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他從參加了戚忘風的“婚禮”……從那一天開始,他就要窒息了。
他一覺醒來直接在荷蘭的某處小島,一天又一天的被戚忘風強暴,不被允許穿衣服,又被逼著簽下結婚證,被惡意羞辱,被用家人威脅……
他受夠了!��!
無論如何,他想喘口氣。
他脫掉褲子,想要把那過該死的領帶丁字內褲給解開,可是戚忘風下手也狠,直接給他打的死結,折騰下來,反而勒得他生疼。
夏知只得放棄。
他看著外面守著的人,有三個,看得很嚴。
“……”
夏知走了出來,很是溫順的樣子,忽然問旁邊的保鏢,“有煙嗎�!�
他長得美麗又脆弱,問人的時候,也實在漂亮。
保鏢搖了搖頭,頓了頓說,“有打火機。”
夏知拿了打火機。
“我有點緊張�!毕闹獙α硪粋保鏢說,“可以……麻煩你買點煙過來嗎?”
另一個保鏢猶豫了一下,看了看剩下兩個人,就去了。
少年纖細的手拿著打火機,銀灰色的西裝袖子鑲嵌著鉆石袖扣,偶爾下落,露出昂貴的百達翡麗,以及細密的,殷紅的吻痕。
保鏢有點看怔住了。
“哎。”夏知拿著打火機啪得點火,“啊”了一聲,好像被火星子燙到似得,說:“我手腕好疼啊。”
保鏢有些疑惑的低頭看過去。
下一刻,少年啪得打起了火,一下撩著了保鏢的領帶,眨眼間,火舌蔓延開來!
沒等保鏢反應過來,少年先叫了一聲,“�。�!��!著火啦!”
“我去找人!”
另一個保鏢直覺不對,想抓住他。語衍
夏知一個矮身,就從著火保鏢的胳膊下竄了過去,錯開了他的手,直接翻了窗,竄進了叢林里。
保鏢想去抓人,然而另一個人身上起了火,已經在哀嚎了,把周圍人的目光也吸引了過來。
不得已,只能先去找滅火器。
……
夏知踉踉蹌蹌的跑出去,等跑出大廳,下身就被磨得非常疼了,一動夏知就飆出了淚花。
他想要找輛車,然而發(fā)現這里的白人看著人高馬大,結果居然都在騎自行車。予鹽
荷蘭是一個到處都是郁金香和風車的美麗國家,同時屬于這個國家的,還有無處不在,隨處可見的自行車,以及幾乎看不見的出租車……
路上有人發(fā)現他迷茫,熱情的對他微笑,有個白人小男孩拿了五支漂亮的郁金香送給他。
“你很漂亮�!彼闯隽讼闹莵喼奕�,是以用英語說,“我很喜歡你!你需要什么幫助嗎?”
夏知搖搖頭,表示不需要幫助,但收下了郁金香。
他不明白為什么是五支,小男孩送了花就走了。
夏知倒是想找輛自行車走,可是下身太疼了,他又害怕被人發(fā)現,不得已只能抱著郁金香,竄進了附近一家寫著“coffee
shop”的店里。
他沒點任何東西,只找了個地方坐。
干凈明亮的窗外是掛滿繁盛葉子的綠色樹木,處處可見翡翠般的綠地,清澈的河水上游動著野鴨子和黑天鵝,河邊堆著大量自行車,遠處塔樓風車隨著野風自由的旋轉,明明是午后,整個城市卻很安靜,美麗的像一場電影片段。
荷蘭是個靜謐而自由的國家。
少年精致而得體的衣著,漂亮的東方臉蛋和昂貴的腕表,很快吸引來了很多人的注視。
夏知回過神來的時候,店員過來問他是不是需要什么服務,并且遞給了他一份寫著荷蘭語的飲品單。
夏知:“……”
服務員說的是英語,夏知能聽懂,但這個菜單,夏知就看不太明白了。
好像是……是咖啡吧,這個店,“coffee
shop”……
不過夏知身上也沒錢,剛要拒絕,下一刻手腕被抓住,整個人被從座位上拽起來。
夏知:“�。。�!”
