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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5章

    他的神色一派清明,沒有絲毫害怕和恐慌。

    然而他越是這樣,就越是讓徐雙魚臊得慌。

    傻魚連忙從自家?guī)熜稚砩锨那牧锵聛�,頭都不好意思抬。

    ------題外話------

    大家明天見啦~

    。

    ###第1823章

    并不完美###

    第1914章并不完美

    付拾一對于女尸這個現(xiàn)象,只回了一句話:“說明,咱們驗尸房的溫度太高了,腐敗在加快。”

    尸體腐敗,分解,以及血水流淌,都是正�,F(xiàn)象。

    溫度越高,越是會加快這一現(xiàn)象。

    李長博還真是個好學之人,很快又問一句:“為何從前的尸體沒有?”

    “因為這具尸體,被處理過。腌制了這么久,尸體有變成干尸的傾向不假,但她的面部和顱內,卻沒有任何措施。那么在腐敗過程中,這里就會是最嚴重的。眼球往外鼓,也是因為巨人觀導致的。”

    “尸體里有水分,腐敗過程中會產生尸水,都很正常。按說,眼睛睜開后,會慢慢的揮發(fā)。但她之前眼皮被人用頭發(fā)縫上了……”

    付拾一攤手手:“于是液體也沒有及時蒸發(fā),就被包裹在眼皮底下了。這會兒,因為體位原因,所以就開始往外冒,又順著眼角往下流淌�!�

    “至于被縫上那只眼睛嘛,有可能是頭發(fā)斷了一點,產生了一個小缺口,所以液體有了出口唄。”

    她一臉無辜:“至于尸身顯靈什么的,雖然也不敢說沒有,但我覺得,還是我說的那個原因合情合理�!�

    李長博看著面容可怖的女尸,緩緩點頭:“付小娘子說得對。”

    鐘約寒鼓勵自家?guī)煹埽骸半p魚,你去清理尸身。”

    徐雙魚硬著頭皮去,險些哭出來。

    付拾一也不帶心軟的:“好好清理,然后回去寫十遍仵作守則�!�

    翟升悄悄的吞了一口口水,慶幸自己沒有這么一個師兄,更慶幸自己膽子比較大。

    李長博咳嗽一聲:“我想再去蛇羹館一探虛實,但我們兩人已經露過面,還得換兩人去——”

    付拾一提議:“不如問問誰喜歡吃蛇羹?”

    結果,最后竟無一人表示喜歡。

    就連身為猛男的不良人們,一個個也紛紛搖頭。

    更有人說出了心聲:“真是餓極了,別說蛇,就是耗子,我也敢吃,可平時就算了吧,也沒二兩肉,想想也怪不舒坦的。”

    最后,還是抓鬮抓出兩個人前去。

    兩人去的時候,那叫一個不情不愿,就差在臉上寫一句壯烈。

    但兩人最后也沒吃上蛇羹。

    因為蛇羹館關門了。

    門上貼了一張,東主有事,歇業(yè)三日,就這么緊閉大門,沒有一個在。

    左右鄰居對此也稀奇,只說不知是怎么回事,中午過后,他們一家子就急匆匆走了,說是鄉(xiāng)下老人重病,要回家去盡孝。

    這樣的理由不奇怪,但大家都沒聽說過,他們在鄉(xiāng)下有親眷。

    李長博得知這個事情后,一面讓人去打聽和追蹤,一面帶著付拾一悄悄的去了一趟西市。

    開門這種小事情,對不良人來說,只是雕蟲小技。

    所以,趁著沒人經過時候,不良人直接開了鎖,打開了蛇羹館的后門。

    蛇羹館的戶型和西市大多數(shù)的戶型都是差不多的。前面是店鋪,后面是住處。中間一個天井,最后面,還有一塊后房。

    后房一般是廚房,雜物房之類的。

    正屋一般是主屋,兩側廂房,則是孩子的屋子,以及庫房。

    有的也會挖地窖,用來存儲蔬菜。

    蛇羹館因是餐飲,所以后房是柴房和茅房,以及……一個屋子的奇奇怪怪的竹筐。

    竹筐還用棉被包裹著。

    看上去十分神秘。

    付拾一用木棍將其中一個竹筐的蓋子挑開,然后就聞到了一股濃厚的腥味。

    怎么說呢,不是一般的腥味,而是來自于某種動物的腥味。

    味道不算好聞,付拾一胳膊上起了一層細小的雞皮疙瘩。

    等往竹筐里一看,付拾一更是渾身僵硬,幾乎不能動了——怎么說呢,雖然她沒有什么密集恐懼癥,但是看見這一幕的時候,還是忍不住覺得頭皮發(fā)炸,幾乎嚇尿!

