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夏知茫茫然想,戚忘風以前……從來不會用這種眼神看他。
以前……在球場的時候,戚忘風看他的眼神可以是挑釁的,傲慢的,憤恨的……怎樣都好,但唯獨不應該是這樣的……這樣的……
戚忘風明明吃了解除透骨香上癮的藥了,為什么還會這樣?
他在撒謊嗎。
他根本沒吃藥吧!!騙子,騙子,騙子��!
夏知心里的小人幾乎神經(jīng)質(zhì)的在尖叫,但面上卻還是很平靜。
戚忘風把粥喂完,就湊上去親他,把他嘴角的粥舔吻干凈,粗糙的大手探入少年的衣服,摸他紅嫩茱萸的同時,開始咬吻少年的柔軟凸起的喉結。
夏知推拒著他,“唔……等一下……”
“嗯?”
戚忘風把人抱著,大掌在少年柔嫩的胸口摩挲著,他手大,一只手就把少年的整個胸乳裹住了,“怎么了?”
“我……”夏知坐在男人腿上,感覺胸口緊緊貼著男人帶著疤痕的手掌心,熱熱的,很燙,他低下頭,“……我們還會……舉辦婚禮嗎�!�
他沒用“聽說我們要舉辦婚禮”這種句式。
他被戚忘風從荷蘭帶回來之后就被關在這里,周圍的人嘴巴都很嚴,多余的話從來不對他講,自然也談不上去哪里“聽說”。
他生著病,還因為粥的事兒挨了教訓,也沒有精力和心力想怎么跑出去。
更何況,戚忘風連鞋都不給他穿。
戚忘風這個曾經(jīng)憐憫他境遇的人,終歸也成為了他擺脫不了的境遇……
戚忘風頓了一下,垂眸看他,倒是很意外.
他們是在國外領了證,但在國內(nèi),尤其天子腳下,而戚忘風如今身份敏感,身為紅三代,同性婚禮,怎么也不好大張旗鼓的鋪張。
但戚忘風終歸有他的辦法。
婚禮他沒打算在京城舉辦婚禮,而是放在了a市。
不僅辦,還要大辦,讓那些虎視眈眈的豺狼虎豹們都知道,這只美麗的蝴蝶已經(jīng)被他收入囊中。
但是這個事兒,當然沒必要讓還沒接受現(xiàn)實,從荷蘭就鬧騰不休,還妄想著逃出生天的小撲棱蛾子知道。
畢竟人還生著病,知道這個事情,情緒波動太大,傷神又傷身。
等到身體好些,能折騰了,再說也不遲。
是以戚忘風雖然在操辦,但沒有告訴夏知,。
——戚忘風原先是這樣打算的。
只是沒想到,夏知居然會主動問起。
既然他問了,那戚忘風自然也沒必要隱瞞。
“是�!�
戚忘風抱著他,撫摸他柔軟蓬松的頭發(fā),很是干脆,“在十月份。”
夏知低著頭,捏緊了手指。
戚忘風:“怎么,你不愿意?”
夏知心里的小人在歇斯底里的尖叫,當然不愿意,死變態(tài)死變態(tài)�。�
但他面上很平靜,只微微別開了頭,不想讓戚忘風摸他的頭發(fā):“沒有……”
但過了一會,他又心懷僥幸似的,“那……不會請他們吧�!�
戚忘風故作不知:“嗯?”
他似笑非笑:“請誰啊?”
夏知胸中憋氣,干脆直言,“你不會請我爸媽的對吧�!�
戚忘風輕嗤了一聲,“我們中國的傳統(tǒng),一拜天地,二拜高堂�!�
戚忘風漫不經(jīng)心說:“你高堂具在,為什么不請?”
夏知的臉色瞬時蒼白起來,他忍無可忍,從戚忘風懷里掙脫出來,嗓音近乎尖銳:“你不能請他們�。�!”
戚忘風只冷漠的看著他,“為什么不?給我理由�!�
“我們……我們的事情……”
夏知六神無主,因為他惶恐的發(fā)現(xiàn),他根本沒辦法左右戚忘風的決定。
從被戚忘風騙到荷蘭結婚開始,一切就亂套了。
戚忘風嗤笑一聲,“夏知,聘則為妻,奔則為妾。而自古婚事,更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和你結婚的事,已經(jīng)告知了我爸——我媽死的早,但去荷蘭之前,我就在墓前給她帶了信�!逼萃L盯著夏知,“既然我爸媽能知道,你的為什么不能?”
