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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體 夜晚 (「夜晚模式」)

第44章

    高頌寒一邊把藥加進粥里,一邊冷靜的想,不是的,應該。

    他當然不會做殘忍的事。

    只要夏知乖一點。

    指針慢慢過了九點十五,粥已經(jīng)煮好了。

    但應該推開門的人,卻一點動靜也沒有。

    ————

    備注:預警,下章高哥要發(fā)瘋了

    章節(jié)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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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標題:chapter98

    概要:失控

    高頌寒眉頭微微蹙起,但還算有些耐心。

    他到書架旁,抽出了一張素描紙,又拿了鉛筆,隨意的開始畫圖。

    原來畫得是與教授討論問題時,經(jīng)常會錯眼看到的教室窗外的大片楓樹。

    但隨著楓樹鋪開,不知不覺,窗口多了一個模糊的背影。

    那背影稍稍細致一下……

    高頌寒筆觸微微一頓,回過神來,便見教室窗欞之外,大片黑白楓葉中,多了一個蹲在花壇前,穿著柔軟衛(wèi)衣,頭發(fā)有些散碎凌亂的背影。

    原來那天,他聽著教授說得大橋設計要點時。

    竟也一直在看窗外的少年。

    ……

    高頌寒看著手中的畫紙,眼瞳沾染著些許溫度。

    他慢慢把畫紙卷上了,動作細致溫柔,仿佛怕驚擾了畫里的少年。

    隨后他抬眼,看鐘。

    指針已過12,粥都冷了。

    十點了。

    少年沒有回來。

    高頌寒頓了頓,拿著畫紙回到房間,拿起了放在一邊的手機,看了一眼信息時間。

    12.23。

    18:08

    四個小時前發(fā)來的消息。

    【今晚有約,不用做我的粥,你早點睡,太晚我就不回去嘍,~】

    高頌寒安靜的看了一會。

    半晌,他把畫紙不緊不慢的放到畫桶里,里面已經(jīng)有好幾卷類似的,被卷在一起的畫。

    十一點了。

    還沒回來。

    那應當是不會回來了。

    高頌寒的眼瞳暗了下來。

    *

    琳達家確是個大別墅。

    能看出來琳達家確實有錢,邀請了不少夏知不太認識的明星,餐桌上擺著精致的食物,人們喝酒狂歡。

    帕斯攬住夏知的肩膀,跟他碰杯:“夏!這杯子里……wow,純凈水!你不喝酒嗎?”

    夏知呃了一聲,搖搖頭,“我不能喝�!�

    上次喝酒其實很難受,舌頭和腦子都疼得要死,說是三杯果酒,其實也不異于穿腸毒藥了。

    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喝了三杯。

    “哦這可太遺憾了!”

    帕斯拿著酒杯搖搖頭,忽然眼睛一亮,夏知順著他的視線望過去,就看到了一個皮膚黝黑的辣妹,穿著比基尼,正在大游泳池旁邊,悠閑的舒展著身體,撩起森林一樣濃密的秀發(fā),散發(fā)著濃濃的女性魅力。

    “oh~是黑皮天使!”帕斯跟花蝴蝶一樣游動過去,“hin美人,要跟我一起喝一杯嗎?”

    黑皮美女欣然一笑,拿起一杯酒,長腿從泳池里撈出來,風情萬千,“sure~”

    夏知把手中的白水喝了,在一堆自助餐點里左右搖擺,看起來都是他不太能吃的正常食物……

    “hei!夏!”

    肩膀被輕輕拍了一下,夏知一回頭,看到了琳達,還有一個中國女孩,似乎是琳達的朋友。

    “又見面了!”琳達笑起來,“該死的結業(yè)考試,它讓一群自由自在的美國青年變得愁眉苦臉!”

    夏知哈哈笑,“六十分萬歲啦�!敝I衍

    “說起來,你女朋友怎么樣啦?”琳達問。

    夏知愣了一下,“……女朋友?”

