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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賀知州,你不能說話不算話,那投資的事情,你明明說好的。”

    “我酒都快喝完了,你不能就這么帶我走,你要走可以,你得先跟我們簽合同,你......”

    “夠了!”

    我話還沒說完,賀知州驟然回頭沖我狠狠地吼了一聲。

    我被他吼得渾身一哆嗦。

    他眼眸泛著猩紅和冷戾,狠狠地盯著我。

    可許是酒精的作用,我這會一點也不怕他發(fā)怒,就怕他耍賴,怕他不投資賀亦辰那個項目。

    我反手拽著他的手臂,急切地道:“我們現(xiàn)在真的還不能走,就剩三杯酒了,你怎么也得看著我喝完,然后......然后履行你的承諾,與我們簽下投資合同。”

    賀知州別開臉笑了,可等他轉過來時,語氣森冷得嚇人。

    他說:“唐安然,你再說一句試試�!�

    濃郁的酒精麻痹著神經(jīng),我不怕他發(fā)怒,更不怕他威脅。

    腦海里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拉投資,拉投資,一定要拉到賀知州的投資。

    我沖他擠出一抹笑:“賀總,可那話是您說的呀,我都喝那么多酒了,您不能說話不算......唔!”

    第155章

    我話還沒說完,他驟然將我抵在墻壁上狠狠地吻。

    他吻得又兇又急,帶著明顯的懲罰。

    侵略式的吻,幾乎要將我的呼吸奪走。

    我難受得透不過氣,只能不停地躲閃著他的親吻。

    而我的躲閃似乎更加激怒了他。

    他一手鉗制著我胡亂掙扎的手,另一手捧著我的后腦勺,吻得比剛剛還要狠。

    我的唇被他磨得生疼。

    躲閃不開,我只能發(fā)出嗚嗚的聲音抗議。

    “放開她!”

    這時,一道冰冷醇厚的嗓音忽然傳來。

    聽著格外像是顧易的聲音。

    賀知州頓了頓,他放開我,轉頭看去。

    我也跟著看去,果然是顧易。

    顧易就站在不遠處,一手夾煙,一手抄兜,冷冷地盯著賀知州。

    我這還是第一次看到顧易用這么冷的眼神看人。

    他沖賀知州諷笑:“賀總想要擄走我公司的員工,好像還沒經(jīng)過我的同意呢?”

    賀知州輕笑了一聲,他將我摟進懷里,沖顧易道:“我?guī)ё呶易约旱呐�,用不著跟任何人匯報吧�!�

    “你的女人?那你有沒有問過她?”顧易滿臉輕笑地走來。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咋感覺顧易跟賀知州好像有點過節(jié)呀。

    想著顧易追來可能是為了項目投資的事情。

    我拽了拽賀知州胸口的衣襟,沖他央求道:“我們現(xiàn)在真的還不能走,賀知州,我們回包間吧,快點,免得他們久等�!�

    賀知州沉沉地吸了口氣,好似氣得不輕。

    顧易輕笑道:“瞧見沒,她根本就不想跟你走,你覺得這樣強求......有意思么?”

    賀知州忽然收緊了摟在我肩膀上的手。

    我不明所以地看著他。

    我現(xiàn)在頭暈得厲害,看人都是重影。

    朦朧的視線里,賀知州的臉色還是那樣冷,那好看的眉頭啊,都皺成了川字。

    也不知道他天天怎么那么多氣生。

    長期生氣對身體不好,他不知道么?

    強迫癥犯了,好想好想撫平他的眉啊。

    這么想著,我也就真的這么干了。

    酒精的作用下,我心里毫無負擔地撫著他的眉眼,說:“賀知州,你別生氣了好不好?”

    手腕忽然被他握住。

    他深深地看著我,眼眸忽然變得很深很沉。

    即便人暈暈乎乎,那眼神也看得我一顆心狂跳。

    半晌,賀知州沖顧易輕笑道:“不管有沒有意思,她現(xiàn)在都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

    還有,多年不見,你還是老樣子,總喜歡覬覦一些并不屬于你的東西。”

    啥?

    賀知州在說什么�。�

    什么多年不見?

    他跟顧易很早就認識么?

