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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大吼:“裴燕召!你給我放開她!”

    這一腳太用力,隔壁貼墻交合的兩人都跟著一震。

    陸眉險些將自己的腳骨給踢折了,他閉目“嘶”了一聲后,發(fā)現(xiàn)外墻上的影子又變換了位置。

    道道牢欄間,她的影子被后面的男人給完全遮擋住了,只能隱約看到她緊緊攥在欄柱上的藕臂,時而用力收緊,時而被推壓得向外翹起。

    “嗚嗚……嗚嗯……”

    背后的人掐著她的腰,用力向兩邊掰著她的臀肉,硬邦邦的肉根下下都卡著宮口去撞,言清漓雙眼泛花,地牢的長廊似是在慢慢旋轉(zhuǎn)。

    才休息了一日夜的穴兒雖已褪去紅腫,卻仍然嬌嫩脆弱,一輪沒完呢,就又被肏腫了。

    她雙腿發(fā)軟,把嘴唇咬出了深深的齒印,一陣快感顫栗過后,她睜開眼看到了自己與裴凌交映在墻壁上的影子,下身淫汁頓時涌得更兇了,順著大腿根一道道向下流,隨著裴凌的每次抽送,肉棒都要帶出一股股透明的水液。

    她實(shí)在承受不住這人的大力抽送,身子不斷被頂向前,很快就貼在了欄柱上。

    裴凌正目光沉沉地盯著她臀后粉潤的菊眼猛干她底下的肉穴,試圖讓她張開嘴浪叫,結(jié)果一抬眼,看到她整個人衣衫不整地趴在了牢欄上,素釵歪垂,長發(fā)已經(jīng)散泄下來,被他干得眼尾又濕又紅,兩只渾圓的大奶子還從牢欄的間隙中擠了出去,正頂著兩粒發(fā)硬的奶頭不斷晃悠呢。

    當(dāng)真是……

    他頓時像被人從頭到腳給點(diǎn)著了,肉杵“嘭”地硬是又漲大一圈,直接將她給撈了回來,咬牙切齒道:“拼命送你這兩只騷乳出去,是打算讓你那姓陸的姘頭過來給你舔一舔?”

    言清漓頓時羞惱成了一只煮熟的蝦子:“你!……啊哈~”

    肉棒猛地?fù)v進(jìn)宮芯,將她被拱上來的火氣登時頂了回去,她沒忍住仰頭尖叫出聲,宮囊劇烈收縮,甬徑中奔涌出大量的花液。

    “這么喜歡被人看著肏,還不承認(rèn)自己是個騷婦?”

    腳下干草被她的淫水打濕了一片,裴凌扶著她泄身后軟軟的腰肢,看了墻壁一眼后,低頭吻在她的肩膀與脖子上,又掐住了兩只乳頭粗魯?shù)乩度啻辏瑔÷暤溃骸澳悴�,姓陸的眼看著你同我交歡,老二有沒有硬?”

    “閉嘴!”

    這聲怒喝是從隔壁傳來的。

    陸眉自是一字不漏都聽見了,他將桌上銅盆狠砸向牢門,叮叮當(dāng)當(dāng)一陣巨響后,盆中水灑得到處都是。

    他的好素養(yǎng)被這廝給耗得差不多了,怕是圣人轉(zhuǎn)世,也受不了親眼“看著”“自己的女人”被另一個男人“凌辱”,而自己還無能為力。

    況且,裴燕召那廝的臭嘴簡直就是在茅坑里泡過!

    風(fēng)流紈绔如他,哪怕是對青樓女子,也從未出言不遜過,在他看來,姑娘家就該被疼愛憐惜,何況是心上人,他雖誘著清兒嘗遍了幾十種交合姿勢,可從未對她半點(diǎn)用過強(qiáng),更未對她說過如此難聽下流的話。

    陸眉用力拉拽牢門,將門上鐵鎖拽得嘩啦直響,他盯著墻上又被按在干草地上侵入的女子的身影喊道:“裴凌!有種你便同我光明正大競個高下,是文是武想打想殺我均奉陪!無羞惡之心非是人,你個八尺男兒欺負(fù)個姑娘家不覺得臊得慌�。俊�

    這丫頭在床上時外強(qiáng)中干,先頭表現(xiàn)得多有經(jīng)驗底氣,后頭投降繳械得就有多快,陸眉很擔(dān)心她身心都受不了裴凌這樣的無禮兇蠻。

    哪料隔壁之人根本不受他挑釁,聽到他在不停地試圖打破牢門,冷笑中帶著些許懶散,意味深長地回道:“我的種自有它的去處,陸青時,你想同我光明正大爭高下,倒是滾出來再說。”

    欺人太甚!

    饒是他有一肚子壞心眼兒,被關(guān)在這里也無濟(jì)于事。

    陸眉面覆寒霜,轉(zhuǎn)身在牢中四處查看,打算尋些什么東西撬開那鎖,結(jié)果不知哪下踩到了什麼,他身形一頓,又

    退了回去。

    牢門旁墻根下的干草被銅盆里的水給弄濕浸軟了,他方才踩在這里時隱約感覺有異物,撥開濕草一看——天老爺?shù)�,竟是一把銅鑰匙!

