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视频专区免费看_亞洲高清在線播放_一级毛片久久久_女友被粗大的猛烈进出_亚洲黄色操B网站_免费亚洲欧美精品_欧美小屁孩cao大人在线播放_大陆国产乱人伦a_2023国产精品视频_免费国产vā在线观看视频

背景
18px
字體 夜晚 (「夜晚模式」)

第5章

    若她是女子,那他之前會產(chǎn)生那些奇奇怪怪的感覺也就說得通了。

    言琛正出神的瞧著言清漓,卻沒想到她忽然抬起了頭,在與他的目光撞上后,那少女眼里頓時閃過驚慌無措,紅霞直接飛了滿臉。

    方才還大氣凜然的說自己是大夫,不能見死不救,這會兒才知道羞了?

    當(dāng)真是……有些可愛。

    言琛鬼使神差的拉下了言清漓頭上的白色發(fā)帶。發(fā)髻散落,一頭烏發(fā)傾斜而下,俊秀少年瞬間就成了麗色少女。

    言清漓沒想到言琛會突然有此舉,她怔了一下,言琛就已經(jīng)低下頭,吻在了她唇上。

    言清漓瞳孔張大,本能的想要躲閃,可她羽睫輕閃了幾下后,又閉上眼任那男子在她唇上廝磨。

    言琛呼吸灼重的吻著言清漓,或者說只是在她唇瓣上毫無章法的吮著、咬著。

    她怎么哪里都這般軟?

    吻著這軟嫩的唇,言琛覺得下腹中那團火愈燒愈旺,原始的欲望如大火燎原,將他殘存的理智燒的精光。

    他欺身壓近言清漓,雙掌扣住她的腰,用力的捏了幾把后又向上移,終于尋到了更加柔軟之處。

    “唔……”言清漓吃痛悶哼,言琛的手

    ——【加入Q著衣衫用力揉捏她的乳,還將她嘴唇也咬的疼,而她握在手里那物也開始頻頻向前頂。

    她一直等到言琛開始剝她的衣裳時才推了推他。

    一個男人若太容易得到一個女人,是不會對她念念不忘的。

    言琛被言清漓這一推有了片刻清醒,可他一看到那少女衣衫半解的模樣,又克制不住下腹的躁動。

    他猛的將言清漓轉(zhuǎn)過身子,濺起四散水花,在她耳邊壓抑的說了聲“抱歉”后,便將陽物貼在她的臀上抽送起來。

    言清漓背身坐在言琛腿上,言琛一手扣著她的肩膀,用硬邦邦的肉棍隔著衣物蹭著她的臀縫,一手從她腋下穿過,用力抓著她的乳兒揉搓,他粗重的喘息噴在她耳邊,讓她酥了半邊身子,禁不住也有了感覺,淺淺呻吟了幾聲。

    過了許久,言清漓感覺到那緊貼她臀縫的硬物顫抖了幾下后,身后的男子終于停了下來。

    她理好凌亂的衣衫,從桶中出去,言琛待氣息平復(fù)之后,也跟著出來。

    兩人都是從頭濕到腳,衣裳沉甸甸裹滿了水緊貼在身上,在地上留下一大灘水漬。

    言清漓抬頭去看言琛,他眸中的欲色已然褪去,正一語不發(fā)的盯著她。

    “想要我如何補償你?”言琛緩緩開口,從言清漓紅腫到唇上移開目光:“我已有婚約在身,除了不能娶你,其他條件都可滿足你�!�

    他們雖然沒有真刀真槍的做到那一步,可方才那些事也足以毀了一個女子的清白。在言琛看來,妻子是誰都無所謂,可他現(xiàn)如今的婚事乃是皇帝親賜,板上釘釘,他無法許眼前的少女為妻,可若許以妾室,又顯得看輕了她。

    “燕公子已經(jīng)定親了?”言清漓抬起頭,神情錯愕。

    言琛沒有錯過她眼中的失落,沉默了一瞬道:“是。”

    見那少女咬著唇撇開眼,言琛便又覺得有些愧疚,“若你不介意我有正妻……”

    “不必了!”少女搖搖頭,將貼在臉上的濕發(fā)順到耳后,朝言琛笑笑,“燕公子不需要補償我,我是個醫(yī)者,做的不過是治病救人之事,且你我也并未真的發(fā)生什么,這點小事,燕公子無需放在心上,沒什么大不了的。”

    小事?沒什么大不了?

    言琛覺得這幾個字眼聽著很不舒服,卻又說不上為什么會不舒服。

    “燕公子既已無礙,在下便回去休息了,對了,還請燕公子替在下保守女兒身的秘密,不然董大人說不好會治我個什么欺官之罪�!毖郧謇鞛⒚撘恍�,拱手離開,又是一幅少年做派。

    言琛蹙了蹙眉,再抬眼,那少女就已走遠了,地上只留下一串濕腳印。

    …

    回到自己房間后,言清漓松了口氣,她于黑暗中靠在門板上,緩緩勾起了一個淺笑。

    這世上有這樣一種男子,從不輕易對女子動心,可一旦他對某個女子動心了……那便誰也取代不了。

    言琛便是這種人。

    第十八章貴客到訪

    一清早,天尚未大亮,董城便開始于書房中踱步,他不敢直接帶人去闖言琛的院子,便只能在此等消息。想到不僅瀆職一事有了著落,說不定還能與言國公攀上親家,董城當(dāng)即就笑出了滿臉褶子。

    “大人!大人!”

