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滾燙的熱淚從宋清蒔眼眶滑落到地上,她從聞玨眼里看到了隱忍。
“原來我在你嘴里還是有名字的�!彼以為自己只配被叫做‘婊子’‘騷貨’‘蕩婦’這類詞呢。
“顧北霆�!彼吻迳P迷蒙的雙眼又轉到顧北霆身上。
“你當初怎么沒死在墨云!”女人歇斯底里,嘴里說著惡毒的詛咒,卻只能感受到她的弱小無助。
她當初為什么要圣母心,救下顧北霆那個禍害。
另外兩人宋清蒔不想多說,對沈知嶼她沒什么好說的,對聞弋……
聞弋所有的緊張都表現(xiàn)在臉上,宋清蒔感覺他也要哭了,因為他的胸膛一抽一抽的,壓抑著悲痛。
“你先把槍放下好嘛?很危險的。我送你回去,回A國,你想去哪兒都行�!�
這種承諾說得多了毫無可信度了,即使是從聞弋嘴里說出來也不例外。
不過,聞弋哭了!
聞弋聲淚俱下,宋清蒔從來沒見他那么卑微過,象是個乞丐:“宋清蒔,對不起,你沒錯,都是因為我,你別用槍指著自己,你開槍打我都行,求求你,別這樣,先放下槍好嗎?”
求她?她不敢相信聞弋也會求她。
宋清蒔笑得凄婉,沒想到居然會有這一天:“我也求過你們好多次,可你們是怎么對我的�!�
女人的手一動,那群人臉上表情一致的驚慌失措。
成柯不知什么時候靠近了宋清蒔,快速往前一撲,在宋清蒔扣槍的時候撞到女人身上。
宋清蒔詫異了一秒,因為如她預料的結果不一樣,她以為沒按動,但下一秒成柯奪走了她的槍。
“啊——”
成柯一把環(huán)住神志不清的女人,轉手將槍扔給了不遠處的顧北霆。
宋清蒔在他懷里吵叫了一會兒,聲音嘶喊得刺耳,成柯也沒有放開人,一直等到宋清蒔平靜下來。
剛一松手臉上就是一陣火辣辣的疼痛:“pia~”
成柯被這突如其來的耳光打了個措手不及,身邊圍了四個男人,偏偏就他挨了一巴掌,他多委屈呀,人他也沒上過,他還救了人,憑什么?
舌尖頂了頂被扇腫的臉頰,眼底露出報復性的陰暗。
為了顧北霆,他忍了。
“槍栓沒開,下次注意。”下次讓她去死吧,誰還救她呀!
宋清蒔那巴掌存了泄憤的心,幾乎是不遺余力,成柯那張白凈的臉上印出清晰的掌印。
女人翕張著嘴,牙齒在顫抖,眼底只有無窮無盡的恨意。
————
不好意思,睡過頭發(fā)晚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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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再遇到喜歡的人,記得保護好她
宋清蒔去了聞弋之前帶她去過的山,平躺在柔軟的草地上,她聽風聲、望星星、看螢火。
回顧這兩個月,比她前二十年經(jīng)歷得還要多。
身后傳來腳步,不止一個人。
“我是不是一輩子都回不去了?”
聞弋盤腿坐在她身邊,他想要留住她,卻沒有資格留下她。
上一次,他們在這兒親密無間,現(xiàn)在,他沒了靠近宋清蒔的勇氣。
“不會,后天,我送你回去,回A國!”
宋清蒔:“我要自己回去!”
聞弋:“一個人太危險了,你要是不想要我送,或者……”
沈知嶼:“跟我一起回去,我也要回A國�!�
宋清蒔態(tài)度強硬:“我說,我要一個人回去,明天我就要走�!�
沈知嶼好聲好氣的安撫著人:“這地方太危險了——”
“跟你一起更危險,不僅危險,我還惡心!”
沈知嶼咬了咬牙,依舊柔聲細語,但話里話外絕不簡單:“你要是不跟我回去,等你回去了,我就不會放過你了�!�
聞弋怒瞪人反威脅道:“你說什么?”
