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少年不堪忍受,張著大腿趴在地上大哭,這個大敞的姿勢似乎能讓他被肏狠的穴稍稍舒服一點,但也因此把男人的粗大吃得更深,也更癢。
于是男人就有點無奈的嘆息,把他耍賴的小妻子抱在懷里,掰開兩條腿,肏到更深的地方。
夏知感覺肚腸都要被肏爛了,好像他整個人都是高頌寒的幾把套子,除了囊括男人的幾把外,什么都沒有。
羊眼圈摩挲著敏感的腸道,偶爾會蹭過那個被肏開的花腔,然后撞到前列腺,夏知被折磨得高潮好幾次,又痛不欲生,前面什么都射不出來了,肚子一鼓一鼓都是高頌寒性器的形狀,眼淚口水糊了一臉,“嗚嗚嗚……”
“只只不乖。怎么能在這種終身大事上耍賴呢�!�
少年哭啞了嗓子,根本說不出話。
“那先這樣肏一會讓只只歇歇,再接著找吧�!�
“不找回來,只只是不可以休息的�!�
……
最后少年虛軟著身體,用顫抖的手指,被逼迫著給男人修長的手指戴上了他從滿是精液和腸液,或者還有眼淚和口水的地毯里翻出來的戒指,又被逼著說了七八遍的誓詞。
說誓詞的時候,高頌寒一直在射,男人與他交頸依偎,有力的精液射到夏知肚腹鼓起。
男人冷白的面頰沾染薄紅,黑沉的眼睛瞇著,摸著妻子深陷的股溝,一邊射一邊聽著妻子斷斷續(xù)續(xù)帶著哭腔的沙啞誓詞。
“我……我接受你成為我的……我的丈夫……論,無論貧窮與富有,不論禍�!湼!F賤,疾病還是健康,都……愛你,珍視你,直至死亡……”
“只只愿意嫁給我嗎�!�
“……”
“嗯?”
男人腰胯朝著花腔緩緩用力。
“……愿意��!愿意,嗚嗚嗚愿意……我愿意……”
少年屈辱的聲音倉皇的響起。
這才被允許得到了一刻的休憩。
高頌寒摸著少年鼓起的肚子,嘆息想。
真好。
他的只只,是他的妻子了。
這是一場盛大的兩情相悅。
從此他們會舉案齊眉,恩愛一生。
再也不會分離。
*
這樣肏了幾天,夏知幾乎神志不清了。
他不懂為什么高頌寒可以這么瘋。
他只在漫漫難熬的黑夜里被掐著腰,哭著想,同性戀果然都是瘋子,都是瘋子……
救命……
……
夏知從沒放棄過逃跑。
試著徒步跑很遠,躲在犄角旮旯里。
當然很快就被揪出來,臟兮兮的被高頌寒撿回家里去,高頌寒會給他洗澡。
有時候他吃藥了還好。
有時候他情緒激動跟高頌寒在浴缸里跟打架,藥物遏制不住透骨香的流竄,高頌寒會忽然把他猛然摁在水里,水花迸濺,男人面色冷白,眼尾卻猩紅,喃喃:“只只……你突然……好香�!�
接下來就跟瘋了一樣肏他。
透骨香無助而濃郁的散發(fā)在空氣里,誘人瘋狂。
……
在第十幾次出去,想要坐大巴離開洛杉磯,結果拿不出身份證明,掃臉刷出身份,還因為精神情況被當場拒絕上車后。
夏知意識到高頌寒無聲無息為他設下,根本逃不出去的天羅地網(wǎng)。
但他其實也沒有放棄,開始往荒無人煙的地方跑——雖然每次都會被逮回來。
而造成他心灰意冷,漸漸的不愿意出去的最重要原因,大概是被高頌寒沒收的那瓶抑制透骨香的藥。
在第二十次被高頌寒的人請回來,并且逃跑無果后,氣憤的夏知把結婚戒指沖到了馬桶里。
高頌寒重度潔癖,知道他把戒指沖馬桶之后,臉色難看的夏知現(xiàn)在想起來還爽得想笑。
但夏知也付出了他完全沒想到的慘痛代價。
高頌寒把他透骨香的藥沒收了。
“只只身上有了香味,就給只只吃。”
高頌寒從被肏的半死的夏知身上起來,從夏知跑路必帶的小包里拿走了那瓶藥,淡淡說:“只只跑太遠的話,身上有香味,會很害怕陌生人吧�!�
他很會拿捏夏知的死穴。
夏知瞳孔一縮:“你——”
他想要起來跟高頌寒打架,但身上疼到抽搐,只能大罵:“你混蛋�。 �
高頌寒不允許別墅里的任何人回答夏知類似“我身上有沒有香味的問題�!�
夏知如果想知道,只能親自問他。
于是高頌寒每次起床去上班的時候,都能聽到少年有點害怕,又不情愿,又屈辱的問他,“我……身上的香味……有沒有?”
