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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除了死亡無法預先設定之外,誰會相信這一切的發(fā)生呢?

    蘇斂茫然的站在床邊,心中霎時間不知道要做什么樣的反應。

    倒是神醫(yī)見著不對勁快步上前查看,

    幾息之后,他微微低沉著聲音說:“殿下,小公主已經沒有呼吸了�!�

    這個所謂的后遺癥比他想象中的更加嚴重,他甚至在想,是不是小公主已經明白了這一切會這么快速,所以她醒來之后馬上幫王爺取下了脖子上的東西。

    簡直像是一個傳奇話本的故事,怎么看也不會發(fā)生在現(xiàn)實里,可它就是這么發(fā)生了。

    神醫(yī)偷偷抬頭瞥了眼蘇斂依然茫然的目光,覺得心中有些不好的猜想或許要成真了。

    這個世界上唯有一種人能夠讓人原諒她所做的無論何事,也只有一種人能讓別人永遠都記住,永遠不會忘懷,那就是再也見不到的人,已經死去的人。

    他不知道小公主這么做是什么意思,是真的喜歡王爺還是故意留下這番執(zhí)念,可是這對于蘇斂絕對不是什么好事。

    死去的人她們已經不在了,留給生者的卻是一生的遺憾。

    蘇斂,絕對會記著小公主一輩子,無論之前是怎么看待,之后只會記得她死前這番作為。

    神醫(yī)自己也是男人,他明白一個男人會因為什么事情而感動。

    但是他什么也不能說,因為沒用,王爺?shù)氖虑橹挥兴约耗芟胪ā?br />
    蘇斂愣愣的在床前站了半刻鐘,手掌無意識的觸到了合歡有些冷意的臉龐,指尖一顫,心中復雜的情緒突然爆發(fā)開來,仿佛那一刻將他整個人淹沒,良久,他才緩緩問道:“為什么?”

    神醫(yī)低垂著頭,整個房間里沒有第四個人,自然也沒有人能回答他的問題。

    蘇斂不認為自己突然愛上了小公主,但是那種突如其來的復雜和莫名的心慌依然足夠讓人難受,明明往日里恨不得立刻殺了她,可當那個人真的死去的時候,他才覺得好像有什么東西崩裂了,心頭梗得難受。

    用十三缺的話來說,那就是合歡真是個磨人的魔鬼。

    你要死就好好死嘛,臨死了還要給人家擺一道,弄得人家心里難受得要死,這種人真的挺缺德的。

    而且合歡大佬也不是真的死了啊。

    十三缺恨不得馬上沖出去告訴蘇斂,你家缺德的小公主還沒死呢,她就是調戲你一下,很快就要重新爬出來折磨你了。

    可惜他什么也不能說,只能看著蘇斂以一種極為復雜還夾雜著那么些悲傷的表情離開,只能說英雄難過美人關,就算是陰謀算盡的梟雄,那也是有柔情的一面的。

    當然,合歡大佬沒有,她只有顏狗的一面。

    王府里很快辦起了喪事。

    整個王府呈現(xiàn)出非常詭異的氣氛來,一部分人恨不得鑼鼓喧天來表達自己的開心之情。

    小公主那個煞星終于掛了,真是上天開眼。

    還有一部分卻因為自家王爺最近有些低落的心情而不敢表達內心的喜悅,只能跟著一起沉默。

    合歡的棺柩在王府大廳里停了七日,也虧得天氣不熱,不然尸臭都要出來了。

    當然,合歡大佬沒死又是另外一方面了。

    燕瓏卻離開了。

    他本想在悲傷來臨之前帶著小公主離開這里,可沒想到就這么短短時間,小公主已經死在了王府里,他失去了一切可以做的事情,連城脈還不知道小公主已經死了,而燕瓏想最后去看看句瓏,他的故土。

