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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體 夜晚 (「夜晚模式」)

第136章

    但實際上令宴無微射一次,也是要很久的。

    往往啪啪啪干到最后,夏知還是要被干得直翻白眼,無力軟嫩的手抓著宴無微的衣服,扭著插著彎粗陰莖的屁股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要瘋狂往前爬,才能勉強被青年從那粗大的幾把上放下來。

    ……

    燒退下來了,夏知感覺自己的心力也仿佛隨著這場高燒消退了。

    驚蟄過了,那驚心動魄的雨夜,似乎也成為了遙遠的故事。

    他退了燒,喝了藥,于是也模模糊糊的想起了安杰思,想起了那顆令他骨肉發(fā)冷的子彈。

    ——實際上他其實應(yīng)該是經(jīng)常想起來這遭事的。

    只是他發(fā)著燒,生著病,下面又發(fā)著癢,時不時的還要挨肏,他有這個心,但嘴巴一張開就只能哭,一個字也在操弄下說得百轉(zhuǎn)千回,最后還是成了嗚嗚咽咽的哭腔。

    ……

    于是在一個陽光明媚的天氣,恢復(fù)了一些元氣的少年坐在床上,怔怔的瞧著窗外。

    他模糊記得,燒得厲害的那幾天,他是住在宴無微新修的漂亮地下室的,只是四面墻上沒有鏡子,沒那么變態(tài)。

    那個時候,被炸彈炸得七零八落的城堡大概正在找人修。

    錢大概是真的無所不能的。

    不知道才幾天過去,他就被宴無微從地下室抱出來,住在了塔樓不高不低的一處臥室里。

    落地窗戶打開大半,窗外是個透明的小陽臺,坐在床上,能感覺到太陽溫暖的照在臉上,近處花園里新種的大片大馬士革玫瑰沾著露水,陽光一照,撲閃撲閃,紅的鮮艷。

    新鋪的草坪像兩條綠澤均勻的絲帶,很有設(shè)計感的鋪在那里。

    而之前炸斷的橋也修好了,換成了更漂亮的玻璃橋,在陽光下,水波透亮。

    夏知能聽到小鳥嘰嘰喳喳的叫聲,它們自由自在,很快樂的在樹枝間掠行。

    ……

    宴無微準備好早餐,推開門就看見望著窗外發(fā)呆的少年。

    他坐在床上,沒有穿鞋,絲綢睡衣下露出兩條腿細白細白的嬌嫩,還能看到細細的咬痕,腳趾像玫瑰花苞。

    他睫毛下的眼睛大大的,臉頰瘦瘦的,下巴尖尖的,長發(fā)柔順的披下來,唇紅齒白。

    陽光溫暖的照在他身上,像一個旖旎的夢。

    宴無微頓了頓,隨后笑瞇瞇把餐車推進來,說:“夏哥,吃飯啦�!�

    他親昵的坐到夏知身邊,把人抱在懷里,“看什么呢?”

    少年大病初愈,仿佛遲鈍的回過神來,他低頭半晌,隨后看他。

    他問:“安杰思呢�!�

    宴無微還是笑瞇瞇的,那微笑唇輕描淡寫的吐出了三個字——

    “他死啦�!�

    ——砰。

    夏知搖搖頭,又搖搖頭,他睜大眼睛,感覺模糊有點看不清宴無微那張漂亮的臉。

    耳邊是子彈穿透什么的聲音。

    他仿佛又回到了那個稀里嘩啦的雨夜,呼啦啦的大雨沖刷而下,把那血泊沖散了,沖散了……

    卻又在他眼瞳里凝聚。

    夏知眼前只有一片朦朧的,又深切的血紅。

    他聽宴無微閑散似的抱怨說,“夏哥,他太過分了,他居然要把你偷走�!�

    ——“我呀,把他殺掉喂狗啦�!�

    備注:撒謊狗狗最好命哦??

    章節(jié)283:

    4

    months

    ago

    標題:bloodX92

    概要:徒然

    宴無微摘掉了手套,放到一邊,他出了修復(fù)室,換下身上的衣服,又洗了手。

    涼涼的風(fēng)吹開窗簾,他坐到栗色沙發(fā)上,衣領(lǐng)敞開,露出修長精致的鎖骨,白人女仆站在一邊,桌上是已經(jīng)準備好的卡布奇諾。

    宴無微坐在沙發(fā)上,悠閑的喝了一口,眉頭微皺,掀起眼皮看女仆。

    女仆額頭微微浮起冷汗:“……不合口味嗎先生?”