“……”
夏知嘴唇發(fā)抖。
“你以為我會像你前夫那樣,過家家似的,圖個假名假分的地下夫妻嗎?”戚忘風把少年抓回懷中,掐著他的下巴逼視他:“別他媽的做夢了�!�
“我們的婚禮,當然得要所有人做見證�!�
“放心——天地,高堂,夫妻�!�
他一字一句:“一個都不能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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概要:張皇
當晚,戚忘風沒有操他,只是簡單弄了弄。
大抵因為結婚的事情,少年拒絕配合,又哭又鬧,戚忘風煩了,解了領帶又找了繩子,把人兩條胳膊小臂捆到大臂上,小腿捆到大腿上,粗糙的大掌摸他的玉莖和玉袋,偶爾往穴里摸。
雖然他沒解表,這表示對方今晚不會真的肏他。
?
但少年也害怕了,身體顫抖一下,不敢鬧不敢哭,只無聲無息的流眼淚。
……
夏知又睡了一上午,被戚忘風當玩具似的擺弄了一夜,很難不疲憊。
夏知木木然的坐在床上,他想起來,卻嘶了一聲,又坐回去。
下體涼涼的,是涂了藥。
戚忘風手重的很,他皮膚又嫩軟,并不經(jīng)玩,戚忘風弄完他,都會涂藥。
就像在保養(yǎng)著易碎的玩具。
夏知一想到父母會看到他死而復生,還跟男人結婚,像玩偶一樣被人掌控著。
……一想到他要在父母的見證下,這樣跟戚忘風綁定一輩子。
他就好崩潰。
夏知忍著痛,慢慢的站起來。
他抹著眼淚,去了晚風亭。
隨便那個【主人】是誰吧。
他媽最懂他的心思,電話還好,見了面,他藏不住的。
他不能不孝,讓年過半百的父母,再為他的事情憂愁。
……
晚風亭果然有接應他的人,是個跟他很像的替身。
夏知換了衣服,穿了鞋子,偽裝成了山莊的服務生,跟著那個保鏢,佯裝清理假山,順著假山的暗道走了。
夏知走的時候,什么也沒想。
這條路通往哪里,他也沒想。
又或者,其實這是一個陷阱也沒什么,總歸他的歇斯底里,他的絕望,他的痛苦,在戚忘風眼底,統(tǒng)統(tǒng)都只是無關緊要的笑話。
就算真是戚忘風的陷阱,無非是再將那些絕望,痛不欲生重演一遍罷了。
他出了山莊,便被人蒙上眼睛,牽引著上了一輛黑車。
汽車穿過馬路的聲音響了很久,穿過重重車水馬龍。
城市的聲音忽遠又忽近,然后戛然而止。
他感覺自己被牽著袖子,被人引下了車,踏過厚厚地毯鋪著的小路,隨后走到一個木階前,有人讓他抬腳,給他脫鞋,換上厚而舒適的襪子,接著夏知感覺自己走在了木地板路上。
耳邊隱隱出現(xiàn)了潺潺的水流聲,鼻尖也隱約嗅到了繾綣溫和的檀木香。
引路的人停下來。
夏知聽到了陌生又熟悉的聲音,近乎振聾發(fā)聵——
“退下吧�!�
“是�!�
夏知心中一寒,他猛然扯下了蒙眼的白布,眼前一切豁然開朗——
這是一間很有格調(diào)的竹室,地上鋪著青灰色的地毯,古色古香的木質(zhì)家具,兩面墻做著很有情調(diào)的棱形花窗,可以看見外面亭亭的修竹。角落的琺瑯鸚鵡銜著裊裊的檀香。
男人一身黑金和服,身形修長,形容優(yōu)雅,手腕套著一串檀木珠,黑色眼瞳狹長,綴著溫潤的光。
“小知了�!彼热昵八坪跸萘撕芏啵竭呅σ膺是一如當年那般和雅,“好久不見�!�
男人看起來溫柔嫻雅,甚至稱得上和善可親。
可夏知的大腦一片空白,隨后便是在高墻那些不得已的骯臟歲月,一種恐懼和逃避的心理如同烈火烹油,他心臟劇烈跳動起來,本能看向身后,可木質(zhì)推拉門已經(jīng)閉緊,但他不過剛剛退后一步,就想起了自己如今的處境——
從這里跑掉,然后呢?
