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軒
234瓶;Isaac
229瓶;唯唯唯
220瓶;鴿肉湯
180瓶;173瓶;青銅匕首
130瓶;宋亨俊小可愛
110瓶;阿修羅帝釋天!
109瓶;有毒。、薩克
100瓶;zheep
98瓶;忘羨
94瓶;沈清晏丶、X、菽
90瓶;我對原耽是真愛
89瓶;冬竹吶、月夜moon、火小姐、橘稚
80瓶;悅悅
78瓶;半夜起來看文
73瓶;馬鈴薯的小寶貝、一顆松、橘子呀
70瓶;楊蓶
66瓶;今天你更新了嘛
64瓶;啃啃19歲狗勾龍的尾巴、冉冉、三火苗
60瓶;笑生、曲奇餅.、嗝呃、煙嵐雪、DANTALION、林一、隸秋、旗鼓風
50瓶;稻草人
44瓶;月下飛霜
43瓶;淺川、缺糖、吸葉、語笑嫣然、顧辭、時崽、穗穗、我不瘋、443、七月、40瓶;螺螄粉
38瓶;黑夜
35瓶;叁柒。
34瓶;ying瀅吖
31瓶;我愛肖崽、暮漓、江春、淺語莫依、孟商二四、一般用四倍鏡、soft官方認證親爹、是vox和shoto最愛的狗、柒、糖餅餅、咕咕咕還在嗎、沈升、清韻、薏苡、蔚蔚、偶鬼片的、del93、鈺玨、滿船清夢壓星河、低調(diào)人、Jtt的甜甜圈
30瓶;橘子貓
29瓶;鏡玄
28瓶;陵墓
25瓶;渡鴉
24瓶;好困
21瓶;冰克力Ada、一條死魚、煞筆一支、糯米羽毛、催更人、Cherylbaby、甜甜蜜蜜小白粥、胖竹、祁久、厄命超可愛的、橘貓不胖只是毛茸茸、soft新爹、蕭禹安、成周、森森、JC_淺、方團、臨淵clytie、MEOW.、歡喜、嗷嗷待哺、魚水之歡、糯米甜酒、解答V、平平無奇白雪公主、流螢飛竄、自然醒、是命中注定的碗盆呀、李叨叨、路人甲、清風吹穢、嫣然、Katherina、sss
20瓶;睡醒在晚飯前、夜襲
19瓶;Aunst橘子、墨衍、吉吉吉栗
18瓶;舉個柚子、Rakko獺、淵緣遠愿、全靠老婆養(yǎng)我
16瓶;Eloisa_、浪漫大逃亡、易北、光若余、謝青澤
15瓶;克萊因藍、琉璃
12瓶;翅膀、一秋風蕭瑟
11瓶;N.、沐顏白、安十有好多老婆、川木通、嚕不不不不、玖阮、第七杯奶茶、海島沒有冬天文軒永遠、繁星落塵、MiManchi、希恩、攸寧、維妮奇奇、qwer、吸溜吸溜tui、破解吧、哼唧乜、流年微涼、茶酒、離瑤晚、若流年、桃枝枝枝枝、山下有棵樹、hill、狐貍鞋、月色與雪色之間、小崽崽崽子、白渺、江有味、嶼坤、憐式花糕、搖光、無喑、預感、茫然錯萬年、西西、瑪爾歇呼呼大睡、桔子汁、哎呀你撞我心上啦、嵐鏡妜、不要沾風雪、安塞斯塔小蝙蝠、凝光小姐的狗、zjc不是zcj、維克多、帶個飯、就這樣、tangstory、小蜜蜂、想養(yǎng)只貓、一只咸魚王、【白柳的骨鞭】、HO、耽于美色、畫涼丿、魚六毛、天涯一隻呱、溫酒遇上了貓、saltfish.、言衷、鳴岸、那我可真是不會起名了、平平無奇的打卡機器柯、不加糖、顧丶笠、畫落銘川、今天還在廢嗎?、肖戰(zhàn)糊穿地心、兔子和蝎、十二不知殊、小e、全城最困的崽(?д?;?)、解孓
