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女生笑的更開心幾分,她知道?寧老師一向好相處,于是在離開前打趣了句,“寧老師,雖然?您沒有公開,但您的伴侶一定也是很優(yōu)秀的人吧�!�
寧培言一愣,隨后勾唇一笑,語氣更是溫柔幾分,“嗯,她很好。”
在女生離開后,他轉(zhuǎn)頭看向身旁還沒走?的顧粉。
少?年幽幽盯著他,直白開口,“寧老師,你都有對象了,怎么還和其他女生這么親密�!�
還沒等寧培言開口,對方?又道?:“寧老師,你真的畢業(yè)于研究院嗎?”
寧培言點點頭,看著顧粉緊緊攥拳,他下?意識護著小腹,可少?年卻轉(zhuǎn)身離開,嘴里還嘟囔一句。
“她真的喜歡研究院畢業(yè)的啊……”
寧培言聽著顧粉的話,鏡片后的眸子微微不解。
邢暮喜歡研究院畢業(yè)的?
,盡在晉江文學城
*
訓練營里。
邢暮正在給小白喂食,星獸毛茸茸的大尾巴搖來搖去,像極了某種犬科動物。
時間還有一會兒,她正準備往教學樓那邊趕,卻在路過訓練室時停下?腳步。
聽著里面近身格斗的聲音,邢暮推門走?進去,發(fā)現(xiàn)臺上?對戰(zhàn)的倆人竟是萊格和伊洛,邊上?還坐著兩?三個學生,打眼一看都是拿了軍部名額那幾個尖子生。
此刻看見邢暮,幾人都起身迎過來。
“邢教!一起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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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洛跳下?格斗臺,擦了擦臉上?的汗,也喜道?:“邢教,你怎么來了!”
邢暮抬步走?進去,抬眸掃了圈道?:“放假不回家,這是干什么呢�!�
“讓萊格助教給我們開小灶。”伊洛說的臉不紅心不跳。
等明年畢業(yè),她們幾個就可以進入軍部,雖有特招生這個名頭頂著,可軍部也不是好混的,據(jù)說剛進去時常會發(fā)生武力碰撞。
正巧有萊格這個軍部少?校在這,現(xiàn)成的資源,不用白不用,既能訓練武力,還能纏著問些軍部新人不成文的規(guī)矩。
就是萊格的嘴太嚴,寧愿多?跟她們對練幾場,也不說軍部的事。
萊格走?到邢暮身旁,微微點頭致意。
邢暮看著身前人,挑眉問道?:“你不休假嗎?”
萊格搖搖頭,沉聲道?:“我會跟在您身邊,直到您回軍部�!�
這是安林公爵給他的任務,萊格自然?會很好完成。
伊洛聽完這話眨了眨眼,眼底瞬間冒出光,“邢教,您是明年回軍部嗎?”,盡在晉江文學城
“大概率是�!�
要是實在找不到那個人,她也只?能先放一放,只?是邢暮不理解伊洛為何忽然?興奮。
“邢教,那我畢業(yè)后去軍部,能不能當您的下?屬!和萊格助教一樣!”
