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奧斯卡大人,這個仆人瘋了,他企圖拐帶我們!”凱瑟琳一張口就誣陷了我。
“是的,是的。”瑪格麗特急忙應(yīng)和:“我們本打算出門買東西,他卻驅(qū)車把我們帶來了荒涼的地方,還威脅我們不許亂動,否則就殺了我們。”
跟隨男爵的幾個仆人發(fā)出了驚呼聲。
我渾身都繃緊了,不敢抬頭,風(fēng)從我耳邊吹過,身體冰冷的仿佛置身冰窖。
“把他們都帶回去。”男爵吩咐道。
一路上,面對兩位小姐的哭訴,男爵始終沉默,有仆人問是否要叫治安官來,他也一語不發(fā)。
之后,隊伍一直保持著詭異的沉默。
回到莊園后,我被關(guān)進(jìn)了我的臥室。
有人給我送來了食物和水,可是沒有人跟我說話。
我從中午一直等到傍晚,再從傍晚等到天黑。
我想今天是沒有人來處理我了,煩惱中我躺上了床,心想睡吧,管他呢。
可是半睡半醒的時候,我忽然感到一陣燥熱,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從下半身升騰,壓抑的我甚至無法呼吸。
我猛地驚醒了,發(fā)現(xiàn)身上正壓著一個黑影,我急忙劇烈的反抗起來,可是身上的人壓制著我,狠狠的說了一句:“別動!”
這句話讓我整個人都僵住了。
是男爵……
他伏在我身上,繼續(xù)著他的動作,我猶豫了一下,又繼續(xù)反抗他。
他卻忽然低下頭,咬住了我的脖子,而且是狠狠地咬了一下。
我吃疼的叫了一聲。
“閉嘴!”他憤怒的說:“給我乖乖躺著!你這個混蛋!敢做出這種事情,我要把你全家都丟到印度去摘棉花!”
他強(qiáng)硬的扒開我的衣服,把褲子和外套都丟在床下,然后發(fā)瘋一樣在我頸部又啃又咬。
“住手,大人�!蔽矣昧ν凭苤�,黑夜中,我什么也看不到,只能聽到他灑在我耳邊的呼吸聲。
“你才住手!”他生氣的說:“你再敢反抗我,我就用繩子把你綁起來!你他媽帶著她們兩個打算去哪兒!”
“我……”
“說不出口嗎?是去私奔吧,你本事不小啊,貴族小姐都肯為你離家出走了。”他語氣諷刺的說。
“不是!”我難過的說:“我……我要帶她們離這里,她們對你有威脅,你知道嗎?她們還想要我偷那個盒子,所以我才……”
“我怎么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你昨天晚上還跟我說,對我沒有特殊的感情,今天就要為了我鏟除威脅,也許你只是想拐帶她們,她們可都是美人呢�!彼瓦捅迫说恼f:“是你自己說的,你說自己是個卑微的仆人,做事不擇手段。所以要拐帶兩位小姐,還順便盜取了莊園的一輛馬車不是嗎?要不是我看你昨晚很奇怪,今天早上又和她們鬼鬼祟祟的使眼色,所以等在外面,險些就讓你這個混蛋跑了!”
他的話像針一樣刺在我心上,推拒他的手也無力的落了下來。
“我說過要懲罰你,在我的怒氣平復(fù)之前,你都不允許離開這里,這是你該受的懲罰,所以乖乖躺著!”
他騎在我身上,把我身上僅剩的襯衣也撕了下來。
我的肌膚暴露在冰冷的空氣中,寒冷使我不由得打了個哆嗦。
他低頭在我胸前啃咬,力度很重。然后他冰涼的手指伸向了我的后庭,緩緩旋轉(zhuǎn)看插入,我的后背一僵,又要抗拒。
“別反抗,你想讓別人聽到嗎?”他啞聲說。
我忽然意識到男爵來到這里并不是隱秘的事情,至少他經(jīng)過了握著房間鑰匙的希爾頓管家。如果我強(qiáng)烈反抗,也許隔壁的人會聽到。
我的默許助長了他,他為我擴(kuò)張了一會兒后,就不顧我的意愿,硬把他的男根插了進(jìn)來。
“啊……嗯……”他一面征伐,一面在我耳邊發(fā)出低沉的呻吟。
我緊咬看嘴唇,不讓自己發(fā)出一點(diǎn)聲響。
他征伐的力度很大,床榻吱嘎作響。
我們之前的那段日子,他已經(jīng)對我的身體非常了解了,知道怎么樣能讓我興奮,所以他對看那一點(diǎn)不斷沖撞。即使我不情愿做這件事,也很快被他弄得陷入了情欲的漩渦,隨看他奮力的抽插而失去了理智。
等我從高潮中恢復(fù)過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正緊緊的抱看他的后背,雙腿也緊緊的夾在他身上。
他氣喘吁吁的趴在我身上,汗水打濕了發(fā)絲。
他的雙臂緊緊的抱著我,閉合到?jīng)]有一絲縫隙,我能感受到他心臟劇烈的跳動,因為我們是這樣的貼近。
他忽然低頭吻了我一下,這個吻非常輕,輕的像柔軟的羽毛一樣。
他為什么還要吻我呢?