然后被戚忘風發(fā)現(xiàn)他跑了,挨一頓殘酷的教訓?然后被關到十月份,被父母發(fā)現(xiàn)他還活著,然后被迫在父母的見證下和戚忘風舉辦婚禮?
夏知腦子木木的。
他忽然發(fā)現(xiàn)門內(nèi)門外皆是地獄,區(qū)別只是在地下十七層還是地下十八層,僅此而已。
而顧斯閑只不動聲色看他慌張動作,唇角笑容弧度分毫未變:“小知了?”
夏知回神,看著顧斯閑,努力保持起了鎮(zhèn)定,可緊緊攥著遮目布帶的手還是暴露了他緊張的內(nèi)心,他生硬說:“是……是你?”
“嗯,是我�!�
顧斯閑凝視著少年,仔細的打量著他,“三年了沒見了,又瘦了很多。”
他這話說的親切,好像他和夏知的關系并非狹義上的撕裂而殘忍的強暴者與受害者,而是惺惺相惜的舊日老友,他們不過多年未見,于此刻久別重逢。
夏知確實是比三年前更瘦了一些,也更嬌弱了一些,還有……
顧斯閑掃過少年無名指上的白金戒指。
他柔和的笑著,渾身都釋放著友好的信號,像在哄騙獵物入籠的狡狐。
無人看出那蒙著溫柔的瞳孔下裹藏的一種近乎輝煌的熱切,寬袖下的手指緊緊捏著,青白的指骨好像逼近了一種可怖的死亡。
他一步一步緩緩接近夏知,“小知了,我很想你�!�
夏知瞳孔劇烈一縮,隨著男人的逼近,一瞬間過去的事情紛繁,所有的故作鎮(zhèn)定全部分崩離析,他一連踉蹌往后退了好幾步,差點被地毯絆倒,近乎歇斯底里:“站住!你不要過來!!”
顧斯閑意識到他大概沒能好好掩飾住那種發(fā)自內(nèi)心的急切,以至于嚇到了可憐的香主。
于是他原地站定,神色中仿佛略微帶上了一些苦澀,他望著夏知,“小知了……”
他的語調(diào)近乎落寞:“你不在的這些年……”
他輕出了一口氣:“我過得很不好�!�
這是真心的。
夏知根本沒聽顧斯閑在說什么,只四處看著,像一只誤入野獸巢穴的小動物,張皇的尋找著生路。
他覺得這里太安靜了,他能聽到竹漏的水聲,衣服摩擦的聲音,風吹過竹簾的聲音,這種安靜就像顧斯閑緊緊注視著他的視線一樣,令他毛骨悚然,戰(zhàn)栗不安,幾近恐懼。
夏知胸脯起伏,近乎混亂的想,他媽的……怎么辦……
就在此時,顧斯閑微微動了一下。
少年頓時像應激的貓,從頭到腳的寒毛直豎,死死瞪著他,語調(diào)近乎尖銳:“你干什么��!”
“不要激動�!鳖櫵归e很溫和的說,“我不靠近你,我就站在這里�!�
“你來找我,是不是想要幫忙?”
他的目光充滿了溫柔和坦誠,十分令人信任,只不動聲色的引誘著,“我可以幫你�!�
“……”
啊,對,幫忙……啊,他來這里,是想找那個主人……也就是顧斯閑幫忙的,啊,對。
夏知手指蜷縮一下,他終于想起了自己來這里的目的——他要讓顧斯閑幫他……
顧斯閑溫和的幫六神無主的少年縷清思路:“我會保護你的家人,不讓他們被戚忘風找到,也會幫你偽造身份,從戚忘風那里逃出來�!�
他的目光掃過少年脖頸上深深的咬痕,以及鎖骨上的淤青,目光微深。
夏知終于恢復了些許理智,他冷笑一聲,語調(diào)近乎尖銳:“話說的好聽,你憑什么幫我?”