聽到這話,萊格和邢暮對視一眼,后者面上?噙起抹笑,“那你可要加強訓練,最好一次通過考核。”
伊洛興奮點頭,雖然?邢教從未說過在軍部的軍銜職位,但是從萊格對待她的態(tài)度來說,肯定也不會低。
就從邢暮這兩?年的戰(zhàn)績來說,也早把?這幫軍校生的慕強心捏的死死,即使入職軍部也愿意跟著她。
學生們還在熱情邀請她,邢暮看了眼時間還有一會兒,于是脫了外套走?上?去,散開的發(fā)也被束在腦后。
在簡單活動手腕后,邢暮掃了眼臺下?,讓萊格上?來做配合。
她倆認識許多?年,在軍部也曾有過對抗訓練,在學生面前教學正適合。
伊洛幾人在旁邊圍成圈,看著邢暮放慢姿勢,在萊格身上?講述著不同的格斗招式與?弱點,臺下?學生們看的認真。
說著,邢暮擒住萊格手腕,翻身撂倒他,就在她抬腳虛踩在萊格背上?后,女人動作?一頓,驀地轉(zhuǎn)頭看向門口的身影。
逆著陽光,看不清輪廓,只?能看見男人被斜斜拉長的影子。
邢暮唇角不自覺勾了勾,她松開萊格朝對方?走?去,方?才嚴肅的語調(diào)也輕了幾分。
“我錯過時間了嗎,怎么這么早。”
等到了身邊,寧培言搖搖頭,“沒有,提前上?交了�!�
因為方?才的體力活動,女人鼻尖出了層細汗,陽光下?,那雙微微瞇起的淺色眸子瞧起來更像寶石,看起來與?平日慵懶的模樣有些不同,卻更令他覺得心動。
寧培言壓下?自己?莫名加速的心跳,瞧著邢暮的鼻尖,想?了想?低頭從兜里拿出紙巾。
白色紙巾被遞到手邊,邢暮剛欲抬手接過,下?一瞬,紙巾擦過她的手,輕輕點在她鼻尖上?。
邢暮表情愣了一瞬,她垂眸看著男人的手,感受著紙巾小心擦過鼻尖與?臉頰,動作?很輕,像對待什么珍寶。
莫名的,邢暮感受到一股寧培言對她的占有欲。很淺,但確實有。
聽說懷孕的Omega會格外嫉妒alpha接觸旁人,尤其是在親密接觸后。邢暮沒想?到,平日這么溫和的寧培言,也會在意這種事。
算是吃醋嗎。她剛才好像只?碰了萊格。
邢暮瞇了瞇眸子,饒有興趣的打量著寧培言的神情。
因為是第?一次在外人面前這樣,寧培言顯然?有些緊張,被邢暮盯著后甚至有些手抖。
最終,寧培言還是將紙巾放進邢暮手里,輕聲道?:“你自己?再擦一下?吧。”
邢暮唇角弧度愈深,“你緊張什么�!�
被揶揄的目光看著,寧培言不自然?別開眼神,只?說了句沒有,便看向邢暮身后那幾個身影,嘴角勾起習慣性?的友好笑意。
掃過早已站起身的萊格,寧培言目光落在那幾個一直盯著他瞧的學生身上?,幾人目光有好奇,還有探究。
似乎都在好奇,他與?邢暮是什么關(guān)系。
邢暮隨手將紙巾揣兜里,就聽寧培言低聲問,“你在上?課嗎?”
“算是,不過我們現(xiàn)在可以走?了�!�
一聽說要走?,身后頓時有學生面帶不舍,下?學期開學,軍部就要派人挨個考核,時間緊迫,自然?是能多?學點好。
看著有學生對他露出哀怨的目光,寧培言收回視線,“要不上?完課吧,我可以等你�!�
邢暮思索一瞬,唇角勾起抹略帶深意的笑,“也行,那你坐這等會吧�!�
寧培言走?進屋子,萊格伊洛就走?過來同他打招呼,前者點頭致意,后者則笑瞇瞇喊了聲寧老師。
只?是離得近了,兩?人看見寧培言脖頸上?的痕跡后,同時瞪大雙眸,不留痕跡朝著寧培言小腹上?瞄了一眼。
懷孕還能這么猛的嗎。
伊洛只?敢在心里想?想?,她回到邢教身邊,又往邢教脖子上?偷瞄好幾眼。
什么痕跡都沒有。
看來是場單方?面的壓制。
正想?著呢,伊洛終端彈出好幾條消息,她打開后看著樓里的回復,將幾個罵她的人通通拉黑。
邢暮掃了少?女一眼,淡聲提醒,“別溜號。”
伊洛尷尬笑了笑,將
YH
下?午自己?開的帖子分享到社交圈,隨后開了屏蔽模式,收起終端不再分心。
id洛洛歷險記就是伊洛,作?為第?一個知道?邢教和寧老師有一腿的旁觀者,比起顧粉,她當然?更支持寧老師。
邢暮看著萊格,掃了眼坐在看臺上?的寧培言,最后喊了伊洛進行近身演練。
直到落日,這堂小課才結(jié)束。
