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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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斯閑慢慢瞇起眼睛,很熱,很舒服,滾燙,伺候的也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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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很抗拒,但是小穴真的很會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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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沒有透骨香的影響,他也覺得少年形容可憐,惹人垂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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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斯閑輕輕吻吻他汗?jié)竦陌l(fā),和痛苦皺起的眉頭,猛然一個用力,探入了一個隱秘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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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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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燙熱烈的東西探到一個從未涉及過的地方,少年身軀繃緊,被吊起來的雙腿瘋狂搖晃,屁股也在扭動,想要擺脫那粗大的,像蛇一樣不停往他身體里深入,再深入,再深入的恐怖東西,忽然不知道碰到了什么,夏知眼淚滑落眼角,他的嗓子也幾乎變了個調(diào):“你干嘛……你……伸到哪里去了……好難受……出去,出去!��!滾出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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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被他肏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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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知射了之后,腦子一片空白,傻了似的,怔怔的瞧著床簾,眼神空空茫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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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斯閑把書房里,有關(guān)透骨香主的古書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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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族傳世千載,對于透骨香主的執(zhí)念恐怖至極,留下關(guān)于如何調(diào)教香主的著作也是浩如煙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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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本書里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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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朱果后,透骨香主腸道深處會出現(xiàn)一朵隱秘而緊閉的花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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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能讓透骨香主和使用香主的人同時感覺極樂——也是可以馴服他的秘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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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斯閑親了親他的眼睛,肉棒探索到一處地方,感覺處于不應(yīng)期的少年脊骨又戰(zhàn)栗起來,于是聲音輕柔的說:“是這里吧,小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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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無意識的掉眼淚,“不是,不要……放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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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顧斯閑開始用力朝著那個緊閉的,隱秘而極度敏感的地方?jīng)_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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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少年的身體不受控制的曲起來,眼尾掉了一顆一顆的眼淚,他發(fā)了瘋一樣掙扎著想要逃開,卻被摁的死緊,那巨大粗碩的東西瘋狂的往那小小的地方撞擊,那地方又敏感的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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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知渾身通紅,像被煮熟的蝦,腰無力的扭來扭曲,又痛苦又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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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會有這樣可愛的寶貝�!鳖櫵归e真的有些著迷了,他撫摸著少年如玉泛著粉的皮膚,嗓音啞下來,“放松點,乖,會舒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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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知:“滾,滾啊,滾開嗚嗚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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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能怎樣呢,他的腿被吊起來,連踢蹬都困難,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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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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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知的大腦一片空白。愈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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肏進(jìn)去了,那個奇怪的地方……肏進(jìn)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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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間夏知幾乎是疼到渾身抽搐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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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斯閑眼睛瞇起,額頭上也因為歡愉至極而浮出了細(xì)密的汗,偶爾從少年身體里,從玉枷里漏出的一點點細(xì)香,更是助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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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緊啊�!彼麗瀽灥男χ�,語調(diào)溫柔,“痛不痛?我可以輕一點的,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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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知已經(jīng)被肏的失了神,只翻來覆去的重復(fù)著,不要了,難受,走,走。不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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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憐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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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斯閑親親他的唇,“好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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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開始在那緊窄,又滾熱的地方,開始緩緩的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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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才動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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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的身體如蝦米一樣蜷縮起來——他兩腿吊著,腰上腹肌消減,又沒勁,卻還能如痙攣一樣,因為極度的快感——或者說痛苦,猛然曲起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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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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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淚糊了一臉,崩潰似的尖叫著:“走,走——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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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斯閑作勢抽出,龜頭卻壞心眼的磨了一下那個極度敏感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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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語調(diào)慢慢的問:“我愛你嗎,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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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動,不要動�。。