10瓶;二蹦子、子gi、文雅如謙、小呀么小柯基.、>_
9瓶;一二一
8瓶;風傾竹上雪、盼丟丟
7瓶;櫻桃果醬、花海臥看星河
6瓶;洋呀、染塵丶、S1n9、陸好少年、烏鴉喝水、櫻櫻、七五、凡塵無心.、初雨涼笙、Saudades、蕪鶴、巫燭、真心想睡夏習清、沉鈞、江南一壺老酒、lili、你家的小可愛己上線、茅廁看守員、吃芒果磕cp、晨光微曦、唐糖、隨意亂看、添一、故人添望、賤賤不生氣、沉迷于伊茲密美貌中、355、李哩哩、泠、艽卉、5瓶;宰宰真棒(/≧ω\)、辭暮、夜闌、楚辭、淡煙芳草舊迷樓
4瓶;落盡
3瓶;希兮兮來催催催更了、搖擺的小果凍、一夜魚龍舞、就要澀澀、仟梵、我是路人、間歇性狂躁癥
2瓶;藍珀、想要體驗男孩紙的快落、芝士萬能、汐、羊咩咩愛吃肉、Pi、Rachel、呱唧、柒柒的月亮、一只小菠蘿、你不上我就看不起你、涯芽(跪求大大日十萬、泛舟不是飯粥、榮枯、發(fā)財?shù)聂~、十個、Tsing-Summer、zzzzzsh、音樂沒有放棄陳蘿莉!、豈曰無衣Yi、毒蘿最可愛、表里里、黎浩、Warblers、朝雨弋輕塵、取名、寂璃兒、林深、谷蕊、沅茝澧蘭、飛機火箭小三輪、蠻蠻、一念一世界、糖果豆沙包、溫簡言是我老婆、張溪荷、賴床貓、咸魚不想翻身、時小依、幽縈映月、,、愿世間多一點和氣、明十三、想成為晉江1,0的老婆、晏璇御、溟辭君、繹ゝ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220
?
昌盛大廈
◎真正的威脅源頭◎
第二百二十章
不知不覺中,
他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鏡子里了!
在意識到這一點的瞬間,所有人都汗毛倒豎。
冷汗瞬間爬滿了脊背。
不好,要糟!
漆黑的房間內(nèi),
孤獨的一盞油燈發(fā)出昏黃的光,在光線之外,則是深海般的恐怖與死寂,僵硬的腳步聲從中傳來。
“噠、噠、噠。”
女尸的身形越發(fā)清晰了。
“嗤!”
燈芯猛地爆開,火苗膨脹數(shù)倍,
但卻仍然無法完全照亮女尸的面孔。
唯一清晰可見的,是它垂在身側的兩只手。
青白,布滿尸斑的手指,以及指甲上涂抹著的猩紅蔻丹。
即使不需要靈媒,也不需要任何線索,所有人都清晰地感受到了女尸身上傳來的恐怖氣息,源于生物本能的恐懼感瞬間爬上脊背。
很可怕。
快逃。
“快!向倉庫外跑!”祁潛聲嘶力竭地大喊著。
他的嗓音嘶啞,
幾乎有些變調(diào)了,帶著無法掩飾的急迫之感。
下一秒,一行人玩命地向著倉庫門口跑去,
急促的腳步聲和喘息聲混雜,在黑暗的封閉空間內(nèi)回蕩著。
“噠�!�
燈光遠去,
女尸停下了腳步,直挺挺地站在原地,然后緩緩轉了個身,
改變了方向,邁著僵硬的步伐,
再一次跟了上去。
門口,
溫簡言的額頭滲處細汗,
一只手緊握著銅鑰匙,另外一只手指在黑暗中飛快地摸索著,尋找著開門的方式。
“好了嗎!”
背后的隊友急切地催促道,“快��!”
“不行!”溫簡言的嗓音緊繃,“鎖在外面!”