    唔,他們究竟都是一些什么關系啊,還有賀亦辰。

    越是思考,我的腦袋里就越是亂成一團漿糊。

    被賀知州攬著進電梯時,我看見顧易漫不經(jīng)心地吐著煙圈,那眉眼間卻泛著明顯的陰戾

    恍惚間,我莫名感覺那一幕有點熟悉,好似多年前在哪里見過。

    我被賀知州粗魯?shù)厝M車里,緊接著他也坐上來。

    我難受地趴在他的肩頭上,迷迷糊糊地問:“你要帶我去哪�。俊�

    第156章

    賀知州沒有回答我,只是沖助理道:“開車!”

    車子瞬間啟動。

    我因為慣性急促地往后仰,怕摔倒,我死死地抱著他的腰。

    頭頂傳來他的輕笑:“你醉酒的時候,倒是比你清醒的時候要主動得多。”

    什么?

    什么主動不主動的,聽不懂!

    好煩,項目投資的事情還沒搞定呢,他究竟要帶我去哪?

    我難受地靠在他的胸膛上,揪著他的衣襟說:“賀知州,我們回去好不好?回去把投資合同簽了。

    你要是對我還有其他要求,可以隨便提,只要你肯投資我們這個項目。

    我跟你說,我們這個項目真的有很大潛力,我們老板不會看錯的,你投資,到時候肯定能賺......”

    “呵!”

    頭頂傳來他的冷笑。

    我緩緩抬眸,正對上他冷漠嗤嘲的眸子。

    這一刻,他把對我的不屑和鄙夷表現(xiàn)得淋漓盡致。

    我抿唇,悶聲道:“賀知州,你別瞧不上我,總有一天,我一定會過得比你好!”

    “是么?”賀知州笑了一聲,“口嗨誰不會?”

    “我沒有口嗨�!蔽乙Т降�,“你等著看,我將來一定會混得比你好,到時候......到時候我要......我要亮瞎你的狗眼�!�

    “噗!”

    前面頓時傳來一陣悶笑。

    賀知州的臉色瞬間沉了,沖前面助理警告道:“好好開車!”

    “是是,賀總......”助理連忙收了笑,半晌,小心翼翼地說,“賀總,唐小姐她好像喝醉了。”

    “醉了么?”賀知州俯首盯著我,眉宇輕皺,眼眸依舊冷冷的。

    他輕呵:“醉了還心心念念著那個男人的項目,她是有多愛那個男人!”

    我胡亂地搖頭,不明白他在說什么。

    此刻我心里裝的都是項目投資的事。

    我拽著他的手,說:“賀知州,你不能說話不算話呀,那八杯酒我又不是喝不完,是你不讓我喝那最后三杯的。

    我不管,我都已經(jīng)喝了五杯了,你不能讓我白喝了。

    走,回去,回去跟我簽投資合同,走......”

    我說著,就拽著他的手想下車。

    助理連忙將車門鎖住,沖賀知州說:“賀總,她好像真的醉得不輕呢�!�

    賀知州涼涼地盯著我,半晌,一把將我的手甩開:“你給我閉嘴!”

    我蹙眉。

    他這是什么態(tài)度?說過的話不認賬了?那五杯酒就這么讓我白喝了?

    好氣啊!

    平時欺負我也就算了,現(xiàn)在竟然還耍我!

    我揪著他的衣領氣呼呼道:“賀知州,那投資的事,你到底是什么意思?虧你還是個總裁呢,說話就跟放屁似的!”

    賀知州嫌棄地蹙了蹙眉,再次將我推開。

    我撞到車門上,胃里又開始翻涌。

    偏偏路上好像還有點堵車,車子一會停一會停的。

    我難受得要命,扯著他的手臂:“我要下車,賀知州,我要下車,難受,放我下去!”

    “吵死了,走開!”賀知州又是將我一推。

    我的后背再次撞到門上,剛巧助理也踩了個急剎車。

    我頓時沒忍住,‘嘔’地一聲,全都吐到了賀知州的身上。

    車廂里的空氣都靜止下來,車也不動了。

    助理小心翼翼地沖賀知州喊:“賀總......”

    我緩緩抬起頭,看見賀知州的臉色陰冷得嚇人,眸中泛著可怕的戾氣和殺意。

    第157章

    可是好奇怪啊,我竟然一點也不怕他這個樣子。

    我擦著嘴,沖他傻呵呵地笑:“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而且......而且我都說要下車了......”

    “唐!安!然!”