金色斜陽透過枝葉撒在地面,倆人走?在路上?,初夏時節(jié),植被抽出嫩綠枝丫,微風拂面,沁人心脾。
寧培言側(cè)眸瞧著邢暮,在對方?投來眼神詢問時又移開,他其實想?問邢暮,昨天是不是和顧粉一起喝的酒。
可想?了想?又覺得沒必要。她們不是情侶,就算問了,又能怎么樣呢。
回到車上?,邢暮直接道?:“你有話要問我嗎�!�
唇瓣翕動幾次,寧培言還是道?:“沒有。”
男人垂下?眸,將早上?邢暮給自己?的糖,重新放回車槽里,看著邢暮不解的神情,他輕聲解釋道?。
“我不喜歡吃這個�!�
邢暮有些意外,但也沒說什么,只?點點頭踩下?油門,幾塊糖而已。
假期第?一天就這么匆匆結(jié)束,寧培言在晚飯后便回到樓上?休息。
他昨日累了半夜,今天還是早起,下?午又是監(jiān)考又是看訓練,挺著小腹連一點休息時間都沒有,好不容易回到家里,自然?覺得疲累。
寧培言路過主臥,徑直回了自己?的客房。
經(jīng)過昨日那夜,雖被扒掉了身份,還有一次親密接觸,可他覺得這不能改變什么。
誠如邢暮所說,她是在幫自己?。是他渴求邢暮,瞞著她懷上?孩子,現(xiàn)在又住進她家里。
他與?邢暮關(guān)系再好,那也是小時候的事,算不得數(shù)。
邢暮上?樓后,客房和往日一樣虛掩著門,寧培言向來不喜歡關(guān)門睡覺,似乎對封閉的空間莫名抵觸。
床上?的男人背著身,呼吸平穩(wěn),顯然?已經(jīng)熟睡。
邢暮駐足一會兒,轉(zhuǎn)身回了自己?的房間。
睡前,她隨手看了看社交動態(tài),看見伊洛分享含有她名字的鏈接時,邢暮指尖頓了三秒,然?后點進去。
主樓仍是那張三人圖片。
邢暮掃過里面學生們的發(fā)言,無一例外,都是好奇那個男人是誰,能自由進出軍校,應該是同校老師。
翻了幾頁沒見到正確答案,就在她打算退出時,忽而瞥見一個熟悉的id與?頭像。
冰淇淋03:【見過,確實配�!�
邢暮看著這一行字,下?意識以為有人冒充寧培言小號。
在確認就是他本人后,邢暮眼底浮現(xiàn)笑意,唇角勾起弧度,沒忍住笑了一聲。
看時間,那會寧培言大概率正在監(jiān)考。她實在沒法想?象,那么正經(jīng)又溫柔的寧培言,會在監(jiān)考中?途,用小號切進這種八卦帖子,留下?這么短暫又確鑿的回答。
何止是見過,那不就是他本人嗎。
想?了想?,邢暮給這條評論點了個贊。
她的賬號是實名制,很快會有學生發(fā)現(xiàn),但邢暮渾不在意,只?覺得說出這話的寧培言有些可愛。
在刷了一會論壇后,邢暮也意識到,晚上?寧培言把?糖果還回來的舉動,似乎是在吃醋。因為另一個熱帖里,她看見了她和顧粉的合照,恰好有把?糖遞過去的照片。
只?有喜歡,才會吃醋。
邢暮放下?終端,目光似穿透墻壁看向客臥,向來自若的神情陷入沉思。
寧培言喜歡她。
只?是她不知道?,這種喜歡是出于孕期Omega依賴alpha的本能,還是出自真心。
如果是后者,邢暮蹙起眉頭,忍不住認真思考這個問題。
假期第?二日。
寧培言睜眼時已天色大亮,陽光在窗簾底下?投下?一簾光影。睡了很久的腦子還有些懵,他抬手慢吞吞摸來眼鏡,看了眼終端時間后短暫宕機幾秒。
竟然?已近中?午十?二點。
寧培言自從畢業(yè)以后,還從未一覺睡到大中?午過,早睡早起的規(guī)律生活被打破,男人頓時有些慌張。
就在寧培言欲起身時,門被輕叩了叩,女人推門走?進來。
四?目相對,彼此都愣了一下?。
邢暮率先走?過去,將溫水放在男人床頭,“醒了,我正打算問你要不要起床吃飯�!�
寧培言嗯了聲,因為太久沒喝水,嗓子有些啞。邢暮瞥了眼自己?端來的水,又好心端起來遞到男人唇旁。
“喝口水潤潤吧�!�
為了堵住男人嘴里快溢出的謝謝二字,邢暮直接將杯沿貼在他唇上?,奈何動作?有些快,杯子是遞過去了,結(jié)果卻正巧磕在寧培言牙上?,發(fā)出叮的一聲。
男人顯然?一愣,接過杯子抬眸瞧了她一眼,神情還不算清醒,還有些無辜與?委屈。
邢暮忍住眼底笑意,“不好意思,疼嗎?”
