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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洛冰河道:“師尊要是討厭我這么做,就揍我,砍我,殺我。我從來不還手,你知道的�!�

    他說完,垂下眼睫,喉結顫了顫,俯首把頭湊近了些。

    似是十分緊張,生怕被拒絕,連嘴唇也在輕輕發(fā)抖。

    沈清秋無奈了。

    明明是他鉗制著沈清秋,為什么反而是用強的那個看上去更無助?

    竹林綠舍、空山鳥語無影無蹤。

    沈清秋一骨碌爬了起來。

    空氣甚干,喉嚨發(fā)癢。他身旁蹲著個黑皮膚的魔族少女,一見他坐了起來,口音濃重地沖外邊叫道:“醒啦!”

    天瑯君一只手掀起簾子,探頭進來看了看,挑眉:“睡得真夠久的。”

    這夢醒的太是時候了!

    不然洛冰河那小子不知道什么時候才會把他放出來。他叼住了就會銜死不放的!

    沈清秋抹了把臉。燥風吹得紗簾亂舞,外界景象漏入車中。

    他現(xiàn)在躺在一只黑鱗巨蛇上方,巨蛇背著一座華臺,平穩(wěn)地在地上爬動。

    四周分散著大大小小各式全獸、半獸形態(tài)的魔族,匯成一支雜亂卻規(guī)模宏大的軍隊,正在前行。

    沈清秋判斷,這里應該是魔界南疆。

    北疆是漠北君的地盤,現(xiàn)在則成了洛冰河的地盤,人型魔族偏多,攻法。只有南疆才會獸型魔族和雜交種多,跟動物世界似的。

    不知道天瑯君帶著這群魔族要遷移到什么地方去。又打算做什么。

    沈清秋觀察環(huán)境完畢,忽然發(fā)現(xiàn),右胸膛、整條手臂還在隱隱發(fā)疼發(fā)麻,而且略感遲鈍不靈便。

    沈清秋深吸一口氣,做好十二分充足的心理準備,低頭一看。

    ……草。情況比他預想的還要嚴重。

    他就像被接了一條樹枝草葉做的假肢,密密爬滿了綠色的肉芽肉葉,隨著輕微的肢體動作簌簌顫動。五指麻木,連蜷曲手指都做不到。

    他只看了一眼就不忍心看了。修雅劍就在手邊,真特么想拿起來把這只手剁掉。

    這時,竹枝郎拿著一只裊裊冒煙的小金爐走近。沈清秋警惕道:“你干什么?”

    竹枝郎道:“在下只是想幫沈仙師……”

    沈清秋立刻比了個“暫�!钡氖謩荨K钆轮裰烧f這種話。他算是領教了,蛇的報恩就是塞了他滿口的天魔之血。竹枝郎苦口婆心道:“請相信在下。情絲一天不除七次以上,殘根會一直留在血肉里。今天才拔過三次,現(xiàn)在正是緊要關頭,拔不出來沈仙師這條胳膊就留不住了�!�

    一聽有殘疾危險,沈清秋立刻把胳膊奉上。

    竹枝郎從小金爐中取出一塊燒得通紅的炭石,赤手拿著,面不改色,啪的一下按到沈清秋胸前。

    沈清秋:“……”

    他就知道不能夠期待竹枝郎的“幫助”是正常方式。

    這炭石壓在他胸前的情絲芽上,燒得芽葉枯萎翻卷,燙到根子里,燒得沈清秋有齜牙咧嘴的沖動,礙于那樣太難看,他繃著臉強忍了。

    等到竹枝郎把冒出綠芽的部位挨個燙遍,這條胳膊,好歹是暫時能看了。

    竹枝郎收回炭石,道:“下午還要再燒三次�!�

    沈清秋把剛才解下的外衣拉上肩膀,竹枝郎無意中瞅了一眼,忙不迭低下頭。

    天瑯君在外笑道:“你害羞什么?”

    對啊,沈清秋也想問,你害羞個什么?對著剛剛還肉芽叢生的胸膛和手臂,有什么好害羞的?

    竹枝郎一本正經道:“君上不要取笑屬下。屬下對沈仙師絕對沒有非分之想�!�

    他看著沈清秋,強調道:“沒有洛冰河那種非分之想�!�

    你強調個什么勁兒��?!

    竹枝郎匆匆?guī)еt跳下蛇背,回到下面,指揮調整隊伍去了。沈清秋風中凌亂一陣,目光開始四下亂轉,到處搜索。

    心魔劍……心魔劍……心魔劍在哪兒呢?