宋清蒔:“你誰呀?真以為干過我?guī)状挝揖偷寐犇愕?”
頃刻間,場面又亂了。
聞玨:“你他媽不是說不碰她嗎?沈知嶼!”
聒噪。
聞玨和沈知嶼兩人有點私人恩怨,雙雙進了樹林解決去了。
剛走了一人又有一個人湊了上來,顧北霆坐在宋清蒔頭頂處,欣賞著女人在月下的睡顏。
“宋清蒔。”
宋清蒔沒睜眼,只感覺耳廓處有一股熱氣翻涌,男人磁性的聲音暗啞迷人:“記住,我是你第一個男人,也會是你永遠的男人,別想擺脫我�!�
顧北霆在她額間落下一個深吻:“明天我跟你一起把人送回去�!�
身后是女人聲嘶力竭的怒吼:“顧北霆,你無恥,混蛋……”
無所謂她怎么罵?反正他不會放手的,他想要的東西必須要得到,就先讓宋清蒔回A國緩緩吧。
聞弋把人抱在懷里拍著宋清蒔的背,有些隔手,人在這兩個月消瘦了很多,臉上最開始那點嬰兒肥也不見蹤影了。
不吃飯又提心吊膽,怎么可能不瘦。
女人趴在他胸膛里哭得悲慘,他緊緊擁抱著她,象是流逝的時光,他抓不住她。
“宋清蒔�!彼慌湔f出那三個字,他的愛根本拿不出手,全都是以愛為名的傷害,從墨云那一晚開始,他帶給她的全是不堪回首的回憶。
“對不起,對不起,我知道錯了,對不起……”
聞弋比宋清蒔哭得還要傷心,他一直在向她道歉。
“聞弋�!迸寺曇魷剀浿杏謳е>搿�
“下次再遇到喜歡的人,記得要保護好她。”
她沒說責怪,卻用最柔軟的語言讓聞弋遍體鱗傷,她知道怎么最傷人,就讓他帶著這份愧疚過一輩子吧。
“不,不會……”他再也不會喜歡上其他人了,他也會永遠記得,因為他的無能和混蛋,毀了一個女人。
——
最終還是顧北霆和聞弋送她回去,剩下兩個人沒來,宋清蒔也懶得去想,她也不想看到他倆。
宋清蒔坐在車后座,身旁的聞弋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從上到下,從里到外,象是在用眼神刻畫藝術品。
聞弋欲言又止了好幾次,宋清蒔都只是淡目瞧著窗外一閃而過的風景,或許草木更讓她動容,她現(xiàn)在連看他們一眼都不愿意。
就連他將自己脖間的項鏈掛到宋清蒔身上時,女人還是一動不動。
前座的兩個人透過后視鏡將一切盡收眼底,成柯挑了挑眉,戲謔的朝顧北霆瞟了一眼。
夠綠的。
車輛穿過一輛鬧市,路上行人還挺多的,車輛前行受阻,只能緩慢前行。
顧北霆脾氣躁,剛抽出煙盒準備來一根,反光鏡折射的光恰巧反射晃到了他眼睛,多年來的警覺在這一刻立刻反應過來。
“吱——”
“砰——”
車輛與地面磨擦發(fā)出刺耳的聲音,同時出現(xiàn)的還有槍聲。
“啊——”
不僅是宋清蒔,集市上的人也迅速逃竄,讓出一條空曠的街道出來。
聞弋一把拉過宋清蒔按在自己腿上,他們的車后還跟著好幾輛車舉著槍的人。
聞弋他們帶的人也有十幾個,但對方火力很密集,車窗的玻璃杯打碎,碎碴子掉落到宋清蒔身上。
“喂,汐岸,馬上派周圍的人來了�!�
聞弋邊跟對面的人交涉著還要分心安慰腿上的人:“別怕,沒事兒的,不會出事兒的�!�
子彈打在車皮上的聲音像是午夜驚魂,宋清蒔埋頭在聞弋身上哭,男人溫暖的手輕撫摸著她的額頭。
顧北霆這時候居然還有心思玩笑:“你說這些人是來殺我的還是殺你?”
