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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在大西北為國家研發(fā)武器的工程師。</p>
為了隱蔽基地外表故意偽裝為一家快倒閉的國營單位,</p>
不想低調(diào)卻引來鎮(zhèn)上的地痞流氓強索保護費。</p>
我徒弟林木為了保護圖紙,被他們打得頭破血流。</p>
我出去時,林木正抱著一個工具箱,蜷縮在地上。</p>
地痞的頭子看到我輕蔑地笑了。</p>
“還以為你能喊來什么人物,一個窮困潦倒的老鉗工,還能替你撐腰不成?”</p>
我強壓怒火,說:“同志,有困難可以談,別動手!”</p>
兩人根本不理會,一把將我挾制在地,踩著我臉:</p>
“你算個什么東西,鎮(zhèn)上一把手可是咱靠山,既然他們不識好歹,那就砸!”</p>
誰料我靠山來后,他們傻眼了!</p>
......</p>
“喂?”</p>
電話那頭傳來嘈雜的叫罵聲,還有陌生男人的咆哮。</p>
我正在調(diào)試一組關(guān)鍵數(shù)據(jù),國家武器前,任何意外都是致命的。</p>
可這通電話響得異常急促。</p>
“小子,給臉不要臉是吧!”</p>
緊接著是林木壓抑的痛哼。</p>
我的心猛地揪緊。</p>
對面工位的老張也察覺到了不對,放下了手里的焊槍。</p>
“老陳,怎么了?”</p>
我沒作聲,大步朝車間外走去。</p>
推開沉重的鐵皮門,林木正被兩個流里流氣的青年圍著。</p>
他穿著藍色的工裝,死死抱著一個陳舊的鐵皮工具箱,手臂上滿是泥土和擦傷。</p>
一個滿臉橫肉的刀疤臉,正一腳踩在工具箱上。</p>
“再護著��!一個破廠子,還當自己是金疙瘩了?”</p>
另一個瘦高個,吊兒郎當?shù)鼗沃眢w。</p>
“識相的,就把錢交出來,不然今天讓你們廠子變廢墟!”</p>
林木看見我,這個平日里鉆研數(shù)據(jù)不知疲倦的小伙子,眼眶就紅了。</p>
“師傅,我沒讓他們進來!”</p>
我快步上前扶起林木,看到他額角滲出的血跡,怒火中燒。</p>
這孩子是所里近十年最有天賦的年輕人,我把他當親兒子看待。</p>
他絕不會主動惹是生非。</p>
“護著有什么用!老子告訴你,這片地界,歸我們虎頭幫管!”</p>
刀疤臉上下打量著我,停留在我那洗得發(fā)白的工裝上,充滿了不屑。</p>
也對,我這副模樣,加上這破敗的廠房,確實不像有任何背景的樣子。</p>
“還以為他能叫誰來,結(jié)果叫來個更老的�!�</p>
“強哥,你看他那樣子,怕是一陣風就能吹倒,窮酸氣都溢出來了�!�</p>
看林木的傷勢不重,我不想把事情鬧大,畢竟我們的身份特殊。</p>
但這兩個小混混的言行,已經(jīng)越過了底線。</p>
“年輕人,這里是國營單位,你們上門勒索,是犯法的�!�</p>
“犯法?”</p>
“哈哈,老家伙,你跟我們講法?在這兒,豹哥的話就是法!趕緊拿錢,別他媽廢話!”</p>
我強壓著怒氣,聲音變得低沉:</p>
“我們廠效益不好,發(fā)工資都困難,哪有錢給你們?”</p>
刀疤臉嗤笑一聲,走上前來,用手指一下下戳著我的鎖骨。</p>
“老東西,跟我裝窮?你配嗎?”</p>
“今天這錢你們交也得交,不交也得交!每月五百,少一分,我讓你這徒弟的手指頭一根根斷掉!”</p>
“五百?”我被氣樂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