    “可是有好消息了?”

    小廝頭搖的像撥浪鼓,“不好了大人!小姐被人發(fā)現(xiàn)睡在柴房里,還……還……”

    董娥嬌是被下人于柴房中發(fā)現(xiàn)的,被發(fā)現(xiàn)時,她正緊裹著一床被子昏睡不醒。盛夏時節(jié),柴房悶熱不已,董娥嬌直接被悶出了滿身疹子,待醒來后,她又狀似呆傻,嘴里不斷囈語著:“癢死了,癢死了,本小姐要做貴夫人了……”

    董城驚急之下丟了腦子,竟蠢到跑去詢問言琛,“燕公子,這、這……娥嬌是怎么回事�。俊�

    言琛看向董城的目光猶如在看一個死人,“董小姐是董大的女兒,你跑來問本公子作何?”

    董城當(dāng)即就嚇蔫了,一句話都不敢多問。

    事情定是搞砸了,他不敢想董娥嬌是被言琛丟去的柴房,還是她自己黑燈瞎火的跑錯了屋,這個中經(jīng)過,也只能等董娥嬌清醒后才能得知了。

    總之,言琛這里是搞不定了,好在他還有另外一條路可走。

    董城招來了言清漓為董娥嬌看病,言清漓望聞問切了一番后,將董城拉到一邊:“大人,小姐身上的疹子不過是風(fēng)痱,擦些藥膏即可痊愈,可這癡傻之癥……”言清漓面露難色:“依草民所見,小姐當(dāng)是吸入了什么……迷香,致使體內(nèi)熱燥不除,所以……所以……”

    董城心里有鬼,當(dāng)即就明白言清漓不過是委婉的將催情香說成了迷香,可那催情香他與小妾們也曾用過啊,怎會生出這般嚴(yán)重后果?

    “那……可還有得治?”董城心道這真是賠了女兒又折兵。

    “大人請放心,草民這就開副方子,小姐只要按方服用,不出三月便可恢復(fù)如常�!�

    董城松了口氣,“那就好,那就好�!彼麖膽牙锍槌鲆晦y票給了言清漓。

    “大人這是何意?”言清漓惶恐推拒。

    堂堂知府小姐吸了春藥成了傻子,傳出去會讓人笑掉大牙,董城硬是將那些銀票塞進言清漓手里�!邦櫞蠓蜻@些日子為我容陽百姓奔波忙碌,本宮看在眼里�!彪S后又悄聲與言清漓道:“此事事關(guān)小女聲譽,還望顧大夫予以保密�!�

    言清漓掃了那摞銀票一眼,一個知府的月俸才有多少?這董城應(yīng)沒少搜刮民脂民膏。

    “那……草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毖郧謇煊行╇y為情的將那些銀票收入囊中,又向董城鄭重道:“大人請放心,草民方才瞧過了,小姐只是患了夢魘癥,夜里夢游罷了,不日即可痊愈�!�

    “既如此,本官就放心了,有勞顧大夫�!倍桥牧伺难郧謇斓募绨�,眼中透出孺子可教的贊賞。

    出來后,言清漓數(shù)了數(shù)銀票,一千兩。

    嘖,狗貪官。

    她心滿意足的將銀票收好,若董城知曉他給董娥嬌的催情香被她換了,他女兒的瘋傻也是拜她所賜,不知道會不會氣死。

    “顧青離�!�

    身后傳來一個清冷的聲音,言清漓迅速將臉上的得色抹去,換上一副平靜的神情,轉(zhuǎn)過頭。

    “燕公子。”

    今日言清漓與往常一樣,仍是少年裝束,可不知怎的,言琛無論如何也在這張臉上看不出少年英氣了,只覺得她一鼻一眼處處都透著女兒家的嬌態(tài),他從前怎從未覺得?

    想到昨晚之事,言琛不禁眸色一暗。

    在他記憶中,眼前這少女每每見到他都要湊上來問東問西,聒噪不已,可現(xiàn)在竟是這般安靜疏離,言琛一時不知該說什么,想了想,便問道:“那董娥嬌如何了?”

    言清漓低眉垂目,“董小姐昨日未能解了媚管理便直接暈了過去,有了反噬,不過她并非是習(xí)武之人,只出現(xiàn)一些神智錯亂之癥,沒什么大礙,在下已為她開了方,燕公子不必擔(dān)憂�!�

    言琛想說他并未為董娥嬌擔(dān)憂,可又覺得說了反倒像在刻意解釋什么,沉默了一瞬,他扯開話頭:“明日我即要返回盛京,若你需要,可與我一路同行�!�

    言清漓抬眸看他,有些驚訝,“燕公子不是不方便嗎?”

    “走不走隨你。”言琛淡淡睨了言清漓一眼,他給人的感覺一如即往冷漠,如高山白雪望之不及,可若細看,便能于那雙冷目中看出些許愧意。

    言清漓見好就收,拱手施禮,“那便多謝燕公子了。”

    言琛又是一滯,之前日日吵著要隨他一起前往盛京,如今答應(yīng)帶她一起,竟也看不出她有多開心。

    他冷冷瞥了言清漓一眼,言清漓覺得莫名其妙。

    “公子!”一個隨從找來,見言清漓也在,便壓低聲音于言琛道:“公子,四殿下到訪容陽�!�

    “誰?”