倉庫的門是從外面被鎖鏈死死鎖上的,而在鏡子內(nèi)的世界里,并沒有一支隊伍從外面將門打開,也就是說,他們現(xiàn)在是完完全全被反鎖在這個密閉空間內(nèi)了。
溫簡言的結論仿佛當頭一棒,眾人都是心口一縮。
空氣中浮動著一股甜膩腐爛的氣味,極濃郁,極腥臭,令人作嘔。
背后,腳步聲如影隨形。
“讓開!”安辛咬著牙,說道。
下一秒,焦熾的烈焰在空中聚集,在黑暗中閃著熠熠光輝。
溫簡言急急后退,讓開位置。
“嗖”的激烈破空聲響起,一道火箭直射而出,猛地洞穿了門鎖的位置,直接燒開了一個大洞,邊緣熔融的金屬火紅明亮,散發(fā)出一股鮮明的熱度。
透過不規(guī)則的洞口,能夠看到那把紋絲未動的鎖子。
它沒有受到火焰的影響。
很顯然,這把鎖即使在鏡內(nèi)世界也一樣,屬于靈異之物,是無法被鑰匙以外的存在、用物理方式開啟的。
但是,足夠了。
溫簡言疾步上前,用手從那被燒出來的洞口中伸出去,在無法視物的情況下摸索著,試圖用手中的鑰匙打開門鎖。
由于空間限制,溫簡言的手腕無可避免地碰到了邊緣高溫的金屬。
“滋滋……”
皮肉被燒焦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鼻端瞬間傳來了一股焦糊的氣味。
溫簡言的臉色發(fā)白,細密的汗珠掛在鼻尖。
忍住。
繼續(xù)。
整支隊伍都擠在鐵門前,等待著大門開啟,祁潛站在隊伍的后方,掌中死死攥著油燈,雙眼緊盯背后。
搖曳的,膨脹的燈光之外,是那抹猩紅的身影。
空氣緊繃,壓抑的令人幾乎無法呼吸。
祁潛的瞳孔微微放大,眼睜睜地注視著不遠處的那具尸體、無知無覺地邁著僵硬的步伐,一步一步向前走來。
他下意識想退,但是,腳后跟卻碰到了后方的隊友。
退無可退。
女尸的步伐始終平穩(wěn),并不算快,但是,它和眾人之間的距離卻在飛快縮短,距離祁潛只剩下短短數(shù)米了。
腐敗惡臭的氣味傳來。
這個副本中的怪物,壓迫感實在是太強了,沒有意識,無法溝通,不能被消滅,只會憑本能,無差別地獵殺人類。
祁潛咬緊牙關,嘗到了口腔內(nèi)的血腥味。
……要不要賭一把?
背后,響起了金屬的聲音碰撞聲,似乎是銅鑰匙終于插入了鎖孔,鎖鏈發(fā)出叮叮當當?shù)捻懧暋?br />
最后關頭了。
要不要?
“拿著。”
似乎下定了決心,祁潛將手中的油燈遞給旁邊的隊友,然后向前走去一步。
“隊,隊長?”
身旁傳來張雨驚詫的聲音。
下一秒,祁潛直直地向著女尸的方向沖去!
油燈的燈芯瞬間一爆!
黑暗更重了,可見度被壓縮到了極限,即使是站在最后方的張雨也看不清后面發(fā)生了什么。
時間像是變慢了。
每一秒都被拉長成一個世紀。
絕對的死寂和未知壓的人喘不上氣。
“當啷!”
鎖頭落地的聲音重重響起,像是一個訊號。
只聽吱呀一聲,鐵門被推開了。
前方傳來溫簡言緊迫的聲音:“快,門開了,我們走!”
眾人急急向前,蘇成緊隨而上,正在這時,他聽到背后傳來沉悶的“噗通”一聲。
“!”
不知道是不是預言家的天賦在作祟,蘇成鬼使神差地向后看了一眼。
油燈的照明區(qū)域似乎恢復了一些,他看到,祁潛躺在光亮的邊緣,臉色青黑,瞳孔放大,尸體冰冷慘白,已然失去了氣息。
死……死了?!
蘇成的眼珠一縮,一股寒冷的涼意瞬間襲來,直直地從后背竄起。
怎么可能?!
無論如何,祁潛都是大公會之中資歷豐富的老主播,背包里藏著的道具數(shù)不勝數(shù),但是,他甚至都沒有來得及使用天賦……
就這樣……
死了?
在祁潛的身后不遠處,隱隱可以看到女尸的身影。
尸體站在黑暗中一動不動,不知道是不是祁潛做了什么,它并沒有向前追來,而是定定地站在原地。
這時,蘇成眼尖地看到,祁潛的尸身旁,青白色的拳頭緊握,似乎正緊緊地捏著什么。
?!
幾乎來不及細想,蘇成在本能的趨勢之下,猛地轉過身,沖了上去。
背后傳來其他人驚愕的聲音:“你干什么!快回來!”