    哦,在外邊兒天瑯君座旁呢。扔腳邊那柄就是。

    沈清秋為之絕倒。

    也太隨便了!

    人家好歹是《狂傲仙魔途》第一奇劍!就這么亂扔真的好嗎?!

    天瑯君原本正托腮眺望遠處,注意到沈清秋的怪異表情,問道:“沈峰主在看什么?”

    頓了頓,順著他目光下望:“看我這把劍?”

    沈清秋淡淡地道:“那是洛冰河的劍�!�

    天瑯君無所謂地笑了笑,道:“沈峰主,有句話,我一直很想問你�!�

    沈清秋:“請�!�

    你盡管問,我胡亂答。

    天瑯君道:“你和我兒子,雙修過沒有?”

    第64章

    幽會

    沈清秋以為自己聽錯了:“你說什么?”

    天瑯君耐心地重復了一遍:“我問沈峰主,你和洛冰河,雙修過沒有?”

    沈清秋臉皮抽搐了幾下。天瑯君道:“還是沈峰主不明白我所指雙修的意思?意思就是……”

    沈清秋:“夠了�!�

    能要點臉嗎?!

    沈清秋強作鎮(zhèn)定,“你為什么會覺得,我跟他雙修過?”

    天瑯君道:“實不相瞞,我對人界的民俗文化,風土人情一直都很向往呢�!�

    沈清秋:“所以?”

    向往人界的風土人情,跟這個問題有半毛錢的關系?

    天瑯君伸出一只手指,搖了兩下,輕聲哼唱了一段旖旎綿軟的小調。

    沈清秋先是面無表情,然而,天瑯君越是哼下去,他的冷傲神情越是繃不下去。

    我!去!泥!煤!的!春!山!恨!

    怎么它原來已經流行到了魔界嗎�。�!

    天瑯君哼了整整兩段,心滿意足,意猶未盡:“也只有人杰地靈的人界才能孕育出這樣一部驚世巨作。實在精彩的很,尤其是每每結尾之處,留個鉤子,讓人欲罷不能,對下一作滿載期待。”

    哦草原來這特么還是連載的?!

    沈清秋:“……等等。圣陵里第一次見面,你說了一句‘久仰’�!�

    難道就是這個“久仰”?在小黃曲里的久仰?

    天瑯君欣然道:“正是這個‘久仰’的意思�!�

    系統(tǒng):【與BOSS進行興趣愛好交流,反派形象立體化,B格+150!】

    見鬼的興趣愛好!

    兩人正大眼瞪小眼,那照顧沈清秋直到他醒來的黑皮膚魔族少女從下方奔過,歡快的像一只羚羊。沈清秋定睛一看,發(fā)現(xiàn)她真的長著一雙羚羊腿。那少女一跳一跳的,仰臉大聲問道:“君上!咱們要去的新地方,很好很好嗎?”

    天瑯君笑著沖她揮回了手:“那自然是極好的�!�

    那少女一派天真,問道:“水多嗎?”

    天瑯君道:“河流山川,遍布天下�!�

    那少女歡呼一聲,蹦向遠方。沈清秋望著她的背影,琢磨著不對味兒:“你要把他們遷去什么地方?”

    天瑯君悠悠道:“沈峰主心中已有定論,又何必明知故問?”

    河流山川,根本不是魔族的常見地貌。

    “好地方”,無疑是指人界。沈清秋說:“看數量,南疆恐怕超出兩成的魔族都聚集在這支隊伍里。閣下以為,如此浩大的規(guī)模穿越邊境之地,修真界會注意不到么?”

    天瑯君道:“誰說一定要穿越邊境之地?”他直起上身,笑了:“你以為我想要這把劍來做什么?”

    沈清秋覺得,他不光猜不準男主的心思,男主他爹的心思也猜不準,所以他干脆不猜,這次直接問了出來:“你要用心魔劍,在兩界之中斬出裂口?”

    天瑯君補充道:“準確地說,是把兩界合并�!�

    合并人界與魔界!

    不就相當于把異次元揉碎、揉成一團?

    沈清秋并不覺得這個想法匪夷所思,相反,他肯定,只要有心魔劍在手,絕對能辦到這件聽上去仿佛荒唐臆想的事情。

    因為,這是有原著依據的!

