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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他抬起顫抖的胳膊,瘦弱柔嫩的手指扒著桌子邊緣,慢慢站起來——但他剛剛站起來,還沒走一步,就因為腿軟,又踉蹌摔在了地毯上。

    地毯是非常厚的,摔在上面就像摔在厚厚的棉花上,而且毛毛細滑而厚實,減少了摩擦,即便是夏知這樣敏感的皮膚,也覺不出任何痛感。

    宴無微托著腮,看著三百六十度攝像頭里,艱難爬起來的夏知,又硬了。

    他倒不擔(dān)心夏知摔得痛。

    他在夏知昏睡的那段時間測過夏知皮膚的敏感度,并且特地定制的這樣的地毯,里面有特殊的防震棉,即便夏知發(fā)了瘋要把頭往地上磕,也不會受傷。

    除了這樣的鏡子房,還有另一套房間。

    那套房間四面墻都是這樣的材料,還有專門的束縛裝置——如果夏知想自殺,宴無微會把他放進去。

    無論少年是撞墻,還是咬舌,還是割腕,都不可能。

    不過那樣,就太痛苦啦。

    宴無微微笑著,但他隨即愉悅的想到,他有準備好催眠的藥物和設(shè)備,如果夏哥到時候真那樣痛苦到非要死掉的話——

    他會重新令他變得幸福。

    宴無微托腮看著夏知一次次爬起來又跌倒,然后因為腰間貞操帶里男形對敏感內(nèi)里的摩擦,不得已踉蹌好幾下,才顫抖著抓住了杯子,哆嗦著喝了水。

    夏知確實很渴,他一口氣喝了很多的水,然后想要坐在隱蔽的,不會被攝像頭拍到——也就是不會被宴無微看到的角落里。

    但是他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并沒有這樣的角落,房間很大,裝飾的很漂亮,但也很空,連衣柜也沒有,只有這一張床,和干凈的像雪一樣的地毯。

    除了床底,宴無微沒有給他任何令他隱藏的死角。

    而且,除了地板,全都是鏡子……

    鏡子里,全都是那個面目全非的……他自己,或者說,另一個,他完全不認識,也不想承認是他自己的陌生人。

    太難看了,被男人玩成這個樣子……太難看了。

    而且夏知也不能坐著,身體的重力會讓那東西入的更深。

    最后宴無微看到少年喝完水,顫抖著,慢慢開始往床底下爬。

    漂亮而白嫩的腳哆嗦著,玫瑰花苞似的腳趾都在發(fā)抖,最后被主人小心的縮到床下。

    ……

    宴無微并不著急,一直笑吟吟的,他切了一下攝像頭,于是與鏡子平行的地方,照出了床下,美人滿是吻痕,卻還努力蜷縮地白嫩身體,還有一雙濕漉漉的,像貓兒一樣警惕的黑眼睛。

    宴無微摸摸屏幕小美人黑白分明的眼睛,不覺喃喃:“好可愛哦�!�

    陳愚:“……”

    陳愚咳嗽兩聲,“……宴先生,對于這次春季報表,您有什么看法嗎�!�

    宴無微掀起眼皮,笑吟吟的說:“沒有任何看法�!鼻嗄暌簧戆孜餮b,坐著也沒什么正形,漫不經(jīng)心的姿態(tài)不要說,只憑那張精致漂亮的臉,就令他簡直不像是在參加紐約第一集團嚴肅的股東大會,而是在參加什么不正經(jīng)的青年聚會。陳愚也沒指望他有什么看法,看了一眼眼觀鼻鼻觀心默不作聲的其他股東,咳嗽一聲,“那我們繼續(xù)下一項。”

