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昨晚……是我自不量力�！焙诨闭f著�！拔也桓市�，不甘心！”
瞧著他那一臉痛恨的表情，蘇喬不為所動。
顧峣用那只沒受傷的手，給她拉了個椅子過來。
“坐下說，站著累。”
蘇喬：……
顧鳴顧溪：……真的是看不下去了。
黑槐看著顧峣這么狗腿子的樣子，簡直是不敢不相信。
之前確實聽說這位顧少戀愛腦，對蘇家這位大小姐，愛得不行。
可是總覺得傳言不是很讓人相信。
尤其是經(jīng)歷了昨晚的事情，他是親眼見到這位顧少的身手多厲害，而且，昨晚那殺伐果斷的氣場，真的是嚇到他了。
這樣一個人，怎么就……
目光落在蘇喬身上，這位蘇大小姐，也不簡單。
一時間，腦海里有了個想法。
對于他的心思，蘇喬和顧峣都看出來了，所以，兩人都沒說話，在等他開這個口。
黑槐眼眸轉(zhuǎn)了又轉(zhuǎn)，最后，似乎是下定了某個決心。
“我想跟你談個合作。”
聽到這話，顧峣和蘇喬對視了眼，眼神交匯。
顧峣一臉不屑。
“合作？你拿什么跟我談合作？昨晚救你，完全是因為我看不慣沈燕青罷了。而且，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有資格跟我談合作？”
黑槐面色一滯，帶著幾分難堪。
自己現(xiàn)在，確實沒資格跟他們談合作。
可是……就這樣，看著他們快活，他不甘心。
“我有關(guān)于山水圖的消息，沈燕青之所以找上我，那是因為他姐姐沈瑤月需要。而且，我還知道沈瑤月的秘密�！�
蘇喬笑了�！吧剿畧D，其實，我們沒興趣。放著好端端的日子不過，跑去折騰什么山水圖，這不是腦子有病是什么？”
“那山水圖，跟你有關(guān)系！”黑槐說著，可能是情緒太過于激動，忍不住一陣咳嗽。
這個時候，顧鳴上前去，拿起水杯，插上吸管給他喝著。
“醫(yī)生交代的不能激動，想要活下來，我勸你還是心態(tài)放好點�！北錈o情的話，透著幾分不耐煩。
畢竟，誰也不想照顧他，沒完沒了的。
黑槐漸漸平復(fù)了情緒，看著蘇喬。
他知道，若是自己不透露一些有用的消息，那么，蘇喬和顧峣并不會在意的。
這次能救他，如他所說，只是看不慣沈燕青，那下次呢？
他不想死。
“你之前拍到了那把匕首【西魂】其實跟山水圖都是鑰匙，開啟龍脈寶藏的鑰匙。山水圖，在沈瑤月手里，我說的是真正的山水圖，是我親眼所見，她跟馮毅交易的。那次去江城，也只是幌子罷了，目的其實就是為了拍【西魂】。現(xiàn)在，【西魂】在你手里，沈瑤月一直都盯著�！�
蘇喬看著黑槐，點點頭。“嗯，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沈瑤月確實想要【西魂】，這不是一直都沒得到嘛�！�
“但是，沈瑤月的性格是盯上了就會想方設(shè)法地去得到。你看到了，沈家跟吳家，跟溫家合作，也找到了我。除了我們，沈瑤月出高價，找【沙狼】，就是為了從你手中得到【西魂】�！�
蘇喬眼眸閃爍了下。
顧峣站在旁邊，聽到【沙狼】，有些不淡定了。
對于【沙狼】，向來隱秘得很，就算是【四九社】，也是閉口不提。幾乎，很少有人知道【沙狼】的消息。但是，只要是【沙狼】出馬，就沒有辦不到的事情。
“你若是想要拿這些消息跟我們合作，那抱歉，真的不夠資格�！碧K喬看著他，神色冰冷。