開什么玩笑……讓顧斯閑幫他……真不是從一個狼窩掉進另一個虎穴嗎?
顧斯閑不緊不慢:“顧家家主世代守護香主……”
“你是香主,不管我們過去有多少齟齬,那都是我們之間的事……再怎么樣,也不能讓香主被外人欺負�!�
“我是會守護你一輩子的人�!�
顧斯閑語調(diào)和緩,讓人感覺十分可靠,“我當然會幫你�!�
夏知只警惕的盯著他,他不相信信他借著yuki假死的事情,顧斯閑就一點都不介懷。
“你少說這些漂亮話��!”夏知憋著氣說:“我不信你�!�
這個男人狡猾的很,夏知可不信他有那么好心。
“小知了�!鳖櫵归e輕出了一口氣,含笑說:“不如我現(xiàn)在就讓人進來,把你拖進高墻鎖起來……”
少年的臉色唰得白了,他眼睛瞪大,下意識的又后退一大步。
“……你看�!鳖櫵归e修長的手撣了撣衣袖,仿佛剛剛那些,只是無關緊要的玩笑話,“不說漂亮話,可不是要把小知了嚇壞了。”
夏知惱羞成怒:“你……!”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我給了你選擇的余地。”
顧斯閑笑意溫軟,眼底卻烏黑:“小知了,我要是沒有理解錯,你既然來到這里,便是做出了選擇�!�
“當然,你也可以隨時反悔,我會讓人送你回去……”
“我不會再強迫你�!�
夏知緊緊攥著拳頭,偏偏說不出話來。
是他有求于人……沒錯。
“很抱歉說了讓你害怕的話。”
顧斯閑見他想通,便慢慢走近了他,語調(diào)溫柔到可恨。
這次夏知一步也沒有退,只僵硬的站在原處,任男人那修長白皙的手落在他臉上,嘆息了一聲:“小知了在外漂泊三年,想來不比高墻舒服……都瘦了�!�
他慢慢的抱住夏知,黑金色的和服輕輕的摩挲,檀木香纏綿輾轉(zhuǎn)到少年的衣袖,最后將少年完全的裹進懷中。與他耳鬢廝磨:“三年了……”
“好想你�!�
夏知感覺那微微有些冰涼的手,探進了他的衣服——
他猛然一個激靈,下意識的抓住了顧斯閑往里的手:“!�。 �
他死死瞪著顧斯閑,眼圈都紅了:“你——”
“小知了。”顧斯閑貼著他的耳朵,溫柔說:“你想見家人嗎?”
“你姥姥最近身體不太好……”
少年的身體陡然僵硬了,抓著顧斯閑的手也驀的失了力氣,他感覺男人的手慢慢往下,那昂貴的檀木珠貼著他的皮膚往下滑動……
要拒絕嗎……可是,可是他好久沒見姥姥了……好想家……
好想……
在男人即將摸到他下體的時候,夏知一個激靈,驀地想到了戚忘風的話——
“沒用又只會出軌偷情的東西……不要也罷�!�
“啊,也不是完全沒用,可以裱上……每天肏你后面,你都能看見它……”
男人說話的語調(diào)陰狠而決絕,絲毫不似作假,夏知只是想起來,便覺得渾身發(fā)寒。
戚忘風是很可怕,可顧斯閑……顧斯閑又值得信任嗎?
說什么會讓他見家人,說到底,不還是在引誘脅迫他��!
給他偽造身份……是指他認領了假身份擺脫戚忘風……那他要怎么擺脫顧斯閑?
屆時假身份無聲無息的消失,顧斯閑把他囚禁在高墻里,誰都不會知道……
而且,就算退一萬步講,顧斯閑真的遵守承諾,什么都不做,戚忘風……戚忘風知道他又一次背叛他……
夏知在荷蘭已經(jīng)領略過了戚忘風骨子里的殘忍和睚眥必報。
——他一定不會輕易放過他!