    估計這個世界上,也沒有幾個人能看見密密麻麻的蛇互相纏繞在一起時候,而不覺得恐怖的。

    再看一眼周圍密密麻麻的蓋子,付拾一只覺得自己的雞皮疙瘩都不夠用了。

    李長博看出付拾一的僵硬,握住她的手,慢慢的將手收了回來。只不過他顯然也比不上平時的悠然。

    他開口,聲音比平時都輕了很多:“這里頭都是蛇,你們小心一點。”

    這話一出,后頭的不良人都僵硬了一瞬,然后,大家很有默契的,齊刷刷的退了出去。

    直到出了屋,站在了天光底下,眾人這才慢慢的緩過來一點。

    徐雙魚瑟瑟發(fā)抖:“這么多蛇��?這么蓋著?都不怕跑了嗎?”

    仔細聽,其實不難聽出,徐雙魚的聲音都是帶著一點顫,幾乎要哭出來——更不要說微微戰(zhàn)栗的四肢了。

    鐘約寒沉聲道:“現(xiàn)在是冬日,不用擔心這個。蛇都是要冬眠的。”

    只是他的緊繃,還是出賣了他的心情。

    李長博緩了一下心境,又深深的往屋里看一眼,才開口吩咐一句:“去請西市那個控蛇人來,看看里頭有沒有毒蛇�!�

    蛇羹館的人也不知道還會不會回來,如果這里頭有毒蛇,最好提前處理了。

    就算回來——之前那老板不還說沒有毒蛇嗎?

    付拾一此時也總算是找回了自己的平靜,吞了口唾沫,她默默的往李長博身邊擠了擠:女人嘛,小女人姿態(tài)是正常的!我這個是正常的反應!