    伴隨著一陣陰戾的怒吼,我眼前一黑,整個人徹底暈了過去。

    等我再次有意識的時候,我感覺我好像在浴室里。

    耳邊都是水聲,身上也滿是熱氣。

    略帶薄繭的手指游離在我的身上,伴隨著一陣清新的沐浴香。

    很享受。

    我舒服地哼了一聲,緩緩地睜開眼睛,就看見了賀知州那張陰沉的俊臉。

    這是在做夢么?

    他竟然在給我洗澡。

    “唐安然,你這個惡心的女人,等你清醒過來,我要你好看!”

    賀知州一邊給我搓著澡,一邊惡狠狠地說。

    語氣中的那股子狠勁,像是要把我碎尸萬段似的。

    哎,沒想到在夢里,他還是這樣討厭我。

    我知道,我以前待他差勁到了極點,他討厭我是正常的。

    可如果,如果我對他好些,他是不是也同樣會對我好些,甚至會不會......喜歡上我?

    我往他的懷里靠了靠,他嫌棄地推開我,說我渾身酒氣,難聞死了。

    我看著他。

    霧氣繚繞的浴室里,人都是朦朧的。

    他的臉色好像又不那么冷了,霧氣讓他的臉色柔和了許多。

    他把我放進浴缸里,然后坐在浴缸旁,沖我生氣道:“不能喝就別喝!喝死了怎么辦?

    還有,酒量不行,以后少給我去酒吧,要是被人撿尸了,我可不救你�!�

    他說著,又拉著我的手,給我的手臂涂沐浴露。

    我愣愣地看著他。

    發(fā)麻的腦子里涌現(xiàn)出他曾經(jīng)絮絮叨叨、溫順體貼的模樣。

    這一刻的他,好像又回到了以前的時候。

    還是那個問題,我要是對他好點,他會不會喜歡上我?

    反正是夢,試試吧。

    我從浴缸里坐起來,圈著他的脖子。

    賀知州一愣,緊接著眸色沉了沉。

    他啞聲問:“干什么?”

    我朝他的唇親了一下,沖他說:“賀知州,我喜歡你。”

    明顯感覺男人的身軀僵了僵。

    緊接著,他推開我,蹙眉道:“你又想干什么?想要我的投資?”

    我搖搖頭,腦袋發(fā)蒙地說:“我就是喜歡你,想跟你親近�!�

    賀知州頓時嗤笑了一聲,深沉的眸子里閃過一抹冷意。

    “為了他的項目投資,你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啊,只可惜,我現(xiàn)在不吃這套。”

    我眼神迷蒙地看著他,有些不明白他在說什么。

    這不是夢境么?

    我主動示好,他怎么還這么兇?

    難道說,即便我向他主動示好,他還是討厭我?

    “你自己洗吧,洗完就給我滾!”

    賀知州將毛巾扔在我身上,起身就走。

    我急了,連忙跨出浴室。

    腳下卻一滑,我驚叫了一聲,整個身子都朝地上跌去。

    賀知州迅速轉身來扶我。

    可還是晚了一步。

    我重重地摔倒在地上,頭也磕到了浴缸邊沿,老疼了。

    賀知州連忙湊過來,語氣里好像裹著一絲緊張:“怎么樣?摔疼了沒有?”

    我看著他。

    我也不知道是疼的還是怎么的,心里老委屈了。

    于是一個沒忍住,我就這么哭了起來。

    賀知州冰冷的臉上閃過一抹慌亂。

    第158章

    他手足無措地來抱我,跟我說對不起。

    這果然是夢啊。

    瞧,以前那個溫柔的賀知州又回來了。

    賀知州小心翼翼地將我放到床上,他摸.我的后腦勺,沖我問:“疼么?”

    我咬著唇,點點頭,心里還是委屈得很。

    剛才我都跟他示好了,他還兇我。

    估摸是看到了我幽怨的眼神,他低聲跟我說對不起。

    說完他就起身要走。

    我一急,連忙抱住他的手臂:“你別走!”

    他回頭看我:“我只是去拿醫(yī)藥箱,你后腦勺好像撞了個包�!�

    我急促地搖頭:“不疼,不疼的,反正你不要走�!�

    說著,我又去抱住他的腰。

    他的腰勁瘦有力,抱著很有安全感。

    我將臉貼在他的腹部上,悶聲說:“你不要走,我不許你走�!�

    他的身形又僵了僵,垂眸看著我。

    我仰著一雙淚汪汪的眼睛看他:“你不要走,我錯了,我再也不會欺負你了,再也不會作踐你了。

    我會對你好,會對你很好很好�!�

    賀知州沉沉地看著我,他沖我問:“你認得清我是誰么?”