    宴無微打量她兩眼,把咖啡放下,瓷器碰撞發(fā)出一聲輕響,他輕笑了一聲,“新來的?”

    他笑起來無疑是很漂亮的。

    “呃,是的�!卑兹伺陀行┚执僬f:“先生,我來自東邊的內(nèi)布拉斯加洲……”

    宴無微漫不經(jīng)心的聽著,過會他打了個哈欠,彎起唇角笑:“咖啡不錯,下次可以再放一塊糖�!�

    他插兜出去,推開厚重的大門,管家在門前頷首。

    沉重的實木門關(guān)上,管家聽見青年漫不經(jīng)心的聲音:“里面那個,處理掉�!�

    管家遲疑說:“據(jù)我所知……那位是陳愚女士介紹來工作的親戚……”

    宴無微微笑看著他,沒有一點不耐煩,甚至還算親切:“所以,處理掉�!�

    管家:“……”

    管家說:“……陳愚女士今天也來了。”

    宴無微懶散的望著窗外的花兒,語調(diào)慵懶:“她來做什么�!�

    “也許是有些事情要找您。”

    管家說:“她說您從三月九號開始到現(xiàn)在就沒有聯(lián)系過她了。”

    “我讓她等在會客廳了,宴先生�!�

    *

    陳愚在會客廳等了很久。

    她一大早放下工作趕來,一直等到黃昏日暮,也沒等到人。

    最后等到了管家。

    管家很抱歉的說:“宴先生說,他今天不待客。”

    陳愚在心中腹誹,不待客還讓她等到這個點再說。

    但她面上是天衣無縫的,甚至露出了十分誠懇的笑:“……沒事,我可以等到他待客為止�!�

    管家點點頭:“好的,女士。”

    管家:“需要我給您準備厚毛毯嗎?”

    “謝謝你,麻煩了�!�

    于是陳愚又披著厚毛毯,在沙發(fā)上睡了一整夜。

    這么等了三四天。

    宴無微的面都沒見著。

    當然,陳愚也不指望著能見著——但她也不敢回去。

    ……

    但是第七天的時候,宴無微出現(xiàn)了。

    青年穿著白西裝,里面是松散的花襯衫,露出修長的鎖骨,臉頰上有著一個曖昧的唇印,琥珀眼水光瀲滟,金發(fā)散亂中有些不羈。

    他插著兜,靠在墻上,掀起眼皮看她,似笑非笑:“陳小姐扔下公司,是打算在這養(yǎng)老啦�!�

    管家給兩個人都泡了茶,隨后退下了。

    陳愚目光掃過宴無微這副好似吃飽喝足的模樣,沉默半晌,干脆開門見山:“……高頌寒確實找過我。”

    宴無微把手機從兜里掏出來,漫不經(jīng)心的看著,“嗯?”

    陳愚:“但我沒有同意簽?zāi)欠莺贤�。�?br />
    宴無微放下手機,笑了,“哦?那你的意思是,UA集團的那份monster軍事占用土地授權(quán)書的署名,沒有你的授意?”

    陳愚只強調(diào):“宴,無論如何,我沒有同意高頌寒的這份授權(quán)書�!�

    陳愚:“但你知道,monster公司并不是我一個人的,他找到其他董事,這份協(xié)議也是可以簽下的�!�

    “我知道啊。”宴無微說:“所以啊,他們不是要死掉了嘛�!�

    宴無微笑吟吟的看著陳愚:“不然,日理萬機的陳小姐,怎么會百忙之中抽出那么一點時間,千里迢迢來我這被炸得面目全非的荒郊野外呢�!�

    陳愚額頭微微浮出了冷汗:“……宴……K,他們都是公司的股東,他們不能這么隨隨便便死了……”

    “陳小姐。”宴無微無辜的眨眨眼,笑容近乎清純:“他們怎么能是隨隨便便死的呢?不是非常藝術(shù)嗎�!�

    “……”