    能成為monster股東的,多多少少都有些人脈。

    知道m(xù)onster易主的隱約內(nèi)幕,也不足為奇。

    顯然他們monster集團的第二大股東,并非是什么好惹的人物。

    宴無微無聊的聽著他們開會,很多東西他并非不懂,只是無聊。

    再看ipad里面,小可憐已經(jīng)閉上了眼睛,大概是太累了,睡著了。

    睡得很沉,睫毛微微顫著,像只皮毛雪白,因為寒冷蜷縮著的小貓咪,很小聲的打著鼾。

    ……

    股東大會結(jié)束了,宴無微在休息室,手上是一些需要股東簽字的東西。

    陳愚不知道宴無微的平板在放什么,但總歸一直笑吟吟的簽著文件,心情很不錯的樣子。

    陳愚想到昨天高頌寒說的話,再看宴無微,心中犯沉。

    其實最近以來,monster和ua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緩和不少。

    陳愚不太明白為什么本來恨不得置monster于死地的高頌寒忽然放松了攻勢,最后想到最合適的理由便是在商言商,一味的明爭暗斗只會讓紐約和洛杉磯的商業(yè)氛圍變得緊張,失去集團本該擁有的利益,兩廂其害,誰都得不到好處,聰明人都懂得適可而止。

    陳愚雖然對高頌寒很是憎恨,卻也并非是那種會被情感蒙蔽理智的人。

    雖然集團利益并非高于一切,但身為集團最高執(zhí)行人兼最大股東,她必須對手下成千上百萬的員工負責(zé)。

    UA有一個軍用項目,需要monster集團下一個子公司產(chǎn)出的獨家高科技原件。

    陳愚對這份合作態(tài)度曖昧。

    她其實并非是想拒絕合作,UA集團是一個非常好的合作對象,對方身后是大量軍工廠,還有著大量與政府的軍用合作項目,monster子公司芯片能搭上這條路百利而無一害。

    但她確實懷揣著從UA集團身上咬下一口肥肉的心思,是以語焉不詳,沒接受,也沒拒絕。

    昨天,高頌寒親自從洛杉磯飛來了,指名道姓要見她。

    陳愚以為對方是要談這個項目的——只是沒想到高頌寒會親自來。

    “高先生能大駕光臨�!标愑尬⑿χ�,用字正腔圓的中文說:“真是蓬蓽生輝啊。”

    一般而言,生意場上都是要先聊點別的,誰知高頌寒看見她,開門見山:“宴無微帶走了我的妻子�!�

    以為要談項目,思考怎么從死對頭身上狠狠咬下一口肥肉的陳愚一時間沒反應(yīng)過來:“?”

    等等。

    高頌寒的妻子??

    宴無微?宴無微帶走了高頌寒的妻子??高頌寒妻子是誰?

    ……夏知?

    再等等,宴無微不是有戀人嗎?為什么帶走了高頌寒的妻子?K除了殺人和外科手術(shù)外,最近還接綁架這種活?

    一直腦子非常靈光的陳愚腦子在這凌亂的關(guān)系中瞬間卡殼了足足十秒鐘才反應(yīng)過來對方說了什么:“……”

    ——所以綜上所述。

    宴無微疑似綁架了高頌寒的妻子,夏知??

    陳愚脫口而出:“不可能!”

    然而高頌寒只是冷冷的看著她。

    男人神色冰凍,條理清楚:“他害我的妻子落下山崖,身受重傷,他承諾我會治好他,而有關(guān)這方面的金錢索賠,我已經(jīng)委派律師發(fā)給對方的相關(guān)負責(zé)人——也就是你了�!�

    陳愚:“……”

    她說今天助理怎么收到了一份奇怪的醫(yī)療帳單,她滿腦子都是項目的事情,以為是對家的什么惡作劇,根本沒看。

    助理很有眼色的拿來了那份醫(yī)療單,陳愚一邊看一邊聽高頌寒說話。

    “但歸根到底,夏知是我的妻子�!备唔灪⒅愑拚f:“不能總是叨擾宴先生�!�

    陳愚:“……賠償金不是什么問題,但是……這個事情,我……呃,我需要確認。”

    高頌寒掀起眼皮,“如果我沒記錯,您跟家妻的關(guān)系很不錯�!�

    陳愚:“……”

    陳愚:“我是說,高先生,既然您說宴先生帶走了您的妻子,為什么不親自找宴先生呢?”