    夏知下意識的看了一下手腕上的銀鏈子,半晌,他移開視線,怔怔起來,“……應當是……分手了吧。”

    他現(xiàn)在這樣,怎么和yuki在一起。

    離開中國的那一刻,怕已就是千山萬水,再難相逢了。

    琳達:“wow,那太好……咳咳,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

    琳達想,高頌寒看起來并不像個好說話的性子,居然能同意分手嗎。

    啊,不過這都是個人私事,管不著的啦。

    琳達:“好啦好啦不說這個啦,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的中國朋友,她叫愚

    陳——按你們中國的姓氏叫法,應該叫……”

    她用蹩腳的中文復述了一下這個名字:“陳愚?”

    夏知看見是個女孩,于是主動伸手,彎起眼睛,“你好~我叫夏知,很高興認識你�!�

    陳愚看著眼前的人。

    少年身姿高挑,一米八左右,穿著中國風潑墨白衛(wèi)衣,反戴著帽子,手腕纏著閃閃發(fā)光的銀鏈子,一種散漫隨意的酷帥中和了他過于柔軟的臉部輪廓,整個人沾染著一種蓬勃的少年氣。

    讓人看見,就想起中國旺盛蓬勃的楊樹,即使在這樣紙醉金迷的地方,也滿眼欣欣向榮。

    陳愚看看他伸手,也有點羞澀似的,輕輕握了一下,用中文說,“你好。我叫陳愚,父母來自中國�!�

    夏知覺得她的中文有點別扭,不是那么自然,陳愚解釋說:“因為我只在小時候,在中國生活過一段時間,后來,就和母親一起在美國了�!�

    “哈哈哈哈,看來你們很能聊得來呀�!绷者_眨眨眼,“讓每個來到我趴體的客人都不會孤單可是我身為趴體舉辦人的不敗信條!”

    “那你們聊,我就不當電燈泡啦�!�

    ……

    高頌寒進來的時候,就看到夏知在和一個中國女孩聊天。

    他們隨意的坐在泳池旁邊的白桌上,桌子上擺著漂亮的玫瑰和百合花作為裝飾,還有造型精致的小蛋糕和一些彩色的果酒飲料。

    少年單手托著腮,一只手擺來擺去,笑瞇瞇的跟女孩描述著什么。

    走近了些,就聽見女孩很震驚的聲音,“真的嗎?在中國四川的孩子,真的是騎著熊貓上學嗎!”

    隨后是少年笑嘻嘻的,帶點惡作劇似的笑:“是呀是呀,遍地都是熊貓!”

    高頌寒冷眼看著他們。

    花心,濫情,勾三搭四。

    勾搭了賀瀾生,又去勾引顧雪純,和顧雪純確認了關系沒多久,就把顧雪純拋下,轉眼又搭上了顧斯閑。

    害怕顧斯閑的強硬管制,又要想盡辦法,求顧雪純幫他逃跑。

    好不容易跑來美國——明明在中國吃了那么慘痛的教訓,來美國乖了四個月,又開始死性不改。

    只學聰明了一點,若即若離,若隱若現(xiàn),以朋友之名,行勾搭之實。

    這種人……

    生來就對感情不忠。

    是他最討厭,最惡心的一類人。

    為什么要對這種人心軟。

    為什么要對這種人心動?

    ……

    夏知和陳愚說話的時候,總覺得好像有人在看他——一種冰冷的,仿佛食肉動物即將捕獵的危險眼神。

    讓他不斷浮起一種雞皮疙瘩,充滿了不適感。

    然而往周圍張望,又什么也看不到,周遭有人在玩真心話大冒險,有人在玩國王游戲,還有人在泳池旁邊打水仗,玩鬧得不亦樂乎,沒人看他。

    但那種被人冷冷盯著的感覺,如芒在背,讓人忽略不能。

    夏知皺眉想,他今天吃藥了啊。

    “夏?你怎么了?看起來有點不舒服�!标愑迵牡膯枺耙灰バ菹�?”

