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不急”,慧明大師捻弄佛珠,同林母說道,“老夫人,老衲觀你府中布局皆為聚氣生財之象,本該人丁興旺才對,可貴府子嗣稀少,且有斷根之趨,消頹之勢,乃大兇之兆”,慧明大師借林母提供的信息搬弄一番,故意夸大,起危言聳聽之意,擴大林母危機之感。
“大師可有解決之法”,差點暈厥的林母被丫鬟扶著,緩過神,迫切地看向慧明大師。
“老夫人,不要急,老衲還需看看風水,常言道慧極必反,風水布局太好,便可能反噬某一方,待老衲觀上一觀,再做定奪”,慧明大師說完看林母兩腳發(fā)虛,臉色蒼白,便讓林母不用陪同。
“麻煩大師,老婦便先失陪,由我這大丫鬟墨菊陪您觀府”,林母同慧明大師分開,便讓丫鬟把孫子的妻妾叫到自己的院子里,等慧明大師看完風水,再給她們看相。
慧明大師和墨菊逛完趙府,摸清幾位夫人住所之后,便回林母的院子,剛一進門,就看到三位貌美的男子,在這個朝代除了男子和女子,還有一種共具兩性器官的雙性人,雙性人很好辨認,他們眉間一點紅,那抹紅越深,就越好生養(yǎng)。
相比起女子,雙性人生養(yǎng)能力更強,難產(chǎn)幾率更低,為提高生育率,趙府這三位都是雙性人,眉間紅痣都很深,為保證子嗣樣貌以及提高男子性欲,三位夫人都是一等一的大美人。
“這就是我剛剛說的慧明大師”,林母高興地向?qū)O媳介紹,而后立即請慧明大師入座,讓丫鬟奉茶,對慧明大師介紹,“大師,這是我的三個孫媳,麻煩大師看看面相”。
慧明大師喝了一口茶,潤潤嗓,緩緩說道:“老夫人,我?guī)煶鰺o門,自創(chuàng)的觀相之術(shù)與旁人不同,可能會冒犯佳人,可還需老衲觀相?”
“大師說的什么話,觀相還談什么冒犯不冒犯,還請大師幫忙看看”,林母示意墨菊把其他丫鬟們都帶下去,只留下三個兒媳在場。
大戶人家的老太太就是上道,不用慧明大師點明,就知道該怎么做,清場之后,慧明大師緩緩從椅子上起來,朝美人走去,停在美人跟前,看著膚如凝脂的美人,他內(nèi)心一陣火熱,饒是采花多年,見慣了各式各樣的美人,他還是被眼前的美人們所驚艷。
難怪世人都說臨州出美人,可嘆他人到中年才來這臨州走上一遭。
謝林晚大家出身,最是懂禮,但看到眼前這癩頭和尚還是沒忍住,這和尚不僅頭上難看,臉也難看,肥唇油臉,粗眉小眼,肥頭大耳,身材雖高大,卻難掩一股猥瑣油膩之氣,一點文雅之氣都沒有,也不知佛門怎么會收這種丑陋之人。
“夫人不要躲”,慧明大師湊近謝晚林,一股臭氣朝謝晚林撲面而來,為了維持所謂的禮節(jié),他沒有當眾捂鼻。
慧明大師捏住謝晚林的臉,感受手上細膩的觸感,仔細端詳白皙美麗的臉,在謝晚林不情愿的狀況下,看完左臉又看右臉,隨后連連稱贊:“夫人肌骨瑩潤,五官精致,眼無濁塵,眉間一抹深紅,如天上仙人再現(xiàn),乃大富大貴,多子多孫之象,且張嘴伸出舌頭讓老衲再觀上一觀”。
