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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裴凌可是因兇厲上了盛京貴女黑名冊的男人,他對心上人都能“出言不遜”,何況是心上人以外的其他女人,那說起話來就更是既不耐煩、又不留情面。

    韓紹見柳錦瑤面色難堪,不由心生憐惜,忍不住開口替她解圍:“柳姑娘可要去蘭蒼?那正好,我回盛京也要途經(jīng)此地,你若不愿勞煩少將軍,那我捎帶你一程罷�!�

    第三百六十四章

    你可知楚清是誰?(45500珠)

    將韓紹與柳錦瑤都打發(fā)走后,王甲又過來詢問如

    何處置義王等戰(zhàn)俘,雖說人不多吧,但也不能成

    日養(yǎng)在牢里干吃飯不干活,自己人都吃不飽呢。

    裴凌略一沉吟,吩咐道:

    “不愿降的一律處決,

    愿降的押送涼州衛(wèi):先遣做城防勞工,待做個

    年半載確定無二心后,再收編入軍

    王甲領(lǐng)命,隨后又掏出一封信來:“那言姑娘的

    書信…

    目光落在那裂成兩半的火漆上,裴凌抽出信紙撣

    開。

    嘴角勾起,第一反應(yīng)便是這女人的字寫得竟如此

    潦草,難怪從不見她碰筆墨。

    第二反應(yīng)就是武小氣,紙上染了胭脂竟也不舍得

    更換。

    一目三行快速掃過,在看到最末時,他忽然瞳孔

    一縮。

    楚清?

    ….怎會化成這個名字?

    王甲為難道:“頭兒,言姑娘可是朝廷要犯,這信明顯有勸說言將軍莫與麟王開戰(zhàn)之意,咱若幫著跑腿,那就是‘助紂為虐’,要么……就當(dāng)從未見過,銷毀了得了�!�

    裴凌掀起眼皮,看二傻子似的看了王甲一眼:“瞎了?這分明是個楚姓婦人向家中報平安的家書,與朝廷要犯po18資源何干系?”

    王甲眼角一抽,只見裴凌將信折好后又塞了回去:“重新點上漆,著人快馬送到西川去。”

    處理好雜七雜八的瑣事后,外頭已月上梢頭,這大半天來度日如年,他還是第一次覺出時間過得很快,眨眼間,一日便就過去了。

    按理說,她已同他毫無干系,甚至成了別人的女人,昨夜那檔子事嚴(yán)格來說也算是個意外,今夜他若再去找她,就挺……沒臉的。

    他應(yīng)該回自己房去,沐浴更衣悶頭睡覺。

    可此刻,他的腳就像是鐵打的,而客院就是塊巨大的磁石,吸著他不由自主朝那去。

    到了門前他抬手要叩門,半空中頓了頓,又收了回去。

    現(xiàn)下他是官,她是“囚”,哪有官客客氣氣給囚敲門的?

    他咳嗽了一聲,在心里默數(shù)到三后,直接推門進(jìn)去。

    言清漓聽到外頭那聲響亮的咳嗽聲時,急忙放下裙擺系上腰帶。

    裴凌一進(jìn)屋就見她慌慌張張地跳下床,手還悄悄向身后藏,他眉峰一凜,沉下臉問:“手里拿了什麼?”

    當(dāng)初她為了不懷上他的孩子,每回纏綿后都要偷偷服避子丸,這事始終是他心里的一根刺。

    昨夜他都將精水弄出來了,怎得這女人還是不放心?就這么避他不及?

    他冷著臉大步過去,可沒等他出手去奪呢,她就已識相地攤開手,掌心置著一只小小瓷罐,她輕聲道:“消腫散瘀的膏子,我從胡大夫那討來的。”

    裴凌先是愣了愣,隨后“哦”了一聲,轉(zhuǎn)身去凈了手,回來拿起那罐膏子,二話不說將她扛上了床。

    “你……我……我還是自己來吧�!狈坷镞@么亮,見他居然要給她擦藥,言清漓立即掙扎起來。

    裴凌輕輕松松制住她,壓住她的腿向兩邊分開:“你下頭可長眼睛了?看得到嗎?”

    私處嬌嫩,連著被兇物入侵了兩夜,那朵嵌著的小花苞已經(jīng)鼓鼓漲漲,由粉變紅了,兩片嬌褶原是含在花唇中間齊整貼合的,如今也都腫得肉乎乎地外翻著,露出些許洞穴里的嫩紅色的軟肉。

    裴凌感覺嘴唇有些發(fā)干,挖出坨膏子在掌心化開,揉在了那可憐巴巴的小穴兒上,動作不算太輕柔,是含著幾分怒氣的。

    就這樣還要偷跑去探望陸眉。

    言清漓不知自己偷偷摸摸去地牢的事情已暴露,輕咬著嘴唇,張開的腿因為酸軟而發(fā)抖。

    這人手指粗糙,起先她還被他弄得有些疼,可隨著藥膏化開,穴兒被冰冰涼涼的滑膩包裹著,立刻就舒服了。

    粗糲的指腹繞著陰唇轉(zhuǎn)圈,又掐起花瓣揉藥,里里外外的,指尖難免要伸入穴口擦一擦同樣腫脹的內(nèi)壁。裴凌原本是用了十二萬分的專注力去控制自己心無旁騖的,結(jié)果才搽好的藥膏被緩緩流出的汁水給溶開了,穴兒越來越濕滑,最后竟是連藥膏都抹不上去了。

    都腫成什麼樣了,居然還如此敏感,這種一碰就淌水的騷穴,就該時時刻刻塞住肉棍!