〔灰獎印瓎鑶鑶鑶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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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知印著密密吻痕的白皙的脖頸像天鵝一樣揚(yáng)起來,害怕的渾身都在戰(zhàn)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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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斯閑又重復(fù)問:“我愛你嗎,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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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知感覺內(nèi)里的那個恐怖的東西又有要動的跡象了,他害怕的心臟發(fā)抖,哆嗦著說:“愛,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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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救命救命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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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心惡心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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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懂愛嗎,小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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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懂……嗚嗚嗚,懂……別動,別動,求求你,求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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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胡言亂語,只想瘋狂求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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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斯閑溫柔的哄著他,讓自己粗大的東西在那個舒適的地方呆著,語調(diào)含著疏懶的笑:“好呢,不動了,不動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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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眉眼溫和,唇角笑容斯文,哪怕肏著他的時候,寬肩窄背上還披著極其寬大和服外衫,山水的織錦被汗水浸濕,仿佛是怕少年私處朝外,害羞似的,所以要特意用衣服擋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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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少年以為哄好了男人,在緩過緊繃的痛苦后,身體小心翼翼的放松下來,在他小聲的,可憐的,哽咽的想要請求他退出去的時候,在他說:“你,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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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大家伙趁他放松,忽然猛得往里一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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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低低的喘了一聲,性感至極,咬著少年脖子上的玉枷,貼在他耳邊低低笑:“寶貝,咬的好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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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開始一下一下,朝著那個敏感脆弱的可憐地方,狠狠沖撞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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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辦,愛你這件事,我停不下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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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碰一下就要敏感到痙攣的地方,被這樣粗暴直白的對待。
?羽鹽
夏知已經(jīng)兩眼放空了,口水流淌,光潔的腿吊在床上,時不時的抽搐一下,他已經(jīng)沒有力氣辱罵他,又或者說他騙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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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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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種奇怪的癢意蔓延開來。還有開苞似的痛感和酸癢,那個地方太敏感了,每一次頂弄,夏知都感覺自己像是死過去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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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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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知眼前一片空白,身體的快感讓他手指蜷縮又放松,口角流涎,靈魂卻仿佛一直沉淪在地獄的痛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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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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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知感覺到滾燙的淚水落下來,那不是因為身體敏感導(dǎo)致的淚失禁,也不是因為快感導(dǎo)致的無意識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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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他真的,在難過的流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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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燙,很疼,每一滴淚,都仿佛在他的靈魂上,燒灼出一道無法愈合的痛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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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其實已經(jīng)……死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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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他就沒有辦法思考這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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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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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腿吊起來的腳環(huán)被拆下來,他又被迫換了另一個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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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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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來覆去的長夜,夜盡天明時,顧斯閑摸了摸少年被肏到幾乎快要外翻的穴,舔舔唇,知道要到此為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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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幾乎被他肏死過去,雪白的皮肉上都是紅紅青青的淤痕,卻不覺得糜爛,只覺得極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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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是有畫家在皮膚上揮毫潑墨,繪出一副浩大山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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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起身,抓起自己背上的和服大袖——繡著漂亮山海的寬大的衣服揚(yáng)起,隨后,輕飄飄的落在滿身欲痕的少年身上,如同牢籠,將他死死的困于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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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山海錦繡�!