“祖母,我……”,被冒犯的謝晚林看向林母,可惜現(xiàn)在的林母沉浸在多子多孫的喜悅之中,連連附和慧明大師,讓謝晚林按慧明大師所言照做。
無奈之下,謝晚林只好張開嘴,微微伸出舌頭。
慧明大師食指和中指鉗住謝晚林的舌尖,將舌頭往外拽:“夫人莫躲,且再將嘴張大些,讓老衲好好瞧瞧內(nèi)里乾坤”。
旁邊的側(cè)室林脩竹和妾室沈韻見這癩頭和尚分明是占謝晚林便宜,便想出口阻止,只見上方的林母喝止:“脩竹、沈氏莫要阻礙慧明大師,你們且仔細看看,稍后多配合慧明大師”。
“是,祖母”
慧明大師擒住謝晚林的舌頭,用舌頭從舌根刮到舌尖,把整個舌頭上面的津液刮蹭下來,用手指微微拈動,而后湊到謝晚林面前,用鼻子深吸,沉吟:“夫人唇紅齒白,舌頭粉紅滑嫩,皆是健康之象,還請夫人伸出手,讓老衲看看”。
慧明大師起身時,謝晚林松了一口氣,剛剛他和慧明大師離得太近,慧明大師的呼吸打在他臉上的感受過于難堪。
伸出手,放在慧明大師手中,粗糲的手和白嫩細膩的纖手形成鮮明對比,慧明大師用手指摩挲謝晚林的纖纖玉手,眼神上下打量一番謝晚林后,走到氣質(zhì)清冷的林脩竹面前,重復之前的操作。
“夫人冰肌玉骨,唇色微淡,呼吸短促,有氣弱之癥,可曾落過水,受過寒?”
林脩竹沒想到慧明大師能看出他落過水,便覺慧明大師不是行騙之人,收起之前輕視的姿態(tài),立即正襟危坐,恭敬地回答:“妾年前失足落過一次水,喝了一陣子藥,身體雖已痊愈,卻偶爾會胸堵氣悶,大師我這病根可有藥解?”
“夫人說笑了,老衲只是一個游僧,并非大夫,不過夫人不用擔心,老衲這有一法子可幫助夫人緩解一二,只是這法子來之不易,不可輕易外露,稍后還請夫人到雨露寺治療修養(yǎng)”
聽到可以緩減自己的病痛,林脩竹立即感激地道謝,慧明大師抓住林脩竹的手臂,將林脩竹扶起來,讓林脩竹不必行此大禮,若想感激,日后多捐些香火錢便是。
林脩竹深感慧明大師不為錢財所累,乃真正的得道高僧,他哪里知他落水一事不過是林母的大丫鬟墨菊告知的慧明大師,并非慧明大師觀相所知。
慧明大師移步到沈韻身前,看著容貌艷麗,年紀尚輕的沈韻,疑惑地問:“老夫人,貴府急于求子,為何尋這般年輕的雙兒?”
“大師不知,這沈氏家中姊妹皆是臨州城擅孕之人,其長姐孕有三子一女,二姐孕有兩子兩女,三姐孕有三子,皆是多子之人,故在沈氏總角之齡帶入府中,于及笄之時納入小孫房中”。
慧明大師思索幾息,問:“敢問夫人年芳幾何?”
“這沈氏去年年初才進的門”,林母替沈韻回答,然后擔憂地問慧明大師又什么不妥。
“這位夫人,丹唇外朗,皓齒內(nèi)鮮,形貌昳麗,小小年紀就有一股糜爛之氣,可見貴公子對其喜愛程度,只是夫人年紀尚淺,不宜男女性愛”。
在場的人皆被慧明大師直白的話所震驚,林母微緩一下,問慧明大師:“大師,需禁幾日?”
慧明大師沒有回答,而是問:“老夫人,可否讓老衲瞧一瞧貴公子?”