    他腦筋飛轉(zhuǎn),猛地想起義王被兩個獄卒拖拽走時拼命朝他擠眉弄眼那一幕。

    當(dāng)時他還以為義王是向他求救……如此看來,這人當(dāng)時應(yīng)是悄悄拽了獄卒身上的鑰匙給他踢了過來。

    倒是個講義氣的……不枉他跟了他幾日,叫了那么多聲主公。

    陸眉將這人情記在心里,朝墻上的影子冷冷瞥了一眼,起身迅速打開了門鎖。

    0370

    第三百六十八章

    怎會如此?

    穴兒里的肉棒抽送得太快,讓她險些忘記陸眉就在隔壁,頭皮與四肢分別襲涌上一陣酥麻,叫聲就要破口而出,言清漓急忙捂住嘴,穴兒里頓時又洶涌地抖出幾股水。

    沉溺于情浪中的兩人誰也沒聽到隔壁鎖死的牢門悄悄開了。

    陸眉貼墻立在門外光照不到的死角,牢牢盯著墻上那對影子,影子重新變換,她被拉起來,扶墻撅臀,一條腿被裴凌橫抬而起,從他跨間探伸出來的那根粗長黑影重重沒入她的臀后,快速地頂送,她害羞又隱忍的低吟在陸眉聽來,那就是慘聲呼救。

    然,他心知自己功夫不及人,恐貿(mào)然進(jìn)去搶,不僅難將她帶走,還容易將她誤傷。

    屏息等了小片刻,見裴凌的影子仰起頭律動得越來越快了,想是快到緊要關(guān)頭,陸眉立即瞅準(zhǔn)時機(jī),將手中鑰匙當(dāng)做暗器給射了出去。

    “嗖”地一聲破空,輕得直接淹沒在激烈交合的音浪里,可裴凌卻敏銳地察覺到一股冷風(fēng)從側(cè)面勁飛而來。

    還是直奔他來的。

    他只得松開她向后撤去,緊接著一摞干草就遮天敝野地朝他砸了過來。

    肉棒從穴兒里猛地拔出那一瞬,被堵在穴兒里的淫液便大股大股涌出,言清漓控制不住地不斷嬌呼痙攣,雙腿發(fā)軟,向內(nèi)并去。

    “清兒!”

    陸眉拉起她,神情微微凝滯。

    這……貌似與他想得有些出入。

    想象中她應(yīng)是被迫承歡,難堪不已,而不是眼下這般,眼尾嬌紅,雙目迷離地從穴兒里噴水。

    這幅模樣他挺熟的。

    這是得了趣兒,舒坦了。

    敢情他這是跑出來壞了人家兩人的好事了?

    怔愣這么一瞬,那邊裴凌就已揮開了擋住視線的干草。

    他見陸眉居然真跑出來了,還在他眼皮子底下奪人,“新仇舊恨”交疊著砸過來,他急火驟起,立即拽住那要被拉走的女子,裙子“嗤啦”裂開,陸眉也連帶著被拽頓了腳步。

    裴凌趁隙一記重踢踹在牢門上,牢門像是拉滿的彈弓,猛地彈射到墻上,又立刻反射回來,“夸嚓”一聲,架在門外的鎖梢被震落了。

    關(guān)門打狗。

    陸眉頓時眼角狠抽。

    還真是剛出井底又入海底。

    單打獨(dú)斗他可打不過這廝,幸好他還有后手。

    言清漓拎著裙角暈頭轉(zhuǎn)向,從陸眉闖入再到門又落鎖,這一切都發(fā)生在須臾之間,她還沒弄清狀況呢,就被陸眉又遠(yuǎn)遠(yuǎn)推到了墻角。

    木桌上的油燈因震顫而搖晃,搖搖欲墜地要倒,她急忙按住了,再轉(zhuǎn)過頭,就見那一黑一灰兩道身影已經(jīng)打起來了,裴凌出拳后又接一個掃堂腿,陸眉則立刻飛身上墻向后倒翻,在半空中灑出了一小包粉末。

    裴凌來地牢時剛好看到言清漓給陸眉塞迷藥,可后來卻被他二人卿卿我我的給氣得忘了這茬,一著不慎,就被粉末撲了滿面……

    他急忙抬臂掩鼻,同時又拽住了情敵,心道這樣近的距離,我躲不開你也躲不開,不過是看誰先暈罷了,反正都暈了就都碰不得她。

    確實(shí),陸眉為了“一擊必殺”,打的也是與裴凌“同歸于盡”的主意。

    細(xì)碎的粉末于半空中飄散開,在燈影下無所遁形,如同一粒又一粒飛舞的塵。

    言清漓雖離得遠(yuǎn),可也很有意識地用碎裙捂住了口鼻,以免誤吸少許后,自己暈乎乎的拖不動那兩個大男人,也怕胡大夫這迷藥的藥性太強(qiáng),聞了少許就會暈。

    自己也暈在這里的話,屆時裴凌的下屬們找進(jìn)來,看到他們?nèi)艘律啦徽�、四仰八叉地躺在牢里,那就丟人丟大發(fā)了。

    見那兩人被粉霧包圍著,她在心里默數(shù),可數(shù)到五了,裴凌與陸眉也只是微微晃了晃,咳嗽了幾聲,不見半絲昏沉要倒的跡象。

    ……怎會如此?

    醫(yī)者都懷有一顆探究之心,她泛起疑惑,鼻尖忍不住鉆出來,輕輕嗅了嗅。

    ……

    “胡老!”

