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楚河輕第二天醒來時,傅煦時已經(jīng)離開了。
楚母找了過來,小心翼翼遞上一條兩道杠的驗孕棒:“我今早看到傅少爺從你屋里出來了。”
“你一鼓作氣,找個機會把這個給傅少爺看,讓他娶你。”
彈幕議論紛紛:【我就說她媽自私吧,傅煦時剛睡了她女兒一次,她就迫不及待就來逼婚。】
【說不定傅煦時對楚河輕厭倦就是因為楚母這攪屎棍�!�
楚河輕默默接過驗孕棒,卻說:“媽,快到爸爸忌日了,你能不能陪我去鄉(xiāng)下見見爸爸?”
楚母一僵,不自在挪開對視。
“等你嫁給了傅少爺之后,有大把的時間去見你爸,反正你爸就埋葬在我們的老院子里,走不了�!�
楚河輕張了張嘴,苦澀到說不出話來。
可是她沒有時間了。
楚母走后,楚河輕攥緊驗孕棒,整個人泄氣般倒在床上。
身上散了架一樣不舒服,難以啟齒的地方一跳一跳的疼,她握著手機點開了傅煦時的號碼,手卻好像有千斤重,怎么也按不下去。
她有些冷,也有些累……不知怎么就睡了過去。
迷糊時,嘴里忽然一陣發(fā)苦刺痛,楚河輕驚醒,就見傅煦時拿著驗孕棒,陰沉盯著她:“這是誰的?”
彈幕忽得沸騰——
【我就說楚河輕她媽是害人的攪屎棍!傅煦時玩野了心不想和楚河輕有孩子,每次事后都會騙她喝避孕藥�!�
心猛地一顫,傅煦時已經(jīng)掐住了楚河輕的下頜,眸中滿是戾氣:“你肚子里野種是不是舞會上那個男人的?”
彈幕比楚河輕還著急:【楚河輕快解釋呀,要是傅煦時當(dāng)了真,他會徹底厭惡你,你們就完了!】
徹底厭惡她,那她死后,傅煦時也不會傷心了吧?
楚河輕被掐的很疼,掙了兩下沒掙開就不浪費力氣。
“你都這么認(rèn)定了,我說不是你信嗎?”
這話對久居了上位的傅煦時來講,已經(jīng)無異于挑釁。
傅煦時的額角跳了跳,咬牙一口狠狠咬上楚河輕的肩膀。
“唔……”
一口見血,楚河輕疼得頭暈?zāi)垦!?br />
男人滿意了,再抬頭時唇上沾著點點血跡,對楚河輕道:“忘了告訴你,剛剛你睡著的時候,我已經(jīng)給你喂了打胎的藥�!�
“乖一點,待在我的身邊,別想走也別妄想招惹其他人�!�
驗孕棒這事讓傅煦時受了刺激,接下來幾天,他去哪兒都要把楚河輕帶在身邊。
就連去洗手間,都要她守在廁所外。
楚河輕連去醫(yī)院拿止疼藥的機會都沒有。
直到這天,夏錦悅一個撒嬌求歡電話叫走了傅煦時,她才終于有機會去醫(yī)院。
誰知剛走到停車場,就被人一把拽進了雜物間!
“嘭!”
她被推倒,狠狠砸向鐵門,疼得蜷縮痙攣。
還不等她開口,就又被人扯住頭發(fā)仰頭,幾個小太妹惡狠狠道:“戴口罩的丑八怪!你也配和我們錦悅搶傅少爺?”
楚河輕從眩暈中回過神,就看見夏錦悅居高臨下,握著手機對準(zhǔn)正對準(zhǔn)她。
“快摘了她的口罩!”
“我要直播給所有人看,這個和我搶傅少爺?shù)某蟀斯珠L得有多嚇人!”
楚河輕大驚,奮力掙扎:“不行!你們摘了我的口罩,傅煦時一定會剁了你們的手!”
傅煦時曾說過,她的臉只能給他看,當(dāng)初有人手欠摘了她的口罩,傅煦時直接斷了那人的手,還把那些見過她臉的人都搞破產(chǎn)了。
可夏錦悅卻宛如受到挑釁,一巴掌狠狠甩向楚河輕:“我是煦時最喜歡的女人,你也敢威脅我?”
“我今天非要看看你長得多丑——”
話音未落,口罩被扯下!
空氣猛地陷入了凝滯。
楚河輕絕美的臉露了出來,哪怕頂著紅腫的巴掌印,也要比夏錦悅美上十倍。
夏錦悅死死掐緊了手,下意識掐斷手機直播。
回過神來,夏錦悅強壓著心中嫉恨冷笑:“難怪不愿意摘口罩!原來你為了攀附上煦時,還特意照著我的樣子去整容了?”
“我的臉獨一無二,你竟然敢偷!”
其余幾人回過神來,有人竟掏出匕首喊:“不過是偷來的臉,看我給你毀了!”
楚河輕驚恐退后,劇烈掙扎:“不!我沒有整容,我就長成這樣。你們不能這么做——”
可話沒落音,那匕首就狠狠朝她的臉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