男人搖搖頭,順著喝下?水。
只?是說話間,邢暮目光順著寧培言滾動的喉結(jié)一路下?移,紅艷艷的朱果,鮮嫩欲滴,引人采摘,還有看起來比昨日更重的吻痕。
邢暮才發(fā)覺,寧培言的身體,似乎是很愛留印子的體質(zhì),她前夜分明沒太過分。
感受到女人的視線,剛放下?胳膊的寧培言也意識到不對,他上?半身什么也沒穿。
手似不經(jīng)意擋住胸前,寧培言小聲解釋了句,“我不是喜歡裸睡�!�
“我知道?�!毙夏豪斫獾狞c點頭,瞥了眼旁邊她的真絲睡袍。
“看得出來,剛脫得�!�
聽完,一向臉皮薄的寧培言耳根更燙了。
昨夜他確實是穿著睡衣入睡的,可是睡著睡著就覺得不對,綿制睡衣總在呼吸間無意識磨著胸前,生生把?他半夜磨醒了一次。
又痛又癢。
寧培言只?好將睡衣脫了,換成邢暮的睡袍,至少?絲面不會那么磨。
“要再睡一會嗎?還是現(xiàn)在起來吃飯?”邢暮貼心詢問。
“不睡了。”寧培言說著從床上?起來,他也知道?雙手環(huán)胸的姿勢太過刻意,于是佯裝無事一樣,從衣柜里拿出衣服穿上?。
雖全程都是背著身,可還能感受到邢暮若有若無的,探究的視線。
寧培言將領口系到最上?一顆,緊張的抿了口唇,然?后從衣柜最底下?抱出來一個匣子。
正是搬家時寧培言視若珍寶的那個匣子,邢暮還記得,當時她碰一下?男人都不愿意。
邢暮挑了挑眉,看見寧培言將匣子抱到她身前。
“你,要打開看看嗎?”男人低聲問,他有些緊張,說完話后滾了滾喉結(jié)。
邢暮看著他緊張的神情,已經(jīng)大概猜出里面裝的是什么,于是她問:“鑰匙呢?”
“不用鑰匙�!睂幣嘌該u搖頭,示意她將手放上?去。
原本古樸的銀鎖亮了亮,隨著邢暮的指紋印蓋而解開。
喲,還是指紋鎖。
邢暮收回手看向?qū)幣嘌裕澳闶裁磿r候換成我指紋的?”