他必然掘地三尺,也要把他翻出來狠狠報復,屆時他必然無路可走,想全身而退,便只能求顧斯閑庇護。
就像當初在美國,他害怕外面的小丑,便只能依賴宴無微那樣——
一旦跟顧斯閑做了,為了躲避戚忘風的報復,他就只能依賴顧斯閑,他就……沒有退路了!
夏知醍醐灌頂。
想通了這一遭,夏知遍體生寒,再看顧斯閑,便又覺出一種毛骨悚然的可怕!
這個男人……
溫柔的皮囊裹著的從不是溫暖的血肉,而是烏黑殘酷的心腸。
……他玩不過這個男人。
夏知猛然從顧斯閑懷里掙了開來,近乎恐懼的睜大了眼,“我要回去!!”
章節(jié)3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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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tabletsX88
概要:檀香
顧斯閑頓了頓,眼瞳深暗下來。
看來小知了這些年當真日日殫精竭慮,過得很不容易,腦瓜子竟也難得聰明了一回。
倒是有些可惜。
沒等他說話,夏知又色厲內(nèi)荏說:“怎么,你又想像三年前那樣強迫我嗎��!”
“你說給我選擇的權利的……”夏知說:“你不會出爾反爾吧!”
顧斯閑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手指驀地捏緊,骨節(jié)略顯青白,但他神色依然平靜,“……怎么會�!�
他心知對夏知并不能急,是以便慢慢松開了抱住少年的手,溫和道:“我自然是說話算話�!�
夏知把衣服整理好,抿唇說:“……那就讓人送我回去�!�
離婚禮還有一個半月,他可以……可以再想想辦法,沒必要這樣慌不擇路,與虎謀皮。
“好�!鳖櫵归e說:“你如果改變了主意,可以隨時去晚風亭�!�
他眉目疏朗,動人心弦的溫柔,“無論多久,我都等你�!�
“……”
少年扭頭就走,重重的拉開木門,沒有絲毫留戀。
顧斯閑撫上手腕,那串檀木珠猶殘留著少年的稀薄的余溫。
空氣中蜿蜒著淡淡檀木香,珠簾輕動,男人的眼瞳海一樣晦澀深暗。
*
夏知被顧斯閑的人送回了山莊。
他匆匆和那個替身換了衣服,回了臥室,他第一件事就是脫衣服洗澡。
顧斯閑的屋子里有很重的檀木香,他不知道自己沾上了沒有。
好在戚忘風最近真的很忙,應酬不斷,想來沒能發(fā)現(xiàn)哪里不對。
但夏知還是太天真了。
戚忘風一回來,就感覺出了不對勁。
空氣中彌漫著薄薄的淡香。
戚忘風不喜歡香薰味兒,他以前身體不好,小時候因為香薰過敏進過好幾次icu。
后面身體好了,過敏反應沒再那么嚴重,但到底是不太喜歡香薰味兒。
以前戚忘風回來,夏知都是悶聲睡覺或者玩手機,但這次破天荒的卻是在洗澡。
而換下來的衣服……
戚忘風拿起來嗅了嗅,確定檀木香就是在這件衣服上,很淡很淡。
戚忘風瞇起了眼睛,這個香味……
……
夏知從浴室出來,卻發(fā)現(xiàn)他放在外面的衣服不見了,愣了一下。
但沒一會兒,戚忘風便進來了。
“怎么想起來洗澡了?”
他神色如常,英俊的臉上還帶著懶洋洋的笑。
夏知心虛,但依然佯裝鎮(zhèn)定,含糊說:“……身上黏糊糊的,不舒服�!�
戚忘風:“是嗎。”
夏知移開視線:“……嗯。”
他說:“我……我餓了,我想吃東西�!�
“想吃什么?”戚忘風說:“又是隨便?”