    兩界合并,正是原著臨近大結局時,洛冰河為徹底統(tǒng)一魔界與修真界所做的一件喪心病狂的事。

    原先沈清秋總認為,原著的“洛冰河”是他最熟悉的�?涩F(xiàn)在想起,竟覺得這個角色離自己十分遙遠,很是陌生。

    那個“洛冰河”,毫不關心這么做會帶來的毀滅性后果。他的理由是兩界分離不利統(tǒng)治,而且資源不平衡,魔族那幫老婆和小弟天天吵吵嚷嚷,鬧得他心煩,干脆就給合并了,方便管理。

    沈清秋沉聲道:“……這就是你要送的‘禮物’?未免惡意太大了。”

    天瑯君摸了摸下巴,溫文道:“我真的沒有惡意。我很喜歡人界,讓兩族更密切地交流一番,是我一直以來的愿望�!�

    沈清秋挑眉道:“天瑯君是真沒想到還是根本不在意?魔族能適應人界,人族非修真者又有多少能適應魔界的?換句話說,”他有選擇地咬重字眼:“就算你‘喜歡’人,可你能保證所有魔族都喜歡?兩界從古以來便處相離狀態(tài),這樣都紛爭無數,如果貿然合并,更別想有一天安生了。”

    天瑯君無奈道:“沈峰主果真是四大派出來的人,都是這么個調調。我也不想這么倉促。但事到如今,我只好一不做二不休,先合并了再說。慢慢地來,總會磨合的�!�

    天大的事在他口里只是“倉促”。最后一句話的邏輯其實等于強奸一事,奸著奸著,對象總會配合的,先奸了再說。

    沈清秋忍不住問:“你和蘇夕顏……莫非也只是為了‘兩族密切交流’?”

    天瑯君輕輕嘆了口氣:“夕顏啊。她當然很好。我喜歡她�!彼Z氣一轉,攤手道:“可是她已經死了�!�

    因為死了,所以就毫不留戀了?

    說到底,魔族的喜歡,太過薄涼了。

    對與之相戀的女子都不過爾爾,對親兒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沈清秋默然片刻,道:“你究竟是怎么看洛冰河的?”

    洛冰河雖然從來一句都不曾提過,可沈清秋知道,他對自己的親生父母是抱有幻想的。

    他只知道自己是名門女子和一名天魔血系的貴族所生,卻不知道究竟是哪兩個人,哪兩個名字。

    他其實一直都有悄悄地想象,如果父母還在,該會對他多好。若是洛冰河知道自己的生父是這副樣子,那些想象,就真的只是可笑的想象了。

    天瑯君看了他一眼:“心疼他?”

    沈清秋哼了一聲。

    BOSS都中二,果然是天理。只是天瑯君情況比較特殊。從前他是天真理想化的中二,總覺得自己可以拯救全世界、帶來兩族愛與和平。被壓在白露山下這么多年,現(xiàn)在的他,懷揣的是一份帶有不自覺惡意的中二。

    必須把天瑯君的意圖告訴洛冰河,讓他想個辦法給蒼穹山派遞個信,至少早作準備。

    入夜,煙塵滾滾的大隊停駐在一片莽原之上,就地扎營。

    需要扎營的其實只是為數不多的人型魔族。獸型魔族幕天席地就好,土坑、樹頂、草地,什么地方都能睡。

    沈清秋的休息之處是一頂舒適寬敞的白帳篷,外表簡易,內里卻應有盡有。竹枝郎親自布置完畢,才把他送了進去。

    那跟了他一路的魔族少女一走,沈清秋立刻迫不及待躺上床,閉目安睡。等著洛冰河入夢來。

    不知過了多久,忽然感覺月影晃動。沈清秋一睜開眼睛,只見洛冰河半跪在床前。

    沈清秋剛說了半句:“洛冰河,你聽我說……”洛冰河就撲了過來。

    沈清秋被他撲了個正著,壓回床上,嘴也被一片溫軟堵得嚴嚴實實,連唔唔之聲也發(fā)不出來,只能干瞪眼,怒得臉都紅了。洛冰河不知收斂,越親越重,到后來就變成小獸撕咬般的啃噬。

    沈清秋好不容易緩過一口氣,罵道:“洛冰河!……你發(fā)什么瘋!”

    他自己覺得是罵,可幾個字出口,上氣不接下氣,倒像是假嗔。洛冰河怨念道:“繼續(xù)上次沒做完的部分�!�

    還敢提上次上次他是鬼迷心竅了才沒踹開洛冰河!上次兩個人嘴唇就快碰到一起的時候,沈清秋就醒了,這時提起,他臉一下子燙熟了。幸好燭火已熄,不然就好看了。

    打住。

    沈清秋突然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四周場景,不是清靜峰竹舍。

    即是說……不是在做夢?!

    他一下子坐了起來。果然,還能看見帳外巡邏魔族小兵的火把之光,也能聽見狼嚎牛叫還有刻意壓低的呵斥之聲。

    洛冰河就站在他帳里,不是站在夢境之地,是他本人來了。

    真是……膽大包天!

