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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應(yīng)時安眉頭蹙得很緊,想幫穆昔檢查,又不好下手,只好俯身想將她抱到警車上。

    她剛從二樓摔下來,又被踹了一腳,大概是受傷了。

    誰知穆昔卻用力把他推開,虎視眈眈看著。

    剛想邀功的謝漣:“……”

    “抓、抓錯人了?這不是鞠兆和?”

    穆昔看向應(yīng)時安,嚴(yán)肅道:“什么時候教我?”

    應(yīng)時安:“?”

    穆昔指著謝漣說道:“能打敗他就行�!�

    謝漣反應(yīng)過來,立刻得意起來,“你是被我?guī)浀搅耍坎皇俏液湍愦�,哥可真有兩把刷子,要不哥來教你?�?br />
    應(yīng)時安沒理會他,“隨時可以,但你現(xiàn)在需要去醫(yī)院�!�

    “那就明天開始!”穆昔說,“找個場地,必須來!”

    應(yīng)時安:“可以�!�

    見應(yīng)時安答應(yīng),穆昔放下心來。

    應(yīng)時安又說:“但你的傷……”

    傷……

    穆昔雙腿一軟,跌坐在地,“好疼!!”

    謝漣:“……”

    他發(fā)現(xiàn)穆昔也是傻子。

    同樣都是二百五,穆昔這個傻子傻得格外優(yōu)秀。

    謝漣嘲笑道:“應(yīng)隊你看,穆昔戰(zhàn)斗力太渣,她還不如我厲害呢,哈哈哈,她是笨蛋�!�

    應(yīng)時安依舊沒理他,他扶住穆昔,強硬道:“現(xiàn)在必須去醫(yī)院檢查,拍片子�!�

    穆昔心愿達成,隨他折騰,嘴里還不忘喊口號,“競賽什么時候開始,一定要打敗你們!”

    謝漣:“切,就你?省省吧,你連我都打不過�!�

    應(yīng)時安扶著穆昔走向警車。

    謝漣孤獨地吶喊:“你連我都……”

    謝漣:“……”

    他怎么像是多余的?

    “應(yīng)隊��!我剛剛抓住鞠兆和,你看看我,看看我啊��!”

    *

    穆昔和申麗絲一樣幸運,連輕傷都沒有。

    她摔下來時,基本上是摔在鞠兆和身上,鞠兆和倒是摔到骨頭要接受治療。

    穆昔記不太清她當(dāng)時和鞠兆和的站位,不論怎么回憶,都該是她在外、鞠兆和在內(nèi),應(yīng)該是她被鞠兆和壓住才對。

    鞠兆和受傷,不耽誤接受審訊,刑警在他身上搜到武器,光憑這一條,鞠兆和就無法脫罪。

    病房內(nèi),應(yīng)時安拿來他制作的所有玩具,“你的手藝很巧,有這本事,做什么不行?”

    鞠兆和反問:“誰會雇傭一個有前科的人?”

    “所以你要去殺唐金?”

    鞠兆和黑著臉不語。

    應(yīng)時安道:“現(xiàn)在配合,還有減刑的可能,把你的理由說出來,法官會酌情考慮。你現(xiàn)在沒能成功殺了唐金,也不打算管鞠月了?如果你能改造好,出獄以后,我會幫你找一個工作單位,你的理論知識很扎實,是個人才,不會被埋沒�!�

    鞠兆和眸光閃動。

    應(yīng)時安說:“老師說,最近的一次考試,鞠月的總分超過小北,是第一名。”

    鞠兆和:“……”

    鞠月從前的成績并不好,她是由爺爺奶奶帶大的,鞠兆和缺席她的人生整整五年。爺爺奶奶不能輔導(dǎo)她功課,爺爺去世后,甚至連基本的生活都成問題,鞠月只能幫奶奶一起做紐扣拿出去賣。