成柯不愧是顧北霆的人,兩個人在性格上不謀而合,臉上并未見驚色,反而是笑得暢快瘋狂:“雙殺不好嗎?”
“說個壞消息,車好像要爆炸了�!�
宋清蒔被聞弋拖著下了車,聞弋的人在身后護著,槍林彈雨實戰(zhàn)場景血腥殘暴,不少無辜路人也命喪于這場暴亂中,足可見那群殺手的手段。
“弋哥,你們先走�!�
對方的火力很足,一看就是有備而來,一點也沒給他們喘息的機會,他們的人死傷慘重。
宋清蒔蜷縮在一處遮擋物后,捂著耳朵顫抖,子彈落在了她腳邊:“啊!”
陰影壓在她身上,拿著槍的顧北霆將身上的防彈衣扔給了他:“穿上,跟他走�!�
這個‘他’指的就是聞弋,聞弋防備開槍之余丟了個眼神給顧北霆,這一次兩人沒有劍拔弩張。
“你應該知道如果你死在安云會怎么樣吧?”
顧北霆這時候還笑得出來,幫著宋清蒔把防彈衣套上:“知道,內(nèi)比的人踏平你安云,你要是不走,我就帶她走了。”
宋清蒔腦袋發(fā)懵,聽到的全是嗡嗡的槍聲。
手腕被聞弋抓住,另一只手被顧北霆掐住,不過這次他只是湊到她耳邊說了一句話:“記得我說的話,等著我來找你。”
男人狂妄野狷的笑意逐漸模糊,宋清蒔被聞弋拽著四處逃竄,最后一眼,她看見顧北霆的腹部被打中了一槍。
逃離戰(zhàn)場的兩人并沒有很安全,宋清蒔與聞弋狂奔在熾陽之下,這是一場生死競速的逃亡。
這一刻,他們十指緊扣,互相只有對方。
兩人逃跑到一處岔路口,聞弋這才松了人:“往那邊跑。”
宋清蒔臉上混著淚汗,狼狽不已:“那你呢?”
聞弋又推了一把人,警惕的看著身后快要追上來的人:“不關你的事!”
他從來沒對宋清蒔那么兇過:“想回家就快跑!”
宋清蒔知道自己現(xiàn)在很不厚道,因為她還是跑了,臨走前,那雙波光粼粼的霧眸眷戀的一直看著聞弋,直至他消失在自己視線里。
有那么一刻,宋清蒔想的是和聞弋在一起,那算是什么?殉情嗎?
她想,她或許喜歡上了他,那個帶給她不堪的男人,即使他在自己心里劣跡斑斑。
或許換個開始,他們之間會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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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一章聞弋,后面再刀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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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他哥綠了
她在一整片荒涼地走了很久,置身在荒無人煙的天地之間,象是沉溺在無邊遼闊的海域內(nèi),宋清蒔辨別不出方向,只知道一直往前走。
從白天到黑夜,在黎明的曙光刺破黑夜時,宋清蒔也耗盡了她最后一絲體力,但好在老天垂憐,她看到了一座城市。
有個問題,她現(xiàn)在身無分文。
宋清蒔鼓足勇氣攔下一個路人:“大姐,你能借我手機打個電話嗎?我之后會付你錢的。”
被叫做大姐的女人白了宋清蒔一眼,她這逃難的樣子哪象是有錢的,佯裝沒聽見徑直從宋清蒔身邊走過。
連著好幾次都被無視的宋清蒔眉眼一耷拉,泄了氣坐在馬路邊。
好餓啊~
又餓又困還累。
鎖骨被東西刮了一下,脖子上是聞弋的項鏈,宋清蒔抓起鏈條瞧了一眼,有那么一刻真想拿這東西換點吃的。
這地方還挺繁華,所以她該去哪兒找點錢回家呀?
