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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悄悄拿走避子丸,心跳如擂鼓。</p>
我說蕭沛費這么大勁兒要睡我,姜婉寧忍著惡心讓我上她未來夫君的床榻。</p>
原來傳聞不是假的!</p>
絲竹管樂停下,遙遙望去,似乎有個穿明黃色龍袍的人走來,眾人皆跪拜叩首高呼萬歲。</p>
如果我的體質(zhì)真的能誕下皇室血脈,那為什么不干脆誕下一個真正的皇子呢。</p>
隔著老遠(yuǎn),看不清圣上的容顏,但觀其身姿,體拔威武,氣勢奪人。</p>
坊間傳聞圣上男生女相,眉如柳葉,鳳眸魄人,讓人見之難忘。</p>
姜婉寧和蕭沛視線相撞,兩人齊齊起身,朝御花園走去。</p>
四下無人,蕭沛一把摟住姜婉寧動情親吻,姜婉寧配合地?fù)ё∈捙妗?lt;/p>
兩人一時難舍難分。</p>
趁著他們二人沒空理會我,我低頭看著自己身上的宮裝,咬咬牙心一橫,找了壺酒,端著就朝圣上走去。</p>
蕭桓正百無聊賴地聽著臣子們的奉承,燈籠昏黃的光打到我臉上,他卻坐直了身子:“你是?”</p>
蕭桓聲音淡定,像是洞察一切。</p>
我嚇得撲通一聲跪倒,渾身抖成篩子,“圣上恕罪,臣女不是宮女,只是......”</p>
“只是什么?”蕭桓大馬金刀坐著,捏著我的下巴迫使我抬起頭來。</p>
淚滴滾落砸到他手背上,他喉嚨滾動,一瞬不錯看著我。</p>
我看看圣上,又看看底下觥籌交錯的大臣。</p>
大家還以為是哪個宮女要獻(xiàn)媚,都放下酒杯,好奇地往這邊看。</p>
蕭桓擺擺手,立刻有人搬來屏風(fēng)擋住眾人。</p>
我心一橫,哐哐哐給圣上磕了三個響頭,“臣女仰慕圣上許久,想侍奉圣上,求圣上準(zhǔn)允�!�</p>
說完,我開始動手解衣帶,肩頭布料滑落,露出雪白水嫩肌膚。</p>
“圣上,太醫(yī)院曾判定臣女乃是天生孕體,最適合與皇室交融,臣女想請圣上受累一試,若事成,則有子嗣,若事不成,臣女以死謝罪�!�</p>
當(dāng)今圣上英明神武,與其說些體己溫柔話套路他,不如講事實擺利益。</p>
果然,蕭桓聽完后來了興致,探手摸向我衣衫,眼神晦暗不明地將我從頭到腳的打量了一遍。</p>
“桃夭,你為什么穿宮女的衣服?”</p>
我含淚愣住。</p>
蕭桓疑惑道:“朕買過你家的繡品,你分明是良家女子。”</p>
說完蕭桓生怕我忘了,還比劃著那幅繡品:“就是那副龍鳳呈祥,那么大......那么寬......你像個小蘿卜頭一樣,跟在你娘后面,凍得鼻涕直流�!�</p>
原來當(dāng)年我與圣上還有這等緣分。</p>
故人相見,憑空萌生出熟悉親切感,我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不再隱瞞,將我與蕭沛、姜婉寧之間的事一五一十回稟清楚。</p>
這天夜里,我便在宮中住下了。</p>
圣上沒給我封號,只是讓我跟著他住在勤政殿,所有人都知道我地位特殊,就連御前大太監(jiān)也對我畢恭畢敬。</p>
一連幾日,蕭桓像是得了什么樂子,每日不叫幾次水不作罷。</p>
他晚上招我侍奉,白日也逼我陪他看折子,還經(jīng)常突然問我些臉紅心跳的話:“你說朕和二皇子誰更適合你?”</p>
他兩只手指頭比畫著長度,那樣子真像是個和旁人爭高下的愣頭小子。</p>
只是這話實在放蕩,我紅著臉不肯回答。</p>
可蕭桓卻有的是辦法折騰我,他拍拍手,立刻有太監(jiān)高呼:</p>
“召二皇子蕭沛進(jìn)御書房覲見。”</p>
我渾身一抖,手中的茶盞險些灑了。</p>
蕭桓拉著我的手讓我坐在他身側(cè),聲音低沉,“待會兒當(dāng)著他的面告訴他。”</p>
說完掐了我一把,我輕呼一聲,紅暈上臉。</p>
蕭沛進(jìn)門,跪下請安,待看清龍椅上坐著的我時,他整個人如遭雷劈。</p>
“姜桃夭!”</p>
我看著他,手指顫抖,耳邊仿佛又聽見那句,“只要你懷上兒子,我一定親自去府里接你。”</p>
一只溫暖的手握緊我,心底的氣勢陡然升起,我怒喝一聲:</p>
“大膽!”</p>
蕭沛一個激靈,俯身叩首。</p>
不知是不是蕭桓想給我出氣,他故意晾著他不讓他起來也不和他說話,只一個勁兒地逗弄我,調(diào)笑我,非惹的我輕呼驚叫才肯罷休。</p>
良久,眼看著蕭沛身體打擺,就要跪不住了。</p>
我正想著要不要叫他起身,忽然胃里翻江倒海,一陣干嘔。</p>
蕭桓一愣,“可是有了?”</p>
我羞澀點頭。</p>
蕭沛猛地抬頭激動萬分,他顧不上尊卑,一個箭步?jīng)_上來。</p>
兩人一左一右拉著我的手,視線齊齊落到我小腹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