    好不容易等到鞠兆和出來,鞠月和他并不親,遠遠地站在一旁看著他。

    鞠兆和面對鞠月,也難以說清自己的想法。

    理智告訴他該對鞠月好一些,但……

    鞠兆和沒有主動和鞠月說話。

    父女倆的關(guān)系不咸不淡,他出獄,家中除了多一個人能賺錢外,并沒有其他改變。

    后來母親病重,眼瞅著沒幾年好活,鞠兆和打算實施心中的計劃。

    研究這些東西是他的興趣,他打算拿這些去了結(jié)唐金,也了結(jié)自己。

    不知鞠月是不是察覺到異常,一年前的某一天,鞠月站在他面前,認(rèn)真地說自己要好好學(xué)習(xí),如果成績好,就要答應(yīng)她一個條件。

    時間太久,鞠兆和已經(jīng)忘了。

    應(yīng)時安示意謝漣把鞠月帶進來,“孩子我們帶過來了,我們什么都沒說,怎么對她解釋在于你,我們可以配合。你現(xiàn)在身份不一樣,沒法讓你們單獨談,可以嗎?”

    穿著校服的鞠月走進來。

    她的校服不太合身,是上一屆學(xué)姐送給她的,為了省錢,她一直沒和家人說。

    鞠兆和擰起眉。

    鞠月是個聰明孩子,已經(jīng)看出情況不對。

    從鞠兆和送給她莫名其妙的玩具開始,就不對。

    鞠月鼓足勇氣,小聲說道:“你答應(yīng)過我,可以滿足我一個條件……還算數(shù)嗎?”

    鞠兆和怔住。

    *

    余水市有專業(yè)的武術(shù)訓(xùn)練館,場地主人是冉興平的朋友。

    冉興平和朋友打了聲招呼,陪應(yīng)時安和穆昔一起來練習(xí)。

    冉興平絮絮叨叨道:“我是不是很夠朋友,下班時間來陪你們,還有比我更重感情的人嗎?沒有了�!�

    應(yīng)時安面無表情。

    冉興平道:“你怎么看著不太開心。”

    應(yīng)時安看著他微笑。

    “我陪你,你還不開心?!”

    穆昔也蠻奇怪。

    今天下午和應(yīng)時安確認(rèn)時間時,應(yīng)隊長的語氣還蠻輕松的,下班后載著冉興平一起過來,臉色就臭得不得了。

    他平時雖然也不愿多說話,但臉色并不臭,今天明擺著就是不高興。

    難道是不愿意教她??

    就算不高興,也別想跑!

    一時間,三個人都氣沖沖的。

    “現(xiàn)在教你基礎(chǔ)動作還有如何發(fā)力,你身體素質(zhì)不錯,多加練習(xí)沒問題。和男人格斗要多注意技巧,今天……”應(yīng)時安看著冉興平說道,“今天他給你當(dāng)陪練�!�

    冉興平:“?”

    應(yīng)時安補充道:“只能挨打,不能還手�!�

    冉興平:“??”

    應(yīng)時安還是個人?

    “陪練可以,為什么不能還手?!”

    應(yīng)時安道:“你想還手?隨你。”

    冉興平看向穆昔:“……”

    雖然不太清楚為何會有這種想法,但總覺得得罪穆昔不會有什么好下場……

    冉興平認(rèn)命了。

    最初的訓(xùn)練很難,連冉興平都能輕輕松松把穆昔撂倒,更別提應(yīng)時安。

    原本提著一顆心的冉興平逐漸放松,甚至能和穆昔笑嘻嘻地對打,“我覺得你這程度可以了,在女生里算是不錯的。女孩子嘛,我們可以保護你們,不需要太厲害……”

    話音未落,穆昔抬起左腿攻擊冉興平腹部。

    冉興平向左側(cè)閃去,人剛挪動一公分,穆昔便出左直拳,直擊冉興平頭部。

    冉興平嚇得臉色發(fā)白,他清楚地明白,這一擊他躲不過去。

    還好穆昔及時收手。

    穆昔不滿道:“認(rèn)真些,別走神,記得躲開�!�

    冉興平躲開她的攻擊應(yīng)該是輕輕松松的。

    冉興平看了一眼應(yīng)時安,后者眼底終于有了淡淡的笑意。

    在他挨揍的時候,應(yīng)時安終于有了笑意!