“……”夏知想了想,“想不起來吃什么�!�
也許是偷跑出去在心虛,所以少年看起來沒那么懨懨,反而很好說話的樣子。
“……”
晚餐很精致,炭烤牛肉,清蒸石斑魚,咸蛋黃炒蟹肉,都是照顧著夏知的口味做的,肉質(zhì)很是鮮嫩,還有一盤白米飯。
夏知說餓,卻因為戚忘風若有所思的目光,沒吃幾口。
他把米飯吃完,忽而聽到戚忘風的聲音——
“我聽醫(yī)生說,你的病已經(jīng)好的差不多了?”夏知的身體慢慢僵硬起來,他低頭,吶吶:“……沒、沒有,還是有點頭痛的……”
戚忘風:“喔,這樣�!�
……
到了晚上,戚忘風也沒說上床的事情,只是照常那般親吻,擁抱,撫摸,曖昧,夏知以為就這么過去的時候,男人抱著他,粗大的手卻慢慢往下探尋,揉著他的屁股,摩挲著那敏感的縫隙,隨后忽而捅了進去!
夏知:“�。�!”
夏知猛然就要竄出去,卻被男人緊緊的禁錮著腰,巨大的恐懼攥住了夏知的心臟,他嗓音都變了:“你干什么!”
“你緊張什么。”戚忘風語調(diào)慵懶,“又不操你,摸摸都不行?”
夏知不愿意給他摸,掙扎起來,臉色泛紅,“你……你松開我!!”
戚忘風神色冰冷,把他壓在床上。
他顧忌著少年的身體,最近沒有操他,要是少年背著他跟顧斯閑上床……
“啊……”
夏知的身體弓成了蝦米,戚忘風的手指捅了進去,仔細檢查他的穴肉,隨后捅進了花腔,檢查那里有沒有藏別人的種。
透骨香改造了少年的身體,讓他穴嫩又嬌軟,插不過幾下就會腫起來,可憐的不行。
他回來的時候夏知正在洗澡——不過無所謂。
他知道,夏知自己清理身體也只敢笨拙的清理腸道,花腔對他的刺激太大,他一碰就痙攣抽搐,自己是不敢碰的。
檢查這個小婊子有沒有真的出軌,只要摸花腔里面有沒有其他男人的種就知道了。
戚忘風沒摸到不該有的東西,神色稍緩。
捱過了教訓,諒他也不敢。
不過,背著他偷偷跑出去見顧斯閑……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戚忘風抽出手指,溫柔的哄著夏知,親吻著他的唇,“小蝴蝶乖,哥哥今晚想要,嗯?”
夏知被摸了花腔,敏感的全身泛粉發(fā)抖,他本能的搖頭:“不……”
他拒絕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男人摁在了床上抱住,胸口茱萸被使勁揉弄,男人手掌力氣大,一下就揉痛了夏知,他眼圈一下紅了,叫到:“別揉��!別揉……痛……”
戚忘風咬著少年的耳朵,冷笑:“小蝴蝶不給肏,怎么還不給揉呢?”
他的手往下,生生掰開了少年的大腿根,好像蚌殼被掰開,露出了鮮嫩泛著粉的肉來,沒等夏知反應過來,他感覺下體柔嫩的穴已經(jīng)抵住了男人勃起的粗大肉根,它蓄勢待發(fā),隨時準備破門而入。
戚忘風把少年抱起來,讓少年細長的兩腿夾著他的腰,幾乎是騎在了他的身上。
夏知抓著他的肩膀,蹬著腿扭著腰就拼命往上爬,那硬邦邦的東西頂著他下身的嫩穴,危險的幾乎想讓他尖叫。
“啪啪!”
“別亂動!”
男人啪啪甩了他屁股兩巴掌,粗厚的手帶著疤和槍繭,攜著掌風重重的落在少年的軟嫩的屁股上,嬌嫩的皮膚當下就浮起了兩個紅彤彤的巴掌印,當下就把少年打脫了力,一個顫抖直接重重坐了下去——
粗長的男根已經(jīng)深深插了進去!
剛好擦過了開了一點點口的花腔。
“�。。�!”