“他幾日前出去行商還未歸,老婦可令人快馬加鞭尋他歸來,只需等個三五日,到時老婦親自領他前往雨露寺,尋大師觀相”。
“老夫人不必這么急,老衲觀府邸風水過旺,經(jīng)一重創(chuàng),顯露頹唐之象時,這旺氣便從人身上所汲,累及幾位夫人,尤其是與趙府聯(lián)系頗深的正室”,計從心來,慧明大師裝模作樣地說。
“大師可有解決之法”,林母憂心忡忡地問。
“老衲有一法,可破貴府之困境,只是這法于老衲不利,極為傷身,還請老夫人另尋他人”
聽到這,林母哪里肯放慧明大師離開,她立即走到慧明大師跟前,問大師怎樣才愿意幫趙府,只要大師愿意,她可以給黃金白銀,甚至折損自己的陽壽,也還請慧明大師幫助。
“老夫人言重,老衲一不為財,二不為勢,一身只求踏遍山河,觀遍美景,采集鮮花,也不枉來這人世走一遭”。
見慧明大師不為所動,林母直接跪下。
“祖母——”,謝晚林、林脩竹和沈韻立即去扶林母,被林母拒絕后,都紛紛跪在慧明大師身前,懇求大師幫助。
“老夫人,您這不是在折煞老衲,讓老衲難為嗎?罷了罷了,老衲與貴府有緣,且出手幫上一幫,只是貴府繁榮多年,這破解之法不是一朝一夕的事,還請老夫人在府里修一座雨露寺,待寺廟修成,老衲可前來主持做法”。
“謝謝大師”。
第2章
第二章:雨露寺修成,癩頭和尚做法偷香
林母急于破解趙府困境,本該幾月才能建成的寺廟,短短一個月就建成,慧明大師看著低調(diào)奢華的寺廟,滿意地點點頭。
“既然雨露寺已建,老衲便和老夫人說說這破解之法,日后每月十五,老衲便做一場法事,這法事也于其他法事不同,因有求子之意,故需與貴府聯(lián)系頗深的夫人配合,介時還需老夫人和貴公子海涵,莫要中斷老衲,不然老衲這身性命便會折損于此“。
“大師放心,到時定不會打擾大師,還請大師將法事需要準備的東西告知老婦,老婦好讓人準備”,能得慧明大師幫助,已來之不易,林母是萬萬不敢打擾大師做法。
“老夫人,這法事需一張神臺,一個香爐,三根紅燭,一把香燭,一刀黃紙……”,說完一些基礎用品之后,慧明大師意味深長地說,“老夫人,三日后便是做法之日,您派些丫鬟把這寺廟離祭臺最近的房間整理出來,就按婚房規(guī)格布置,介時貴府公子的嫡妻需在房中住一晚,由老衲請示神意,洗滌夫人于貴府沾染的晦氣”。
“大師可是要與老婦的孫媳共處一晚……”,林母猶豫地問,問完又害怕惹怒慧明大師。
“老夫人可是擔心老衲對貴夫人圖謀不軌?”
“老婦不是這個意思,大師莫生氣”,林母立即道歉,見慧明大師閉上眼睛捻佛珠,林母小聲地讓身邊的丫鬟將剛剛慧明大師需要的東西準備好,等慧明大師睜開眼睛,林母絲毫不敢再提之前的事。
慧明大師微抬眼皮,問道:“貴公子可已回府?”
“已回府,墨菊快去把老爺請來”
“老夫人不急,待十五那日,老衲再見貴公子,老衲記得之前提醒過一名夫人,讓他禁欲,可知他是否有按老衲說的做?”
“那日之后,沈氏便一直按大師說的做,不曾再行房事,還請大師明示,老婦的孫媳需禁幾日?”,想快點抱孫子的林母,希望自己的孫兒多去幾位孫媳的房里,多增加懷孕機會。
“老衲回去之后替那位夫人好好算過,僅單純的禁身還不行,需老衲用密制而成,質(zhì)地濃稠,色澤通白的凈水洗滌灌溉,每三天洗滌一次,堅持一個月方可行房事”。
“可需沈氏前來雨露寺?”,林母小心翼翼的問。
“無需,介時讓貴夫人準備一個凈室,熏上艾草,老衲親自過去便可,只是這凈身過程繁雜,需幾個時辰,到時還需老夫人莫催”。
“老婦一切聽大師安排,萬不敢催促、阻礙大師”。
“如此甚好,這雨露寺頗大,平日里固定時日讓丫鬟來清掃即可,出家人尚清靜,若無老衲的要求,莫讓人靠近”,慧明大師將自己的要求向林母提及,他不希望有人來打擾,這也是為什么他讓林母把這寺廟建得這么偏僻的原因。
“好,日后申時老婦會讓丫鬟過來清掃,除用膳時間,定不會有人過來打攪”,出家人最喜清靜,林母吃齋念佛這么多年,對佛事忌諱也懂一些,只是這慧明大師是個游僧,很多規(guī)矩與其他佛門不同,擔心擅自安排會惹惱大師,林母便問:“大師平日起居可需小仆?”