    “四皇子寧天麟。”

    言琛蹙眉,“他怎么來了?”

    “聽說是前往盛京途中聽聞了容陽被疫癥所困,帶了一大批藥草而來。公子,您是否需要去見一見?”

    言琛略一思索,“人都來了,總不能裝作不知�!�

    言清漓聽不到他們在說什么,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好在言琛想起了她,“你且回去準(zhǔn)備著,明日辰時出發(fā)�!闭f完,他就與隨從匆匆離開了。

    正廳中,寧天麟一身松青繡竹長袍,黑發(fā)整齊束于冠中,面容溫潤的喝著茶,他雖坐于輪椅上,但那貴雅風(fēng)姿生生將一室的華貴擺件都顯得黯然失色。

    不愧是皇室中人,董城暗暗腹誹。

    吉福于寧天麟身側(cè)站立,冷眼瞧了董城一眼。

    董城怎么也沒想到他這小小的容陽竟接二連三的迎來兩尊大佛,這位四皇子雖然不得圣寵,但身份擺在那,端不是他一個小小知府可以慢怠的人。好在這四殿下待人和善,不似言琛那個活閻王時時甩人臉色。

    “四殿下,下官這君山銀針如何?”

    寧天麟輕呷一口,微笑點頭:“好茶,竟不比宮中的差�!�

    董城心中一驚,寧天麟的言外之意豈不是說他這個知府的吃穿用度,與宮里的主子們無異?董城尬笑道:“四殿下可折煞下官了,下官不敢,下官不敢�!�

    言琛趕來時,見到的便是董城站在寧天麟面前諂媚賠笑的場景。

    “不知四殿下造訪,有失遠迎�!毖澡喴紊系哪凶幼饕尽�

    言國公府有爵位在,寧天麟又尚未封王,是以二人地位相差無幾,言琛無需對寧天麟行大禮。

    寧天麟連忙放下手中茶盞,他不便起身相迎,便只能抬手向言琛示意,“方才還聽董大人講述言小公爺?shù)挠⒂率论E,此次容陽暴亂幸得有言小公爺出手,天麟替容陽百姓謝過言小公爺了。”

    言琛坐在寧天麟對面,掃了董城一眼,董城趕緊低下頭。

    通常來講,為封王的皇子會自稱一聲“本宮”或”本殿“,可寧天麟在言琛面前卻自稱名字,可見姿態(tài)十分謙遜。

    言琛與寧天麟從前沒有過多交情,只猶記當(dāng)年這位四皇子于馬場圍獵時的颯爽英姿,言琛瞧了一眼寧天麟的腿,眸中閃過一絲極淺的同情。

    他于七年前去了西川,盛家是六年前出的事,他雖未親眼見證盛家的落敗,但也多少聽聞了此事。

    “為天子分憂,解救百姓,乃是之恒身為人臣份內(nèi)之事,四殿下不必言謝�!�

    言琛性子冷,話不多,他與寧天麟除了簡單寒暄外,便只能說一些容陽之事。寧天麟知他本性如此,也不介意,反正有董城這溜須拍馬,倒也不至于冷場。

    “四殿下有所不知,此次容陽疫癥多虧一位叫顧青離的大夫。”董城天花亂墜的將言清漓夸贊了一通。

    “當(dāng)真?聽董大人這般說,本殿倒也想見見這位顧大夫了�!睂幪祺氪鬼聪蜃约旱耐�。

    董城了然,這四殿下是個殘廢,聽聞有神醫(yī)想見一見也是人之常情,他立即道:“那下官這就將顧大夫請來!”

    言琛聞言眸光微閃,這倒提醒他了,顧青離是越州人,而寧天麟這些年也呆在越州,竟這么巧?

    ……

    言清漓人正在城西,明日她便要離開容陽,走之前又去看了看,那些被她治愈的百姓聽聞她要走都紛紛挽留,有要給她做牛做馬的,有要拜她為師的,還有個大娘拉著她不撒手,非要將自己的女兒許給她……

    好在她被纏的焦頭爛額之際,董城派人將她請走了,說是請她給一位貴客看診。

    言清漓跟著那隨從一路來到“貴客”的住處,一進門,她就愣在當(dāng)場。

    寧天麟正由吉福扶著在地上慢慢走著,見到言清漓時,眸中亮起了光,向她溫雅而笑。

    “阿漓�!�

    第十九章你是我的(寧天麟H)500珠加更

    言清漓等吉福出去后,才沉下臉,“四殿下,您怎么會來?”

    寧天麟來了容陽,又與她明目張膽的見面,董城倒無妨,她只怕言琛會因此懷疑他們的關(guān)系。

    “阿漓,你不想見我嗎?”寧天麟的神色逐漸黯然,隨后又朝她笑起來,“阿漓,你方才可有看到我站起來走了?這些日子我一直——”

    “四殿下!”言清漓冷聲打斷寧天麟,“您不該來容陽�!�

    言清漓還從未與他發(fā)過這般大的火,寧天麟垂下眸道:“那阿漓又為何要來,是因為言琛嗎?”

