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耳邊水聲嘩啦,掩蓋了敲門聲和周硯南的聲音,也掩蓋了手機里沈初白焦急的聲音。
“非非,非非你怎么了。”
“非非,你還在嗎,能不能聽到我說話。”
“非非,姐姐,等我,我馬上過來�!�
然后手機就沒了聲音,但通話并沒有掛斷。
門外,周硯南焦急萬分。
他這種情場老手,自然明白姜童非是怎么回事,該死,誰給她下藥!
雖然擔心憤怒,但心底卻有一絲隱秘的竊喜。
姜童非中了藥,而現(xiàn)在包間里只有他們兩個人,他是姜童非唯一的選擇。
等姜童非的藥性發(fā)作到忍無可忍的時候,肯定會找他幫忙。
等事后再跟她解釋清楚,事情不是她做的,他非但沒有害她,反而幫了她的忙!
雖然不知道是誰給姜童非下藥,表面上他也很憤怒,憤怒那人竟然敢算計姜童非。
但心里卻是感激那個人的,畢竟是白送上門的機會。
這樣想著,周硯南敲門的動作更快了。
“非非,非非開門�!�
“非非,我很擔心你,先開門好不好�!�
沒有回應,里面?zhèn)鱽硭堫^打開的聲音。
應該是她正在用冷水緩解。
周硯南眸色沉了沉,“非非,天氣冷,你洗冷水會生病的,開門,我送你去醫(yī)院好不好�!�
里面依舊沒有反應。
有可能是沒聽到,也可能是聽到了但不相信他。
一想到是后者,周硯南心里愈發(fā)煩躁。
他抓住門把手,用力擰了幾下,擰不開,門被從里面反鎖了。
看來是姜童非在躲著他。
沒關系,衛(wèi)生間的門又不是防盜門,輕輕一腳就能踹開。
但他沒有立刻行動。
現(xiàn)在還不知道姜童非什么情況,萬一藥性還沒完全發(fā)作,她還保留著理智。
他要萬無一失。
等了十分鐘左右,洗手間里的水聲還是沒有停止,但他聽到了摔東西的聲音。
周硯南一驚,趕緊擰住門把手,“非非,非非�!�
他后退一步,一腿狠狠踹在洗手間的門上。
砰的一聲,門被暴力踹開。
周硯南走進去,一眼就看到倒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姜童非。
他趕緊走到她身邊,將她扶了起來,這才發(fā)現(xiàn),她身上的紅色大衣已經(jīng)濕透了。
濕漉漉的頭發(fā)粘在濕透的皮膚上,別樣的誘惑,周硯南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水龍頭沒有關,水一直在流,濺得到處都是,他身上也濕了一些。
伸手去把水龍頭關了,周硯南將姜童非打橫抱起。
此時的姜童非已經(jīng)被燒得幾近暈迷,渾身難受得要命,察覺到自己被人抱了起來,微涼的皮膚是唯一的舒服來源。
她忍不住往清涼的源泉靠了靠。
緊接著,她被放到了柔軟的沙發(fā)上。
周硯南輕輕拍了拍姜童非的臉頰,“非非,你怎么樣了?需要我?guī)湍銌��!?br />
“難受……幫我……”
帶著滾燙熱氣的聲音從誘人的紅唇中吐出,配上姜童非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周硯南呼吸一緊,瞬間就起了反應。
他咽了咽口水,把手伸向姜童非的衣領,“非非,我先幫你把衣服脫掉。”
姜童非常年在酒吧玩,對里面的套路一清二楚,警覺性非常高。
在周硯南碰到她領口皮膚的時候,努力睜開眼,當看到眼前人是周硯南時。
掙扎著推開他的手,“周……周硯南,你在……做什么……”
“非非,我?guī)湍恪!?br />
“不要……碰我……”
“非非,你現(xiàn)在很難受,我可以讓你舒服�!�
“不要……滾開……”
姜童非掙扎著后退,然而沙發(fā)就這么點大,她被周硯南壓制著,根本退無可退。
“非非,別掙扎,我會對你負責的�!�
姜童非眼里涌起濃濃的絕望,就在她準備咬破舌尖跟周硯南魚死網(wǎng)破的時候,包間門突然被人踹開,一道熟悉的人影沖了進來……
第408章
姐姐,知道我是誰嗎3
周硯南被突如其來的開門聲驚了一下,被人打擾的火氣瞬間直沖腦門。
“誰他媽那么不長眼……啊——”
邊罵罵咧咧邊抬頭看去,還沒等他看清來人是誰,臉上已經(jīng)挨了結結實實的一拳。
周硯南身體后翻摔倒在地,捂著被揍的右眼嘶嘶倒吸氣。
他撐著地面坐起來,晃了晃被揍得發(fā)暈的腦袋,看清了來人是誰。
一股怒火直沖頭頂,“沈初白!”