如果夏知前一天沒做什么讓高頌寒不高興的事情,表現(xiàn)的很乖,高頌寒便不會太為難自己承歡了一夜的嬌弱妻子,會一板一眼的回答,“沒有�!�
但如果夏知前一天做了讓高頌寒生氣的事,比如試圖把鎖死的楓葉耳釘摘下來,比如不戴戒指到處亂跑,那么高頌寒就會為難自己的妻子,他會指著自己的領帶說:“只只過來,系這個�!�
他說:“系好這個,就告訴你�!�
第一次夏知不愿意:“我不會系領帶�。 �
高頌寒也不強迫他,轉身就走。
但那天不會允許夏知出門,不允許任何人告訴夏知他身上有沒有香味。
然后第二天,第三天,直到發(fā)藥的日子——而高頌寒沒有給他藥。
夏知意識到,如果不幫高頌寒系領帶,他不僅不會知道自己身上到底有沒有香味,而且高頌寒不會給他藥,并且不會允許他出門。
……
最后少年屈辱的學會了系領帶。
當然,系的也不太好,歪歪扭扭的,有點難看,系的時候纖細瘦白的手一只在發(fā)抖,氣得。
高頌寒會握住他蒼白的手,一點一點的把領帶的褶皺捋平,收斂細致,仿佛幫毛毛躁躁的小孩規(guī)整他亂折的書頁。
于是得到了妻子親手服務,心情很好的高頌寒便會把藥和水放在夏知的早餐旁邊,看著他吃完早餐,再吃藥喝水。
然后把那枚被扔到馬桶里的戒指放到夏知眼前。
夏知:“……”
夏知移開視線:“不要,好臟�!�
高頌寒也不高興:“知道臟,為什么要扔到馬桶里去。”
夏知陰陽怪氣:“因為它們很搭啊�!�
高頌寒:“洗干凈了�!�
還電鍍了一層貴金屬。
“臟成那樣�!�
夏知嘲諷:“真的洗得干凈嗎?”
夏知看著高頌寒:“我想起來就嫌惡心。”
他現(xiàn)在懟高頌寒已經(jīng)不會覺出任何愧疚了。
高頌寒并不在乎少年帶著刺的譏諷,只淡淡說:“只只,戴上。”
夏知不動。
高頌寒看了一下時間,不緊不慢說:“今晚我會早些回來�!�
他看著夏知。
少年的臉色慢慢慘白起來:“……”
但還是倔強的沒動。
“只只,我希望你明白。”
男人只掀起薄薄的眼皮,眼瞳黑沉,一字一句,“無論它洗不洗得干凈,都會永遠跟你在一起�!�
“它不在乎自己是否會被你改變�!庇粞�
“它甚至不會介意自己被你變得更臟,更惡心�!�
此情無路可回頭,深淵里的人,只能拽著他的太陽不停往更深處去。
就算被太陽的炎熱和憤怒灼傷,他也不會放手。
哪怕他知道,總有一天,太陽會和他,一起融化在黑暗里。
但是。
沒有關系。
高頌寒站起來,拿起少年纖細的手,慢慢的把戒指套上去:“在乎這種事的,只有必須接受的你�!�
少年的臉色難看極了。
高頌寒卻沒有什么感情。
他是要被深淵凍死的,在這份強迫來的溫暖中茍延殘喘的人。
他不可能讓太陽離開他。
如果太陽要回到遠離他的天上,他寧愿用冰冷殘酷的鎖鏈死死困住它。
他要拉著他的太陽在深淵沉淪,至死方休。
章節(jié)144:
8
months
ago
標題:chapter144
概要:寡歡
那場令人傷心的婚禮結束以后,高頌寒開始正式亮相洛杉磯的社交圈。
男人清俊高雅,自帶貴氣,再加上背后雄厚的資產(chǎn),很快成為了洛杉磯上流圈子里炙手可熱的人物。
男人精心經(jīng)營著自己在洛杉磯的社交圈,無論是身份貴重的政客,還是泥腿子上來的黑幫首領,他一視同仁,雖然看著清貴高冷,和人交往的手段卻進退得宜。
——沒多久,在洛杉磯,無論是陽春白雪,還是下里巴人,跟他都有了幾分密不可分的關系。
而誰都知道那個與軍火有關的高姓新貴,家里嬌藏了一個重度被害妄想的男性妻子。
MR.高總是為那個嬌弱卻又有瘋病的妻子感到憂愁。
并且切實用自己的勢力,為他那可憐的妻子,在洛杉磯搭建了“綠色”的通道——
“這是他的綠卡�!�
高頌寒彬彬有禮的拿出了少年的身份證明——他眼前是洛杉磯某航空公司的幕后大老板,一個大肚子的男人,喬治。