    陳愚:“我以為您是來談生意的�!�

    高頌寒:“……”

    她頓了頓,望著高頌寒,“K他出手救人,雖然隨心所欲,卻也在需要的時候,向人索取對方最重要的東西�!�

    ——比如性命。

    這是宴無微最常索要的東西。

    但非常無禮的是,他不會提前告知病人。

    陳愚冷靜說:“我想,他不會是要了您的妻子,而您答應(yīng)了吧�!�

    高頌寒定定的看著她,略帶嘲諷,“私以為,宴先生這種應(yīng)該在療養(yǎng)院關(guān)一輩子,天生反社會人格且殺人如麻的精神病患者,能在美國這個充斥著潛規(guī)則的社會這樣肆無忌憚的胡作非為。”

    “您實在是功不可沒�!�

    陳愚臉頰微微僵硬:“……您倒是謬贊了�!�

    陳愚定了定神,嘲諷說:“不過您這后悔藥,可不好吃�!�

    “緊張急迫以及不得已的情況下,總會讓人難以冷靜,做出沖動的決定。”高頌寒面不改色:“尤其是當(dāng)親人命懸一線的時候——我想您作為一個并非反社會人格的正常女士,應(yīng)該可以理解這種絕望的心情�!�

    陳愚看看醫(yī)療單,只想冷笑,覺得高頌寒真是狡猾又虛偽,看夏知受傷的時間已經(jīng)是幾個月之前了,一直沒有動作,估計是想等夏知傷好的差不多了再接盤。

    其實這倒是陳愚冤枉高頌寒了。

    只是暗著搶人實在是困難,宴無微精通槍法又殺人入麻,夏知昏迷不醒的那些日子,多的是UA集團的特務(wù)潛進來,但沒一個能回去復(fù)命的,而且更諷刺的是,基于美國城堡法,宴無微的行為,還他媽的屬于自衛(wèi)。

    ……

    “所以我希望陳愚小姐能幫我轉(zhuǎn)達�!备唔灪骸耙幻澥坎粦�(yīng)該以治療的名義,擅自扣留其他人的妻子�!�

    “至于Ua集團需要的那批芯片。”高頌寒微笑起來,“陳小姐完全可以開個讓自己高興的價格�!�

    陳愚:“……”

    陳愚快速思考起來,她最近往六個項目了投了錢,其中一個是和政府合作的鐵路基建項目,很燒錢,現(xiàn)金鏈有點吃緊,如果UA集團能讓她狠狠敲一筆……

    等等,等等……宴無微為什么會綁架夏知?

    ……不管了,到時候先問問。

    狠狠宰UA一刀,讓高頌寒吃癟,這機會真是千載難逢。

    陳愚一臉高貴:“我會考慮的�!�

    ……

    陳愚看了看宴無微,思索一下:“高頌寒那邊的人……昨天來跟我交涉了。”

    宴無微依然漫不經(jīng)心的:“嗯?那批芯片嗎?”

    陳愚一頓:“……”

    宴無微雖然看著什么都不管,但顯然也并非什么都不知道。

    陳愚盯著宴無微,輕聲說:“是……夏知的事情�!�

    宴無微手中的鋼筆一頓。

    他掀起眼皮,忽然微笑問:“高頌寒給你開了什么價?”