    他滾了滾喉嚨,眼色發(fā)暗,褲襠也更緊了,真恨不能掏出家伙事給她堵住,可若再不讓她緩緩,那明日“他強搶民婦還將人弄得半死不活”的謠傳就該成真了。

    見她水汁豐沛,他原想嘲她兩句,結(jié)果抬頭見她紅著臉,也尷尬得羞于看他,到了嘴邊的狠話便又給憋了回去。

    他按捺著心底搔抓的欲望,尋了話頭轉(zhuǎn)開注意力:“為何要化名楚清?”

    一陣透心涼蔓向四肢,言清漓扭頭看向他:“你截了我的信?”

    裴凌冷笑:“下回送信記得找個靠得住的�!�

    她很快就冷靜下來。

    身死魂不散的詭事荒誕無稽,她早已換皮換骨,只要她不說,裴凌就算看到她用這個名字,也絕對想不到她就是楚清。

    她四平八穩(wěn)地回道:“如今官府都在抓我,總不能用真名吧,我也忘了打哪聽說過這個名字,腦中有些印象,隨手便寫了�!�

    裴凌嘴角笑意更冷,伸指將藥膏送進(jìn)她穴兒里:“怕是從裴澈嘴里聽來的吧�!�

    她的身子陡然一僵。

    裴凌以為自己手勁大了,遂放輕柔了些,懶洋洋地爆起裴澈的過往情史:“他年少時有過一個女人,便是這楚清,可惜紅顏薄命死得早,不然定是要收進(jìn)府中的。”

    他那二叔心里始終有個念念不忘的舊人,裴凌篤定裴澈對言清漓的感情并不純粹,極有可能是將她當(dāng)做了替代。

    心里藏著人,也沒耽誤他睡別人老婆,裴凌對裴澈這份假情深很是不屑,若換做是他,最愛的人絕無替代。

    他的語氣中含了幾分輕蔑:“你可知那楚清是太醫(yī)之女?與你同樣都甚懂醫(yī)術(shù),想來他就是好你們這口,莫要以為他對你維護(hù)過一二,就真以為他對你有真心。”

    ——清漓愛慕小叔,小叔也于我有意,我們兩個,難以自持。

    這是她被當(dāng)場捉奸后的原話,還“小叔也于我有意”……有什麼意?淫意嗎?

    個蠢女人,老子才是待你真心實意的,你為何就看不清?

    言清漓思緒沉沉,自動漏掉了眼前男人心底的吶喊。

    對她沒有真心,對楚清就很真心?

    當(dāng)榮耀與女人同時擺在眼前時,女人就是過眼云、墊腳石,蘇凝霜也沒例外。

    見她垂著頭不吭聲,裴凌不忍再繼續(xù)戳她心窩子,問了個一直想問的問題:“……我走之后,他不曾找你?”

    他原以為她那么崇拜裴澈,在好不容易恢復(fù)自由身后,定會想方設(shè)法投去裴澈懷抱,誰知她愈發(fā)眼拙,竟與陸眉勾搭到一起。

    他可不信這兩人是在逃亡路上才患難生情的,必是早就勾三搭四了。

    言清漓不由發(fā)起了呆。

    找過嗎?

    倒也找過,就是什麼都沒說,狀似深情地吻了她之后,次日便很有遠(yuǎn)見地給自己火速選定了正妻接班人。

    她也不知就這樣一個令人作嘔的男人,為何依然能牽動她的心緒,她在心里自嘲地笑笑,輕聲道:“他與蘇五小姐定了口頭親,你不知嗎?”

    裴凌與他那人面獸心的二叔有奪妻之恨,早已斷絕往來,自然是沒聽說這事,且他祖父裴伯晟的來信中也沒提。

    他搽藥的動作一頓,旋即嗤笑:“他倒是對‘姓蘇的’情有獨鐘�!�

    給她搽個藥害得自己渾身燥熱,裴凌并未注意到自己說完這句話后,她攥著被角的手指用力到泛起白來。

    他扯了被子將“罪魁禍?zhǔn)住倍殿^給蓋嚴(yán)實了,狂慢道:“爺今日無需你服侍,早些歇吧�!�

    可說完這話后人卻賴著沒走。

    言清漓扒開棉被,見這人還端坐在她床邊,似在在審視這房中構(gòu)造,一會兒看窗一會兒看梁,她堵在心口的那團(tuán)悶氣忽然就散了,極力忍著笑,朝里蹭了蹭:“我夜里有些冷,要不你留下吧�!�

    裴凌轉(zhuǎn)頭看了她半晌,隨后“勉為其難”地點頭道:“行吧�!�

    再轉(zhuǎn)回頭去時,嘴角就抑制不住地上揚。

    面對裴澈他沒太多信心,可她與裴澈斷了,那他比個陸青時還比不過嗎?他潔身自好,可沒那么些個鶯鶯燕燕的紅顏知己。

    他去到屏風(fēng)后頭用她用過已經(jīng)冷了的洗澡水匆匆沐了浴,回來時以掌風(fēng)熄了燭火,摸黑回到她身邊躺下,仰躺片刻后,翻身緊緊抱住了她。

    “還冷麼?”

    就這么抱著她一夜也是好的,她在身邊就是好的。

    言清漓趴在裴凌懷里,心想著:雖然是同樣溫暖的懷抱,可感覺上卻是完全不同的。

    陸眉的懷抱是溫柔令人心安的,裴凌則矛盾不少,是強勢又小心的。

    腦中就這么不合時宜地想起了陸眉,眼下她是吃飽穿暖了,可他卻在冰冷的地牢里因她而吃不好睡不好。

    有了上回的經(jīng)驗,她識趣地不在裴凌面前提陸眉,搖搖頭道:“不冷了�!�

    安靜相擁了許久后,頭頂傳裴凌低沉的聲音:“那……你可有想好,要不要同我回去?”

    第三百六十五章

    “苦命鴛鴦”(46000珠)

    夜很靜,心跳得仿佛要砸破胸膛,裴凌艱難地滾

    了下喉嚨:“我今日得知,你大哥己經(jīng)奉命去征

    討麟王,你就算再寫十封信也無濟于事了,如

    此,你還依然不愿改變主意嗎?”

    言清漓其實十分理解裴凌的堅持。

    裴凌不知她與言琛的關(guān)系己超越尋常兄妹,在他

    看來,言琛怎會傻到因為一個半路撿回來的妹妹

    的三言兩語,就不顧言家?guī)壮瘞状巯碌拿u地

    位,去投靠”反賊”?

    所以,她在被提供了一條“退路”后,卻依然要背

    離親人,選擇一條在常人看來荒謬的“不歸路”

    是件十分愚蠢的事,

    可是,

    個中內(nèi)情她是不能道明的,她甚至做不到

    慫勸裴凌去追隨四殿下。

    她再度搖頭:“我不能回去,也不想回去�!�

    裴凌骨子里始終流著裴家人的血,血脈牽絆哪能

    說割舍就割舍?

    裴伯晟與裴澈再不堪,那也是他

    在這世上僅剩的兩個親人,他真的能做到向養(yǎng)育

    他成人的祖父叔父刀劍相向?

    退一步講,即便他肯為了她拋棄親人,那她又能

    如他所愿,與他一心相伴嗎?

    不能。

    倘若他拋家舍業(yè)后,又發(fā)現(xiàn)她其實是個徹頭徹尾的騙子,與寧天麟、與言琛都有著不可告人的關(guān)系,他豈不是會更恨她?

    眼下這樣就挺好,他與裴澈的關(guān)系冷到了極點,不攙和弄權(quán),遠(yuǎn)離詭譎紛爭,不給她與四殿下添亂,天高海闊地做著他的小將軍,剿剿匪平平亂,抓幾個義王這樣無傷大雅的土大王……反正寧朝到處都有戰(zhàn)事,又不止越州一地,總有他忙的。

    她唯一擔(dān)心的就是,裴凌的鋒芒會展露得太快,早晚要被寧天弘看重,未來會在戰(zhàn)場上與他們兵戎相見。

    但愿那日來得晚些。

    短暫的溫情就像百姓燃放的爆竹,熱鬧了片刻就銷聲匿跡,留下滿地的碎屑與刺鼻的余煙。

    裴凌咬牙閉上眼,頹然又不甘:“那我若執(zhí)意帶你走呢?”

    想起當(dāng)初裴凌瘋了似的將她鎖起來,企圖讓她受孕,她不敢確定這小子會不會再發(fā)一次瘋。

    她縮在他胸前,唇瓣輕點在他胸肌上,半認(rèn)真半玩笑地道:“那我就一輩子都不原諒你�!�

    男人胸膛上的起伏越來越快,錮在她背后的手臂越收越緊,她都快被他勒進(jìn)融入他身體里去了,她喘息有些困難:“裴凌……唔……”

    黑暗中,他猛地翻過身,用力去吻她的唇,簡直要將她生吞活剝,火熱的手掌發(fā)泄般在她身體上來回?fù)崦�,她微微掙扎的身體在逐漸變軟,情不自禁地環(huán)住了他的頸,可他卻氣息低沉地將她推開來,起身穿衣走了。

    走到門口又停下,冷聲留下句:“你再好生想想罷�!�

    一夜再未回。

    次日也沒有現(xiàn)身。

    其實回京這事她根本就用不著想。

    她倒不擔(dān)心裴凌會將她如何,她只擔(dān)心陸眉要倒霉。

    要知道裴凌定然以為她如此“執(zhí)迷不悟”,是為了陸眉,倘若陸眉“意外”出了個三長兩短,那她去投靠麟王不就“沒意義”了?