男人將匣子打開,低聲回:“很早以前,你送我的手鏈上?有。”
那時候他剛上?大學,這種生物鎖制作?是最基礎的技能,只?是周圍同學錄入的都是本人,寧培言錄入了兩?個。
也是這個時候,邢暮才對寧培言是技術(shù)學院畢業(yè)的這件事,有那么點實感。畢竟之前男人從未在她面前展現(xiàn)過專業(yè)相關(guān),雖然?指紋鎖也不算什么高技術(shù)。
匣子里有兩?個東西,一個是當年的手鏈,被男人小心翼翼保管著,一如當年。
讓邢暮微微驚詫的是另一個。一枚紅色晶石,看品質(zhì)并不比當年她送的差。
“這是?”邢暮接過來,看著這塊未被打磨的原石。
“是我當年想?送你的�!睂幣嘌月曇魤旱挠行┑�,藏著絲不被察覺的悲傷。
當年他把?晶石藏著那束狗尾草花束中?,結(jié)果被邢暮打翻,晶石滾進荒野里,他跳下?去俯著身子,借著朦朧月色找了整整一夜。
幸好找到了。
邢暮握著晶石的手一頓,抬眸盯著寧培言,“那現(xiàn)在呢,還想?送我嗎?”
寧培言轉(zhuǎn)過身放下?匣子,強壓著情緒淡聲開口,“一直都是你的�!�
如果不是邢暮,寧培言根本不會碰觸這種昂貴的晶石。
邢暮握著晶石的手落下?,她盯著寧培言的背影,即使孕六個月,被寬松的襯衣籠罩,男人的背影依舊頎長好看。
而且她能感受到,空氣中
銥驊
?彌漫的,男人強壓的難過情緒。
“寧培言,我們試一試吧�!毙夏汉鋈�?開口。
她看著男人背影一僵,緩了幾秒才回身問,“我們?試什么?”
言語是小心翼翼的試探。
“試著在一起�!毙夏嚎粗鴮幣嘌哉〉暮陧浇枪雌鹕钌钚σ�。
“不是你說的嗎。我們,確實配�!�
她特意加重語氣。
第三十二章
自從女人說完話后,
寧培言就頓在原地,身子逐漸僵住。
邢暮眼睜睜看著他從脖頸開始,直到臉頰與耳垂,
最后整個人紅的像剛煮熟撈出的?蝦。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靜謐房間內(nèi),
只有寧培言愈重的呼吸聲。
剛放下的匣子又被男人緊緊抱著,用力到復雜裝飾嵌入掌心,
他卻仿佛沒察覺般,似乎就打?算這么?站著,直到這個話題自己過去。
想了想,
邢暮壓著唇角笑意,率先?開口?道:“沒事,你要是不想讓我發(fā)現(xiàn),
我可以當不知道。”
不說還好?,一說寧培言便驀地偏過身去,
只把背影留給她。
邢暮走過去,掌心落在對方腰際,
感受到男人驀地一顫,
隨后繃的?更緊,
連頭也微微偏過去。
邢暮還是沒忍住,眼底浮現(xiàn)笑意。
她的?小草哥哥也太容易害羞了,小時候怎么?沒發(fā)現(xiàn)呢。
邢暮指腹揉了揉,為了緩解尷尬氣氛,她溫聲著:“好?了,就當什么?都沒發(fā)生過,
吃飯去吧,小草哥哥。”
每次邢暮喚小草哥哥,
男人都有些不同的?反應。譬如這次,寧培言終于肯轉(zhuǎn)過頭,深呼吸了幾口?。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寧培言說話聲在微微發(fā)抖,他是強壓著羞恥開口?。
活了二十七年,好?不容易鼓足勇氣,在小號上評價了一句話,在沒有確定?關(guān)系的?前提下,裝作路人評價兩人非常般配。
結(jié)果不到一天,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被邢暮大大咧咧扯掉馬甲。
寧培言覺得自己臉上快燒著了,連空氣都開始稀薄,人生頭一次產(chǎn)生了不如暈過去好?了,這樣就可以當做沒發(fā)生的?鴕鳥想法。
羞憤交加,其實還是羞恥更多。
太幼稚了,分明年齡與閱歷都比邢暮多幾年,小時候一直扮演年長可靠的?哥哥形象,怎么?會一時上頭發(fā)那句話,邢暮又會怎么?看他,寧培言分外?后悔。
“你說什么??我不知道呀�!毙夏赫Z氣藏笑,還在刻意逗寧培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