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五章場面尷尬
食堂門外除了夜北幾人,偌大的空地?zé)o人膽敢上前。
而周圍卻是人頭攢動,就連墻頭之上都坐滿了人。
一個個臉上寫滿了期盼,等待著只流傳在民間的恐怖人物到來。
這時空中傳來一陣風(fēng)聲。
一人全身被黑袍包裹,從天而降。
雙腳落地,黑袍飄然垂下。
周圍死一般的寂靜,一個個倒吸一口涼氣,瞪大著雙眼,目光皆是聚焦黑袍之人。
"武者"
黑冥一眼便看到周圍倒下的數(shù)十名保鏢,眉頭微皺。
除非武者,旁人不可能做到擊倒十幾名保鏢。
"怎么,你怕了"陳南生望著兒子,心如死灰,頭也不抬的問道。
黑冥聞言,一聲冷笑,在京海之內(nèi),就沒有能讓他懼怕的人。
"得加錢。"
對付普通人,那是普通人的價格,對付武者,那自然是對付武者的價錢。
陳南生臉上一陣抽抽,都已經(jīng)支付兩百億了,還要價錢
不過眼下除了黑冥,還有誰能給兒子報仇,就算拼光了家底,他也在所不惜。
"行!"陳南生咬牙擠出一字。
殺子之仇,他今日必報!
"殺了他!多少錢,我陳南生如數(shù)支付!"陳南生赤紅雙目盯著夜北。
順著陳南生的目光,黑冥眼神隨意瞥去。
頓時嚇得魂飛魄散,一個踉蹌險些癱倒在地。
急忙一個箭步上前。
徐欒一身冷汗彎腰拱手,道:"黑冥大人,在下乃京海大學(xué)校長,希望能給我一絲薄面……"
"滾開。"
徐欒話沒說完,被黑冥一掌撥開,踉蹌幾步,一臉絕望之色。
黑冥真的來了,恐怕夜先生真的是兇多吉少了。
皇左延一臉鄭重之色,他明顯從對方身上感受到一絲危險的感覺。
二人皆是中級武尊,但是黑冥身上的戾氣卻比皇左延強(qiáng)上太多。
剛擺好攻擊姿勢,對方直接一個閃身而過,接下來的一幕讓他直接愣在原地。
只見黑冥一甩黑袍,單膝猛然跪地,一聲暴喝:"小人黑冥,參見大人。"
黑冥萬沒想到,這陳南生讓他所殺之人居然是誅神殿主!
不止是皇左延,周圍人全都瞠目結(jié)舌,一個個雙眼瞪的滾圓,嘴巴張到極致。
"臥槽!這什么情況!"一名學(xué)生忍不住一聲驚叫。
名震京海的黑冥,此時居然跪在地上
"這這是黑冥嗎怕是個冒牌貨吧。"另一名學(xué)生也是不敢相信眼前一幕。
這名學(xué)生的話引起周圍學(xué)生的一致認(rèn)同,兇名在外的黑冥怎么可能給別人下跪,這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他就是黑冥。"一名學(xué)生說著,轉(zhuǎn)動著手中的筆記本電腦,屏幕之中有著黑冥的照片和介紹。
"臥槽��!"
周圍人盯著屏幕,又看了看不遠(yuǎn)處的黑袍,齊聲爆著粗口。
在京海網(wǎng)站上,黑冥二字可是熱搜,只要有關(guān)黑冥的資料,就不愁賣不到好價錢。
黑冥恐怕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資料已經(jīng)被人搜集并傳到了網(wǎng)上,而且還是不菲的價格。
"黑冥,你現(xiàn)在真是越來越會做生意了。"夜北一聲冷笑,凌冽眼神盯著黑冥。
黑冥額頭上的冷汗順著臉頰不停滴落,額頭緊貼著地面,道:
"小人罪該萬死,不知是大人您,要不然,給我十萬個膽子也不敢啊。"
他此時悔的腸子都青了,要是事先知道是夜北,打死他也不敢來啊。
"那你的意思是,今天要不是我的話,你便會替這陳南生出手了"夜北語氣更加陰寒。
黑冥渾身一顫,無法回答,冷汗不停的滑落。
"哼!"
一聲冷喝,伴隨著無形的威壓,黑冥只覺得身體動彈不得,五臟六腑被擠壓一團(tuán)。
"噗……"
一口鮮血猛然噴出,威壓散去,強(qiáng)行支撐著跪下的姿勢沒有倒下。
"你的黑龍?zhí)每梢越馍⒘恕?quot;話音落下,夜北轉(zhuǎn)身離去。
"是大人,多謝大人不殺之恩!"黑冥跪地轉(zhuǎn)身,對著夜北的背影磕了一個響頭。
他深知,夜北已是格外開恩,屢次觸犯殿主,若是有戰(zhàn)神使在的話,今日,他必不可活。
皇左延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黑冥,轉(zhuǎn)身跟上夜北。
別人不知,他自然知道,剛才的威壓,已經(jīng)擊碎了他體內(nèi)丹田,武功盡失,除非有高人指點(diǎn),要不然此生無緣再踏進(jìn)武者之門。
路過陳南生身邊,夜北步伐稍頓,蘊(yùn)含真氣的一掌揮出,陳南生只覺得懷中兒子頓時抽搐一下。
"啊��!夜北!!"
陳南生瞬間嘶吼,他沒想到,兒子都已經(jīng)沒氣了,夜北居然還不放過。
可下一秒,他明顯感受到兒子有了氣息,而且越來越明顯,一呼一吸之間,胸口不斷的起伏。
陳南生頓時喜極而泣,望著夜北的背影,心中五味雜陳百感交集。
夜北說了,陳景瑞罪不至死,眼下只是救活,可依然會同植物人那般,直至死去。
夜北一行人已經(jīng)走遠(yuǎn),徐欒這才猛然驚醒,跟了上去,道:"夜先生請放心,這邊我來處理便可。"
畢竟是在校園內(nèi)出的事,他這個校長還是有權(quán)利善后的。
夜北頭也不回的回道:"不用,馬上巡司處的人會來處理。"
徐欒再次愣住,巡司處權(quán)力豈是一般之大,哪是說調(diào)用就調(diào)用的。
很快,三輛派拉蒙起掠奪者沖進(jìn)校園,再次引起周圍學(xué)生的一陣騷動。
路過夜北身邊的時候,一人下車,身穿黑色勁裝,對著夜北抱拳拱手。
徐欒震驚不已,來人是誰他自是認(rèn)得,京海巡司處的處長,魏森。
他只知道夜北身為國醫(yī),卻沒曾想居然連巡司處都可調(diào)動。
這人到底是什么身份啊
夜北腳下未停,輕輕揮手,魏森領(lǐng)意,迅速上車朝校園里開去。
食堂門外,陳南生被羈押上車,父子二人雖沒死,此生卻是再也走不出巡司處牢門。
對于陳南生,夜北本沒想動他,哪怕對方對蘇氏出手,那也只是生意場上的事,他本想用生意戰(zhàn)場上的方法去應(yīng)對。
眼下既然這陳南生父子主動生事,那就怪不得他夜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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