我記得上一次他生氣時做的那些事,當(dāng)時他非常粗暴,不要說親吻,任何愛撫都沒有,后來我還受傷了�?墒沁@次,他雖然那么生氣,動作卻極為溫柔。
他灼熱的呼吸灑在我臉上,他就這樣伏在我上方。黑夜中,我們誰也看不見誰,可我知道他在看我。
然后男爵也脫光了自己的衣服,我們光溜溜的抱在了一起。
他緊緊抱看我,雙手在我的后背、腰部和雙臀上來回?fù)崦�,我可以聽到靜謐的夜晚中,光滑的皮膚互相摩擦的聲音。
外面天寒地凍,可是他的身體卻很熱,我貼看他,一動也不想動。
我無法擺脫那個一直橫亙在我心里的念頭。
我想念他的懷抱,無時無刻不在想念,我本以為再也不能躺在這樣的懷抱里,本以為以后再也見不到他了……
我太傻了,為什么一定要被那些荒唐的想法占據(jù),難道像我這樣的罪人就不能贖罪嗎?就不能坦然的擁有這樣的幸福嗎?
我愛他,我愛上他了,我不想離開他。
“你怎么了?為什么流淚?”他吻過我的臉頰,然后驚慌的抱緊我:“我剛才不是故意要那么說,誰讓你又要逃走,你不可以離開我,你不可以的……”
這一刻,我不想反抗自己的心,我不想去想任何事情,只是緊緊的回抱著他,并在內(nèi)心期盼天明不要到來。
……
當(dāng)清晨第一縷陽光照進(jìn)房間的時候,我迷迷糊糊醒了。
我迷瞪了半響,然后倏然坐起。
我發(fā)現(xiàn)自己正不著寸縷。
昨天發(fā)生的事情一股腦的涌入腦海,我懊惱的躺回床上,用力敲了敲額頭。身邊的人早就走了,他應(yīng)該是趁我熟睡的時候離開的,我一點(diǎn)感覺都沒有。
我覺得有點(diǎn)丟人,因為我昨晚不管不顧的哭了很久。我是一個男人,不管遇到多少難事,都不該流淚,至今我也從未做過這樣丟人的事。可是昨天晚上,也許是長久以來的楚痛再也無法隱忍,所以才會控制不住。他也沒有再對我做什么,只是抱著我,直到我睡著。
我忽然覺得很疲憊,也許是在做出了那樣沖動大膽的舉動之后,卻失敗了的原因吧,我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勇氣再做一次。
當(dāng)墻壁上的鈴鐺開始搖晃時,我的身體不經(jīng)大腦的指揮,就先一步走出了被窩,這是常年來早起形成的習(xí)慣。
我整理好自己后,走向門口,剛把手搭在門栓上就猶豫了。男爵把我關(guān)在了這里,我能離開嗎?