    蘇斂一連在書房里沉默了好幾天,最后他走出了書房,因為連城脈的軍隊開始攻打蒲西的邊界。

    但是他知道這并不是連城脈主要的意圖。

    不僅邊界在交戰(zhàn),連城脈更多的勢力是奔著他而來,邊界交戰(zhàn)只是在牽制蒲西國的軍隊而已。

    至少有一點沒錯,蘇斂再怎么得皇帝的親睞和寵愛,他也只是一個王爺,除非他想謀逆,否則很多事情都必須先得到皇帝的首肯,這不僅僅是皇帝會不會介意,而是天下人看著,若是他蘇斂的實力超過了皇帝,哪怕皇帝不會多想什么,朝臣們也不會放任這件事就這么發(fā)生,而蘇聯(lián)并沒有想謀逆的想法。

    蒲西國當今皇帝是他的親哥哥,他們從小感情甚好,蘇斂只想為蒲西國一統(tǒng)天下,但他沒有想奪位的想法。

    連城脈能為了除掉他不計一切代價,蒲西國的皇帝卻不能,蘇斂也不能。

    他一開始還準備用小公主作為籌碼,可誰曾想小公主卻意外的死去了,不知道出于一種什么樣的想法,蘇斂也不愿再借用百里安的名聲,否則他大可以偽裝成小公主還沒死的模樣。

    另一邊也是連城脈的舉動,有些出乎蘇斂的意料之外,他一直以為連城脈是因為小公主在他手上而投蛇忌器,但事實卻不然,連城脈所有的舉動都像瘋了一樣,他不在乎小公主的死活,甚至不在乎自己的死活。

    連城脈本身是不會武的,但他卻沒有一絲一毫隱藏的痕跡,仿佛等著蘇斂去殺他一樣。

    蘇斂這段時間心情復雜,就連他的心腹們都看得出來,但誰也不敢提出來,‘小公主’這三個字在王府已經成了一種禁忌。

    而就在小公主停靈第七天,快要下葬的時候,蘇斂見到了連城脈,就在自己的封地上。

    邊界的戰(zhàn)火已經蔓延了好幾座城池,本應該呆在最中心位置的句瓏國皇太子卻親赴蘇斂的封地,這座并不算靠近邊界的城池。

    蘇斂覺得他真的大概瘋了,因為連城脈帶來了句瓏最精銳的力量。

    整整一萬血刃衛(wèi)。

    這是句瓏最精銳最秘密的部隊,在蒲西國也有同樣的血衛(wèi),可是不到最危機關頭,并不會讓他們出場,連城脈卻直接帶著來了他的封地上。

    他是怎樣躲過蒲西國其他城池的哨所蘇斂不得而知,但他卻知道這已經是一場你死我活的爭奪。

    他有蒲西的庇護,然而連城脈卻不愿等那么久,他不愿再看著邊界慢慢征戰(zhàn),他甚至孤注一擲,只為了取他蘇斂的命,不,或者還有小公主。

    小公主已死的消息應該已經傳到了連城脈耳中,蘇斂突然想起之前燕瓏說過的話。

    連城脈已經不是那個他視為大敵的梟雄,他如今是個一心求死的瘋子,如果能殺了他,毀個這個天下,再帶著百里安長眠,大概是他最開心的事情。

    蘇斂無法理解他這種感情,他也不明白他和小公主之間究竟有多么深的糾葛,他只知道,今日,他們要決定彼此的生死。

    或者更確定的來說,他蘇斂九死一生。

    連城脈沒有管任何的后續(xù)支援,只帶了句瓏最精銳的力量,孤軍深入,來到蘇斂的封地上,直接揮兵圍了王府,蒲西的援軍根本無法這么快速的從邊界趕來,他們只能乘機對句瓏其他的軍隊大力出手,但是連城脈根本不在乎。

    蘇斂其實可以乘亂逃出自己的封地,畢竟還是有些時間,但是他沒有,他就在自己的王府里等著連城脈來。

    他與連城脈互為大敵,所以哪怕九死一生,他也等著他來。

    蘇斂站在大廳之前,負手而立,唇角甚至含著那么一絲淡然,而他身后,就是小公主的靈柩。

    本來還想依照小公主的心愿將她葬在蒲西最高的山峰上,如今想來恐怕沒有這個機會了,按照連城脈的性格,小公主的靈柩,他怕是保不住了。

    臨到這時,蘇斂甚至有些好笑自己竟然還會想這些事情,這么回頭望去,人與人之間的因果果然是絲絲相連,欠了的東西遲早要還,當日滅了旬陽,又有誰會想到如今這一刻呢?