    見寧天麟臉色白了幾分,言清漓緩和了一下語氣,耐起性子與他解釋:“言國公府的人不會輕易認(rèn)下我,我此番解了容陽疫癥之危,便可取得言琛的好感,屆時我再去言府認(rèn)親,言府中人若刁難于我,言琛說不定能為我說上幾句,這便是我來容陽的目的。”

    “只是如此嗎?”寧天麟抬頭看她,沉沉黑眸中閃著若有若無的光亮。

    “……是�!毖郧謇斓瓌e開頭,未與那雙眼睛對視,“四殿下,你我不能于此地見面太久,明日我便啟程前往盛京,一切待到了盛京后再說吧�!�

    言清漓轉(zhuǎn)身要走。

    “別走,阿漓!”

    寧天麟一時著急,竟站起來追她,可走出幾步后就跌倒在地,撞翻了木桌,茶盞碎了滿地。

    門外守候的吉福聽到聲音,猶豫了一下終是沒有進去。

    言清漓慌忙跑回去,將寧天麟扶到榻上,“四殿下,有沒有傷到哪里?”她到處檢查寧天麟身上有沒有被瓷片割傷。管理天麟見她這副緊張的模樣,眼里頓時有了笑意,將她按進懷里。

    “阿漓,我想你了�!�

    言清漓一怔,便又聽寧天麟在她耳邊柔聲說道:“我的腿會好起來的,阿漓,我每天都在努力,你看,我方才還能走路,我不會永遠是個廢人。”

    寧天麟在言清漓鬢邊印下一吻,“阿漓,我向你保證,我一定會為楚家正名,你相信我,不要選擇別人�!�

    言清漓心中一軟,她將手環(huán)在寧天麟的腰上,放柔了語氣:“四殿下,我沒有選擇別人,我只是想利用言琛,我想讓他為我們所用�!�

    這個“我們”讓寧天麟徹底放下疑慮,他笑起來:“有我在,這些事我會想法子,阿漓什么都不需要做。”

    他輕吻言清漓,從耳垂慢慢吻到脖頸,再從脖頸聞到嘴角,言清漓輕輕喘息。

    寧天麟在她唇邊停下,看著她微啟的唇眸光一暗。

    “阿漓,我可以吻你嗎?”

    寧天麟做好了言清漓會拒絕的準(zhǔn)備,可她眸光微閃了幾下后,便點點頭,“好�!�

    寧天麟愣了一瞬,在反應(yīng)過來言清漓說了什么后,立即覆住了她的唇。

    男子的唇微涼,吻的小心翼翼,他捧著言清漓的臉,睫毛不住顫抖,含著她的唇瓣視若珍寶般的輕輕吮吻,而后試探的伸出舌尖于她唇縫間流連。

    言清漓閉上眼,張開嘴去回應(yīng)他。

    不過一個吻而已,她與寧天麟之間已然這般親密,一個吻又算什么,他若喜歡,給他便是。

    得到回應(yīng),寧天麟身體一僵,隨后再沒了方才的輕柔,他撬開言清漓的齒關(guān),開始狂風(fēng)暴雨的席卷她。

    嘴唇有些麻了,呼吸間滿是兩人的熱氣,言清漓覺得頭暈,慢慢向后躲,寧天麟?yún)s追著她不放,一直到將她壓在了榻上才松開了她的唇。

    言清漓剛得到片刻喘息,密集如雨的吻又落在頸上,然后胸前一涼。

    “別……我尚未沐浴。”在城里跑了大半天,連衣裳都沒來得及換就來了這里,難免出了汗。

    言清漓著的是男裝,中衣已被寧天麟剝開,里面的肚兜也被撩起,露出香肩和兩個粉白乳兒,她用手抵住寧天麟的頭,不讓他繼續(xù)親吻她的身體。

    寧天麟握著言清漓的手按在她頭兩側(cè),“無妨,阿漓身上的汗也是甜的�!�

    他低頭含住一粒翹立奶尖。

    “嗯……”

    言清漓發(fā)出一聲輕吟,低頭去看,寧天麟埋在她胸前,用力吸著她的右乳,她能感受到他的舌頭在繞著乳尖打轉(zhuǎn),牙齒還時不時在上頭輕咬。

    右乳被他用唇舌舔的晶瑩發(fā)亮,他又轉(zhuǎn)頭奔著左乳而去,直將她另一顆乳球也愛撫的嬌俏泛紅。

    一股股濕熱從花道潺潺流出,言清漓咬著唇,按住寧天麟探向她下面的手。

    “我回去拿香�!�

    寧天麟的眸子里早已是一片黑沉欲色,他吻了吻言清漓的唇,啞聲道:“不需要,有你就夠了�!�

    言清漓愣了一瞬,隨即立刻伸手向?qū)幪祺肟栝g探去,碰到了一根粗硬無比之物后,她眸中閃過喜色。

    寧天麟已經(jīng)不需要催情香也能動情了,這說明他的筋脈的的確確快要恢復(fù)好了。

    見到言清漓眼里的開心,寧天麟也忍不住勾起唇角,“都是阿漓的功勞。”

    他低下頭狠狠吻住她,勾著她的舌與她糾纏,同時將手滑進她的褻褲中,找到那兩片花瓣撥開,沾取著流的到處都是的花水,將手指擠入了那道細縫之中。

    “唔啊……”

    言清漓的嘴巴被寧天麟堵住,舌頭在她口中不斷攪弄,下面的花洞也被他用手指插著,極速抽纏。

    她發(fā)出的驚呼被寧天麟悉數(shù)吞進口中,可他手指撞在花唇上的“啵�!甭晠s清晰可聞。

    唇舌分開,牽出一道銀絲,言清漓欲翻身騎在寧天麟身上,卻被他不由分說的禁錮在身下。

    “我來,阿漓躺著便可�!�

    言清漓環(huán)住寧天麟的脖子,微微上挑的眼尾飛出媚意,“四殿下可以了嗎?”