夏知瞳孔一縮,就對上了戚忘風的臉。
少年驟然發(fā)起抖來,他下意識的抓住了桌子上的郁金香。
……
夏知被塞回了車上,戚忘風二話沒說,開啟了擋板,隨后就扒夏知的褲子。
“你干什么��!”
不出所料,那兩顆小小的玉袋果然被磨腫了,又紅又腫,可憐的不行。
戚忘風掐住了夏知的下巴,“你是真能耐啊,哪里都敢去�!�
夏知的臉都被戚忘風捏變形了,他掙扎著,扯開戚忘風的手,“放……放手!”
“你知道你剛剛去的是什么地方嗎?”
“用你管……”
“coffee
shop,”戚忘風嘖了一聲,“這邊賣軟毒品的地方�!�
夏知愣了一下,臉色唰得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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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tabletsX83
概要:放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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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正常的咖啡店沒有‘shop’�!�
“你還挺自在的。”戚忘風捏了捏夏知的臉:“無知者無畏嗎?”
看著夏知不吭聲了,戚忘風笑了一聲,“沒錢沒護照沒身份沒手機,你也是真敢跑啊,不怕我教訓你?”
夏知有些疲憊了,既然被抓住了,那便也沒什么好說的。
他隨戚忘風數落,一句話也不想說。
跑不掉是跑不掉的,浮生偷得半日閑,總歸也是好的。
戚忘風開車回去,又開始盤問,“誰送你的郁金香?”
夏知:“……路人�!�
戚忘風就沒再說什么。
夏知想,他好像并不意外。
這座風車國家的氛圍很是安靜祥和,充斥著戾氣的心境也好似輕易可以被安撫到平和。又或者夏知下身真的很痛很疲憊,而戚忘風也在壓抑著情緒故作平和,是以兩個人之間的氣氛雖然不至于和睦,卻總沒再那樣咄咄逼人。
……
戚忘風從后視鏡里看著少年數著花。
1,2,3,4,5.
他雪白的臉上還有他捏出來的紅色指痕,好像有點困惑為什么是五枝,歪了歪頭,又數了一遍。
戚忘風:“……”操,好他媽的可愛。
夏知感覺到一種注視的目光,他抬起頭,卻只看見戚忘風在目不斜視的開車。
夏知收回視線,卻聽見戚忘風忽而開口,“這邊的人喜歡送人單數的花,是一種禮節(jié)。”
“……”
夏知抓著花,他能感覺出來戚忘風心情還挺好的……
那……
夏知猶豫一下,說:“你……不要把……寄給他們。”
夏知說的是什么,戚忘風心知肚明。
戚忘風心里陰郁,結婚證三個字是燙嘴嗎?
但他沒吭聲。
不一會兒,夏知悶聲說:“他們年紀大了,身體也不好�!�
“我……我們之間的恩怨……沒必要牽扯旁人。”
戚忘風望著前面平坦的大路,聽得直想冷笑。
當初夏知把他們上床的錄像給他爸看的時候,怎么沒想到今天?
這個時候開始“不要牽扯旁人”了,還挺他媽的雙標。
戚忘風臉色冷下來,一言不發(fā)。
驀地,戚忘風眼前忽然多了一抹燦金。
“……”
是一朵金色的郁金香。
它嬌弱的花瓣半開,層層疊疊,嬌嬌嫩嫩,身量纖細弱柳扶風,微微顫著嫩蕊。
恰逢熱夏正午,荷蘭天氣很好,金色的陽光抹在上面,暈染著溫柔嬌弱的霧光。
“給你……一朵花�!�
與此同時,戚忘風聽見少年有點懦弱的說:“不要……再生我的氣了。”
“……”
戚忘風盯著那朵花,半天沒能移開眼。
這是戚忘風第一次收到別人的花。
他從小身體病弱,生活在無菌室。
別的小朋友去幼兒園都會有小紅花,但戚忘風不會有。
之后長大了,他人高馬大,又兇兇的。
后來進了軍營,更不會有人特地來送他花。
但是今天,有人送了他一朵帶著歉意的花。
……
沉默蔓延了很久。
半晌,戚忘風冷笑一聲,移開視線,不屑一顧:“怎么,借花獻佛?”
