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嗯…啊嗯…”
舌尖刮擦著奶尖,被牢牢吸住,又用牙齒輕咬,言清漓忍不住細細輕哼,聲音稍稍大了,又想起這是在馥容莊,趕緊咬唇忍住。
她嗓子發(fā)干,渾身燥熱,隔著袍子去撫摸出了那根硬物的形狀。
這意思已經(jīng)是很想要了,一汪汪汁水下涌,裙子都被洇濕了,可寧天麟依然在愛撫挑逗她。
“四殿下……”她實在耐不住了,語氣婉轉(zhuǎn)又有些埋怨。
寧天麟又撥開另一只白白的乳果,憐惜吮吻,看樣子是不將她勾引到興致最高便不罷休了。
“別急,給你�!�
他柔聲安慰,撩起她裙角,隔著小衣揉弄那濕乎乎的蜜縫。
外頭,麟王府來人傳信,吉福得了消息正拾階而上,抬頭時卻猛然一驚。
只見雅室外頭有一名清秀高大的少年靠欄而立,正出神地看向那道門,也不知是何時來的,他方才離開時還沒人呢。
吉福快步上去,星連其實早就聽到他的腳步了,只等人到近前了才轉(zhuǎn)頭看,他向吉福點了點頭,很有眼力見地向旁邊挪了挪,給他讓開門前那塊地方。
卻也只是站到了一邊,好奇地看著他,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吉福已經(jīng)對這名少年神出鬼沒、悄無聲息見怪不怪了,向他微一躬身:“星連少俠。”
也無暇問他有何事,快步上前要敲門,可吉福亦是習武之人耳力佳,到了近前隱約聽到里面好似有細微的呻吟,他復又放下手,交疊在身前,面色不變,可到底是著急,來回左右走了兩步,但也知道此刻不好打擾,只能耐心等著了。
可這時,那少年忽然敲了兩下門,吉福一怔,忙抬頭看他,他卻目光澄澈,好心解釋道:“公公看似有急事�!�
房內(nèi),寧天麟剛剛撫上她私處,干柴烈火燒得正旺,忽然被這叩門聲給打斷,實在是毀氣氛。
寧天麟有些不悅,沒有理會,繼續(xù)動作,可言清漓卻猶如被潑了一腦門子冷水,醒了。
這是馥容莊,她難道要與他在此做那種事,叫文心姑姑與吉福聽門嗎?
再者,若是一不留心留下了什么痕跡……
前幾日是她小日子,言琛沒有碰過她,伶仃見她身上出現(xiàn)可疑的痕跡,該如何解釋?
雖然寧天麟是知道她與言琛那點事的,可總不能明明白白叫他替她藏著掖著,弄輕著些吧?
她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欲望被挑起又沒被滿足著實難受,上不去下不來,猶如食材備好,正要起鍋上灶,卻發(fā)現(xiàn)灶爐被堵死了,生不了火。
可她也知哪頭輕、那頭重,吉福向來是個穩(wěn)妥的,若無要事,絕不會貿(mào)然來擾。
她忙攏緊衣裳,寧天麟?yún)s不放她下去,向外問:“何事?”
這兩個字淡淡的,如他慣常的語氣,吉福也聽不出他到底有沒有惱,但門已經(jīng)被叫了,也只好說了:“殿下,宮里人去府上傳話,皇上急召您入宮�!�
第二百八十四章
你今日去哪了?
言清漓一聽,這可耽誤不得,忙催他走。
寧天麟仍牢牢將她錮在懷里,穴縫上的手指來回刮擦,沾了滿手濕膩,他在她耳邊輕聲嘆息:“都濕成這樣了�!�
她不由臉紅,推了推他,他卻絲毫不急,還賴在她頸窩繼續(xù)舔舐,細細癢癢的,她邊躲邊有些惱了:“四殿下,莫誤了正事!”之后聲音又弱下來:“下、下次……再……”
進宮雖不急,卻也不能拖太久,寧天麟只想再與她溫存片刻,沒想真把她怎樣,可聽到她結結巴巴地說“下次”,又忍不住逗弄她:“下次再什麼?”
明知無問!
言清漓著惱,狠狠將他推開:“寧天麟!”
氣沖沖喊他名字了,寧天麟一雙眸子掠過喜意,分身又粗硬幾分,真想立即將她推倒吃吞入腹,最終還是忍了下去,只在她耳垂上咬了咬:“阿漓,以后都叫我名字吧,可好?”