    他們三個人之間,真是一場斬不斷的糾葛,如今想來,其實小公主才是最無辜的吧,她一心一意追求自己想要的,從來不看榮辱興衰,又或者外人閑談,只可惜命運沒有給她重新開始的機會,若是能重來,蘇斂覺得自己起碼不會對她那么壞,小公主那樣的姑娘,是該好好活一場的。

    作者有話要說:  說弄死蘇斂的作者君看起來這么兇殘的嗎?

    最近碼字好慢啊,嚶嚶嚶這應該算是昨天的加更了我的天速度完全搞不起來。

    還有一更我盡量在一點之前碼完,這次一定碼完再睡!

    弗拉格立起來。

    質子的情敵(二十八)

    他站在大廳之前,

    腦海中掠過許多如浮光掠影般的念想,但最終依然歸于平靜。

    連城脈走進的王府的時候,沒有受到多大的阻礙,

    蘇斂根本沒派人攔截他,

    既然已經到了這種地步,

    又何苦再狼狽一些,

    他王府的護衛(wèi)對上血刃衛(wèi)毫無勝算,既然如此,

    倒不如好好說上幾句,畢竟他們也算是人生大敵。

    而和蘇斂不一樣,連城脈踏進王府主院的第一眼,

    他看見的不是站在大廳之前的蘇斂,

    而是他身后的棺柩。

    連城脈罕見的露出一絲微笑來。

    “我來接你了,安安�!�

    他朝著棺柩走去,連一眼也沒看蘇斂。

    蘇斂在和他擦肩而過的瞬間平靜的開口:“皇子殿下,

    你就不怕我現(xiàn)在就殺了你�!�

    這么近的距離,對于一個會武的人來說實在是短暫,而連城脈身邊的暗衛(wèi)或許都來不及攔下他。

    但連城脈沒有理會他。

    他走到棺柩前,伸手毫不猶豫的推開了棺蓋,

    在看見了里面躺著的人的時候,

    連城脈唇角的微笑擴大,

    精致的面容上仿佛染上了三四月春花爛漫的色彩。

    他著一身黑衣,臉上卻沒有半絲肅穆,只溫柔的摸了摸合歡的臉,

    他笑著說:“安安,你看,你真是不聽話,還要我來尋你�!�

    蘇斂微微皺了皺眉,聲音冷了冷:“連城脈,她不愛你�!�

    連城脈臉上溫柔的色彩頓了頓,他轉頭看著蘇斂,卻沒收回唇角的笑。

    “不愛我?她除了我誰也不能愛。”

    他回頭傾身而下吻上合歡冰冷的唇角,依然笑容爛漫。

    “無論活著還是死去,就算是化成了灰,也是我的,一絲一毫都是我的,誰也奪不走。”

    他吻著合歡的唇角,挑起她的下巴,又吻了吻她的下顎。

    蘇斂一直皺著眉頭看著。

    他想,難怪小公主要逃出來,連城脈這個人根本就是已經瘋了,誰能忍受這樣的生活,任誰也不會快樂,甚至就連她住在王府這樣的環(huán)境里,都比在句瓏要開心。

    小公主這輩子遇上了他和連城脈兩個人,真是一場劫難。

    蘇斂有些嘆息的想著,他幾步上前,把連城脈推離了棺柩之旁。

    “她既然不喜歡你,你還是不要碰她的好�!�

    連城脈方才還溫柔的神情驟然間變得有些猙獰起來。

    “不喜歡我?喜歡誰?你嗎?”

    他陰郁的看著蘇斂,最后低低的笑了起來,聲音仿佛嘶啞的兇獸在嘶鳴。

    “你真是該死�!�

    他仿佛低聲詛咒一般,重復著這句話:“蘇斂,你真是該死。”

    “殺!”