    胡大夫正要回醫(yī)舍,聽到有人叫他,未回頭,笑先起。

    在軍中,旁人都叫他一聲軍醫(yī),唯有王副將與劉副將會喊他胡老。

    胡大夫轉(zhuǎn)過身:“劉副將過來取藥的?”

    劉剛忙道“是是是”,大冬天的他硬是跑出了一身汗,在后頸上胡亂抹了一把,糟心道:“方才又碰到那老頭了,死活拉著我與王甲不讓走,生怕咱說話不作數(shù)似的,我這不就想著趕緊將人打發(fā)了�!�

    這事說起來還得推到他們打入城那日。

    少將軍嚴(yán)令他們不準(zhǔn)傷及百姓,可刀劍無眼難免會有磕碰,其中就有位老伯在拉著牛車奔逃時,那顫顫巍巍的老牛受了驚嚇,跑出去到處頂人,就叫他們的人給無情咔嚓了。

    起先這老伯也是不敢作鬧的,亂黨被擒后,少將軍讓去安撫百姓,老伯得知他們是官軍,又見他們并非惡輩,這才放心地哭嚷起來,說他家中全靠那頭牛干活,揭不開鍋時也沒想過要宰牛吃肉,如今牛叫他們給殺了,這是要了他全家老小的命啊。

    他與王甲的意思是賠銀子,結(jié)果這老伯說當(dāng)下有銀子也買不來一頭能干活能使喚的牛,非要他們賠一匹強(qiáng)壯的馬給他。

    戰(zhàn)馬等同于兵,如何能賠出去?他們與那老伯一翻商量后,答應(yīng)他在銅流縣尋兩戶有牛的人家,給錢配種,回頭產(chǎn)下了小牛犢子再叫那老伯去領(lǐng)。

    結(jié)果那一公一母兩頭牛關(guān)在一起快兩日了都沒產(chǎn)生出感情,必得以藥來輔助,劉剛這才找到胡大夫幫忙。

    老伯也是怕他們過幾日走了不再管這攤,今日見他們押送走亂黨后,立刻竄出來拉住他們又是一頓哭嚎。

    胡大夫笑:“放心吧,早就準(zhǔn)備好了,小老兒這就給你拿去�!�

    結(jié)果進(jìn)屋后,胡大夫在架子上翻了半天也沒找著那包藥。

    劉剛怕他老糊涂,提醒著:“是不是記錯了,放在別處了?”

    胡大夫雖年長,可自認(rèn)為還沒患呆癥呢,他連忙否認(rèn):“斷沒記錯,我今日晌午才調(diào)配好,就放這了!下午言女史過來時還……”

    下午言女史來他這里還消腫膏子,之后又在醫(yī)舍四處看了看。

    都是醫(yī)者,又是老熟人,胡大夫便沒管她,等再回過頭時,正好看到她拿起這包藥粉撥弄查看,似是在琢磨其中配方,還捻起一些要嗅。

    雖說這藥需得融水,可他磨粉磨得細(xì),又是給畜生用的猛藥,人若不慎吸入些,多少還是會不舒服的。

    他急忙阻攔,又不好同她個小姑娘直言那是用來給畜生催情的藥,便謊稱是他改良過的精純迷藥,一嗅便會中招,讓她千萬莫聞,否則會將自己撂倒。

    胡大夫一拍大腿:“壞了,怕是讓言女史給拿走了……”

    第三百六十九章

    自己坑自己(3P上

    陸眉+裴凌)

    陸眉與裴凌身上都落了薄薄一層粉末,裴凌因著深衣,又是被陸眉兜頭灑的,看著更狼狽些。

    這兩人分別撣著頭上與身上的細(xì)粉,煙霧繚繞中,被嗆得直咳,很快就有一絲暈眩襲來,可是轉(zhuǎn)瞬又沒了,更多的感覺......則像是被人攥住了心臟,心跳得又慢又沉,同時,胸肺里火燒火燎,脈落中的血液也逐漸沸騰起來,灼得人渾身打起冷顫,難受得恨不得去砸墻。

    狗屁的迷藥!

    裴凌怒瞪著陸眉,想質(zhì)問他用的什麼破玩意兒,結(jié)果開口就是一聲難耐的低喘,他扶墻站穩(wěn),在陸眉那老狐貍眼中難得的看到了幾分慌亂。

    陸眉混跡風(fēng)月場多年,在察覺到自己的身體出現(xiàn)變化時,就猜出這是什么東西了。

    他臉色一白,轉(zhuǎn)身就去拽門,甚至犯了傻,撿回那把被他當(dāng)做暗器丟出去的鑰匙去開門,上一次他這么慌還是被困在山洞中,言清漓向他留“遺言”之時。

    可是同一把鑰匙怎能打開兩把不同的鎖?

    陸眉憤怒地拽了幾下那卡得死死的牢門,隨后徒勞地轉(zhuǎn)向角落里的女子,覺得有些對不住她。

    無巧不成書,今日之事也太過湊巧了,講出去都能成為說書人口中的段子。

    倘若裴凌沒有選在今日押走反賊,義王就不會丟鑰匙給他,清兒也不會趁亂來給他送迷藥。

    清兒沒有來,裴凌就看不到他們兩情相悅�?床坏剿麄儍汕橄鄲偅筒粫�(dāng)著他的“面”與清兒行房。

    行房便行房吧,他若能老老實(shí)實(shí)聽著看著,沒有做出用銅盆砸門的氣憤之舉,就不會發(fā)現(xiàn)掩蓋于干草之下的鑰匙。

    沒發(fā)現(xiàn)鑰匙,他也就不會跑出來瞎攪和一通,以至于三人都被鎖在同一間屋里。不被鎖在一間屋里,他也不會破罐子破摔,用上清兒給的這包藥!