喬治哈哈笑了一聲,用帶著一點俚語的英語說,“我知道我知道,你害怕你可憐的妻子發(fā)瘋的時候拿著綠卡上飛機要去非洲哈哈哈——當然,這是一個拙劣的玩笑,你放心吧,有我在,不可能讓他有一絲可能離開洛杉磯的,沒有你帶著,美國所有的飛機都不會歡迎他。”
雖然高頌寒表面上和和氣氣,但喬治可一點也不敢小看他,盤踞紐約十幾年的monster在這個年輕人手上吃了大虧,股價差點跌破了基本盤,現(xiàn)在還在慌忙補救,狼狽的跟銀行借錢。
如果這個坎兒過不去,雖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但monster元氣大傷必然是跑不了的。
這么個看著彬彬有禮的狠辣角色,喬治可不敢隨便得罪。
“麻煩您了�!备唔灪p輕與他碰杯,清貴俊美,“關于您提的那筆關于飛機精密零件的合作,我們這邊會給您5%的折扣。”
這位老板除了是美國航空公司的幕后老板,另外也經(jīng)營著某私人飛機制作,需要從高頌寒這里批發(fā)軍用級的精密飛機零件。
5%的折扣,已經(jīng)是非常巨大的讓利了。
老板笑得牙不見眼,“合作愉快合作愉快�!�
他感慨說:“您真的很愛他。”
高頌寒微微垂下濃密的眼睫,輕輕嘆息一聲。
“是要照顧一生的發(fā)妻�!�
如同蜘蛛在編織細密的蛛網(wǎng),捆住財富和利益的同時,也用謊言和權力,將某個每天都想著逃跑回國的孩子死死困在了洛杉磯。
……
高頌寒忙完一天的工作,又從某個社交酒宴上脫身,已經(jīng)將近晚上十點了。
司機在前面開著車,他打開監(jiān)控看了一眼。
少年腳踝上系著漂亮的銀色鎖鏈,沒睡在床上,窩在光照不到的陰暗角落里,露出一點黑發(fā)。
銀發(fā)已經(jīng)褪色,高頌寒幫他剪掉了,又長出了毛茸茸的細密黑發(fā)。
飯菜在客廳的餐桌上,沒吃多少。
高頌寒眉頭皺起來,他想,今晚沒能回來做飯,有保姆做了吃的,是不是不和口味了?
高頌寒仔細打量著少年隱藏在暗處的臉,從細微的輪廓里猜測著少年的心情。
看起來好像不太高興。
高頌寒默然想,好像自從來了洛杉磯,只只就一直不太高興。
高頌寒其實知道是為什么,應該說,他非常清楚。
只只想逃走,想回國,想和他離婚,想擺脫他的監(jiān)護。
其他的事情他都可以讓步。
但夏知想的事情,他當然不可能允許。
他打開了別墅的工作群,問保安組組長。
保安組的人都是雇傭軍,在看人方面,非常的專業(yè)。
【shade:他今天出門了嗎】
【喬伊:今天夫人沒有出門�!�
【shade:大概做了什么?】
【喬伊:夫人跟園藝師拉杰要了很多曇花種子,種了很多曇花�!�
高頌寒微怔,心情稍稍好了一些。
【shade:種在哪里了。】
【喬伊:后花園,拉杰不在的時候種的,但我拍照給拉杰看,拉杰說那樣種是種不活的。】
【shade:知道了。幾點要的種子?】
【喬伊:下午四點左右。】
……
高頌寒調(diào)出了監(jiān)控,撥到了下午四點。
少年一頭黑發(fā),窩在客廳的沙發(fā)上,長長的鏈子系在腳踝上,隨著陽光微微閃光。
他看著落地窗外的花園。
園藝師拉杰是個四十歲的絡腮胡男人,他正在整理花木。
少年看了一會,然后出去。
監(jiān)控里能聽到少年的聲音。
夏知:“……有曇花的種子嗎�!�
拉杰愣了一下,“有的……先……呃,夫人�!�
少年伸手:“給我�!�
拉杰欲言又止,從自己的布包里拿出了一包種子給了夏知。
夏知接了那袋種子,轉身走了。
拉杰有點猶豫,不知道夏知要種子干什么,誰知道少年過會又過來。
夏知:“……有鏟子嗎。”
拉杰:“……”
拉杰把鏟子也給了夏知。
夏知拿了鏟子和種子,就放到一邊了,拿起一本課本窩在沙發(fā)上看。
拉杰的工作時間到下午五點。
少年很耐心的等到拉杰下班。