    沒有任何預兆,連城脈和蘇斂多說幾句話的想法都沒有,他身邊的人直接傾巢而出,蘇斂橫劍在胸前,臉色冷漠的退了幾步,王府的暗衛(wèi)將他圍在中間。

    他自是不會束手就擒。

    連城脈卻已經沒有再看他一眼的興趣,他慢條斯理的理了理剛剛被蘇斂推皺的衣服,踱步到棺柩之前,繼續(xù)看著里面面色蒼白而冰冷的少女。

    “永遠和我在一起吧,安安。”

    他臉上露出幸福的微笑來,朝著棺柩里伸出手,眼中卻含著仿佛要將人吞噬的血色。

    棺柩里冰冷蒼白的少女突然眼睫微微顫了顫,睜開了眼。

    合歡從棺材里坐了起來,看了眼周圍一片刀光血影的景象,不怎么開心的喊了句:“吵死了!”

    刀光血影募得停頓下來,特別是王府的人,看著她的臉色仿佛見了鬼。

    合歡摸摸自己的肚子,癟著嘴說:“我餓了。”

    七天沒吃飯,餓了也正常。

    可關鍵是現(xiàn)在最主要的不是這個問題,而是小公主她死而復生了?

    最驚訝的當屬王府的神醫(yī)了。

    當時他可是親自檢查過了,小公主她確實是死了,這是詐尸了?

    合歡像是現(xiàn)在才見到站在棺柩旁邊的連城脈一樣,她驚訝的看著他說:“誒,阿脈脈你也來了?”

    不等連城脈說話,她又看著自己屁股底下的棺材震驚道:“天啦,你們竟然要活埋了我嗎?”

    “我做錯什么了竟然要活埋了我嚶嚶嚶”

    合歡是個特別戲精的大佬,一秒入戲完全不需要前奏的那種,一句話還沒說完已經開始哭了起來。

    足足過了好幾秒鐘,周圍被她突然從棺材里爬起來哭驚訝到的人才逐漸回過神來。

    連城脈繼續(xù)著剛才的表情,面容溫柔眼神陰郁靠近她道:“原來我的安安沒死啊�!�

    “你是不是很失望?”

    合歡哭泣的途中還有心思掙扎出來問他一句,表情平靜得完全不像是個剛剛還哭得悲傷的人。

    “當然不�!�

    連城脈并沒有表露出失望的情緒,反倒陰郁中透出點興奮來,他著迷的看著合歡的臉,慢慢的說:“讓我們合為一體吧�!�

    合歡立刻嫌棄的對十三缺說:“嘖嘖你看這個人,一天到晚想的什么東西他思想好污哦�!�

    十三缺正經道:“我覺得他可能說的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辣雞主人天天滿腦子黃色思想還嫌棄別人污。

    “都過去這么久了他還記著想吃我,真是個執(zhí)著的男人啊。”

    合歡贊嘆道:“要是我沒醒,他是不是準備啃尸體了,好變態(tài)哦。”

    十三缺:“”

    “咳咳。”合歡清了清嗓子,露出一個完美微笑來,對連城脈伸出手道:“來,阿脈脈,我們之間的事情就不要再牽扯進別人了。”

    “好。”

    連城脈笑著答應,擁她入懷,然后對身邊的人說:“殺�!�

    合歡就不怎么開心了。

    “誒他這個人是怎么回事?不是說好了不牽扯進別人了嗎?為什么還要殺我小甜餅?”

    十三缺老神在在:“如果是你你不殺?”

    合歡想了一下,如果是她這么被人綠,她別說野男人了,直接把戀愛對象和他綠的對象祖宗十八代都給刨出來鞭尸。

    這么想著好像也可以理解了。

    不過她還是心疼小甜餅。

    “我蘇斂斂這么好看,盛世美顏誒,做什么不能被原諒?綠一綠怎么了?我還嫌棄他是個饅頭怪呢�!�

    “我覺得,你先擔心一下自己怎么樣?”

    十三缺也很實在的和她建議,當然,他剛說完合歡就被啃了一口。

    “奶奶的,我破相了�!�

    連城脈抓著她的手不讓她摸臉,但是即便如此,合歡也能感覺到自己腮幫子上血淋淋的牙印,肯定流血了。

    吃人的都喜歡從臉開始吃嗎?

    合歡用力瞪著他,怒道:“你干什么咬我臉?”