    被那雙含著笑意的琥珀眼瞳注視著,陳愚背脊倏忽升起了綿綿密密的寒意,幾近一種被毒蛇盯上的毛骨悚然。

    陳愚不自覺移開了目光,嗓音干啞,幾近顫抖:“……只是……芯片會賣到一個令人滿意的價格�!�

    ——獨自一人努力操持住monster的日日夜夜含辛茹苦,以及獲得成就后無數(shù)屬下恭敬而欽佩的目光,令她以為自己已經(jīng)足夠強大,強大到不再是那個冰天雪地中為殺人如麻的少年瘋子賣命的小姑娘了。

    但這份強大,在宴無微一個輕飄飄的目光下,頃刻間支離破碎。

    她像冰天雪地中無處皈依的白兔,因自己的弱小而徹骨生寒。

    相伴毒蛇,只有成為他永不背叛的后盾,才不會被含著劇毒的利齒撕碎。

    戀人如此。

    朋友亦然。

    毒蛇手中金筆尖的派克鋼筆不知怎的,突然漏了墨,把簽好的名字污去了一大片。

    宴無微語調(diào)輕快,答非所問:“你看,鋼筆在流眼淚呢,陳�!�

    陳愚:“……”

    “它陪了我那么多年了,現(xiàn)在突然哭成這樣。”他托著腮,微笑問,“陳,你說,它還能繼續(xù)陪我走下去嗎?”

    陳愚嘴唇動了動:“……”

    她很想解釋,說她其實并沒有答應(yīng)高頌寒,只說了會考慮,她也很想詢問,比如說宴無微,為什么夏知會因為你跳山崖,你又為什么會帶走夏知,夏知跟你是什么關(guān)系……

    但她很快想到了年少的那些與宴無微東奔西走的歲月——她親眼見證了眼前這個男人背后,那些血與火的殘酷時光。

    因而宴無微到底是一個多么無情殘忍的瘋子,這個世界上,也沒人比她更為了解。

    因為全知,所以畏懼。

    ——你怎么能試圖跟一個殺人不眨眼的瘋子解釋世間百般道理呢?

    ——你又怎么有勇氣,試圖冒犯毒蛇藏起來的寶物呢?

    恐怕在宴無微這個瘋子眼里,答應(yīng)高頌寒會考慮本身這個行為,就是一種不可原諒的背叛。

    最后陳愚低下頭,緩慢說:“……當(dāng)然�!�

    于是漂亮的瘋子彎起眼睛,“那可真是太好啦。”

    隨即陳愚看見他把鋼筆扔進了垃圾桶,笑吟吟的:“但怎么辦,我嫌它舊了,想換一支�!�

    銀光略閃,陳愚看到了黑洞洞的槍口。

    ——————

    章節(jié)264:

    5

    months

    ago

    標題:bloodX74

    概要:??

    章前預(yù)警:  銀光閃閃的手槍在青年手中旋轉(zhuǎn)了一個漂銀花兒,槍口猛然對準她,陳愚看見他笑弧漸大,隨后緩緩地,扣動了扳機——

    那一瞬間,走馬觀花般,陳愚想了很多。

    但具體想了什么,后來她再去回憶,卻又想不起來了。

    大概是因為那龐大如山的恐懼,倏忽間化作磅礴大海,從心臟的海岸順著血管逆流到四肢百骸,令她寒毛直豎,瞳孔微縮,以至于什么都不太能想得起來了。

    “砰——”

    本能一般,陳愚緊緊閉上了眼睛,等待死亡的到來。

    ……

    然而預(yù)想中的疼痛沒有到來。

    “呱~呱呱~”

    陳愚茫然的睜開了眼睛——

    黑洞洞地槍口彈著一只呱唧呱唧叫,吐著紅舌頭,眼珠子朝著四面八方歪斜的小青蛙。

    陳愚:“…………”

    青年笑嘻嘻的:“The

    foolish

    frog!”【愚蠢的小青蛙!~】

    陳愚:“……”