“嗯哈……”猝不及防被咬了一下耳朵,同一側(cè)的手臂頓時酥麻了,她實在沒忍住驚呼出一聲連自己聽了都臉紅的呻吟。
算一算又是許久沒碰過她了,寧天麟喉結滾動,知道若再繼續(xù),想必真要耽擱了。他的唇離開她紅紅的耳朵,可忽地又想到了什麼,眸光幽沉,按著她抗拒的手,再度低頭沿著她耳垂向下吮吻了片刻,方才放過她。
吉�;赝暝捄�,又過了半盞茶的功夫門才打開。
寧天麟衣冠齊整地出來,吉福忙垂首后退半步,寧天麟眸子一瞥,看到了佇在另一側(cè)的星連。
他步子頓住,眼神微冷,明明記著今日已讓文心支開了這少年。
這少年心性雖純潔,可說到底與她有過肌膚之親,且聽文心說過,這名少年在馥容莊的日子里時常會問起阿漓的事。
好在阿漓無事不登三寶殿,僅在取裴澈的血時來找過這少年一回,其他時候,根本記不起這個人。
寧天麟雖妒其碰過她的身子,但郎有情、妾無意,他心知懵然無知的星連對他構不成威脅,并且他也命文心等人旁側(cè)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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詢過,得知星連似是被那仙云山的老道作為繼承人栽培的,入世乃受天象所趨,完成使命后就要回去。
想到日后他要回到那座神秘的山上再不問世,這一點,足令他安心不少。
再者,他在平江遇刺那一路,星連對他算有救護之恩,且之后還有一件事需要他去做,念及此,他至少明面上對星連還是禮待三分的。
他松緩了神色,正要開口,言清漓卻在他身后探出身子,同樣見到了那名少年。
“星連?”言清漓怔了怔,走上前去:“你……”
她剛要問“你是來找我的?”,轉(zhuǎn)念又想到那心眼小得如針鼻兒似的寧天麟還在場,話頭立即拐了個大彎:“你……長高了�!�
發(fā)覺他長高了,一來說明她有日子沒見過他了,二來她那欣慰的語氣,聽起來就像是姐姐拍著幼弟的腦瓜頂說:“呀,孩子怎么長這么快啊。”
分明沒將他看做成年男子。
寧天麟浮起一絲笑意。
星連只聽字面意思,心里反還有絲道不明的開心——能注意到他長高了,說明她有細心留意過他之前的樣子。
只是,在看到她面頰上染著一層緋色,嘴唇被別人吻到紅腫時,那絲開心又悄然淡了下去。
他點點頭道:“是又高了些,文心姑姑才給我新裁了衣裳�!�
猶豫了一瞬又道:“你上次說過會來看我�!�
這一句便是在解釋來意了,想必他以為她今次是來看望他的。
言清漓頓時感到歉疚,不忍讓他失望:“……是,方才在與四殿下商量要事,這會兒正打算去尋你�!�
這句話,在場的也就星連當真了,他澄澈的眸子登時亮起來,更令言清漓覺得慚愧,她靈光一閃道:“我過些日子要去鄉(xiāng)下莊子接個孩子回來,正想問問你,可想隨我同去?”
寧天麟清清淡淡的目光立刻落到她身上。
不用出聲,言清漓也能感到如芒在背,馬上轉(zhuǎn)身解釋:“四殿下,我想著若有星連隨行,宋益便可跟著你去圍場了,有他在你身邊,我也能放心些�!彼⌒囊硪韱柕溃骸翱珊�?”
宋益是寧天麟的近身暗衛(wèi),原本他安排了宋益與琥珀隨她同去,可那莊子上照顧裴沖的只有一個婆子與一名侍女以及一個小廝,就算是琥珀一人,想要帶走裴沖也是綽綽有余。
她言下之意是出于擔憂寧天麟的安危,才想將宋益留給他的,寧天麟即便知道她是故意這么說的,心里也是十分受用。
有琥珀跟著,并非她與那少年獨處,倒也放心,且那少年的本領遠在宋益之上,保她安全無虞自然沒問題。
寧天麟迅速思慮一通后,抬手將她耳邊散下來的一縷碎發(fā)勾去她耳后,溫聲道:“依你�!�
隨后又瞥了星連一眼,緩緩低頭在她耳邊親昵附語:“在你安全的前提下,你想做的事我都依你。在我面前,你不必時時揣著小心。”
他的唇瓣有意無意碰著她的耳朵,令她耳廓發(fā)熱。
做什么都不攔著?言清漓可不敢信這是他的真心話,不過自從與丹陽郡主一同見面那次過后,寧天麟對她的確由內(nèi)到外都順從了許多。
星連默不作聲地看著他二人交頸呢喃的舉止,雖是低語,可他一字一句都聽清楚了呢。
“殿下,時辰不早了。”吉福出言提醒。
寧天麟又在她額頭上落了一吻后,這才與吉福離開。
上了馬車后,他柔和的神色即刻翻書一般變得漠然起來:“蘇凝宇不必留了,打斷腿扔進山里,讓畜生分食了罷�!�
吉福低聲應是,寧天麟又問:“宮里可順利?”