少年身體猛然抻直,像一把繃緊的。不斷顫抖的白弓,弧度流暢而美麗,他蒼白的手死死抓著戚忘風寬闊的肩膀,指甲幾乎扣掉了戚忘風一層皮肉,眼淚從眼尾溢出來。
隨后這雪白嬌嫩的身體,就被強悍健壯的男人裹在懷中,手也被筋骨微凸的小麥色大手握住,十指相扣,兩枚白金戒指在汗水和燈光下熠熠閃光。
接下來,便由不得少年要或不要了。
男人腰腹緊實有力,腹肌隆起漂亮的曲線,粗長的陰莖滿滿當當?shù)娜M少年緊緊的穴里。
這口穴太久沒透,又變緊了,錮著男人的幾把,可謂舉步維艱,是以戚忘風一開始入得并不深。
但慢慢的,青筋遍布的幾把一抽一入,蹭著花腔口,柔嫩的花腔被來回揉弄,受不住刺激,開始吐水潤滑,漸漸的,男人抽插的速度就快了起來。
少年漸漸受不住,幾次三番想要爬起來,掙扎著,像一只四肢無力癱在男人身上的小狗。
但每次要起來的時候,就被粗大擦到了花腔,劇烈的神經(jīng)刺激令他四肢一個劇顫,身體無意識痙攣幾下,又深深坐下去。
即便再怎樣耐受不住,也只能在喉腔發(fā)出一聲短暫而絕望的哀哭,屁股顫動著,把那男杵艱難吃的更深,他的穴肉夾的很緊,噗嗤噗嗤的水聲清晰可聞。
男人額頭有汗,把少年嫩白的屁股撞得啪啪作響,打得通紅,兩枚囊袋好似也要生生塞進去一樣。偏偏男人還葷話不斷,一邊肏一邊叫他老婆,叫他小蝴蝶,手一邊用力揉著他的肚子,頭貼在他的耳邊,嗓音沙�。骸靶『@么會吸,以后用這給我生個兒子,嗯?”
夏知用盡全力,嘶聲罵道:“滾��!”
戚忘風冷笑了一聲,把人摁到床上,讓他張開大腿,啪啪啪插得直用力,少年被操得兩腿抽搐,前面玉莖更是射了好幾次,漸漸的什么都射不出來,可身體還在不停的高潮……
被插得渾身發(fā)抖,肚皮一起一伏的時候,夏知流著口水,茫茫然看到了自己左手上熠熠閃光的白金戒指。
出于高頌寒帶給他的陰影,夏知對于戒指并不敢怎樣,戚忘風給他戴著,他就戴著了。
在國外,他一直忙著發(fā)瘋,挨肏,逃跑以及歇斯底里,根本無瑕關注手指上的戒指,現(xiàn)在神志模糊,倒是看清楚了戒指上的字……
戒指上刻著Q&X,設計的很用心。
Q一個大圈圈都是風紋,下面的那一點,仔細看,是一只停留的蝴蝶。
而X則是做成了蝴蝶展翅的樣子,可細微處有著細小的風紋,看起來像纏繞在蝴蝶羽翼上的風。
——“蝴蝶輕輕振翅,千里之外便會掀起一場颶風�!�
“是颶風奔波千里�!�
在孤島起伏的浪濤下,在月色與星海中,男人咬著他的耳朵,揉捏著他小小的胸乳,嗓音曖昧沙啞,“捉住了他的蝴蝶�!�
夏知在男人用力的抽插下,被迫一起一伏。
狂風無堅不摧,愿意為它劈波斬浪,可被捉住的蝴蝶依然被一廂情愿的颶風撕爛了翅膀,哪怕疼得觸角都抻直了,也毫無用處。
羸弱的蝴蝶,此生都只能在風的裹挾下飛翔。
……
少年哭聲漸漸大了,戚忘風寒聲逼問:“生不生??”
戚忘風他媽的有病,他一個男人怎么生孩子��!傻逼,傻逼……
可夏知又確實被草得渾身發(fā)抖,男人打樁機一樣啪啪啪草得又用力又深,甭管他怎么哭叫著扭著屁股,都只能被固定在原地,尖叫著挨插,他一開始只會罵戚忘風傻逼,有毒,腦子有病,但到后面,穴被巨根肏到紅腫,再被男人掐著腰舉著屁股一鼓作氣捅進花腔,刺激的少年大聲尖叫哭喊,像條撲騰掙扎卻怎樣都逃不掉的白魚,戚忘風再逼問他給不給生孩子,少年被情欲逼到了極致,神志不清的就服了軟,帶著哽咽的哭腔,“生,給你生�。『脻q好漲……不要再插了……”
他大抵是被插壞了腦子,迷迷糊糊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么,整個人奄奄一息,只想擺脫這情潮的煉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