“無需小仆,老衲行游多年,生活起居不假人手,待祭祀過后,讓那位體虛的夫人來寺廟調(diào)養(yǎng)身體,平日的飯食就由那位夫人的丫鬟準備,雨露寺這邊也無需其他丫頭”。
慧明大師把自己的規(guī)矩同林母說了之后,又對林母洗腦一番,等再相見時已是三日后的晚上。
燈火通明的雨露寺前,放置了一張神臺,神臺上布滿祭祀用品,神臺后圍著一張美人撲蝶的屏風,屏風后有兩張椅子,椅子中間放置一張桌子,桌上有一壺酒、一盤果脯還有一盆水。
時辰還未到,神臺前就沾滿了人,慧明大師讓人將寺廟內(nèi)的燈熄滅,只留神臺上的燭燈亮著。
換好衣服的謝晚林用披風裹住身體,走到屏風后坐下,將披風遞給丫鬟時,眼眶蓄滿淚水,丫鬟在一旁提醒謝晚林莫要哭花了妝,惹老太太和慧明大師不快。
“知雨你將披風拿去罷”,謝晚林強忍淚意,端坐在椅子上,等待慧明大師的安排。
慧明大師身著祭祀服,站在神臺前,將香燭插上,拿著佛珠繞著神臺念自己自創(chuàng)的話術(shù):
亥時已至,列佛諸神在上,請聽慧明稟明,今臨州城趙府榮華幾代,氣運漸頹,攫取人氣,以補虧損,孫輩子嗣凋零,望請斬斷絲連,停攫人氣,還其子嗣……
念完,慧明大師嘴上開始念經(jīng)文,在忽明忽暗的燭光下,慧明大師變得高深莫測,讓人不禁屏息,絲毫不敢出聲打擾。
一盞茶的功夫,神臺上的黃紙突然燃燒,在眾人驚慌之際,慧明大師立即將黃紙扔進火盆,嘴上念道:“絲連深重,僅斬一根,現(xiàn)除俗晦,拔除余根”。
慧明大師將其余黃紙放進火盆,走到屏風后,看到謝晚林身著一件繡著鴛鴦戲水的赤色紗裙,白皙的肌膚若隱若現(xiàn)。
慧明大師拿起酒壺,往嘴里灌上一口,將酒連同唾液噴灑在謝晚林身上,口中念道:“凈水沾身,邪穢離去”。
謝晚林的臉上不可避免地沾上幾滴酒水,忍住抹掉的沖動,強忍紗裙黏在身上的難受,看著丑陋的慧明大師一步步逼近。
“夫人,現(xiàn)在到潔面環(huán)節(jié),還請夫人配合”,慧明大師走到謝晚林跟前停下,俯身摸向謝晚林的臉。
看到屏風里逐漸逼近的兩人,趙青楓忍不住小聲地對林母說:“祖母,這個和尚靠譜嗎?怎么行這荒繆之事”
“青楓禁聲,莫要吵到大師”
“是,祖母”,不敢忤逆林母的趙青楓坐回位置,靜靜地看那癩頭和尚貼近妻子謝晚林,當兩人的影子重合,他心中一震,那癩頭和尚不會在親吻晚林吧?