他媽的!
又是他!
沈初白沒有去看周硯南,他看到姜童非身上濕透的衣服,心臟猛地緊縮,密密麻麻的心疼幾乎將他淹沒。
外套已經(jīng)被脫了一半,她顯然經(jīng)過劇烈的掙扎,頭發(fā)濕了,衣服亂了,眼睛和鼻子都紅紅的,眼尾還帶著未干的水汽。
她哭了……
他真該死啊,堂堂大男人,竟然連自己女朋友都沒保護好,竟然讓她哭了!
沈初白心疼得無以復加,他從來沒有見姜童非如此狼狽過。
生怕姜童非凍著,他挪了一下位置,背對著周硯南,用身體把姜童非擋得嚴嚴實實,然后伸手去脫她身上的衣服。
姜童非渾身無力,卻依舊本能地掙扎,“不要……碰我……”
聲音透著無助和惶恐,沈初白心都要碎了。
“非非,是我,別怕。”
聽到熟悉的聲音,姜童非怔了一下,沈初白趁著她愣神,快速將她身上的外套脫下來。
可是連打底衫也濕了……
沈初白一咬牙,也脫了下來,然后快速把自己的外套和毛衣脫下,套在姜童非身上。
確保她不會冷到。
剛強硬地替她把衣服套上去,周硯南已經(jīng)從剛剛那一拳中恢復過來,搖搖晃晃地站起身,上前按住沈初白的肩膀就要動手。
“沈初白你放開她!”
沈初白一身火氣,反手又是一拳揍過去,“你有什么資格跟我說這句話!”
揍一拳無法解氣,一想到剛剛進來看到的那一幕,他氣得肺都要炸了。
抬腳踹在周硯南的肚子上。
“姜童非現(xiàn)在是我女朋友,你竟然敢動她!”
情敵見面分外眼紅,兩人早就看對方不順眼,此時都被點燃了引火線,直接拳腳相擊,你一拳我一腳地揍了起來。
他們小時候都在軍區(qū)大院訓練過,都有底子,揍起人來毫不含糊。
沈初白是被當成沈家下一任接班人培養(yǎng)的,各方面的訓練都非常嚴格,周硯南不是他的對手,很快就被沈初白按在了地上。
打得毫無還手之力。
“難受……”
姜童非虛弱的聲音傳來,很小很小,在激烈的打斗聲中并不明顯,但沈初白卻聽到了。
他松開揪住周硯南衣襟的手,將他甩到一旁,冷著臉站起身,“再讓我看到你騷擾非非,后果自負!”
說完不再管他,趕緊回到沙發(fā)旁,將姜童非扶了起來。
剛剛換衣服的時候太過著急,生怕她著涼,沒有留意,此時才發(fā)現(xiàn),她的身體熱得可怕。
沈初白驚了一下,“非非,你發(fā)燒了?”
話音剛落,姜童非整個人已經(jīng)靠進了他懷里。
沈初白身體僵住。
雖、雖然他們已經(jīng)接過吻了,那天晚上也是他抱著姜童非離開酒吧的,但那種抱和現(xiàn)在這種抱不一樣。
這可以說是他們第一次擁抱,而、而且還是姜童非主動的。
怪、怪害羞的。
更令沈初白脊背僵硬的是,姜童非不僅抱住了他,還不斷往他身上蹭,那柔軟的身體,炙熱的呼吸,嚇得他不敢動,完全不敢動。
“姐、姐姐,你先放開�!�
姜童非哪里還聽得進去,她此時的大腦完全被藥物控制,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一切全憑本能行事。
兩手摟住沈初白的脖子,滾燙的吻落在沈初白的脖子上。
沈初白,“……�。�!”