黑槐有些著急了，咬牙說道：“我知道，其實沈瑤月并不是真正的沈家人。而且，她暗地里，早就跟M國的黑黨合作了，有消息說，她是黑黨的人，至于是不是真的，誰也不知道。還有，你不想知道為何各方勢力都在找那個小和尚的原因嗎？山水圖分上下兩部分，沈瑤月手里的，只是上半部分，下半部分，就在那個小和尚手里。還有，我得到消息，你媽媽沒死�！�
蘇喬一驚，猛地站了起來。
走近兩步，看著黑槐。
“你最后一句話，說什么？我媽媽沒死？這個消息，你從哪得來的？”
黑槐被蘇喬無形中散發(fā)出來的氣場給嚇到了。
臉色頓時慘白了幾分。
嗓子更是無法發(fā)聲。
顧峣見狀，立即拉住了蘇喬。
“喬喬，先別激動，讓他慢慢說�！�
蘇喬這才察覺，黑槐的狀態(tài)不太好，而自己，確實也太過于激動了。
蘇喬稍微離遠(yuǎn)了點，黑槐這才感覺到那股子壓迫感消失了點。
看著蘇喬的眼神，不自覺地帶著幾分畏懼。
“黑槐，說吧，要是你真的知道一些，我會考慮跟你合作�！鳖檷i看著他，神色冷厲。
黑槐深吸一口氣，說道：“這個消息，我也不確定。當(dāng)時，我在一個地下場玩，看到有人拿出一張照片來，照片里的女人，跟蘇小姐長的，非常像，年紀(jì)，也比蘇小姐大。當(dāng)時那個人說，照片里的女人，以前在四九城待過，對這邊很熟悉。好像現(xiàn)在，是在做什么生意吧，正好他們接觸過。我當(dāng)時并未在意，后來回去才想起來，那個女人跟蘇小姐長的太像了。就著人查了下你母親，雖然得到的照片很模糊，但是，真的是一模一樣�！�
蘇喬看著他，此時的情緒依舊沒有平復(fù)下來。
“給你看照片的人，叫什么？”
“這個，我真不記得了，那個地方去玩的，都是三教九流的人，當(dāng)時我也沒在意。對了，那個地方叫康城俱樂部，專門打臺球的。謝昆知道……”
蘇喬看著黑槐。“我會去調(diào)查，希望你說的真的�！�
“這種事，我沒必要撒謊�！焙诨闭f著。“能合作了嗎？”
“你的目的�！�
“我要離開這里，出國�！�
第237章
得到想要的消息
康城俱樂部。
蘇喬跟謝昆站在門口，同行的還有陸淮和顧溪。
謝昆到現(xiàn)在，還是一臉莫名其妙，突然接到蘇喬的電話，叫他出來。
原本還以為，是約自己吃飯呢，特地打扮了一番。
誰知道，一過來，就看到了蘇喬身后站著的兩個人了。
直覺不太好。
“我說，蘇大小姐，你帶我來這地方做什么？這地方，有我那俱樂部好？我那邊你玩過的，只要你想玩，就都有。”
蘇喬看著他，眼底神色叫人看不透。
“找你來，不是來玩的，而是來辦事的�！�
這話，叫謝昆更加不解了。
“這里，你來過沒有？”
“來過啊，就是一個玩臺球的地方，云龍混雜，小混混特別多。你的技術(shù)在這里，能橫掃。”
蘇喬看了看那個招牌，然后說道：“走吧，進(jìn)去�！�
四個人一進(jìn)去，就引來了不少人的關(guān)注。
尤其是蘇喬，那張臉，叫人看了都移不開。
有人認(rèn)出謝昆來，一個個的，都帶著幾分畏懼，更別說，上前來搭訕了。
蘇喬在里面晃悠了一圈，把這里所有人的表情，掃了一遍。
謝昆見她到處晃悠著，也不找個臺子打。
便說道：“要不，咱們開一桌？”
蘇喬掃了眼，便說道：“那就開一桌吧�！�
謝昆招了招手，立即喊來人給開了一桌。
看到蘇喬拿著球桿，不少人看向這邊。
在他們看來，這種大美女，也就是來做做樣子的。至于那個球技，是不敢恭維。
謝昆笑嘻嘻地說道：“我說蘇大美女，能讓讓我不？”
蘇喬看向他，說道：“讓你先開球。”
“的嘞，大美女心善。”謝昆笑著，然后開始開球。
出師不利，謝昆這一球，開得不太好，一個都沒進(jìn)。