    “我認得清,你是賀知州,是我的老公賀知州!”

    我說著,連忙爬起來,又圈住他的脖子,幾乎整個身子都掛在他的身上。

    我現(xiàn)在什么都不怕,就怕他走。

    就怕又把他給弄丟了。

    賀知州一雙幽深的眼眸緊緊地盯著我,他問我:“你剛剛說,我是你的什么?”

    “老公�。俊蔽彝犷^看著他,“難道不是?”

    男人精壯的身軀又僵了僵。

    他好像隱忍著某種情緒,沖我啞聲說:“對,我是你的老公,你再叫幾次,我很喜歡聽�!�

    叫什么?

    我迷糊地看著他。

    他湊近我,溫熱的氣息噴在我的耳邊,說:“乖,叫老公,多叫幾聲�!�

    “老公......”

    我聽話地沖他喊。

    只要他高興,讓我叫他什么,我都愿意。

    “老公,老公,老公......”

    我沖他笑盈盈地叫了一疊聲。

    反正這是夢,叫啥都行。

    賀知州眸色越來越深。

    他一瞬不瞬地盯著我,那眼神,好像要將我吃掉。

    我又沖他喊:“老公!”

    他笑了笑,然后瞬間將我壓倒在床上。

    “老公!”我朝他的唇親了一口,親昵地貼著他的身軀。

    也只有在夢里,我才敢這么放肆。

    賀知州的眼神深得可怕,他撐在我身側的手臂也繃得緊緊的。

    他沖我笑,好看的眉眼間染著醉人的溫柔。

    果然是夢啊,也只有在我的夢里,他看我的眼神才會這么溫柔。

    我撐起身子,主動去吻他的唇,心里期盼著這個夢能長久一點,再長久一點。

    賀知州回應著我的吻,溫柔繾綣。

    許久,他放開我,伏在我耳邊啞聲道:“唐安然,我愛你,一直一直都很愛你�!�

    夢里真好啊。

    能聽到現(xiàn)實中永遠也不可能聽到的情話。

    這一刻,在他溫柔的注視下,我的心里慢慢溢出一抹甜蜜。

    原來,如果我從一開始就對他好,他就真的會喜歡上我。

    可惜時光不會倒轉,夢境終究會醒。

    想到這,心里剛剛才漫起的甜蜜又變成了苦澀。

    賀知州細細地親吻著我,從唇到下巴,再到脖頸......

    第159章

    他吻得小心翼翼,像是呵護著他最心愛的珍寶。

    我抬手勾著他的脖子,也去吻他。

    管他呢,如果夢境是短暫的,那么我就短暫地放縱一回吧。

    我的主動瞬間勾起了賀知州身體里最深層的欲.望。

    他要了大半夜,每一下的動作都溫柔到極致。

    情到深處時,他抱緊我,貼在我的耳邊,一遍又一遍地說愛我。

    我迷迷糊糊的,望著窗邊被風卷起的窗簾,徹底分不清夢境與現(xiàn)實了。

    最后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昏睡過去的。

    再次醒來已是翌日中午。

    窗簾合起來了,房間里靜悄悄,光線昏暗。

    我捂著劇烈疼痛的頭往房間里看了一圈,一個人也沒看見。

    眼睛酸脹得厲害,胃里也難受,渾身更是跟散了架一樣。

    我用力地閉了閉眼睛,努力地回想昨晚發(fā)生的事情。

    可腦海里除了只記得項目投資的事情之外,其他的都是一片模糊混亂的。

    我甚至連自己此刻在哪都不知道。

    只隱約記得,我昨晚好像被賀知州帶走了,然后,然后又發(fā)生了什么?

    越想頭越痛,胃里也像是被狠狠地擰起來了,絞痛難受。

    就在這時,房門忽然被人推開。

    有腳步聲走了進來。

    我小心翼翼地探出頭,只見一個高大的身影端著食物放到窗邊的矮幾上。

    即便房間里的光線很昏暗,我依舊能認出,那抹身影是賀知州。

    他好像往床這邊看了一眼,緊接著,他將窗簾微微拉開了一些。

    外面是陰天,有淅淅瀝瀝的雨聲傳進來。

    他往窗外看了看,緊接著朝這邊走來。

    我下意識閉上眼睛裝睡。

    我也不知道我為什么要裝睡,只是這一刻心中莫名有些尷尬和緊張,不知道怎么去面對他。

    我到現(xiàn)在還沒想起昨晚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但是我清晰地感覺到,此刻被子里的自己光溜溜的,渾身也酸軟無力。

    不用想,我也知道我昨晚肯定是跟他做了。

    雖然吧,這不是第一次與他發(fā)生關系,但我心里就是感覺有些別扭。

    床沿微微陷了下去,他好像坐在了我邊上。

    他似乎心情不錯,沖我笑說:“這么能睡啊,看來昨晚累得不輕�!�

    呃!