    聽聽這是人干的事嗎?!

    穆昔自己不知道,但冉興平明白,剛剛她的動作,就算冉興平全神貫注,恐怕也躲不開。

    穆昔的速度很快,而且動作連貫,比剛剛練習(xí)時不知進步多少倍。

    她才練了兩個小時而已。

    有些人,天生就適合當(dāng)警察。

    冉興平打起精神,全神貫注迎戰(zhàn)。

    此時的穆昔:把對手當(dāng)成房子,打倒打倒,全部打倒,打倒就不用賣了!

    *

    一連幾天,穆昔早出晚歸,身上的傷痕越來越多。

    最初只是胳膊上有淤青,某一天回來,連嘴角都負傷了。

    田玉琴拉著她詢問情況,“你們派出所現(xiàn)在不審犯人,改審警察了?”

    “……,拒絕刑訊逼供!”

    田玉琴說:“你被逼供了?”

    “怎么會。”

    “到底是什么情況?”

    穆昔憂傷道:“應(yīng)該算是……家暴吧?”

    “?!”

    回想這幾天跟著應(yīng)時安訓(xùn)練的過程,不可謂不慘。

    穆昔為了盡快提高實力,要求應(yīng)時安全力以赴,他真全力以赴了,穆昔才知道他以前放了多少水,她接二連三的負傷。

    田玉琴震驚道:“小應(yīng)動手打你?走!我去找他!”

    “沒有沒有,我倆只是練練手�!�

    “你打回去了?”

    穆昔忽然有點開心。

    這幾天她雖然很慘,但她能給應(yīng)時安造成的傷害也越來越多,他現(xiàn)在的傷,不必穆昔少多少。

    *

    刑偵隊,應(yīng)時安仍然是最早到的。

    他沒有回自己的辦公室,留在大辦公室整理材料。

    刑偵隊其他人陸陸續(xù)續(xù)上班,每個人看到應(yīng)時安,目光都要在他身上走幾遍。

    十分鐘后,冉興平和謝漣前后腳走進來,冉興平一眼便看到應(yīng)時安,嚇得趕緊沖過來。

    “你被誰揍了?!”

    夸張,真是太夸張,應(yīng)時安居然會挨揍?

    從來都只有應(yīng)時安揍別人,他竟然也會挨揍?!

    冉興平心里有點兒爽,但表面上還很關(guān)心,“是不是你惹爺爺生氣,他教訓(xùn)你了?”

    應(yīng)時安平靜地回復(fù),“不是。”

    “那是誰?”謝漣說,“應(yīng)隊你直說,誰敢欺負你,我們都不同意�!�

    冉興平道:“他都打不過的人,你能打得過?”

    謝漣:“……”

    好像是打不過。

    圍過來的人越來越多,“應(yīng)隊到底和誰打起來了?是不是隔壁區(qū)那小子,我早就看他不爽了!”

    “不對不對,一定是局長干的,局長早就不爽咱隊長了,但又拿咱隊長沒辦法�!�

    “依我看……”

    應(yīng)時安整理好材料起身,“諸位,一點兒家事而已,不用在意�!�

    ……家事?

    這比應(yīng)時安挨揍還勁爆。

    冉興平?jīng)]聽懂。

    他跟上應(yīng)時安追問情況。

    應(yīng)時安道:“鞠兆和的案子還需要時間,他販賣武器這件事有些棘手�!�

    鞠兆和已經(jīng)全部交代。

    他報仇的動機不只是曾經(jīng)被唐金剽竊科研成果,也不只是因為進了監(jiān)獄還背上案底,他是為了妻子報仇。

    鞠兆和與妻子是青梅竹馬,婚后也很甜蜜。

    鞠兆和有光鮮亮麗的工作,妻子也是廠子的正式工人,他們的小家庭,無論如何都不會太差。

    但在鞠兆和邀請兩個同事回家后,一切都變了。

    唐金是披著皮的禽獸,他侵犯了鞠兆和的妻子。

    鞠兆和毫不知情,只知道妻子一直不同意他再帶同事回家,多年后唐金再次出現(xiàn)在鞠兆和家中,妻子就像變了個人,受了很大的刺激。

    幾日后,她對鞠兆和坦白,唐金不僅當(dāng)初欺負了她,再見面后,也沒打算放過她。

    絕望之下,妻子選擇自盡。

    和唐金二人見面那日,鞠兆和是奔著唐金去的,他要唐金血債血償,陰差陽錯之下,竟是另外一個人意外死亡。鞠兆和被捕,在牢里那幾年,情緒漸漸平復(fù),他打算出獄后老老實實把鞠月帶大。