身后,油燈的燈光在遠離。
只要踏入黑暗之中,就是死。
但是,蘇成已經(jīng)顧不了那么多了,他的腦子里一片空白,只有最后一個模糊的想法,一個簡單的沖動。
必須要拿到手。
轉身的瞬間,溫簡言用余光看到了蘇成的動作。
他倏地一轉身,擋住了準備向外沖去,不知道情況的其他人,纖細的身體堵在門口,硬生生擋住了燈光的離去:
“等!”
他厲聲道。
原本柔軟的女聲,但在瞬間變得冷漠強硬起來,帶著無法抗衡,毋庸置疑的力量感,斬釘截鐵地命令道。
在微微搖曳的燈光下,蘇成已經(jīng)沖上前去。
他蹲下看,用力掰開祁潛僵硬的手指。
女尸就站在不遠處。
太近了,近到蘇成能夠看到對方的裙擺,就在自己眼前不遠處垂著,在那破爛腐敗的裙擺之下,是一雙青黑色的腳,腳上穿著一雙猩紅的繡花鞋。
快,再快。
只聽“嘎巴”一聲,蘇成猛地掰開了死人僵硬的手指,捉到了他手中的東西。
拿到手了!
蘇成站起身來,也不敢往女尸的方向看,直接轉過身,一鼓作氣地向著光亮的方向猛沖過去!
溫簡言向后撤去:“快,往前!”
一行人直直地向著倉庫外跑去,蘇成上氣不接下氣地跟上。
整個過程中,溫簡言都始終死死守在門邊,直到最后一個人從后方撤出,才猛地發(fā)力,用最快速度將鐵門重重合上!
女尸仍是定定的站在祁潛的尸身旁,一動不動。
直到光亮被黑暗隔絕,它都仍然沒有追上來。
“鐺啷啷”的金屬聲響起,溫簡言將鐵鏈在門上重重纏繞幾圈,然后才向后退去。
他粗喘著,剛剛的鎮(zhèn)定和壓迫感從臉上撤去,臉色白的嚇人,額上滿是冷汗。
“嘔!”
溫簡言彎下腰,毫無預兆地干嘔出聲。
發(fā)白的手指壓在墻上,手腕上是觸目驚心的焦痕,皮膚被燙的發(fā)黑開裂,下方露出粉紅的肉和猩紅的血絲,鮮血在滲出之前就已經(jīng)被烤焦了。
一旁,蘇成脫力的跌坐在地,也同樣重重地喘著氣。
其他幾人的反應比他倆也沒好到哪里去。
即使已經(jīng)有了心理準備,鏡內(nèi)世界的兇險仍是他們沒有預料到的,整個過程驚心動魄,現(xiàn)在回想起來都會仍然感到后怕。
“喂,你還好吧?”
張雨的手壓在蘇成的肩膀上,低聲問。
蘇成深吸一口氣,點點頭,他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渾身上下都在控制不住地打著哆嗦。
他張開手掌,露出一張皺皺巴巴的冥幣。
一張猩紅的,印著慘白人頭的冥幣。
“這……這個……在,在你們隊長的手里握著,”蘇成的嗓音有些走調(diào),“但是,但是他……”
腦海中閃過最后一幕。
祁潛青白的,失去生機的臉,灰暗擴散的瞳孔,死不瞑目。
蘇成咬住牙,不再往下說了。
一旁,安辛正拍著溫簡言的脊背,雖然也同樣臉色慘白,但在脆弱的美人面前,他還是維持著體貼的紳士模樣。
他聽到這句話,轉過身,和張雨,童謠二人對視一眼。
張雨似乎做出了什么決定,深吸一口氣,微微點了點頭。
“隊長的話,你不用太擔心。”
童謠說。
她從自己貼身的口袋內(nèi),取出了一個巴掌大的小紙人。
紙人閉著眼,但臉上的五官卻栩栩如生,和祁潛一模一樣。
“這是……?”溫簡言此刻也緩了過來,他走上前,微微一怔,詫異地問道。
“這是隊長的天賦�!蓖{緩緩道,“替死�!�
“在副本開始前激活天賦,留下紙人,一旦副本中本體死亡,隊長就會在紙人身上慢慢蘇醒。”
溫簡言和蘇成都吃了一驚。
他們知道,能夠以不夠老的資歷爬到副會長的位置,祁潛的天賦一定不一般,但這個他們還是真的沒想到……
簡直就像是給自己多留一條命一樣。
“而且,因為隊長的天賦級別已經(jīng)很高了,所以,他留下的紙人,除了相當于自己的一條命之外,還能浮現(xiàn)他在臨死前,腦海中最后的一句話,作為對隊友的提示。”