    李長博低頭看她一眼,伸出手將她的手握住。

    他手掌心很暖,源源不斷的傳過來熱力。

    付拾一感覺自己好了很多,然后才有了心思開口說話:“這么多的蛇,看來他們生意很好�!�

    不過現(xiàn)在不是感嘆這些的時候,很快付拾一還是想起了正事兒,趕緊撿回自己的專業(yè)來:“走吧,先去看看其他屋子。尤其是找一找,他們家女兒的屋子�!�

    正屋一共是三間,除了中間是廳堂之外,左右兩邊都是寢室。

    不過看上去就知道,應該不是女孩家的屋子。

    左邊廂房,門簾子都是活潑的顏色,所以付拾一毫不猶豫就先去了左邊。

    考慮是人家女孩子的房間,所以,付拾一就沒讓太多人進,只是自己和李長博,帶著鐘約寒他們幾個進去。

    下一更,九點鐘左右~

    ###第1824章

    蛛絲馬跡###

    大唐驗尸官第一卷第1824章蛛絲馬跡不過,廂房也是三間屋,最外那一間是一個小廚房。

    說是廚房也沒有那么齊備,只是里頭有泥爐,和簡單的一些水壺之類,估計燒水啊,熬個粥還是行的。

    第二間是一間小廳。

    可也不是尋常的客廳,而是供奉了一個神龕。

    神龕里并無神牌,但供果和香燭還在。

    底下還有蒲團,蒲團用的日子久了,已經不那么平整,依稀可見兩個跪出來的凹陷痕跡。

    可想而知,應該是有人常年累月的在這里供奉,跪拜,虔誠祈禱。

    除了神龕之外,也就只有一張桌案。桌案上擺了一些盆盆罐罐,也不知是拿來做什么的。

    這一間屋子再往里去,才是內室。

    里頭是一張胡床,胡床上被褥凌亂,還有人睡過的痕跡。

    付拾一一眼看過去,就在被褥上看見了血跡。

    星星點點的,不是噴濺上去的,更像是沾染上去的。

    比如,人身上有出血點,然后被褥蓋上去,瞬間被褥就被血沾上。

    付拾一上前去,仔細看了看,就發(fā)現(xiàn)一個怪異的現(xiàn)象:這些血點子,都是在腳部位置。上半身位置沒有沾染上。

    而且,這些血點子看上去有新有舊,舊的已經呈現(xiàn)出一種黑褐色,但新鮮的,依舊能看出血液的紅。

    付拾一用手摸了摸,發(fā)現(xiàn)血跡已經干了。

    但她依舊判斷:“血跡最新的,估計就是今天早上或者昨天夜里弄上去的。不會太久。”

    轉頭,付拾一又問鐘約寒他們幾個:“看見這些血點子,你們想到了什么?”

    翟升脫口而出:“女尸腳上的傷!”

    鐘約寒和徐雙魚也是紛紛點頭。

    就連付拾一,其實也想到的是這個。

    這些血點子,和女尸腳上的傷口,竟然重合了。

    可是女尸死亡時間,在十天以前。

    但血跡卻很新鮮。

    付拾一面色凝重:“這說明,有人可能遭受了和女尸一樣的待遇。這種折磨,在重蹈覆轍�!�

    說完這話,付拾一指了指床頭上的兩根木頭柱子:“看到這里了沒有?木頭上,有明顯的摩擦痕跡�!�

    眾人登時看過去,果不其然在木頭上,發(fā)現(xiàn)了明顯的不同。有二指寬的地方,是磨得油光锃亮的,顏色都比較新一些。

    鐘約寒若有所思:“是綁過東西?被麻繩磨的?”

    李長博站在原地,看著那兩根木頭,淡淡出聲:“是將人手固定用的,綁上繩子之后,人可能會掙扎,掙扎過程中,這一塊麻繩就會動。”

    來回摩擦之下,就會出現(xiàn)現(xiàn)在這種情況。

    不奇怪,很好猜。

    但是想到是怎么造成的,就會讓人忍不住心生憤怒:為何要將人綁住呢?

    付拾一想起了女尸手腕上的捆綁造成的淤青,于是提出來:“女尸手腕上的傷,這一情形符合�;蛟S說明,這就是女尸被捆綁的地方。”

    “她叫什么名字?”付拾一終于想起來問了一句。

    李長博輕聲答:“桑若云�!�

    付拾一“咦”了一聲:“這個姓氏還挺少見的�!�

    緊接著,付拾一又仔細看了一下胡床上的情況,而后,在胡床上撿到了好幾根頭發(fā)。

    看著這些頭發(fā),付拾一深深感慨:所以,每個人都有掉發(fā)的煩惱是嗎?

    但是掉發(fā)不掉發(fā)的,并不在付拾一現(xiàn)在要考慮的范圍里。

    她盯著眼前的幾根頭發(fā),“你們發(fā)現(xiàn)沒有,這是兩個人的頭發(fā)�!�

    翟升立刻湊上來看,只是瞪大了眼睛,也沒看出區(qū)別來。

    他很納悶:“師父你是怎么看出這是兩個人的頭發(fā)的?我看都一樣啊�!�

    “不一樣。”付拾一十分堅持。

    鐘約寒他們也湊上來看,最后就分成了兩撥人:一撥堅持認為是同一個人的,另外一撥就堅持是兩個人的。

    兩撥人堅持不懈的爭論了一番。

    最后齊刷刷看向李長博。

    李長博嘴角略抽搐,而后才緩緩道:“一個人的,或者兩個人的,有區(qū)別?如今已經死了一個,而且現(xiàn)在不也確定還有另一個剛被帶走?”

    他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床單的血跡。

    最后他表明立場:“不過,我相信付小娘子�!�

    付拾一下巴略揚,鄙夷的看著跟自己意見不同的兩人:“你們仔細看,這是兩種頭發(fā),一種細軟,一種粗壯,而且,粗壯的根部還有點卷曲,并不那么直。這就足以說明一切!”

