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松開捏緊的拳,徐品羽輕聲,“她說,過去的事都過去了。”
即使徐品羽還是殘留些許怨恨,可是畢竟?fàn)砍兜教嗳�,至少沈佑白是無辜的。
同時,她也尊重陳秋芽的想法。
因談及這些事,而沉浸下來的空氣,被敲門聲打破。
耿非然繞過她,走到沈青崢身旁,用手虛掩嘴邊,在他耳邊說了句話。
沈青崢表情微變,點點頭。
他站起身來,對徐品羽說,“行了,你就坐這喝茶吧�!�
徐品羽摸不著頭腦的問,“您上哪兒去?”
“交給你個任務(wù),我孫子快來了,你可看好這宅子,千萬別讓他碰我的寶貝們�!鄙蚯鄭樥f著邊往門外走。
徐品羽正想問,寶貝指的是什么。
就見沈青崢跨過門檻,又似不放心,回頭抱走紅木架上的一套骨瓷碟,再指使耿非然搬走旁邊的小口梅瓶。
這個孫子,他可惹不起。
沈青崢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離開,留下徐品羽愣坐在書房。
靜了半響,她面露難色,剛剛水喝多了。
打開門,滿眼的燈火,將夜色燒成晚暮般。
也沒人告訴她廁所在哪,徐品羽左右張望,走廊兩頭分別是幽暗,和點著燈籠。
陰森森的老宅院,總是容易讓人聯(lián)想到一只繡花鞋,紅蓋頭的女人之類的故事。
徐品羽好不容易壯著膽找到廁所,用最快速度解決之后,卻在回書房的途中迷了路。
決定找間亮燈的房推開,入眼便是古色古香的臥室。
圓桌圓凳,雕花木床,錦被絲枕,空無一人。
徐品羽哀嚎,“啊,沈佑白你倒是出現(xiàn)呀。”
結(jié)果響應(yīng)她的是幾聲犬吠,嚇得她捂住嘴。
徐品羽趴在桌面也不太敢睡,捏著花生剝皮。
不知過了多久,屋外狗叫的兇,傳來些許動靜。
她直起腰背,看著窗紙后,沉悶漆黑的頎長身形走過。
徐品羽急忙上去,開門,拽住人,往房中一扯。
她鉆進這個冷冬氣息的胸膛,緊緊抱著他的腰身,猛吸一口煙草的味道。安心多了。
沈佑白先是怔了怔,然后一臂摟著她瘦削的肩,另手反過身關(guān)門。
徐品羽在他懷里呆了許久,一直未開口。
人在懷中,沈佑白就懶得說話了,摩挲她的背脊,比交流舒心。
先前慌神的徐品羽,現(xiàn)在回魂完畢,她抵開沈佑白。
脫離他的胸膛,沈佑白顯露不悅。
但徐品羽不管,她此時狡黠心起,“沈老答應(yīng),只要我肯離開你,就給我三億。雖說君子愛財取之有道,但我又不是君子�!�
她似笑非笑,曖昧的說,“就是不讓我們結(jié)婚嘛,反正你結(jié)你的,我還可以當(dāng)你小情人呀�!�
沈佑白聽后,表情卻沒有多大變化,如同事無關(guān)己。
徐品羽瞇起眼,語氣降下溫度,“你竟然不反對。”
沈佑白搖了搖頭,定定的說,“你想要什么身份都可以,前提是,你必須屬于我�!�
她覺得耳朵有些熱,嘴上卻不甘愿,“不要,是我先得到你的�!�
他聳肩,“隨你認(rèn)為�!�
徐品羽瞪眼,“什么叫隨我,明明就是。”
沈佑白抿唇,“原諒我有不同意見。”
徐品羽皺了皺鼻,準(zhǔn)備跟他舉例論證。
她稍稍揚起下巴,“請問沈先生,你是否幻想著我,然后那什么過?”
沈佑白看著她滴血的唇,“是�!�
徐品羽又說,“可是我想要你的時候,我們都是直接那什么,對吧?”
沈佑白抬眉,“這我就不清楚了�!�
她想惱怒,但唇邊微翹,說著便撲上他,“我讓你清楚!”