    寧天麟吻了一下她的鼻尖,“雖說跑跳尚有些吃力,但滿足阿漓綽綽有余�!�

    寧天麟沒有說謊,與先前的每一次歡好都不同,這是他們第一次由男上女下的姿勢做這歡好之事。

    肉棒頂開花唇,快速貫穿在花蕊中,自上而下的肏入極深,言清漓雙腿勾著寧天麟的腰,眼里閃過的都是他宛若謫仙的臉龐,和這一年中與他朝夕相伴的每一個畫面。

    花肉拼命收縮,花液止不住飛濺,寧天麟將她一次次帶上云端。

    言清漓的眼角不知不覺溢出淚珠,她不清楚是因快感太過強烈所致,還是因?qū)幪祺腚p腿即將復(fù)原而開心。

    又或者兩者皆有。

    寧天麟的腿好了,他們所籌謀的一切才有意義。

    …

    言琛不知不覺走到了寧天麟的住處,吉福見著他,上前一步:“言小公爺�!�

    見這內(nèi)侍并無通傳之意,言琛便道:“言琛明日離開容陽,與四殿下前來辭行�!�

    吉福向身后的房門瞧了一眼,向言琛微微躬身,“四殿下正請顧大夫診治腿疾,小公爺不如晚些再來?”

    言琛向那扇緊閉的房門深深看了一眼,冷聲道:“既如此,不必了,有勞公公轉(zhuǎn)告吧�!�

    吉福躬下身,“奴才定將小公爺?shù)脑掁D(zhuǎn)達殿下�!�

    房內(nèi),寧天麟將言清漓的腿壓過頭頂,正伏在她身上一邊吻她的唇,一邊重重的肏。

    “他走了。”寧天麟在言清漓唇瓣上咬了一下,看著她的眼睛,身下不停抽插。

    言清漓滿面潮紅,張嘴在寧天麟肩上重重咬下。

    方才言琛過來時,寧天麟忽然就加重了力道,害她險些叫出了聲音,還好他及時堵住了她的嘴。

    寧天麟被言清漓咬的發(fā)出一聲悶哼,嘴角卻向上勾起。

    他的阿漓每每舒爽到極致時,便喜歡咬人。

    “阿漓……”寧天麟將頭埋進言清漓的側(cè)頸,繃緊腰力加快挺動,粗喘著將濃濃白液泄在了她的身體里。

    “你是我的。”

    只能是我的。

    第二十章

    想吃

    天下謀妝(古言NP)(落筆清歡)|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

    747701articles

    第二十章

    想吃

    因著身處董府的不便,寧天麟與言清漓并未溫存過久,待施過針后,言清漓就回了自己的住處。

    才跨進院子,一只手忽然如鬼魅一般從身后捂住了言清漓的嘴,她當(dāng)即摸向腰側(cè)的香囊,準(zhǔn)備捏碎里面裝著毒粉的香丸。

    “是我!”

    聽到這聲音,言清漓扒開捂著她嘴巴的那只手,轉(zhuǎn)身驚道:“……星連?”

    少年精致的小圓臉于月色下熠熠生輝,一雙眼睛明亮如星辰,臉上是掩不住的高興,“是我,可算找到你了�!�

    言清漓一滯,分別時這少年說會來容陽找她,不想他竟真的找來了,可容陽城還封著,他是如何進來的?這里是容陽知府的府邸,有官兵守著,他就沒被人發(fā)現(xiàn)?

    言清漓左右看看,雖說董城給她安排的這院子偏僻狹小,不如寧天麟和言琛住的院子氣派顯眼,但此時天還未完全黑透,她生怕被人瞧見,二話不說就將星連拉進房中。

    一直在房內(nèi)等言清漓回來的玉竹見她突然帶個男子回來嚇了一跳,但她很快便認(rèn)出了星連,指著他語無倫次道:“小姐……他……他怎么來了?”