    那一瞬間,劫后余生的冷汗,幾乎令陳愚站立不穩(wěn),搖搖欲墜。

    宴無微甚至親切的扶了她一把,笑嘻嘻的:“變個戲法啦,陳�!�

    陳愚抬起眼,那支被宴無微扔到垃圾桶里的派克鋼筆,不知何時,又出現(xiàn)在他的襯衣口袋里。

    陳愚直勾勾的盯著那支鋼筆,心中寒意翻涌。

    ……

    她不記得宴無微是怎么離開的了。

    事實上,這一整天的記憶,都像一場亟需遺忘的噩夢。

    內(nèi)線電話響了,陳愚慢慢接了。

    是她的貼身秘書,來詢問她是否需要幫助。裕沿

    陳愚低下頭,半晌,嗓音干啞道:“……關(guān)于UA集團需要的那批芯片,跟他們按正常市場價走,過兩天就把合同簽了吧�!�

    秘書遲疑一下,但也聰明的沒有多問,“好的,陳董。”

    ……

    夏知沒有睡多久,很快就醒了,無他,他……喝太多水了。

    夏知感覺出了一種不妙,濃重的尿意逼迫著他,他下意識的想要起來去廁所,然而睜開眼睛,看到茫茫一片白,和不遠處的鏡子,他又恍惚出了一種絕望來。

    膀胱開始脹痛了。

    夏知咬住唇,他慢慢地,顫抖地從床下爬出來,穴里一直塞著粗大微彎的男形,腸道已經(jīng)有些適應(yīng)了,然而花腔卻依然很敏感——單單爬了幾步,那粗大彎翹著男形同時摩擦前列腺和花腔,就像宴無微還在操著他。

    夏知再次被迫高潮了。

    “啊……哈……”

    夏知在地上蜷縮著,尿意逼迫著他,高潮也逼迫著他,他感覺自己幾乎是要失禁了,但是前面被堵得嚴嚴實實的,一滴也漏不出來。

    夏知的身體現(xiàn)在嬌嫩的很,這樣的折磨頓時成千上百倍的鮮明起來。

    夏知咬牙忍著,扶著床,小心翼翼地站起來——這其實是很難的,因為站起來的時候,貞操帶也會隨著他的動作稍微改變,彎彎的男形在屁股里會更加上翹的頂著他,就好似換了個姿勢操他似得。

    夏知喘了幾聲。

    少年的喘息也是很好聽的。

    宴無微戴著耳機,笑得很是愉悅,陳愚的事情并沒有影響到他什么,他已經(jīng)在回城堡的路上了。

    他愉悅的想著晚上的安排,隨意的按了一個按鍵。

    ……

    夏知剛剛站起來,環(huán)顧四周——

    沒有廁所。

    只有鏡子。

    夏知瞳孔呆呆的,還沒意識到這到底是種什么境遇的時候——

    “嗡嗡嗡嗡——”

    “�。�!”

    夏知腿一軟,整個歪倒在床上。

    劇烈震動的貞操帶死死扣著他白軟的屁股,勒著薄薄的紅痕,不僅如此,也許是貞操帶的震動的頻率太高,力度太大了,所以帶著少年的兩條無力的腿都被震動得發(fā)抖。

    他兩腿亂蹬起來,在床上打滾,尿意更是劇烈,但他什么都尿不出來,也射不出來,而屁股里的男根居然還在不停的一邊震動一邊自動抽插,最可怕的是,嵌入花腔里的那個凸起,也在不停的上上下下的抽插起來!

    顯然這是宴無微為了給少年開花腔專門定做的貞操帶。

    敏感的嫩肉哪里遭受過這樣的折磨?