    夏知連忙搖頭,“沒事沒事,我們繼續(xù)聊�!�

    從琳達帶著陳愚,和剛剛的交談來看,能看出陳愚是那種不太擅長社交的內(nèi)向女孩,夏知擔心自己走了,陳愚一個人呆在宴會上,恐怕會不知所措。

    這一點也不禮貌。

    陳愚:“真的沒關系嗎……”

    “沒事沒事�!毕闹f,“誒對,剛剛說哪里了……”

    陳愚卻忽然說:“夏,我見過你跳舞,你的手鏈在跳舞的時候很酷�!�

    夏知:“誒,是……”

    夏知頓了頓,低聲說:“是前女友送的啦……”

    陳愚說:“你一定很喜歡你的前女友。”

    夏知:“……”

    陳愚就看到少年那雙烏黑漂亮的眼睛一瞬失神,隨后笑笑,“……是的�!�

    他低聲說:“那是我遇到過最好的女孩子�!�

    陳愚笑了,“不可以說這樣的話喔,夏,你眼前的女孩也會吃醋的�!�

    夏知臉蹭的一下紅了,“啊,我不是這個意思……咳咳咳,說起來,你名字為什么叫陳愚�。俊�

    陳愚彎起唇角,“據(jù)說,父親希望我為人處世,大智若愚�!�

    “凡事不要看太透,就可以快樂一些�!�

    “你父親是個很豁達的人吶�!�

    “嗯�!标愑�:“是的,如果他還在世上,應當是個豁達的人�!�

    夏知怔了一下,不知所措起來,“對不起,我不知道……”

    “沒關系�!标愑扌�,“我也沒怎么見過他,沒事的。”

    夏知說:“這樣……”

    “謝謝你夏,我很喜歡和你聊天�!标愑藓鋈黄饋恚碓谙闹橆a上親了一下,臉上露出了一點惡作劇,又有點羞澀似的笑容,“按照西方禮儀,我可以吻你一下�!�

    夏知捂著臉,震驚的瞪大眼。

    不知道為什么,夏知忽然感覺很冷,仿佛被什么森然恐怖的東西盯上了,渾身發(fā)寒。

    但再環(huán)視四周,又什么都沒看到,而那令人發(fā)冷的感覺,也忽然消失了。

    ……

    晚宴散的時候,已經(jīng)將近一點了,陳愚也回去了。

    夏知打著哈欠,進了琳達為留宿的客人們準備的房間。

    他熬到現(xiàn)在也實在是困了,鎖門洗了個澡,被熱氣蒸得暈暈乎乎的,套上睡衣,噗通把自己扔到了床上,拉燈睡覺。

    ……

    深夜。

    夏知感覺好像有人進來,往他嘴里塞了個藥片,那手指冰冷修長,藥片深深陷入了他的喉嚨,他微微一撬他的上顎,那藥片就被他生生咽下。

    夏知陷入了更沉的夢里。

    他做了一個噩夢。

    他夢見有人在不緊不慢的脫了他的衣服,隨后寬大微冷的手覆在他的身體上,一點點的摩挲。

    他本能覺得難受,想掙扎卻沒什么力氣,只能無助的被那人從床上抱起來。束縛在懷中,從前面的玉莖到小穴,都被那大手細致的摸了個透。

    他預感有什么要發(fā)生,內(nèi)心瘋狂掙扎,卻仿佛又被藥物關在了磨砂玻璃構成的牢籠里,再怎么嘶聲吶喊,都無法穿透到意識之外。

    就仿佛那些被他吃藥克制住的畏懼情緒。

    它們瘋狂的提醒那懵懂的靈魂學會警惕,甚至不惜刺傷它,要用疼痛和應激來教導他遠離恐怖與危險。

    可那愚昧單純的靈魂,忽略了遠處虎視眈眈的食肉動物,反而選擇用吃藥來對抗它們這無關緊要的小情緒。

    最后成功落入了食肉動物為他準備的殘酷獵網(wǎng)。

    本來,只要它不激怒那食肉動物,這獵網(wǎng)就可以不緊不慢。

    然而懵懂少年終歸是走錯了一步,讓那食肉動物生出了獵物被野狗覬覦的憤怒來。

    “嗚……”