    陳愚閉了閉眼,想到了前幾天的報道——monster一位去阿拉斯加度假的董事先生,被發(fā)現(xiàn)尸體僵冷在漫漫冰原上。

    阿拉斯加位于美國最北方,氣溫接近零下三四十度。

    他的尸體被發(fā)現(xiàn)的時候,已經(jīng)完全凍僵,展開雙臂被密密麻麻的小刀穿透,穩(wěn)穩(wěn)當當釘在了十字絞刑架上,那排小刀看上去是一個“一”,然后從胸口開始往下,小刀以人字形排布,看起來就像是一個開口向下的大寫“K”。

    他低著頭,臨死前被迫擺出了一個向上帝懺悔的姿勢。

    而他在美國的所有私人資產(chǎn)別墅都被炸毀了。

    ——一個完全不信上帝的劊子手,令自己的羔羊向上帝懺悔。

    簡直是對上帝最大的羞辱。

    ……

    幾乎所有跟這件事有關(guān)的人,都遭遇了K噩夢一樣的報復(fù)。

    只是他們比較幸運,沒有被殺,只是遭遇了瀕死的戲弄——比如一位董事和他新收的明星小情人翻云覆雨,準備來點新奇姿勢的時候,比如貼著窗戶狠狠doi一場的時候,慘烈的發(fā)現(xiàn)二十層樓的窗簾后其實沒有了玻璃,只是一層繃的很緊的塑料紙——

    據(jù)說那位董事光著屁股被身強力壯的小情人拉住,在二十層樓哭得肝腸寸斷,而小情人的各種艷照也是一夜之間登上了紐約各大報紙。

    那張被狂風(fēng)吹走的塑料紙上,嘲笑似的畫了一個張著嘴巴哈哈大笑的小丑。

    而更崩潰的是,小情人和董事從翻云覆雨到差點摔成一攤?cè)饽嗟倪^程,全部在暗網(wǎng)某有著一千萬用戶的情色直播間進行了高清直播。

    ……

    又或者一覺醒來發(fā)現(xiàn)滿床都是眼鏡蛇,而房間角落里,一只巴掌大的黑寡婦正在慢悠悠的織網(wǎng)。

    而最神奇的是,蜘蛛網(wǎng)是“k”的形狀。

    ……

    只有陳愚,什么事情都沒有。

    但也因此,卻也令人感到更猙獰的恐怖。

    陳愚閉了閉眼,她低聲說:“我可以向你賠罪……你放過他們吧……”

    宴無微新奇的看著她,“你向我賠什么罪呀。”

    他悠閑的坐到了一旁的扶手椅上,翹起二郎腿,陽光傾瀉在他那張漂亮仿佛天使的臉蛋上,令他金發(fā)熠熠閃光,“我昨天做夢夢見上帝了,上帝說陳小姐純潔又無辜,理應(yīng)去天堂過上幸福的生活�!�

    “但在上天堂之前�!毖鐭o微撣了撣袖子,水晶袖扣隱隱閃光:“陳小姐要親手殺死橫行世間的魔鬼才行呀�!�

    “……”

    陳愚最后低聲說:“……宴……如果夏知知道你做的這一切,他會害怕你的。”

    宴無微:“怎么會呢?”

    他咧開嘴笑曖昧的笑了,“他很愛我�!�

    他慢條斯理的卷起袖子,露出勁瘦的手臂,手肘上面有一道深深的咬痕。

    “看。”宴無微笑著,拿起桌上管家泡好的卡布奇諾:“這是他愛我的證明�!�

    “……”陳愚鎮(zhèn)定的說:“如果這種愛的證明就能令你滿足,你何必不殺我呢……”

    宴無微一頓:“……”

    “你需要我,宴�!标愑扪手谒啊@么多年了,你還是……沒有辦法成為【正常人】�!�

    陳愚說:“……你需要我,教你怎樣去愛夏知�!�

    漂亮青年的睫毛濃密,覆住琥珀色眼球一片陰影。

    他面無表情的望著陳愚,手中的卡布奇諾像被機器人握住似的,波瀾不驚。

    “夏……夏先生的狀態(tài)應(yīng)該很不好吧。”陳愚很慢很慢的說:“他是不是整日悶悶不樂……?”