宋清蒔跟個乞丐一樣蹲在路邊時,加上破爛臟兮兮的衣裙,如果再加個碗,一定是個合格的乞丐。
“小妹妹,要打電話嗎?”一道嬌媚的女聲打斷了宋清蒔的emo。
宋清蒔瞬間抬頭,對上的就是一個打扮艷麗的女人。
女人穿得有些……暴露,或許是這個地方的風格,宋清蒔并不在意這些,笑靨如花般的仰頭期待:“可以嗎?”
女人笑得有些僵硬,一張臉上的脂粉氣比較濃:“當然可以,只是我沒帶在身上,你要不跟我一起回去吧,順便洗個臉什么的�!�
宋清蒔這次長了個心眼,想著不會是人販子吧?
不過那女人長得挺好看的,穿得也不粗糙,不象是沒錢的人,應該……不會吧!
——
“陸總�!鄙砗蟮闹韺Pad送到陸澤手上,電梯緩緩下行,墻面上映照出男人青稚鐫刻的臉。
被叫做陸總的男人年齡并不大,眉宇之間帶著嫩氣,一套整潔的西服倒是為他添了幾分成熟。
“陸總,樓下娛樂城的賬最近幾個月都對不上,要去查查嗎?”
宋清蒔沒想到那女人確實不差錢,但她是個拉皮條的,直接把她拉進了會所內(nèi)。
“小妹妹,跑什么?你這個長相在這兒很吃香的,到時候大把的男人給你花錢。”
宋清蒔被一個男人攥住了手腕,憤恨的瞪著那個漂亮的女人:“我不需要。”
這跟直接讓她來賣有什么區(qū)別,而且還是強制性的。
“你放開,放開我,我不打電話了�!�
女人嬌媚的臉上眉頭微皺,拿出一根煙,身邊的人立刻就給她點上了,看得出來在這個地方還是有些地位的。
宋清蒔現(xiàn)在一點不覺得這個風情萬種的女人好看了,因為她笑得險惡陰毒:“不聽話的話,好好教教就行了!”
這張臉,在這兒一定很值錢。
白天的娛樂所并不那么熱鬧,只有鮮少的人,更多的則是工作人員。
陸澤走在走廊上,右邊房間的門被人從里面拉開了個小縫兒,透出門口那女人的一張臉。
那雙眼中蓄滿了水汽,清明又可憐,陸澤就恍過了一眼,那女人就被里面的人拖走了,他的腳步也沒有絲毫停留。
讓他停下來的是電話鈴聲。
看到來電顯示,陸澤俊宇的臉上露出幾分詫異。
“喂,表哥?”
電話那頭的男人聲音很虛,象是縱欲過度被人榨干了精氣一樣:“幫我找個人,就你的地盤周圍�!�
陸澤繼續(xù)前行,進了一處辦公室,里面工工整整的站著幾個會所的負責人。
接過人遞過來的另外一個iPad,陸澤的電話還沒處理完:“找人?誰?槍殺你的人跑到我這兒來了?”
電話那頭的男人喘息著,象是快要斷氣了一樣,艱難的吐出兩個字:“不是�!�
“我女人,照片發(fā)你!”
陸澤輕笑一聲,眼尾上揚,帶著點青春高中生的臭屁:“都死到臨頭了還擔心女人,你還真準備牡丹花下死啊?”
對面的顧北霆聲音虛得不像話,卻還帶著急切:“快幫我找。”
陸澤才看了兩眼賬單,顧北霆的照片就發(fā)過來了。
照片上的女人并不是妖艷賤貨,是清純甜美的長相,那洋溢著笑意的墨色眸子很亮,櫻桃小嘴輕揚,帶著少女的俏皮可愛。
他哥居然喜歡這樣的,稀奇。
不過……這這女的長得怎么這么眼熟?
等等,這不就是剛才那個扒門被男人逮回去的女人嗎?
完蛋!
