照對方說過的話,打開了雙腿。
傅寒洲眼眸深沉,灼熱的視線一寸一寸侵犯著那個怕極了的小可憐。
躺在床上的人羞得不成樣子,軟軟的聲音帶著哀求,
“小叔叔,好了嗎?”
“叫我的名字�!�
男人并沒有回答他的話,反而糾正了他的稱呼。
小美人聽話地繼續(xù)用那種軟糯的嗓音喊他:
“傅寒洲,有沒有好��?你看清楚了嗎?”
“沒看清楚,燈光太暗了�!�
男人聲線平穩(wěn),聽起來既正經(jīng)又嚴(yán)肅。
小美人心底怪自己胡想八想,他抬頭看著有些昏黃的電燈泡,又打量著自己到處鏤空的圖案的紅木大床,用這種方式來轉(zhuǎn)移注意力。
然而,
下一秒,就有灼熱的喘息吐在了他腿上。
他的腿肉都跟著顫了顫,指尖都蜷縮起來了。
“傅寒洲——”
“別動。”
男人冷靜的聲音傳來,微微粗糙的大手按在了他腿上,禁錮住了他想要亂動的動作。
小麥色的寬大手掌陷入雪白腿肉,眼前又是這樣一幅情景,傅寒洲一顆心都熱了。
“是這里嗎?”
他隨便碰了碰對方的大腿,小美人的聲音傳來,又軟又低,
“不、不是……”
“那就是這里了�!�
傅寒洲點了點不久之前他以另一種形式碰過的地方,繼續(xù)危言聳聽,
“你沒有說錯,確實是有臟東西。”
“還好你給我看了看,不然就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