    “不�!�

    拿著卡布奇諾的青年,慢慢裂開嘴巴笑了,他渾身上下任何一個器官都沒有動彈一星半點,那杯卡布奇諾甚至連一絲波瀾也不見,唯一在動彈的,只有那不斷往上爬的唇角——即便陽光之下,這個場景也是有些驚悚的。

    相伴十年,陳愚知道什么時候宴無微會出現(xiàn)這種狀態(tài)。

    大腦在飛速轉(zhuǎn)動思考,神經(jīng)被調(diào)動,嗜血欲想要被滿足的時候——

    ——尤其是在他思考【殺人藝術(shù)】的時候。

    陳愚仿佛一只被毒蛇咬住喉嚨的兔子,渾身冷得滲人。

    過了很久,陳愚聽到他說。

    “他每天……都很快樂�!�

    嗓音如同空谷幽靈,令人雞皮疙瘩起了一身。

    也就在這時候,管家快步過來了,他在宴無微耳邊說了些什么。

    陳愚模模糊糊聽到了兩聲“少爺又……你不在……不太舒服。”

    模糊幾個字,信息量卻很大。

    陳愚的心莫名有些發(fā)沉。

    但宴無微身上那種陰森悚然的感覺突然就消失了。

    青年笑得陽光燦爛,他放下咖啡,從扶手椅上起來,拉下袖子,仿佛有些無奈,又有些甜蜜似的,“我的小太陽花真是一刻都離不開我呢�!�

    “謝謝你撥給城堡的重修資金。”

    他微笑對陳愚說:“失陪了�!�

    他走到門口,忽然回頭看陳愚:“你帶來的女仆很愚蠢,竊聽器只能藏在胸口嗎�!�

    “真遺憾。”宴無微散漫笑了:“雖然我對女人不感興趣,但還是發(fā)現(xiàn)啦�!�

    “不過沒關(guān)系�!毖鐭o微說:“陳小姐,我不會殺掉你的。”

    “我永遠感謝你。”宴無微輕佻的笑了,“讓我在美國這片自由的土地上,找到了我的太陽花�!�

    陳愚的臉色,一瞬間變得非常難看。

    *

    大概是逃跑激怒了宴無微,雖然他嘴上沒說什么,但開始給他吃摻了藥的另一種糖果。

    夏知模模糊糊聽到管家和宴無微的對話。

    “宴先生,這種藥……”

    然后是宴無微慵懶的聲音,“先喂一段時間……畢竟,直接催眠的話精神會崩潰……”

    “……”

    “不急嘛,可以慢慢來�!�

    ……

    夏知的花腔在一次次無法抵抗的愛欲下,被完全草

    開了。

    他的身體開始瘋狂的依賴宴無微。

    夏知抗拒著這種依賴,但絲毫沒有辦法。

    剛開始*開的時候非常嚴重,他幾乎是神志不清的,宴無微走遠一點他都受不了,一定要死死纏著人草

    他,不草

    就大哭,草了

    就會用軟嫩的雙臂主動的,緊緊的抱著宴無微,迷迷糊糊的,紅著臉小聲,舒服的嗚咽。

    花腔被草

    開后,性愛似乎不再時時刻刻那樣令人痛苦。

    但也不盡然。

    ……

    夏知在睡覺前離宴無微再遠,睡醒的時候,也定然是如八爪魚一樣抱著宴無微的。

    還有他會控制不住的發(fā)情——坐在輪椅上不知不覺水流了一屁股,這也就算了,最可怕的是,一旦情動,花腔那個位置會瘋狂的發(fā)癢。

    他還會總是時不時的想要被宴無微的氣息包裹,不然就總是會感到不安。

    就好像身體分泌了某種激素,刺激著他不停的向著宴無微靠近。

    而宴無微自然是縱容的。

    在的時候,會細心的安撫他渴情的戀人。

    不在的時候,也會留下衣服。

    有時候是襯衫,有時候是捆綁身體的領(lǐng)帶,讓一離他太遠,就渾身發(fā)抖哆嗦的可憐戀人,從他這里獲得滿滿的安全感。

    夏知抗拒,也恐懼身體的變化。

    他根本不想看見宴無微,也不想被宴無微的衣服纏住,他總是在宴無微不在的時候,竭盡全力的把他留下來的衣服從身上扯下來,直接扔到花園里去。

    但這種堅持往往是徒勞的。

    宴無微被管家叫回來,總能看到少年渾身發(fā)抖的窩在衣柜里,里面基本是宴無微已經(jīng)被完全清洗干凈的衣服,少年在有著高級香水味兒的衣服里努力的,絕望的巡梭著宴無微的味道,因為很難找到,又實在是心慌意亂,最后嗚嗚不安的,軟弱的痛哭起來。