謝昆扶額，看向蘇喬�！斑@個……失誤�！�
蘇喬勾唇一笑�！澳闶д`的次數(shù)，可不少�！�
說著，開始拿著桿子彎腰。
謝昆看著球一個一個進(jìn)去，最后她的球只剩下一顆黑八了。整個人已經(jīng)麻木了。
顧溪這是第一次見到蘇喬打臺球，整個人看呆了。
一桿清臺�。�！夫人這球技，太厲害了。
就算是顧鳴，也做不到吧。
這一桿清臺，引來了不少人注目。
謝昆也不尷尬，說道：“再來再來�！�
蘇喬沒意見，反正她過來，也只是碰碰運氣。
第二桌，謝昆依舊先開球，不過這次開得不錯，進(jìn)了兩顆，而且，每一顆球的位置都不錯。
最后，只剩下兩顆球。
謝昆面無表情，說道：“算了，又輸了。”
站在旁邊看球的一個男人，摸著下巴說道：“輸應(yīng)該還不會吧，大球的位置都不太好，想要一桿清臺，有些難�！�
“那是你不了解她的技術(shù)。”謝昆說著，“你看著吧。”
蘇喬淡定地進(jìn)了一顆又一顆。那顆白球，在蘇喬的球桿下，跟長了腳一般，隨她所欲，指哪打哪。
這叫剛才說那話的男人，都傻眼了。
看向蘇喬的眼神帶著幾分欽佩。
又是一桿清臺。
這叫在場的人再次傻眼。
“你好，我叫譚中立，能不能切磋一場？”譚中立也就是剛才說話的男人，看向蘇喬，眼神躍躍欲試。
蘇喬點點頭。
謝昆看向譚中立，笑著說道：“待會，你就知道是什么感覺了。”
輸?shù)脽o力感。
譚中立先發(fā)球，技術(shù)不錯，每一球，都進(jìn)得十分有技術(shù)含量。
但是可惜的是，最后還剩下三顆沒進(jìn)。
看到這，謝昆笑著說道：“你可以休息了，沒機(jī)會給你再摸球桿了�！�
譚中立一愣，顯然有些不相信。
陸淮坐在旁邊，看到譚中立的表情，嘖嘖了兩聲。
真是天真的可愛。
蘇喬拿著球桿，再次叫他們認(rèn)識到，什么叫技術(shù)。各種高難度的球技，在她手里都能玩轉(zhuǎn)。
看得眾人目瞪口呆。
在黑八進(jìn)去之后，譚中立終于理解了剛才謝昆說的意思了。
看向蘇喬，笑著說道：“真心佩服，也輸?shù)眯姆诜��！?br />
蘇喬笑笑，說道：“你技術(shù)也不錯。”
譚中立笑著說道：“跟你比起來，差的不是一星半點�！�
說完，看著蘇喬那張臉，神色疑惑�！斑@位小姐，我們是不是見過？”
蘇喬一頓。
坐在旁邊的陸淮笑著說道：“誒誒誒，這種搭訕手法，有些老套了�！�
譚中立立即說道：“我不是搭訕，是真的……年前去鹽城的時候，確實碰到了一個……”
說著，看向姜亦玖。“跟這位小姐長得很相似的人。我當(dāng)時是去談合作的，正好那位女士也在。年紀(jì)，比這位小姐看起來，要大很多。但是保養(yǎng)的應(yīng)該不錯。你們二人，真的是太像了�！�
蘇喬眼眸一頓，問道：“你說在鹽城？有照片嗎？那個女人，叫什么？”
譚中立看向姜亦玖，見她神色，眼眸微怔。
“是在鹽城，當(dāng)時，我也只是參加了個飯局，那位女士我們也只是點了個頭。我是看她跟許小姐關(guān)系似乎不錯，這才有點印象的�！�
“許小姐？哪位許小姐？”
“就是許家那位二小姐，許沁。”
蘇喬一愣。
謝昆坐在旁邊，聽著云里霧里。
“你找那個跟你長得很像的女人？她是你什么人？”
蘇喬收斂神色，說道：“還不確定是我什么人，只是好奇�！�
說著，看向謝昆。
“若是有個跟你長得很像的人出現(xiàn)，你不好奇？”
謝昆眨了眨眼睛，這就……還真是有些好奇。
得到想要的消息，蘇喬在這邊也沒怎么逗留。
只是臨走之前，看向那個譚中立。