    連城脈微微舔舐了唇邊的血跡,根本沒有回答她,只露出興奮迷醉的神情來,他親吻了合歡的傷口,頭倚在她肩上,謂嘆道:“安安,讓我一口一口的吃了你吧。”

    合歡手被他握著,掙扎不出來,只能感覺著腮幫子上的血順著脖子流到了衣領上,黏膩膩的,很不舒服。

    她自己還沒什么感覺,另一邊陷在刀光劍影里的蘇斂反倒先開口說:“連城脈,你是不是瘋魔了?”

    蘇斂是真的不知道連城脈已經瘋狂到這種地步,小公主那邊臉被他咬了一口,但并不是那種情人間的耳鬢廝磨,調情般的輕咬,而是實打實的傷痕累累,特別是沒有止血,那血染紅了合歡素色的領子,看起來很駭人。

    便是任他再位高權重生得俊美,那個女子能忍受得了這樣的折磨?

    蘇斂以為自己已經足夠熟悉連城脈,因為他們是最大的敵人,但是現(xiàn)在他發(fā)現(xiàn)自己一點也不了解他,這個人已經不能再稱之為人了,他簡直是個‘魔’。

    連城脈抹過唇角殘留的血跡,目光輕輕掃過他,笑著說:“魔?”

    但只說了這一個字,他沒有再看蘇斂。

    他伸出舌尖繼續(xù)舔舐合歡,沉迷道:“真是香甜的味道,安安,你吃起來很美味�!�

    合歡露出一臉嫌棄的表情。

    “傻缺,他把口水舔我臉上了。”

    十三缺沉默不語。

    連城脈的指尖劃過合歡眼角,微涼的觸感讓她有種連城脈想把她眼睛挖出來的錯覺,不過顯然這不算是錯覺,因為連城脈真的把指尖停在了她的眼睫下,細細打量,似乎是思考般道:“這雙眼里為什么總是要看見那么多東西,不能只好好的看著我?我吃下它之后,安安就會永遠看著我嗎?”

    合歡在心里腹誹:愛慕容顏這能怪我嗎?

    自己不好好長好看點天天想著怎么吃她,饅頭怪就是個沒悟性的男人。

    她心底碎碎念了幾句,移開目光,在刀光劍影里找到蘇斂,合歡朝他大聲喊:“救命啊,他要挖我眼睛!”

    十三缺覺得她真是個害人不淺的妖精。

    本來連城脈可能沒這想法,現(xiàn)在就不一定了,再說蘇斂自身難保,現(xiàn)在朝他求救那不是害人家嗎?

    果然,連城脈的目光瞬間冷了好幾個度。

    不過小甜餅就是小甜餅,合歡朝他喊了一句,他看起來還真準備來救她。

    估計在蘇斂眼里,小公主不知道遭了多少的罪,原來在句瓏過的就是這樣的生活。

    難怪她看起來有時候神兮兮,任誰呆在這么一個男人身邊久了也會不正常吧?

    蘇斂很快就把目光放在了連城脈身上。

    他唯一的生機就是連城脈,因為連城脈不會武,只要控制住他,一切都可以迎刃而解。

    作者有話要說:  哈哈哈哈哈弗拉格沒倒!

    合歡:對對對,都是這個臭男人強迫我。

    十三缺:想當年你還叫人阿脈脈。

    合歡:你不知道最愛的只能有一個嗎?我這么專一的女人當然只寵愛一個。

    連城脈:砍成一百零八塊我慢慢吃。

    蘇斂:我可以理解了,原來小公主的變態(tài)是后天養(yǎng)成的。

    質子的情敵(二十九)