吉福趕緊道:“伶妃娘娘也派人傳了信,說皇上興致大起,恨不能明日就去圍獵,召您進宮大抵就是為了此事,娘娘已將消息透給長春宮那邊了�!�
寧天麟冷笑:“那便繞一圈再進宮,總要給他們些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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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春宮中,蘇貴妃從伶妃那里得知昌惠帝想要去狩獵,并打算將這差事交給麟王去辦時,即刻派人通知了寧天弘。
歷來皇家狩獵,動輒都要出動上萬人馬,且昌惠帝多年未曾辦過圍獵了,必定要交給信任之人,辦好了就是大功勞一件,還能討皇帝歡心,一舉兩得的差事,寧天弘是絕對要爭到自己手里的。
好在他們早在昌惠帝身邊安插了伶妃這個耳目,昌惠帝才一動個念想,他們就立即能知曉。
寧天弘尋了個借口進宮面圣,彼時昌惠帝正叫宮人將他落灰多年的寶弓拿出來給伶妃賞看,寧天弘正巧撞上這一幕,順理成章地得知了圍獵一事,當即請旨要為父皇分憂操辦。
昌惠帝不信任這個兒子,原不想把此事交給他,可寧天麟?yún)s遅遅沒入宮。
皇家狩獵是大事,少說要提前月余準備,哪能在幾日之內(nèi)就籌辦好?太子出事前,寧天弘與寧天文都曾協(xié)同各部操辦過兩回,寧天弘便以此為由,稱四弟離京多年,不悉此事,恐一時難上手,不如交由他去辦,保在十日內(nèi)完成。
昌惠帝知道這老三怕是想爭功,不愿便宜了他,但享樂這種事一旦冒了念頭,就有些迫不及待,若真等上月余,怕是興致也沒了,加之伶妃從旁勸說,昌惠帝腦子一熱,最終交給了寧天弘。
……
另一邊,言清漓回到言府,將胭脂送去給吳氏后,便再未出過屋,直到亥時過后,她忍不住垂著腦袋打起瞌睡了,言琛才回府過來看望她。
“哥哥�!�
她合上醫(yī)書,困倦的眸子頓時亮起,立即跑過去環(huán)住他的腰,在他潔凈的衣衫上聞了聞:“哥哥今日吃酒了?”
言琛平日甚少應酬,今日是軍中一名副將成婚,他才多飲了幾杯,確有幾分醉意了,倒沒想到剛一進門就被她撲了個滿懷。
他眼中漾起笑意,摸著她的長發(fā):“嗯,怎得還不睡?”
“在等你呢�!彼橆a泛紅,小聲道。
緞子般的長發(fā)柔順貼在腦后,身上只著了件藕粉色的寢衣,領口開得有些大,胸乳高高聳起,露出了一塊隱秘深溝,明明很誘人,可偏她容貌清麗,不施粉黛,全然沒有低俗嫵媚之氣,那一身清淡的桂花香淡淡散開,再清醒的人見她這幅模樣,怕是也要醉上三分。
她往常其實不這樣的,實在是白日被寧天麟挑起的火苗,到現(xiàn)在也熄不下去,難受極了,而言琛又不是裴凌那等性急孟浪之人,不會一見著她就撲上來。所以她才要花些小心思。
言琛感受到她今日的主動了,冰冷的眸子流淌著暖流,酒氣翻涌,摟著她的腰,低頭吻上她唇,沒有任何停頓,舌直接闖入她口中攪動。
言清漓嚶嚀一聲,立刻將雙手搭在他肩上,言琛越壓越深,兄妹二人唇齒交纏,吻得嘖嘖作響,嘗到他口中淡淡的酒香,她整個人也暈乎乎得,踮著的腳重心不穩(wěn),向后仰去,言琛及時抱起了她。
抱著她向床榻走去的一路他的吻也沒有停過,沿著頸兒吮吻,吻到她的耳畔時,她忍不住酥癢,側(cè)頭呻吟,長發(fā)垂墜在身后,露出了潔白的頸子與微紅可愛的耳朵。
言琛的吻忽然停了下來。
言清漓氣喘吁吁地睜開眼,發(fā)現(xiàn)言琛方才還有些醉意的眸子冷了,她不解問道:“……怎么了?”
今日寧天麟只是親了親她,她沐浴時也檢查過身上并未留下什麼痕跡,可她不知的是,在左耳后側(cè)那一塊隱秘的肌膚上,有一枚小小的印記被頭發(fā)遮擋著,新鮮,卻又不起眼。
此刻言琛定定看著那枚吻痕,語氣冷冽:“你今日去哪了?”
第二百八十五章
她可以轉(zhuǎn)過身就向其他男人張開腿?(言琛H)
言清漓心下一沉。
上一次她“攤牌”后,言琛希望她不要再與寧天麟見面,當時她沒有明確答應,只含含糊糊地給糊弄了過去。
他突然這么問,難道是知道她今日去見了寧天麟
轉(zhuǎn)念一想又覺得不大可能,寧天麟身邊藏了不少暗衛(wèi),被人跟蹤定會有所覺,而她……就算被跟蹤了,她與寧天麟也是分頭走的,跟蹤她的人最多只知道她去了胭脂鋪。
這么一分析,她又稍稍安心,猜測言琛許是聽到下人說起她今日外出了,才會隨口一問。
她定了定神“日前吳氏送了我兩匹緞子,我今日便出去買了些胭脂水粉,晚膳前送過去了,那之后便一直呆在房中等著哥哥你回來,怎么了”她被言琛橫抱在懷里,摟著他的脖子說道。若是忽略某些細節(jié)的話,倒也的確是番實話。
“是么?”言琛冷道。
他一連多日未曾碰過她,若她只是簡簡單單買了些胭脂就回來,那耳后的吻痕又是哪來的?