    可越想冷靜,越無法保持,在母親被診斷患癌后,鞠兆和被徹底壓垮。

    有這一層隱情,法官或許會酌情減刑。

    如果鞠兆和沒有售賣武器,情況可能會更好。

    “你就別管鞠兆和了,”冉興平說,“小北那孩子真的有問題,喜歡偷東西,什么毛�。窟故意把那些玩具埋在小區(qū)里,這不純粹是想看熱鬧嗎?”

    應(yīng)時安道:“我會再去勸勸付雅舒,結(jié)果如何……或許還有一個人可以勸他�!�

    冉興平:“?”

    *

    同一時刻的刑偵支隊,所有人都在交頭接耳。

    “聽說沒,應(yīng)隊被家暴了�!�

    “應(yīng)隊結(jié)婚了?!”

    “不僅結(jié)了,還娶了一個母老虎,應(yīng)隊那叫一個慘。咱應(yīng)隊什么時候受過傷?你見過嗎?”

    還有人偷偷打電話給隔壁分局那小子,“對對,就是應(yīng)隊,想不到吧?傳下去,應(yīng)隊挨揍了�!�

    食堂內(nèi)。

    廚師們:“小應(yīng)結(jié)婚了?還挨揍?你別說,我心理平衡多了�!�

    打菜阿姨:“那我可得多給小應(yīng)打點兒菜,回家才有力氣啊�!�

    “有力氣繼續(xù)挨揍?”

    ……

    謝漣很寂寞。

    謝漣也想分享八卦,可隊里所有人都知道了,他發(fā)現(xiàn)他沒有其他朋友可以分享。

    活了二十多年,居然連可以說八卦的朋友都沒有,謝漣頭一次覺得自己很失敗。

    猶豫再三,謝漣給死對頭周謹(jǐn)打去電話,“咳,有件事你聽說沒……”

    *

    棋山派出所。

    窗外陽光明媚,窗內(nèi)所有人都在忙自己的工作。

    周謹(jǐn)嚴(yán)肅地接了一通電話,放下電話后,他先看向所長辦公室,確認(rèn)唐英武和杭立群都不在后,朝其他人猛一招手。

    穆昔、林書琰、付葉生立馬搬著小椅子湊過來。

    安良軍掀掀眼皮,“又作什么妖?”

    鄒念文看了一眼,也湊了過去。

    嚴(yán)紹擰眉,“你這樣不太好吧?”

    話音剛落,剛睡醒的宗井搬著椅子默默挪過去。

    嚴(yán)紹:“……”

    他看向安良軍,接著輕咳一聲,往周謹(jǐn)?shù)姆较蚩俊?br />
    安良軍:“……”

    沒一個人靠譜的!

    上班時間,怎么能交頭接耳?小孩子胡鬧就算了,這幫老家伙也跟著胡鬧?!

    安良軍:“……,周謹(jǐn)你想說什么能不能快點兒說?!”

    周謹(jǐn)神秘道:“有人看到應(yīng)隊的老婆了�!�

    準(zhǔn)備吃瓜的穆昔:“……,不能吧?”

    她很緊張。

    “真的!”周謹(jǐn)斬釘截鐵,“應(yīng)隊的老婆,長得那叫一個壯,聽說足足有一百八十斤,動起手來,應(yīng)隊都不是她的對手�!�

    緊張的穆昔:“……呃?”

    “應(yīng)隊每天回家都要跪搓衣板,搓衣板你們知道嗎?多疼�。 �

    穆昔:“??”