然后拿著鏟子,去了另一個小花園,那里是剛鋪好的草坪,還很松軟。
高頌寒切了一下攝像頭。
就看到少年拿著鏟子,把平整的草坪翻了個亂七八糟,然后撕開種子,呼啦啦把種子撒上去了,接著玩泥巴一樣,拿著小鏟子,用力把泥拍平。
高頌寒:“……”
高頌寒想,看起來有點像埋尸。
也可能也知道自己在糟蹋種子,所以要等拉杰下班后再做壞事。
……
高頌寒回去的時候,夏知還窩在那個角落里。
他一看,原來是睡著了。
高頌寒大概能猜到夏知為什么害怕去床上睡。
他把藏在心尖上的人娶到手,自然食髓知味,丟了克制。
大概是最近要的狠了。
也難怪少年會害怕。
他把人抱起來,忽然一頓,他莫名想起來,之前在紐約的時候,只只被害妄想癥犯了,很嚴重,也窩在角落里,很害怕床的樣子。
高頌寒動作微頓,望著熟睡的少年,若有所思。
直男,恐同……
夏知說的這些,其實高頌寒是不信的,因為他確實見到過夏知順從的依偎在賀瀾生懷里,沒多久又和顧斯閑在一起了。
但也并非沒有改觀。
相處這么些時光,他當然知道夏知有多么的招人疼愛。
也許并非蓄意勾引。
少年天真漂亮,眉眼無意風流,也許不需要費盡心力
,只要半推半就,自然有人前赴后繼,為他奉上真心無數(shù),任他挑揀。
他便是其中之一。
但是……
高頌寒想到少年蜷縮在床下的樣子,想到他說自己真的非常討厭同性戀。
“……”
高頌寒也很想相信這件事。
但少年除了愛撒嬌,也是愛撒謊的。
關掉定位,然后發(fā)教室的圖片,謊稱上課,他卻沒多久收到了夏知離學校三千米遠的便利店的賬單。
說陳愚是剛認識的朋友,卻放任陳愚吻他。
然后一直有著藕斷絲連的聯(lián)系。
那次給他發(fā)——看見一個漂亮女孩,要和對方談戀愛。
然后和陳愚一起去了醫(yī)院,隨后兩個人一起去了咖啡廳,一起呆了很久。
林林總總的瑣碎小事,像白蟻一樣蛀食著本應有的信任。
……
高頌寒垂下眼睛,慢慢把人衣服脫下來,摸了摸少年的穴,還是腫的,有點外翻。高頌寒想,今晚就算了。
高頌寒從床板下翻出了夏知的綠皮日記本。
自從結婚后,夏知的心情總是很差勁。
大概少年也是察覺出自己的心情總是很差,害怕心理疾病真的會再次復發(fā),真的被高頌寒拿捏死,所以夏知還是保留了些日記的習慣。
夏知還不知道他的日記被高頌寒天天翻,也不知道別墅里每個地方都有360°高清針孔攝像頭。
只像小倉鼠一樣把日記每天藏在不同的地方,因此每篇都寫得很真情實感。
面不改色的翻過好幾頁滿滿當當?shù)摹靖唔灪笊当啤恐�,高頌寒看到了最新的�?nèi)容。
【那個絡腮胡子大叔很會種花啊,羨慕�!�
【刷植物百科看到曇花,跟大叔要了點種子。】
【不過感覺可能種不活。Emmmm,算了,好煩好煩好煩好煩——】
【什么都做不到了。是個廢物吧我�!�
【自殺算了�!�
然后那一行字被劃掉了。
【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
【說不定能開花呢,可不能死�!�
……
高頌寒捏著日記的手微微收緊。
【啊啊啊啊可是好難受,每天都好難受,控制不住的難受,我他媽的是不是又病了,想找醫(yī)生……】
【但是不想和高頌寒講話。媽的,地球上怎么會有這么變態(tài)的人,絕了,大開眼界。】
【想家了。】
【不想在美國了,好想回中國�!眶~偃
【好難受,我是不是得抑郁癥了……我還是好想死……】
紙頁上有淚痕。
大概一邊寫一邊哭。
【我真的不是同性戀,我好惡心男的啊,為什么我他媽就是逃不掉,媽的媽的惡心惡心……】
【賀瀾生去死!!顧斯閑去死��!高頌寒也去死��!滾出我的世界啊變態(tài)變態(tài)變態(tài)……一個一個就知道強迫我,他媽的他媽的總有一天會死給他們看】
后面大概是情緒又崩潰了,力透紙背,帶著淚痕。
高頌寒看到這里,微微一怔。
……強迫?