    以我現(xiàn)在渾身酸軟的程度來看,我昨晚跟他估計是真的很激烈。

    昨晚我喝醉了,也不知道有沒有說什么不該說的話。

    哎!

    我可千萬別跟他表白了啊,不然可就糗大了。

    “好好睡吧,晚點帶你出去吃飯�!彼恼Z氣異常溫柔。

    好奇怪啊,他這些天不是很憎恨我么?尤其因為奶奶的事,他恨不得弄死我來著。

    怎么這會突然又變得這么溫柔了?

    心中疑惑著,昨晚一些模糊的畫面也陸續(xù)涌進腦海里。

    昨晚他好像很溫柔地吻過我,然后抱著我,一直說愛我。

    天啊,那肯定是我做的一個夢。

    無論怎樣,賀知州也不可能對我說愛我呀。

    真想不起昨晚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但此刻賀知州的溫柔真的讓我很詫異。

    他應該對我冷嘲熱諷,然后冷冰冰的注視著我才正常啊。

    這會突然這么溫柔,著實讓我有些受寵若驚。

    正胡亂想著,他忽然撫了撫我臉龐的發(fā)絲。

    很癢。

    我心頭一慌,差點就裝不下去了。

    好在他的手機忽然響了。

    第160章

    他離我離得很近,以至于我隱約聽到了他電話那端的聲音。

    是顧青青的聲音。

    很獨特的溫柔嗓音,聽起來就柔柔弱弱、楚楚可憐的,讓人一聽就心疼。

    “知州哥哥,我現(xiàn)在好難受,你可不可以過來陪陪我,就一會會,就一會好不好?”

    賀知州靜默了兩秒,道:“你好好照顧自己,我現(xiàn)在就過來�!�

    說罷,床邊就彈了彈,緊接著是腳步聲,再然后是關門聲,最后整個房間歸于寂靜。

    我緩緩睜開眼睛,看著空蕩蕩的房間,自嘲地笑了笑。

    還好我剛剛沒有因為他突然的溫柔而胡思亂想,不然這會就尷尬了。

    我抱著劇痛的頭緩緩地坐起身。

    房間里的擺設熟悉得令人心里發(fā)酸。

    我都已經(jīng)搬走了,沒想到賀知州昨晚又把我?guī)Щ氐竭@里。

    窗邊有食物的香氣飄來。

    我裹上睡袍,拖著酸軟的身子走過去。

    是一碗清淡的白粥,還有幾樣小菜。

    他是看我喝酒傷胃,所以特意給我做的清淡的食物么?

    我看著那冒著熱氣的白粥和小菜,心里忽然涌起一抹難過。

    他突然對我的好和溫柔,終究只是短暫的,只是他的一時興起。

    只要顧青青的一個電話,不管何時何地,也不管我們在做什么,他都會立即舍我而去。

    所以這樣的好和溫柔,又能說明什么呢?

    我情愿他一直對我兇神惡煞,我也不想要他偶爾興起,施舍給我的溫柔和體貼。

    因為我怕我終有一天會沉溺在他的溫柔里,到時候會承受不了他的舍棄與無情。

    他終究更在意顧青青,這一點沒法改變。

    所以不管怎樣,也不管昨晚的那些是不是夢境,我都得認清一個事實:在他的心里,我跟顧青青沒得法比。

    努力壓下心里的難受,我沒有動那些食物,而是找了身干凈衣服,套上就離開了。

    賀知州跟陸長澤親口說過,不想再看到我。

    所以,我得有自知之明,不能因為那個男人偶爾表現(xiàn)出的溫柔,就自以為是地賴在這里。

    臨走的時候,我忽然想起了那條鐲子。

    我找到自己的包包,將那條鐲子拿出來。

    手鐲已經(jīng)修好了,修得很不錯,看不出任何裂痕。

    但它終究是一條斷鐲,也不知道奶奶還肯不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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