夏知猶豫想,果然不行嗎。
也是……戚忘風覺得自己害慘了他,又這樣睚眥必報,以往恩怨,一朵花怎么可能一筆勾銷。
就在他以為自己犯了傻的時候,又聽戚忘風說:“你有五朵花,為什么只給我一朵,我不要�!�
“……”哦,原來是嫌少。
夏知只好把五朵花都給他。
“想討好我?”
“我可沒那么賤�!�
戚忘風陰陽怪氣,“路邊隨便撿來的野花而已,別說五朵,送我一千零一朵也沒什么好稀罕的�!�
夏知抿著嘴,不吭聲了。
他把五朵花都抱在懷里,一朵也不愿意給戚忘風了。
戚忘風配什么郁金香。
戚忘風只配大逼兜。
但夏知這樣,戚忘風反而不依不饒起來:“我說你兩句你就不給了?”
夏知脾氣再好都忍不住了,更何況其實他脾氣并不好,他張嘴就想罵傻逼。但想到家人,他還是壓著火,壓著調子,悶聲:“你不是不稀罕嗎……”
戚忘風嗓門更大:“我說不稀罕你就不給了?不是你想求我的嗎?”
他從后視鏡里瞪著夏知,“你有事求人還這個態(tài)度??”
“有你這樣做人的嗎?一點誠意都沒有!”
“…………”麻痹……
最后夏知給了戚忘風三朵郁金香。
剛剛好的三朵,不多不少,恰如其分的合乎心意,既不顯得摳搜,也不顯得敷衍,好似這三朵借來的花里,真的藏著少年澄澈的用心和真摯的歉意,而非上位者骯臟齷齪的逼迫和下位者無可奈何的妥協(xié)。
于是戚忘風,也擁有了別人送給他的,十分用心的花。
……
收了花,戚忘風的脾氣好似也沒那么陰晴不定的時好時壞了。
車穿過有著旋轉風車的平靜街道。
這邊的房子都精巧可愛。
夏知看著窗外,看到一些人家都不拉上窗簾,街道上的人可以直接看到他們的客廳。
他們的客廳擺布的很是干凈整潔,放著生機勃勃的綠色植物,漂亮的彩色工藝雕塑,五顏六色的小貝殼,玻璃水晶制品,或者一些造型獨特的風車,瞧著不像私人客廳,倒像商店像他人展示的櫥窗,又或者是展示生活的舞臺。
還能看到一家人在一起吃飯。
荷蘭人大大方方的向路人展示著自己的生活還有藝術品味,沒有絲毫扭捏。
夏知看多了,就是再不想搭理戚忘風,也有點忍不住好奇,“他們怎么不拉窗簾啊。”
“這邊的風俗。”戚忘風懶懶散散的說:“荷蘭人認為生活應該大大方方,不必扭捏作態(tài),而且這樣可以對外展示家庭審美和生活品味,是一種高雅的生活方式。”
他話說的跟背課文似的陰陽怪氣。
夏知設身處地一下……
他以前倒是不介意什么拉不拉窗簾的,可是經歷的事情多了,他有時候也會喜歡呆在封閉的空間里。
夏知本來不想和他說話了,但又沒忍住問:“那可以把窗簾拉上嗎?”