    兩人湊上去一番仔細查看,最終心服口服。

    細軟的頭發(fā),并不是桑若云的頭發(fā)。

    桑若云的頭發(fā)烏黑濃密,非常粗壯。

    付拾一幽幽嘆息:“要是李沐在就好了。還可以問問他鈴娘的頭發(fā)是怎么樣�!�

    李長博想了想:“他未必留意過。而且,他如果知道鈴娘遭遇,可能會接受不了�!�

    那太殘忍了。

    比知道鈴娘其實并不是要和他私奔這個真相還要殘忍。

    付拾一當然也就是想想,不可能真干這個事情。

    所以,付拾一很快振作起來,繼續(xù)查看屋子。

    而后,她就在胡床底下,發(fā)現(xiàn)了兩雙鞋。

    大小不一樣的兩雙鞋。

    付拾一看著兩雙繡花鞋,一時之間沒了脾氣:……

    鐘約寒沉聲道:“那雙大的,是桑若云的。她的腳差不多就是這么大。鈴娘可能個子更嬌小一點�!�

    徐雙魚意外的看自家?guī)熜郑骸皫熜诌B這個都注意到了?”

    “記錄尸體數(shù)據(jù),了然于胸,才可稱之為好仵作�!辩娂s寒面無表情的夸贊了自己一番,并且成功內卷了兩個師弟。

    翟升和徐雙魚:……所以我們不合格是嗎?

    付拾一給鐘約寒點了個一個贊,并假裝若無其事,自己很棒。

    最后,李長博非常不厚道道:“果然是長江后浪推前浪。”

    付拾一:……我這個前浪就死在沙灘上是嗎?

    所以付拾一決定轉移話題。

    她看著另外一雙鞋:“所以這雙鞋的主人去了哪里呢?應該不是他家小女兒的,小孩子腳應該沒這么大�!�

    “他們走的時候,沒給對方穿鞋,也就是說,不是走出去的�!辩娂s寒面無表情,吐出一個無情的事實:“也許,兇多吉少。”

    ###第1825章

    何處追蹤###

    大唐驗尸官第一卷第1825章何處追蹤鐘約寒說出了這話,登時就讓所有人都靜默下來。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算不算他們來晚了一步?

    付拾一攥緊了手指,忽然有些自責——如果再努力一點……

    李長博卻出聲道:“不會,如果人死了,大可將人運走就可。不必一起走�?赡苁谴虿蒹@蛇,他們換了地方。而且,女尸雖然其狀凄慘,但……不是說死于中毒?”

    付拾一被這么提醒一句,頓時振作起來:“對,是死于中毒。除辛說,很可能是蛇毒。但是我查遍了桑若云身上,都沒有任何被毒蛇咬到的痕跡。”

    “所以,我猜可能是服毒。不過,桑若云可能不是被強迫的�!彼秸f,越是神色凝重,腦子里也有一個念頭在成型:“會不會,桑若云是自己尋死的?”

    她的語速越來越快,“你們想想,桑若云死后,他們肯用那么昂貴的香料來保存尸身,還精心處理,會不會是因為桑若云對他們來說,至關重要?”

    “還有,桑若云雖然身上有傷,但沒有一處致命傷,他們或許并不打算要了桑若云的命。只是用某些特殊手段折磨桑若云,逼迫桑若云就范?”

    “如果是這樣想,他們是想達成目的,而不是要桑若云的命�!�

    她說著這些,看著李長博,雙眸亮得懾人。

    李長博微一頷首,表示贊同:“很有可能。我其實在想,有沒有一個可能?他們養(yǎng)大少女,并不是因為親眷和血脈,而是為了祭祀或者奉獻�!�

    “我曾看過一些雜書,上面寫過一些奇怪的宗教�!崩铋L博斟酌著用詞,盡量委婉一些的形容:“純潔的少女,是供奉給神,或者神子最好的貢品�!�

    “就是密宗里,也有修歡喜禪的。當僧侶修行到了一定程度之后,便可舉行儀式,度過之后,便成活佛�!彼e了個例子:“他們用來修行的,也是純潔的少女。她們被挑選之后,就養(yǎng)在寺廟之中,成為佛妻,她們的地位很高,但其實就是她們侍奉那位僧侶的禁臠�!�

    付拾一大概也聽過一點點這些傳聞,而且聽說,舉行儀式,并不是私密的,而是光天化日之下,在信徒圍觀和誦經中進行。如果修行的僧侶能夠面對女色依舊把持住自我,反而利用這種行為修行自身心性,那就算成了。

    但對于那些女子來說,卻是很悲慘的。

    她們終生不能再嫁,不能離開寺廟,雖然也被信徒供奉,衣食無憂,但其實干的也是丫鬟的活——說是尊貴無比,可其實就跟通房丫頭差不多。甚至很多因為這種修行而死的。

    這樣想著,付拾一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這也太可怕了。

    “如果鈴娘還活著,咱們一定要找到人�!备妒耙豢聪蚶铋L博,略有點兒急迫。

    而后,她就繼續(xù)搜索現(xiàn)場。

    床榻上沒了有用的東西,但很快付拾一在柜子頂上,發(fā)現(xiàn)了一只針線笸籮。

    笸籮里的東西,讓付拾一沉默了一下。

    那是一個還沒做完的小肚兜。

    有多小呢?

    一看就是嬰兒穿的。

    上面繡的是瓶子蝙蝠,取義平安多福的意思,是大多數(shù)人對小孩子的期許。

    付拾一將肚兜給李長博看:“桑若云應該是懷孕了�!�

    李長博看著那沒做完的肚兜,以及上面的圖案,微微瞇起眼睛來,提出了關鍵問題:“那么,孩子的父親是誰?”

    這個問題,也讓所有人一頓:是��?孩子的父親是誰?

    到現(xiàn)在,桑若云這個情郎都沒有出現(xiàn)過。

    甚至鄰居都沒有提起過。

    而那個情郎,發(fā)現(xiàn)桑若云失蹤,也沒有來尋過,更不要說求助衙門。

    這一點,和李沐就迥然不同。

    付拾一大膽猜想:“不會也死了吧?”

    徐雙魚打了個哆嗦:“那豈不是很慘?”

    鐘約寒面無表情:“極有可能�!�

    翟升搓了一下胳膊:“咱們還是再看看吧。這要真死了,咱們得忙死�!�

    說完這句話,他由衷的看一眼付拾一,問她:“師父你覺得不覺得有點奇怪?怎么你一閑下來,就有各種大案命案?”

    付拾一嘴角抽搐:好了你可以閉嘴了。

    李長博微微揚眉:“看來付小娘子日后還是要讓自己忙起來才好�!�

    他嘴角微笑:譬如,成婚之后,多新婚燕爾一段時間……

    付拾一懶得理會他們,只認真繼續(xù)搜索。

    屋里倒沒有其他可疑的東西了,除了衣裳,還有一些首飾細軟之外,屋里也沒有什么。

    不過那些首飾是真不少。

    付拾一看著都忍不住感嘆:“原來賣蛇羹這么掙錢的嗎?”

    翟升翻了個白眼:“師父你飯館難道不掙錢嗎?你就買不起這些首飾了?”

    他心里最清楚:師父她不是買不起,而是舍不得!

    看完了桑若云的屋子,付拾一路過小廚房的時候,忽然想起什么,又去看了看瓶瓶罐罐。

    然后就在地上藥罐子里,找到了沒被倒掉的藥渣。

    “帶回去讓除辛看看。”付拾一毫不猶豫的讓翟升進行打包。

    而且她粗略看了一下藥渣,發(fā)現(xiàn)很新鮮,手指摸了摸,甚至覺得藥罐子還有那么一點溫熱的意思:“看來,這是給后來被綁在屋子里的人喝的�!�

    那就更要仔細查驗成分。

    付拾一緊接著,又去看了看正屋。

    出人意料的,屋子里竟然東西都在,只是寢室里東西略有點兒亂,但也不算什么。

    付拾一翻了一下女人的梳妝盒,發(fā)現(xiàn)首飾都沒帶走,胭脂水粉一點少。

    她“咦”了一聲:“看來這家人,還打算回來的�!�

    他們不是感覺到了風吹草動跑路了,而是真的只是出趟門。

    不過想想,也合情合理:這么大家業(yè),哪能說不要就不要?