    沈清秋要吐血了:“你瘋了!一個人跑過來送上門,南疆起碼兩成的魔族都在這隊伍里,再加上兩個同血系的魔族。萬一被發(fā)現(xiàn)了,你這是找死!”

    洛冰河一邊給他拍背,一邊說:“師尊,我不能明著搶人,我怕他催動你體內的血蠱,可你總不能叫我坐著等。師尊你就別罵我了,我實在是忍不住了!”

    他現(xiàn)在沒有了可以拿來當任意門的心魔劍,橫穿北疆過來,少說也有千里之遙。沈清秋就是想扇他后腦勺,想到這路途迢迢,下手也要斟酌三分。眼見他打蛇隨棍上,一條腿這就壓上了床沿,立刻拿出做師父的威嚴,嚴詞警告:“你是不是忘了,為師還什么都沒答應你?”

    洛冰河振振有詞:“我上次說過,師尊你要么殺了我,在這里叫一聲,外面的丑八怪們就會圍進來。師尊既然不叫,那就是答應我�!�

    這不要臉的,沈清秋給他氣得都笑了。想玩二選一,要么殺人要么給操,傻逼才上當,乖乖從里面選!

    必須得糾正,這廝不是膽大包天,根本是色膽包天。

    沈清秋不好踹他,怕踹出太大動靜,不斷把他腦袋推開,竭力維持一本正經:“你進來的時候,有沒有驚動到誰?”

    男主千軍萬馬中來去自如,那還用懷疑嗎?洛冰河道:“怎么可能?我要進來,誰也別想瞧見,只是有一件事需要擔心……”

    他還沒說究竟是什么事,忽然從帳外傳來一聲清咳。

    竹枝郎的聲音響起:“沈仙師?休息了嗎?”

    一聽這聲音,洛冰河兩眼殺氣陡生,冷冰冰的橫了出去。沈清秋忙按住他,眼色嚴厲,示意他別沖動。

    洛冰河被他瞪了,不知道怎么回事,反而臉頰染上一層淡紅。沈清秋沒時間對他這抖m性吐槽了。帳外有魔族獸兵巡邏,帳內又無處可躲,他掀開被子,洛冰河會意,從善如流擠了進去。

    竹枝郎在外自言自語道:“這么早就歇下了嗎?”

    對,所以快走!

    帳外靜默片刻,沈清秋還以為他走了,正要松一口氣,竹枝郎道:“那……在下就打擾啦�!�

    怎么原來睡著沒睡著你都是要進來的嗎?!

    那還問個屁�。�!

    洛冰河露出個腦袋,又氣又疑:“這蛇趁師尊睡覺要進來干什么?”

    躲好你的就是了熊孩子�。�!

    沈清秋把他腦袋按回去,跳下床叫道:“別進來!”

    竹枝郎果然沒進來,困惑道:“原來沒休息嗎?沈仙師剛才為何不答話?”

    沈清秋道:“困了,不想答話。喜之郎你走吧�!�

    竹枝郎愣住了:“白日不是說好了嗎?”

    死死死。白天確實說好了,竹枝郎晚上會來給他拔除剩下的情絲!

    洛冰河又露出臉,悄聲質問:“說好什么?”

    沈清秋前腳剛把第二床被子堆到他身上,放下床簾,竹枝郎后腳便進帳來了。

    他手里拿著那只小金爐,眼睛斜視一旁,道:“深夜冒犯,沈仙師還請海涵。只是情絲不除盡,唯恐多生事端�!�

    進來了再趕出去就太惹人懷疑了,反正竹枝郎出于莫名原因不敢多看他,只能盡量小心些。

    沈清秋擋在床簾前,微笑道:“明白,麻煩你了。”

    竹枝郎客氣地道:“在下分內之事而已。沈仙師為何不到床上……”他還沒走出一步,沈清秋錯身擋在他面前,抓住他手臂,轉了個圈。

    轉到竹枝郎背對床簾,他才說:“不上床。就在這里�!�

    竹枝郎莫名其妙被他拖著手臂晃了一圈,也不好發(fā)問,只當他一時興起,好脾氣地問:“站著?”

    沈清秋果斷道:“站著�!�

    竹枝郎:“沈仙師受得了?”