人沒有必要在自己的日記里撒謊。
難道賀瀾生和顧斯閑也是強迫……?
高頌寒心臟重重一跳。
因為賀瀾生和顧斯閑,所以開始恐同?
高頌寒站在原地,望著那浸透著眼淚的日記,心臟隱隱作痛起來。
如果只只沒有騙他,是真的恐同……呢?
asta說,夏知似乎是喜歡女孩子。
來美國后,夏知與人曖昧,對象似乎也都是與女孩子。
對男性似乎總是退避三舍。
對他其實也是有些警惕的。
高頌寒隱隱想起來,夏知剛來美國那段時間,似乎每天睡前都鎖門,只是高頌寒不太關心。
高頌寒慢慢意識到,他可能走錯了一步。
他閉上了眼睛,把腦海的時間軸往前撥一點,再撥一點,他想,如果早就知道只只恐同,會怎樣呢。
高頌寒安靜的設想了很多種可能。虞琰
他決定做一件事之前總會進行這樣縝密的設想,在固定的流程中添加變量,再如樹形圖般列出風險,收益,回報,然后挑選出最適合的方案。
而現(xiàn)在,他回到當時,加入了夏知真的恐同這個條件,重新篩選結果。
如果早知道夏知恐同,并且相信的話。
……也許還會繼續(xù)隱瞞吧,那些事情。
然后會誘導夏知慢慢放下對同性的警惕心,慢慢接受同性之愛,再坦誠心意。
這樣……應該才是正確的路。
當然,還是會被拒絕。
高頌寒冷靜的想。
只只是純粹直男,并且從日記看,他似乎還在賀瀾生和顧斯閑那里有了不可磨滅的陰影。
之前只只甚至可以為了他連命都不要,但在知道他喜歡他后,卻可以決絕的一刀兩斷。
事實已經(jīng)證明,即便他在夏知心中取得了不可替代的重要地位,也因為他是同性戀這件事而對他退避三舍。
高頌寒思考了一會,最后得出了結論——
他們最后還是會走到這個地步。
無非早一點,或者,晚一點。
因為他不可能放手。
而夏知不可能接受。
那其實,就沒有什么可悲痛猶豫后悔的了。
再來,就算夏知有億萬分之一的可能接受。
他也不可能回頭了。
但他又不可遏制的覺出一些酸澀和苦楚來。
因為他茫茫然又不可回避的意識到。
少年對他的拒絕,并非是孩子似的天真戲弄,而是在心理陰影后堆疊恐懼下的認真拒絕。
是他被愛恨沖昏了頭腦,他害怕自己沉淪在母親般至死也無望的等待下,失卻了平日的冷靜。
他埋怨只只將love
is
fearless當做戲言。
可他也沒有去理解他的恐懼。
也沒有如他所想的那樣,為他的恐懼感同身受。
是他太過傲慢,對他的太陽,有著大山般難以挪移的偏見。
難怪沉入深淵的時候,少年顯得那樣痛苦絕望,用泣血的嗓音,用含淚的眼睛,近乎血淋淋的問他——
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
高頌寒于是后知后覺的,又覺出撕心裂肺般,難以忍耐的凄然痛楚來。
他閉上了眼睛。
他知道。
他終歸一意孤行的,成為了只只最怕的那只狼。
再也沒辦法回頭了。
章節(jié)145:
8
months
ago
標題:chapter
概要:疼愛
他把日記本放到了床下的第二塊床板里。
夏知大概覺得自己藏的很好。
但不知道三百六十度的微型攝像頭早就把他出賣的死死的。
高頌寒檢查了一下少年的身體,手摸了泥巴和種子,有點臟兮兮的,還沒洗。
高頌寒吻吻他的額頭,把鎖鏈打開,把人抱起來,進了浴室,仔細的給少年把手洗干凈,然后洗頭發(fā)和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