    李長博則是很篤定道:“既然如此,那或許他們走不遠�!�

    鐘約寒脫口而出:“寺廟!寺廟!他們會不會是去寺廟?”

    付拾一霎時之間想起了王毅說的那個寺廟。

    李長博微一思量:“我們去一趟�;蛟S在那里,能問出點什么�!�

    鐘約寒頷首:“你們只管去,我?guī)е麄兝^續(xù)搜查�!�

    ###第1826章

    他會說嗎###

    第1917章他會說嗎

    圣主寺就在長安城里,是個不算大也不算小的寺廟。

    里頭住的是外國來的傳教士。

    他們信奉的不是神佛,而是圣主。

    他們信仰很堅定,自從來了大唐之后,并不高調,只是默默的傳教,迄今為止,也發(fā)展了數(shù)百信徒了。

    但比起道教和佛教,則是完全不夠看。

    但在長安城,這樣的寺廟很多。以數(shù)百為計。

    有本土的,也有外來的。有的是來傳教的,也有的是來學習的。

    圣主寺就是其中之一。

    如今在圣主寺的,都是異族人,他們金發(fā)碧眼,一眼就能看出,和大唐人不同。

    付拾一自從來了長安城,總能看見外國人,而且還是純種外國人,早就已經失去了新鮮感,所以也不會一直盯著別人看了——畢竟金發(fā)碧眼,是真的挺好看的,像芭比娃娃。

    今天是臘月初三,離王毅說的日子,其實還有幾天。

    大概是因為今天并不是禱告的日子,所以圣主寺雖然開著門,里頭卻是門庭冷落。

    他們的神像,是木頭雕的,也是外族人的樣子,卷發(fā),眼窩凹陷。

    神像是一位男子,裸著上半身,他目光如炬,直視前方,仿佛能看穿人心底的惡念。

    圣主寺的主持匆匆而來,一張口就是流利的大唐話:“李縣令不知有什么事?如果我們能幫上忙,一定竭盡全力�!�

    李長博微笑對著圣主寺主持見禮,而后道明來意:“有件事情,想跟您請教一下�!�

    主持忙還禮:“您只管問�!�

    李長博直接就問起了王毅說的臘月初七:“不知臘月初七,可是有什么活動?”

    主持算了算日子,茫然搖頭:“不是初九時吃臘八粥?倒沒有什么活動……”

    他笑一聲:“我們是每七日一輪,祈福禱告,不像是道觀那樣,有許多日子,要舉行什么儀式�!�

    “那最近一次呢?”李長博再問一句,同時不動聲色的打量了一番屋內。

    其實屋內也沒有什么特殊的,除了神像之外,便再也沒有別的什么東西。

    主持依舊滿面笑意,“下一次是六天后�!�

    的確是和臘月初七沒有任何關聯(lián)。

    “那您認識一個叫王毅的人嗎?還有西市的蛇羹館�!崩铋L博收回目光,看住面前這個高大卻滿臉溫和慈愛的主持。

    主持終于變了一點臉色,試探著問了句:“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李長博微笑,卻沒回答。

    主持斟酌了一下,最終,和李長博說了這么一句話:“在我們教義中,蛇是狡猾奸詐,邪惡的代表。它們會誘惑人類,走向深淵,沉入罪惡之海。”

    “在經文中,有一位邪神,便是圣主和蛇妖所生下的一個半人半蛇的怪物�!�

    李長博微微揚眉,“所以,到底您認識不認識呢?”

    主持頓了頓,略有點不情愿:“認識。”

    付拾一:……所以就不能直接說么?兜這么大一個圈子干什么?

    李長博還猜到了一點別的東西,于是笑著請主持往下說:“不如您仔細講一講?”

    主持就大概講了一下。

    他和蛇羹館老板,可以說不僅認識,而且有很大的淵源。因為主持曾經上門去勸說那位老板,換一門營生。還說如果一直和蛇類接觸,會被墜入地獄。

    結果,那蛇羹館老板把主持打出來了。

    付拾一囧著臉想:如果有人來我拾味館,跟我說別賣豬肉了,不然遲早下地獄。她不用掃帚將人趕出去,都算是她脾氣太好了。

    壞人生計,猶如毀人衣食父母哇!