她的吻越來越往上,最后吻上了他的唇,輾轉嘶咬,不斷索取。
沈初白,“……!�。。。 �
可憐他從來沒有經(jīng)歷過這些,白得像一張紙,上次那個意外的吻,對他來說已經(jīng)是親密到要結婚負責的程度了。
而這次,姜童非竟、竟然咬他的唇!
還舔了一下。
還有舌頭。
天啊!那是不是要生孩子的程度!
姜童非此時難受得要命,親了半天也不見眼前的人給反應,早已忍無可忍,直接把沈初白推倒在沙發(fā)上。
既然他不肯給,那她自己拿好了。
沙發(fā)很軟,沈初白驟然被推倒,終于回神,也意識到姜童非此時的情況不對勁了。
雖然他沒來過酒吧,不知道這里的腌臜手段,但他正在學醫(yī)啊,姜童非此時的情況和中了那種藥一模一樣!
且看她此時難受的樣子,恐怕藥性非常09u57x猛烈。
該死的!
沈初白將大衣拉起來一點,遮住姜童非的臉,控制住她的手腳抱起來。
“別怕,我們現(xiàn)在去醫(yī)院!”
他抱著姜童非匆匆從酒吧出來,找到自己的車,拉開車門,將她放在車后座,然后快速坐到駕駛座開車。
才剛開出停車場,已經(jīng)難受到失去理智的姜童非已經(jīng)從后面伸出手來,直接摸上沈初白的胸膛。
沈初白身體僵硬,差點把油門當剎車踩了。
嚇得他趕緊把車停在一旁。
他像是誤入盤絲洞的唐僧,慌得快要哭了。
“姐姐,你先冷靜,我們馬上去醫(yī)院�!�
“難受……幫我……”
幫幫幫……怎么幫。
沈初白大腦一片空白,冷汗都下來了。
“我們還、還沒結婚,不能……不能這樣……”
姜童非的手已經(jīng)從他的領口鉆了進去。
他原本穿了三件衣服,把外套和毛衣都脫給了姜童非,自己就只剩下一件打底衫,非常薄,也非常方便姜童非作妖。
沈初白要哭了。
“姐姐,你先、你先坐好,我們馬上去醫(yī)院�!�
姜童非大半個身體已經(jīng)鉆了過來,整個人幾乎都貼在沈初白身上。
聞言吐氣道,“我受、受不了了……幫我�!�
“我、我雖然學醫(yī),也會洗胃,但是沒有儀器也幫你洗不了胃啊。”
姜童非,“……”
她柔若無骨的身體已經(jīng)徹底鉆了過來,直接跨坐在沈初白的大腿上,擠在他和方向盤中間。
兩手摟住他的脖子,仰頭深深地吻了下去……
第409章
姐姐,知道我是誰嗎4
一股電流從腳底直躥頭頂,沈初白頭皮都炸起來了!
姜童非她她她親親親我了�。�!
還還還、還伸手了!
沈初白慌得面色一陣白一陣紅,趕緊按住姜童非滑進他胸膛的手,“姐、姐姐,你你你……”
姜童非又吻了進來,兩人粗重的呼吸聲在狹窄的車廂里交織出曖昧的回響。
沈初白面紅耳赤,眼見著姜童非已經(jīng)開始撕扯他的衣服,就算再怎么遲鈍,也知道她想做什么了。
更令他無地自容的是,他起反應了。
沈初白捂臉,沒臉見人了。
然而還沒等他把臉捂好,姜童非已經(jīng)不耐煩地拉開他的手,再次吻上去。
沈初白像只剛離開巢穴還沒有適應外面世界的幼崽,一下子被人踢進了聲色犬馬花花綠綠的成人世界,嚇得他魂都僵了。
完全不知道要怎么做。
手忙腳亂地抓住姜童非的手,把她禁錮在懷里,“不、不行,姐姐,我們還沒有結婚,太、太快了�!�
姜童非渾身難受,身體不斷往他身上貼,大腿還刻意蹭了蹭。
沈初白,“……�。。 币�!