    雖然作為這個世界的氣運之子,

    連城脈的顏值在合歡眼里沒有蘇斂吸引人,腹肌也比不上蘇斂有八塊,還比不過蘇斂武功高強,

    但他依然是氣運之子,

    是得到這個世界的愛戴的。

    通俗點來說,

    就是沒有外力干涉的情況下,

    他身上是有主角光環(huán)的。

    他和蘇斂勢均力敵,如果按照正常的走向,

    最后贏的人一定會是他,連城脈將一統(tǒng)天下,將三國合并,

    因為他是這個世界的氣運之子。

    可惜他這輩子沒能碰上一個正常的女人。

    他碰上了合歡。

    合歡直接崩壞了這個世界劇情。

    連城脈自殺式的加快了他對上蒲西的進程,

    甚至失去了逐鹿天下的雄心,他只想著如何將這一切都埋葬。

    原本并沒有存在歷史里的小公主死而復生,影響了整個劇情的發(fā)展。

    現(xiàn)在,

    一切都走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連城脈很可能因為這一次的孤注一擲失去句瓏,而蘇斂也可能直接死在今天,對歷史影響最大的兩個人或許都會因此而消失。

    這種情況原本是不可以的,

    雖然合歡不需要完全按照人設來完成任務,

    可是崩成這個樣子,

    也很過分了,但是十三缺不敢提醒她這一點,或者說他完全不敢發(fā)表意見,

    因為他不想面對合歡的基友宜秋。

    不過現(xiàn)在看來也差不多了,他就想看看辣雞主人怎么收場。

    好感度沒有搜集完,她永遠也離不開這個世界,除非氣運之子死去,這個世界毀滅或者崩裂,十三缺并沒有感覺到她最近有聯(lián)系宜秋,也就是說找宜秋來炸世界這件事暫且還不會發(fā)生,那她要怎么辦?他不覺得以合歡的性格能在這個世界呆上幾十年這么久。

    十三缺才剛剛想了一會兒,還沒想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很快就看見處在刀光劍影里的蘇斂手中長劍劃過身前一個血刃衛(wèi)的身體,他直接沖出了王府暗衛(wèi)的守衛(wèi)圈,掠身而過,十三缺都來不及看清楚,他的劍已經陷入了連城脈的胸膛。

    雖然不是致命部位,可是十三缺還是驚呆了。

    劍尖只不過沒入稍許,連城脈身邊的暗衛(wèi)已經迅速反應過來,挑開他的劍,‘鏗鏘’一聲,是劍器擊打在一起的聲音,鋒利的劍刃在連城脈胸前劃開了一道很長的口子。

    十三缺睜大了眼睛看著,突然覺得蘇斂的反應有些不對,雖然這個動作挺符合現(xiàn)在的場景,可是畢竟他看起來不像那么沖動的人啊。

    他在觀察屏幕前看了一會兒,眼角余光突然瞄到了自家主人臉上笑瞇瞇的神情,猶豫了一下,十三缺問她:“主人,你是不是做了什么?”

    “我做什么了?”

    合歡仍舊笑瞇瞇的,哪怕頂著一張半邊都是血的臉也沒減少她的愉悅。

    眼看著蘇斂目光再次掃過這個方向,她愈發(fā)愉悅的說:“啊,果然有些東西要在不知道的情況下才最好用�!�

    “什么東西?”

    十三缺滿臉的疑惑。

    “你傻啊�!焙蠚g鄙視了他一下:“那枚傳感器啊,蘇斂是古人沒見識你也沒見識嗎?我就只把傳感器外殼取下來了而已,里面的內芯直接推他脖子里去了,你別告訴我你居然沒發(fā)現(xiàn)?”

    十三缺瞬間沉默。

    因為他還真沒發(fā)現(xiàn)。

    他就說辣雞主人怎么這么好心還給蘇斂取下來了,原來居然是騙人的!

    “你看,我就稍微影響了一下他的情緒,他就沖過來救我了誒,啊,我蘇斂斂還是甜�!�

    十三缺看了眼蘇斂,發(fā)現(xiàn)他眼神清明,只是眉梢眼睛偶爾會露出一絲冷厲,余光總是掃過連城脈和合歡所站的位置。

    不用說都知道蘇斂肯定被之前的事情影響到了,這就好比一個人天天折磨你,你以為他是個變態(tài)恨她恨得要死,但他死的時候卻愿意放你自由還告訴你其實他還是愛你的,就算你依然還生氣,但死者為大,總會有些觸動,更何況合歡對于他還沒有達到天天折磨的程度,頂多算精神侵擾而已。

    人嘛,都是有受虐心理的。

    他現(xiàn)在又得知原來這個變態(tài)也不是自己想這么變態(tài),而是被迫不得已成了這樣,那種觸動就更深了,合歡再給他點心理暗示蘇斂之所以沒像連城脈那么瘋魔,最大的原因只不過是因為他沒愛上合歡而已,歸根結底,他們都是同一類人。

    但是十三缺還是不知道她這么做是為了什么。

    “你現(xiàn)在這么恨連城脈了?”