    付拾一忍不住多看了兩眼主持,覺得他可能是有點瘋魔了:有信仰是好事,但是也要學會尊重別人,不要去干涉別人生活��!

    她甚至忍不住好奇地問了一句:“不對啊,他是殺蛇的,蛇是邪惡的,那他這不是做的正義的事情嗎?您怎么還這么憤怒呢?”

    這句話,成功把主持給問住了。

    他噎了片刻,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

    李長博淡淡的警告付拾一一個眼神:這個時候,就不要糾結這個了。

    反正最后主持也沒解釋出來,只干巴巴的說了句:“反正就是不好的。”

    付拾一也不指望說服他,當即點頭:“明白。邪惡的東西,也不應該吃進肚子里!而且有光就有暗,邪惡就是暗,既然無法消滅,就隨他自身自滅,但人不可長期與邪惡為伍!”

    她就純粹是找一個臺階下。

    結果那主持看她的目光,卻陡然火熱起來,猛然開始興高采烈:“對對對!這位小娘子實在是有慧根,不如——”

    付拾一嚇了一跳,以為他要向自己傳教。

    還沒來得及拒絕,就聽主持說完了后半句話:“不知您愿意不愿意,做我教圣女?”

    付拾一差點沒嚼著舌頭:這也不按套路出牌��!

    不過,她還是鬼使神差的問了句:“那有好處嗎?”

    主持的表情裂開了。

    付拾一想,他一定是后悔了。

    于是她閉上嘴,拼命給李長博使眼色。

    李長博咳嗽一聲,溫聲解釋:“她信道�!�

    頓了頓,他強行將話題扭轉回來:“不如還是說回蛇羹館吧?”

    主持顯然也是這個意思,這下看也不看付拾一了,只認認真真說起了蛇羹館:“那位桑老板將我趕出來后,我還是沒放棄,又去了幾次。然后發(fā)現(xiàn)了一個有意思的事情�!�

    他成功將付拾一和李長博的好奇心都勾起來了。

    兩人忍不住支棱起耳朵,仔細的聽下文。

    主持道:“他在供奉一尊神像。那尊神像,是蛇尾男身。很像我們經文中記載的那位邪神�!�

    “后來,我發(fā)現(xiàn)有人想要隔壁那座寺廟,就是想要供奉那位邪神。我就用了一點小手段�!敝鞒诌肿煨ζ饋�,顯得十分快樂:“他們就只能灰溜溜走啦!”

    付拾一看著快樂得像孩子一樣的主持,表示了無語:我還當是什么高級手段。

    “那他們去何處了?”李長博不關心宗教之戰(zhàn),他只關心命案。

    主持搖頭,就是表情有點兒躲閃:“不知道�!�

    李長博揚眉:“真不知道?”

    大家明天見呀~

    ###第1827章

    能說謊嗎###

    第1918章能說謊嗎

    主持仍舊搖頭。

    付拾一覺得那位主持在說謊。

    于是她問了那主持一句話:“請問,教義中可有說過,如果人說謊,會有什么代價嗎?我不知道你們的,但我想,說謊不是好事情。畢竟我們道教,經常說謊的人,最終會被拔掉舌頭,下無間地獄�!�

    主持僵硬了一瞬。

    這個微表情,讓付拾一更加篤定自己的判斷。

    她笑瞇瞇的看了一眼高大的神像,提醒對方:“您的神,正在注視著您。”

    本來還打算出聲的李長博,覺得自己不用說話了:付小娘子寬慰人不行,但是通常這個時候,有奇效。

    果不其然,主持的表情更加不自然,他甚至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付拾一笑容更加燦爛:“我想,哪怕是善意的謊言,也依舊是謊言。神的世界,不應該只充滿了真善美嗎?您想騙我們,是為了什么呢?為了包庇他們嗎?”

    “還是,您做了什么不應該做的事情呢?比如,殺死了他們的圣女?”

    主持臉上一個錯愕,這次好久都沒緩過神來。

    付拾一看著他這個反應,也和李長博迅速的交換了一個目光:靠,不是吧?我信口胡說的��!

    李長博嘴唇微動,無聲的說了兩個字。

    付拾一看出來他說的是:懷孕。

    桑若云懷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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