鳖櫵归e摸摸少年的臉頰,又親了親,“送給你了,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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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顧家家主在正式場合的正式禮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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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沒有空欣賞自己得到的禮物,他蜷縮著身體,脖頸上的玉枷,將香味和痛苦,一起鎖在這囚牢一樣的高墻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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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斯閑點了一支煙,瞇著眼剛抽了一會,就聽見身后少年掙扎,模糊,又隱約痛苦的,帶著哭腔的夢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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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uki……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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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斯閑的眼瞳,稍稍暗了下來,隨后,又哂笑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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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漫不經(jīng)心想,就是他的yuki來了,又能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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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雪純流著顧家的血——就是嫁出去了,她生是顧家的人,死也是顧家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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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可憐還沒有自知之明的,身為透骨香香主的夏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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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世上,帶著這一身浮世暗香,他去哪里不是畫地為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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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顧家,至少能身份尊貴,衣食無憂,也不會擔(dān)心遭受被透骨香迷惑了神志發(fā)瘋的人,對他造成身體上的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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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斯閑望了望天,嗅著空氣中逐漸浮動的透骨香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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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差不多,玉枷失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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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斯閑掐了煙——一直以來覺得還不錯的昂貴奢侈的煙草,和透骨香一比,瞬間成了下三路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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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便是歷代王侯將相,世代相求而不得,為之癲狂發(fā)瘋的絕色透骨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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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側(cè)眼看少年——他眉眼里因為床事,抑郁難捱的痛苦還沒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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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久了,會死吧。?偶爾也是可以帶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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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很熱的話,透骨香藏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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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的話,再加上鎖香枷,偶爾,還是可以被準(zhǔn)許出門,遛遛彎,透透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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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天氣冷些,你再乖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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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起身,拍拍少年失去意識的臉,語調(diào)輕快,帶著饜足后的慵懶:“就帶你出去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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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眉頭緊皺著,痛苦依然沉浮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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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抵是沒有將他的話,聽到夢里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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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節(jié)36:
10
months
ago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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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go
標(biāo)題:第三十六香
概要:海綿寶寶
自從那次后,高墻里出現(xiàn)了一些服侍夏知的人。
他們都戴著一種特殊的口罩,神色平和的服侍他,沒有出現(xiàn)之前護(hù)工服侍他兩三天,就要發(fā)瘋的模樣。
玉枷也牢牢的鎖在他的脖子上。
但是夏知已經(jīng)沒空想這些了。
他雖然不會像女人那樣以淚洗面,但是再次被男人摁在床上肏到穴都后翻,卻是真的傷了自尊。
而且這個男的,還是他女朋友的兄長。
顧斯閑每天晚上都會過來,給他上藥。
顧斯閑也不管夏知說不說話,只自顧自的說一些自己的見聞,或者趣事。
只顧斯閑做慣了上位者,討好人的事情也充斥著自我為中心。
所以夏知很少有回應(yīng)。
……
高墻里面也是有電視機(jī)的。
天氣漸寒了。
夏知裹著被子,窩在地毯上,看著占滿一面墻的液晶電視機(jī)。
旁邊還有全套Switch游戲機(jī),ps5,連steam新出的掌機(jī)都有。
高墻里的宮殿充滿了一種古意,顧斯閑能感覺到夏知不喜歡,就在慢慢改裝修,游戲機(jī),電視,電腦什么的都是后來慢慢添置的。
只是夏知用的網(wǎng)絡(luò)也是特殊通道,用電腦做了什么,動靜都實時傳到顧斯閑的手機(jī)上。
夏知一開始還想求助,但是消息還沒發(fā)出去,網(wǎng)就斷了。
顧斯閑對于他這個舉動,在和夏知“閑聊”的時候——也是夜晚,兩個人聯(lián)系感情的時間——顧斯閑是這么安排的。
當(dāng)然,都是顧斯閑自己一個人說。
在夏知閉嘴沉默的時候,顧斯閑裝作隨意提了一下。
夏知低垂著頭,繼續(xù)裝死,一股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味兒。
夏知擺爛了,反正草都草了,有本事就草死他。
顧斯閑隨意笑笑。
男人的手,就伸進(jìn)了少年細(xì)瘦的腰肢上,微一用力——
“寶寶……不如我們看點有趣的東西……這個房間里的�!�
“你應(yīng)該會很感興趣的。”
……
那幾夜極其的難熬,夏知從來不知道男的和男的做愛還有這么多的花招——高墻宮殿里那些隱秘的設(shè)施,夏知也終于知道是做什么的了。
因為它們被顧斯閑一個一個在夏知身上嘗試了。
無論夏知怎么崩潰,怎么瘋狂求饒,怎么哭怎么跑,顧斯閑都沒停下。
“原來是這么用的,跟書上說的不太一樣�!�
“有趣�!�
“……受不住嗎?怎么哭的那么厲害�!�
“別害怕,這些東西不會傷害你的身體,你很珍貴,我很有分寸的。”
“哭的怎么那么慘啊,很痛嗎……那我輕一點,真可愛�!�
有一次,夏知掙脫了顧斯閑的束縛,連滾帶爬的跑遠(yuǎn)。
男人看著手中的鏈子一點點的減少,無奈的搖搖頭,嘆氣,“……怎么還有力氣跑那么遠(yuǎn)�!�
他抓著鏈子,緩緩?fù)厥�,直到鏈子繃緊——
顧斯閑不想生拉硬拽傷害到夏知,就順著鏈子,不緊不慢的跟過去。
鏈子長度有限,夏知東躲西藏,細(xì)鏈又愛纏住桌子椅子,很快就作繭自縛了。
“是我不夠努力嗎。”
顧斯閑居高臨下的看著發(fā)抖的夏知。
夏知哆嗦的看著他,他覺得他好刺眼,好遙遠(yuǎn),也好危險,就仿佛是掌控他身體的神明,他讓他哭他就要哭,他讓他笑他就要笑,他被磋磨作弄的近乎失去自我,他害怕的想死。
神明對著發(fā)抖的他,很無奈的笑了。
他俯身,捏住夏知的下巴,親了親他哆嗦的唇,像是走下神壇,同他親昵的說:“好啦,好啦,我錯了好不好?……唔,我都認(rèn)錯了,那你呢?是不是也應(yīng)該認(rèn)個錯?”
夏知嗓子嘶啞,帶著哭腔:“我……有什么錯……”
“你說呢?”