慧明大師嘴唇印在謝晚林的臉上,察覺謝晚林要躲開,他立即小聲提醒謝晚林莫要破壞這場法事,不然在場的眾人皆會受到反噬。
謝晚林不敢亂動,當慧明大師再次靠近,他的身體一縮,閉著眼睛,任由慧明大師用那厚厚的嘴唇印臉,聽到慧明大師說接下來要真正的潔面時,他的內(nèi)心沒來由地恐慌。
“夫人不用擔心,只是小小的潔面罷了,老衲會好好清潔夫人的面容”,慧明大師話畢,伸出腥臭的舌頭,輕點一下謝晚林的臉頰,未等謝晚林睜眼,他便用舌面從謝晚林的嘴角向上舔,舔到眼尾,舌頭覆蓋謝晚林微微顫動的睫毛,將謝晚林的眼皮舔濕。
“嗯……不要……”,被惡心到的謝晚林緊緊皺著眉頭,閉著眼睛,紅唇微啟,雙手抓住椅子把手,身體控制不住地發(fā)顫。
“夫人禁聲”,慧明大師舔到謝晚林的嘴角,提醒謝晚林不要出聲,待謝晚林不情不愿地閉上嘴,慧明大師的舌頭覆上謝晚林的菱形紅唇,碾壓飽滿的唇珠,將上面鮮艷的口脂舔入腹中。
“唔……”,謝晚林輕哼,本該端坐的身體向后仰,靠在椅背上。
慧明大師松開謝晚林的唇,朝臉頰舔去,謝晚林的嘴巴全是腥臭惡心的涎水,現(xiàn)在還要忍受被涎水凈臉的難堪,待慧明大師再次舔到謝晚林的唇,謝晚林忍不住出聲提醒慧明大師剛剛嘴唇已經(jīng)被清洗過。
“夫人,嘴唇雖已清洗,但內(nèi)里卻未清洗,讓老衲好好幫夫人清洗口腔”,慧明大師舌頭強勢地擠進謝晚林口中,碰到謝晚林的香舌,慧明大師激動地抓住謝晚林的肩膀,手心摩挲圓潤的肩頭,舌頭用力地交纏。
謝晚林越是阻撓,慧明大師的舌頭攻勢越強,退無可退的謝晚林眼角流下一滴淚珠。
趙青楓聽到兩舌激烈交纏攪動時發(fā)出的嘖嘖水聲,他坐不住地起身,想要阻止,卻被聲旁的祖母阻止,拿祖母沒辦法的趙青楓看向母親。
“母親……”
“楓兒,坐下”,趙青楓的母親許氏以為慧明大師是用濕帕幫兒媳潔面,故不明白為什么兒子的反應這般大,秉著不得罪老太太的心思,讓兒子不要胡鬧。
“母親,晚林他現(xiàn)在……”,趙青楓話還未說完,就被母親用手帕捂住,懇求他不要惹老太太不高興。
不知道外面上演這一出的慧明大師正在感慨,謝晚林不愧是大戶人家的女兒,不僅膚白貌美,舌頭也比旁人濕軟滑嫩,搜刮一番金津玉液,慧明大師才舍得松開謝晚林的唇。
“夫人現(xiàn)在潔面完成,下一步將潔身,還請夫人站起來”,慧明大師拿起盆中的臉帕,微微擰干水。
謝晚林的臉上全是慧明大師的涎水,強忍住惡心感,聽從慧明大師的指令,站起身。
“夫人還請將裙子拉高一些”,慧明大師站在謝晚林面前,將謝晚林擋住,外面的人從屏風中只能看到慧明大師的身影。
謝晚林拉高裙子,拉到膝蓋上方,慧明大師便拿著濕潤的帕子從謝晚林的膝蓋慢慢擦到大腿根,手背碰到謝晚林的私密地帶,未等謝晚林出聲,他的手便挪開。
慧明大師這一行為獲得謝晚林一絲好感,謝晚林心想,沒準這慧明大師真的只是按照法事要求進行,并非故意冒犯,當慧明大師的手心碰到他的小腹,他也未多想,只當慧明大師無意冒犯。
當慧明大師的手伸進肚兜,握住酥胸,謝晚林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向慧明大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