    哭聲驚動了管家,管家便會去找宴無微。

    后來宴無微放在衣柜里的衣服都是穿過的了,而夏知也仿佛認命似的,不再扔宴無微留在身上的衣服。

    但還是會在宴無微去廚房,或者做點其他小研究的時候,掙扎著推著輪椅離宴無微遠一點。

    因為花腔已經(jīng)被*開了,所以瘋狂的小丑施舍給了戀人一點可憐的自由,令他有了一些喘息的余地。

    這天宴無微不在。

    夏知找了個一樓的書房,找點書看——城堡有很多這樣的小書房,藏著各種書,林立的書架也好讓他藏身,令他獲得一點安全感。

    像一只可憐的,被蛇盯上了,但試圖東躲西藏,努力不成為盤中餐的小貓。

    當然,他看書不止是看書,他也會寫一點東西。

    他的日子過得太麻木了,大抵是身體經(jīng)常動不動就受到堪比高潮的刺激,又或許是吃了宴無微太多不知道摻了什么藥的糖果,他時常感覺腦子變得遲鈍,而且會時不時的忘記很多東西。

    ——他感覺他要被宴無微草

    傻了。

    其實,有時候,夏知會朦朧覺得,傻了也很好。

    就這樣麻木的,什么都不知道的,像宴無微地下室的那些娃娃一樣,成為一個木偶,一個獨屬于宴無微的玩具,放縱著,沉淪著,也就不必經(jīng)歷心有不甘的痛苦了。

    但他一開始這樣想,午夜夢回,他就會聽到那幾聲狗吠,那聲穿雨而過的槍響。

    這兩樣?xùn)|西,像兩枚鑲嵌在腦子里的長釘,又像交錯的絞刑架,它固執(zhí)的,;冷血的,殘酷的,把他的靈魂活生生楔在黑沉的深淵里。

    鮮血一滴滴流淌不盡,他在深淵里中睜大眼睛。

    但他竭盡全力,也瞧不見什么光明。

    ——————

    宴子真是純純陰間樂子人呢。

    宴子情人番外感覺很長寫不完,以后再寫吧。

    還有那個,想換地圖的養(yǎng)肥吧,別催啦。

    宴子地圖目測還有很長一段,還有個催眠夢回青春py沒寫呢。

    反正已經(jīng)習(xí)慣了,不管哪個攻到后期都有人瘋狂想換地圖,然后下個地圖又有人瘋狂想往上個地圖逃竄(憐愛)

    但人生哪有回頭路能走呢,是吧。

    章節(jié)284:

