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我叫白辭,今年17,性別男,大家都叫我阿白,家住白家村,是貧苦人家的孩子,整天干著普普實實的種田生活。</p>
奈何地主家的傻女兒看上了我,非拉著我做贅婿,傻女兒沒什么,做贅婿也沒什么,關鍵是這女的還長得賊丑賊胖。</p>
也許……唉!</p>
我坐在花轎里,望著窗外這敲鑼打鼓的陣勢,感慨命運,想喊出那句。</p>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時,天變成了血紅色,大地也裂開來,身邊的人全都消散不見,心中疑惑到</p>
“這怎么了?”</p>
突然發(fā)現(xiàn)不太對勁,抬頭望去,一塊汽車大小的冰山從天上砸下來。</p>
“我的個乖乖,啥呀?這?”</p>
等我再次醒來時,發(fā)現(xiàn)全身酸痛,睜眼都困難,隱約只聽到滴滴滴的聲音。</p>
我忍著酸痛睜開眼,發(fā)現(xiàn)我躺在一個房間里的床上,房間里都是我沒見過的東西,不過天花板那個最為顯眼的紅十字架,我也能猜到這是哪里。</p>
奈何渾身酸痛無比,動彈不得,通過眼角的余光仿佛看見一個白頭紅身的人正趴在床頭,這時趴在床頭的人醒了。</p>
他醒來第一時間,便是看向我,見到我睜開了雙眼,他激動的站了起來,還朝著我喊到:</p>
“太爺爺您醒了,等著啊,我現(xiàn)在去叫醫(yī)生來�!�</p>
聽聲音剛才趴在床頭的人是個男孩兒,那男孩兒激動的跑出門外,嘴里還喊著:</p>
“醫(yī)生,我太爺爺醒了�!�</p>
“我……太爺爺?啊!”</p>
這小娃子聽聲音只有十五六歲的樣子,竟然叫我太太爺爺,我滿臉驚恐加帶疑惑,這啥呀?不一會兒醫(yī)生來了,他們見到我醒后有些狂喜。</p>
“太好了,世界上首例冰凍人解封實驗成功了,而且被解封者各項指標都還平穩(wěn)�!�</p>
“冰凍人?”</p>
聽到這個詞,似乎有某種沖擊波,一波一波的攻擊著我的大腦,我強硬的咬著牙昏厥過去。</p>
再次醒來不知過去多久,渾身的酸痛感蕩然無存,只是身體有些不聽使喚,當我睜開雙眼,床邊已經(jīng)圍了一圈人,還是那一句熟悉的臺詞。</p>
“太爺爺醒了�!�</p>
不過聽起來像個女娃子的聲音,我緩緩扭過頭去。</p>
看見一個七八歲穿著紫色衣服的少女,左邊是那個白發(fā)紅衣少年。</p>
白發(fā)少年身旁是一個穿著黑色上衣,戴眼鏡的中年人,這個中年人也激動的喊到:</p>
“爺爺,您醒了�!�</p>
“你們是?”</p>
我心想著,卻開不了口,這時走進來一個二十歲左右白衣褂女醫(yī)生,身后跟著一群醫(yī)生。</p>
那女醫(yī)生手中抱著一個筆記本大小的長扁黑色晶體,嘴里還念叨。</p>
“不是說了嗎?</p>
現(xiàn)在解凍者冰封前的記憶由于冰封時間過長,并沒有恢復�!蹦桥t(yī)生說完走了過來。</p>
“這里有‘AI護理’,現(xiàn)在病人還很虛弱,需要休息。等病人恢復得差不多,你們再來吧!”</p>
“那……就先回去吧。”中年男子語氣有些猶豫地說道。</p>
然而,那位身著紫色衣服的少女卻似乎并不認同他的決定,只見她嘴角一揚,露出一抹俏皮的笑容,然后斬釘截鐵地說道:</p>
“不要嘛,反正現(xiàn)在是假期,又不用上學,我才不要這么早回去呢!我要留在這里陪著太爺爺�!�</p>
中年男子見狀,無奈地搖了搖頭,但他的目光中卻透露出一絲寵溺。</p>
“你這小丫頭,還真是倔強呢。不過也好,你留下來也能幫著照顧一下你太爺爺,畢竟 AI 也總有照顧不到的地方�!�</p>
說完,中年男子轉身面向我,微笑著說道:</p>
“那爺爺,我就帶著阿吉先回去了,讓阿唐留下來照顧您吧。您有什么需要盡管跟她說,她會好好照顧您的�!�</p>
話音未落,中年男子便牽起一旁男孩的手,準備離開病房。男孩顯然有些不舍,頻頻回頭望向我,但在中年男子的催促下,最終還是跟著他一同走出了病房。</p>
這時那個女醫(yī)生抱著黑色晶體走了過來。</p>
“小姑娘,你讓開一點,我來給你太太爺爺做檢查。”</p>
阿唐迅速地閃到了一旁,女醫(yī)生則從容地走到旁邊的椅子前,優(yōu)雅地坐了下來。</p>
她從口袋里掏出一個黑色的晶體,然后將其舉到我的面前,開始對我的身體進行掃描。</p>
掃描過程中,女醫(yī)生的目光始終緊盯著晶體,似乎在觀察著什么重要的信息。</p>
過了一會兒,她放下晶體,關切地問道:</p>
“您有沒有感覺到哪里不舒服呢?身體的各項指標都還正常吧?”</p>
我努力地眨了眨眼,想要讓自己的視線更加清晰一些。</p>
然后,我咬緊牙關,艱難地挪動著嘴唇,從喉嚨里擠出了一絲聲音:</p>
“就是身體有點不聽使喚,其他的都還算正常�!�</p>
女醫(yī)生聽了我的回答,點了點頭,露出了一絲放心的笑容。</p>
“那就好,您一定要多注意休息哦!”她說完,便準備站起身來,離開這個房間。</p>
然而,就在她即將起身的一剎那,我突然叫住了她:</p>
“等一下!我想知道現(xiàn)在到底是什么情況?”</p>
我的心中充滿了疑惑,雖然我已經(jīng)對自己的狀況有了一些猜測,但我還是希望能夠從女醫(yī)生那里得到確切的答案。</p>
女醫(yī)生似乎猶豫了一下,然后重新坐回了椅子上。</p>
她看著我,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無奈,說道:</p>
“您還是先安心養(yǎng)病吧,等過幾天您的身體恢復一些了,我再詳細地跟您解釋這一切。”</p>
她便與眾醫(yī)生一同離開,現(xiàn)在身體的虛弱程度,已經(jīng)不足以支撐我連續(xù)說話。</p>
醫(yī)生們漸行漸遠,我卻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樣,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阿唐身上。</p>
她似乎察覺到了我的注視,慢慢地湊了過來,臉上掛著天真無邪的笑容。</p>
“太爺爺,您是有什么需要嗎?”阿唐的聲音清脆悅耳,宛如天籟。</p>
我有些驚訝地看著他,不解地問道:</p>
“你為什么叫我太爺爺��?”這個稱呼讓我感到既陌生又親切。</p>
阿唐眨了眨大眼睛,一臉認真地回答道:</p>
“因為您本來就是我太爺爺呀!”</p>
她的語氣堅定,仿佛這是一個再明顯不過的事實。</p>
這都什么鬼�。∈裁词且驗槲沂悄闾珷敔�,所以你叫我太爺爺呀?</p>
“那你爺爺叫什么名字?”</p>
“白班”</p>
這個名字很陌生,卻又能勾起我腦振波共鳴,一時間頭痛欲裂,一幅幅“連環(huán)畫”,從我腦中穿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