    言清漓看向星連,將問題拋給了他。

    星連無辜的眨眼:“我還欠你恩情,你答應(yīng)我的,讓我來容陽找你�!�

    言清漓扯過一把椅子坐下,扶額嘆氣,當(dāng)時她不過隨口一應(yīng),沒想到這世上真有這般認(rèn)真之人。

    “……婢子去外面守著�!庇裰裰姥郧謇毂赜性捯c星連說,匆匆去了門外望風(fēng)。

    言清漓掀起眼皮向那局促不安的少年瞅了一眼,他還穿著分別那日的藏青道袍,一身灰土,袍角還沾著草泥,似是剛在野地里打過滾似的,倒是那把木劍用黑布裹著,干干凈凈,一塵不染。

    “你怎么進來的?何時來的?如何知道我住在這里?可有人發(fā)現(xiàn)了你?”言清漓連珠炮似的問了一串問題。

    少年認(rèn)認(rèn)真真的一一回答:“我趴在運糧食的車底進來的,晌午便來了,我看到你跟著官兵進了這間府邸,便翻墻進來,又看到你與一個坐在管理椅中的男子見面,后來又瞧見她了,”星連指了指門外的玉竹,“我便猜想你定是住在這里,就一直在這里等著�!�

    言清漓敏銳的捕捉到其中一句,“等會兒,你剛說看到我與一個坐輪椅的男子見面了?”

    少年點頭,“是啊,原本我趴在他那間房的屋頂上,可他院子附近藏了四個護衛(wèi),我怕被人發(fā)現(xiàn),便走了。”

    言清漓眸子危險瞇起:“趴在房頂?你都看到了什么?“

    這少年的身手她見識過,的確不錯,可他竟能讓寧天麟的人都沒發(fā)現(xiàn)他,著實讓人心驚。

    “我……”少年清秀白皙的臉龐泛起微紅,他指了指言清漓的胸脯,“……我看到他吃你這里。”

    言清漓腦子里“轟”的一聲炸開,糟了,她與寧天麟的關(guān)系竟被這少年發(fā)現(xiàn)了。

    她眼里瞬間閃過一絲殺意,手再次扣上腰間的香囊,正當(dāng)她猶豫著要不要滅口時,便又見那少年眼里盛滿了疑惑的問道:“他……為何要吃你這里?你這里很好吃嗎?我可以嘗嘗嗎?”

    在星連的印象中,言清漓是個很大方的人,她之前會分他同一張餅吃,想來也是個樂意分享之人。

    見那少年眼里盡是天真與純凈,像是朵不染塵埃的溫室之蓮,言清漓眼里的殺意迅速褪去,轉(zhuǎn)而臉熱起來,“你……星連,你如今多大了?你師傅未教導(dǎo)過你男女有別嗎?”

    少年又一一回答言清漓的問話:“我也不知道自己多大,但師傅說我應(yīng)當(dāng)快十六歲了。仙云山上沒有女子,師傅只教導(dǎo)我與師兄們山下的女人如老虎,下山后要多多避開�!闭Z畢,他又瞧了瞧言清漓的臉,小聲說道:“可我覺得你不像老虎,你比老虎要好看。”

    言清漓:“……”

    得,這小道士不僅不諳男女之事,想來連女子都沒見過幾個。

    罷了,弄死這樣一朵小白蓮她著實下不去手。

    看著言清漓的目光一會兒兇一會兒軟,星連有些不知所措,明明她問的話他都如實回答了呀。

    “咕嚕�!薄怪叙嚱杏诖丝陶蛔黜�,在安靜的房中無比清晰。

    言清漓瞟了那少年一眼,他還老老實實站著,仿若在被夫子訓(xùn)話一般連動都不敢動,她軟下語氣:“你又多久沒吃過東西了?”

    星連見言清漓溫柔下來,小圓臉上赫然出現(xiàn)兩顆小酒窩:“兩天。于夫人送了我一匹馬還有許多干糧,可是快到容陽時被災(zāi)民搶走了�!�

    言清漓連嘆氣都懶得嘆了,起身去食盒里找了幾塊未吃完的涼糕給了他:“先墊一墊吧,我讓玉竹去廚房弄點熱食過來。”

    “謝謝!”星連開心的接過,又眼巴巴的看向言清漓的胸,“那我能——”

    “不能!”言清漓咬牙打斷他的念想,覺得自己好像突然化身成了一個挽救孩兒誤入歧途的老母親,苦口婆心道:“星連,你是男子,不可隨意碰女子的身體,這種話更不可隨意對女子亂說。”

    星連低低的“哦”了一聲,他還想問為何那坐在輪椅上的男子便可以隨意吃她那里?但見言清漓臉色不佳,一副隨時要揍人的模樣,他又不敢問了。

    這會兒他仿佛突然參透了師傅所言“女人是老虎”這句話的含義了。

    言清漓不能讓星連在此久留,給他吃了頓飽飯后就攆他離開,可這少年又開始固執(zhí)起來,似乎對“向她報恩”這件事有某種執(zhí)念一般,堅決要跟著她。

    言清漓無奈,只能將自己明日離開容陽前往盛京之事告知了他,且她要與言琛一起,著實不方便。

    好在少年只是固執(zhí),并非聽不懂人話,他也懂了自己會給言清漓帶來麻煩,便退了一步,答應(yīng)不會與她形影不離,只遠遠跟著,不讓其他人發(fā)現(xiàn)。還言說自己在山上時,時常與師兄們捉迷藏,自己是最會躲的那一個,讓言清漓大可放心。

    言清漓略一思忖,她到了盛京后除了寧天麟這個盟友和玉竹外,身邊連個自己人都沒有,星連心思單純又身手不錯,培養(yǎng)培養(yǎng)說不定能為她所用,便應(yīng)下了。