童謠一邊說著,一邊將紙人反過來。
上面有一行猩紅的小字,似乎是祁潛的筆跡。
“對視即死�!�
溫簡言盯著那行字,似乎明白了什么。
原來這就是為什么祁潛會一改先前的謹慎作風,而是莽撞地沖上去。
拿一條命來試探出女尸的殺人方式,為隊友接下來的行動留下指示,如果運氣好的話,還能搶奪到尸體身上的冥幣,簡直是一舉多得。
如果是溫簡言本人擁有這樣的天賦,在遇到這種情況是,恐怕也會這么做。
【對視即死】
怪不得。
女尸始終背對著鏡面,所以必須要首先侵入到現(xiàn)實世界才能殺人。
而在他們主動侵入到它的世界之后,這個“背對”的限制就消失了。
“當然,隊長天賦的限制也很大�!�
童謠說道,“一般來說,這個蘇醒的過程要持續(xù)至少三十到四十分鐘,如果在這個過程中隊友死亡,那么,一切就都歸零,復活失敗�!�
這些信息是絕密的。
但是,現(xiàn)在大家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接下來又肯定一直會待在一起,即使想瞞也瞞不住,倒不如大方一點和盤托出,好讓接下來的行動更順利一點。
溫簡言垂下眼,腦子習慣性地思考了起來。
確實,祁潛的天賦很強大。
相當于擁有了一次無償?shù)脑囧e能力,但是,這樣看似bug的天賦,卻是建立在雙重的冷卻期之上的。
第一重是發(fā)動冷卻期。
這個天賦的激活頻率恐怕不算高,即使到了祁潛這個等級,估計一個副本中激活一次也是極限了。
而第二重冷卻其則更為兇險。
在死去一次之后,祁潛就會進入了將近半個小時的死亡狀態(tài),沒有任何感知,也無法說話,除了最后的一句遺言之外,無法參與接下來的行動。
一般來說,逼的一個資深主播使用代價如此之大的天賦,一定是遇到了無法解決的可怕危險。
在這樣極端條件下,又失去了重要的戰(zhàn)力,隊員們還得再支撐四十分鐘左右,才能等到祁潛的歸隊。
這個天賦,在運氣好的時候是化險為夷的寶貝,在運氣差的時候,那就是一無是處的垃圾,有和沒有區(qū)別不大。
在講述完這一切之后,童謠將祁潛的紙人小心地裝回了貼身的口袋之中。
其余幾人也差不多從剛剛的危機中緩了過來。
在短暫的喘息過后,他們抬起頭,打量著面前陌生又熟悉的店鋪。
除了左右相反以外,這里的格局和外面完全一致,但是,那能夠開合的玻璃門卻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堵冰冷堅硬的墻壁。
很顯然,在這個世界之中,商鋪是封閉的,無法通過正門離開。
簡直就是一個純粹的死亡密室。
“走吧,我們要快一點了。”溫簡言深吸一口氣,說道,“剛剛女尸沒有追上來,很有可能是在殺掉一個人之后,會陷入短暫的停滯期,但是,這個過程恐怕很短暫,它一旦恢復行動,那扇門應該是阻擋不住它的�!�
這里是女尸所在的世界,它是完全體,隨著時間的推移只會變得更加強大,直到將侵入到自己世界的人類全部絞殺。
“對視”這個條件看似苛刻,但是,“即死”卻極為可怕。
除了擁有特殊天賦的祁潛之外,恐怕是沒有任何人能夠從女尸的襲擊中活下來。
而且……
溫簡言有預感,如果他們在這個世界待得太久,“對視”的苛刻條件,說不定也會被很快跨越補足。
他們必須要抓緊利用女尸暫時停止移動的這段時間,迅速找到詛咒的源頭,離開這里。
“我來激活指引之手�!睖睾喲缘馈�
剛剛的紅梳大概率就是指引之手的干擾選項了,在被溫簡言取得之后,干擾選項被排除,那么,現(xiàn)在再激活道具,大概率就能指引他們到正確位置了。
很快,【指引之手】被激活。
紅色的箭頭出現(xiàn)在眾人的視線之中,一跳一跳的,向著店鋪的中段貨架指去,那個方向正好和腳步聲停下的位置是相符的。
果然!