    而這包藥也不知怎的,最后居然就莫名其妙變了功效!

    若他還是盛京中那個游手好閑的紈绔子弟,今日必定要去買他幾百注通天彩。

    這是什么天時地利人和的鬼運(yùn)氣?

    陸眉看過來時,言清漓已經(jīng)沒再遮掩口鼻了,而是閉著眼,蹙眉凝思,并喃喃道:“紫梢花……菟絲子……還有什麼?”

    只靠這些飄散的粉末她已嗅不出更多藥材了,可單是這兩味藥出現(xiàn)在一起,足以令她大驚。

    她無暇細(xì)想胡大夫為何會與她說謊,她慌張地睜開眼,立馬對上兩道能射穿人的視線。

    她自己只吸入了少許,覺著身子有些熱罷了。

    裴凌“中毒最深”,眼底已經(jīng)通紅充血,咬牙不發(fā)一語,方才半軟下去的陽具此刻茁壯如參天大樹,掩在褲襠之下能見柱形。

    陸眉也沒好到哪去,一派雅致身姿,可袍下卻淫艷地頂起個明晃晃的大包,他緊緊攥著牢欄,似是怕自己一松手,人就不受控制了。

    言清漓看向那兩個拼命與欲望對抗的男人,眼神顫了又顫,仿佛看到了自己的死期。

    要死了,真是要死了。

    這兩人隨便單拎出一個都能令她死去活來,如今她得面對兩個……

    把她同兩個將要獸性大發(fā)的男人關(guān)在一塊,豈不如同將羊放在了饑餓的狼群里?

    此情此景,她又很合時宜地想起了寧天麟與言琛,可好歹他們上回沒被藥物助興��!

    她真真是有愧于楚家的名號,有愧于自己這身了不得的本領(lǐng)——誰能想到,一個堪稱神醫(yī)的醫(yī)者,有朝一日竟被自己送出去的藥給坑了。

    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她身上連根銀針都沒有,再神的醫(yī)術(shù)也使不出。

    言清漓與自己的穴兒同時瑟縮,她不知所措地看向陸眉:“我……我真的不知……”

    話音未落,裴凌就已三步并兩步地沖過來拉起她,牙都快咬碎了:“走……你得走……”

    聲音嘶啞得厲害,手掌燙得驚人。

    若把她這只小肥羊留在這里,到時怎么被撕碎的都不知道。

    可是能走去哪��?

    裴凌力氣太大,拉她起身的一瞬,她踉蹌著撲在他身上,凌亂的衣衫掩不住胸前的兩團(tuán)軟乳,半圓的乳肉在鎖骨下一顫一顫的。

    陸眉看著看著,慣常好使的腦子仿佛忽然生了銹,只能想到她被裴凌抱著入時,墻上映出的那兩團(tuán)跳躍的影子。

    他連呼吸都是抖的,想移開目光,可那兩團(tuán)奶子拼命扯他眼睛。

    同樣被這兩團(tuán)奶子“壓死”的駱駝也有裴凌一個。

    掌下握著她手上的凝脂肌膚,面前是她才與他肩膀平齊的腦頂,對上她那雙抬眼看過來濕如小鹿的眸子,裴凌無藥自暈,恍惚想起在定州那會,她就總是用這樣清澈勾人的眼神看他的。

    言清漓被裴凌那雙通紅的眼睛給懾住了,舌頭在口中打結(jié),下一瞬,他立刻將她抱起她來,松垮破爛的裙子這回被他隨手一扯就掉了,她甚至都不及反應(yīng),鐵打似的肉棍就狠扎進(jìn)來,“咕滋”一聲,直接將軟爛的果肉扎出了淋漓汁水。

    “呀啊啊啊~”

    他簡直生猛得可怕,比方才同陸眉斗氣時還嚇人,一入進(jìn)來肉杵就不要命地向她穴兒里捅,她不僅下身被插得像是熟軟多汁的果子,就連耳朵都被他給含住了,舌頭也插進(jìn)她的耳洞里攪弄。

    “清漓……”

    裴凌眼眸赤紅,動作雖兇猛,聲音卻很輕,似乎是忘了陸眉這個礙事的還在,一遍遍喚著她的名字,低喃著“我喜歡你,好喜歡你”。

    煙塵早已散去,留下的旖旎情欲卻將這簡陋冰冷的地牢給暖住了。

    卸下一身堅刺的男人對她動情地表露著心跡,帶著幾分討好,言清漓身上那一點(diǎn)點(diǎn)熱意迅速被點(diǎn)燃,她縮在裴凌懷里被捅到叫出了顫音。

    陸眉呆愕地看著他們。

    不是影子了,而是切切實(shí)實(shí)地看到她同另一個男人在交合,看到她因激爽而繃緊腳尖,看到她的雪臀被大力掰著,看到她嫩軟的后庭不斷收縮,看到她小巧的穴兒里咬著其他男人粗碩的陽具……

