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8章 大哥的女人
夜色彌漫,會迷了許多人的眼。
宮丠瞪了一眼阿白:“你個單身狗懂什么?”
阿白被敲了一下頭,傻呵呵笑著。
宮丠打開車門,十分大爺坐了進去。
“開車!”
阿白將眸光收了回來,低低呢喃了一句。
“老大啊,我怎么覺得之前我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謝小姐!”
見過嗎?
宮丠也在心里這樣問自己。
燈火通明的傅家,最亮那間臥室里,謝知暮被傅斯年抗在了肩上。
就那么重重被他給扔到了沙發(fā)上。
小小身影縮成一團像是一只可憐的小貓,等著主人將她帶回家。
沒找到謝知暮之前,傅斯年情緒易怒。
現(xiàn)在找到了,傅斯年還是覺得暴躁。
他就那么守在她的身側(cè),等她藥效醒過來。
氣氛像是在空氣中結(jié)冰,謝知暮輕皺了一下眉頭,眼角淚痣在燈光下稍顯風情。
叮嚀一句:“嗯~”
一個字,便讓傅斯年更加心癢癢。
也不管現(xiàn)在謝知暮什么感受,半個身子都在壓在了她身上。
眸子里情緒纏繞在了她身上,半寸都沒有離開。
謝知暮一睜眼就看到這張讓她又痛又恨的臉。
果然,那個什么宮丠跟傅斯年是一伙的。
即使是會帶她去吃路邊攤的人,也是傅斯年安排好的。
她甚至覺得是傅斯年故意羞辱她。
神色清冷,情緒都在眼底被冰霜覆蓋。
“讓開,我要回家。”
謝知暮渾身上下軟綿綿的,指尖碰到傅斯年的胸膛,除了輕輕從他胸口擦拭,一點都推不動。
反倒是這個小小動作能夠吊起一個男人的胃口。
“呵,你看你現(xiàn)在像什么樣子!”傅斯年摟著謝知暮的腰身。
將她帶去衛(wèi)生間,鏡子里倒映出她那張開始漸漸有些緋紅的臉。
這樣的緋紅不正常。
像是……
謝知暮重重咬著唇瓣,明明是難以忍受傅斯年跟宮丠聯(lián)合起來給她的屈辱。
也成了這個男人眼里,勾引他的手段。
她甚至連站穩(wěn)力氣都沒有。
身子軟綿綿的,除了眸子里那帶著冰冷出塵的恨意,什么都做不到。
“你算計我!”
傅斯年蹙著眉,動作輕柔的將她身上衣服剝?nèi)ァ?br />
盡管,傅斯年很不想在這種情況下要了她。
指腹在觸碰到她肌膚一刻,一直被他壓抑在心里那頭猛獸,破牢而出。
“小暮,這是你自找的�!�
一夜的瘋狂,解了這一年來,傅斯年對謝知暮瘋狂的占有。
這種情緒就連他自己都想不明白。
從謝吟安回到他身邊開始,他無法控制自己去想謝知暮的存在。
即使,這是錯的。
清晨的光落滿在整個屋子里。
謝知暮迷迷糊糊睜開眼眸,光影里,傅斯年正慢條斯理的穿戴著衣服。
衣冠楚楚,衣冠禽獸!
八個字,特別合適。
昨晚發(fā)生的一切在腦海里襲來。
謝知暮幾乎是從床上爬起來,就迫不及待往著傅斯年心上扎刺。
“傅斯年,睡了你大哥的女人滋味如何?”
“�。�!”
傅書是他們兩個之間提都不提的禁地。
更何況昨晚上在瘋狂。
傅斯年在扣好胸前的扣子,闊步走到從床邊,手掌從她留下曖昧的肌膚上滑過。
十分不要臉。
“還不錯。”
謝知暮咬著牙,低聲罵著:“禽獸!”
“我要是禽獸,那你被禽獸睡了,豈不是比禽獸更加不恥�!�
她說不過傅斯年,卻知道戳著他的痛點。
“是,那我等會就去給你大哥上柱香,好好跟他說說昨晚上……”
傅斯年眸底泛起怒意,視線緊盯落在她身上。
“你大可以去,別忘了,第一次的時候,可是你主動爬上我的床!”
“……”
這番話,任憑謝知暮再怎么伶牙俐齒,她也輸了。
輸給了自己,輸給了當年的自己。
傅斯年盯著眼前這張臉,她就不能好好跟自己說話嗎?
非得這樣帶刺。
從遇見謝知暮那一天,她就是帶刺的啊。
“今天開始,你就住在這里,哪都不準去�!�
謝知暮忽然輕笑,眼角的淚痣多了些輕嘲。
“你這是打算真正圈養(yǎng)我了嗎?”
“請問你家那位心上人知道嗎?”
“一三五是我,二四六是她嗎?”
“周日給你放一天假?傅斯年,你吃得消嗎?”
傅斯年捏著謝知暮的下頜,手指微微用力,讓她有些吃痛。
“不要試圖惹火我,你這張嘴,下次給你把那些尖銳的牙齒都拔了。”
傅斯年就想謝知暮乖一點待在他身邊,怎么就那么難呢?
一張口就是懟,沒有半分鐘是安生。
謝知暮更是膽大的替他做了件事。
“你放心,我很清楚我自己身份位置,你心心念念的那位心上人,很快就要到了�!�
“到時候,你也不用看見我這樣惹人厭的臉!”
傅斯年手中的筷子差點沒有折斷。
這個女人!
她知道她在做什么嗎?
“謝知暮!”
謝知暮端坐在他跟前,小臉沒有任何多余的神情,淡然自若。
“你不用這么大聲,我能聽見!”
昨晚她被狗給咬了,她不能咬回去,但是她可以拿棍子打回去!
十分好心提醒著。
“大概還有十分鐘,你的白月光就要到了,你不去機場接機,要是像我昨晚上一樣遇到什么人,壞了什么事,可就慘了�!�
謝知暮向來不會虧待自己。
慢悠悠喝著眼前這燉的上好的燕窩。
前幾天被傅斯年折騰的厲害。
她要補回來。
傅家這么有錢,她就使勁作,等她作過頭了,傅斯年應(yīng)該就煩了她吧。
“來人,給我看著她,不準她離開半步!”
“是,傅少!”
這句話,謝知暮也當做沒有聽見一樣。
甚至還像傭人再要了一碗。
“再給我盛一碗,謝謝。”
“好的,謝小姐�!�
沒心沒肺的模樣,差點氣得傅斯年整個人都要炸了。
謝吟安跟著來華國,可不是謝知暮有本事。
而是她接到了謝吟安的電話,她自己跑過來的,她也就順便給謝吟安指了一下路。
“小暮,我知道你在阿年身邊,所以你知道該怎么做吧�!�
“你母親在謝家……”
這樣的威脅,加上昨晚傅斯年對她做的一切。
委屈全在肚子里。
沒能看到那一滴清淚落在燕窩中。