    “他老婆特別特別兇,天天打應(yīng)隊,今天應(yīng)隊是帶傷去上班的!”

    穆昔:“???”

    周謹(jǐn)冷靜道:“傳下去,應(yīng)隊娶了青面獠牙的妖怪,要出大事了!”

    第041章

    第

    41

    章

    到秋分,

    穆昔已經(jīng)整整練習(xí)了三十天。

    秋色染枝頭,風(fēng)中寒意愈來愈濃,穆昔反倒舒服些,

    武術(shù)館的場地只有一個扇葉漆黑的大風(fēng)扇忽悠悠地轉(zhuǎn),在夏天,空氣都是濕熱的,

    激烈運動時呼吸總是不暢快。

    與應(yīng)時安對打一場后,穆昔去洗手間,

    應(yīng)時安留在原地休整。

    武術(shù)館的場地對外出租,但環(huán)境不算好,平時只有學(xué)員會來。

    今天穆昔剛離開,門口便傳來極大的討論聲。

    “我聽張法醫(yī)說知識競賽還是體能對抗比賽又要開始了,咱們先得到消息就先練,必須把其他人都干趴下!”

    最斗志昂揚的是謝漣。

    與之相比,其他幾人興致不高。

    一個刑警打著哈欠說道:“這種比賽每年都搞,

    就是活躍氣氛的,

    不用太在意�!�

    謝漣說:“你想輸給派出所那幫人?”

    刑警:“人家派出所都是我們的好兄弟�!�

    “我記得你喜歡的女生好像喜歡林書琰�!�

    “……打倒他們!必須練!”

    謝漣滿意道:“我觀察過了,

    他們所里只有林書琰還像那么回事,咱們只要把林書琰解決掉,

    萬事大吉。像穆昔、周謹(jǐn)這種,

    根本不用放在心上�!�

    “聽說穆昔頭腦挺不錯�!�

    “腦子好有什么用?”謝漣說,“在格斗方面,

    她就是個白癡,上次連鞠兆和都沒抓住,是我把人拿下,

    是我!”

    謝漣就差做個海報貼上,宣傳自己的英雄事跡。

    “找到鞠兆和的不是穆昔嗎?”

    謝漣:“……”

    這個晦氣的名字!

    “練就對了!”

    謝漣勢必要在各項競賽中將穆昔打擊得體無完膚,

    以洗刷他這些日子受到的屈辱!

    “二百五,我怎么覺得你在針對人家棋山派出所?”另一人說道,“咱都是兄弟單位,你可別搞分裂�!�

    謝漣說:“我針對他們怎么了?!”

    “干嘛針對人家,人家惹你了?”

    “你剛剛叫我什么?”

    “二百……”

    謝漣一副視死如歸、大義凜然的表情。

    刑警們:“……”

    明白了,公報私仇。

    他們幾個人湊在一起,是謝漣提議說大家一起練一練。

    真說起競賽,其他他們都挺有興趣。

    一半是為了集體榮譽感,另一半則是為了獎金。

    拿到名次,每個人都有錢分。

    做警察看起來光鮮亮麗,但真論起工資,遠遠比不上人家做生意的,獎金很重要。

    謝漣:很不錯,大家伙的士氣被他鼓舞了!

    謝漣幾人磨磨蹭蹭走進武館,他正要去找老板問價格,便看到其中一塊場地上站著一個熟悉的人。

    應(yīng)隊竟然已經(jīng)過來了?!

    他們應(yīng)隊平時看起來對這種事毫無興趣,原來會在下班后跑來偷偷訓(xùn)練?!

    難怪最近應(yīng)隊加班的次數(shù)都比以前少了,只要沒有案子不值班,下班準(zhǔn)是第一個走。

    謝漣十分感動,朝應(yīng)時安飛奔過去,“應(yīng)隊!你放心,我們一定不會辜負你的期望!把周謹(jǐn)……啊不,把其他兄弟單位打得落花流水!”

    應(yīng)時安看向其他幾人。

    他們的雞血雖然不如謝漣打的多,但此時此刻能看到應(yīng)時安在這里,心里都吃了一顆定心丸,團隊榮譽感暴增!