    心底埋藏的酸妒仿佛被挖出來放大了,他憤怒,卻又無法移開眼。

    看到她被別的男人肏著小穴兒,陸眉口中干熱到冒煙,下身堅硬像被針刺般發(fā)疼,待他回過神來后,他才發(fā)覺自己已經(jīng)上去奪人了。

    沒有使壞沒有動武,就是生奪。

    言清漓正趴在裴凌懷里被上下顛動呢,一雙滾燙的手掌忽然從腋下穿進(jìn)來扣住她臂膀,似是要硬生生將她從裴凌身上給揭下來。

    她“啊”地一聲,被迫脫離了裴凌的懷抱,后仰時嚇得穴兒猛地絞緊,雙腿也下意識地勾住了裴凌的腰,裴凌也眼疾手快地急忙托穩(wěn)她的臀。

    于是,就出現(xiàn)了她上半身仰在陸眉懷里,下半身掛在裴凌身上,穴兒里還塞著裴凌肉棒的羞恥一幕。

    “清兒?”

    見她如此纏著裴凌,陸眉有些詫異又有些受傷。

    他可是一直擔(dān)心她受欺負(fù),這才會想方設(shè)法來“救”她。

    而裴凌先前緊要關(guān)頭時被陸眉闖進(jìn)來打斷,眼下她又因為陸眉的出現(xiàn)狠絞他一通,到現(xiàn)在還在緊緊夾他,險些將他給夾射。

    被憤怒與欲望雙重折磨,裴凌真想打死這個壞事的,可他不能撒手,一旦撒手,她就要被搶走了。

    他一手箍著她腰肢,一手仍留在她臀后,陰鷙無比道:“陸青時,人是我的!”

    陸眉長眸泛冷,話說得十分不客氣:“清兒早已棄你,她如今同我在一處!”

    他橫臂摟住言清漓的胸,右手不知有意無意地剛好扣住了她裸露在外的半只乳兒,拇指正壓住了乳頭。

    這舉動簡直戳到了裴凌的肺管子,兩個男人拔河似的,一人抱胸一人抱腿,誰也不松手。

    而她下身還與其中一人相連著,這簡直就同那日她被言琛和寧天麟一人拽住一條手臂時,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第三百七十章

    雙管齊下(3P中

    陸眉+裴凌)46500珠

    “嗚……”

    言清漓被夾在中間拉扯,穴兒里插著裴凌的肉棒,胸乳被陸眉攥著,動來動去的,臉已經(jīng)紅透了。

    拖得時間越久,陸眉與裴凌就越難受,尤其是陸眉,那話到現(xiàn)在都沒被滋潤過,一直眼巴巴在看著裴凌像只發(fā)情的畜生放肆地占有著他的姑娘,他身體一陣接一陣地傳來顫栗,后背都透出了冷汗。

    放在平時若有人敢說他是被人棄的,裴凌必定要翻臉動手了。

    可眼下他渾身血液都在向下逆行,一柱擎天正被心上人濕潤柔軟的穴兒裹著,就像有千萬張嘴在對他吸吮,癢得他只想飛快在那肉洞里磨蹭,哪還有心思與陸眉進(jìn)行無謂的口舌之爭。

    沉重有力的心跳聲敲打著他的耳膜,他不再去“拔河”,而是唰唰兩下將上衣脫了,古銅色的身體壁壘分明,褲襠那處的布料也早就被淫水浸得透透的,從褲門間伸出來的粗壯性器更是沒了任何遮掩。

    他勾住言清漓的兩條大腿,腰胯重新聳動起來,朝陸眉挑挑唇:“那你抱穩(wěn)了,好好瞧著吧!”

    肏穴聲啪啪響起,裴凌仿佛將陸眉當(dāng)做了一堵墻,毫不避諱自己的性器被昔日同窗近距離打量,他甚至還囂張到每每都要拔到只剩個陰頭卡在穴口,亮出裹滿淫液的腥紅柱身,然后再一股腦扎回去,恨不得連陰囊都給砸進(jìn)去。

    “啊~嗚啊哈~啊啊嗚~”

    隨著裴凌飛快抽頂?shù)膭幼�,言清漓的身體劇烈晃動,被陸眉手臂壓住的雙乳蕩出了沉甸甸的乳波,腿心也在不斷向外迸濺著汁液。

    這麼一來,反倒像是陸眉在抱舉著她給裴凌肏干。

    陸眉不由得有些惱火。

    他能清晰地看到她陰阜上淺淡的毛發(fā)與裴凌那團(tuán)黑黝黝的雜草相互勾纏,能看到她薄薄的肚皮被那人頂?shù)轿⑽⒐钠�,也能感受到她的身體是怎樣因為那個人而繃緊顫栗。

    陸眉的眼底漸漸暗紅,喉嚨也著起了火,他明明可以騰出手一拳砸在裴凌的臉上,可手卻使喚不動了,牢牢黏在她的胸乳上,并且不由自主地挑開了她岌岌可危的兩顆盤扣,將乳兒給完整勾了出來,輕輕揉

    捏。

    他忍不住了。

    見她雙腿還死死勾著裴凌的腰,陸眉低頭埋在她頸側(cè)細(xì)嗅她身上的清香,自言自語般低嘆:“清兒,我亦想要你�!�

    氣得裴凌將又快涌至關(guān)口的精意給狠狠憋回去了,先想著絕不能叫陸眉這廝鉆了空子。

    一邊被裴凌肏穴,一邊被陸眉揉奶子,言清漓也不知自己的亢奮到底是來自哪里,穴芯酸脹得要破了,她在攀上頂峰的那一剎那反手勾住了陸眉的脖子,像是在無邊海底終于抓到了浮木:“青時青時!啊啊啊…”