    只不過有言琛在,她并不需要星連遠遠跟著,便給了他幾張銀票,又給了他一個地址,叫他明日出了容陽后先買匹馬,然后去這個地址等著她,接著又兇神惡煞的叮囑了好幾遍,不可再隨意將錢銀和口糧毫無保留的分給別人,不然就將他拿去喂毒蟲。

    星連驚恐的應(yīng)下了。

    -

    翌日清早,董城親自帶人出城相送言琛。為了避嫌,寧天麟并未出現(xiàn),且他昨日才到容陽,需得留上幾日方能離開。

    馬車行的慢,言琛帶著二十個親隨都是騎馬而行,言清漓與玉竹在外還是“男兒身”示人,自然也與他們同樣騎馬。

    馬兒打著響鼻,言清漓躲在一旁冷眼瞧著董城說些虛偽的官場話,忽聽身后傳來轟然雑亂的腳步與喧囂,所有人回頭看去,皆愣住。

    幾乎滿城的百姓全員出動,他們聚集在城門口,老的少的男的女的,通通跪拜下來。

    “顧大夫!”

    “顧大夫!”

    追ベ新.更多好文+管理大夫我們來送您!”

    “多謝顧大夫的救命之恩!”

    ……

    這陣仗連董城都呆住,他身為一方知府、容陽城的父母官都未曾受過百姓如此愛戴,那些感恩戴德的話語中一句也未提到他這個知府大人,一時間董城覺得又怒又臊,連忙喝令官兵將堵在城門口的百姓驅(qū)散。

    言清漓震驚不已,她望著那些老百姓,有些是她見過的,有些她全然沒了印象的,但不管見沒見過,他們一個個都神情真摯,你一言我一語的向她說著感激的話,亂七八糟的匯聚在一起,便聲勢浩大。

    她心中突然覺得有愧于這些百姓的感激,畢竟她當(dāng)初來到容陽的目的,并非真的是為他們解疫癥之苦。不過這一刻,她也似乎明白了父親為何總將“醫(yī)者父母心”這句話掛在嘴上,為何總要樂此不疲的去救濟一些無錢治病的貧苦百姓了。

    言琛默默看著這一幕,將目光移到那扮作少年的少女身上。

    她朝顏動人,瘦弱的身體挺的筆直,臉上揚起一抹如晨光升起般的明麗笑容,她向那群百姓拱手告別,隨即瀟灑的打馬轉(zhuǎn)身。

    言琛眸光微閃,好似有一滴不一樣的雨珠悄然投入到心湖,讓平靜的湖面蕩開了一圈漣漪。

    “燕公子,走吧。”言清漓心情不錯,白色發(fā)帶于身后飛揚。

    言琛斂回目光,向身手一擺手,馬蹄聲漸起,一行人離開容陽,動身前往盛京。

    ——【題外話】——

    下章開啟新地圖啦!

    第二十一章

    紅衣少年

    天下謀妝(古言NP)(落筆清歡)|PO18臉紅心跳

    來源網(wǎng)址:

    747701articles

    第二十一章

    紅衣少年

    風(fēng)煙漫卷,馬蹄揚起的沙礫如針刺一般打在臉上,只稍一睜眼便傾刻鉆入眼皮,攪得人淚眼模糊。

    在容陽耽擱了太多時日,言琛一行人可謂是夜以繼日、馬不停蹄的趕往盛京�?伤麄冞@些人,從主子到親隨全部出自西川軍中,個個是行軍趕路的好手,言清漓與玉竹兩個女子混在其中,難免力不從心。

    玉竹還好,畢竟與獵戶生活了多年,拉弓騎馬已不在話下,早不是從前那個蔫聲細語的小姑娘了,而相比之下,言清漓就差些意思。

    她的馬術(shù)還是裴澈教的,雖與那些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閨閣小姐比起來,算是有兩把花架子,可與言琛這些戰(zhàn)場上磨礪出的真正將士相比,她那點花架子就如同魯班門前弄大斧、關(guān)公門前耍大刀了。

    從容陽出來后她只跟上兩日,便開始慢慢落后,后來只能讓玉竹帶著她同騎,才能跟上大隊伍。

    只是今日起了大風(fēng),又行至這干涸的沙地,風(fēng)大阻人,沙礫迷眼,玉竹畢竟也是女子,她帶著言清漓兩個人同騎,便有些勉強了。

    “顧大夫,還說我?guī)惆��!?br />
    言琛的一個親隨見那兩個“弱不禁風(fēng)的小子”顫顫巍巍的追趕他們,終是看不過眼,好心的打算帶言清漓一程。

    此處離盛京已近在咫尺,若是快些,日落之前定能抵達。言清漓怕拖后腿,也不顧上什么男女有別了,便點頭道:“那就有勞這位大哥了。

    她從玉竹的馬上翻身而下,正要將手遞給那名親隨,便聽言琛冷冷的來了一句:“過來�!�

    言清漓和那親隨同時一愣,那親隨立即收回手目視前方,絕情的仿佛根本不認(rèn)識言清漓這個人似的,完全沒了樂于助人之意。

    之前他就聽兄弟們私下傳小公爺與這顧大夫關(guān)系有些不正常,他還不太信,如今算是眼見為實了。

    他們這位連衣裳沾了點灰都會無比嫌棄立刻換下的小公爺,竟會允許他人與他同騎?還好他方才沒碰到這顧小大夫的手。

    言清漓也有些意外,經(jīng)過寧天麟來容陽鬧這么一遭,她對色誘言琛的心思也動搖了幾分,想著日后主攻兄妹情將他拉攏也無不可,這幾日都未曾與他說過什么話,她還以為以言琛這高冷的性子當(dāng)不會再理她,沒想到啊……