    少年預感到了什么,發(fā)出了無助的嗚咽,手指顫抖,屁股也在害怕的發(fā)顫。

    男人卻對這滿腹花花心腸的孩子,失卻了慈悲之心。

    他衣衫齊整,摸遍了懷里赤裸少年柔嫩嬌軟的皮膚,如同犯了皮膚饑渴癥的病人,過足了肌膚相貼的癮頭,才只不緊不慢的解開了褲子拉鏈,露出了粗大的可怕,青筋猙獰的東西。

    他單手抱著少年,低頭親他的嘴巴,另一只手先是探入少年腸道,索取出液體,隨后握住粗大的東西,上下擼了擼,權當潤滑。

    隨后扒開那兩團柔嫩的屁股,露出那藏在深處的粉嫩菊穴,男人抱著少年的腰,讓少年卡在他寬闊的懷中,令他的菊穴含著一點龜頭,坐了起來。

    他抱著夏知,如同抱著令人癡迷的溫香軟玉,男人親著他柔嫩的后頸,眼圈都是按捺不住的紅。

    沒人知道,他每天晚上都會潛入少年的房間。

    然后每晚,都失控一點點。

    章節(jié)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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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標題:chapter99

    概要:約法三章

    一開始,只是捏捏少年的臉,看看日記。

    后來,是撫弄少年如玉般精致的耳朵,揉得微微發(fā)熱發(fā)紅。

    接著是摩挲那修長的脖頸,鼓動的小小喉結,然后往下,指骨擦過他精致如珊瑚玉枝一般的鎖骨,再悄悄揉弄那開在茱萸上的一朵傷疤。

    很嫩的皮膚,很柔軟,仿佛會吸一樣,手放上去,根本不舍得拿下來,太軟了,太柔嫩了,仿佛稍微一用力,就會破開一樣,像透骨生香的軟玉。

    在無聲而安靜的夜晚里,在月光透不進的窗簾后,在潑墨一樣暗的屋房中,一點一點,又把少年無聲無息,摸了個透。

    高頌寒抱舉著少年,親吻他敏感的耳朵,隨后仿佛不舍這柔嫩的觸感,又仿佛被更大的極樂所勾引,輕輕嘆息一聲,松開了手。

    于是借著重力作用,柔嫩的軟穴便把那粗大的東西生生吞下了一大半。

    “啊——”

    少年發(fā)出了一聲仿佛身體被什么東西穿透的慘叫,只發(fā)出了一半,就被捂住了嘴巴,叫不出聲了。

    濕淋淋的冷汗和眼淚混在一起,流淌下來,浸濕了捂著他嘴巴的,男人那冷白修長的手指。

    很久沒經(jīng)歷情事的嫩穴被粗大的東西強硬刺穿,漲滿,這滋味痛得人難以言喻。

    少年眼尾滑落了滾燙的淚水。

    而高頌寒冷白的皮膚也泛起了薄紅,眼尾都是隱忍的猩紅色,他吻掉少年的淚水,一向漆黑的眼瞳此刻卻灼亮得驚人。

    穴又嫩又軟又燙,也很會吸,熱熱的,暖暖的,好像有很多小嘴在親。

    他幾乎按捺不住。

    他死死抓著少年的腰,肆意揉弄,再不顧忌是否會在少年身上留下什么痕跡。

    少年被抓得生疼,嗚咽著,扭動著,想要逃開這酷刑一樣的性愛,他想要張開嘴大叫,或者做些其他的事情發(fā)泄,可是嘴巴被捂得死死的。身體也被死死的扣在了對方懷里,掙扎不能——然后那粗大的東西就開始動,隱忍的,緩慢的,那手死死控制著少年的腰,如同咬住獵物喉嚨的野獸,尖銳的牙齒深深陷入獵物的軟嫩的皮膚,任他怎樣掙扎也無濟于事。