陸澤找到人的時候,宋清蒔衣衫不整的跪在地上,場面一片狼藉,女人正被掐著脖子灌酒。
陸澤身后的人上前推開那些戲弄宋清蒔的人,陸澤也是扶額表示無奈。
男人叉開雙腿坐在沙發(fā)上,舉著手機懟到宋清蒔臉上:“你看看,是不是這個人?”
不等他那虛弱的表哥說話,地上的女人已經(jīng)給了他答案:“顧……顧北霆,咳咳……”
宋清蒔被灌了一些烈酒,肚子和喉嚨都火辣辣的。
那邊顧北霆的音量猛地拔高:“你把她扶起來,別讓她坐在地上。”
陸澤:“……”
給一旁的助理使了個眼色,冷面助理就上前把地上的人拖到了沙發(fā)上。
手機另一端又是一聲怒吼:“輕一點!”
助理:我有罪,我該死!
宋清蒔迷糊不清的跪爬到陸澤身邊搶他的手機,陸澤立刻手忙腳亂的把手機丟給人起身往外走去:“顧北霆~”
她的聲音很軟,又帶著嬌氣,象是在沖顧北霆撒嬌:“你的傷……”
一出門準備透口氣,剛才那個女人還站在門口,心虛中帶著畏懼:“那個……陸總,里面的女人,我們……下了點藥�!�
陸澤:……
娛樂場所本身就不太干凈,作為老板的陸澤也清楚,不過這青天白日的逼良為娼有點說不過去了吧!
里面的女人已經(jīng)開始胡言亂語了,叫什么‘文藝’?
陸澤看到手機里的他哥臉色鐵青,憋了一腔的怒火:“你給她吃了什么?”
陸澤心虛的轉流著琥珀色的寶石眼珠,老狐貍顧北霆立刻心領神會:“陸澤!”
要是顧北霆在他身邊,他肯定要被他這個表哥揍,可他也無辜:“哥,又不是我下的藥�!�
宋清蒔抱著手機一直喊聞弋的名字,顧北霆臉更黑了,媽的,他就在他面前,她怎么可以叫聞弋的名字,就那么想要聞弋操嗎?
宋清蒔邊哭邊喊:“聞弋,聞弋,救救我,我要嗚嗚嗚……聞弋……”
“宋清蒔!”顧北霆怒吼一聲,一口氣險些沒背過氣去。
顧北霆:醫(yī)生,護士,止血和鎮(zhèn)定劑,快!
陸澤這才確認,‘文藝’是一個人的名字,哇,這愛情故事狗血呀,他哥綠了。
身體又是那種欲火焚身的感覺,雙腿之間的癢意讓宋清蒔很熟悉,夾著腿來回磨蹭,想要抑制一下下面的空虛感。
好癢,好像要有東西插進去,她好想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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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章:嫂子噠咩,嫂子可以
顧北霆終于在宋清蒔的哭喊下松動了:“你給她找個玩具�!�
陸澤還沒來得及回應就是女人的尖叫:“不要,沈知嶼不要嗚嗚嗚……要聞弋,聞弋……”
顧北霆:……
他現(xiàn)在去哪兒給她找聞弋,等找到聞弋她都不知道被其他男人操過幾輪了。
陸澤:???
一綠再綠,第三個男人的名字,精彩的狗血故事。
對于宋清蒔與沈知嶼之間的事兒,顧北霆也大致清楚,宋清蒔應該被沈知嶼折磨得PTSD了。
昏暗的空間內(nèi),宋清蒔看著不遠處站著的男人,抬手叫了一聲:“聞弋,我好癢啊,好癢……”
陸澤對女人的反應展現(xiàn)出瞳孔震驚。
陸澤和聞弋長得并不像,只有身形差不多,加上陸澤現(xiàn)在穿著黑西裝,宋清蒔一時花了眼。
女人不小心從沙發(fā)上摔了下來,哭得我見猶憐,陸澤是想扶又不敢扶,因為他剛上前一步,女人就哭唧唧的向他爬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