    4

    months

    ago

    標題:bloodX93

    概要:狗

    如果沒有辦法閉上眼睛,像死人一樣麻木不仁。

    那就睜著眼睛慢慢活吧。

    不過,夏知覺得,活著的話,他至少得留下點什么,至少,他得證明自己不是個只會撅屁股的性愛娃娃,他得證明自己還是個人,還會思考,會哭會笑的人。

    夏知以前上學(xué)寫東西就愛用力寫字,動不動就力透紙背,字跡不能說好看,但一定用了超大的力氣,

    夏知現(xiàn)在顯然沒這個條件了,胳膊沒有什么力氣,字也軟趴趴的,實際上,變得軟嫩的手握起筆寫東西的時候,也會有點疼。

    但他覺得,好記性不如爛筆頭,記下點什么,就算留下點什么了吧。

    不然被徹底催眠了,成了娃娃,不就跟夏知這人全然死掉了一樣嗎。

    他大概會隨便抽幾本書,看看,然后拿著鋼筆在書上寫點字兒。

    他拿了唐詩三百首,隨便畫個干巴巴的線,然后在旁邊寫【安杰思死了�!�

    紅墨水滲在紙上。

    夏知看著這仿佛在滲血的幾個字,發(fā)會呆,過會再用中文,詞匯匱乏的寫【很難過�!�

    二十多歲了,慚愧他讀的書確實不多,所以他心里悲慟,落在紙上,也只有干巴巴的三個字,而淚大抵也在床上流干了,真正悲痛入骨的時候,反而一滴也落不下來。

    他再翻一頁,很用力的捏著筆寫。

    【宴無微殺了安杰思�!�

    【絕對不會原諒他�!�

    【一定要他,付出代價。】

    他還想寫點什么,比如怎樣讓該死的殺人犯付出慘痛的代價,但還沒等他細想,很突然的,花腔所在那個難以啟齒的位置,又開始發(fā)癢了——一開始很細微,但是慢慢的,癢的就很劇烈了。

    夏知也大概知道,他陷入了一種無法離開男人的境地了。

    花腔會發(fā)癢,時不時的,不停的,有時候是半天癢一會,有時候一個小時就癢,一開始他還能堅持自己的意志——

    但顯然,顧斯閑說的沒錯。

    ——花腔確實是唯一能馴服香主的東西。

    仿佛知道透骨香主赤子之心的堅韌和不屈——透骨香自然也有令香主主動找男人求歡的手段。

    所以花腔被透開后,那種癢意是滲透靈魂的——會癢得夏知直接跌下輪椅,在厚厚地毯瘋狂打滾。

    宴無微找到夏知的時候,就看到長發(fā)美人哭得滿臉是淚,在柔軟的地毯上來回打滾,漂亮的絲質(zhì)衣服凌亂的纏在胸口,下半身都赤裸著,他顫抖的手陷入兩瓣白花花屁股中間的后穴,一邊哭著打嗝一邊來回抽插,但這大抵是沒用的,柔嫩的穴都都被插腫了,他還是不停的扭著屁股,偶爾指甲刮擦到敏感的地方,整個人陡然又成了跳動的活魚,在地上無助的痙攣著。

    空氣中的透骨香發(fā)瘋似的擴散著。

    宴無微站在門口,看著少年哭泣抽搐。

    書房的光稍微有些昏暗,書窗射入的陽光將灰塵都照得像閃閃發(fā)亮的金粉,撫在少年身上,更仿佛給皎白的嫩玉抹上了一層流淌的黃金。

    但他只靜靜的瞧著。

    ——透骨香要比主人先發(fā)現(xiàn)了他,立刻親親密密的纏繞上來。

    少年透過朦朧淚眼,也瞧見了他。

    他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卻只紅著眼睛看他——漂亮的身體顫抖著,仿佛是想要朝他爬過來,想要得到疼愛和滿足,但那倔強的靈魂顯然無法接受這種屈辱,咬牙切齒,渾身發(fā)抖也不愿意朝他走哪怕一步。

    “……”

    宴無微想,好吧,好吧,確實有點糟糕了,因為從現(xiàn)狀來看——

    哪怕他主動朝他的戀人走99步,他倔強的戀人也不愿意向他走哪怕一步了。

    那沒關(guān)系。

    宴無微微笑想。

    他可以自己走100步。

    ……

    夏知強行忍耐住癢意,幾乎把牙齒咬碎,也沒有向宴無微求饒。

    那要把他逼瘋的癢終于消停了些許,他胸口起伏,艱難的喘著氣,忽而感覺一陣陰影覆蓋了自己。

    一只手落到了他的背后的蝴蝶骨上。

    少年細嫩的肌膚被一雙戴著雪白手套的手撫摸著。

    夏知慢慢戰(zhàn)栗起來,卻像一只被蛇盯住的青蛙,一動也不能動:“……”

    于是那漂亮皮囊顫抖著,戰(zhàn)栗著,誘惑著,放縱著,任薄汗淺淺浸濕了手套。

    少年插在屁股里的手被握住,輕輕拿出來。

    穴肉渴求似的微微翕張著,渴望什么把它塞滿,濕漉漉的帶著些水光。

    “夏哥好乖。”那片陰影輕輕笑著,“提前把擴張都做好啦�!�

    隨后是拉鏈輕輕的碰響——浴掩

    “噗呲�!�

    “唔!”