    難道應(yīng)隊這段時間總帶傷,原來是來這里偷偷訓(xùn)練!

    應(yīng)隊都如此努力,他們更不能服輸!

    應(yīng)時安看著情緒高漲的幾人,不明所以地應(yīng)了一聲。

    謝漣說:“既然咱們隊里來了這么多人,那就別客氣了,咱們商量商量戰(zhàn)術(shù)怎么樣?對抗這方面有應(yīng)隊,不用怕,咱們的重點關(guān)注對象就是林書琰和穆昔。林書琰實力很強,綜合水平最高,穆昔嘛,想法總是和普通人不一樣,不得不提防�!�

    幾人圍在一起,嘰嘰呱呱討論“戰(zhàn)術(shù)”。

    應(yīng)時安的眉頭越揚越高。

    “所以咱們要先解決林書琰,得先去試試他的實力,你們誰去找事?我不太行,我不會�!�

    謝漣說完,所有人都用異樣的目光看著他。

    “我真的不會�!�

    其他人異口同聲:“你最會!”

    謝漣:“……”

    幾人討論得熱火朝天。

    腳步聲悄然響起。

    應(yīng)時安望向朝這邊走來的穆昔。

    謝漣正說到關(guān)鍵,“咱們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穆昔搞臭,林書琰是厲害,但不會使壞招,那穆昔可不一樣,指不定想出什么缺德的方式,咱就直接讓她沒法參加競賽!”

    應(yīng)時安向后退一步,淡定的與謝漣幾人保持距離。

    穆昔看到這么一群人,驚訝了一小會兒,便聽到謝漣慷慨激昂的話。

    她放輕腳步,走到人群中,認(rèn)真聽了一會兒,然后問:“你們打算怎么取消我的參賽資格?”

    “找唐所長唄,名單都是他來定,或者干脆想辦法讓她去出差,林書琰比較誠實,只剩他的話好對付……�。�!”

    謝漣發(fā)出殺豬般的慘叫。

    “你為什么在這里?!”

    穆昔笑盈盈道:“二百五兄,你可真不夠朋友,我拿你當(dāng)二百五,你卻在背后暗算我?”

    謝漣早知自己說不過穆昔,便哀求地看向應(yīng)時安,“隊長,你看他們派出所的,太猖狂了�!�

    其他刑警跟著應(yīng)時安后退一步,有的忙著給同伴整理衣服,有的忙著撕指甲,人在尷尬的時候總會很忙。

    應(yīng)時安道:“知道了�!�

    謝漣聞言,以為應(yīng)時安這次不會棄他不顧,便朝穆昔撇嘴扮鬼臉,“我們今天人多,我們……”

    應(yīng)時安看向穆昔,說:“我和他們沒約過,完全不知道他們有這種想法�!�

    謝漣:“?!”

    “公平競爭,我會制止謝漣�!�

    “??”

    他們應(yīng)隊……失守了。

    “不用了,”穆昔很大度,“來都來了,不如咱倆打一場?”

    謝漣不可思議道:“你和我打?你皮癢欠揍?”

    一個月前穆昔笨拙的樣子還歷歷在目。

    去捉嫌疑人,不但沒捉到,還和嫌疑人一起從二樓跌下來了。

    這事放在刑偵隊,那都得是他們一年的笑料。

    “我就算了吧,”謝漣挺胸抬頭,“我怎么著也是隊里的中流砥柱,和你過招,有點兒欺負你�!�

    穆昔微笑:“那就麻煩你幫忙找個比你弱的隊友吧�!�

    謝漣沒察覺穆昔話中有坑,義無反顧地跳了進去,“王哥比我差,李哥也比我差吧?”

    王哥心情微妙。

    李哥高高挑眉。

    “依我看,就應(yīng)隊比我強,是吧應(yīng)隊?”

    幾個刑警神色各異,只有謝漣高高興興。

    應(yīng)時安為有這樣的隊員而頭痛。

    王哥把謝漣踹到場地上,“老老實實去吧你,穆昔,把他打的落花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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