    夏知迫不得已得一遍遍不停高潮,整個人像一個裝滿水的氣球,要爆炸了——夏知何曾受過這樣的折磨?淚水唰得就滾了下來,“不要,不要——救命��!停下,停下——宴無微,宴無微——”

    他被操得到處亂滾,還滾下了床,直接狠狠摔在了地上,但是因為地毯下的防震棉,他除了被貞操帶里含著的男根狠狠插了一下以外并沒有受到任何傷害。

    長發(fā)的漂亮美人眼淚糊了一臉,皮膚白嫩的手用力去抓貞操帶的邊緣,試圖把這個殘酷的東西從身上扣下來,被剪得圓潤沒有絲毫棱角的指甲劃在腰間的皮膚上,也因為力氣太大,又是一陣戰(zhàn)栗的紅痕——

    宴無微瞇起眼睛,少年皮膚很嫩,被操的時候發(fā)瘋又控制不住力道,很容易劃傷皮膚。

    是以他按了另一個按鈕。

    “��!”

    觸電一般的感覺令美人扣著貞操帶的手一下松開,兩腿抽搐一下,整個人都癱軟下來,額頭遍布著冷汗,大口大口的喘氣,像一只溺死在空氣里的白魚。

    “夏哥�!�

    宴無微的聲音柔和而甜美,“電流不會對人體造成傷害的,夏哥不要抓到自己了�!�

    “滾�。 �

    美人的聲音帶著哭腔,“滾!!”

    “啊——”

    回應(yīng)他的,是后穴男物更劇烈的抽插——隨后——

    夏知眼睛倏然又睜大了,他尖叫一聲:“啊——”

    他的手捂著屁股,卻只能捂住冰冷堅硬的貞操帶,而貞操帶里鑲嵌著的男形還有嵌入花腔的凸起,此時卻微微開了小口,然后濃稠的,熱燙的液體猛然朝著內(nèi)里噴射出來——

    青年的聲音含著曖昧的笑意:“夏哥用屁股接好哦,都射給夏哥�!�

    夏知被射得受不住了,膀胱里射不出來的尿液,還有男根源源不斷往里射的熱液,讓他的小肚子鼓脹起來,他只能哀哀地哭泣,可也沒力氣再做徒勞的掙扎。

    他捂著屁股,趴在地上,用哀弱的語氣,流著淚喃喃,“不要射了,好漲,好熱啊……”

    美人像被玩壞了。

    他呆滯了一會兒,往日歲月走馬觀花,顧宅一切仿佛昨日重現(xiàn)。

    漂亮的美人扭動起了身體,他鼓脹著白軟的小肚子,細長無力的腿繃直,玫瑰花苞似的腳陷在軟綿綿的白地毯內(nèi),身上滾著細汗——他到了極限。

    好累……好累……

    好想……休息……

    睡一會好了,就一會會……

    夏知慢慢閉上了眼睛。

    ……

    宴無微忽然發(fā)現(xiàn),鏡頭里的人變了。

    他仿佛變得更嬌弱愛憐,渴求疼愛似的勾人。

    他用一種宴無微從未聽過的柔弱,帶著無助哭腔的語氣哀求著,“疼疼我……”

    宴無微直勾勾的盯著鏡頭,語氣卻忽然冷了下來:“你是誰??”

    然而美人只茫然的睜大眼睛,仿佛連聲音從哪里傳來的都不知道了,過會,他茫茫然的說:“我……我是誰?”

    “啊——”

    下一刻,屁股里的東西又劇烈震動起來。

    懵懂的美人聽到了青年漫不經(jīng)心又冷漠的聲音:“你不是夏哥,滾回去。”

    宴無微面無表情的看著鏡頭,他有點生氣。

    夏哥這樣偷懶,可真是狡猾啊。

    他直接把貞操帶開到了最高檔。

    懵懂美人尖叫一聲,本就是不應(yīng)期,如此這樣更是難受不堪,哭著蹬腿搖頭,“疼,疼,不要了……”玉檐

    于是他又聽到青年含著笑意的,近乎溫柔的聲音,“是不是很疼?”