“幫我�!苯堑乖谒麘牙铮�
腦袋不斷在他胸膛上蹭來蹭去,呼吸間溫熱的氣息噴灑在沈初白身上,透過薄薄的打底衫,激起一層雞皮疙瘩。
“我、我我送你去醫(yī)院,你再忍忍�!�
姜童非惱了,你他媽還是不是男人!
她都主動成這樣了,還想著送她去醫(yī)院,看她現(xiàn)在的樣子能堅持到醫(yī)院嗎。
而且她之前聽說過這種藥,透過皮膚滲進體內(nèi),去醫(yī)院根本沒用。
姜童非難受得直哼哼,“沒用的,去醫(yī)院洗胃也沒用,幫我�!�
沈初白臉都白了,“那、那怎么辦�!�
姜童非想一巴掌扇過去,手直接往下一按,“你說呢�!�
沈初白臉頓時紅到滴血,孩子被嚇得憋著一口氣不敢喘出來。
他摸了摸姜童非的手臂,滾燙驚人,兩手按住她的脈門,無比混亂。
知道她已經(jīng)忍到極限了,若是再不解掉身上的藥性,后果不堪設想。
沈初白捧住她的臉,無比認真地凝視她的雙眸,“姐姐,我是誰?”
“唔……”
姜童非還想吻上來,沈初白卻固執(zhí)地捧住她的臉,認真地問,“姜童非,你認得我是誰嗎�!�
姜童非雙眼水霧迷蒙,凝視著他的臉,吹氣如蘭,“小白……”
“我我可以幫你,但這是夫妻才能做的事,你得跟我結婚。”
姜童非腦袋已經(jīng)被燒得迷迷糊糊,哪里還知道他在說什么。
她只聽到最前面那句可以幫她,面色潮紅眼神迷離地點頭。
沈初白大喜過望,整個人激動無比,“那你先坐好,我們現(xiàn)在回家。"
姜童非要炸了,回什么家啊,她現(xiàn)在像是能撐到回家的樣子嗎!
兩手抱住沈初白的脖子,低頭又要吻上去,“就在這里�!�
在這里?
車上?
那可不行!
這是他們的第一次,他怎么可能隨便怠慢了姜童非。
是男人都做不出這么不尊重自己老婆的事.
沈初白一手控制住她,一手慢慢將車倒回停車位,然后拿衣服將她裹得嚴嚴實實,控制好抱上樓。
這棟大樓除了有酒吧,還有酒店,他開了一間房,然后快速把姜童非抱進去。
輕柔地把人放在床上,生怕摔疼了她。
姜童非早已經(jīng)被折磨瘋了,她想不通,這世上怎么會有那么磨嘰的男人!
干脆一點直接上不行嗎!
非得拖拖拉拉那么久嗎,她真的要瘋了!
人才剛被放到床上,她已經(jīng)忍不住,兩手勾住沈初白的脖子,將他的頭拉下來,迫不及待地吻上去。
手也胡亂地在他身上摸索,將他的衣服脫下來。
可憐沈初白一個小白,在這方面沒有一點經(jīng)驗,他連片兒都沒看過,整個人被嚇成了呆呆地在姜童非不滿的抱怨聲中,僵硬地配合她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脫了,然后也把她身上的衣服脫了,然后……
然后他不知道要怎么做了。
壓在姜童非身上,兩手抱著她,細碎的吻落在她的唇上,臉上,鼻子上,一直吻一直吻。
姜童非修長的大腿難耐地蹭在他勁瘦有力的腰側,仰頭回應他的親吻。
然而等了半天,他還在吻。
姜童非臉色黑了黑,“親夠了沒有,繼續(xù)啊�!�
沈初白身體一僵,臉色慢慢紅了。
他也想繼續(xù),他現(xiàn)在也很難受,可他不知道下一步要怎么做。
姜童非在他慢慢漲紅的臉,以及那閃爍羞愧的眼神中,雙眼微微睜大。
“你……你該不會不知道怎么做吧?”