畢竟他現在也沒手機,呆在別墅里除了挨肏就是休息,無聊透頂。
“可以啊�!�
“不過,大白天的拉窗簾�!逼萃L挑起眉毛,痞笑一聲:“很容易讓人誤會里面的人,是不是在做什么壞事啊。”
“……”
夏知移開視線,訥訥說:“那我們入鄉(xiāng)隨俗,也把窗簾拉開吧……”
拉開窗簾,戚忘風就會收斂點了吧。
戚忘風:“好啊�!�
夏知本來以為戚忘風是要直接帶他回去的,結果發(fā)現并非如此,他開著車在這座完全陌生的城市兜兜轉轉,車里放著悠閑的歌。
于是夏知有些猶豫的感覺,戚忘風……好像是在帶他兜風?
夏知不是很確定。
但后面他確定了,是這樣,戚忘風是在帶他兜風。
夏知一開始還有心情好奇,看看路邊的梅花鹿和奶牛,但是時間久了,他慢慢就有些頹喪。
因為他意識到,這是戚忘風想讓他看到的,甚至看戚忘風開車的悠閑自在,和對地形的熟悉,大抵來之前就已經來過了。
而他就是被戚忘風拉著走的囚犯,這場他以為自己偷偷看到的風景,實際上是獵人給憋壞的獵物的一場放風,就像夏知在國內看到的那個新聞,什么給豬很好的飼料,然后還可以吹空調聽音樂什么的。
目的大抵一樣的,都是為了養(yǎng)好獵物的精神,好讓肉質更加鮮美。
果然,戚忘風帶著他在阿姆斯特丹和周圍的小鎮(zhèn)轉了幾圈,最后要回去的時候。
夏知又被蒙住了眼睛,戴上了耳塞。
*
海邊別墅開著大燈,四周敞敞亮亮。
明亮的燈光下,少年羊脂玉般的皮膚浸裹了汗水,濕淋淋又潤澤,被男人的小麥色的身體用力裹抱住,克萊因藍的領帶還沒解開,然而玉莖已經勃起了,被勒得很是可憐。
男人不緊不慢的給他把內褲拆開,像是在拆一件甚合心意的禮物。
他漆黑的眼睛一轉不轉,直勾勾的盯著因為他拆領帶的動作,而不住喘息的少年。
被勒了一天的玉袋早就紅腫了。
他吻了上去。細膩的親過他的唇,鼻尖,蒙著眼睛的領帶,額頭,被汗?jié)竦�,沾染著薄薄香味的頭發(fā)。
少年被男人按在落地窗上,幾乎整個上身都貼在上面,小巧的胸乳被玻璃壓扁,他死死抓著裝飾精致的防護欄桿,手指用力到青白,兩條腿也并著,怎么都不愿意張開,可是他的頑抗是毫無用處的,膝蓋被男人握住,輕輕一拉扯就不得已大大敞開,露出那微微紅腫的內里。
冰冰冷冷的玻璃,那冷感浸透了夏知的大腦。
夏知感覺男人的手撫摸揉弄著他被領帶勒紅的腿心,手指慢慢的探進去給他擴張,一根,兩根,三根……
這算是一場難得溫柔的前戲。
可惜也只能溫柔到此了。
“�。。 �
這聲叫喊帶著哭腔,少年抓著欄桿的手指用力到近乎攥斷,整個人都往上竄。
深深透進去的時候。戚忘風看見少年后背抽搐了一下,那凸起皮肉的纖細蝴蝶骨戰(zhàn)栗起來。仿佛試圖伸展羽翼,卻因為過于羸弱,只能無能為力的在原地顫抖的蝴蝶。
真漂亮啊。
戚忘風俯身,著迷似的吻了上去。
夏知被蒙住眼,什么也看不見,因而其他的感官便更加敏感。
男人灼熱的吻印在脊背,像一枚鐵烙,燙得夏知發(fā)抖。
白玉般的身體被男人寬闊的身體完全裹住,整個人被迫雌伏,他感覺內里被男人的東西撐大,撐裂了,為了舒緩那種痛苦,他只能竭盡全力敞開腿,可這樣又讓他進來的更深……
背后的男人一邊親一邊用力聳動,抽出又捅入,來來回回往最敏感的地方頂撞。
前面夏知高潮射了出來,不應期男人卻還在捅,他便只好咬牙忍耐,但男人越肏越用力,越捅越深,他的兩條腿腿根慢慢酸麻,內里也被捅得酸脹不已,他漸漸就受不住了,叉著的腿想并攏卻失了力氣,便治好扭著屁股掙扎哀哭起來:“不要捅了,好難受,好難受!!”