“這次，欠你個人情。若是以后有需要，可以去蘇氏找我，我叫蘇喬�！�
譚中立愣住了，蘇喬？
這個名字，怎么聽著有些熟悉？
好半晌才想起來，這不是蘇家大小姐的名字？
蘇氏，蘇喬。
一時間，他驚喜不已。沒想到，今天出來對了。
坐在車子上，謝昆看著蘇喬。
“你今天出來，就是為了探聽消息的吧�！�
蘇喬也不怕被他知道�！班�，今天感謝謝少陪同了，想吃什么，我請客�！�
謝昆哼哼了兩聲。
“請客啊，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蘇喬看著他，說道：“要不，請你喝酒去？”
謝昆看著她，眼神毛毛的。
“你不會是對我，有什么意圖吧？我告訴你，雖然我很浪蕩，但是，我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那種哈�！闭f著，雙手放在胸前，一副被人欺負(fù)的模樣。
蘇喬直接給了個白眼。
陸淮笑瞇瞇地說道：“就你，我估計是硬不起來才不沾身……虛！”
謝昆頓時咬牙切齒！
“老子不虛！”
陸淮表示不信……
第238章
謎團(tuán)好像有點眉目
【九喬部落】。
蘇喬看著倒在沙發(fā)上，醉得不省人事的謝昆，嘴角忍不住一抽。
這個謝昆，雄赳赳氣昂昂地拉著陸淮拼酒，表示自己不虛。
這才喝多少，直接趴下了。
陸淮從外面放完水進(jìn)來，看了眼謝昆，笑著說道：“這小子，我還真以為酒量有多好呢，誰知道……”
“他的酒量已經(jīng)不差，只不過剛才喝得有些急。而且，跟你喝，沒幾個能喝得過。”
“這是夸我呢�！标懟葱χ�。
看著他臉皮那么厚，蘇喬說道：“也不知道慧嫻抽你的時候，手疼不疼，臉皮那么厚，估計得拿鞋底板去抽了�！�
陸淮：……
訕笑著，然后問道：“你準(zhǔn)備找那個許沁？”
說起這個來，蘇喬有些犯難。
“許沁是許家人，一直都未婚。據(jù)我所知，許沁對許鷺兩個孩子，都十分寵愛�！�
“許鷺兩個孩子？”陸淮看著蘇喬，一臉無語�！澳阒苯诱f對程景和程晨不就得了。對了，那個程晨，現(xiàn)在還沒消息嗎？”
蘇喬看向陸淮，說道：“程晨應(yīng)該沒消失，我若猜得不錯，他跟沈瑤月在一起�！�
陸淮一驚。
蘇喬就把自己知道的說了遍。
陸淮表示更加震驚了。
“這么說來，還真……有些玄幻了。程晨跟沈瑤月，是怎么認(rèn)識的？之前，怎么都沒聽到風(fēng)聲？若是這樣的話，有些事情，就不得不多猜測了。程晨是許沁的外甥，而許沁又跟你那個誰認(rèn)識，這其中，你說會不會有什么直接或者是間接的聯(lián)系？”
蘇喬明白陸淮的意思。
“我也在想這個問題�！闭f著，免不了有些擔(dān)憂�！岸�，若真的是，那為何，這么多年，她不回來找我？可若不是，天底下，我不相信會有那么像的一個人。除非，這里面，別有隱情�！�
陸淮看著她，說道：“這件事，我會查的。暫時，還是不要打草驚蛇比較好�！�
蘇喬點點頭。
顧峣過來的時候，蘇喬正坐在桌子前吃著泡面。
看到她吃泡面，顧峣立即皺眉。
Z“怎么吃這個？這邊就沒其他吃的？”說著，伸出手把她的泡面拿到一旁去�！白撸�?guī)愠詵|西去�！�
蘇喬拿了過來，笑著說道：“我只是突然想吃了。這玩意兒，以前吃的比較多，現(xiàn)在好久沒吃，有點想了。”
聽到這話，顧峣無語了。
坐在旁邊，看著她吃。
蘇喬見他松了松領(lǐng)帶，說道：“今天又在顧氏當(dāng)牛馬了一天啊。”
“嗯，好辛苦，需要老婆安慰。”顧峣說著，把腦袋湊了過來。