沈初白恨不得挖個地洞把自己給埋了。
姜童非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不是吧不是吧,現(xiàn)在都什么年代了,竟然真的有男人連怎么做都不知道?
“你……”
沈初白臉已經(jīng)紅到了脖子,完全不敢和姜童非對視。
他臉埋在她的脖子處,悶悶的聲音傳來,“我是第一次�!�
“那、那你沒看過片兒?”
不是說男大學生的電腦里都有好幾個G
嗎,深夜話題也全部都是女人。
沈初白電腦里那幾個
G哪里去了!
“我哥不讓看�!�
他哥對他的管控是非常嚴格的,從來不會讓他接觸到那些東西,怕他玩物喪志。
他身邊的朋友,也全部都是他哥篩選過的,品行不端的絕對不會出現(xiàn)在他的社交圈里。
大學時的舍友都是品學兼優(yōu)的好學生,他們的深夜話題都是怎么寫論文怎么做研究……
姜童非是他生命里的意外。
小時候家里出過一些事,那段時間很動蕩,他被送到外公家,和姜童非成了鄰居。
等事情解決完,哥哥有精力管他的時候,他已經(jīng)成了姜童非身后跟著的小尾巴。
否則以他哥對他的要求,姜童非是要被隔離在八百米之外的。
姜童非驚呆了。
她知道沈初白純,但沒想到竟然純到如此令人發(fā)指的地步!
抱住沈初白一翻身,兩人對調(diào)了位置。
她在上。
他在下。
算了還是她自己來吧,否則今晚非得活活燒死不可!
第410章
學霸!
沈小少爺雖然不懂,但他是個學霸,并且是個學習能力強且會虛心求教的學霸。
在姜老師教學了一次后,他立刻學習到了方法,并且快速掌握了技巧,一個翻身將姜童非壓在身下,開始將剛剛學到的理論化作實踐。
實踐一次后對自己剛剛的表演不是很滿意,覺得還有很大的改進空間,沈大學霸在賢者時間里快速且有條理地復盤總結上一輪的不足,并且理順了需要改進的細節(jié),開始了新一輪的實踐。
又一輪身體力行的實操結束后,他有點食髓知味,再次對剛剛那一輪實操做出總結。
先是肯定了自己飛躍般的巨大進步,然后反省了哪些不足,整理出可以改進的地方,并且自我琢磨了一些新技巧,半個小時后拉著姜童非開始新一輪的實操。
整整一個晚上,他也不知道自己總結了多少經(jīng)驗又整理了多少不足改進了多少方法。
到最后姜童非已經(jīng)暈過去了,才意猶未盡地停下來,虛心地拿出手機,上網(wǎng)搜一下事后要做什么。
學到東西后,他抱著姜童非去了浴室,把她洗干凈,然后抱回到沙發(fā)上。
打電話讓酒店前臺送一床干凈的被子過來,自己把凌亂的床單和被子給換了,然后抱著姜童非回到床上睡覺。
姜童非累極了,被抱來抱去也沒有醒。
沈初白也累。
初次開葷就大戰(zhàn)通宵,鐵打的身體也扛不住,但他的精實扛住了,此時正處于無比興奮當中,根本睡不著。
盯著姜童非的臉傻笑,自個兒傻樂了兩個小時才迷迷糊糊地睡著。
兩人這一覺直接睡到了第二天下午。
姜童非先醒來的。
身體像是被人拆開重組了一樣,酸到連一根手指都動不了。
仰頭呆呆地看著天花板,整個人有氣無力,雙眼無神。
腦海里就像頭頂?shù)奶旎ò逡粯涌瞻住?br />
好一會兒思緒才回歸腦海,想起昨晚發(fā)生的事。
她去酒吧找周硯南,然后被下藥,周硯南想對她用強……
姜童非臉色猛地一變,唇色瞬間慘白如紙。
周硯南!