    陸眉立即低頭吻住她的唇。

    看到她與陸眉親嘴兒時幾乎在一瞬間就主動張開了嘴,十分順從地讓陸眉的舌頭滑了進(jìn)去,裴凌血液僵凝,一個沒忍住就忘了把控精關(guān)。

    “唔嗚嗚……”

    大股大股熱液灌進(jìn)內(nèi)腔,言清漓的身子劇烈抽動,直接咬住了陸眉的舌,指甲也扎進(jìn)了他的后頸。

    哪料情潮的余韻尚未消散,一股大力就將她與陸眉分開了。

    她又重新趴回到裴凌懷里,這人先是嫌棄地抹了一把她亮晶晶的嘴唇,隨后扣著她的頭將自己的舌頭塞了進(jìn)去。

    “唔……”

    先是溫柔繾綣,隨后又是狂放不羈,兩種不同的吻令言清漓腦子暈乎乎的,嘴巴微張著任君取奪。

    裴凌卻未多做停留,只將她口中屬于陸眉的氣息全部掃蕩走后,又在她兩只奶頭上各吮了幾口,奶頭顫顫的,被他吮得也是亮晶晶,他甚至在射完后都沒有將陽具從她體內(nèi)拔出來,便和著粘稠的精水繼續(xù)開始抽送。

    看到裴凌這一系列行止,陸眉目光冷冷,似是在嘲諷他:只有畜生才會以氣味占地。

    白精從兩人的交合處滴淌下來,裴凌也以眼神嘲回去:也只有畜生才會以為小爺在用氣味占地。

    陸眉不語,斂下眼皮。

    他知道裴凌在打什麼鬼主意。

    不就是想霸著她的穴兒不放,不讓他有機(jī)會碰她嗎?

    可她身上能入的洞又何止一個?

    陸眉從背后撫摸上言清漓的腰乳,吻著她的肩膀:“清兒,你不能厚此薄彼�!�

    “我嗯……啊……沒有……”

    裴凌兜在她大腿下的手立即警惕使力,可陸眉這回卻并未與他爭搶。

    那廝深沉泛紅的眸子里掠過了一道精光,又對她耳語了一句什麼。

    隨后,就見她話還沒說完,腰肢卻忽然僵硬地弓起:“呀啊~”

    陸眉對她說的是:那我?guī)阍囋嚫腥さ�,好嗎�?br />
    說這話的時候,他就將包著“迷藥”的紙張上剩余的一層浮粉全抹在了她的后庭上,混著她的淫水融開,在她可愛的小褶皺上打圈,將那小菊眼揉得光滑透亮后,指尖緩慢地插了進(jìn)去。

    青樓中的女子因無法挑選合心意的恩客,每每在行房時都甚無感覺,怕在恩客面前裝不出一副得了滋味的嫵媚模樣,便會私下里用些較為常見的房中秘藥,將藥碾為細(xì)末后,津調(diào)入陰戶,便可于交戰(zhàn)中令女心歡洽、妙不可言。

    陸眉猜想,既然東西都類似,用法應(yīng)也差不多吧。

    后庭夾得死緊,言清漓雖然掛在裴凌身上被他入著,可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自己后面那個洞眼上。

    怎么能插那里!如何能插那里!

    她瘋了似的搖頭,掙扎得幾乎要從裴凌身上掉下去:“嗚~不~不要碰~啊哈啊嗯……”可叫著叫著,她的聲音便軟媚下來:“嗯……啊哈~”

    還真叫陸眉誤打誤撞碰對了,胡大夫這藥就得融開使用,方得最佳效用。

    他插了半截手指,耐著性子在里面做擴(kuò)松,將藥水涂抹于內(nèi)壁上。

    果然,言清漓的后庭迅速生出一種酥酥癢癢的感覺,很快的,她居然就覺著只被手指插著不夠解癢,溢出口的呻吟隱約含了幾分難耐的渴求……

    裴凌看不到她身后情形,只能看到陸眉揉她的奶頭親她的脖子,可他不會天真的以為這樣便能將她刺激得如同跳出水面的魚,不斷在他懷里打挺,叫他都無法抽送了。

    鼓漲的性器插在她穴兒里,裴凌含著怒氣質(zhì)問:“陸青時,你對她做了什麼!”

    陸眉已經(jīng)忍到了極限。

    做了什麼?

    他挑唇一笑:“就有勞燕召兄你抱穩(wěn)清兒,好好瞧著吧”

    說罷,他拔出手指,撩開衣袍,將手上淫液都涂抹到了陽具上,扶著菇頭抵在她后庭,使力向上一頂,滑膩的菇頭“噗”地一下就進(jìn)去了。

    “啊~!啊啊~~”

    言清漓直接在裴凌背上勾出三道長長的紅痕,仰頭尖吟起來。

    手指多細(xì)啊,陽具多粗啊,后穴被異物入侵,頓時像要裂開,她再度掙扎起來:“不~啊不~不要了嗚嗚~”

    陸眉忍著狠狠捅破她的昏沉欲望,趕緊揉她的菊穴周圍,同時耐心地吻她的頸子安撫:“清兒放松,你信我,我斷不會傷你�!�

    至此,裴凌若再不明白發(fā)生了什麼,那他真就是大傻子了。

    且不說陸眉撩袍子扎馬步向上一頂?shù)膭幼鳎阏f她前穴已經(jīng)被他給堵滿了,陸眉的陰頭塞入她后庭時,他也立即就能感覺到。

    裴凌瞳孔震裂,裂眥嚼齒道:“陸青時!你信不信老子殺了你!”