蘇喬伸出手，揉了揉他的頭發(fā)。不得不說，手感不錯。
這一揉頭發(fā)，顧峣別提多滿足了。
蘇喬笑著。“今天，我也得到了一些有用的消息，只不過后面如何做，回頭再計劃。現(xiàn)在，我是走一步看一步吧�！�
“顧溪都跟我說了�！鳖檷i看著她，說道：“這件事，暫時擱置一下，我擔(dān)心，會是個陷進(jìn)。等先查清楚，再來計劃也不遲�！�
蘇喬點點頭�！拔乙彩沁@么想的�！�
蘇喬看著碗里的泡面，說道：“不吃了，我們回去吧�！�
兩人剛起身，陸淮急匆匆地從外面進(jìn)來了。
“蘇喬，那個小和尚戒一不見了�！�
蘇喬一愣。
“不見了？怎么回事？”蘇喬皺眉，這一個星期都過去六天了，眼看著明天就到了交接的時刻了。
“剛才，徐帆給我打電話，他就出去了一個小時的時間，回來，小和尚就不見了。我查看了家里的監(jiān)控，并未看到任何人過去。而關(guān)于門口的監(jiān)控，似乎有些問題�！�
“拿電腦過來�！碧K喬說著。
陸淮立即遞上去。“準(zhǔn)備了。”
蘇喬打開電腦，雙手飛快地在上面敲擊著。
沒多久，陸淮家里的監(jiān)控數(shù)據(jù)就出現(xiàn)在電腦屏幕上。
“你門口的監(jiān)控，被人動了手腳�！�
陸淮一驚�！澳苄迯�(fù)嗎？”
蘇喬搖搖頭。“不能，里面芯片直接被弄壞了，就算是恢復(fù)了，數(shù)據(jù)也會丟失，根本就恢復(fù)不了�？磥�，對方也是行家�！�
說完，蘇喬雙手又在電腦上敲擊著。
她直接入侵了他們小區(qū)的監(jiān)控室。
然后，就電梯里的監(jiān)控開始查看起。
“電梯監(jiān)控，包括一樓的大廳監(jiān)控，都被弄壞了。”
“靠！”陸淮想要罵人，“那還有其他方法嗎？那個小和尚，可不能丟�！�
蘇喬自然知道。
她擰著眉，然后繼續(xù)查看著監(jiān)控。
終于，在地下車庫里，查到了一輛車形跡可疑的車子。
蘇喬立即追蹤過去。
從路上的監(jiān)控上，直接定格住了那輛車。
然后慢慢放大，從多個角度，看到了里面好像有小和尚的影子。
“九A89067，這輛車。小和尚應(yīng)該在上面�！�
顧峣看向顧溪，顧溪立即明白，然后出去了。
蘇喬沒有離開，而是順著這輛車的蹤跡，繼續(xù)追蹤著。
這輛車直接去了西郊的別墅群。
開進(jìn)去之后，把車子停在了其中一棟別墅旁邊。
蘇喬查看著那棟別墅的信息，竟然是個待銷售的別墅。
“這些人，既然把車停在這里，那估計，他們應(yīng)該就在那附近。”顧峣說著。“這個別墅群，是當(dāng)年陳家旗下的產(chǎn)業(yè)。當(dāng)時，在這邊買別墅的人不少。我若是記得不錯的話，溫故在這買了一套，偶爾會過來住。程景在這，好像也有一套�！�
“程景？你確定嗎？”
顧峣點點頭�！按_實在這有一套，當(dāng)時還跟我說過。這是他媽媽給他們兄弟倆各買了一套�！�
“這么說來，程晨在這，也有一套了？”蘇喬看著他。
顧峣點點頭，大概明白了蘇喬的意思。
“你查查看�！鳖檷i說著。
蘇喬立即查看，程晨確實有一套在這里。
蘇喬跟顧峣對視了一眼，兩人腦海里都有個猜測。
“我讓人先去查查�！鳖檷i說著，拿出手機(jī)來，給顧溪打電話。
蘇喬坐在那，緊緊皺著眉頭，一時間，對今天那個譚中立說的事情，抱了幾分質(zhì)疑的態(tài)度。
因為有些事情，太過于巧合了。
叫她不得不多想。
并不是說譚中立騙她，恐怕他自己也不清楚。