    前日陸眉才挨了打,昨日又被送了那般侮辱人的牢飯,有了這兩樣前車之鑒,也難怪她會如此揣度。

    好在裴凌沒有再命人看著她,她去地牢附近探了兩次,見守備森嚴(yán),便怎么來的又怎么回去了,直到日暮時分,王甲與劉剛等人忽然將義王與一干叛黨押了出來,整個縣守府都鬧糟糟的,她才趁機溜了進(jìn)去。

    這頭,裴凌現(xiàn)身于城門口,事情都由王甲他們做了,倒也無需他說什麼做什麼,只需他沉著臉,手持長刀一身戎裝地高坐于馬上,當(dāng)個吉祥物,便能起到個震懾叛黨的作用。

    結(jié)果那叛黨頭子“英勇無畏”,還以為自己是被押去處決的,“臨死前”悲壯地大罵了一路,不僅罵他,還罵朝廷與狗皇帝,罵狗皇帝的老子和老子的老子,難聽到怕是要將太祖皇帝都給罵活了。

    烏泱泱的也有千百號人,浩浩蕩蕩穿過長街,裴凌昨夜幾乎未眠,被義王罵得腦仁疼,見百姓們都躲在巷子里聽著看著,他便命人將義王的臭嘴給堵上了。

    這時,劉剛過來與他低聲說了什麼,他眉峰緊緊擰起:“又去了?”

    劉剛訕訕地“啊”了一聲:“那是還當(dāng)不知?還是我讓人去給請回去?”

    如今弄點像樣的吃食有多難?他昨日千辛萬苦地給她弄了些她愛吃的果子酥酪,還有肉干,就為了給她補補身子,結(jié)果她倒好,悄悄摸摸給陸眉那廝送去一多半。

    裴凌面色郁郁,扯緊韁繩:“都不必,我自己去!”

    -

    “清兒……怎得又偷跑來了?”

    陸眉見她又帶了兩包吃的,還帶了干凈的巾子與水,語氣比方才更低柔了:“你莫擔(dān)心,我并未吃苦頭,牢頭也對我格外關(guān)照,知我事事講究,日日都送我盆水允我梳洗,你瞧,我這不是挺好的?可比我倆顛沛流離那一路強多了�!�

    言清漓看到陸眉身后的木桌上比昨日多了個銅盆,想必是還沒來得及收走的,又見他這牢里地面干草也鋪了厚厚一層,清爽又干凈,看來裴凌確實沒太難為他。

    陸眉將那些吃的又原封不動地給包了回去,放在她手心里:“燕召兄不知花了幾番力氣才為你尋來這些好東西,你若反手給了我,他怕是要氣炸。”

    言清漓也知道這是裴凌的一片心意,可逃亡那一路上,陸眉有什麼好的都留給她,俗話說有福同享有難同當(dāng),一想到他身處囹圄,她就無法心安理得的去吃香喝辣。

    她朝空蕩蕩的大牢里瞅了瞅,問:“那些人都被帶哪去了?”

    陸眉想到義王方才驚慌失措奮勇抗?fàn)�,又朝他擠眉弄眼求救的模樣就有些想笑,他老神在在道:“想是被押去做苦工了,若真要處決,也不必等到今日,白白浪費了兩日的糧食�!�

    言清漓覺得此言有理,點點頭又掏出一枚小紙包塞給陸眉,長話短說:“裴凌放阿煙走了,溫成也未受牽連,我從胡大夫那偷來的迷藥,屆時你尋個機會叫來獄卒弄暈他,拿了鑰匙先自己走,不必管我�!�

    裴凌若真能如約放人還好,可他昨夜說了執(zhí)意要帶她走的話,其實裴凌就算真帶走她也不會傷害她,她是怕他會一時沖動真對陸眉不利。

    陸眉突然發(fā)覺,她與裴凌夫妻一場,可她對裴凌的了解,其實都不如他這個同窗來得多。

    可能是她與麟王相處久了,以為旁的男人都會對情敵心狠手辣。

    追ベ新.更多好文+管理安慰道:“我若現(xiàn)在跑了,當(dāng)初又何必現(xiàn)身?別的我不敢說,自己這條命會不會折在這里還是有數(shù)的。裴燕召那小子不會耍陰招,也就給我下個大牢,讓我嚼嚼綠葉菜,頂天打我?guī)最D出出氣,再從旁的事情上與我爭個高下,要人命的事,他不會做的�!�

    他笑著抓了抓她的發(fā)頂,揉亂了她幾縷頭發(fā):“回去吧,莫再來看我,只管安心吃睡,我過兩日就去接你�!�

    她三番兩次來地牢,裴凌不可能毫無所覺。

    言清漓也怕稍后那些卒子會回來,將那藥包又向陸眉推了推:“那你見機行事,我這兩日先不過來了,我也怕來得多了,他會不高興�!�

    指尖輕攏,陸眉眸子閃了閃:“好。”

    “清兒�!�

    言清漓剛要起身,陸眉又輕輕握住她的手。

    心知她這兩日在另一個男人身邊,又怎會絲毫不妒呢?只是不愿她難堪為難,不想表露罷了。

    好在她心里也不是全無他,至少,也是有他一席之地的。

    “怎么了?”