    他真的越來越搞不懂自家主人的心思了。

    “當然沒有啊�!焙蠚g語重心長道:“饅頭怪雖然沒有腹肌,但是美貌還是有的,我怎么忍心殺他,但是你要知道,我一個積分榜上的大佬,就這么被咬了臉,我不要面子嗎?不報復回去我還能叫合歡歡嗎?殺他是不可能殺他的,但是扎他一刀不是很好嗎?”

    十三缺凝重道:“你真是個記仇的女人�!�

    “呸,我這么溫柔貌美,你才記仇,你全家都記仇�!�

    合歡狠狠罵了他一句,不再理他了。

    連城脈胸口被蘇斂劃了一刀,也流了不少血,但是他依然抱著合歡不放手,導致她衣服上都被血染紅了,整個人看起來都有點血跡斑斑的,周圍保護連城脈的暗衛(wèi)里有人忍不住勸他:“殿下,您先包扎一下吧?”

    他畢竟是個普通人,身體比不上其他人強健,他們還是很擔心的。

    可是連城脈卻沒有理會。

    他咬了合歡一口之后,又被蘇斂捅了一刀,整個人沒有半點反應,反而又把坐在棺材里的合歡按倒,讓她重新躺了進去。

    合歡懵逼的看著,以為他惱羞成怒想活埋了自己,但是很快她就看見連城脈自己也躺了進來。

    他躺在合歡身邊,棺材有些狹窄,他卻絲毫沒有介意,反倒摟著她蹭了蹭,兩個人都是一身血,他平靜的對著棺材外面吩咐道:“蘇斂死了之后,把他扔到亂葬崗喂狗�!�

    合歡還來不及對他這個話發(fā)表什么意見,就看見他轉頭深深看了自己一眼,繼續(xù)道:“把棺材釘死�!�

    合歡:“???”

    應該不是她想的這個意思吧?

    合歡還沒想完,就見連城脈自己合上了棺蓋,棺外暗衛(wèi)們有些猶豫的目光被棺蓋遮掩在外,整個狹小的空間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不過暗衛(wèi)就是暗衛(wèi),這一批暗衛(wèi)應該是屬于句瓏死士的一種,他們唯一需要做的,就是聽從所屬主人的吩咐,無論什么。

    所以合歡只不過在黑暗中懵逼了兩三秒時間,就聽到了外面訂釘子的聲音。

    ???

    現(xiàn)在的暗衛(wèi)都這么敬業(yè)的嗎?說讓你訂你就訂,你家主子還在里面呀!

    合歡黑暗里摸著棺蓋用力拍了兩下,對著外面大聲喊道:“打開打開!誰讓你們訂的?”

    訂釘子的聲音停了一瞬,然后繼續(xù)響起。

    合歡總算是明白,連城脈這次來這里就是為了和她一起找死的,難怪他看起來那么平靜。

    她拍了好幾下棺蓋,終于安靜下來,連城脈也不在乎,就讓她這么拍著,他躺在合歡身邊,黑暗里露出溫柔的笑來,寵溺的目光淹沒在黑色里,仿佛這不是和她一起躺在棺材里,而是躺在山間的花叢中。

    或許在他眼里,這確實是最好的歸宿。

    合歡拍了幾下之后也累了,她安靜下來,有些復雜對十三缺說:“我突然覺得這樣也挺好的,要不我們就這樣安靜的死吧?”

    “然后等連城脈的尸體腐爛后你再詐尸?”

    十三缺簡直像個烏鴉嘴一樣毒舌。

    合歡腦海里偶然間興起的興趣瞬間就被他破壞干凈,她立馬就不想死了。

    “你個棒槌�!�

    她罵了十三缺一句,開始繼續(xù)拍棺蓋。

    “再訂釘子,我現(xiàn)在就在棺材里掐死你們殿下!”