男人捂著他的肚子,只把著他的屁股用力往粗沉的陰莖上貼,把剩下沒入進去的部分深深捅入,咬著牙笑,“這就受不住了?”
“�。�!”
少年的肚皮鼓起一塊,汗水滾朝著那一塊的兩邊滾,而嫩軟的后穴開了花一樣,裹吸著男人沉甸甸的一大塊,邊緣發(fā)白。
“怎么,以為今天用打火機燒人的事兒就過去了?”
“唔……”
“真能耐�!�
男人抽出來,插進了那不停流著汁水,在他捅進去的時候,就不停親吻著男根,渴情的不行花腔里。
“�。�!”
少年抽搐了一下,被男人撞腫的小屁股朝上一撅,感覺靈魂好像都要被插滿了,眼淚瞬時流了滿臉,領帶都被打得濕透。
花腔嫩軟又小,但會吸,尤其是輕輕一蹭,少年就會敏感的全身泛紅,抽搐,花腔會像被戳了一下的含羞草,緊緊嘬吸,給人帶來一種過電般的酥麻滋味兒,讓人上癮般用力往深處操弄,把這藏于深處的緊閉幽谷操開,操爛!
少年到后面已經哀叫著求饒,可身上的男人已經入了魔,成了鬼,絕不愿輕易放過生在他身體深處的這塊軟肉,一定要用自己粗大的子孫根,把它捅爛捅腫,否則決不罷休。
“嗚嗚嗚……好漲……”
不知道過了多久,被捅了多少下,男人終于有了射意,他深深的插入花腔,濃稠黏膩的精液激射而入,滿滿當當的全部射進去,小花腔鼓脹得吃不下,便退出來,再插入腸道,摩挲著少年敏感的前列腺,再往內部捅,把剩下的東西洶涌的射到少年的肚子里,射到少年的肚子鼓的高高的——
“不要射了!!嗚嗚嗚,難受,難受……”
夏知奄奄一息的時候,男人發(fā)了慈悲之心,給他拆了領帶,然后準備將他換個姿勢。
夜還很長,溫香軟玉在懷,他才射了一次。
被淚水浸透的眼瞳朦朧張開,夏知看到了落地窗外是粲然明亮的星空和大海。
別墅的窗簾是大開的,照在干凈大窗上的燈火十分明亮。
夏知被草到迷糊的腦子嗡的意識到什么。
——那我們入鄉(xiāng)隨俗,也把窗簾拉開吧……
——好啊。
他驟然尖叫了一聲,不知道從哪里來的力氣,哭著從男人身下竄了出來,胡亂的抓起衣服,就往外面跑。
他腦子里都是被人看到了!
完了,完了……
當然,他是跑不掉的。跑到一半他就踉踉蹌蹌自己摔在了軟毛地毯上,被男人抓著腳踝拽了回去,拉開了大腿,露出了屁股中間那個被肏得紅腫,還在流淌著精液的小花兒。
“噗呲”
戚忘風壓著少年,把玩著他紅腫的玉袋,“跑什么�。俊�
“這才哪跟哪�!�
夏知歇斯底里的大哭:“窗簾,窗簾,拉上�。�!”