言琛都不必細想,如今這偌大的盛京城中,與她關系匪淺的男子除了他自己以外,也就只剩下麟王府那位了。
可當初他曾問她是不是“麟王的人”,她矢口否認了,而今,卻帶著那個男人的痕跡回來,在他面前裝傻充愣。
先有裴凌,后又麟王——言琛的
企.鵝qun
7:8:6:0:9:9:8:9:5
心中破天荒地涌起一股無力與失望。
言清漓原想說“是啊”,可心里卻漸漸不安。
她摸著言琛的臉頰,覺著他臉上有些熱,岔開道:“哥哥今日這是飲了多少酒?臉怎會這般熱?”
言琛聞言,沒有理會她,只繼續(xù)抱著她向床榻走。
那點狎昵心思經(jīng)他“審問”兩句已經(jīng)淡下去幾分,言清漓勸他:“你……醉了,要不今夜早些回去歇了吧,先放我下來,我去叫……�。 �
話還沒說完,她便被言琛扔在了床上,之后,言琛目光冷冷地看著她,在腰間摸索著一扯,腰帶便一圈圈落下,他迅速脫去沾染著酒氣的外袍,只留下一層白色中衣,傾身覆下。
被沉沉壓住,她輕呼出聲,而他覆下來后便直接用膝蓋頂開了她的腿。偏她今日興致勃勃,寢衣之下只有一件遮不住臀兒的肚兜,下面光溜溜地,連條遮羞的小褲都沒穿,言琛一手探過去,便徑直摸到了柔軟濕潤的小蜜穴。
肉嘟嘟的花瓣也不知被花蜜泡了多久,滑溜溜的,言琛一碰便沾了滿手黏膩。
這一套動作簡單直接,甚至有些冷硬,到了此刻,言清漓明顯察覺到了言琛的不悅,她又心虛又心慌,推著他道:“哥哥,我去叫青果給你煮一碗橘皮湯醒醒酒氣可好?你先……啊哈…啊啊!”
她正說著話,言琛便一掌攥住她兩只手腕按住,另外一只手撥開她兩片合攏的肉瓣,前后抹了兩下,手指便抹滿了蜜液,毫不遲疑地擠入肉穴中去了。
穴兒里面比外面還要濕潤,手指插入得極為順利,緊致的甬道如同被打過胰子,絞緊的同時手指進出又十分絲滑。
言琛冷笑:“不必了,我瞧你已是等不及�!�
若平日她這般主動,必會增添不少房中樂趣,可今日言琛被她耳后那顆吻痕所擾,加之她濕潤得又比平時快了許多——這還沒怎樣呢,穴兒里便成了水簾洞。
他實在忍不住遐想紛紛,無法控制自己不去想象她白日里與麟王都做過什么,她如此渴求的身體反應,令他理所應當?shù)叵氲剑耗撬兹赵邝胪跄菦]能得到滿足,所以才會穿成這樣向他討安慰?
心臟猛地被刺痛,四肢驟然麻木起來。
他憐她愛她,不介意她懷有苦衷嫁過裴凌,也不介意她是否與麟王有一段不為人知的過去,只要她堅定選擇他,他心甘情愿與她共同面對過去與未來。
可她怎能與他及麟王同時在一塊,還將他當做傻子瞞著騙著?
若非今日被他所察覺,那她今后是不是與他相擁歡愉后,次日就可以投進麟王懷抱,向他張開腿!
與裴凌那次不同,自從知道她是楚清后,他以為他們之間已經(jīng)再無秘密,他已經(jīng)成為她最信任、最依賴的那個人了。
此刻,深入骨髓的孤傲令言琛覺得蒙受了莫大的羞辱。
他該質(zhì)問她的,該向她問清楚的,她與麟王,到底瞞著他往來了多久?可他又問不出口,不知道自己隱隱怕著什么,也不知道真問出他不想知道的結果后,他要如何做?拂袖離去嗎?