    于是在這時,高頌寒聞到了淺淺的香味。

    從肌膚骨頭里透出來的,那誘惑的,絕望的,痛苦的,又讓人發(fā)瘋的香味。

    高頌寒眼瞳深了,他親吻著少年的軟嫩的,卻在不斷滲出香味的皮膚,隨后在少年臉上,被陳愚親過的地方使勁親回來,因為瘋狂的獨占欲和憤怒,他甚至上了牙齒,在那個位置,狠狠咬出了深深牙印來,于是帶著香味的血也滲出來——

    汗水里有香味,頭發(fā)里有香味,血液里有香味。

    藥物被性愛和少年的痛苦情緒刺激到失效,透骨又生香。

    高頌寒下身開始砰砰砰得用力,有力的腰腹鼓動,薄汗滑過收縮又膨脹的八塊腹肌,仿佛要把少年的屁股草穿的力道,每一下都結結實實的撞在前列腺上,沒有任何克制,只讓人覺出瘋狂,仿佛不把少年肏透不罷休的程度。

    少年柔軟的,有一點韌性的腹部緊繃著,隱約能看出粗大東西來來去去的輪廓。

    少年被肏得屁股亂扭,唔唔掙扎,妄想逃開這用力的操弄,即使沒有意識,也哭得滿臉淚花。

    然而男人的大手卻捂著他的嘴巴,而另一只則隱忍克制的抓著他的腰肢,力道幾乎要把他的腰掐斷。

    少年的腰腹忽然繃緊,腿也伸直,到了高潮了。

    高頌寒松開捂著少年唇的手,捏著他的下巴親上去,吞下他所有的嗚咽和痛苦。

    他緩緩退了退,粗大的東西摸索似的在花腔門口蹭了蹭。

    少年一下拱起了腰腹,緊張地手指都在發(fā)顫,被高頌寒親著的嘴巴發(fā)出嗚嗚的聲音,臉上露出了痛苦的痕跡,好像蹭一下就疼得受不了了。

    高頌寒稍微克制了一下直接沖破那神秘福地,把自己直接陷進去的欲望。

    但是……

    很香,空氣中漂浮著的香味又濃烈了。

    高頌寒頓了頓想。

    為什么要克制?

    他恨這個世界上,所有對感情不忠的人。

    所以。

    為什么夏知要是這樣的人?

    為什么可以這樣肆無忌憚的把喜愛分成那么多份,為什么可以毫不顧忌的喜歡一個又一個——為什么可以不喜歡了,沒興趣了就像拋棄垃圾那樣拋棄掉?

    那些被拋棄者付出的愛,那些被棄置后不敢置信的痛苦和那么多年的等待,那些眼淚,那些難過,那些無望,那些爭吵,,那些失去,那些戳著脊梁骨的謾罵和嘲笑,那痛失的夢想,那活生生浸透了浴缸的鮮血……對你這樣的人來說,又算什么?

    到底算什么?!

    高頌寒眼尾微微泛紅——那些在蘇相遠面前所有的理智和冷靜,忽然就在這個無知無覺,只因痛苦哭泣的少年面前分崩離析。

    他不想相信。

    他和母親一樣,愛上了一個沒有心的人。

    ……只是一刻,男人的眼瞳又恢復了冷靜和克制。

    他近乎是冷酷的想。

    ……沒關系。

    他和無助的母親不一樣。

    他擁有權利。

    而夏知才19歲。

    懵懂天真的年紀,還來得及。

    他可以教導他,用傷害,用疼痛,讓他把對愛人的忠誠刻在骨子里。

    這不是控制。

    這是教導。

    他會用鋒利的刀割下少年不應該存在的花花心腸,從他的脆弱的肋骨下剜出那顆無情的心臟,把屬于正常人的愛裝填進那冷硬骯臟的心房。

    不必克制。

    ……就應該狠狠教訓!

    他閉了閉眼,掐住了少年的脖子,粗大的東西猛然朝著那狹窄的小縫整個透了進去!