這樣想著,我轉(zhuǎn)動了門栓,房門‘吱’的一聲打開了。我走出房門,看到了門外匆匆離去的仆人。
又是新的一天了,大家已經(jīng)開始忙碌了。
“埃里克先生,你還不去吃早餐,站在這里浪費(fèi)時間干什么?”一個嚴(yán)厲又冷清的聲音咋然響起,嚇了我一跳。
我轉(zhuǎn)身一看,希爾頓管家正站在我身后,他面無表情的看著我,我卻頓時紅了臉,似乎全身的血液都在一瞬間涌到了臉上,急忙低下頭說:“很抱歉,我這就走�!�
然后像身后有猛獸一樣,飛快的跑了。
昨晚是這位老管家放男爵進(jìn)來的吧,而且他就住在隔壁……
早餐的時候,我從仆人們的交談中知道了幾件事情。
凱瑟琳和瑪格麗特被男爵送走了,沒人知道她們?nèi)チ四睦铩D芯舸笕艘辉缇腿チ送醵�,本來�?yīng)該昨天受爵,但不知為什么改成了今天,昨天發(fā)生的事情似乎被隱瞞了下來。
莫蒙莊園里只剩下了愛麗絲夫人一個,她獨(dú)自作威作福,像個君王一樣站在樓上,指揮著仆人們跑來跑去。
“準(zhǔn)備好一切,我們要迎接子爵大人了�!彼饴暭鈿獾恼f。
等到中午的時候,男爵回來了。
不,應(yīng)該說是子爵,他現(xiàn)在算是正式繼承了祖先傳給這支血脈的頭銜,他是新一任的布魯斯子爵大人。
他從大門走進(jìn)來,身邊圍繞著許多先生,是莫蒙莊園的稅倌、牛倌等等。他站在那里,卻抬起眼睛四處看了看,似乎在找什么人,直到他看到了我,才像終于安心了一樣,帶著那些先生走進(jìn)了他的書房。
、第五十四章
一位男性貴族的私人物品并不比一位女士少,袖扣、戒指、項鏈、鼻煙壺,各種珍貴的小物件整整齊齊的碼放在一個鋪有黑色天鵝絨的盒子中,像女士的首飾盒一樣。
我每天都要跟這些物品打交道,其中哪怕只是一個袖扣都價值連城,做仆人真的要有很好的意志力,否則很難壓抑偷東西逃走的沖動。
我在整理櫥柜的時候,偶然發(fā)現(xiàn)了一個精致的象牙盒,盒子是奶白色的,上面雕刻了精美的花紋。我以前沒有見過這個盒子,不由得拿過來,敞開了盒蓋。
盒子一打開我就愣住了,然后呆呆地看了很久。
這個盒子里一共放了三樣?xùn)|西,一件是那個六角形的金色胸針,一件是一條蕾絲領(lǐng)結(jié),還有一盞臟兮兮的燭臺。
我把那個燭臺取出來,仔細(xì)看了看,竟然是我離開那天留在男爵窗下的燈,因為被雨水打了一夜,所以這盞燈看上去灰不溜秋的。
我又拿起了領(lǐng)結(jié),發(fā)現(xiàn)這居然是我第一天走進(jìn)他房間的那個夜晚,隨意帶上的那條領(lǐng)結(jié),他居然收起來了嗎?
看著這三樣?xùn)|西,我心里悶悶的,然后猛地關(guān)上了櫥柜。
之后我在房間里轉(zhuǎn)了好幾圈,滿腦子都是那個人的身影。
我鬼使神差的坐到了小客廳的鋼琴前面,打開琴蓋,點(diǎn)了一下琴鍵。
‘咚,咚’。
陽光照在琴鋼上,在這樣慵懶的冬日午后,一切都顯得暖洋洋的,我忽然想起了男爵用小提琴演奏的那首曲子。
每次他心情不好的時候就會獨(dú)演奏小提琴,總是同一首曲子,總是那樣哀傷的曲調(diào)。
我不經(jīng)意就彈奏了那首曲子,因為指法很粗糙,而且沒有曲譜,所以斷斷續(xù)續(xù)的,像幼兒磕磕絆絆的琴聲。
我滿腦子都想著他,仿佛周圍的一切都不存在了,直到有人突然出現(xiàn)在了鋼琴前面,我才如夢初醒。
奧斯卡子爵正靜靜地站在我面前。
他還穿著今天受封時穿的那身黑色禮服,棕色的卷發(fā)從兩頰垂下,在夕陽強(qiáng)烈的光照下顯得有些透明,他蒼白的臉頰仿佛也更加削瘦了。
而他棕色的眸子怔怔地盯著我,幽深得有如最黑暗的夜。
我‘噌’的一下從鋼琴前站了起來,欲蓋彌彰般地蓋上了琴蓋。
“大人,您回來啦……”我低聲說。
“為什么不彈了?”他轉(zhuǎn)過來,打開琴蓋,修長的手指點(diǎn)著琴鍵。
“自從我上次教你,已經(jīng)過去很久了吧,你的指法還是這樣生疏。”他坐下來,彈起了我剛才彈奏的曲子。
流暢柔美的音樂聲響起,在這夕陽落下時的傍晚,憂傷得讓人心痛。
“你也喜歡這首曲子嗎?是什么時候?qū)W的?我不記得教過你�!彼厪椷呎f。
我當(dāng)然不能告訴他,每次我都偷偷靠在他的門外聽他拉琴,聽多了就會了,只好胡說道:“我在您的樂譜中看到了這首曲子,所以就彈奏了一下�!�
“是嗎?”他閉上眼睛,似乎正享受著這首曲子,等音樂落下最后一個音符的時候,他笑著看向我:“你知道這首曲子的故事嗎?”