    在他身后,洛冰河猛地掀翻被子,身上殺氣騰騰,黑霧勃發(fā)。沈清秋權當看不見,目不斜視:“習慣了�!�

    竹枝郎點點頭,轉身在小桌安置金爐。趁此機會,沈清秋隔空對洛冰河發(fā)了一掌,把他打回被子里,火速將他蓋住,竹枝郎轉身時,早已各就各位,一切如常無異。

    他拿著燒紅的炭石說:“請沈仙師除下外衣�!�

    沈清秋低頭,慢吞吞開始解衣帶。他真不敢解快,要是真脫了,洛冰河估計就要拆床拆人了。

    他動作慢的令人發(fā)指,竹枝郎等了半天,終于忍不住瞅了一眼:“沈仙師可是手指不方便?可要在下幫忙?”

    沈清秋見他抬眼,忙猛地一扯衣襟,外衣溜溜地從肩頭滑了下去。

    第65章

    貴圈真亂

    他這么一扯,外衣落在腳邊。再把那條胳膊送到竹枝郎眼皮底下去,后者登時無心再注意其他地方,對著它認真研究起來。

    堅持不懈除拔除了一天的情絲,終于有了衰退的跡象。沈清秋半邊胸膛和手臂果真再沒像白天剛醒來時那樣須葉茂密了,只剩疏疏零零幾根小芽。

    洛冰河悄然無聲送出一掌,一陣黑氣正正朝竹枝郎背后襲來。

    沈清秋忽然揮手,啪的把竹枝郎手中那顆炭石拍飛。

    那塊炭石骨碌碌滾到帳外,竹枝郎無緣無故挨了一巴掌,大惑不解。沈清秋說:“手滑。”

    竹枝郎毫無心理障礙地接受了這個說法,出帳去撿。他在外走了一陣,疑道:“滾哪兒去了?”

    沈清秋腳底一蹬,火速上床。洛冰河低聲道:“師尊,你在他們手底下過的究竟是什么日子?!”

    混吃等死無所事事的日子!

    沈清秋也低聲道:“別亂來,被發(fā)現(xiàn)了你我都不好過。”說完,手起手落,把洛冰河摁回毯子中。

    洛冰河極不甘心,憋屈得很。他自覺現(xiàn)在對上天瑯君也不會毫無還手之力了,可師尊體內血蠱一日不除,就要一日受制。他勾勾手指,地上外衫飛入手里,他將那外衣披在沈清秋肩頭:“穿上!”

    似乎有路過帳口的小魔在向竹枝郎問好:“大將!”

    竹枝郎“嗯”的應了,道:“來得正好。幫我找個東西。”這架子和語氣,倒真符合大將的身份。

    沈清秋道:“穿什么?本來也是要脫的�!�

    洛冰河震怒:“……為什么師尊你非得脫衣服給他看不可?”

    摁來摁去都摁不老實,沈清秋正費力著,竹枝郎忽然折回來了。

    沈清秋來不及站回原位,霍地旋身一壓,擺成了端坐于床中央的姿勢。

    竹枝郎道:“沈仙師剛才不是說不上床?”

    沈清秋呵呵呵:“是嗎?”

    藏得匆忙,不小心把洛冰河坐身下了……

    這一坐也好,洛冰河總算是乖乖不動了。竹枝郎走到床邊,見被毯雜亂,隨口說了句:“沈仙師不熱么?”

    沈清秋只求速戰(zhàn)速決,抓著竹枝郎的手,把那塊通紅的炭石壓到胸口,嗤嗤聲響中,坦然道:“不熱。”

    竹枝郎:“那沈仙師你……不疼?”

    沈清秋:“不疼�!�

    竹枝郎欣慰道:“之前數次,沈仙師似乎一直不情不愿,今夜總算主動一次了�!�

    沈清秋壓根沒聽仔細他說了什么,一心想快點弄完快點趕人,口里問:“行了嗎?”

    竹枝郎收回炭石,道:“可以了。”

    沈清秋大喜。估計洛冰河也快到極限了。誰知,竹枝郎又加了一句:“君上方才說,今晚也會過來一趟……”

    句末的“一趟”一沒說完,洛冰河終于忍不住,暴起了。

    看不清他如何出手的,竹枝郎便單膝跪地,嗆了一口血出來。再抬頭時,床上便多出了個人。洛冰河一只胳膊環(huán)著沈清秋,正對他怒目而視。

    他先是震驚,隨后,迅速變成一種恍然大悟:“你?沈仙師?你們!”

    沈清秋把額頭埋到手掌里,不想說話。洛冰河另一只手揚起,做了一個“掐”的虛動作,竹枝郎喉嚨間現(xiàn)出幾道黑色的手印,身軀猛地吊起,浮在半空中。

    沈清秋低聲道:“你要是在這里殺了天瑯君的屬下,就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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