    那姑娘噙著笑,一雙水靈靈的眸子看向他。

    他忍不住輕扣著她的頭挨近鐵欄,在間隙中吻了她的唇:“沒什麼,就是有些想念流亡的日子了�!�

    那時候,他只有她,她也只有他。

    言清漓愣了愣,臉有些紅。

    隔著牢欄親吻,倒是……挺特別的。

    她笑了笑,又湊過去吻陸眉,到底是無法挨太近,只能輕輕啄吻,沒幾下后,她發(fā)絲刮在了欄桿上,兩人同時低笑起來。

    “那我走了。”

    “好�!�

    言清漓到底又將那些吃食塞了進(jìn)去,不等陸眉還給她,她就急忙起身。

    結(jié)果一轉(zhuǎn)身,未來得及收起的笑容就僵在了臉上。

    隔著幾間牢房遠(yuǎn),有個人正靜靜地站在那里,不知何時來的,牢廊燈火昏暗,他一身黑甲隱匿在暗影中,被拉長了影子,也看不清臉上神情。

    只聽他輕嗤一聲,嗓音低啞沉悶:“好一對苦命鴛鴦啊,我倒是成惡人了�!�

    —【題外話】—

    我要來點狗血刺激的了,搓手手……

    0368

    第三百六十六章

    演示給他看看?(微H)

    陸眉心中一沉。

    地牢空蕩并不嘈雜,可他連半點動靜都沒聽到,定是裴凌悄悄隱匿了腳步與氣息,要早知如此,他方才絕不會留她片刻了。

    以這小子針鼻兒似的心眼與那隨時隨地能灌下幾壇老醋的醋勁兒,怕是要糟。

    他目光去尋言清漓,言清漓則一錯不錯地看著那處暗影。

    裴凌于黑暗中肆無忌憚地打量著那站在明光處的女子,適才她還對陸眉笑容晏晏,留戀不舍地與之親吻,此刻看到他,卻是神情緊張、目光警惕,怕是正絞盡腦汁地想些誆騙他的借口呢。

    地上的影子動了,隨著暗影中傳來的輕緩腳步聲,言清漓如臨大敵,慢慢捏緊了袖邊。

    墻壁上的油燈先是照亮了那人的黑靴,隨后是暗澤流動的甲胄,高挑俊逸的男子慢慢從黑暗中走出,語氣是意外的平靜:“我是不是該將你也關(guān)進(jìn)去,給足你二人親熱溫存的機會?”

    男人投下的影子漸漸罩在了她的臉上,有如實質(zhì)他帶來了壓迫:“......而不是如眼下這般,逼得你們這對牛郎織女偷偷相會,隔著牢籠去解相思之苦�!�

    裴凌在她面前停步。

    她忽然就熄了聲,因為她看清了眼前男人的眼眶泛紅,眼底爬滿了血絲,眼神里交織的痛恨與痛苦,像是被人拴住了腳困在深淵海底,沒來由地讓人也跟著心中一痛。

    大雨長街上,他痛苦哀求著向她說對不起,求她別走時,她的心也如此刻這樣疼。

    裴凌的手輕輕劃在她臉上,冰涼的觸感令她下意識地向后縮,他則長指一伸,扣住她的后頸,將她牢牢固定在了原處,以指腹擦起她的嘴唇。

    原來,她不是不會溫情蜜意,只是不會對他溫情蜜意。

    原來,她不是不會甜言軟語,只是不會對他甜言軟語。

    他窮盡心力也無法得到她的柔腸婉轉(zhuǎn),她卻可以那般輕易地展露給另一個男人。

    他終于看到了他夢寐po18資源求的她的模樣,可諷刺的是,是托了另一個男人的福。

    說不清他到底是憤怒多還是失望多,久別重逢后,她又主動爬了他的床,給了他莫大的鼓舞,令他生出了焦灼的渴望,讓他感覺到她的心里仍然有他……可看樣子,她的下一步應(yīng)該又是要送他空歡喜一場。

    “親夠了嗎?”他問。

    嬌嫩的唇瓣被他擦揉得嫣紅,裴凌神情晦暗,體貼道:“若是沒夠,那我便再給你們一炷香時間,讓你們當(dāng)場親個夠,摸個夠可好?”