我搖了搖頭。
他抬眼看向窗外,橘色的光芒灑在他的面容上,把他的眸子映襯的如同發(fā)光的珍珠。
他緩緩的開口說:“一個男人因為戰(zhàn)亂和他的妻兒分別了,他走過荒漠,走過大海,走過森林,每走過一處他就呼喚自己的親人,呼喚自己的故鄉(xiāng),這是個可憐的男人,因為他摯愛的人都不在身邊。他走啊走,走啊走,一刻不停地呼喚著……”
“這是小時候,我的家庭教師教給我的曲子,他是意大利人。我在第一次彈這首曲子的時候就覺得,我跟故事里的男人好像啊,我也是孤單一人,無論我怎樣呼喚,都沒有任何人留在我身邊。所以每次我難過的時候就會演奏這首曲子,我想世上總歸有人和我一樣,而我也總會找到這個人,我始終這么堅信著……”
他的眼睛忽然轉(zhuǎn)向我,其中閃著燦爛的神采。
“你知道嗎?這首曲子是我老師寫的,所以根本沒有留下任何樂譜……”
我的臉?biāo)⒌丶t了,因為撒謊當(dāng)場被他抓住,可是心里卻有一股溫暖的如同春風(fēng)吹過的感覺。
“您的老師現(xiàn)在在哪兒呢?”我問。
“我父親死后,母親他們不愿意在我身上花更多的錢,所以就把他趕走了,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也許依然在做家庭教師吧�!彼f。
然后房間里沉默了,我和他都沒有說話,也許是彼此感到尷尬吧。
“昨天晚上……”他不好意思地說:“你沒有受傷吧?我太粗暴了,很抱歉�!�
“我沒有事……”我低聲回答道。
“你總是這樣,你知道……我當(dāng)時有多么生氣嗎?我真想狠狠揍你一頓�!彼f。
“我很抱歉。”
“你只是嘴上說抱歉,但你心里從未感到抱歉,如果你真的感到抱歉,就不會對我做這樣的事情了,你當(dāng)時是想帶她們兩個去哪兒呢?我今天派人去看過那里了,那里荒無人煙,如果按照你們前進(jìn)的方向,沒過多久就是一道懸崖……”
“我知道你恨她們,所以你是打算殺了她們,然后就馬上回來對嗎?畢竟你的母親和弟妹都還在這里�!彼鋈唤辜钡目聪蛭遥逼鹊氐却业拇鸢�。
“是的……我是這樣打算的……”我低著頭說。
“好,你說,我就相信你,無論你說什么我都相信�!�
他癡癡的看著我,眼中的傷痛無法掩飾。
“該……用晚餐了,我告退了,大人。”
我沒有辦法面對他,所以不經(jīng)他允許就離開了這里。
在黑漆漆的走廊上,我獨(dú)自呆立了很久。
我知道他愛我,我強(qiáng)烈地感受著他的愛情,可是我都做了些什么呢?我不可以這樣對待他,如果我就這樣輕易的放棄了自己的生命,他會怎么樣呢?他會難過吧?他是這個世上少數(shù)幾個會因我的離去而難過的人,甚至他會是最難過的人……
這天晚上,本已經(jīng)睡熟的我又被弄醒了。
他壓在我身上,但是頭卻蒙在被子里,正在我胸口到處作弄。
月光淡淡的,從窗口照進(jìn)來,我只能看到蒙在被子里,在我胸口蠕動的人。
他怎么又來了?我本以為……
被子里的人脫得光溜溜的,他也許是直接從床腳鉆進(jìn)來的,然后鉆進(jìn)了我的襯衣里,一顆大腦袋拱在我胸前,抱看我的胸口又親又啃,火熱的身體也用力摩擦我,雙手像黏在我身上一樣四處游走。
他輕輕咬了一下我的乳頭,如同觸電一樣,一股熱潮涌了上來,空虛和瘙癢集中在了下體,我的欲望緩緩抬頭。