    少年悶哼一聲,軟嫩的身體被攔腰抱住,眼尾又情不自禁的泛起了紅。

    也就在這時,他聽見宴無微含笑的聲音。

    “夏哥,一會兒有驚喜給你看�!�

    青年的白西裝被少年的手抓皺了,粗大的東西入得少年不住的喘息,沒一會輕輕“啊”了一聲,宴無微肏到花腔里去了。

    但得到的滋味卻不是劇烈的疼痛,微痛中是一種滲入靈魂的酥麻和快意,令他仿佛直入天堂,又似輕松墜入地獄。

    他迷迷糊糊的又開始貼近宴無微,扯他的西裝,扯他的襯衫,想要更親近他一點,但他又沒多少力氣,又扯不太開,就有點急,長發(fā)凌亂,宴無微低低的笑了笑,脫了西裝裹住少年,又很有耐心的把扣子解開,露出大片胸膛。

    少年像一只饑餓的小獸,立刻黏黏糊糊的貼上他肌肉流暢的胸膛,他成功被宴無微的氣息包裹,是以發(fā)出了舒適的,滿足的嗚咽,他不得章法的胡亂蹭著,卻不覺被人掐住了腰窩。

    少年還沒享受一星半點快樂,塞滿屁股的大東西卻開始不安分起來,一開始是緩緩的動,后來,漸漸快了,越來越快……

    白嫩的小屁股不停吞吐著巨物,啪啪啪的撞在男人的腿上,紅了一大片,像在牛奶里暈開的汁。

    一開始貼著青年胸膛黏糊親親的美人抓住了對方的肩膀,開始哭著往上跑,含含糊糊,“不,不要,不要……好粗……嗚嗚,塞滿了……”

    宴無微被他念得硬得不行,少年內(nèi)里熱燙軟嫩,肏起來極爽,自然不肯輕易放過,在西裝下把人親親密密的抱住,親他的胸口嫩紅的茱萸,牙齒咬在上面,黏人又甜膩的哄:“但是夏哥都吃下去啦,好厲害�!�

    “夏哥也想要的對不對?”

    ……

    “不……不……”

    “不然一會又要癢啦�!�

    少年顯然是極其怕癢的,于是又哭著,抓著青年的襯衫,“嗚……”

    “不、不要癢……”

    ……

    花紋斑斕的蛇纏繞著可憐的美人,把他肏弄的皮膚都浮起了桃花般細嫩的粉,隨后又被吮吸出鮮艷的吻痕。

    遠遠望去,金發(fā)的漂亮青年懷里有個被白西裝裹住上半身的少年,凌亂的黑發(fā)里插著男人修長有力的手,兩只細嫩的胳膊抱著青年的脖頸,身體也在不停的搖晃著,伴隨著嗚嗚咽咽的哭腔,露出的屁股像兩團被染紅的棉花,啪啪啪綿綿不絕。

    射進去的時候,男人緊緊掐著少年的腰,令他老老實實的坐在粗物上面,爽爽的射滿了花腔,射得少年肚子鼓起來,身體都在抽搐,像一條凍僵的小青蛙,最后又無力的軟倒在男人懷里,口水和眼淚流了一臉。

    ……

    被射滿的時候,夏知遲鈍的大腦閃了一下。

    說起來。

    他好不容易躲到了這個書房里,宴無微怎么總是能那么快找到他啊……

    然后他想起來,哦,對了,定位,大腿有定位來著……想用瓷片挖出來,但失敗了。

    想逃跑,也失敗了……

    他又漫無目的的想到了那個瓷片的去處,他把它藏在了那個壞了的輪椅夾層里了……

    胸口的茱萸被吻住,被青年的唇細致的啃咬,嘖嘖有聲,夏知控制不住的弓起身體,“唔……”

    于是大腦的思考再次支離破碎。

    ——好想把定位器拿出來啊。

    ……

    翻云覆雨后,到底是緩解了噬骨般的癢意。

    大抵是發(fā)作的透骨香得到了安撫,夏知感覺身體變得很舒服,但也軟軟的,沒有什么力氣。

    被宴無微抱著去清理了身體,又換上了美麗的衣服,成為了小狗漂亮的布偶,被貼心的放到了嶄新的輪椅上,推著去看那樣“驚喜”。裕衍

    玻璃博古架上,是那個被夏知摔碎的花瓶,它被安放在一個旋轉(zhuǎn)的圓盤上,任來客觀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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