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2章
沒一會新郎新娘來敬酒,桌上不知道是誰提了一句。
這方小姐和新娘站在一起,一時間都不知道誰才是新娘了。
新娘臉色一變,再看方小雅身上那價值不菲的禮服,頓時眉間一皺。
這風(fēng)頭搶得也太光明正大了吧。
方小雅一時被架在槍口上,想說一句這衣服不是她的,但她又不愿當眾承認。
鄭言開口,也故意沒解釋,只道,方小姐只是新郎的朋友,新郎分得清就行。
新娘冷笑問向新郎,你什么時候結(jié)交這么美女姐姐,我都不知道。
新郎尷尬地看看顧凡辛,一時沒說出話來。
那是我記錯了,或許是其他人的朋友吧。鄭言淡笑,看了眼顧凡辛。
一場酒敬得不歡而散,直到散場后,顧凡辛把鄭言堵在車前。
你今天非要讓小雅難堪嗎
禮服是她自己挑的,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
雖然她送來的禮服,全都價值不菲。
不是你故意灑的水不是你故意顯擺身世你和她比什么
到底是誰在雌競
鄭言簡直無語,你在護著她原來她不是新郎的朋友,是你的朋友
顧凡辛又皺眉,一副要發(fā)火的樣子。
鄭言點開手機,那她這背后,也是你搞的
手機里那張圖片,正是方小雅的后背照,那些曖昧痕跡一覽無遺。
顧凡辛頓時臉色僵硬了一瞬,這是她關(guān)我什么事,你天天腦子里在胡思亂想什么,我一個當老板的,還能管員工有沒有談戀愛你拍人隱私照干什么
鄭言挑挑眉,坐進車里。
顧凡辛也沒再攔著她,進車里后還看了幾眼她的反應(yīng),見她沒像往常那樣鬧,心里才稍稍放下些。
而鄭言則捧著手機,轉(zhuǎn)頭就將那些照片和剛調(diào)出來的監(jiān)控發(fā)給了律師。
-這些夠判婚內(nèi)出軌,凈身出戶嗎。
很快律師就回復(fù)。
-證據(jù)鏈不足,雖然這些痕跡很新鮮,但也不能證明是他做的。
鄭言收起手機,也就是說還是必須得抓現(xiàn)行的。
你又在亂想什么
旁邊,顧凡辛奇跡地主動和她搭話了。
在想點刺激的。鄭言偏眸,淡淡看他一眼。
平時素顏出門的她,今天難得畫了點淡妝,本就驚艷的臉此時更加生動起來,再加上那雙明媚動人的眼睛,尤其在漫不經(jīng)心看人時,最勾魂奪魄,讓人上癮。
顧凡辛被她這一眼,看得有些心動。
再想到她說的話,頓時心跳有些加速,心里的疑慮也消了。
就聽鄭言說道,你試過蒙眼嗎
什么顧凡辛突然有些口干舌燥起來,不知道她的話是不是他想的那個意思。
她怎么會說這樣的話,她不是最無聊呆板嗎。
就是在看不見對方的情況下。鄭言貼近他耳邊,咬下最后一個字,做。
兩人的距離一下子拉近。
顧凡辛目光落在她那張幾乎沒有毛孔的臉上,干凈純粹得,讓他好想咬一口嘗嘗。
前面,司機非常有眼色地拉上了擋板。
曖昧的氛圍徹底高漲。
顧凡辛喉嚨滾動,手攬上她的腰。
他低頭,想要吻她,鄭言卻偏頭,手捂住了他的眼睛,他的唇落在她肩上,有些不爽,手上用了力氣,直接將她抱坐到自己身上。
鄭言輕輕笑了起來,手瞬時摸到他胸前,把他的領(lǐng)帶拆了下來,系在他眼前。
他呼吸急促,手想鉆進她的衣服里,卻總被她躲開。
別急,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鄭言說。
可她越這樣說,顧凡辛就越蠻橫,他已經(jīng)很久沒被人這樣對待過了,不論是之前和那些女人,還是現(xiàn)在的方小雅,對他從來都言聽計從,主動伺候。
他手按住她的頭,將她強硬逼近自己,吻一路順延咬住她的唇,聽她疼得悶哼一聲,他心里那股沒著沒落的感覺,才減緩些。
但還是不夠,他吻的霸道不講理,可如果他能看到此刻鄭言,已經(jīng)雙目清冷,毫無半點情
欲,另只手還在給別人發(fā)短信,他定不敢這么對她。
車很快停在家門口。
鄭言推開他,拉住他的袖子,帶他進門。
房間已經(jīng)點了特殊的熏香,鄭言讓他坐在床上。
乖乖等我,我去洗個澡。她說。
她走了,顧凡辛手里空蕩蕩的,心里升騰起久違的心跳。
但很快疑竇叢生,隨著時間的推移,他還是沒忍住,摘下了眼前的領(lǐng)帶。
就在這時,房門打開,一道身影走了進來。
房間里黑漆漆的,窗簾緊閉,燈也沒開。
空氣中的味道越來越濃,顧凡辛意識都有些不清醒了,還沒看到人,先看到了禮服,那身禮服他在她的衣柜里看到過。
言言。他喊她。
可是她沒聽到似的,剛走過去,他就拽住她,按在自己身下。
兩人很快緊密的糾纏,禮服在不知不覺中被撕碎,彼此都渾然不覺就在不遠處,一個小型監(jiān)視器正在冒著紅光。
女人嬌
吟出聲,顧凡辛卻戛然而止,停住了動作。
方小雅
床頭柜的燈被按開,顧凡辛的臉霎時黑了下去,怎么是你
辛哥,給我......方小雅此時早已滿臉潮
紅,像在春
藥里浸泡了很久,她摟住他,還要繼續(xù)。
顧凡辛就算意識再不清醒,也知道這是在自己家,而且自己老婆也在這里!
怎么會這樣鄭言呢難道是她把方小雅送過來的
她知道他和方小雅的事了怎么會她竟然沒鬧
顧凡辛強忍著身體里的火,見方小雅還在糾纏自己,他倒了杯水直接潑在她臉上。
你給我醒醒,看清楚這是在哪!他把她拽起來,到底誰讓你過來的回答我的話!
方小雅大汗淋漓,別說意識,連眼睛都要睜不開了,身上衣服已經(jīng)被撕得不成樣子。
顧凡辛皺緊眉頭,找了條被子給她蓋上,恨不得把她直接從陽臺扔下去。
從她這是問不到話了,他打開門,外面已經(jīng)不見鄭言的身影。
他點開鄭言的電話,打過去,第二遍才有人接。
你在哪。他問。
鄭言的聲音聽起來很喘,像是在跑步,我突然來姨媽了,出來買姨媽巾呢,沒來得及和你說,你沒事吧,怎么聽著聲音不對
你別回來了。顧凡辛掛了電話。
鄭言噗嗤笑出聲,旁邊,律師有些無奈,看著屏幕道,鄭小姐,這樣的行為也不能作為婚內(nèi)出軌的證據(jù)的。
屏幕上,正是那臺小監(jiān)視器拍下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