他心中糾結苦痛,神色沉冷,額角的青筋隱隱鼓起。
心里有多怒,手上的動作就有多快。
“啊呃呃…嗯啊啊啊…”
除了先開始的吻,言琛對她再無任何愛撫,一上來便用手指插她,還是兩指。言清漓起初嚇了一跳,但很快她就什么都來不及細想了,那兩根手指在她體內(nèi)試探地動了幾下后,便開始飛快地抽送,空虛難耐了一整日的身子忽然被填滿,那快慰滿足之感足令她暈眩。
言琛常年握劍的手結著厚繭,小穴兒被兩指撐開,粗糲的手指翻攪抽插,如貿(mào)然捅開了一處地下泉眼,泉水嘩啦啦地越涌越多,怎么也堵不住,隨著手指不斷抽送,穴兒仿佛被水沖洗過一遍,汁液飛濺得到處都是。
她微弓起腰,緊抓著言琛的衣襟,連續(xù)不斷地吟叫:“哥哥…啊嗯呃呃啊哈…嗚嗚呃…”
快感不斷向上攀升,眼前出現(xiàn)陣陣炫白,言清漓的小腹越拱越高,在快到達峰頂前的一瞬,言琛突然抽出了手。
眼前的白光如同一塊輕飄飄的布,被毫不留情地抽走,目光乍然落到實處,雕花架子床與言琛冷淡的目光同時映入眼簾。
“哥哥……”
身子還沒從激烈抽插的余韻中緩過來,她微喘呢喃著“哥哥”,耳際又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很快,言琛跨間便挺立起一根懾人的陽具。
言琛用糊滿淫水的手握住陽具擼動了兩下,僨張的莖身與壯碩的菇頭立刻變得油亮亮的,他按住她大腿,扶著陽物在穴口蹭了兩下,菇頭“噗呲”一下就滑了進去,他沒有任何遲疑,整根沒入。
“啊哈啊~”
比手指粗壯多倍的硬物赫然頂開穴兒,肉瓣立即被擠壓成薄薄褶皺,陽具一入進去便開始猛烈沖撞,她秀眉緊絞在一起,口中發(fā)出痛苦的呻吟,可那已經(jīng)軟爛的肉壁卻歡快地纏上去了,拼命吸扯著那根肉棒。
緊致的纏裹,言琛冷漠的神情上終于有了一絲變化,牙根咬的更緊了,目光緊盯著兩人的銜接處,眸底交織著濃重的欲色與怒意。
不知是否是今夜多飲了幾盞酒的緣故,他看著那緊緊咬著他肉棒的小穴兒,腦中臆想到的竟是她在麟王身下時的模樣,更甚者,還想到了裴凌。
——她這張怎么也喂不松、喂不熟的小嘴,在含著別人的東西時,是否也如此刻這般激動纏絞,無聲喊著想要?
第二百八十六章
你將我當成什么?(言琛H
33000珠)
一番折騰后,言清漓身上的寢衣早亂了,衣襟敞開了不少,肚兜也松垮凌亂,外露的一多半乳肉隨著言琛的迅猛撞擊不斷顫動。
言琛拉開她的衣襟,許是手上用了力,肚兜系帶跟著被扯斷了,兩團白花花的奶乳登時彈跳而出,頂端粉紅的奶尖晃來晃去,早已悄悄冒出了頭。
由上而下望去,她的寢衣上下都是敞開著的,唯腰帶還系在一塊,胸前兩團白白奶肉,雙腿被按到底大大張開,粗壯的肉棒在她雙腿間飛速進出,幾乎成了殘影。
為了避免乳兒晃動太厲害,她雙手抱胸托著,頰邊紅粉一片,時而閉著眼咬唇哼哼,時而又忍不住仰起頭,痛苦又愉悅地大聲呻吟。
“嗚嗚…啊哈啊啊…”
太重了,太快了。
言琛盯著她媚意滿滿的表情與身體,冰冷的眸子漸漸被欲望激到泛紅,下腹肉刃愈發(fā)漲大堅挺。他用力抓住她一只雪乳,手掌收緊,渾圓的乳肉在他手中被擠壓變形,如流動的雪在他指縫間浮動。
言琛雙手玩弄起她的乳,悶頭不語肏著她的穴兒,在感受到穴內(nèi)劇烈收縮,發(fā)覺她又快到達頂峰之際,他抽出肉棒變換了姿勢。
快感如退潮,瞬間涌了回去,言清漓被欲望折磨得快哭了,她又被側(cè)轉(zhuǎn)過身去,下面那條腿被言琛用腿壓住,上面那條被他輕松高抬起,他從她背后又狠狠入了進去。
“唔啊啊~”
猛烈地插入令她又發(fā)出舒服的呻吟,她忍不住去按自己的小腹,似是以為這樣就能將那東西留在體內(nèi),言琛卻將她胳膊撈到身后按住,下身重重撞她蜜穴,薄薄的小腹隱隱能看出有柱形的硬物在不住頂進來,又退出去。
她咿咿呀呀,嘴角都滑出了涎液。
側(cè)躺的姿勢,發(fā)絲滑落,耳后那塊小小印記輕易地曝露到了言琛的眼皮子底下。
他盯著那塊猶如被人刻意標記的痕跡,心中積郁的憤怒猶如要沖破胸膛。
他用力掐著她的腰肢,肉棒嵌合進她糜紅的肉穴里重重肏弄,沉重的卵袋似是要鑿進她身體,打得啪啪作響,將穴兒都拍疼了,肉莖捅戳著她體內(nèi)的泉眼,泉眼翻涌不息,噴出一股股泉水,順著她大腿不斷向下淌。
言清漓感覺到了言琛今日的粗暴,她的腰間已被他掐出了印痕,被狠狠揉弄過的乳兒還在隱隱作痛,并且他也沒有像往昔那般在不斷抽插的過程中,給她親吻或身體上的愛撫。