徐品羽和他糾纏時,被壓倒向床面,恍然發(fā)現(xiàn),“等等,不是這樣發(fā)展……”
沈佑白無視,“有話等做完你再說�!�
俯身吻咬她的耳朵,順便撩起她的毛衣鉆入。
徐品羽激起顫栗,像寒霧侵襲進身體。
第五十七章
還債(3)
沈佑白剝?nèi)ニ患路�,隨意扔在床下,然后又捏住她下頜,碰不到唇的舌吻。
如此糾纏幾周,徐品羽發(fā)絲沾上唾液,欲拒還迎,最后只剩肌膚裹身。
沈佑白屈膝跪在她身體兩側(cè),直腰脫去衣服。
在他即將盡褪上衣之際,徐品羽趁此躲開,翻身將他推在床上。
她跨坐沈佑白腰身兩側(cè),低下頭與他對視,長發(fā)從肩頭,垂落在他胸膛。
“先同意我的觀點,不然不做�!�
話音剛落,沈佑白不假思索,“你是對的�!�
他太輕易的妥協(xié),徐品羽明顯一愣。
當(dāng)下時機,沈佑白就勢將她和自己換了位置。
燈火橘曖之中,徐品羽看著他似深不見底的眼眸,鎖骨到腰腹的曲線極為誘惑,離不開目光。
她抿了抿唇。
帶著一絲涼氣的手覆上私處,激得徐品羽回過神。
那指腹揉按藏于里頭的陰珠,讓她后退不是,前挺不對的扭動身體。
聽見沈佑白呼吸漸漸深重,她的視線再次回到,他利落的喉結(jié)。
她迷了神智,又在穴口被頂開時,驀地弓背。
徐品羽雙臂圈上他的頸項,任他一點點往里欺壓。
她突然睜開眼,抵著他的肩胛,“你……門關(guān)好了嗎……”
沈佑白心底狂熱掠奪的欲望,正發(fā)狠的冒出來。
他根本不打算回答,一把攥住她兩只手腕,向她頭頂壓去。
碩長的性器緩慢撐擠,意圖擴寬狹窄的內(nèi)壁,也是在絞磨著她。
白皙中泛紅的乳房,讓他急切的握住。
徐品羽掙脫開桎梏,按住正擰捏她胸部的手,“萬一有人……嗯……”
沈佑白抓住她礙事的手腕,拉到自己后頸。
徐品羽意識有些轉(zhuǎn)不起來,順從的再次環(huán)住他的脖子。
他節(jié)奏稍緩的馳騁,她斷斷續(xù)續(xù)的吐字,“難道……晚上要在這里……過夜嗎……”
沈佑白不僅沒回答,還一下下頂弄的她遍體酥麻,“我說……喂……”
徐品羽尖叫,“啊……別突然這么深……”
又漲又燙的性器,猛地捅開瑟縮的口,快要把她融掉。
沈佑白蹙眉,停在她身體的深處。
他不太愉悅,“你話怎么這么多?”
徐品羽仰起下巴,“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我話多……”
沈佑白狠狠的撞了下,“除了叫床,不然閉嘴�!�
她咬唇含住呻吟,“有本事你出去啊……”
“沒本事�!�
他俯身啃著那尖尖的下巴,然后是她的鼻梁。
徐品羽低吟帶笑的躲他,“癢啊……”
沈佑白的手掌從她側(cè)乳滑到腰際,逐漸失魂。
連連頂搗榨取,捅刺到他感覺后脊慢慢攀上,沉陷的快感。
窮兇極惡的抽插下,徐品羽在急促的喘息間,也沒辦法說話了。
而沈佑白眼中,她晃動的雙乳像海浪,深紅的舌尖和牙齒,在呻吟中忽隱忽現(xiàn)。
彌天渴望。暗潮吞沒他的感官。
古樸的臥房有股淡淡的檀香,混著一陣陣渾濁的氣息。
燭火在燈罩中如同凝固般,縱使床榻上澎湃翻波。
回到斐洲島后,轉(zhuǎn)眼年關(guān)將至。
徐品羽捏著寫有辭呈二字的信封,敲了敲蘇虹的辦公室門。
決定辭職的主要原因,是她和沈佑白還未解釋彼此的關(guān)系。
沒料到,紙包不住的火,就在酒店員工間燃燒出竊竊私語,造成了不良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