“拉什么,不是你要說拉開的嗎?”
“還往外跑。”
“騷貨。”
章節(jié)3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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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tabletsX84
概要:海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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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
男人最后又射了兩次。
而少年已經徹底失了力氣,神志不清起來。
他奄奄一息的被男人抱起來,依靠在他健壯的懷抱里,肚腹鼓起。
敞亮的落地窗外閃爍著星星,夏知模糊感覺有人在摸他的臉,很輕。
“嘖……嚇成這樣?”
男人的聲音帶些情欲未盡的沙啞,低低的,“又沒人看見�!�
少年太累了,沒能回話,只睫毛微微顫抖,顯然,過度的情事已經令他精疲力盡。
絢爛的星光從窗外撒入,又被室內明亮的燈光淹沒,屋子里滿是濃郁的情事味道,卻沒有一絲暢意的風,周圍靜寂的可怕,于是在這種靜寂中,戚忘風聽到了自己心臟跳動的聲音。
一聲,又一聲。
少年眼尾浸潤著淚水,戚忘風低下頭,輕輕吻了上去。
星光與月色下,男人的神色好似也有了些許柔軟的溫情。
他不會背棄自己的承諾,他還是會保護他,他還是會用余生去踐行他曾經對夏知許下的那些諾言。
但在那之前,他要令夏知,永遠不敢背叛他。
……
戚忘風精力旺盛,操人又狠,從阿姆斯特丹回來后一連好幾天沒停下,夏知連逃跑的力氣都提不起來。
好不容易有一次提著力氣跑出去,才發(fā)現他在一座荒無人煙的海島上,這里風景很好,但四野都是平坦而浩瀚的海面,不見人影,連一艘船都看不見。
戚忘風敢肆無忌憚的開窗簾操他,就是因為這邊荒無人煙,根本就不會有人過來。
平日里在別墅也見不到什么人,除非有需要的時候,那些人才會像鬼魅一樣出現。
……
他跑得很急,鞋子穿的都是海邊別墅里的柔軟拖鞋,沒走幾步就沾滿了雪白的沙子。
夏知絕望的看著似在近處,又遙不可及的彼岸。
以他如今的體力,以及虛弱的身體,絕對游不過去。
海風一吹,夏知又發(fā)起抖來,也許是被海風刺激了,一種說不出的感就在身體里游曳,他覺得有點難受,有點癢,他的大腦在發(fā)出一種急切的信號,仿佛在渴求什么……
沒等他仔細想那是什么,肩膀上就搭了一只手,男人親昵的抱住了他,“哎,怎么跑這里來了�!�
少年倉皇狼狽跑了很久才到的海岸,男人閑庭信步,好似在逛后花園似的,連費力抓都懶得。
夏知應激似的一個發(fā)抖,竭盡全力的掙扎開來,他聲嘶力竭,“放手��!放手!別碰我�。 �
回應他的是戚忘風一個輕輕松松,甚至沒怎么費力,但強悍蠻橫的小擒拿。
“跑��?”
少年被按倒在了沙灘上,在男人身下絕望的蹬著腿。
他踢開了細膩的白沙,蹬出一個個小沙坑,沙坑里很快就積了海水。
冷不丁的,一波海浪翻滾,海漲了潮,沉重的海水撲到了在海邊打滾的兩人身上,迸濺出碎玉般晶瑩而多芒的水花。
夏知被海水浸透的那一瞬間,整個世界都是咸澀徹骨的冰涼。
戚忘風在冰冷的海水中深深吻住他,熱燙的舌在少年的口腔中嬉戲,很是癡迷。
“唔唔唔——”
夏知像是一尾被大海拋棄的魚,潮水褪盡,他被迫擱淺在男人滾燙的懷抱和唇舌里。
“咳咳咳……”
海很快退了潮,在白色的沙灘上留下了好些彩色貝殼和海螺,還有橫行的紅色螃蟹,和黃色的海星,以及擱淺的一坨黏糊糊濕漉漉的水母。
夏知渾身濕透,咳嗽半天,戚忘風抬起手給他拍了拍背。
誰知道這小沒良心的,一回過神來,抓住一把濕透的沙子就往他眼睛里扔。
戚忘風猝不及防被糊了一臉白沙子,下意識捂住眼睛,“我操,你他媽的……”
夏知話都沒來及說,連滾帶爬的從他身下爬出來,拖鞋都踢掉了,隨后一腳踩到黏糊糊的一坨上——
“啊!”