    即使有他在唇舌勾纏,少年也疼得哇了一聲,眼淚大股大股的落下,渾身控制不住的發(fā)抖,連藥物都無法克制,好像下一秒就要醒過來了,又因為窒息,大腦供氧不足而昏沉不醒。

    但藥物作用到底強大,少年不一會就又陷入了更昏沉的夢境,只疼得手指還在不停抽搐,修長的小腿繃出誘人的弧度,散發(fā)著香味的汗水滑落肌膚,陷入腳踝的小窩。

    ……

    就這么來來回回肏了半夜,高頌寒感覺自己要射了,便把東西死死塞在少年被破開的柔嫩花腔里,滿滿的射了進去,感覺小地方被射得滿滿的,高頌寒略微抖抖,把東西從花腔抽出來,又插到更深的,靠近前列腺的地方,面無表情的繼續(xù)射。

    高頌寒禁欲多年,修身養(yǎng)性,對于鶯鶯燕燕毫無興趣,也因此,兩個囊袋滿滿都是精液。

    少年想要扭動的腰被扣死,跑不掉,只能被無助的射滿了整個穴,射到流出來,射得少年肚子滿滿的鼓起來。

    這種被從內(nèi)到外,深深占有的感覺,無論多少次,無論有無意識,都會讓夏知這個直男感覺到深深的惡心難受。

    這種本能幾乎讓他痛苦的嗚嗚的哭了出來。

    高頌寒食髓知味,掐著少年柔嫩的腰肢,親親他的唇,就著精液腸液,繼續(xù)聳動起來,入穴的力道每一次都很粗暴直白,帶著一種無法言說,對少年胡亂勾搭的憎恨,勾纏著一種癡迷的愛欲,最后只能翻來覆去的在床上狠狠教訓回來。

    禁欲多年,一朝破禁,自然翻來覆去,來來回回,自然把夏知肏了個透,幾乎把柔嫩的穴肏出了血。

    男人身上整潔的衣服變得凌亂,一絲不茍的頭發(fā)也被承受不住的少年抓亂了,但一直整潔嚴謹?shù)母唔灪�,此時已完全不在乎了。

    恨意不覺間又漸漸被愛意覆蓋。

    不知何時,高頌寒眼中只有這個在床上騷浪可愛又全然不自知的少年,還有那軟嫩可愛,誘人的穴與羞澀半開的花腔。

    很可愛。

    ——如果不那么花心,不那么勾三搭四,那么,夏知就是世界上最可愛,最值得愛的孩子了吧。

    他那么愛笑,還愛跳舞,那么帥氣漂亮,下廚做得一手好菜,下雨會記得給朋友送傘,上課就巴巴在外面很耐心的等待,自娛自樂也能開心到笑出來,從來不自怨自艾,好像永遠開開心心的。

    如果指責他不好好學習,他就會有點愧疚不安,然后打著哈哈過去,第二天就會費盡心思的做好吃的哄人,或者費盡心思挖掘他的喜好,不知道買什么,就給他買素描紙,或者各種花色的鉛筆,有點可憐巴巴的樣子,好像在說,我知道錯啦,我會改的啦,你原諒我一次吧。