    說著,他就要將她從陸眉的老二上“拔”下來,可他這一番動作反倒令言清漓尖叫起來:“別!別動!疼!”

    裴凌頓時不敢再動了,他眼中怒火若是能噴出來,陸眉此刻怕是已經(jīng)成了一捧灰。

    可陸眉的聲音對言清漓來說就像是喝了一劑安神湯,他讓她信他,她便信了,緊張的身子隨著他的話語而慢慢松緩下來。

    一個大菇頭插在里面,她方才的癢意被緩解了些,繼而產(chǎn)生出一種奇特的飽脹,可尚未被探及的那部分便開始空虛灼癢了。

    她閉著眼,下了很大決心似的帶著哭腔對陸眉說道:“那你~輕些~”

    第三百七十一章

    羊入狼群(3P下

    陸眉+裴凌)37000珠

    裴凌詫異地看向她:“你!”

    要么說這女人就是偏心眼兒呢。

    這要換成他來插她屁眼兒,她早就二話不說兩巴掌拍過來了。

    陸眉眉眼彎起:“好。”

    他的心暖得像是泡在了溫泉水里,隱忍許久的欲望卻隨著她的這聲允準(zhǔn)而山洪爆發(fā)了。

    他小心地控制著力道緩緩向前推進(jìn),從未被開鑿過的洞穴十分抗拒外來物,陸眉每進(jìn)入一截,言清漓都要打一個哆嗦,她用貝齒死咬著嘴唇,埋頭在裴凌懷里低聲嗚咽。

    怕她受傷撕裂,裴凌始終沒敢動,可這樣的后果便是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他只能抱著她讓陸眉入,眼睜睜看著那個他萬般看不順眼的男人分走了她,再感受著屬于他這邊的通道被一點(diǎn)點(diǎn)擠壓。

    兩條甬徑中間只隔著一層薄薄的肉壁,當(dāng)前后均被塞滿時,那層薄壁就被撐擠成了透明,陸眉的身體仿佛被架在火上烤過,燙得言清漓后背出了汗,他徹底插入進(jìn)去后,便開始抑制不住地喘了端。

    他立刻脫去衣衫,白皙的身體比裴凌要瘦一些,卻也是緊實(shí)有力的,斷不是經(jīng)年累月被酒色掏空后的虛乏。

    裴凌心底又生出幾分危機(jī)感。

    “我要動了,清兒�!标懨加贸嗦愕男靥啪o貼住言清漓顫抖的背,撫揉著她的乳兒慢慢聳動起來。

    三個人被“捆”在一塊,你連著我我連著他,陸眉這一動,裴凌便完全沒有了“余地”。

    肉棒塞在穴里進(jìn)退不得,抱在自己懷里的女人卻被別的男人肏得婉轉(zhuǎn)呻吟,這誰受得了!

    裴凌被陸眉逼出了一額頭的汗,抿唇覷著陸眉向外抽的間隙,他就向里頂去,陸眉瞥他一眼,沒說什麼。

    兩人就這樣一來一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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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幾回合后,居然就生出了默契,你送我出,我出你入,夾著中間兒的女子聳腰動胯個不停。

    “清兒……清兒……”

    “清漓……”

    陸眉與裴凌身體里的“迷藥”功效發(fā)揮到了頂峰,他們低喘著喚她的名字,抽送得越來越快。

    言清漓被兩個男人牢牢夾在中間,前后兩個穴里同時被干著,兩根大肉棒插得她嗓子都叫啞了,身子起伏不斷,完全失了力氣。

    可疼中又夾雜著難以名狀的激爽,那盞油燈散放的光芒迷了她的眼,地牢不斷在翻轉(zhuǎn),她仿佛魂魄出竅,飄蕩在一旁看著他們?nèi)艘幍搅钊税l(fā)指的一幕。

    就這么一個姿勢,陸眉與裴凌居然站在牢房里瘋魔似的干了她近兩刻鐘,兩根性器四顆卵蛋,你一下我一下地啪啪啪打在她的前庭后庭上。

    花唇腫脹濕軟,穴口糊滿了白漿,后庭也被插干得愈發(fā)松弛柔軟。

    二男同御一女,裴凌覺得自己恐怕是瘋了,居然能與陸青時這廝共同分享她,可他心里縱有千般不愿,身體卻是毫無停滯的跡象,與陸眉比這勁兒似的,一人攻一處,誰也不說話。

    空蕩的地牢里回蕩著肉與肉相撞的余音與女子變了音調(diào)的嬌吟。

    “來了……又來了啊啊哈啊~”

    裴凌先頭已經(jīng)泄過了一回,陸眉卻是實(shí)在按捺不住了,馬眼狠跳,熱液噴薄,索性這是后庭,他便毫無負(fù)擔(dān)地射在了里面。

    裴凌見陸眉先他一步交待了,這才悶哼著將自己也給釋放出來。

    前后兩穴幾乎同時被灌入了濃精,言清漓被燙得劇烈發(fā)抖:“啊啊�。”