她感到委屈,可偏偏身體竟然有些喜歡他這種偶爾的粗暴,一想到背后這個如野獸一般肏著她的男人,正是那個高冷若雪的言琛,她就不知怎得,居然感到莫名興奮,花水流得無窮無盡,渴望著他用力一些,再用力一些。
只是言琛始終不遂她得愿,每每在她即將登頂時,他便驀地停下,待她過了那股勁,才又重新肏送,似是在懲罰她,不肯給她痛快。
如此反復多次,她下身流出的水液簡直如同小解過似的,渾身上下每一寸皮膚都在灼燒,尤其宮芯深處生出了可怕的蝕癢。
理智早已臣服于感官,她香汗淋漓,聲音染上了哭腔,忍不住求他了:“哥哥~給我~啊嗚嗚~給我唔啊啊啊~”
那枚小小的印記像是在挑釁他。
言琛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那吻痕肏她,腦中卻不斷在想,吻在這個位置,而她自己顯然沒注意到,那說明麟王絕非貿(mào)然撩開她頭發(fā)吻下去的。
他眼前浮現(xiàn)了她靠在麟王懷中,兩人卿卿我我,麟王低頭吮吻她的脖頸,一路吮到耳根,又含住她的耳垂,最后在她意識渙散時,留下了這樣一枚痕跡……
他怒火中燒,動作更加兇猛。
那人就是在挑釁他,在向他示威,向他宣戰(zhàn),而她呢?替他隱瞞,助那個人給他送來今日這樣一份嘲弄。
言琛猛一翻身,言清漓“啊”地一聲,整個人又猝不及防被牢牢壓趴在床上,厚重的發(fā)絲在背后鋪開,擋住了那一枚吻痕。
她平趴著,穴口被擠成一道窄小的細縫,言琛用手指向上推起臀肉,穴兒要被扒著才能勉強露出一個小洞。
菇頭對準穴口,言琛雙手撐在她腰側(cè),半俯著身子壓在她臀上,又粗又大的陽具就從那個小石子般大小的肉洞推插了進去。
“啊哈哈啊呀啊啊~”
這個姿勢下,穴兒夾得更緊了,簡直寸步難行,言琛繃緊腰腹,硬是開鑿出了一條道路。
這樣被緊緊壓住臀兒肏穴,崩說是穴兒里,就連合攏的大腿根都能深切地感受到那根肉棒有多熱多硬,這一下下的,菇頭次次都能深頂?shù)剿龢O為敏感之地。
穴兒被貫穿著,言清漓眼前花白,努力維持著的委婉呻吟再也壓制不住了,眼尾紅紅地叫了起來,雙腿總是不由自主地夾緊,卻不知這樣簡直要將那硬物給夾斷了,言琛便用腳勾住她的腳踝,讓她保持著雙腿微微分開。
“哥哥~啊啊哥哥~之恒哥哥啊啊啊~�。 �
別停!別再停下了!
言琛聽到她那一聲聲情不自禁的“哥哥”,終是心防潰敗,挺直身子,十指深深陷入她臀肉中,低吟著開始猛烈沖刺。
——【加入Q莖不再收力,強硬地頂開她宮口,深插到小小的宮芯去了,這一瞬,言清漓直接丟了身子,熱浪噴涌,言琛腰眼一麻,精關將開。
這頃刻間,他忽然滋生出一種陰暗的心思,想就這么盡數(shù)泄在她子宮里,讓她這里存滿他的精水,永永遠遠、今生下世都與她結合在一起。
可即將噴出的那一瞬,他又猛然回神,惱恨自己怎么可以對她產(chǎn)生這種惡念。
她是他的妹妹,無論她的靈魂是誰,她的身體都是他的妹妹。
他靠著殘余理智猛地拔出肉莖,菇頭卡在穴口時,馬眼中也噴出了白灼,幸得是只留在了入口處,余下的大都被他射在了她的臀與腰背上。
言清漓汗涔涔地趴在床上,意識混亂,身體微微抽搐,臀兒上印著清晰的指印,紅腫的穴口緩慢地溢出一道白精。
待她終于從極樂世界中回過神來時,言琛已經(jīng)站在地上穿好了靴子與衣裳,背對著她,就要走人了。
言琛的精力,以往總會折騰她個半宿,今日一次便結束了。
倒不是她胃口被養(yǎng)大了,欲求不滿……好吧,是有些意猶未盡。只是以往每每歡愉過后,言琛都會幫她清理身子,擁著她、安撫著她睡,而他今日卻這般冷漠反常,方才那過程中又三番幾次地吊著她,此刻結束了還拍拍屁股就走人,這令她感到非常大的落差。
身子雖然得到了些許滿足,可情感上她卻覺得惱火與委屈。
她撐著酸軟狼狽的身子爬起來,叫住他:“言之恒!我到底哪里惹你了?回來時還好好的,為何突然就這樣對我?”
言琛氣息低沉,沒轉(zhuǎn)頭:“我如何對你?”
言清漓真有些生氣了,想起方才那場稍有些粗暴的歡愛,結束后他又什么都不說就走,她忿忿不平,梗著脖子質(zhì)問他:“你……你今日將我當做玩物一般泄欲!”
言琛終是忍不住了,轉(zhuǎn)過身道:“那你又將我當做什么?”
口口聲聲說自己不是麟王的女人,卻在麟王身邊惹了一身火,回來才想起他?
言琛沒有沖她怒吼,只是有些失望地看著她:“你今日去了哪里,做了什么,想必不用我多說,你亦心中有數(shù)。”
頓了頓,他有些疲累地輕嘆:“你到底……還想將我逼到什么地步?”