他磨蹭著我,然后握住了我的欲望,用修長的手指玩弄起來。從根部擼到尖端,然后揉捏敏感的細(xì)縫。
“啊……啊……”我忍不住呻吟起來,隔著衣服抱住了他的脖子,也許這個動作似乎鼓勵了他,他分開我的雙腿,急迫的把他的陽具在我股間摩擦起來,然后含著我的一顆乳頭又咗又咬。
他的雙手在我身上到處肆虐,用力的抓摸,所到之處點(diǎn)起一片火花。
在我情欲高漲到也用力回蹭他的時候,他的陽具抵在了我已經(jīng)有些濕潤的穴口,淺淺深入,然后再退出來。
這種折磨讓我難受極了,我不由得抱緊了他的后背,主動迎合他。
懷里的男人嘶吼了一聲,忽然一捅到底,用力的抽插起來,那滾燙的性器對準(zhǔn)我最敏感的地方開始沖撞。
我劇烈的喘息著,隨著他的動作輕輕搖動臀部。
“啊一一啊一一”他表現(xiàn)的有些激動,沒頭沒腦的,弄得我也失去了理智,所以即將高潮的時候,很自然的收縮了一下那里。
我的動作讓他發(fā)出了一聲悶哼,然后他就泄了出來,熱流灑在了里面。
他似乎生氣了,惱羞成怒一樣狠狠一頂,然后把我的襯衫擼了下來,他也終于從被窩里面露出了腦袋。
他的頭發(fā)亂糟糟的,因為出汗,一縷縷貼在臉頰上。
淡淡的月光照著他的眼眸,像銀色的月牙一樣,連睫毛都變得透明了……
“還沒確定是我呢,你就讓人碰你了,不怕是陌生人鉆進(jìn)了你的被窩嗎?”他沙啞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
他的身體纖瘦又修長,皮膚也很光滑,而且體溫總是比我高,不需要看到他的面容,他只要一貼上來,我就知道是他了。
我沒有理會他的作弄,只是緊緊的抱住了他。
“歐文,我愛……”
我一下子捂住了他的嘴唇,把他剛要說出口的話堵住了。
“不要說,什么都別說……”
這樣的夜里,我不想去想任何事,不想前世,不想復(fù)仇,不想我害死過他,我想忘記一切,只想緊緊的擁抱他。
他開口向我表白,卻被我捂住了嘴巴,這意味著什么,他很清楚。
所以他一下子就生氣了
就著濕潤的后穴,再次用力征伐起來。
“你這個混蛋!你這個混蛋!”他一邊架著我的雙腿用力抽插,一邊憤怒的在我耳邊說:
“我要教訓(xùn)你,你是個混蛋,你知道嗎!”
“啊一一啊一一”我在他身下,被操弄的呻吟連連。
他粗重的喘息著,動作越來越大,抽插的速度也越來越快。
“你憑什么這么對我!你以為我拿你沒有辦法嗎?你是個混蛋,你是個混蛋!”
他的力氣很大,動作也很粗魯,看來他是氣急了。
我抬起手,摸上他的臉頰,上面全是冰涼的汗水,我用雙臂摟住他,把他抱在懷里,任憑他在我身上泄憤一樣的動作。
“我才不會愛上你這樣的人,你為什么對我這么心狠?我做錯了什么,你說啊�!�
“啊一一啊一一”我忍不住叫道:“不要……不要……那里……不要一一”
他報復(fù)一樣,更加用力的碾壓那里,頂著那個點(diǎn)捻動胯部。
我的耳朵里嗡嗡作響,那種舒服的飛上天一樣的感覺,讓我無法控制的緊緊吸著他那。
在他激烈的抽動下,我不由得抬起臀部追逐著他,配合他一起,讓他頂?shù)母罡昧�,這強(qiáng)烈的快感使我即將迎來高潮。
誰知正在這時,他一下子抓住了我欲望,然后按住了小眼。
“啊……嗯……大人……不要……求你……放開……啊……快放開……求你了……”我語無倫次的喊叫著,難耐的扭動著腰胯。
而他的陽物卻更加的壯大和火熱。
“你叫我什么?你叫我什么?”