    可這還沒完,那兩人的欲根依舊在硬著,陸眉都沒從她身體里拔出來就又和著后庭中黏滑的精水重新抽送起來。

    見裴凌握著陽具迅速擼動兩下,擠出了殘余精水后又要插進(jìn)來,言清漓她急忙喊道:“一個個來!一個個來~”

    再這么同時上,她怕自己會被撕成兩半。

    陸眉知她沒了力氣,便勾了裴凌的上衣將她輕輕放在地上,又用裴凌的衣裳抹去她穴口掛著的精液與白沫,性器從后庭拔出,轉(zhuǎn)而插進(jìn)了陰穴。

    陰莖勃脹得像要炸開,他歉意地俯身吻了吻她的唇,隨后毫不留力地迅速挺送起來。

    這回裴凌可算完完整整看到活春宮了,她的一只腳踝被陸眉攥在手里,另一條腿被他壓平,穴兒仰得老高,且他方才還看到陸眉拔出的鳥居然還她娘的是個彎的。

    這婆娘大概是喜歡彎鳥?一上來就被陸眉那根大小不亞于他的性器干得嗷嗷哭叫,嘴里還含糊不清地討著饒,嬌滴滴地喊著什么“清兒壞了,輕些輕些,清兒要被頂壞了。”

    裴凌怒氣填胸。

    矯情的,你這耐操的婆娘何時那么容易壞了?

    言清漓正對著陸眉那張難耐到不住喘息的臉神魂顛倒,不知所云呢,忽然面前投下一道陰影。

    “爽麼?”

    裴凌在她身邊蹲下來,瞥了陸眉一眼,低聲問她:“是他干得你爽,還是我干得你爽?”

    言清漓被這兜頭的冷意澆了個透心涼,咿咿呀呀的叫聲都弱了,哪敢回答這種送命的問題,恨不得自己能趕緊暈過去。

    可今日許是誤服了胡大夫的藥,她亢奮得厲害,幾度以為自己要受不住暈厥過去時,都好好地醒著。

    她見裴凌那根陽具大喇喇地翹著,知他仍在難受,便搖搖晃晃地用手攥住,幫他紓解。

    被一個男人肏著肉穴,又輕車熟路地給另一個男人自瀆,陸眉這混賬紈绔都教了她什麼!

    裴凌又氣又妒,卻是受不住她這般風(fēng)情嫵媚的模樣,膝蓋點(diǎn)地,頭皮發(fā)麻地半跪下來,狠狠抓起她的奶子轉(zhuǎn)著圈地揉。

    那頭陸眉立即沉下了臉,撥開言清漓的陰唇捏住她陰珠,向著宮腔深處狠狠猛送。

    言清漓顛顫得立刻松開了手:“啊呃呃~青時慢些~啊哈~”

    花腔里浪潮翻滾,她的身子輕易地臣服于陸眉那根天賦異稟的彎鉤大棒下,花腔里蓄滿了熱浪,磅礴翻涌著,她只被肏送了一會兒就仰頭弓腰,細(xì)聲尖叫:“~泄了~泄出來了啊啊啊啊……“

    陸眉的肉棒被她穴兒里那股強(qiáng)勁的水柱給頂了出去,他跪坐于她雙腿間,被她尿了似的汁水給噴了個滿身,透明汁液順著他的腹肌一行行向下淌。

    他原想等她喘口氣再入回去,誰知有個霸道不長眼的趁他被迫退出來這空當(dāng),直接將她給撈走了。

    言清漓的身子還沒痙攣完,水液仍從穴兒里小股小股地向外涌呢,她就被裴凌拽著腳踝在地上轉(zhuǎn)了個圈,身下的黑衣被擰成一團(tuán),那人分開她雙腿,扶著性器就急匆匆挺了進(jìn)來。

    蜂腰勁聳,他按住她的雙手,沉眼看她在他身下爽出了眼淚。

    她凌亂的長發(fā)上沾了兩根干草,裴凌低頭用嘴給銜了下去,隨后伏在她身上不甘心地問:“叫他青時……就叫我裴凌?”

    言清漓雙頰紅透,閉著眼,睫毛顫抖:“燕……燕召……”

    裴凌似是沒想到她這么順從痛快,動作微頓,鼻頭立刻發(fā)酸,緊緊抱住她以性器狠命插送取悅,還動情地在她耳邊沉聲說了兩個字:“清清�!�

    言清漓的心一顫。

    裴凌原是想學(xué)著陸眉喚她清兒的,可臨了又不想同那家伙一樣,“兒”字到了嘴邊轉(zhuǎn)了個彎,便又吐出一個“清”字。

    清清。

    挺順的,好似在哪聽過。

    言清漓咬唇吟哦,慢慢睜開眼。

    這世上還有另一個男人會叫她清清,怎么就那么巧,都是同一家人。

    裴凌那張與裴澈有著幾分相似的臉漸漸重合在一起,但是,很快又分開了。

    不,裴凌就是裴凌,不是裴澈。

    她忘卻腦中那個“陰魂不散”的男人,輕輕“嗯”了一聲當(dāng)做對裴凌的回應(yīng),對這個驕傲又卑微的男人起了些憐意,剛想去抱他的頸,手就被另一個男人給握住了。

    陸眉什麼也沒說,就這么握住她的手,叫了她的小名:“清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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