“我不……我沒有錯……你憑什么關(guān)著我……”夏知掙扎起來,想打人,但是沒力氣,長長的指甲刮在對方眼尾下,留下了一道貓抓似的紅痕,“滾開!滾開�。 �
“好吧�!鳖櫵归e懶懶散散的,嗅著空氣中憤怒中夾雜著恐懼的透骨香,心情很好的說:“那我們繼續(xù)哦�!�
看著很兇,其實是怕的呢。
……
“我錯了�。∥义e了�。Σ黄穑。⊥O�,停下——”
高墻里,少年的尖叫痛苦又掙扎,“停下,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我不敢了……救命��!救命……”
“嘶,寶貝,好緊……等等,再忍忍寶貝,親親,乖,快了快了……不如寶貝說說錯哪兒了?說對了,我就停下呢�!�
“我不該發(fā)求助,我不該對外面求助,我錯了,我錯了……放過我……”
“好呢,乖,寶貝,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你停下啊……你停下……你騙我��!你騙我……騙子!!騙子��!”
少年被草的亂爬,鎖鏈嘩啦作響,無處可逃,無助至極:“救命,滾!!你滾開——yuki,yuki救我……”
“嘖�!鳖櫵归e撩起汗?jié)竦念^發(fā),舔著唇笑,語氣很遺憾的樣子:“寶貝,你怎么又犯錯了�!�
于是,那本應(yīng)該很短暫的一夜,突然又漫長起來。
“寶貝做對的事情我會賞�!�
“但犯錯的話�!毕闹獩]有力氣,奄奄一息的時候,顧斯閑抓著他脖頸上的玉枷,迫使他后彎身體,聽他講話:“我也會好好規(guī)訓(xùn)的。”
夏知抓著玉枷,努力從對方手中奪出呼吸的空間,虛弱又不服輸?shù)膯枺骸拔摇瓤取睦铩绣e……”
他沒有錯��!
顧斯閑挑起唇角,趁他無力掙扎的時候,揉了一把他的頭發(fā),“以后在床上,只能叫我的名字�!�
“不然,就是犯錯,要受罰的,寶寶�!�
回應(yīng)他的,是少年猛然咬住他手腕的嘴巴——他下了死力氣,仿佛恨的想要從他身上咬下一塊肉來。
顧斯閑嘆了口氣,任他發(fā)泄。
香主心高氣傲,每一次強(qiáng)迫都會損他的心性和傲骨,顧斯閑并不介意讓夏知在一些地方討回來,解解氣。
而且。
顧斯閑看著少年通紅的眼尾,有些愉悅。
都是他在少年身上留下齒痕。
他也很想要夏知在他身上,留下愛欲過的痕跡來。
就仿佛他們不是一場單方面的強(qiáng)迫,而是心心相印的魚水之歡。
……
后來,夏知就再也沒發(fā)過求助了,也沒再碰過那臺電腦。
他無聊的時候,就打開電視機(jī),中央一臺,隨便看。
上午沒什么好看的,夏知也起不來,被關(guān)在這里被顧斯閑翻來覆去的肏,他的作息也漸漸亂了,往往精疲力盡的睡過去,醒來已經(jīng)中午,或者下午了。
服侍他的人會把精致的菜肴擺上來,一直加熱,直到他起床準(zhǔn)備吃。
有些菜加熱過頭不好吃,就會重做新的準(zhǔn)備上。
早餐無論夏知醒或者沒醒,都會準(zhǔn)備好。
但夏知懶得去注意這些細(xì)節(jié)。
他每天都很疲倦。
醒來不想吃東西,是不可以的,會被規(guī)訓(xùn)。
……啊,沒錯,夏知想,是規(guī)訓(xùn)。
少吃一口,達(dá)不到那個量,晚上顧斯閑就會懶懶笑著,然后嘴對嘴喂給他吃掉。
夏知第一次吃的時候惡心到反胃,顧斯閑就看著他吐了,然后牽著他去漱口,等他漱口完了,接著喂。
……直到他習(xí)慣。
他那個時候沒有什么絕食的念頭,他只是太累了,沒有胃口吃飯。
但是顧斯閑以為他是在絕食挑釁他……也許感覺被挑釁了,要磨他的爪子。
也許單純的就是變態(tài)。
這個時候夏知就會想到賀瀾生。
都是他媽的一樣變態(tài),也不知道男人的口水有什么好吃的。
但是夏知麻木的想,確實很有成效,至少他確實不敢再少吃一頓飯了。
被男人嘴對嘴喂飯,真的突破夏知忍耐閾值下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