—【題外話】—
先把這五千字的肉端上來……夜里還有一章,就不知道幾點能寫完,大家可以明早再來
第二百八十七章
怎會�。�33500珠)
言琛說完這句話后,言清漓整個人便懵住了。
這必然是……
餃子爛了邊——露餡了啊。
回過神來言琛人已經(jīng)走了,她匆匆擦凈身子,跑到銅鏡前去看———白皙的身體上除了方才言琛留下的指痕,再無其他。
想起言琛有一瞬曾盯著她的耳朵看,好像就是那之后他才冷淡起來,她立即將頭發(fā)分撥到一邊,歪著腦袋努力去瞧,什么也沒看到。
翻箱倒柜又找出一面銅鏡,兩面鏡子相對,一個在前一個在后,這一瞧,便瞧見了。
她將鏡子狠狠一撂。
“寧天麟!”
略一思忖,大抵也就明白了。
當初寧天麟發(fā)現(xiàn)她與言琛的情事,是因為言琛在她后頸處留了一吻。而今,寧天麟這是在以彼之道,還施彼身,也要在差不多的位置留下他的痕跡,故意叫言琛瞧見。
卑鄙!陰險!可惡!
她匆匆穿好衣裳,打算去找言琛解釋,可一打開門又收住了腳。
月色悠悠,涼風一吹,她忽然就覺得其實也挺無趣的。
解釋什么呢?難道要告訴他:你猜得沒錯,我就是“麟王的人”,因為我勢單力薄,憑一人之力無法為我的家人報仇雪恨,所以我甘心以色侍人,先誘了麟王,后誘了你。而今,我的心愿尚未達成,既無法放棄你,也無法放棄麟王?
她輕輕倚在門板上,喟嘆一聲,神色黯然。
言琛臨走時那一聲有些疲憊的輕嘆,直直嘆進了她心底。
她又何嘗不覺得疲累呢?
她也想做一個尋常的姑娘,也想一心一意愛一人,想與家人團團圓圓,行醫(yī)濟世,平凡地度過一生啊。
夜色無邊,零星閃爍,月光在她低垂的頭頂灑下一層銀白的光,一顆水珠砸在了她的腳面上。
可她已經(jīng)沒有機會了,她這一世,只能做個惡人,根本沒有別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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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天微亮時,宮門外的金水橋頭就已停駐了許多輛馬車。今日有早朝,官員們都身著朝服,在此地下車等候入宮。
宮門尚未開啟,官員大多三三兩兩地聚在一堆低聲交談,此時,麟王府的馬車也到了,在場官員看過去,神色各異。
宣王一黨的,或是面露不屑,或是冷哼一聲,還有面無表情當做沒看到的。而那些中庸且搖擺不定的,則顧忌著麟王近來在圣上面前頗為得臉,紛紛上前寒暄。
麟王平易近人,向來不端架子,這一點倒是百官公認。言國公屬于誰都不愿得罪的墻頭草,自然也打算上前露個臉,只是他還沒邁開步,身邊的言琛便道:“父親留步,兒子過去即可�!�
寧天麟正與幾位大人說話,余光瞥見一道紫袍官服的身影走了過來,他轉(zhuǎn)頭看過去,言琛停在了約十步遠外,不再上前了。
寧天麟向身旁幾人說了一聲后,抬腳走過去。
言琛用一雙冷目盯著寧天麟漸漸走近,如戰(zhàn)場臨敵,周身散出的殺意隔著老遠寧天麟都能感覺到。
他面上噙著淡笑,心里卻恨不得拍手稱快,心道總算也讓此人嘗到了他曾嘗過的,那種妒火中燒、蝕骨焚心的滋味了。想當初他看到她那一身的愛痕,看到言琛脖頸上刺眼的吻痕時,誰能知道他有多痛苦,多憤怒。
“言將軍�!�
言琛沒有向?qū)幪祺胍姸Y,還是寧天麟先開的口。
周圍的人看似都在相互交談,可各個眼觀六路耳聽八方,不少人在暗中打量他們,尤其是宣王的人,大抵都在猜測,這拒人千里的言小公爺,與麟王八竿子打不著,他二人有什么話可說的?
言琛與寧天麟僵持了片刻,才向他揖手道:“麟王殿下�!�
寧天麟注意到言琛眼底浮現(xiàn)出淡淡的青影,顯然是昨夜未曾休息好,他心情不由愉悅了幾分,淡笑道:“將軍難道不是有話要與本王說?”