    說話的同時,他的手指順著她下頜向下,“噠”地彈開了她領(lǐng)口的一顆盤扣。

    言清漓愕然回神,連忙攥住領(lǐng)口。

    裴凌人高馬大地站在她面前,散處了一身兇煞氣,陸眉見她神情怔怔,以為她被嚇著了不敢吭聲。

    他立即起身喊道:“裴燕召!清兒已與你非親非故,你無立場去責(zé)怪她!莫去欺負(fù)她個姑娘家,有什么你同我說!”

    非親非故?欺負(fù)?

    裴凌向左邊陸眉的房掃了一眼,報以冷笑。

    繼而垂眸問面前女子:“怎么?你沒告訴你的姘頭,你前夜是自己脫光了衣裳爬上小爺?shù)拇玻鲃忧笪遗愕膯�?昨夜又是誰說夜里一個人冷,開口留我別走的?”

    他扣在她頸后的手指把玩起她的發(fā)絲,似笑非笑道:“你與我親熱的時候,可有想過同我‘非親非故’?”

    同樣都是她的男人,為何就要區(qū)別對待呢?

    言清漓睜大雙目,俏臉又紅又白。

    不是,這人怎么還斷章取義呢,還不是你可憐巴巴地非要綁著那么一對丑陋的護(hù)膝,惹得我心軟愧疚……

    “我……我那是……”她支支吾吾的,說不出個所以然。

    這節(jié)骨眼捧誰踩誰都不是,哄著裴凌,難免惹陸眉不快,站在陸眉那邊,裴凌這暴脾氣豈不是要更竄?

    他眼下這副淡然的模樣,前所未見,令讓她有種身處風(fēng)暴前夕的錯覺,仿佛下一刻就要黑云蓋頂,暴雨傾盆,還不如像他平時那樣,發(fā)發(fā)脾氣泄泄火。

    她左右為難,緊張地向陸眉那邊瞧了一眼,裴凌看在眼里,疼得宛如被人生剜了雙目,他立刻擋住了她的視線,俯身冷笑:“看樣子他是不會信,不若我們演示給他瞧瞧?”

    演示?

    不待她開口,他便扣住她一只肩膀,將她牢牢抵在了兩座牢房之間的墻邊,低頭親她。

    唇瓣相貼,她這才感覺到他壓抑著的怒氣。

    高挺的鼻梁深深壓在她臉上,櫻唇整個被他含在口中,強韌的舌蠻橫地撬開她閉緊的齒關(guān),游魚似的闖進(jìn)來。

    與他冰冷的手臉不同,裴凌唇舌的溫度燙得驚人,男子染著風(fēng)霜的渾厚氣息立即占據(jù)了她的呼吸,令人喘息間就酥了骨,沒有任何爭奪控制權(quán)的機會。

    她又羞又慌地睜著眼,眼珠在陸眉的方向與裴凌之間來回轉(zhuǎn),拼命去推這強吻她的男人:“唔……不行……唔嗯……”

    奈何男人高大的身軀如山般重,她根本推不動,又抬腿去踢,卻立即被他豎抱起來,視線終于與裴凌平齊,她在半空中蹬著腳,抬手去打他,結(jié)果他像是腦頂長了眼睛,直接攥住了她的手腕,收入懷中禁錮。

    陸眉看到這一幕,向牢欄猛砸兩拳,朝裴凌怒吼:“裴燕召你放開她!”

    人出不去,心已經(jīng)因憤怒而跳出去了。

    再敢碰毒蛇蟲蟻,再敢拿刀子捅人,也不過是個瘦弱的女子,在絕對的力量面前脆弱得不堪一擊。

    只見她毫無反抗之力地被裴凌按在墻上親吻,同他方才與她蜻蜓點水的啄吻大不相同,那廝像是匹野狼,要將她撕了啃了。

    他也不知自己目力何時變得這般好,燈火昏暗下,他甚至能看到她被迫張開的小嘴里滿塞著裴凌涌動的舌頭,又看到他硬是卷出了她的香舌含進(jìn)口中猛吸,還咬著她的嘴唇陣陣狠吮。

    她先開始還能拳打腳踢嗚嗚呻吟,之后耳朵連著脖子便肉眼可見地漲紅,雖仍在反抗,卻是慢慢被抽走了力氣似的,被那人抱在懷里動彈不得,只能無力的扭扭身子掙扎。

    知道她有其他男人和看到她同其他男人親熱,那可是有天壤之別的。

    待看到裴凌居然騰出一掌從她上衣底口鉆了進(jìn)去,并將她衣裳拽壞了,露出一只香肩后,陸眉的頭皮終于要炸開了。

    他也不是沒見過更過分的,從前他那些狐朋狗黨時常會不要臉地在人前尋歡,他能極淡定地看他們同個跳馬猴子似的與青樓女子激吻愛撫,甚至還能從容地與旁人點評上幾句,順便偷師學(xué)藝,可這戲角換了人,他才驚覺自己竟如此受不了這樣刺激的畫面。