    “疼,難受……”懵懂美人哭著,“寶寶,寶寶想上廁所……”

    “好的,好的,沒有問題,閉上眼睛就讓寶寶上廁所……”

    “噓……聽我說,寶寶是嗎……現(xiàn)在寶寶聽到了很嘈雜的聲音,覺得很困倦,很累,不想再繼續(xù)了……閉上你的眼睛,回到你的位置,讓你逃走的主人回來……”

    “……”

    懵懂美人只是少年疲憊時出現(xiàn)的潛意識,輕易就被洞悉人心的宴無微玩弄于掌心,他非常聽話的閉上了眼睛,陷入了沉睡中。

    宴無微面無表情,語調(diào)卻含著笑:

    “好啦,現(xiàn)在睜開吧……”

    夏知感覺自己的靈魂仿佛要沉浸在一場柔軟的,令人覺得安慰的甜夢里,然而還沒等他覺出沉醉,他就冷不丁的又睜開了眼睛——輕飄飄的靈魂再次回到了沉重不堪,又嬌嫩羸弱的身體里,他再次被迫看到了滿地凄冷的雪白地毯,以及鏡子里滿臉茫然,身體不自覺因為貞操帶操弄而不覺發(fā)抖的自己。

    他再次被這軟嫩不堪的柔弱軀殼,死死禁錮在這殘酷人間。

    ……

    夏知被貞操帶操得哭了起來,眼淚都還沒干,又流出新的,他跪在地上,捂著脹痛地肚子,兩腿發(fā)顫,“救……救命……”

    “夏哥,怎么能耍賴呢�!�

    宴無微柔柔和和的說,“遇到事情就想逃避,可不是什么好習(xí)慣呀。”

    夏知說,“難受,宴無微,讓我尿……”

    宴無微沒有說話了。

    于是夏知只能哭求起來,“我好難受,宴無微,宴無微我要死了……解開!你解開……”

    宴無微忽然說,“夏哥想解開帶子?當(dāng)然可以哦……只要對著鏡子,掰開腿,說:'宴無微,操我。'就好啦�!�

    ——毫無疑問這個動作極其羞恥,話也是,要是平常,夏知一定會破口大罵。

    但夏知已經(jīng)被貞操帶和一肚子排泄不出的液體反復(fù)折磨地失去了所有的意志力。

    他笨拙的抱著沉甸甸的小肚子坐下——這個姿勢一下把所有的重力都放在了屁股上,是以又把那東西吃得更深,這無疑又逼迫出了他的淚水。

    但是漂亮的長發(fā)美人只能忍耐著,然后對著鏡子,漲紅了臉,羞恥地張開了大腿,睜著紅彤彤的眼睛,哽咽說,“宴……”

    他抽泣了一聲,“宴無微……操,操我……”

    美人柔美的酡紅的臉頰幾乎被眼淚浸濕,皮膚還有著昨夜性愛留下的斑斑咬痕,胸口都被揉大了,奶頭更是腫大地像兩枚車厘子,而且因為排泄不出,沒被貞操帶束縛的小肚子鼓鼓的,像是四月懷胎,此時對著鏡子張開嫩生生的腿,含著淚說這種話……

    而且因為貞操帶還沒停下,他的腿還在發(fā)抖,幾乎坐不住。

    很美麗,也很澀情。

    宴無微幾把硬得簡直恨不得現(xiàn)在就把人帶腿摁到肩膀上,把露出來的穴狠狠插爛。

    但他彎著唇微笑著,表情純潔而美麗,“不行哦,表情不太行,不要哭哦,要笑�!�

    “……唔,再換個姿勢好不好?趴下,屁股對著鏡子撅起來……”

    “說,宴無微,我好難受,穴癢啦,你快來操操我�!�

    “……”

    ……

    哄騙著夏知說了很多話,擺了很多誘惑的姿勢,宴無微喉結(jié)微微滾動,他硬著幾把,舔著唇,哼著歌,悠閑的把視頻導(dǎo)出,前前后后加了幾張照片再剪輯一下,再隨便整了個爆炸特效和小丑標語。