言琛亦冷冷一笑:“卻有此意,還請麟王殿下洗耳恭聽�!�
寧天麟挑眉。
他雖是個王爺,看似沒有言琛這個大將軍有實權,但他畢竟姓“寧”,頭頂頂著個“皇”字,言琛敢命他洗耳恭聽,真是赤裸裸地大不敬了。
若那日言琛在宮外攔下他時,言琛尚且對他三分敬著、七分不喜,那今日便已是十分厭惡了。
兩人看著客氣有禮,可劍拔弩張的氣氛大概是感染到了其他人,那些不明所以的官員頻頻看過來。他二人倒是默契地同時轉(zhuǎn)過身,避開周遭投射過來的探究目光。
背過身后,言琛做給旁人看的那幾分敬意頓時無影無蹤,他冷冷道:“想必我上次已與麟王你說得清清楚楚了,你若真心為她好,就不要再與她見面�!�
寧天麟點頭,笑意不達眼底:“將軍是說過,可本王也記著我沒有答應過你。”
言琛袖下拳頭猛地攥了起來,若目光是劍,怕是寧天麟已經(jīng)被千刀萬剮了。
寧天麟也直直回視他,淡漠的眸子里是睥睨天下的威嚴與無所畏懼的狠戾。
言琛瞇起眼,很好,毒蛇吐了信子,終于不裝了。
不過,他今日也不是來逞兇斗狠的,言琛逼迫自己鎮(zhèn)靜了心緒:“不論你答不答應,她如今在我身邊,她的事,我便不會坐視不管,望麟王你當斷即斷,今后不要再糾纏于她,以免令她陷入兩難境地�!�
他昨夜想了一整夜,想他們在一起說過的每一句話,做過的每一件事。
他能夠感受到她的心,那并非全是虛情假意,她心里定然有他。
她也許只是受制于麟王,麟王想見她,她難以不從,畢竟她還有所求,有所求就會有顧慮。
言琛看向?qū)幪祺�,語氣冷冷卻不乏鄭重:“我知道她所求之事今后還需繼續(xù)仰賴麟王你,她的事便是我的事,是以,我今日也是抱著誠談之心,愿以亡母起誓,代替她為麟王你所驅(qū)用,只要你答應今后不再見她,我便聽之任之,全力助你登上那個位置。想必我的利用價值,對麟王你來說,定然遠高于她這名弱女子,這也應當是她窮極心力接近我的目的,這個條件,麟王意下如何?”
口頭應承與鄭重起誓到底是不同的,言琛敢起誓,便說明他定會說到做到。
話說至此,寧天麟神色未變,心里卻是微微一震。
言琛竟會為了她,以亡母起誓,這份看重,的確出乎他的意料。
只是……那又如何?
“若本王不同意呢?”
寧天麟搖頭失笑,隨后又神色驟冷,一針見血地道:“若本王不同意你的條件,那么將軍今后難不成便要與我為敵,投入他人黨翼之下,阻撓她達成心中所愿?”
怎會!
言琛聞言色變。
見寧天麟一副早知如此的神色,言琛知道自己中計,被人拿住了弱點。
不錯,阿漓做到了,從她瞞著言琛嫁入裴家,而言琛又原諒了她那時起,同為男子,他便已看出言琛愛她。也正因如此,他才能毫無所慮地在她身上留下了那個痕跡。
他不怕言琛知曉他與她的關系,因為知道這件事后,言琛如果不去逼她兩邊擇其一,那么他就只有兩個選擇了——要么心傷意冷,放棄她。要么妥協(xié)退讓,接受她。
而他既不想放棄她,又想獨占她,所以才會來與他談條件,讓他退出。
可惜啊,只要他拒絕退出,那么言琛無論做出哪種選擇,于他都沒有害處。
言琛若因此放棄她,那最好不過了,兵不血刃地解決了一個眼中釘,正合他意。而以言琛的為人,即便放棄了她,想必也不會對自己愛過的女子反目成仇,即便不愿再做她手中的利刃,亦不會變成她的敵人。不會變成她的敵人,那么自然也就不會成為他的阻礙。
而言琛若是妥協(xié)了……
那往好的方向想,他也算暫且?guī)桶⒗旖鉀Q了眼下的麻煩——將言琛給穩(wěn)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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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倒是有些可笑,他寧天麟竟然有朝一日會幫著自己心愛的女子,收拾她與其他男人的爛攤子。
不過,這一切都只是暫時的,天底下就沒有任何一個男人甘心與人分享所愛,甘心自己心愛的女人永遠搖擺不定。
言琛又算什么東西,只要那個她付諸所有真心愛過的男人不回來,他就有萬全把握得到她,因為她答應過他,待一切塵埃落定后,會回到他身邊。
她會的,她一定會的。
—【題外話】—
我爭取明天睡醒再補一章加更……
這一段哥哥與四四的拉扯,會關系到哥哥今后對妹妹的容忍度,不要嫌磨嘰啊很快就結束。
四現(xiàn)在都是表面文章�?此坪孟袢萑贪⒗煊羞@個有那個,實際在四眼里那都是她調(diào)劑胃口的阿貓阿狗,反正她早晚都是他一個人的!——四內(nèi)心os
不出意外的話,眉眉和星連明天該出來了吧!
第二百八十八章
賭(34000珠)
下了朝,言琛朝服都沒換,正要去言清漓那里,
卻被管事追上來告知三小姐去了慕府小住。
“小住?”言琛轉(zhuǎn)過身問:“什么時候的事?
”
管事忙道:“就今兒一早,說是表小姐給慕家老
夫人的來信中提及了三小姐,老夫人便派人過來
傳話,請三小姐得空時過去瞧瞧。三小姐說擇日
不如撞日,帶了兩個丫頭,又叫人準備了些補品
就走了�!�
言琛沉默,未幾問道:“可說幾時回了?
”
“那倒沒有。”管事打量著他的神色,斟酌著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