    骨子里的素養(yǎng)讓他罵不出粗鄙的穢語,陸眉厲聲喝止裴凌的同時,又不斷地在牢門上狠踹,企圖將這牢門踹開。

    言清漓能聽到陸眉憤怒的聲音,能感覺到胸乳被裴凌重重攥住,乳頭被他揪住,腰肉被他掐揉,也能察覺到自己的束腰被他扯了……

    可她被這長長的吻奪去了呼吸,氣息紊亂,像是一條被扔上河岸的魚,意識漸暈,明明想要推開這人,可身子卻軟綿綿的怎么也使不出力。

    她急得不行,不知自己此刻與裴凌是副什麼模樣,在陸眉眼里又是什麼模樣。

    忽然間,一股清冽的氣息鉆進(jìn)鼻腔,唇被那人放開了,她立即靠著墻大口地喘息,人也被放下,正軟著腳向地面慢慢坐去。

    再抬眼一看,裴凌正面布陰霾地俯視著她,他對陸眉的踢打怒喝充耳不聞,利落地解了身上堅硬的護(hù)甲向地上一扔,隨后又將她尚未軟倒在地的身體撈起,重新抵在墻面上,架開她雙腿。

    再次吻住她的同時,他也在自己的褲腰間摸索起來。

    既是演示,那定是要演全套的,像當(dāng)初她與陸眉合起伙來演他那樣演。

    言清漓不斷躲著裴凌的吻。

    上次與寧天麟和言琛的三人同行還歷歷在目,這次雖有些不同,但也是有第三人在場,如何能不管不顧地做這種事?

    與其讓她當(dāng)著陸眉的面與裴凌交合,那還不如直接一悶棍敲死她,總比臊死了強!

    她的裙子被撂了起來,意識到裴凌要來真的,言清漓終于劇烈地掙扎起來:“裴凌!你……�!裟恪龠怼�

    她狠擰了一把裴凌的右耳,裴凌吃痛一頓,隨后立刻攥住她的手,呼吸粗重地怒視她,又朝后側(cè)的陸眉瞟了一眼:“怎得?你這具身子還怕人看?是他沒看過?還是我沒看過?”

    他架著她雙腿手一松,她登時就向下掉,身體反應(yīng)快,立刻勾住了裴凌的脖子,裴凌嘴角向一側(cè)冷冷勾起:“當(dāng)初你像個淫娃蕩婦似的被我捉在裴澈的床上時,不是挺坦然從容的?前夜在我身下發(fā)騷時不也叫得挺歡?怎得眼下就裝得像個貞潔烈婦了?”

    老底被揭,言清漓臉色驟白,下意識又去看陸眉。

    陸眉長眸冷凝,緊攥著牢欄的手收得更緊。

    怕裴凌再說出些什么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話,她心一急,甩手就是清脆的一巴掌:“你若再不放開我我便恨死你!”

    她沒勁,裴凌被她打一嘴巴連頭都沒偏,反被她激得雙目更紅,大吼道:“恨又如何!反正你又不會愛我!”

    寂靜的地牢中只聞火把偶爾燃跳的聲音。

    她呆住。

    裴凌紅著眼笑起來:“你為何會覺得……這樣的威脅對我有用?”

    他笑聲低沉,卻是輕狂的,笑夠了后便惡狠狠地吼道:“還不是你他娘的仗著老子愛你!仗著我心系于你,仗著我裴凌像條狗一樣,對你搖尾乞憐求你回來求你多看我?guī)籽郏 ?br />
    眼前都是她隔著牢欄捧著陸眉的臉含笑點吻那一幕,他眼底有暗光閃動,有些自嘲道:“若非如此,你恨我與否,我又豈會在乎?”

    他真恨不能一掌拍碎這女人的心肺,看看她的心到底是不是硬的,血到底是不是冷的。

    可是怎么舍得�。�

    額頭上的青筋狠狠在跳,他冷硬下心,將她兩條手臂剪在背后,飄蕩的裙擺落下,掩住了他手中攥著的猙獰。

    陰莖抵住她的下體,他干裂的唇瓣再次覆壓過來時,言清漓在他們交纏的唇齒間,嘗到了幾滴濕咸。

    她掙扎的動作停了下來,心也再度軟了,低聲乞求:“至少別在這里……唔……別在他眼前……”

    在這里又怎么了?就讓他親眼看著又怎么了!裴澈、陸眉……當(dāng)初誰又在乎過他的感受?