    看來她之前的欲擒故縱的招數(shù)這就奏了效。

    言清漓也不扭捏,爽朗一笑,“那就多謝燕公子了�!�

    言琛面無表情的轉(zhuǎn)開頭,覺得她這笑容有些晃眼,竟讓他這幾日不知因何緣故總是發(fā)沉的心一下子輕快了幾分。

    邪門。

    跑了這么些日子,別人都灰頭土臉的,偏眼前的男子干凈的出淤泥而不染,一身白衣若雪,清冷孤傲,腰間寶劍奪目生輝,看起來就是個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勛貴公子,根本無法與那征戰(zhàn)殺場的冷面閻王聯(lián)想到一起。

    言清漓湊到言琛的馬下,他身下這匹棗色駿馬高大健碩、皮毛發(fā)亮,額間還長了一縷白毛,一看就與別馬不同。

    馬兒揚著高傲的頭顱,不屑的瞥了言清漓一眼,打了個響鼻。

    果然馬與主人一個德性。

    見言琛沒有要拉她一把的意思,言清漓便笨拙的向馬背上爬,在“不小心”踢了言琛兩腳后,她忽覺腰間一重,隨后身體一輕,整個人就落在了馬背之上。

    “多……”

    謝字還未出口,身下的馬兒便疾馳而出,四蹄生風(fēng),言清漓直接仰在了言琛懷里。

    他們二人一騎當(dāng)先,將言琛的親隨甩的遠遠的。言清漓覺得風(fēng)沙打臉,便使勁往言琛懷里縮,還扯過他寬大的袖角捂住了臉。

    言琛被言清漓頭頂?shù)陌l(fā)髻掃的下巴發(fā)癢,他垂眸看了一眼,少女整個人被他攏在身前顯得無比嬌小,竟還恬不知恥的用他的衣裳擋臉,他剛要命她坐好,便突然看見她低下頭,露出雪白的后頸。

    言琛瞬間想到了那夜他將她按在浴桶邊,用陽物磨蹭她后臀時的景象,

    那夜她也是在他面前這般低著頭,輕輕呻吟,給了他一個雪白的頸子。

    言琛覺得喉嚨有些發(fā)干,想起言清漓方才還要上他屬下的馬,將這雪白脖頸與嬌軟身體貼到一個陌生男子身上,他便覺得有些火大:“顧青離,你就如此隨便嗎?隨意就上男子的馬,你不怕女兒身被發(fā)現(xiàn)了?”

    風(fēng)聲在耳邊呼嘯,言琛的聲音不大,如平時一般疏然冷清,可言清漓還是一字不落的聽進了耳里。

    她忍不住勾起唇角,“燕公子不是男子嗎?難道就因你知道我是女子,我便可以隨意上你的馬嗎?”

    言琛頓時語塞,又聽那少女自嘲的說道:“無妨,反正一般人也不會認(rèn)為我是女子。哪有我這般拋頭露面女子?想來一般人都沒見過�!�

    這點言琛到不否認(rèn),言清漓的一舉一動,與普通女子的確是毫不沾邊,她行醫(yī)騎馬,舉止粗魯,又毫不避諱的穿梭在市井百姓中,丁點兒男女大防的意識都沒有,這般女子他當(dāng)真沒見過,難怪當(dāng)初他會想不到她是女子。

    言琛冷笑一聲:“聽你的語氣還頗為自豪�!�

    言清漓窩在言琛胸前找了個舒適的姿勢,換上一種悲傷的語氣說道:“沒辦法,身世凄苦,都是世道所迫,我又何嘗不想做個人見人愛的大家閨秀?”

    這話言琛無法反駁,如今這亂世,除了有權(quán)有勢的官宦家族,普通老百姓的日子過的的確艱難。

    言清漓的發(fā)髻又開始不安分的刮蹭言琛的下巴,身子還動來動去的,不經(jīng)意的碰到了他胯間之物,偏肇事者本人還一無所覺,時不時就扭蹭幾下。

    言琛大腦倏地緊繃,他冷斥道:“別亂碰�!�

    胸前的少女一僵,果真不再亂動了,且她不僅不亂動了,還將身子前傾,與他拉開了一些距離。

    “抱歉,差點忘了,燕公子是定了親的人,你我這般同騎一匹馬,著實不合禮數(shù)�!鄙倥⑽⒋瓜骂^,露出落寞的后脖頸,“燕公子放心,那晚的事你我只是不得已為之,青離會爛在肚子里,不會訴之任何人,也不會糾纏燕公子你,到了盛京后我們就分道揚鑣。”

    ……他倒也不是這個意思。

    言琛一時又無言以對,說起來,是他碰了人家姑娘的身子在先,可又無法承擔(dān)起這份責(zé)任,想他言琛頂天立地的男兒,竟也做出如此敗類之事,當(dāng)真為人所不齒,是他有愧于她了。
← 鍵盤左<< 上一頁給書點贊目錄+ 標(biāo)記書簽下一頁 >> 鍵盤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