    然后,真的去努力學習那些他根本不懂的東西,然后,真的可以在逃了那么多課的基礎上不掛科。

    雖然是個笨蛋,但也是個努力上進的笨蛋。

    他雖然表面上沒什么表情,也不會賜予什么贊賞,但每一次,他都覺得少年像只皮毛柔軟的小動物,說得每一個字,都像有著厚厚肉墊的貓爪踩在他心上。

    悄悄的發(fā)癢。

    明明患上了被害妄想癥,對陌生人充滿了不信任,但又在以另一種方式愛著這個多彩的世界。

    一點不像個生病的孩子。

    如果……

    高頌寒閉了閉眼,讓自己狠下心來,他幾乎冷漠的想。

    ——這世界上大多故事,都沒有如果。

    事實就是。

    那個女孩在夏知臉上留下了吻,而夏知沒有拒絕。

    明明剛和顧雪純分手不是嗎。

    明明剛剛擺脫顧斯閑的控制不是嗎。

    ……明明要勾引我的,不是嗎。

    因為生來燦爛溫暖像個太陽。

    所以,就要像太陽那樣,照耀所有人嗎。

    站在極晝的人享盡溫暖。

    那活在極夜的人要怎么辦。

    即使奔赴太陽最近的赤道,也要挨過漫漫長夜的人,又活該受凍嗎。

    于是高頌寒眼底的溫暖又漸漸散開,被霜寒覆蓋。

    ——如果夏知沒有靠近他,那么夏知做什么,都與他無關。

    他當然可以視而不見。

    但是夏知不可以,在靠近了他之后,在勾引了他心動之后,再做這樣的事。

    他不是軟弱的母親。

    他不會允許。

    肏到花穴破了皮,一碰少年就抽搐抵抗,幾乎疼得哭濕了枕頭。

    最后,高頌寒面無表情在夏知耳邊語調(diào)低冷而陰狠的警告。

    “夏知,約法三章,第三條�!�

    “夜不歸宿,我會肏你�!�

    說完,他才起身,把渾身赤裸,但被肏得亂七八糟的少年扔在了床上,像扔一團破布。

    少年一擺脫猛獸的控制,立刻應激似的蜷縮起了身體,保護似的抱住了膝蓋,把自己哆嗦著縮成一團。

    然而卻也因此露出了被掐得紅紅紫紫的屁股,和被射太滿而開始流出濃精的穴。

    紅腫的穴被肏到外翻,含不住濃白的精液,只能任由它流滿了青紫交加的屁股。

    色情極了。

    高頌寒冷眼看了一會,視線落在了少年放在床頭的銀鏈上。

    前女友的禮物?

    顧雪純送的嗎。既然都是前女友了,還戴著做什么。

    高頌寒冷漠的想,真是令人作嘔的,象征性的癡情。

    當然,現(xiàn)在,無論夏知對顧雪純是真情還是假意,在高頌寒這里,都是需要被冰冷鍘刀割除掉的癡妄。

    高頌寒拿起了鏈子,要扔垃圾桶的時候,微微一頓。

    隨后收了起來。

    他冷硬的想,也好。

    這種夏知胡亂搞的證據(jù),多收集一些,以后他亂勾搭的時候,看著這些,也好讓自己更心狠些。

    *虞湮

    夏知睡醒的時候,渾身仿佛被車碾過一般,痛得要死。

    他蒙蒙的醒過來,看著自己身上的斑斑痕跡,一瞬就清醒過來,如遭雷擊。

    夏知的手哆嗦起來,他睜大眼睛,望著自己身上的痕跡……他太熟悉這些痕跡了,四個月前,在顧宅,他的身上都是這些,每天,每天……

    夏知大腦嗡嗡的,他簡直想崩潰,大叫,或者做點其他的發(fā)泄情緒的事情,可是他什么都做不到,只呆呆地,不敢置信。

    怎么……怎么會這樣……

    章節(jié)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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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標題:chapter100

    概要:思家

    他踉蹌著起來跑到浴室看著鏡子——

    鏡子里的少年仿佛被人肆意疼愛過,雪白的皮膚上全是吻痕,掐痕,腰上的痕跡最重,幾乎泛起青紫,屁股里面也好疼,好像被人重重的撞開過一樣,現(xiàn)在還沒合上,但仿佛是怕他發(fā)燒,里面的東西都被嚴謹?shù)那謇砀蓛袅恕?br />
    夏知捂住嘴,然后疼得嘶了一聲,才恍惚察覺,原來嘴巴也被親腫了,臉頰上居然還有著一道滲出血跡的咬痕。

    就在此時,門忽然開了。

    “夏,外面有司機送你回去呀——哇,好香——”

    是琳達。

    夏知大腦嗡的一聲,他本能般把浴室門鎖緊,嗓音沙啞,“……什……什么?”

    “你在浴室啊。哇,你昨天是和誰激情一夜啊,好刺激!”琳達驚訝的說:“不過我聞到了好香的味道,是香水嗎?什么牌子的?”

    夏知瞳孔鎖成一點,他剛剛沒有聞到任何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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