她昨晚該不會和周硯南那個王八蛋睡了吧!
如果真是這樣,她絕對拿把刀捅死他!
唰地扭頭,看到了一張乖巧無害卻的臉。
姜童非大腦再次宕機,沈初白?
他怎么在這里……等等!
猛地坐了起來,蓋在身上的被子滑落,身上一涼,姜童非低頭,看到了自己慘不忍睹的身體。
她臉上血色瞬間褪盡,趕緊把被子拉起來,遮住自己的身體,昨晚的記憶如同電影播放,一幕幕回憶起來。
沈初白闖進包間,把她帶走,在車上她主動坐到他懷里,兩人來到酒店房間,她把沈初白壓在身下……
天啊!
姜童非腦袋直接炸了!
她她她都做了什么啊!
上次只是一個意外的不算吻的吻,沈初白都對她死纏爛打,這次兩人竟然睡了,而且還是她主動的,我天!
完全不敢想象要怎么辦!
她那么大的動作,熟睡的沈初白被驚醒了,察覺到他也坐了起來,姜童非不敢動,也不敢回頭看。
她將被子往下拉了拉,頭埋進被子里,沒臉見人了。
“姐姐,你醒了嗎。”
沈初白羞澀的聲音傳來,姜童非想繼續(xù)裝死也不行了。
她強撐著淡定放下被子,做足了心理建設,回過頭去。
就看到沈初白坐在那里,臉頰紅紅,耳朵尖也紅紅。
見她看過來,他的臉紅直接漫延到了脖子,整個人都紅透了。
雙眼水潤潤的,偷偷看她一眼,然后像個剛剛經(jīng)歷了洞房花燭夜的黃花大閨女似的,害羞地低下頭去。
嘴角跟噙著一抹羞澀的笑意,腦袋噗噗噗地冒著紅色泡泡。
姜童非,“……”
造孽啊!
這下要怎么收場!
“小白,昨晚……”
“昨晚姐姐好熱情�!鄙虺醢渍f完,似乎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么,羞得腦袋冒煙,拉起被子遮住自己的臉,不敢面對姜童非。
看到他這純情又害羞的樣子,姜童非表情一片空白。
完了,恐怕甩不掉了。
要是讓沈穆遠知道她睡了沈初白,他會弄死她的。
姜童非一個頭兩個大,完全不知道要怎么處理此時的情況。
這他媽已經(jīng)超出她能處理的范圍了!
沈初白蒙著被子忸怩了好一會兒,似乎覺得自己這樣不太好,萬一姜童非覺得他不夠體貼怎么辦。
于是他把被子放下來,頂著一張羞到冒煙的臉,湊過去,在姜童非臉頰親了一口。
親完后又拿被子把臉蒙上了。
“非非,我們什么時候去領證呀�!�
愉悅的聲音透過被子傳出來,把姜童非雷得外焦里嫩。
“領、領證?”她雙眼越睜越大,臥槽神馬情況!
“什么領證,你在說什么!”
沈初白愣了一下,放下被子,“你昨晚答應跟我結婚,難道是騙我的嗎�!�
她答應跟他結婚?這怎么可能……等等!
好、好像還真是。
她昨晚沒有喝酒,只是中了藥,因此昨晚的事都是記得的,只是忽略了。
經(jīng)沈初白這么一提醒,那段記憶立刻清晰起來,姜童非頭都大了。
當時那種情況,她怎么可能還留意沈初白說了什么,怎么能算她答應結婚。
“小白,我昨晚……”
“姐姐難道真的是騙我的嗎�!鄙虺醢啄樕琢讼氯�,眼里劃過一抹受傷,“我是第一次,姐姐難道不負責嗎。”
這什么跟什么�。�
姜童非快要崩潰了。
“小白,昨晚那種情況……我是被人下藥了……”
“我知道,姐姐放心,這件事我會讓人去調(diào)查,一定會還你一個公道�!�
“我說的不是這個,我是說……我昨晚被人下藥了,神智不清,很多行為都不是自愿的,就算昨晚不是你,是別人,我也……”
在沈初白越來越蒼白的臉色中,姜童非說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