“艾伯特……艾伯特大人……快……求你了……”
他終于在釋放的那一刻松開了對我的鉗制,我在他懷中顫抖著達(dá)到了高潮。
我們緊緊的抱在一起,很久都沒有人說話。
他撫摸著我的后背,一下下親吻著我的臉頰,然后磨蹭我,仿佛有一絲委屈的意味在里面。
結(jié)果,過了一會兒,他居然真的一腔委屈的說:“我恨死你了……”
被他折騰了一個晚上,我連氣都快喘不上來了,他倒是先委屈上了。
我貼著他的額頭,親了親他的嘴唇,想讓他再回到情欲當(dāng)中,不要胡思亂想,誰知道他不再受我迷惑,大聲質(zhì)問我。
“你這個混蛋!你不肯愛我就算了,為什么我說愛你都不可以呢?你到底要我怎么樣?到底是為什么?我不明白,你為什么從不對我解釋,到底是什么原因,讓你這么難以說出口?難道跟你怨恨我伯父一家有關(guān)嗎?”
我望著他,前世害死了他這些話無論如何都說不出口,我只好貼到他身上,想要再次取悅他。
他卻生氣的推開了我,走下床,開始穿衣服。
我在床上猶豫了一會兒,掀開被子走下去,摟住他的后背。
用身體磨蹭他,不管不顧的親吻他。
他愣了一下,又推開我。
我鍥而不舍的纏上去,拾起一條腿勾在他腰上,用兩股間去摩擦他的欲望,他的男根彈跳了一下,變得火熱,手也黏在我身上,可是摸了兩下,又依依不舍的推開我。
我又貼上去,抓著他的手在我身上摩擦,用大腿內(nèi)側(cè)挑逗他的男根,他‘嘶’了一聲,全身的筋肉都陡然繃緊了,像痙攣一樣抱住我,渾身火熱,尤其是那根高高翹起的男根�?伤麉s硬是忍住了,沒有撲上來。
“你把我當(dāng)什么?你以為我只想要做這種事嗎?走開。”他甩開我,撿起衣服套在身上。
我坐在床上,冰冷的空氣包圍著我。
我該怎么辦?我真的說不出實(shí)話,難道要編個謊言騙他嗎?
他已經(jīng)走到了門口,看我還坐在原地,于是生氣的重重錘了下房門,然后離開了房間。
、第五十五章
第二天清晨,奧斯卡和愛麗絲夫人面對面坐在餐桌前。
主人們今天的早餐是乳酪,雞蛋火腿和新鮮烤面包,愛麗絲夫人皺著眉頭向管家抱怨:“怎么又是這些東西?難道就不能拿點(diǎn)新鮮的東西來招待我嗎?王都每天都有來往于地中海的船只。”
“很抱歉,夫人�!惫芗覐澭f:“現(xiàn)在是冬季,無論水果和蔬菜都非常昂貴,而且也并不新鮮,所以就沒有采購。”
愛麗絲夫人的手指摸索著刀叉,然后猛地丟在餐盤上,她抽動著鼻翼說:“不必說這種話來應(yīng)付我,我知道這里的一切都是你在管轄,一個仆人把持著莊園的事務(wù),連主人的花銷都是你說了算,真該叫治安官來查查你的家產(chǎn)。”
這話說的十分誅心,一向不動聲色的希爾頓管家都瞪大了雙眼,他緊張的望向奧斯卡子爵,期盼他能夠解圍。
而奧斯卡明顯走神了,他一直面無表情的操縱著刀叉,直到聽到愛麗絲夫人的尖叫聲,他才眨了眨眼睛,抬起頭。
“總之,我以后不會再吃這種東西,你若是還想在莊園干下去,就不要做出欺騙主人信任的事情�!睈埯惤z夫人尖刻的說。
“夫人,您的指責(zé)是非常無禮的,我為布魯斯家族服務(wù)了一輩子,始終勤勤懇懇,從未拿過任何不屬于我的東西,連一個便士都沒有!”老管家顯然被逼急了,激動的捍衛(wèi)起自己的人品。
“你怎么敢這樣跟我說話!你不過是我們家的一個仆人!”愛麗絲夫人粗魯?shù)挠貌徒聿亮瞬磷彀�,站起來說:“奧斯卡,你不能繼續(xù)容忍這個家伙了,你該開除他,我可以找來更好的管家,他們年輕力壯,聰明忠誠,比這個已經(jīng)走不動路的狡猾老東西強(qiáng)無數(shù)倍!”
“看在上帝的面上……”希爾頓管家在胸口畫了個十字,看向奧斯卡子爵:“我愿意接受任何人的查問,如果我拿了任何不屬于我的東西,我愿意下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