    陰頭頂進(jìn)去了,言清漓咬著牙發(fā)出一聲輕哼,趴在裴凌的肩膀上根本不敢再去看陸眉。

    可是下一瞬,那才入進(jìn)去的菇頭又緩緩拔了出來。

    他到底是又輸了,遂了她所愿。

    陸眉眼見著裴凌抱著她離開了他的視線,轉(zhuǎn)身進(jìn)了他隔壁的牢房。

    跨進(jìn)牢門時,裴凌步子一頓,感覺到陸眉冷視著他的目光,他從腰后掏出匕首,射下了墻上的一盞油燈,一并拎了進(jìn)去。

    隨后,陸眉對面,原本義王的那座牢房之外的墻壁上,就映出了一對交疊的影子。

    0369

    第三百六十七章

    在陸眉“眼”前被裴凌摁著入(H)

    這便是報應(yīng)吧。

    從前他當(dāng)面“狎弄”人妻,如今人家只是讓他看個影,倒算是“菩薩心腸”了。

    投在墻壁上的影子清晰如皮影,被放大到能看清他二人的側(cè)顏輪廓。

    從影子來看,她是被裴凌托著摁在墻上的,衣物的窸窸窣窣與地上干草被踩蹭的沙沙聲從隔壁傳來,聽著像是牛羊在吃草,可墻壁上卻顯出男人弓起背,頭顱埋在了女人的頸間,隨著腰胯向前一個挺刺,女子的下顎立即高高揚起。

    細(xì)微的呻吟只傳出一聲便戛然而止,隨之而來的是男人的兩聲低喘與快速拊掌的聲音。

    濕吻沿著肩頭一路上到耳根,裴凌在她耳邊冷聲問:“啞巴了不會浪叫了?”

    交歡時女人有沒有動情,身為男人最清楚。

    秋往,她那地兒每回第一下進(jìn)入時都緊得要夾斷人,可他方才根本沒怎么費勁兒,穴兒濕潤順暢得像是被人干泄了兩回,他一頂一滑,暢通無阻。

    這才剛開始干她,她便自己先濕成了這樣,還不是因為隔壁有個陸眉在聽在“看”?

    明明生了副騷淫無度的身體,可她這表情卻十分恨人地像朵無辜受迫的嬌花,將嘴唇給咬得死死的,堅決不吭聲。

    裴凌打定主意要讓陸眉看看她到底是個多么淫蕩的女人,莫以為她與他的歡好都是由他所迫。

    他以不大不小的聲音揭她的底:“裝羞?騷洞都濕成爛泥了,你自個兒沒聽到嗎?”

    他微屈起膝,狠狠抽送的同時又不斷上下晃動她的身體起落。

    “啊~”

    嬌臀重重下墜,咕唧兩聲,肉棒霎時堵滿了花徑,深深嵌入進(jìn)閉合的宮室,言清漓終是呼出了聲:“嗚啊……嗯……po18資源……”

    陸眉幾乎要將拳頭捏碎。

    墻面男人的側(cè)影浮動如浪,女子的影子則是海中浮萍,隨著浪起而劇烈顛顫,逐漸與男人的影子黏融成一體,唯見兩條纖細(xì)的小腿時不時從男人的腰后蕩擺而出,像是大海中飄搖的帆槳,被大浪沖騰得時隱時現(xiàn)。

    身體在被貫穿的那一刻便已不再聽她的,一想到陸眉就在這面墻后,言清漓就恨不能自己真成了啞巴,她努力控制著聲線,可淫水卻被抽攪得發(fā)出羞人的聲響。

    “不……你……輕啊些嗯……”

    裴凌發(fā)狠抽送,她的幾根玉指在他頸后扎出了指甲印,低如貓吟的嗚咽從她齒縫間不斷溢出,又被連綿不絕的清脆撞擊給打成了細(xì)碎的音塵。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這分明是件極羞人的事,可她在方才裴凌當(dāng)著陸眉的面對她又親又摸時,下身竟就濕了。

    難不成真是有了與四殿下和之恒哥哥那一次瘋狂后,她就愈發(fā)荒淫無恥了?

    陸眉是看不到她此刻的神情的,他只能看到手無縛雞之力的她,被那強勢的惡棍摁在墻上猛入,又聽到那敗類不斷對她說些可惡的葷話,迫她發(fā)出隱忍難堪的呻吟。

    “裴燕召!”

    陸眉狠狠砸著牢門,可這銅流縣的地牢修得那叫一個結(jié)實,他拳頭很快砸得泛起了青紫。

    他看到墻上那女子的影子似是抽抖了幾下,隨后男人的手從下向上一推,厚重的衣影被推上去,圓潤的兩團(tuán)影子隨即就顫顫地躍了出來,彈軟得像是灌滿了水的水囊,細(xì)看下,前端還凸起了小小一粒。

    墻上那該死的男人將背弓得更深了,頭顱沉到了“水囊”前,片刻后,那一小粒被他用嘴給微微扯長了,隨著一聲急促的女子嗚咽后,那一粒便又彈性極佳地縮了回去,緊接著,兩只“水囊”就落入魔爪中,被抓揉成了花型。

    身邊的石墻里傳來頻繁又沉悶的撞擊,混著男女的低喘,而外面的墻上,兩道影子緊貼在一起,已經(jīng)交融得分不清彼此了,陸眉只能看到她在那惡棍猛烈聳動的身軀下,抬手捂住了嘴。

    此情此景此聲,不僅令人憤恨到眼眶充血,也激得人催情發(fā)欲。

    他趕緊從墻壁上移開目光,身體竟是有些發(fā)熱,喉嚨也有些干,他羞惱成怒地一腳踹向石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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