夏知被刺激的一個激靈,腿抽搐了一下,撲在了地上,失去了意識。
“夏知��!”
戚忘風擦了擦臉上的沙子,把人抱起來,才發(fā)現夏知跑急了,一腳踩在了擱淺的水母上,腳給蟄了,大概因為太痛,直接給蟄暈了。
戚忘風把人抱起來,操了一聲,罵了一句,“傻逼,跑都不知道看路�!�
但隨即,他發(fā)現少年的身體無意識的抽搐著,指尖發(fā)抖,眼珠子有些抖動。
戚忘風微微瞇起眼,算算時間,也差不多是今天了。
男人輕輕嘖了一下,摩挲著少年被親腫的唇,有些陰冷的笑了。
“是該回去吃藥咯,寶貝�!�
*
夏知緩緩睜開眼睛,頭頂是裝飾精致絢麗的天花板,海浪從敞開的窗邊起起落落,潮水一聲又一聲。
他躺在床上,腳被紗布包裹,吊了起來。
屁股還是有點痛,不過是那種朦朦朧朧的隱痛,好像還插著什么冰冰涼涼的東西。
這種冰涼感在花腔的部位更加明顯。
……什么玩意……
夏知有點不舒服,他動了動屁股,就聽見男人的聲音:“不想讓我再給你的屁股插一次藥栓,你就最好別亂動�!�
夏知身體僵硬,他木木的想,哦,破案了,是藥栓。
他側眼看戚忘風。
男人頭發(fā)烏黑濃密,大概是在海邊度假,穿得很休閑,套著的度假風花襯衫隱隱勾勒出他寬闊的肩膀和窄腰健壯而流暢的肌肉線條,脖頸的襯衫扣子解開兩三顆,墨鏡夾在上面。露出的皮膚是一種健康的小麥色,像一只饜足的野獸,顯出一種懶散的英俊,也隱隱帶著說不出的危險。
戚忘風看見少年盯著他怔怔出神,意味不明的笑了一聲,半真半假的曖昧說:“知道你老公帥了,不用這么一個勁的盯著�!�
“……”
夏知想到這些天暗無天日的生活,想到了戚忘風口不擇言的羞辱,想到了自己被迫簽下的結婚證明,身體微微發(fā)起抖來,他幾乎又想要發(fā)瘋罵他,可是他盯著戚忘風結實手腕上的百達翡麗,又實在感覺恐懼,是以他細嫩的手緊緊攥著床單,眼淚一顆一顆的掉下來。
他實在覺出了一種發(fā)自內心的凄苦,嗓子干澀,最后竭盡全力,才零落破碎的說出了一句話,“你……你不是要和白彎彎……結婚的嗎?”
少年仿佛一只深陷囚籠的弱小困獸,撲棱著美麗的翅膀,絕望的質問無情的獵人,說這只籠子不是給另一只皮毛更美麗,心甘情愿入籠的雌獸的嗎?
它只是路過,為什么要困住它?
但木已成舟,這質疑的話已經毫無意義,但夏知終于問出了口。
其實在阿姆斯特丹,他就想問了。
但誰都知道那時平和不過是融融陽光下的薄冰,誰都能一腳踢碎,尤其是逃走未遂,夏知畏懼被懲戒,是以并不敢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