這簡直就是整個晚上最好的消息了。
幾人都是精神一振,邁步向著指引之手指著的方向快步走去。
離開了倉庫門前的視角盲區(qū),借著油燈的燈光,他們總算看清了貨架上擺放著的貨物。
雖然有了心理準備,但幾人都是齊齊地倒抽一口涼氣。
貨架上擺著的……居然是一個個死人頭。
人類的腦袋從脖子根上被齊齊斬斷,外翻的慘白皮肉下沒有一滴鮮血,雙目緊閉,皮膚青白,滿是腐爛的痕跡,散發(fā)出一股熟悉的腥臭味。
貨架被籠罩在一層淡紅色的光中,死人頭整整齊齊地排列著,向著遠處延伸,一動不動,讓人忍不住脊背發(fā)涼,頭皮發(fā)麻。
眾人對視一眼,表情同樣驚異而惶惑,他們很快定了定神,再次邁開步伐,向著指引之手指著的方向走去。
“小心,越靠近詛咒源頭,受到的排斥就會越強。”
溫簡言低聲警告道。
隊友們點點頭,謹慎地繼續(xù)向前。
眾人很快走到了貨架的中段。
忽然,童謠的余光似乎捕捉到了什么,猛地扭頭向著一旁的的死人頭看去,嗓音平靜,但卻掩飾不住其中的恐懼:
“等等�!�
幾人順著童謠的視線向前看去。
只見一個青白的死人頭被端正的擺在貨架上,眼皮不知道什么時候睜開了,一雙灰色的渾濁眼珠正在死死的盯著他們。
“!”
瞬間,一股寒意從眾人腳底升起。
下一秒,旁邊的一個死人頭也有了動靜,干癟青白的眼皮緩慢僵硬地抬起,露出如出一轍的灰暗眼珠。
一個,兩個,三個……
無聲無息地,一個個死人頭睜開了雙眼,用那恐怖的,來自尸體的眼睛注視著它們中間的活人,眼珠還在隨著他們的前進緩緩的轉動著。
簡直毛骨悚然!
但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能停了。
“別對視,繼續(xù)走�!�
眾人硬著頭皮,在無數(shù)死人的注視之下,控制不住地加快步伐,繼續(xù)向前走去。
越來越近。
越來越近了。
很快,那跳躍著的紅色箭頭距離他們就只剩下幾步路了。
眾人的心都開始狂跳起來,一種說不清是雀躍還是恐懼的情緒在心底升騰,催促著他們繼續(xù)向前!
越往前,死人的盯視就越強烈。
每個人心中都只有一個想法:趕緊拿到道具,結束這一切吧!
“在這里!”
安辛眼前一亮。
紅色的箭頭之下,是一個貨架上的空白區(qū)域,本來應該被擺在這里的死人頭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對猩紅的眼珠。
眼珠后連接著血肉模糊的視神經(jīng),像是剛剛被從眼眶里挖出來的一樣。
帶著強烈的迫切心理,安辛伸出手,向著道具的方向伸去。
“等等�。 �
少女原本柔軟的聲音變得強硬而冰冷,像是驚雷般在安辛的耳邊炸開。
纖細潔白的手指繞在他的手腕上,但是力氣卻大到不可思議,腕骨咯咯作響,幾乎讓安辛都感到了強烈的痛感。
他一怔,向著身邊看去。
溫簡言神情凝重,一手死攥著安辛的手腕:
“不對勁�!�
在所有人中,只有他一個人直面過詛咒的源頭,他清楚,在即將接觸到源頭的時候,究竟會發(fā)生多么可怕的事情。
這么平靜?
不可能。
在他話音落下的瞬間,眼前的景象瞬間發(fā)生了變化!
那些貨架,以及貨架上的死人頭全部消失了,眼前出現(xiàn)的,居然是一堵近在咫尺的鐵門,門上繞著鎖鏈,上面還有剛剛被安辛的天賦燒出來的大洞。
而安辛的手,此刻正伸到一半,他手指的前方……
是鐵門的門把手。
隔著不規(guī)則的洞,隱約可見一抹紅色。
那具女尸……
現(xiàn)在正在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