第239章
沈瑤月PUA真成功
凌晨2點。
西郊別墅。
蘇喬和顧峣坐在車子里，并未進(jìn)去。
顧溪那邊傳來消息，小和尚此刻就在程晨的別墅。
而且，程晨的別墅，這段時間一直都有人住，程晨本人就在里面。
這個消息，叫蘇喬既詫異，又預(yù)料之內(nèi)。
在她得知程晨跟沈瑤月之間的關(guān)系時，有些不可能的事情，也沒那么難了。
“程景大概什么時候到？”蘇喬看向顧峣。
顧峣看了下時間，說道：“大概，還有半個小時吧�！�
蘇喬點點頭，然后操控著手中的遙控小汽車。
從手中的屏幕上看到，遙控小汽車已經(jīng)已經(jīng)進(jìn)入到別墅了，此時，就在程晨的別墅門口。
蘇喬摸索了會兒，找到了一個能進(jìn)去的縫隙。
她操控著車子，緩緩進(jìn)去。
看著這款遙控小汽車這么小巧又靈活，顧峣很是詫異。
“這玩意兒可真不錯，你從哪買來的？”
蘇喬一邊操控著一邊回答�！拔易约涸O(shè)計的�！�
顧峣一頓，朝著她看去�！案一樣？”
蘇喬點點頭。
顧峣深吸了一口氣，老婆太厲害了怎么辦？
蘇喬眼眸緊緊盯著手中的屏幕，她沒有太著急，而是緩慢地前進(jìn)著。
她并未去刻意地尋找著小和尚的蹤跡，而是從負(fù)一樓地下室開始，慢慢地摸索整個別墅的結(jié)構(gòu)。
顧峣自然是看出了蘇喬的意圖。
蘇喬慢慢地摸索著，一直到了二樓，蘇喬看到了一扇緊閉的房門。
蘇喬嘗試著去打開，卻沒打開。
為了不搞出動靜，只好先離開。
這個時候，一陣下樓的聲音。
緊接著，就聽到了程晨的聲音，語氣中帶著幾分焦急。
“什么？現(xiàn)在走？好，我馬上離開。”
程晨說完，然后，立即叫那些保鏢，把小和尚從房間里帶了出來。
小和尚原本正在打坐，突然打開門，被人給拽了起來，他一臉茫然。
“你們，這是要做什么？我跟你們說了，我什么都不知道�！毙『蜕薪湟豢粗坛��！笆┲鳎铱茨阌√冒l(fā)黑，面相不太好�！�
程晨冷笑一聲�！拔液貌缓�，跟你無關(guān)�！�
說著，看向其他人�！白�！”
迅速地下樓，然后上車。
車子剛開出來，就被蘇喬和顧峣給攔住了。
看到前面堵著去路的車子，程晨緊繃著臉，看著前面。
他認(rèn)出來了，那輛車是顧四少的。
也就是說，車子里的人，是顧四少！
顧溪走了下來，雙眼犀利地看著坐在車子里的程晨。
“程先生，我們顧少想請程先生下車聊聊�！�
程晨緊盯著顧溪，這個時候，他不能下去，一旦下去，就真的走不了了。
坐在前排的保鏢，眼神發(fā)狠。
“程先生，你們先走，我?guī)讼氯r住他們�！�
程晨看著保鏢，搖搖頭�！澳銈償r不住的�！�
程景看著坐在旁邊的小和尚，眼眸深沉。
“我下去，你們帶著他離開，務(wù)必，要把他給瑤月送過去�！�
保鏢一愣，然后看了眼小和尚，最后點點頭。
程晨下車了，看著顧溪。“我跟你過去，但是，放我的人離開�！�
顧溪看了眼車子，笑著說道：“程先生，這估計不行，畢竟，你偷走了我們夫人的東西，自然就要還回來�！�
程晨眼眸一縮，不等他說話，顧峣已經(jīng)下車了。
看到顧峣，程晨后背一涼。
本能的有些畏懼。
“顧少。”程晨打著招呼，故作輕松�！邦櫳僭趺磥砹耍俊�
“程景一直都在找你。”顧峣說著�！暗弥闶й櫍麧M世界地找你。你父母，也因為你，頭發(fā)白了�！�
程晨面色一僵，眼底閃爍著不忍還有一些復(fù)雜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