    【bomb�。�!】

    然后發(fā)給了高頌寒。

    ——————

    只只小號:寶寶想……

    宴宴:滾。

    *

    章節(jié)265:

    5

    months

    ago

    標題:bloodX75

    概要:皎皎

    246

    “好啦,我把鎖扣解開了,夏哥自己拿下來吧�!�

    夏知確實聽到了微弱的咔嚓聲,他立刻用力拆開貞操帶——然而他很快發(fā)現(xiàn)了難題,插在他陰莖上的馬眼棒是取不下來的,而那枚金色的寶石,又死死的扣在貞操帶上。

    后穴里的東西還在操他,操幾下就又干性高潮了,整個人就遏制不住,哭著蜷縮在了地毯上發(fā)抖了,手也是抖的,取那個東西,根本不敢。

    夏知哭著說:“取……取不下來……”

    宴無微的語氣是佯裝的驚訝:“啊呀,那可怎么辦呀�!�

    如果是以前,夏知定然要大叫一聲,憤怒的喊一聲“宴無微!”

    但他現(xiàn)在大病初愈,身體柔嫩,又被這樣無情而冰冷的東西操弄了那么久,早就沒有了那份憤怒的氣力,他像一只窮途末路,奄奄一息而不得不放棄掙扎的白鷹,渾身發(fā)軟,只眼淚一直在悲哀的流淌。

    宴無微盯著鏡頭里虛弱而美麗的人,眼珠輕輕動了動——那種感覺又來了。

    那種……很不好受的感覺。

    宴無微其實很不喜歡這種感覺。

    是因為夏哥的眼睛嗎……

    宴無微望著那眼尾已經(jīng)被淚水浸得濕紅的眼睛:“……”

    于是他把貞操帶的震動停下來了,甚至語調(diào)溫柔的哄起了人,“夏哥,看看前面呀�!�

    細微的動靜傳來。

    長發(fā)美人抬起虛弱潮濕的眼皮,他看到了床靠著的那面鏡子的另一邊,出現(xiàn)了一扇門,那扇門也是鏡面,與整面墻壁嚴絲合縫——但其實夏知并不關(guān)心這扇門是如何的精細隱秘令人難以發(fā)現(xiàn),他只知道——門后是廁所。

    那一瞬間,就好像在絕境和灰暗中再次注入了一絲悲哀的,由殘酷獵人賜予的希望和光明,令奄奄一息的白鷹再次撲棱起了孱弱的翅膀。

    “夏哥只要自己把貞操帶摘下來,就舒服啦�!�

    “夏哥,我已經(jīng)把它停下來啦……”

    于是白鷹被誘惑了。

    但他大腦已經(jīng)迷迷糊糊,只想急迫的把貞操帶從身上撕扯下來,但一扯,拉動到玉莖里的馬眼針,刺激得他又抽搐起來,又痛又急,只大哭起來。

    他又聽見宴無微慢慢哄著,像哄一個毛手毛腳的小孩:“看見那個黃色石頭了嗎?先從那里摘下來哦。”

    ……

    夏知一邊抽噎,一邊慢慢的,慢慢的把馬眼針取出來,偶爾刺激到,腳趾會不自覺的蜷縮起來,他取下來之后——

    一直被堵著的馬眼針被取了出來——然而——

    嗡!

    屁股里死死插著的男根忽然又劇烈的震動抽插起來!凸起狠狠磨過花腔,男根擦過前列腺——

    夏知哭叫了一聲,刷啦一聲,尿射了出來——

    宴無微笑瞇瞇的看著美人睜大眼,仿佛呆滯還不知道發(fā)生什么似的臉,露出了惡作劇似的微笑。

    美人很快意識到發(fā)生了什么,他眼睛慢慢睜大,看著地上的一攤,以及因為膀胱儲存過多,和被馬眼針插太久而閉合不上的尿道,導(dǎo)致還在不停漏尿的男根,身體控制不住的抽搐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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