    這句話一出,果然訂釘子的聲音全部都停止了。

    然而連城脈卻伸手抓住她的手掌放在自己脖子上,溫溫柔柔的說:“你掐吧�!�

    合歡剛想說他怎么突然這么好,就已經感覺到他的手也放在了自己脖子上,并且還開始慢慢的收緊。

    “我殺了你,你殺了我,多么好。”

    真是好他個錘子的。

    合歡發(fā)現(xiàn)自己經歷這么多個世界,真的很少碰見像連城脈這樣磨人的小妖精,要不是他有張好臉,她真想一碗硫酸潑他臉上。

    掐在她脖子上的手緩緩收緊,仿佛在感知她流逝的生命,合歡忍不住一口咬在他肩膀上,牙齒狠狠嵌進他的皮肉里,兩個人以攻擊的姿態(tài)抱在一起,黑暗里血腥味越來越重,密閉的空間里阻隔了外界達到一切感知。

    就在合歡考慮要不要干脆咬死連城脈的時候,頭頂?shù)墓撞慕K于被打開,毫不意外,她看見的是蘇斂。

    除了蘇斂,沒誰會不經過連城脈的同意擅自打開棺蓋了。

    蘇斂低著頭看著棺材里,眉宇間的冷厲愈發(fā)深刻起來,他迅速幫合歡扳開了連城脈放在她脖子上的手,抓著她的腰肢就抱了起來。

    而這個時候合歡才發(fā)現(xiàn)他背上有一道挺深的傷口,此時王府的暗衛(wèi)拼命護在他身后,只是情況依然不容樂觀。

    連城脈自她身后從棺材里坐了起來,臉上的笑卻愈發(fā)溫柔動人。

    作者有話要說:  如果我把所有男主都寫死你們還愛我嗎?

    你們:愛!

    我:好的哦。

    嘻嘻嘻。

    不知道為什么最近就很想寫虐文,但是要我虐女主是不可能的,所以

    今天出了晉江數(shù)據(jù)總結,我18年有345朵小紅花,一年更了157萬字,獲得稱號御筆大師,可以說是最勤奮的小作者了,開心。

    而且數(shù)據(jù)總結還可以看到各個方面出現(xiàn)頻率最高的讀者名,所以嘻嘻嘻,晉江幫我記到本本上了,所以你們懂的,評論(魔鬼的圍笑)

    雖然我文風越來越變態(tài)了,但是還是請愛我,不然我就把你寫成男主!

    質子的情敵(三十)

    他朝身邊的血刃衛(wèi)統(tǒng)領招了招手,

    瞬間有更多的人從王府墻邊躍進,將整個大廳包圍得水泄不通。

    一萬血刃衛(wèi),自然不可能只有那么點人,

    之前根本沒有全部跟進來,

    只是圍在王府之外,

    實際上這些人足以將整個王府都淹沒其中,

    而蘇斂根本插翅難逃。

    連城脈就這么坐在棺材里,眉眼溫柔目光冷漠的看著他,

    而蘇斂只把合歡從棺材里抱出來放了下來。

    他沒有理會洶涌進王府的血刃衛(wèi),平靜對連城脈說:“你如果真的愛她,為什么不放她自由?你明明知道她根本不愿在你身邊,

    我們之間的仇今日做個了斷,

    你孤注一擲,我難逃一死,你既然根本不在乎句瓏,

    那不如和我到黃泉再決勝負,百里安便讓她離開。”

    連城脈沒有回答他的話,他只看著合歡。

    蘇斂的暗衛(wèi)慢慢倒下在洶涌的血刃衛(wèi)中,最后王府的人只剩下他一個,

    大廳中的刀光劍影停了下來,

    兵器交加的聲音逐漸消失。

    安靜的環(huán)境里只有血液落在地上的滴答聲,

    清晰無比。

    合歡站在棺柩邊上,臉側的血漸漸停住,血跡干涸在她側臉和衣領上,

    她臉上沒什么表情,眼眸深深,仿佛藏著無盡的情緒。

    十三缺聽到她淡定的聲音響起,還帶著點躍躍欲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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